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之所其,一往而深,一吻而落,堕入尘画。
好熟悉的气息。
好忘怀的深情。
就让我偷一阙思念绵延为你做最后的祭奠吧。孟芊儿,此后你我再无瓜葛/就让我偷一阙思念绵延为你做最后的祭奠吧。熙熙,此后你便是我最美的过往,我的未来不再有你。
两人默契相视而笑,慢慢靠近对方,附上彼此的唇,定在那里,流连唇香,不必深入,点点便知足。
两人忘乎所以,人间失色,一朵朵雪舞动,宛如曼珠沙华,怒下,陪衬一对相思缱绻壁人。
一箫一琴相融拌合鸣,亦扬亦挫不负此景深情,多情徘徊畅快淋漓天明,试问有缘与君成知音?
那一晚俩人给众人分发苹果,就用事先准备好的精致盒子包装好传递他们的幸福与安康祝愿。
他们相府倾诉自己的情史,表明心意。
白甯菥特地准备了个大个的,私底下送给欧阳璟翎。
“殿下,你答应我一件事,从今天开始,每天至少吃一片苹果好不好。”
欧阳璟翎拥着她,依依不舍:“好,那你每天都要准备好,本王只吃你准备的。”
“矫情!”
……
在一座阴暗的地宫内,四周堆满白骨,装饰恐怖,散发出一种阴暗的腐靡。
坐上的人魁梧慵懒,带着黑面具把手大拇指上的扳指,淡定自若。
“最近有什么新情况?”
“回主上,属下打听到皇帝将六皇子婚事延后,而将四皇子婚事提前。主上,属下非常敢肯定,那四皇子已经爱上丞相女儿白甯菥,将来这个女人一定会成为他的软肋,咱们下手的机会就多了。”
座上的人闭着眼伸出一根食指,左右摇摆:“不急,先慢慢玩,四皇子大婚,你给送份礼物去,也是时候挑起丞相府跟皇家的战争了,人心这么脆弱,想玩弄他们还不简单。”
“是,主上的意思属下明白了,属下一定尽心尽力去办,让这场婚礼大放异彩。”
这天,白甯菥刚拿出钥匙开了医馆大门,身后一双手没有间隙地遮住她的双眼。
那熟悉的动作,气息,即便身后之人没有作声也能猜到是谁。
“菥菥!”舒梵音差点就把白甯菥勒得透不过气来。
小半月不见,却有种恍如隔世之感,白甯菥这个眼泪不争气的,刷的就要哭出声来。
“你玩什么人间蒸发啊,多大人了你。”白甯菥心里气得不行,但还是客客气气把人请进屋,跟丫鬟一样给她端茶倒水,服务态度满分。
“怎么,你想我啊!”舒梵音嬉皮笑脸的,没半点觉悟,“欧阳璟翎不吃醋?”
能不吃醋么,今天跟他磨了好久才能出来。
也不知道他哪根筋搭错,醒来后就特别粘人。
白甯菥急死了,坚决不让思绪跑偏。可是当事人不当回事,她不跟这人瞎掰扯,言归正传道:“到底出什么事了,连个音信都没有,亏得你爹被皇上派去管事不在京城。”
人要再不回来,她就听从小娟的吩咐贴个寻人启事算了。
“我命硬着呢,能出什么事?”贼精明的舒梵音一口连连摆手,咬住苹果含糊不清。“对了,你的婚期怎么提前了,是你按耐不住还是欧阳璟翎性急啊?”
她冲白甯菥挑了挑眉,尽兴调戏:“那件婚纱穿上给他看了某,这么漂亮的美人露骨地站在他面前,他要能把持住我舒梵音就给他当牛做马。”
“你能不能别岔开话题。”白甯菥头疼。
“不能,什么事都没有我妹妹的终身大事大。”舒梵音一本正经,“话说你们这可是近亲结婚,嫁给自己表格什么感觉?”
欧阳璟翎名义上也是先皇后的儿子,嫁给姨母的儿子,这关系渍渍渍。
“……”
“不说拉倒。”白甯菥蹬地起身。
见人家气得红白交替的,舒梵音这才稍微收敛,只是稍微收敛。
“哎呀你坐下,我老实交代还不行嘛。”
舒梵音正了正嗓音。
“……”你当是听力考试调频耳机呢!
“我跟欧阳瑾在调查佐罗门的时候进入一个幻阵,差点走不出来,在里面我们看到佐洛门的内部结构,他们都是把有小孩的父母杀死,然后抚养孩子长大,培养成顶级高手,资质平庸的就当婢女,小斯,而这些小孩大多是大徽国的孩子,大徽国有贩卖人口的买卖,他们国家在人口保护这方面欠缺,而且实力也不够。”舒梵音没有讲全,有些跟白甯菥有关的她不动声色带过,“而且,佐洛门的人还提到了国师,但不知道是指哪国的国师,你是不知道他们虐待人的手段,如果里面的人不听从,他们就会把孩子丢尽狼窝或者蛇窖,我就是因为看不下去才现身暴露身份,可惜人家人多势众且个个都是高手,我打不过,受了内伤,好在欧阳瑾及时赶到,不然现在进蛇窖的就是我了。”
想起那个场景她背后都发凉,这些孩子年复一年饱受摧残,那些刑具个个狰狞锋利。
“那后来你们怎么逃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