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我儿子打残了,我今天要是能放过你,我韩字就倒过来写!”
韩泽成也气急了,示意两个人把陆飞飞按住了,自己上去啪啪就是两巴掌。
Linda匆匆赶过来,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幕。
“韩先生!”Linda面带恰到好处的表情,礼貌的道:“今天的事情我很遗憾,有些事我们不妨坐下来慢慢谈……”
“我跟你们有什么好谈的!”韩泽成气的双眼通红,目眦欲裂:“我儿子被你手底下的人打成那样,我还有什么跟你们说的!”
“韩先生。”Linda上前一步,压低了声音在他耳边道:“韩公子给莳羽下了药,差点毁了莳羽的青白。莳羽是谁,不用我多说吧
。”
韩泽成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Linda接着道:“厉六爷虽然和莳羽离婚了,但是所有人都看见,刚才是六爷抱着莳羽离开的,而且脸色非常不好。您工资被保
安打了一顿是保安冲动,但话又说回来,如果当时韩大少是落在六爷的手里,你猜后果会怎么样?”
韩泽成一张老脸阴沉着:“你的意思是,他打了我的儿子,我非但不能怪罪他,还要感谢他了?”
“话也不能这么说。”Linda淡淡的道:“保安打人,这的确是我们管理上的倏忽,韩大少的医药费我们会全权负责,至于这个保
安……”
Linda看了陆飞飞一眼。
这时大堂经理跑过来,在她耳边小声的道:“Linda小姐,这不是我们酒店的保安,我们酒店的保安不够,这时从外面临时雇用
来的。”
Linda好看的眉微微蹙了一下。
继而面带笑容的对韩泽成道:“看来韩先生真的不能把这个人带走。这个人并不是我们酒店的保安,而是从其他安保公司雇来的
。他违反了我们之间的合约,我们松韵也是需要一个说法的。”
陆飞飞扭了几下,跟压制自己的几个保安又要打到一起,耳音听到Linda的话,马上就意识到自己这是被人给耍了。
他们的合约里,对于违约一条可是写的清楚明白,要付三倍的违约金。
也就是说,Linda构陷自己违约的罪名一旦成立,自己带着兄弟们白忙一场不说,还要倒贴三百万。
最关键的是,如果不是他偷偷签了合约,带着兄弟们过来,老大也不会不放心亲自过来查看,也就不会被姓韩的那个臭小子占
了便宜。
他真是长了一个猪脑子。
“Linda小姐,你话可不能这么说,我们都是按章办事,什么时候违背合约了,你要甩锅,也不能这么欺负人吧!”
“陆先生是吧。”Linda冷静的看着他:“是否真的涉及到违约,我们还要仔细敲定一下合同,和律师谈一下。现在下结论一切都
太早了,你也请稍安勿躁。”
“老子稍安勿躁个屁!你们根本就是一丘之貉,狼狈为奸,没有一个好东西。全他妈乌龟王八蛋!老子是瞎了眼,才会跟你们签
什么狗屁合约,老子现在就把合约撕了!看你拿什么威胁老子!”
陆飞飞用力抖了两下,钳制他的人也有些力气,他竟然没挣脱动。
还是赶过来的兄弟看到自己老大被擒住了,上来帮忙,这才燃情陆飞飞得意逃脱。
陆飞飞一旦自由了,马上从怀中翻出两张纸,看都没看的刷刷刷的就撕了。
Linda表情愈来愈冷。
韩泽成看傻子似的目光。
忽然觉得自己儿子被这样的人给揍了,更觉脸上无光。
简直丢人。
“陆先生,你不知道合约是一式两份的吗?你单方面的撕毁已经生效的合约,并不能起到什么作用,只会显得你掩耳盗铃。”
“什么?”陆飞飞难以置信的样子:“两份吗?”
仔细回想了一下当时签约的场面,自己好像是签了好几张纸,当时他揣起来一份,另一份被松韵酒店的人拿走了。
他做无赖惯了,合约什么在他这都不是什么事,说撕就撕,他不需要规则,因为他就是规则。
现在陆飞飞身上的那种无赖劲又出来了,大手一挥:“兄弟们给我上,让这个娘们也开开眼,否则还以为咱们兄弟是好欺负的!
”
这些混混打架斗殴那是家常便饭,跟真正的保安比起来,更具备实战经验。不光打人,还砸东西,而且转挑贵的砸。眨眼功夫
就把酒店闹得鸡犬不宁。
莳依依等了好久,仓凛终于带了一套衣服过来,她身体都快冻僵了,手脚冰凉,干净衣服一送来,马上就迫不及待的换上了。
只是这衣服是临时找来的,有些不大合身,衣服的腰线上移,裙摆明显有些短了。
她有些局促的从试衣间里出来,抓着自己不合身的衣服:“靳白哥哥,这衣服……”
“你腿上的疤呢?”穆靳白盯着莳依依光滑白皙得雪一般,连一个斑点,一个划痕都没有的腿部。
莳依依不解的问:“什么疤痕啊?我没有受伤啊?”
穆靳白鹰隼般的眸子微微眯着,里面一道嗜血的寒光一闪而逝。
莳依依转了一个圈,仍然是一头雾水。
她从没听说莳羽腿上有什么疤痕呀,自己也没见到她的伤疤。
穆靳白不是跟莳羽只有一面之缘吗?而且还是在那种情况下见的面,据他自己所说,当时的意识已经有些不大清楚了,根本不
可能有任何亲密的举动,怎么会注意到莳羽的腿?
她下意识的拽了拽裙摆,笑道:“靳白哥哥,你是不是记错了,我虽然有些调皮,也经常弄伤自己,但人家毕竟是女孩子嘛,怎
么会允许自己身上有难看的疤痕呢。尤其是市面上祛疤的产品那么多,随随便便一抹,就去掉啦!”
她拉着穆靳白的手臂,柔软的身体贴着他的身体,跟他一起往外走:“人家都累了,一秒钟都不想在这呆着了,还是家里舒服,
我们赶紧回家吧。”
穆靳白的脸色阴沉着,上面仿佛覆了一层厚厚的冰霜,脚步虽然是向外移动的,但是眼睛还是不受控制的看向莳依依的消退。
那里光滑一片。
当天他被困在深林里,救她的女孩,腿上明明划了很长一条划痕,走路都一瘸一拐的。
那么重的伤口,怎么可能会不留下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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