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说魏蔷薇心里又过意不去了:“那我继续给你按,你正经点。”
“我坐这里都没动,哪里不正经了?还是说.....”墨霆渊邪肆的一笑,“你想我对你不正经?”
说着,男人突然手腕一个用力,将魏蔷薇整个人拽上了床,翻了个身直接压制她!
这男人又想做什么?!
她就知道他是骗她的!还疼,疼他个大头鬼!
“你放开我!”魏蔷薇伸手捶着他的肩,“墨霆渊,你又骗我!你压根就不疼!你就是不正经!”
“不正经?”男人身下压着温香软玉,那种柔软滑嫩的触感让他几乎就要失控,“我不正经有什么好处?”
“.....”
他还好意思要好处处?
他就是为了满足发~情,还需要什么好处么?!
她小眉毛一竖,“那你说说看,你不正经,我有什么好处么?!”
“有啊,而且你的好处还很多,”墨霆渊一手撑在她的头侧,将她扎起的头发解开来,一头如瀑般的秀发散开在纯白的床单上,“比如,可以借此挑起我的兴趣,然后,就借机可以让我睡你,满足你这方面的……需求。”
他说的理所应当,语气正然,仿佛,他才是受害者一般。
什么乱七八糟的?!
她需求个毛线球!她才不会和他一样不发~情就活不下去!
魏蔷薇一张小脸气的鼓鼓的,也懒得和他贫嘴,干脆将双腿蜷起,“不知道你好重吗!快起来!”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他低下头邪魅的笑:“你是我的女人,我想怎么对你就怎么对你,况且,我这么些天都让你一觉睡到天亮。”
这蠢到不能再蠢的女人,她难道不知道,她出现在他的面前,就是对他最大的诱~惑?
甚至比体内的毒药,更容易让他把持不住。
右臂和胸口虽疼,但他尚且可以忍耐;可是她……他无法控制,无法拒绝。
所以,她,才是他真正的,毒药。
“可是你要分场合和时间……你现在身体里还有毒素,怎么可以做这种事情?”她这也是关心他,那么剧烈的运动,他能受的了?
“你怕我传染给你?”男人眉梢一挑,颇有意味的看向她。
“对,我就是怕,怕你传染给我。”
魏蔷薇干脆顺着他的话说下去,虽然她一点也不怕他传染给自己,如果可以的话,她还宁愿被注射毒药的是自己,这样,她对他的愧疚,就可以少一点。
愧疚少一点,她也就不会像现在这样,这么难受。
像是一团棉花,紧紧的堵在胸口。
但是,现在她只有这么说,他才有可能停下正在继续的动作。
毕竟,他现在这副苍白的脸色,如果真的做了……他又是那种停不下来的人,折腾个几个小时,他身体肯定会受不了的。
他又很多东西都不能吃,到时候该怎么恢复?
“哦?原来你这么怕?”墨霆渊薄唇一抿,眼底的温热渐渐冷了下来,“既然你怕,那我就给你个彻底!”
这该死的女人,她居然说怕?!
哪怕是骗人的,她也该说一句不怕!
看来,她说句谎话连骗他一下,都嫌麻烦?
“不行!”魏蔷薇急忙伸手撑住他压下来的胸膛,“你放开我!”
做个彻底?!
那他到底还想不想好了?!
他不爱惜,可是她不想看着他折磨自己的身体!
“我说过,你永远都不要对我说不可以这三个字,”墨霆渊将她的双手反压在头顶,强大而又霸道的男性气息将她整个人都圈住,“你是我的女人,你不可以拒绝我!夏蔷薇,今天,我要定你了!”
说着,炙~热而又带着些许怒气的吻一连串的落在了她的脖颈致下。
“不要……”魏蔷薇被压着双手,怎么也无法挣扎,她双眸中渐渐溢出焦急,“墨霆渊,你不要这样,我求你了,你放开我,你别这样!”
他到底把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
女子的哀求和呜咽声尽数传入耳中,男人埋着头只顾亲吻,最后,还是听不下去了,薄唇向上移吻住她的唇,“放心,我不会碰你,让我亲一下,一下就好。”
让我,亲一下。
一下就好。
魏蔷薇瞬间愕然。
他……他那样霸道的人,居然会说出这种话?
他真的不打算碰她?只是亲一下……而已么?
那天晚上在主卧,他其实也只是打算亲亲她而已,对么?
可是,他又为什么要忍?
正当她出神间,墨霆渊及时的顿住动作,低咒一声,薄唇抽离她的唇,手肘一撑站了起来。
该死!
他又得去冲冷水澡了。
这女人就知道给他找麻烦,在楼下好好待着不行么?!
他刚一站起身,还没跨出步子,手腕蓦地被一只小手抓住。
“你……”魏蔷薇坐在床上,小脸红扑扑的,头发散乱,她低着头咬着下唇,“你要是真的很想……那就一次,但是说好了,只能一次。”
“一次?”墨霆渊转过头看向她,没有想到她会这么说,“为什么只一次?”
“因为……因为我怕你身体吃不消。”魏蔷薇支支吾吾的道。
他难道一点也不担心自己的身体?
男人轻笑一声,他拂开魏蔷薇的手,“你什么时候,这么担心我了?”
说完,他也不等魏蔷薇的回答,径自朝浴室走去。
“等等!”
墨霆渊有些意外的顿住脚步。
“你……真的疼对不对?”魏蔷薇下了床走到他身边,认真的看着他的脸,“那我们就……一次吧。”
他如果真的一直疼下去,会不会间接的引起毒性发作?
那可就糟了!
“哦?”男人剑眉挑起,“魏蔷薇,这可是你第一次主动要求。”
他估计将要求两个字咬的极重,似乎想要证明些什么。
这女人,是把他刚才说的话当真了?
“我是……是怕你疼,所以才问你的,”魏蔷薇小脸红的几乎要滴血,她犹豫了半天,还是垂了下头,“算了,你进去吧,记得别冲太久了,我在这里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