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拿着枪走过来的时候,何坤几乎要叫出声来。
我擦,你居然玩真的?
说好的按套路出牌呢?
光头好像对何坤的武力值十分忌惮,毕竟上次何坤一下子撂倒这么多人给光头留下了深深的心理阴影,他生怕这位爷爷一个不顺,就会把自己毫不留情地独毒打一顿。
我知道何先生能够空手劈开机关枪。光头一脸敬仰地说,我擦,你这智障居然还信这个。
何坤十分无语。
他看着黑洞洞的枪口,心里只想说,那你还敢上,就不怕我劈了你?
可是我也是有名的神枪手,用上一些特殊手段,相信还是可以干掉何先生的!
你丫玩真的?
何坤心里只有慌乱,可他还有做出一副面不改色的样子,他自己都有点佩服自己的心理素质,等等,你雇主给你的,我也能给你。
何先生我要的是什么?
何坤一时间脑子一空,一脸鄙视地看着他,你家是不是有个老母?
光头先是一懵,然后点点头。
见鬼,他只是按照惯常套路来蒙的,没想到居然蒙对了!
何坤嘴角微微上扬,轻蔑地一笑:老母患病了?
对。
是不是需要点什么东西来治病?
对!光头眼睛发光,您还懂医术?
带我去见你老母!
何坤直接道。
光头想了想,还是答应了,何坤的身手他见识过的,他可不想丢了半条命,这下他本来就是带着必死的决心来的。
何坤走在前面,尽量不让光头看出自己的慌乱,他心里却打着主意,现在能够暂时让这家伙对自己放下威胁,实在不行,到时候还可以挟持他的老母!
光头家在一个中档小区内,那个老女人果真是风烛残年,只差一口气吊着。
何坤看了四周一眼,有银针吗。
光头立刻拱手递上。
老人的病远没有想象的那么严重,只是一口气顺不上来,顺一顺,就好了。
何坤没有征求他的意见,直接狠狠往老人手上一扎,老人痛得叫出声来,光头大惊失色,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你....何坤,你敢害我老母?
何坤没有理会,再次狠狠扎了几针,把老人疼得差点晕过去,光头大急,要上前和何坤拼命,但是不久后,老人却悠悠转醒过来,说:儿,我渴了。
妈,光头激动不已,连忙靠了过来,你会说话了?
老人之前不是昏迷,就是躺在床上挣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现在她说话中气十足,证明病情已经好了很多。
何先生,何先生。光头几乎要给他磕头,谢谢你,我愿意为你做牛做马!
不客气。何坤也有隐隐的自豪,他喜欢国学,就不止学于古董,各方面的知识都学了一点,可谓是杂学旁收。
反正古董鉴赏这码事,和华国历史息息相关,谁对华国上下五千年所知越多,谁就是赢家。
何先生,我只知你是名满天下的鉴宝师,没想到你还会治病!
天下万物,都为一体,我只是在学习的时候,触类旁通而已。
何先生。光头正气凛然地说,我虽然不是个好人,但是知恩图报的道理也知道,以后要是再碰你一根手指头,就让我天打雷劈,永世不得超生!
看光头这架势,是要送自己出去,但是何坤可不满足于这个,他希望把光头争取到自己的阵营。
他含笑道:你雇主要送你的药材是什么?
光头略一迟疑,还是回答:一株人面何首乌,我老母只有服这个才能康复。
庸医,真是庸医啊!
何坤痛心疾首地道,不,这人想害死你老母啊。
光头瞪圆了眼,眼里还带着一丝丝仇恨,何先生,这是为何?
何首乌是用来干什么的?
这....我不知道,还请何先生赐教。
人面何首乌虽然难得,但是用错了,就是毒药啊!何坤痛心疾首地说。令慈寒体入体,体滞四肢发轻,人面何首乌性温,服了之后嘛,燥热是难免的。
如此冷热相冲,年轻人还没事,令慈可是年老,只怕这一下子经不起冲击,就会痛苦死去!
这人面何首乌,药性更甚平常药物百倍,他们只知令慈体寒如冰,需要补药暖身,可却不知这药用得不好,就是毒药啊!
何坤痛心疾首地说,活脱脱一副医者仁心的样子。
光头目瞪口呆,身体一虚,一下子坐在了椅子上,何...何先生,你说得都是真的?
千真万确!何坤笃定地点头,叹了口气,你要是不信我的话,可以去问别的医生。
光头脸色顿时一凝,但他还是没有说什么,而是选择好生送何坤出去。
其实,事情并没有他说的那么严重,但他说得有理有据,何坤所说,都可以在医书上找到原型,估计光头所找的医生也会顺着他的话复述一遍。
这件事说不上蓄意害人,只能说是不懂医理的人胡乱用,但是和不是,又有什么关系呢!
重要的是他阴了对手一把!
何坤刚回到酒店不久,张赫赫的电话就来了。
张赫赫的声音听起来很不好,有些哽咽。
何坤能理解,毕竟这么多家业,都白白交给了别人。
何先生,你在哪?何坤能想象到张赫赫眼睛红红询问的样子。
我在酒店。何坤带着一点不忍地说道。
我马上过来找你。
张赫赫说。
不一会,张赫赫就到了。
不出何坤所料,张赫赫果然眼睛红红,像是哭过的样子。
何先生....我,是不是很没用。
不会。何坤安抚她道,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虽然你是没有某人聪明,但你起码在能力范围内做到了最好。
接下来你怎么办?
我....有李老庇护他们不敢造次,但是要想平息争斗,还需要我做一点事情。
何坤点点头,拍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你记住,都是唐少害你失去一切的,我们都有一个共同的敌人,唐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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