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瑾纵然武功高深莫测,也敌不过千军万将轮番上阵带着家伙与赤手空拳的他较量。
后来,大徽的六皇子,舒梵音的结拜兄长出手相救,两人这才逃过一劫。
“他怎么会出现啊?”太奇乎了,佐罗门这么一大组织,除非自己人,不然想安然脱身根本就是天方夜谭。
舒梵音命是真的大。
“他也是误打误撞进来的,他父皇派他参加大周皇帝的寿辰,本想回程时顺道看看我,结果经过那家村子,人就这么陷进去了,佐罗门的下落他也在查,一年前还让我留意,反正他了解一些阵法,所以这个困不住他的,既然有了佐罗门下落他自然要深入了解,结果逗留了大半月,好在他逗留了,不然我们就这么错过了,说不定从此天人永隔。”
真是惊魂的一次经历,舒梵音这心里到现在还有点发毛。
“哦~”白甯菥居高临下捏紧她的下巴,“所以你现在才来负荆请罪,一点诚意都没有。”
合伙开酒楼,可正经主子却销声匿迹,让她一个人来操持算什么事。
“那你们接下来什么打算,事关机密就不用说了,你只需要告诉我你会不会有危险就行。”
职业操守她还是懂的,但人身安全第一。
她可不想长此担惊受怕。
舒梵音盘腿摇头,跟泄了气的皮球似的:“这事欧阳瑾说什么也不让掺和。”
“他考虑比你周全。”白甯菥赞同欧阳瑾的安排。
危险系数高的活需要一介女流参与应对,那这个国家实力也不咋地。
这点心思舒梵音窥探地一清二楚,露出鄙夷之色:“唉,你自己也是女人,别看不起自己啊,那花木兰有勇有谋,巾帼英雄典范,胜过万千好儿郎。”
“不过六皇子也不同意我冒险,这回我可真成无业游民了。”舒梵音嫌日子太顺畅她坐不住,“找个时间我要研究一下那些阵法,六皇子屡次三番救我,我总觉得自己是他的拖油瓶。”
难得一向高傲的舒大小姐还有自知之明,让人欣慰啊。
舒梵音把事情经过交代一清二楚,白甯菥这才安心准备,今日她不打算行医,酒馆开张,很多大小事务要张罗。
来回折腾那么些日子舒梵音累得很,可是大白天的她也睡不着,干脆抱着一床被子半躺着瞎聊。
“唉,听说六皇子跟白凝露的婚事延后了,在你的婚事之后,高兴吧。”
还幸灾乐祸起来。
……
白甯菥停了手中的笔,进行深刻教育:“您老人家精力充沛啊,刚捡了条命回来,魂都没定就去打探别人,我天天在京城怎么没收到消息,你倒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歇着吧你。”
她就不明白了,这事有啥好激动的,白凝露早晚反正都是六皇子的人,有什么区别。
自己的事还忙不过来哪有功夫惦记讨人厌的白凝露。
这舒梵音必须好好说:“你别不当回事,她要是闲下来了可不抽出手来对付你了。”
“那一次我不把她打回原形。”
“天真!愚不可及!蠢钝!”舒梵音不淡定了,招手示意白甯菥过来。
“我说大姐,这里是古代,尊卑有别的封建朝代,你充什么傻白甜,她白凝露有什么可让我惦记的,还不都为了你的事。”
她狠狠敲了一下白甯菥脑袋瓜,说出最新情报,恨铁不成钢:“你知不知道你体内的麝香是怎么来的?”
要不是及时留了个心眼,后面的狠毒招数早就纷至沓来了。
白甯菥大惊失色,微微猫着身子尖叫:“是她?”
不应该啊,自己与白凝露打照面的机会少,她是怎么悄无声息做到的?
“要不怎么说你脑残了。”舒梵音为这丫头的后半生担忧,哪天欧阳璟翎夺了天下登基,这丫头难不成等着含冤而死?“就在宫宴上,你爹但是不是被你要嫁给轩辕煜这话吓晕过去了么,当时白凝露就在你身边,就是她趁机往里随身携带的荷包里放了东西,还有你带的玉镯也被她暗中掉包了,那玉镯内有乾坤。”
舒梵音说得有板有眼儿,挑不出刺。
“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