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8560/465158560/465158569/20200623154001/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姬瑞贤中心不稳,暗卫抓着他的手才堪堪站稳。
“怎么回事?”姬瑞贤脸色大变,宫里四处都是尖叫声,宫女太监们更是惊慌失措乱窜着。
以为这是一场地震。
可这地震来的未免也太蹊跷了些,新帝才刚刚登基,先是有人被活活烤死在了火龙柱上,这会儿又来了地震。
难道这是上天给予他们的警告吗?
“陛下快走,若真是地震,这里是断然不能待的!”
他们需要找一个空旷安全的地方呆着,宫里的建筑鳞次栉比,庭院四处都紧挨着。
出了宽阔一些的广场,其他地方根本就不能呆。
大殿之外的好几个广场都站满了人,他们惊慌失措的,一片人仰马翻,振幅越来越剧烈了,整个皇宫都跟着狠狠的颤抖了起来。
地面更是出现了一道道恐怖的皲裂的蛛网狠戾,有胆小的宫女已经哭了出来,生怕自己会死在这里。
然而除了皇宫,外面的皇城却是一片安详,似乎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陛下,振源的方向好像是从水牢那边传来的。”
暗卫刚把姬瑞贤安置好,就顺着振动幅度最大的地方过去,正是假山那边的水牢之下传来的。
“你说什么?!”姬瑞贤的脸色又跟着变了好几变。
“快!快派人去请修士过来!”
“立马派一队精兵过去,千万不能让水牢塌了!”
他内心不可抑制的恐惧了起来,如果水牢塌了,那里面的东西出来,苍越一定会面临灭顶之灾的!
暗卫立马下去办了,五六名修士纷纷一字排开,外面是精兵驻守,谁都不能过去。
其他人东倒西歪的,唯有这几名修士还稳稳当当的,身形一点儿都没有摇晃。
忽然咚的一声巨响,苍越皇宫东边儿最高的那一座阁楼轰然倒塌,在这黑夜里哐当的声音显得十分令人惊恐。
原本漆黑的夜也都亮了起来,人们点了灯,纷纷看向皇宫的方向,这时候人们才发现整个皇宫都震动了起来。
似乎是有什么东西拼了命的想要从地底下钻出来。
是地狱的恶鬼,还是匍匐在泥土里凶兽,人们不得而知,只能满心惊恐的看着,祈祷着天明。
高高的宫墙上,卿如玉冷漠的看着那几名修士费尽所有力气结下来的阵法。
黑气如同头发丝般细小,迅速的钻入地面,汇集到了一起。
可振动的幅度非但没有减少,反而更加剧烈了起来。
“到底怎么回事,怎么还没好!”
姬瑞贤气冲冲的过来,冲着几个修士大吼。
几名修士都脸色苍白,那底下的东西向来安分,今日也不知道怎的就躁动了起来。
“陛下勿急,再让他们试试吧?”
暗卫给几人使了个眼色,让他们加把劲儿。
但这些都是无用功。
卿如玉嗤笑一声,一群不入流的宵小,竟也妄图能够抑制住他的怒火。
宫殿一座接着一座的倒塌,皇宫内一时间死伤无数,哀嚎遍野。
卿如玉眉眼冷厉邪气,修长的手指飞快结印,一道圆形的阵法自他掌心飞出落入地面。
仅仅一息的功夫,所有的振动都停止了,快的几乎让人以为这只不过是个错觉罢了。
姬瑞贤惊愕的抬头,才看见卿如玉自另一头缓缓而来,他从天而降,俊美非凡。
似神似妖,身上更是没有半点凡人的烟火气,却无端的令人心生恐惧。
“国、国师大人!”
姬瑞贤的额头上陡然生起了一层密密匝匝的冷汗来,只有被他狠狠折磨过的人才知道那种钻进了骨子里的恐惧和颤抖。
他本能的开始缠的卑微,连看都不敢看一眼。
而卿如玉更是懒得去看他,直接走到那石门山,手一伸,石门便打开了。
姬瑞贤瞳孔一缩,连忙上前阻拦道:“国师要进去?”
“拿开你的脏手。”
卿如玉冷冷的瞥了一眼他放在自己手臂上的爪子,眼里的厌恶就跟一把刀子似的,在狠狠地剜着他脸上的皮肉。
“是……是!”
他进去之后,石门很快又合上了,宫里渐渐的恢复了安宁,宫人们和侍卫们一起,收拾着震后的残局。
“皇上,咱们要在这里等国师大人出来吗?”
其中一个修士小心翼翼的开口,他们几个人联合在一起都解决不了的事情,国师大人一出场就什么都解决了。
姬瑞贤眼里透着一股子的阴翳劲儿,他对卿如玉是恨到了骨子里,但也怕到了骨子里。
“等什么等!”
姬瑞贤冷哼了声:“是他自己要下去的,若是出了什么事情,和朕可没有关系!”
阴暗的水牢里没有烛火,没有光亮,只有小小的一个缺口可以让月光瞧瞧的渗透进来。
他的脚步声在这注满了水的地牢里显得格外明显。
“你这又是何必?”
“既然想方设法的把你落在此处,就决计是不会让你出去的。”
黑暗里,卿如玉勾了勾唇,那一双眸子闪动着邪恶和得意。
没有人回答,似乎这里安静的只有他一人。
“你且死心吧,等你的血被抽干时,你便再也没有保护她的能力了。”
哗啦啦!
水牢里终于有了一丝动静,是铁链混在水里的声音。
卿如玉轻笑了声:“本座就知道你不会死心的。”
他嗓音陡然变得冷厉了起来,手中幻化出一条长边,唰的一下甩在了那人的脸上。
空气中传来一声闷哼,还有在皮肉上滋滋冒的声音。
“你不说话又能如何!”
“你被困在这里,又如何去护她!”
“只有本座才能保护她,当年若不是本座,你以为她能活到现在吗!”
卿如玉激动的说着,似乎是想起了什么陈年旧事戳中了他心里的痛处一般。
“罢了罢了!”卿如玉冷笑:“她已经及笄了,该来的总会来,你放心,有本座在,没人可以伤害她。”
“从今往后,守护在她身边的男人,也只能是本座,而不是你!”
水声又停了,寂静的空气中只传来一阵低低的浅笑声,不知道是在嘲笑他,还是在嘲笑自己。
啪的一声,那鞭子又抽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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