简安言脸红得更厉害,还以为夜枭不愿去医院是不想包扎,谁知道人家早就找好了私人医生。
先生,很抱歉,我
你做得很好,今晚受惊了,抱无忧去休息吧,上次的房间给你空着,以后就住在这了。
简安言本就尴尬,赶紧抱着孩子落荒而逃。
青沥调皮的吹了个口哨,啧啧,想不到几天不见,你连老婆孩子都有了,保密工作做得不错嘛,老实交代,什么时候播的种,孩子都这么大了!
她是韩辰的妻子。夜枭冷着脸。
什,什么!!!你是不是心理变态啊,居然去招惹有夫之妇,这么说那孩子也是韩辰的了?
夜枭不悦的皱眉补充:准确的说她即将成为他的前妻,三天之内,两人一定离婚。
大哥,不是吧,你要什么女人没有,就算这韩太太确实秀色可餐,你也不至于对她下手吧,还是说你单身了这么多年已经饥渴难耐了?
夜枭抽出一支烟点燃,吐出一口烟圈,少贫嘴,让你来不是为了看笑话的。
得,反正你做什么总有你的理由。熟悉夜枭的人都很清楚他是一个怎样的男人。
天生对女人绝缘,所以他绝对不可能是看上了简安言的颜值,说不定肚子里装着什么坏水。
夜枭冷冷一笑,你可以走了。
哎,不带你这么玩人的,我这大半夜来出诊好歹给点出诊费啊,要不我帮你把创可贴撕下来重新贴一次?
滚!
青木急急忙忙赶来,枭爷,抱歉,我来晚了。
哈,你小子要被炒鱿鱼了。青沥在一旁幸灾乐祸,要不要回家让哥哥养你?
两兄弟性格迥异,一个安静一个活泼,青木压根就没看他一眼直接走到夜枭身边。
是个意外,那些人只想逼停车子,车速太快导致两车相撞。
夜枭心里很清楚,韩辰已经在查自己的身份,现在为止他还不知道是自己在帮简安言。
枭爷受伤了。青木脸上一片自责。
他摁熄烟头起身,会让他付出代价的。
一句话落下,青木知道韩辰完了,枭爷真的动怒了。
他转身上楼,青木本想要跟上去再问问他的伤势,被青沥一把拉了回来。
诶,小子,见了哥哥都不打招呼的,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哥哥?
没有,我很忙。
小混蛋,你忘记了当年咱妈走得早,还不是我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大的,长大了你就这么对你哥?
青木无奈,哥,你究竟要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问你个事呗,枭爷和那位小姐什么关系?青沥笑得一脸邪恶。
你说简小姐?两天之后她就会成为夜太太,就是这个关系。青木疾步离开,留下一脸惊愕的青沥。
卧槽,不是吧!!!这韩家怕是要变天了。
事情比他想象中还要刺激。
简安言哄好了孩子,手指轻轻抚摸着孩子白嫩的脸颊,没想到韩辰已经狠毒到了这个地步。
自己不肯听他的命令,他就要亲手除掉孩子。
哪怕不是他的亲身骨肉,至少他也是一个无辜的生命。
她叹了口气,替无忧盖好被子,自己身上沾染不少鲜血,还好孩子小,这件事没给她留下阴影。
她去了浴室洗漱,热水淋在身上也掩盖不了背脊上的寒意。
她不明白,就算做不了恋人,她和韩辰又怎么会走到这一步?
这样的意外以后是不是还会发生?她要怎么做才能保护好自己的孩子。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夜枭是个同性恋只是她的猜测而已,如果不是,他对自己又有什么企图?
尽管她身上没有任何可以让人利用的东西,她并不认为夜枭这样的男人除了她之外没有其她更好的选择。
这个我为鱼肉,别人为刀俎的时代,她这样的人多么渺小和卑微,在男人的世界里就是炮灰一样的存在。
她不可能真心依附夜枭,必须得变强她才能更好保护自己的孩子。
水幕中的简安言双眼猛睁,她不能再这么下去了。
一旦失去夜枭的庇护,韩辰那个疯子再对孩子下手,她又该如何?
夜深,简安言毫无睡意,两车相撞所发出的剧烈碰撞之声一直萦绕在脑海之中,一阵又一阵的后怕。
今晚的事情,还有她父亲突然欠下巨款,家人被要挟,这些事正好出现在自己要和韩辰离婚之后。
如果一切不是巧合,而是韩辰故意而为呢?
想到自己去求他那天,他似乎没有一点惊讶为什么要找他借那么大一笔钱。
这件事夜枭一定知道真相,简安言敲了敲主卧的房间,门本就虚掩着,她轻轻一推就开了。
刚觉得这样有些失礼想要关上门,谁知浴室门打开,一个裹着浴巾的男人带着水汽从里面走出来。
黄金比例的身材映入眼睛,夜枭是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结实的胸肌腹肌在眼前闪过,每一根线条都彰显着十足的力量。
平时梳得一丝不苟的黑发随意散落下来,额头上的卡通贴和他这具蕴含着野性的身体有些格格不入。
刘海下冰冷的眼睛看向门口的简安言,简安言咽了口唾沫,抱,抱歉门,我,我敲了,没关。
她吓得结结巴巴,我这就出去。
被那样的视线所注视,简安言透心凉。
站住。
她浑身僵硬的站在那里,看着男人一步一步朝着她靠近,先生,那个你听我解释。
在那个协议上写得很清楚,互不干涉彼此的私生活,她这大半夜的跑来他房间,一定会被他误以为是投怀送抱。
越发靠近,他身体也就越清楚,这样一个英俊的型男站在她面前,没有女人会无动于衷。
她的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看好了,有些做贼心虚的看向一旁。
耳边传来他磁性的声音,找我有事?
我我没有其它企图,我只是她胡乱的解释着。
我知道,说吧,你要什么?他的声音犹如诱惑人心的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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