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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欧阳深,我痛

    司勤的偷盗行为激怒了欧阳深,在搜寻无果的情况下,他更是恼火至极,要求封闭蓝港海关和航班,俨然将司勤当做了通缉犯抓捕。

    “阿深,我说句你不爱听的话,你别介意,我怀疑这件事跟温婉有关。”

    林佩在一旁添油加醋。

    欧阳深皱了皱眉头,看着林佩。

    林佩继续说:“你忘了,司勤之前可是跟温婉有过私情的,他以前是一个忠厚老实的人,从来不会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可是自从温婉进了欧阳家,他不但变的心术不正,而且还手脚也开始不干净了。”

    “妈,这件事我会查清楚,请您不要担心。”事情发展到了这个份上,他的确没想到温婉。

    林佩这样一提及,他不由想到了温婉买的那些栀子花……

    欧阳深回到了温婉所在的别墅。

    坐在车内,却发现一个人影鬼鬼祟祟的从别墅里走了出来,他眯着眼睛,定睛一看,是司勤。

    尽管司勤戴着一个鸭舌帽,遮挡了那张脸,他也能一眼将司勤认出来。

    司勤在深夜从他的别墅里跑了出来,而别墅里有一个女人,那个女人就是他名义上妻子温婉。

    欧阳深骨节分明的手渐渐的捏握成了拳头,眼睛犀利如刀的盯视着那个人影。

    欧阳深打开车门,在一片树荫下下了车,然后吩咐坐在车内的保镖:“跟着他。”

    保镖应声,启动引擎,顺着司勤溜走的路线悄然的追逐过去。

    温婉打开了玉姐为她买的那副画,只一眼便喜欢上了。

    这是一副风景优美的油画,画上有绚丽的晚霞,波澜壮阔的海水也被染成了红色,柔暖的海面上有一艘游艇,一对情侣背对着她的视角坐在了海岸上,女孩挽着男人的胳膊,小鸟依人的依偎在男人的肩膀上,海风吹来,吹散了她的头发,她的长发缠在了男人的身上,浪漫的飞舞着。

    玉姐的眼光还真是独到,居然挑选了这么一张唯美而又情感升华的风景画。

    她看着油画中的那个魁梧而又温柔的男人, 隐隐觉得有些熟悉,尤其是他的背影,却那么像……欧阳深……

    温婉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

    “你在看什么?”

    身后,传来了欧阳深的声音。

    温婉一惊,将油画收了起来,转身,看着走进来的欧阳深,欧阳深的视线落在了她旁边的油画上。

    “我在欣赏一幅画。”温婉说。

    她并没有察觉到欧阳深眼睛里渐渐囤积的怒火。

    欧阳深走过去,将那副油画直接打开,深眸凝聚在上,手一点点的收紧,眼中的怒火更是比之前要强烈十倍百倍。

    温婉不解的看着欧阳深。

    这幅画也能挑起他的怒火吗?

    她正疑惑的时候,欧阳深突然捏着她的手,直接把她粗暴的拽了过去。

    “这幅画是谁给你的?还有外面的栀子花,又是谁送给你的?”欧阳深质问她。

    “这是我吩咐玉姐买的。”温婉担心欧阳深会迁怒于玉姐,于是并没有说出是玉姐擅自做主为她买的。

    “啪!!”

    温婉的脸上狠狠的挨了一巴掌。

    温婉体力不支的倒在床上,捂着火辣辣疼痛的脸,看着犹如恶魔附身的欧阳深。

    “你撒谎,这是司勤给你的,栀子花也是司勤送给你的!”欧阳深低吼着,捏着她的下颚骨:“贱人,你叫司勤毁掉了它们,你存的是什么心?”

    “这些的确是玉姐为我买的,你不能冤枉我。”温婉辩解着。

    她发觉自己的小腹有些下坠的感觉,不由捂着腹部。

    “你还在撒谎,温婉,我已经问过玉姐,玉姐跟这件事没有任何关系。”欧阳深眼里只有怒火,没有任何怜悯:“看来,你是真的想死。”

    温婉恍然,她不知道欧阳深为什么会发这么大的怒火,但是她知道,是玉姐算计了她。玉姐表面上看似敦厚善良,却也开始学着算计她了。

    或许,是欧阳家那些讨厌她看不惯她的人指使的。

    “我没有撒谎,更没有骗你,如果你执意相信玉姐,我无话可说。”温婉咬牙:“现在我要离开,请你放我走。”

    “别装作一副无辜大度的样子,你深夜和司勤在这里私会,究竟做了什么见不得人勾当?说。”欧阳深咄咄逼人,甚至已经到了歇斯底里的地步。

    “你胡说八道!”温婉也是恼羞成怒,狠狠的推开他。

    因为体力不支,她被欧阳深直接压制。

    欧阳深扣住她的手,狠狠的固定在床单上:“不要脸的贱人,他又碰你了,是不是?”

    温婉惨叫一声,泪水滚落:“欧阳深,我痛。”

    “你也知道痛么?你一再挑战我的底线,一再的作死,这点痛对你来说又算得了什么?”欧阳深一想到司勤在这张床上和温婉缠绵,他的理智就会毁灭的更加彻底。

    他现在只想狠狠惩罚这个不安分的女人。

    无尽的恐惧的填满了温婉的身心,她双手无力的抵迫着欧阳深的欺近,声音破碎:“孩子,我的孩子……求求你……”

    鲜血染红了欧阳深的眼睛,促使他早回了些许理智,他松开了她,看着昏死过去的她,心窝一抽。

    温婉连夜被送进了医院的急救室。

    主治医生是凌逸阳。

    一个小时候,凌逸阳从急救室里走了出来,他摘掉了口罩,凝重着眸,看着欧阳深:“如果在晚来一步,孩子真要保不住了,欧阳深,以前我怎么没发现你有家暴倾向,也是,以前你没老婆。”

    欧阳深后退一步,心有些下沉。

    好久都没有说话。

    凌逸阳静等着他开口,但是,欧阳深却选择了离开。

    “你不想知道孩子父亲是谁吗?”凌逸阳问欧阳深。

    欧阳深顿住了脚步。

    “孩子生父就是你,在做羊水穿刺的时候抽取了胎儿的dna数据,数据上显示,他的确是你的种。”凌逸阳说时,将那份数据报告递到了欧阳深的手上。

    欧阳深看着拿份报告,眼中掠过一抹愧疚,很快又消失的无影无踪。

    保镖走过来,低声告诉欧阳深,司勤已经被抓住了。

    司勤狼狈的跪在了欧阳深的脚下,说出了事情的经过:“是少夫人叫我去破坏阁楼的,她喜欢那里的栀子花,就叫我去采摘,我为了讨好她,为了叫她跟我旧情复燃,我就冒险去采摘先生精心培植的栀子花,和先生珍藏的油画……”

    欧阳深面无表情的听着,看不出喜怒。

    无意中,他看着玉姐,只见玉姐低着头,神色有些慌乱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