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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6章 意外收获

    你看,这两口子哪里像是担心永儿的样子?她好歹是做大嫂的,如今不仅不着急,还有空回娘家!

    孔妈妈和尤妈妈对看一眼,彼此都看出对方的无奈,其实回娘家这件事应陶六天前就和廖氏提过了,当时廖氏是同意的,而且应陶也不是无事回去的,是今日是廖氏的生辰,作为女儿的应陶自然要回去的,莫说应陶了,就是傅景文下值也要过去一趟的。

    不过二人也清楚若是现在说这些只能让廖氏更生气,便又劝了几句,这些暂且不表。

    却说应陶回到娘家后,先是哄着弟弟玩了一会儿,待小家伙困了睡着了,便陪着胡氏说话。

    要不说,养儿一百岁,常忧九十九。

    以前应陶和傅景文做假夫妻的时候胡氏总是担心,现在做了真夫妻,她更担心了。

    虽然女儿保证说女婿对她很好,女婿也确实表现得对女儿很体贴,但是他们家和镇国公府相差实在太大,眼下小两口感情好自然没什么,可过了这热乎劲儿之后呢?

    因为这个担心,应陶每次回来胡氏都仔细盯着女儿的脸色,唯恐女儿受了委屈不告诉她。

    就像现在,胡氏一边和应陶说着话,一边目光炯炯的盯着应陶看。

    应陶就是再粗心也发现了,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脸,纳闷道:娘,怎么每次来您都这么看着我,我脸上是有东西么?

    能有什么东西,我不是担心你么?胡氏倒也没隐瞒,我是怕你这傻丫头报喜不报忧的,你老实和娘说,女婿对你好不好?

    原来是这样啊。应陶有些哭笑不得,娘,您放心好了,您女儿是那让自己受委屈的人么?再说,我过得好不好,您每次来都观察的那么细致,还看不出来么?

    看着女儿面色红润,胡氏倒是稍微放下心来,却也不忘嘱咐道:你也别嫌娘啰嗦,这两口子过日子,刚开始都是蜜里调油,可时间久了,还不是柴米油盐酱醋茶?自然,国公府是不用为这些事太过费心,但也少不得其他琐碎之事,娘就担心你

    娘是担心时间久了,他对我感情淡了,就厌弃我了,对我不好了是么?

    胡氏虽然没有点头,但是那表情也很明白了。

    娘,您说的这些女儿也都知道。应陶靠在她的肩膀上,撒娇道,您方才也说了,这夫妻都是这样过来的,今天就是我不嫁给他嫁给一个身份与咱们差不多的,也少不得要面对这些问题,其实您还是因为他的身份对他有所保留是么?

    被戳穿了,胡氏有一丝尴尬,不过还是道:你这也不能怪我,换谁不会这样想呀?

    娘您这样就不对了,您一直教导我不可以貌取人,您现在不也算以貌取人么?再说,您就那么不信您女儿的眼光呀?别人都说我的眼睛像您,您应该对自己有信心吧?

    这番话让胡氏哭笑不得,捏了一下女儿的脸颊,嗔道:怪不得都道女生外向,这才过门多久,就句句向着他了,罢了罢了,你自己看着办吧,我也不操这份闲心了,你看着你弟弟,这孩子现在睡觉不老实。

    见胡氏卷起袖子要走的样子,应陶问道:娘这是做什么?

    你爹一向节省惯了,我以前给他做的不少衣服他都放起来不舍得穿,我前几天收拾的时候发现好几个都被虫子咬了,本来想晒晒的,可前几天一直下雨,天气太潮,今天不错,就打算拿到外面晒晒,你别管。

    胡氏说着就打开箱子,刚拿起一落衣服,转眼的功夫,手上就空了。

    见应陶拿走了,胡氏道:你拿走做什么?没事的,一共也没几件,我自己能弄好。

    平日也就算了,今天您是寿星,您呀就老老实实坐那歇着,既然是父亲的衣服,我这做女儿的帮忙整理也是应该的。

    说着就直接忙活了起来,不给胡氏一点插手的余地。

    这孩子。胡氏见拗不过她,便就坐回去边看着儿子边陪着女儿。

    娘,这件衣服我记得是前两年父亲生日的时候您给他做的吧?应陶展开其中一件衣服,我记得这件衣服父亲就穿了一次,之后就不穿了呢。

    可不就是?胡氏吐槽道,他总说他走镖的,穿这种好衣服糟蹋了,不如就穿旧衣服,弄破了也不心疼,你说他节俭吧,可是做的衣服他不穿不也是浪费嘛?

    爹这也是爱惜母亲您做的东西才会如此小心的,咦?应陶看着放在衣服中间的一落信,好奇的问道,这是什么?

    哦那些啊,你爹走镖,去的地方多了结实了不少朋友,有时候会有书信往来,你爹就把这些和衣服收在一块了。说着胡氏也笑了起来,你爹是个粗人,认识的人也都是粗人,你自己看几个就知道,字迹工整的大多都是找书生代笔的,像鬼画符的倒都是自己写的。

    真的?应陶好奇了,不过还是有些迟疑,可是父亲的信,我看不好吧?

    这有什么不好的?胡氏好笑道,那些信我都看过,没什么要紧的事,你想看就看吧。

    嗯,那我就看看,就看看字迹。

    到底抵不过好奇心,应陶拆开一封看了看,也是巧,正好就是胡氏所说的鬼画符,应陶看着不由得笑了起来。

    这些字父亲认识么?

    说来也奇怪,你爹还真能认识一些,也真是服了他了。

    应陶听着也觉得好笑,看了几封,见识到了鬼画符是何等模样,就不打算再看了,正要把这一落信放到一旁,突然发现最下面的触感有些不一样。

    拿起来一开,却是个小册子样的东西,不由得问道:娘,这是什么?

    还没等廖氏回答,倒是进门来的应齐看到了,就直接回答道:这是一本讲西域的风土人情的,曾经有一趟镖要送到那,就有个朋友给了这本书让我看看。

    爹的这个朋友还挺细心的,是谁,我认识么?

    原本应陶就是随口一问,谁知却听应齐道:你肯定是知道这个人的,上次我被抓就是因为这个人让我帮他保管东西。

    什么?应陶脸色一变,爹你怎么不早说?

    这和那件事没关系吧?应齐挠挠头,这册子是他好几年前就送来的,而且我也看了,确实就是寻常的册子,没什么奇怪的呀。

    话虽这么说,可万一您漏掉什么呢?应陶说着还翻了一下那个小册子,发现果然如父亲所说,就是一本再普通不过的册子,好像确实没什么。

    我就说吧,真的没什么。

    说不定有什么重要的细节咱们没注意呢?应陶还是觉得不能轻易下定论,不管怎么说,咱们都是因为他牵扯到莫名其妙的事情里,那他给您的东西您不管多久前送来的都要拿出来才是。

    这个时间太久了,我都不大记得了,你拿出来我才想起来。应齐看了那本册子,我记得当时走的急,所以这本册子我也就没看完,但是这么多年了,要是有问题就是他不提,那抓我的那些人也应该提才是呀,你要实在不放心,你就把这个册子拿回去好好看看。

    这个想法倒是和应陶不谋而合,于是也没有拒绝,并且不放心的问道:那爹,你没再漏掉其他东西吧?

    没有了。应齐哭笑不得,他也没给我写过信,每次来都是直接去镖局找我的,这个册子是当时喝酒的时候他顺道给我的,除此之外就是那个害我被抓的东西,其他就再也没有了。

    应陶点点头,想到今天是母亲的生辰,也就没有再在这上面纠结什么。

    待傅景文下值过来为廖氏庆贺之后,就接应陶回了镇国公府。

    到了二人的寝房,应陶变把那本册子交给了傅景文。

    这是什么?傅景文拿过来翻看着,不解的问道。

    应陶便把这个册子的来历说了,末了道:我也翻过了,确实没什么不对劲,就是一本很普通的册子,可是我不放心还是拿来了,你看看有什么问题么?

    傅景文一听这个册子的来历便正色起来,仔细翻着,应陶也没敢打扰,直到傅景文翻到最后一页,才出声问道:怎么样,看出有什么不对劲了吗?

    见傅景文摇头,应陶有些失望,道:那看来真如我爹所说,就是一本普通的册子了么?

    这倒未必。傅景文冷静的分析道,按照岳父的说法,这个人一共就给了他两次东西,且他每次来都极为低调,而且偏偏就那么巧,正好岳父要去西域,他正好又有这么一本册子,巧合的仿佛是算好了似的。

    我也是这么想的。应陶手托着腮看着那本册子,那样子恨不得在上面瞪出一个窟窿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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