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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一同前往张府吊唁

    “哇哦!这也太精致了!”

    锦盒中放着三块玉佩,一模一样的雕刻花纹。

    沈潇潇忍不住一阵惊呼,拿起一块在手上欣赏,这才发现,原来玉佩是三个雪人的形状!

    江河拿起一条红色的璎珞,很娴熟的系在玉佩上。

    “本来是想雕刻成摆件,但是想想还是让人做成玉佩的样子,方便随身携带。”

    沈潇潇有空间,什么东西都能装。但是,别人看不见。

    如果是玉佩,她挂在腰间,自然是一目了然。

    江河想的很周到,实在是太有心了。

    “这样很好啊,你一个,我一个,乔乔一个,正正好。”

    沈潇潇眉眼带笑,露出两颗小虎牙,眯着眼看着他。

    他示意她起身,便弯着腰,亲自为她系上雪人玉佩。

    “喜欢吗?”

    沈潇潇笑的合不拢嘴,只差没跳起来,这么明显的欢喜,他竟然还要问出口。

    她也不恼怒,一遍又一遍地说道。

    “喜欢啊,太棒啦,我特别喜欢,乔乔也会喜欢的。家的感觉很好。”

    两人的互动你侬我侬的,似乎忘记了玄墨的存在。

    玄墨抱着锦盒,内心一阵翻涌,为什么每次都要看着主子秀恩爱……

    “郡主,将军找了三位师傅雕刻,花了一个多月才雕刻完成的。期间可是废了不少玉石。”

    玄墨忍不住替主子说话,却被江河无情地瞪了一眼。

    “夸大其词,去找玄羽领军棍。”

    玄墨:“啊……?”

    顿时便傻眼了。

    沈潇潇忍不住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不用,玄墨去把后院菜地里的菜收了就行。”

    江河并没有说要罚多少军棍,也就是说他在开玩笑。

    可是,一向冷冰冰的面瘫脸主子,从来不跟他们开玩笑。

    玄墨以为自己要完了,一听沈潇潇的话,连忙放下锦盒,双手抱拳告退。

    “是,多谢郡主。”

    玄墨转身,一溜烟便消失不见。

    沈潇潇迫不及待拿着玉佩去找乔乔。

    “乔乔看,这是什么。”

    沈潇潇蹲在乔乔面前,一手搂住孩子的腰,一手拿着玉佩的红绳摇晃着。

    “小雪人!”

    乔乔眉开眼笑,两只白白嫩嫩的小胖手,一把握住玉佩。

    得知玉佩是江河送的后,乔乔便嚷嚷着要去找江河道谢。

    母女两到了江河的书房,刚好听到里面传来茶杯落地的声音。

    沈潇潇连忙蹲下,双手捂住乔乔的耳朵。

    书房中传来江河的声音。

    “查,继续查,查不到不用回来了。”

    语气很凶,嗓音低沉,似乎很生气,却又在压制。

    过了一会,玄羽垂头丧气地踏出书房。

    正好与沈潇潇母女撞见。

    “郡主。”

    玄羽匆忙行礼便离开。

    她抱着孩子进屋,欢喜地说道。

    “乔乔很喜欢哦。”

    当即,乔乔便摇晃脖子上的玉佩,笑嘻嘻地说道。

    “好漂亮啊,乔乔超级喜欢,谢谢爹爹。”

    没人的时候,乔乔便这么叫。

    江河伸手一把抱过乔乔,一手摸了摸玉佩说道。

    “还是太大了,改日给你弄个小一些的,可以挂在腰间。”

    乔乔抱住江河,在他左边脸颊上吧唧一大口亲亲。

    “好,乔乔等爹爹。”

    一大一小的互动,很是温馨。沈潇潇只觉得心中一阵暖意翻涌。

    过了一会,她还是忍不住,低声问道。

    “你刚才,为什么生气?”

    江河放下乔乔,朝着门外挥手,金月立即抱着乔乔退出书房。

    “石青找不到,但是可以确定,他没有离开京城。”

    京城中的谣言,每天都在变换,然而,唯独与沈潇潇有关的谣言一直被众人传播。

    尤其是前不久,她与八王爷共处地宫的事。

    她被江河接回来后,却一直没有回宣府,然而,太傅和皇上也没有说什么,似乎是默许了。

    外人不知道,当事人可最清楚不过了。

    就是担心沈潇潇再次被石青掳走。

    如今,多福郡主的诗集已然流向各国,天下人也知晓钦天监所言为真。

    木朗国自然不会放任,能给兴泉国带来好运的多福郡主活在这个世上。

    “放心,你手下能人异士那么多,保护我和乔乔,怎么可能还会让石青得逞。”

    沈潇潇知道自己说的话只不过是表象罢了,谁知道这兴泉国的奸细会是什么人?

    两国边疆战事刚刚停歇,设卡严查的情况下,石青竟然还能潜伏到兴泉国的国都。

    不仅仅是他,还带了一批高手进京。

    如若这其中没有内应接应,说出去谁会信?

    江河眉眼之间的忧愁愈发明显,并没有随着沈潇潇的话而减少。

    见此,沈潇潇连忙对天发誓。

    “我答应你,我一定会乖乖听话,不到处乱跑。”

    江河轻轻地刮蹭她的鼻尖,勾起嘴角点点头。

    “嗯,你要是敢乱跑,我便会好好地惩罚你。”

    ……

    翌日,清晨。

    覆盖京城的雪,经过一夜终于融化了。

    张府仍是一片刺眼的白。

    张寒雪的母亲病逝,父亲张学礼是工部侍郎,平日待人接物很有原则,因此,前来吊唁的人不少。

    沈潇潇与张寒雪是手帕交,一早便换上一身白色打底的素净的衣裳。

    担心乔乔受到惊吓,并未带孩子出门。江河与她一同前往。

    张府门外挂着白色的灯笼,进去后便看到一排排祭奠用的花圈。

    来来往往的人,皆是一身素净的打扮,女眷们头上与身上的配饰,不见红不见金。

    大堂中,张寒雪披麻戴孝,跪在楠木棺材前面。

    “母亲,你说过要看着孩儿成亲的。”

    张寒雪已然泣不成声,一边抬手抹去脸上的泪水,一边往火盆中放纸钱。

    沈潇潇与江河走上前去,上香行礼跪拜。

    之后,她便拍拍他的手,示意不用跟着她。

    沈潇潇走过去,跪在张寒雪旁边的蒲团上,她低声说道。

    “想哭便哭吧,这样的事情如若不难受,岂非妄为人子。”

    沈潇潇便没有像其他人一般,让她节哀。

    张寒雪把手中余下的纸钱统统放进火盆中。

    火苗忽大忽小,最终只剩下一盆子的灰烬。

    “我娘不是病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