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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玉姐的坦白

    欧阳深默默的听着司勤的“招供”,等到司勤交代了一切之后,他吩咐陈峥将司勤带去了警局自首,给司勤定的罪名是偷盗。

    司勤被警察铐走的时候,还不忘告诉欧阳深:“先生,你千万不要找少夫人的麻烦,你就当做全部是我做的,我愿意替她顶罪。”

    欧阳深笑了笑:“放心去吧,我会叫你如愿的。”

    司勤不由一愣,有些意外。

    他这么说,不过是故意挑拨欧阳深和温婉的关系,好叫欧阳深知道这一切的主谋是温婉,然后在把温婉撵走。

    但是欧阳深的话倒是令他费解了起来。

    司勤走了之后,玉姐也开始忙别的事情,欧阳深却叫住了玉姐。

    “先生,还有什么事情吗?”玉姐有些惴惴,面上依然装作一副镇定的样子。

    “玉姐,你这次勇于揭发少夫人和司勤的苟且,表现不错,所以,我谢谢你,也决定对你予以奖励。”欧阳深语气温和的说。

    玉姐受宠若惊,更多的则是做贼心虚,连忙摇头拒绝:“先生,我不需要奖励,而且这些也都是我分内的事,我只是……只是把我看见的说出来而已。”

    欧阳深点点头:“嗯,但是我是真的感激你,你让我看见了这对男女的真面目,我听说你女儿正要准备高考,这样吧,你女儿就直接保送重点高中好了。”

    “先生……”玉姐看着欧阳深,眼神复杂,却又透着感动。

    “你不必谢我,我知道,你女儿成绩优异,就应该在重点高中学习的。”欧阳深慢条斯理的 说:“像玉姐这样明辨是非的人,生的女儿一定差不了,将来一定很优秀。”

    玉姐心事重重,听着欧阳深的话,想着自己做过的事情,更是羞愧难当。

    她向欧阳深道谢之后,默默的走出了卧室。

    这个时候,医生凌逸阳来到了别墅。

    玉姐见状,迎上了凌逸阳,叫了一声凌医生。凌逸阳急着去见欧阳深,便叫玉姐带他去欧阳深的卧室。

    “深,温婉情况很不好,目前一直在打保胎针,她看起来很痛苦的样子,你去陪陪她吧。”凌逸阳声音急促的说。

    欧阳深听了凌逸阳的话,却不为所动,冷冷的哼了一声:“那种女人,我看都不想看见她,她怎么样,跟我无关。”

    “她好歹也是你的妻子,你怎么能这样?”凌逸阳有些不满。

    “你告诉她,等她打了保胎针之后乖乖去警局那边自首。她如果不愿意自首,躲避法律的制裁,我就会申请强制逮捕。”

    “她为什么要去自首?”

    “因为她弄坏了我的栀子花,偷了我的画,她是一个邪恶阴险的贼,这种女人,活着也是浪费空气,叫她有多远滚多远。”欧阳深态度决绝,神色间透着一丝鄙夷愤怒。

    玉姐站在门外默默的听着,心中更是五味杂陈。

    她心里清楚,温婉是无辜的……

    如果温婉因为她的污蔑而坐牢,她真的会内疚的。

    玉姐从心底不愿意叫温婉做冤狱。

    这个时候,又听凌逸阳说:“这些事情我都问过她了,她没有采摘你的花,也没有偷你的画,她说玉姐可以为她作证,因为在欧阳家,只有玉姐对她好,她只相信玉姐。”

    欧阳深有些不耐烦:“司勤已经招供了一切,逸阳,你就不要替她狡辩了。“

    凌逸阳不欢而散,生气的离开了。

    欧阳深开始打电话:“你好,警官,帮我去逮捕一个人……”

    “先生。”玉姐突然走了进来,阻拦着欧阳深。

    欧阳深皱了皱,看着玉姐。

    玉姐揪搅着双手,一脸的愧悔,哭着说:“先生,少夫人是无辜的,她不是贼,也没有破坏你的东西,是……是我和司勤干的。”

    欧阳深缓缓的放下了电话,看着玉姐,并没有感到意外。

    这个时候,已经离开的凌逸阳也在不知不觉中走了进来,他环抱着胳膊,靠在了门上,看着玉姐。

    原来,刚才他和欧阳深的对话只是在做戏而已,目的就是为了试探玉姐的良知。

    “说吧,究竟怎么回事?”欧阳深一脸的严肃。

    玉姐鼓起了勇气,一字一句的说出了整个事情的经过:“是夫人……夫人得知少夫人被先生接来别墅养胎,非常生气,于是就让我想个办法叫少夫人离开,我也不敢违抗她,因为她威胁我,如果我不配合,就不叫我女儿考重点高中,我一时糊涂,就听从摆布……之后,她叫司勤撬开了阁楼的门,进去摘掉了您珍藏的那副油画,然后又叫司勤把你栽种的栀子花全部连根拔起,在吩咐我把栀子花和油画带来别墅,送给少夫人,这样一来,您自然就会误会是少夫人……还有司勤来别墅,也是这偷偷放进来的,少夫人根本不知情……”

    欧阳深听了玉姐的话,脸色一点点的沉了下去,那双眼睛里面的骇怒显而易见。

    他没有想到,他的母亲林佩会这样卑鄙。

    玉姐又说:“司勤之所以愿意配合夫人,是因为夫人给了他一笔钱……还有,司勤爬窗户钻进少夫人房间那一次,其实,那一次少夫人根本不在家,并不知道司勤进了她的房间,我一直陪着她在医院探望她的妈妈江女士,之后先生您问我时,我却撒了谎,我骗您说少夫人一直在房间……是夫人叫我这么说的,她好叫您误会少夫人和司勤在卧室幽会。”玉姐说到这,更是愧疚难当:“先生,我对不起您和少夫人,我决定去自首,这样我的良心才会好过些。”

    欧阳深压抑着内心的怒火,冷若冰霜:“既然你能坦白这些,我愿意对你从轻处理,但是你不能留在这里工作了。”

    玉姐感激的看着欧阳深,无语凝噎。

    “你走吧,这是你的薪水,你放心,你女儿依然能上重点高中。”他递给了玉姐一张支票。

    玉姐缓缓的接过,慢吞吞的退离,不住的道歉着。

    房间里只剩下凌逸阳和欧阳深。

    凌逸阳缓缓的拍掌:“真是精彩啊,简直在看一场宫斗大戏。”

    欧阳深不予理会,只是扶着额头,想着温婉,心中对她有了一丝愧疚,因为一开始对她有了不好的刻板印象,以至于他对她和司勤的事情深信不疑,并且一再的误解她,他什么时候变的这样偏执和不明是非了?

    凌逸阳走了过来,两只手支撑在了他的大理石桌案上:“依我看,想要叫你老婆消气,需要花费很多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