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肖去“不夜”的消息自然上了热搜,随之而来的,是池星被媒体记者铺天盖地包围,池星妆容精致,笑容温馨,对着镜头发表了高调的恩爱宣言,表明自己跟陆肖恩爱如初,不存在大家说的问题。
外人不清楚,他们两个还能不明白吗?这两个人一丘之貉,那天还是陆夜擎提醒池星去找的陆肖,看来他们两个人是达成了某种一致,自然是池星做的妥协。
看来,陆夜擎说对了,池星真的怕失去陆家未来女主人的机会。
陆夜擎不满:“看他们两个做什么?你看朋友圈。”
朋友圈?
姜糖好奇登上去看,没想到,她的朋友圈被刷屏了,认识的不认识的都留言点赞,哪一条下面都有点赞留言的,虾米情况?
“你再看!”陆夜擎嘴角都翘起来了。
姜糖再看,大家说的都是她的头像,原来如此。
“都知道我跟你在一起了,一个照片而已,至于这么激动吗?”
陆夜擎笑:“你看的是我的手机。”
“嗯?”
姜糖翻转手机看看,跟她的是情侣手机壳,这个家伙什么时候换的?
“我猜,我朋友圈留言的只怕很多幸灾乐祸的。”
陆夜擎扬眉,戏谑道:“为什么呀?”
“因为我现在选择你,完全是看你不能人道,咱们两个是别有目的在一起。”
咬牙切齿的声音响起来,陆夜擎扭过姜糖的脸,眸光里的火差点把姜糖烧灭:
“女人,你再说一遍,我就在这里证明一下我自己。”
低头看了眼某个部位,陆夜擎说的很认真。
姜糖害怕双手推开他,细细嗓音哀求:“我知道错了,别。”
看在女人认错的份上,陆夜擎只亲了十分钟作罢,把姜糖吓得一直双手呈推拒得状态不变。
“女人,我要你尽快怀孕,告诉全世界我到底能不能人道。”
这个家伙。
姜糖小声嘀咕:“只怕他们都以为你戴了有颜色的帽子,怀疑孩子的归属。”
陆夜擎笑眯眯:“那个不用你管,我得孩子自然像我,还需要他们怀疑吗?”
“那我也不生。”
“你再说一遍?”
女人倔强:“万一那个女人又想伤害我的孩子怎么办?”
陆夜擎:“……”
陆夜擎知道,这是姜糖在逼他做选择,快点解决念灿,无所谓,他也正有此想法。
毕竟,他也没什么可被念灿拿捏在手里的了。
陆夜擎也没让绪祝北失望,很快给了一点有用的信息给绪祝北,绪祝北差点没把念灿骂到姥姥家。
念灿正跟念琅逛街试订婚礼服,因为楚家那边下了通知,订婚宴就在这几天了,楚家还特意给了念琅母女卡,让念琅母女买身新衣服穿。
念琅高兴地亲了黑卡好几口,转身把拍节目的念灿叫回来去逛街了。
“妈,我还有节目没拍完,你快点试。”
念琅不满:“你都要嫁进楚家了,还需要你抛头露面拍戏吗?你想多了吧,你现在不拍才是对的,楚家不需要再娱乐圈的女主人。”
念灿想想也是,也就把拍戏的事情抛到脑后,专心试礼服。
剧组那边可就惨了,导演找不到人,找经纪人问,经纪人说正准备跟楚家的订婚宴呢,谁敢去叫人?
没奈何,导演只能先拍别人的部分,把念灿的戏份留着。
楚舟舰这会儿可没空约会念灿,陆夜擎跟姜糖送陆甜去国外治疗,他则留下来配合沈清还有贺慎休一起调查丁香的去向。
姜糖一回来,楚舟舰就献上自己的发现:
“姐,我找到丁香的痕迹了。”
姜糖长途跋涉有点累,听到这个消息也不由得惊坐起:
“在哪里?找到了怎么不带回来?”
楚舟舰瞅了陆夜擎一眼,别有意味:“找到了,带不回来。”
陆夜擎皱眉,楚舟舰看着自己说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说清楚?”
楚舟舰这才摊手:“意思很明显,有人把她藏起来了。”
姜糖手托下巴:“是谁?难道是霍围珍母女?”
“有可能。”
姜糖坐不住了:“那我赶紧回去池家。”
手腕被拉住,低头,落入一双关切的眸子里:“休息一晚上再去吧。”
心里一暖,姜糖握住那双手,摇头:“我没事,一天不找到真相,我一天都没办法安心。”
陆夜擎自然要跟着去,但此时沈清来到,姜糖让他留下处理,自己先开车回去了。
“什么事?”记挂着姜糖,陆夜擎说的心不在焉。
沈清上前汇报:“丁香不肯配合,给多少钱都不愿意。”
陆夜擎还没分析,一旁的楚舟舰发现不对:“给多少钱都不愿意?那就是说,对方拿捏住她的是比钱的吸引力还大的物件,或者……人。”
人?
三个人眼前一亮。
“沈清,去查下丁香的家人最近都在哪里?都跟什么人接触。”
“是!”
沈清立刻离去,被眼尖的陆夜擎叫住:“沈清,你口袋里有什么?”
“啊!没什么!”沈清慌张把纸张塞进去,赶紧逃离现场。
陆夜擎陷入沉思,他已经看到了那是什么,只是不晓得为什么沈清这么惊慌。
担心姜糖,陆夜擎丢下楚舟舰开车驱往池家,楚舟舰孤孤单单坐沙发上很久,才惊觉自己被放鸽子了,不满大吼:
“好歹给我留点吃的呀。”
唉,又得吃速食,这地方点个外卖都不方便,哪里值钱了?
陆夜擎到的时候,池家一片混乱,姜糖被池星跟霍围珍围在中间,似乎在抢夺什么东西,姜糖紧紧护着,寸步不让,一个人面对两个人显然吃亏,一旁的女仆也只是旁观,没有参战的想法。
“贱女人,这是我妈咪的东西,你要不要脸?赶紧给我放手?”池星出手拽姜糖的头发狠命扯,想让姜糖吃痛放手。
霍围珍大叫:“你给我固定住她,我来拿。”
一面伸手去拿。
姜糖不由得一股悲愤从心里升起来:“这是我母亲的东西,你们抢占这么多年,你们才不要脸。”
她母亲当年送给池山的礼物,怎么就成了霍围珍的东西了,笑话。
“你母亲是什么货色,不过是个戏子,我霍家在仪城也是名门望族,你母亲有什么资格拥有这种东西?”
霍围珍正愁不解气,一巴掌扇过去,见姜糖挨了个结实,心里面松快,伸手拧姜糖细肉,把姜糖疼的抽冷气,可就是不放手。
“死也不要给你们。”
今天要不回来,往后都难要回来了。
“臭女人,那就别怪我了,”池星拿出眉刀往姜糖手腕上划拉,“别怪我,是你自找的。”
“啊!”
手心里的眉刀不翼而飞,紧跟着一阵痛楚传来,池星呆呆望向自己的手腕,那里有一条血痕,正往外渗透血珠:
“妈妈,我流血了。”
霍围珍早就自顾不暇,陆夜擎一脚踢开她,把姜糖护在身后,低头扫一眼,丹田火气,又是一脚过去,直接踢的霍围珍吐血倒地不起:
“我看池家一点存在的必要都没了。”
霍围珍,池星惊恐,脸色俱是煞白。
姜糖这个贱女人撒谎,刚回来的时候她们都特意问了,只说陆夜擎还在国外陪伴陆甜,找医生给陆甜治病,没曾想竟然这么快在眼前出现。
“你,你不能,池星跟陆肖可是有婚约的。”霍围珍企图用陆池两家的婚约制约陆夜擎。
陆夜擎轻哼一声,一点也不在乎:“与我何干?”
“你是陆主事的长子,你这么做,置陆氏跟池家与何地?”
陆夜擎抱姜糖起来,看她手里的盒子,皱眉:“什么东西比我还宝贝,我怎么没见你这么拼命抢过我啊?”
姜糖哭笑不得,这男人这个时候还吃起醋来了,便轻哼一声道:“我疼。”
“哪里?”陆夜擎查看一番,自然更加火大,打电话给谭越,人跟着把姜糖安置在房间床上,拿出电话就给沈清拨过去,被姜糖拦住:
“沈清正帮我们查丁香,还要帮忙绪祝北查念灿,你还要不要人家活了?”
陆夜擎收起电话,不过神情不太满意:“不准关心沈清。”
“切!”
谭越很快过来替姜糖包扎,临走的时候霍围珍上前要求给她们母女包扎,谭越推脱不去,掉头就走,气的霍围珍大骂:
“真是一丘之貉,狼狈为奸。”
屋里面,陆夜擎望着那个盒子:“里面到底是什么?你这么拼命护着?”
“你打开看看。”
陆夜擎打开,里面竟然是一颗宝石,而且这颗宝石镶嵌在象牙上面,雕刻成精美的花纹,都知道象牙难得,这怕是很久远的物件了,价值倾城,不,是有市无价。
“你母亲,从哪得来这么宝贵的东西?”
姜糖耸肩:“我外婆送给我母亲的,我外婆生于大家族,家里藏品无数,这是外婆的母亲送她的其中一件,后来其他宝物都遗失,只这一件存下来。”
“当年我母亲跟池山爱的热烈痴缠,以为会一生一世一双人,恰好那个时候池山创办公司缺少资金,母亲就拿出了这件传家宝交给池山让他卖了或者当了换钱,没想到,买家是霍家,要求就是把女儿霍围珍嫁给他,并且归还这颗象牙宝石作为嫁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