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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你成亲了

    小丫头心理防线彻底崩塌,垮着小脸,哭唧唧道,好吧,我承认。我把你画的读本带去了学堂。但我保证,我绝对没有看,全部是飞霜一个人在看。

    刚说完,头上挨了慕清明一个爆栗,调皮!我怎么跟你说的?

    小丫头挨了骂,顿时红了眼圈,泪水也开始打转,可怜兮兮,相公说,不可以带去学堂,不可以让别人知道

    她仰头看慕清明,怯生生,音量越来越小,可是飞霜她不是别人嘛,她是我好朋友

    瞧瞧,她还挺有理!

    慕清明冷笑一声。

    小丫头偷眼看他表情,居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慕清明眼皮抽搐,默默走出房间。

    身后的哭声戛然而止。

    这家伙,居然还知道用这一招对付他,男人面容毫无愠怒,却不觉勾上一抹笑意。

    天气越发阴沉,昨日只是下雨,今日风里居然带了雪沫子。

    温度也都陡然下降许多。

    幼鱼明显比以前贪睡一些,畏畏缩缩不肯起床。

    出了门,冷风一吹,她连手都缩回袖中,浑身上下包裹的严严实实,只露张小脸在外面。

    两个妇人如约来到慕清明家中。

    因天气寒冷,他便取了空间里井水来供她们使用。

    妇人面带浅笑,公子家这口井可真神,井水清澈不说,还带了暖意,一点也不冻手。

    冬日里,井水确实不算冻手,然而只是跟结冰的湖水相比,没有那么严寒刺骨罢了。

    但今日触到的井水,竟实实在在比手的温度要高,双手浸泡在水里时,暖意融融,舒服极了。

    慕清明仍面无表情,只抱臂看了她们。

    那两妇人也不尴尬,依旧笑嘻嘻干活。

    其中一人洗红,薯,另一个人削皮,不到午时,堆成山的红,薯便经过了初步处理。

    两人才稍微休息了一会儿,喝点热茶,又继续埋头苦干。

    每人坐在缸前,拿了红,薯,动作熟练往缸壁上擦成泥。她们都是干活的一把好手,动作行云流水一般流畅。

    午间,慕清明给了她们十几文中饭钱,两人只买个馒头便回来了。

    两人一直干到天色乌黑才离开。

    所有的红,薯全部擦成了泥,布袋也已经整理好了,明日里她们还要来滤粉。

    滤粉,沉淀,晒干,过筛,当一系列复杂的程序做完后,慕清明收获了整整十麻袋的红,薯粉。色泽微带褐色,细腻光滑。

    医馆的昆布也取了回来,慕清明又重新按照张都尉的情况调整了药方,多余的昆布也没浪费,买回几斤新鲜的排骨一起炖汤,小丫头一口气喝了好几碗

    给张都尉送调整药方的同时,慕清明顺便将那红,薯粉都卖给了他。

    当第一场鹅毛大雪飘下时,慕清明带了幼鱼回到了大河村。

    原本送幼鱼去学堂便说好了是临时,小丫头倒面色如常的接受这个时候,只有秦飞霜居然因为分别哭的稀里哗啦,幼鱼走了,她以后就再也看不到这么有趣的故事读本了,幼鱼也还没告诉她,给她庆祝生辰的糕点究竟在哪家铺子买的

    回到大河村以后,慕清明便时常上后山转悠,他想看看能否寻到珍贵的植物可以移植到空间里。

    幼鱼也时常不着家,总往李婶家里跑。

    她可是没有忘记,自己想替相公缝个新荷包的想法。

    李婶格外喜欢天真烂漫的幼鱼,手把手将自己会的针线活都教给幼鱼。

    这日,幼鱼照例和往常一样,拿了还未完成的荷包在窗下绣着,李婶出去晒萝卜干,忽然慌张跑进来,幼鱼,不得了啦,你快出来看看!

    幼鱼不慌不忙的扎着针,头都没抬,怎么了?

    李婶面容严肃,看着小姑娘娴静面容,我看到你家路边停了一辆马车。

    幼鱼听了,丝毫没放在心上,相公本事大,经常有人坐了马车来寻他呢。

    李婶见她一脸淡定,伸手夺了她荷包扔在桌上,别绣了!那马车里铁定来的女客,你赶紧回家看看去!

    女客么。幼鱼慢腾腾起身,不大要紧吧。

    怎么不要紧!李婶急的要转圈子,那马车四面罩了了红纱帐,一看便不是正经人家

    她也曾在城里做过工,那些勾栏之地的女子出行,都是用这样粉媚媚的马车,更何况,那慕清明之前的德行大家有目共睹,惯是个吃喝嫖赌的老手,只是这段日子收敛了许多。

    也不知他是不是恢复了本性

    急的直跺脚,然而看到幼鱼懵懂清亮眼神,她话又说不出口。

    李婶,你说话好奇怪,一会儿说是女客,一回会说不是正常人家,到底是什么意思?

    李婶咬咬牙,狠心道,幼鱼,你别怪婶子说话直接。来的女客十有**是娼,妓,不是什么好人。

    噢。幼鱼小嘴张圆,拔腿便要跑,忽然转了头看她,李婶,什么是娼,妓?

    李婶差点摔倒在地,有些沮丧撵她,问你相公去!莫再磨叽了,快些回去!

    幼鱼便提了裙角一溜烟往家里跑去,果然,老远便瞧见树底下李婶说的马车,经过时,一股子浓香袭来,令幼鱼皱紧眉头,心里涌上不安。

    刚气喘吁吁的推开院门,便见到两个身影挨在一起。

    幼鱼傻眼了,呆滞了半天才抬脚走了进去,强行堆了一个笑容,相公!

    男人面色阴沉,正十分不悦看着眼前如八爪鱼一样黏糊糊的女人,听到幼鱼声音,侧眸一看,小丫头眼眶红了一圈,水眸湿漉漉却一直落在院中女人身上。

    那女人生的极其娇俏,这样冷的冬日,只着了一件低领的裙衫,露出光洁的肩膀,脖颈里带了一串珠子项链,似翡翠更似水晶,颗颗油润饱满,更衬的肌肤通透晶莹。

    女人回头,剪剪水眸看了幼鱼,忽然掩了红唇,风情万种,娇滴滴道,清明,这个小丫头是谁?

    幼鱼听她语气熟络亲切,心里只觉得酸涩难当,似是咬到一颗酸溜溜青梅,忍不住抖了抖,仰了脸,相公,李婶说她是娼,妓,娼,妓是干什么的?

    女人脸色大变,震惊回眸,清明,你成亲了?

    忽然咬牙道,我才不信!你从前说了只喜欢成熟娇俏的我,这个小丫头片子要什么没什么,你能看上她?

    男人面容更黑,我不认识你。

    女人扭了腰肢往他胸膛靠去,清明,你说这话可就伤了我的心。我可是对你朝思暮想,饭食不进,瘦了许多,不信你摸。

    她将自己的整个身体往慕清明身上贴去,尤其是身前,原本就壮观,又故意穿了材质柔软的低领衣裙,露出一大片雪白脂肌,中间一条深深沟,壑

    忽然她惊叫一声,身子歪向一旁。

    幼鱼恶狠狠推开她,奶凶奶凶的,不许碰我相公!

    女人好不容易才站稳身形,低头一瞧,脚上的月白色绣花鞋已沾染泥泞,脏污不堪,顿时心疼的面容扭曲。

    这可是她最爱的一双云锦绣银线的鞋,鞋面上还缀了指头大一枚东珠,圆润无比,平日里都舍不得穿,竟让这野丫头弄成了这样!

    她抬了脸,美目里喷了怒火,再也伪装不下去,小蹄子,看我不挠破你的脸!

    她伸了手,却觉腕上剧痛,冷汗登时下来了,娇滴滴道,清明,快放手,疼

    男人正紧紧钳了她手腕,眸中锋芒闪现,声线冰凉,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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