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门子来报煊哥儿出去了,现在虽说气候暖和了,但早晨的风还是冷,他病情将将好转,应该在家继续好生养着些。”太夫人神情慈爱的道。
“嗯,等王爷回来我叮嘱他。”宁雅沁爽快的道。
这样的问候,宁雅沁很乐意顺着太夫人的意思应下,不管是真情假意,还是另有它意。
大家又闲话几句,也就各自散了。
送王晓馥回客房里,白氏叮嘱了两句好生养伤的之类的话,便转身走了。
一连一个多月,李煊具是早出晚归,而宁雅沁已经完全接手了晨王名下的所有私产,只待寻个机会去巡视那些庄园。
王晓馥的脚伤已经完全好了,但是尚书却一直没有派人来接。
京中慢慢有了流言,都传王晓馥很可能要进王府当妾,至于是晨王还是二老爷,各有各的说法,都有流传。
某天,王晓馥不知道从哪儿得到晨王的回府时间,孤身一人守在了晨王回院子的路上。
然而那天晨王却压根没有回来,致使王晓馥在寒风里吹了一整晚,晕倒在游廊里被早晨洒扫的粗实婆子看见,两人合力给抬回客房的。
白氏知道后,连忙叫人去请大夫给王晓馥问诊,而后又是准备补品,又是准备新衣裳首饰,一股脑儿的送到了王晓馥的屋子里。
晨王未归的次日,宁雅沁起了个大早,梳洗完,坐在饭桌上用早膳。
“听说表小姐高烧不退,都已经在说胡话了。二夫人特意让人找个了女郎中在旁边照顾着。”荷儿将一早打听到的消息告诉宁雅沁。
“二夫人倒是真上心。”叶儿说着,将一碗盛好的骨汤放到宁雅沁手边。
宁雅沁听着两人的议论,挑了挑眉,用调羹舀了口汤喝。
荷儿,叶儿见自家王妃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不禁面面相觑的对视一眼,两人神色中都透着焦急,然而皇帝不急,太监也只能干着急。
在晨王未归的第三天,宁雅沁也出门去巡视庄园。
因着晨王病了几年,庄园疏于打理,有些庄园的账面以前是盈利的,但如今却是入不敷出的状态,宁雅沁这一去便是大半个月。
若非太夫人生辰将至,宁雅沁还打算多逗留几日。
经过她的调查,庄园上的账面基本多是一些管事贪污的问题,换了管事,提拔下面有才能的人,倒也算是暂时解决了。
宁雅沁不在府中的这些日子,李煊也没有回府。
在宁雅沁回府后的第二天,大周氏便派人送了口信过来。
明泽与韩国公府的韩嫣定下了亲事,日子定的是明年六月。
宁雅沁想到那天在韩国公府听到明泽与一个姑娘说话的声音,不禁嫣然而笑。
韩国公小姐,上次在韩国公府见过,也算是一桩男才女貌,颇般配的婚事。
为着太夫人的寿诞礼,宁雅沁在库房里转了一圈,却发现哪一样都不大合适,本想等李煊回来与他商量一下,转念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叫来荷儿吩咐了一番,荷儿领命出府。
荷儿的动作很快,没几日,一架金丝银线绣得万福云纹屏风便做好了。
宁雅沁看着面前的屏风,满意的点点头,起先她还想会不会俗气,但绣娘的手艺很好,布局也很不错,反而有一种清雅脱俗的感觉。
太夫人寿诞临近的几天,宁雅沁也帮着白氏装点晨王府,打点大大小小一应事物,寿诞的前一天晚上,宁雅沁叫人特意准备了几样李煊爱吃的菜肴,然而等到夜半,李煊还是没有回来,宁雅沁只得先睡了。
然而宁雅沁一早醒过来,却发现身边多了一个人,她睁开眼见是李煊,不由自主的钻进了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瘦了些但却变得异常结实的胸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