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定金之后,陈毅然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虽然万雨柔诚邀他一起吃个便饭,也算是感激陈毅然的花露了,毕竟她的那张脸可就是票房的象征。
好在陈毅然知趣,都快要被杨无邪的眼神给杀死了,他可没那么傻。
能够和国民女神见上这么一面,甚至还握了手,陈毅然已经心满意足了。
“你可别忘了及时给我发货,不然我就去12315投诉你卖三无产品。”
临走之前,杨无邪还不忘催货,见识了这花露的厉害之后,恨不得把钱全砸在这上面。
对于一个毫无副作用,用起来零负担的护肤品,尤其是它又有化腐朽为神奇的功效,怕是没有哪个女人能够拒绝。
“肯定及时发货,您就放一百个心!”
就百花仙子给的那些存货,已经足够陈毅然稀释勾兑个好多瓶了。
怎么着也能有个上千瓶吧,心里有了较量之后陈毅然掩饰住了脸上的高兴。
五百瓶,按照既定的价钱那就是五十万,从杨无邪那儿已经收到了十万定金。
陈毅然这辈子都没赚过这么多钱,当真是应了那句绝处逢生,他都要放弃奋斗,准备做个小白脸的时候。
阴差阳错的就成了现在这样子了。
“叮咚。”
“叮咚。”
“……”
不仅是杨无邪疯狂地下单,就连陈毅然建的微信群里,也已经闹翻了天了,接二连三的订单向陈毅然砸了过来。
好在他有先见之明,针对于不同的产品设置了不同的群。
现目前人数较多的就是仙酿和花露里的人最多了。
而且两极分化严重的是,两个群里男女比例也是非常的极端。
想来也是,男的大多都在乎自己的能力,而女人嘛,一有时间和精力可不就是死劲地折腾自己的脸。
陈毅然也就瞅了瞅聊天记录,花露售后群里的女孩子们一个个跟疯了一样。
我是小仙女:“天啊,我还以为是吹牛吹出来,这个上脸也太舒服啦,而且美白效果看得见!”
仙女一号:“对对对,我还害怕这效果是不是太明显了,特意检测了重金属的含量,这个产品也太良心了!”
呸,我才是仙女:“我后悔没多买了,这么好的产品,上哪儿去找啊!/笑哭”
“……”
看着这些女孩子们的群备注,陈毅然忍不住翻白眼,差点儿以为自己又误入了什么仙女裙呢。
一个个的甚至还根据进群的时间给自己排了号数,从仙女一号,已经拍到了仙女286号去了。
现在的女孩子,动不动就说自己的仙女,仙女都这么不值钱的吗!
要不是陈毅然亲眼见过仙女长什么样,他可能还能接受这些女孩子们一口一个本仙女自称着。
可见过了光明之后,如何能够忍受黑暗,大概就是这么个道理。
群里要不就是交流使用经验的,要不就是后悔没多买几瓶的,还有的人就是疯狂地@陈毅然。
仙女56号:“@陈毅然,还有存货吗?能够预约吗?不然加个预售也行,我要追加购买!”
仙女192号:“我也要我也要,这种神仙产品,太厉害了,还要什么sk2,这个就是我心中的神仙水了!”
仙女246号:“还有我还有我,不缺这点儿钱,我要给我们家的女性都备上一瓶。”
大仙女:“熬夜有救了,我的脸终于看到了希望,线上不卖的话,我明天排队去抢!”
“……”
比起仙酿的那个群里,顶多就是几个男人在一起说着荤段子。
这么直白地疯狂抢购的场面还是没有出现,大概是这些男人们出手本来就阔绰,都是论斤数买。
当然出于脸面,他们也有私底下私聊陈毅然的,表示自己要再次购买的意向。
陈毅然都忍不住夸夸自己了,怎么又这么聪明的头脑。
点了点今天的收入,简直就是突破了以往的业绩,一百四十多万的收入不是骗人的。
看着支付宝和微信里的数字,从两位数到三位数,到现在的六位数,不过就是十几天的时间。
差点儿小心脏就停止跳动了,要放在前一个月,陈毅然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自己能够赚这么多钱的。
“大家放心,都有货,只不过大促销已经结束啦,以后都是原价了哦。”
陈毅然也懒得看那么多的消息了,只要没有看到投诉的就行了,至于这些嚷嚷着要追加购买的都有机会。
今天的收入也是真让陈毅然刮目相看,女人的购买力比男人强太多了,一个个花钱都不眨眼一样。
“各位仙女都要好好保养自己的皮肤啊,仙女是不允许有皮肤问题的。”
陈毅然也用上了让自己恶寒的口吻,尝试着融入这群女人之中。
还真别说,陈毅然这一发言,还真是引发了很多人的共鸣。
一个个都好像是中二病犯了一样,在群里还是互相恭维了起来。
要不是陈毅然清楚这是自己的售后群,否则他还以为自己误入了什么夸夸群呢,这些人还真是夸的就来。
订单是有了,可陈毅然看着那么多的订单,头疼了,这是个巨大的工作量啊。
他特意将须弥戒里的花露都拿了出来,全都一股脑地摆在了桌上。
要一个个地稀释在装瓶,光是杨无邪五百瓶的订单,就足够陈毅然忙活好一会儿了。
尤其是他打开了花露之后,满屋子的花香经久不散,原本让人心旷神怡的味道,活生生地熏得陈毅然有些难受了。
只是不知道是夜里冷了,还是怎么着,在这浓郁的花香之中,陈毅然突然打了个寒颤。
突然让他想起来牛头那天说的话,灯火通明的屋内,再加上原本六月份的天气,愣是让陈毅然生出了一丝寒气来。
吓得他一时之间有些不敢动弹了,看哪儿都像是有鬼一样。
“铃铃铃……”
毫不犹豫地晃动起了牛头留下来的招魂铃,陈毅然都感觉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来了,似乎无形之中有什么东西扼住了自己的喉咙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