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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氏全名叫庄溪瑶,那一日,她是在马车内,听下人禀告说,有一个年轻的公子,只瞪了那烈马一眼,便将其驯服了,她觉得好奇,于是在伸手递一袋银子给下人时,悄悄再掀开车窗帘一角,往路中心看了一眼,便是那一眼,让庄溪瑶牢记至今,她守寡了十年,早已冷若冰霜的心,却是因为路中心的那位翩翩公子,让她的心,宛若活了般地再次悸动起来,
那种感觉,她无法言喻。
哪怕回到府中,那画面也是在脑中久久挥之不去,遂,一时忍不住,才把那一幕诉诸于画中,她本想画完之后便撕掉,可一日拖一日,却是舍不得撕掉了,却是没想到,在今日,被这突然拜访的皇上,给看见了这一副画,幸好,这深宫中的皇上,应该不认识这画中的少年,这事也就一言过之了。
可她怎知道,李二与画中之人何止认识,而25且还熟稔的很,前不见他俩还一次逛过青楼,沉过尸,能一同干这事的,这关系
能不熟么?
“那一日,妾身的下人与妾身说,”
庄溪瑶接着与李二解释道,“这画中的年轻公子,单凭一双眼睛,只瞪了这烈马一眼,便将其驯服了,”
“如此神奇了得的事情,妾身自然对其有了很大的印象,也便随意画了这幅画!”
言外之意是,她对林烨没有特别的意思,只是觉得这事有点神奇罢了,算是所谓的“对事不对人”!
李二微笑地点了点头,“原来如此。”
可李二内心,对庄溪瑶这番话,却是抱有很大的疑问,他想,没准这庄氏以为他不认识这画中少年,所以才胡扯一番,只瞪了一眼,便驯服了一匹烈马?
一眼御马?!
把这林烨说的如此玄乎,别的人兴许会信,可他李二与林烨如此熟稳,林烨有几斤几两,他李二怎会不知道,是,林烨是对不少问题有许多独到的见解,种的一手好菜,也是一个好农民,也很会处理犯案现场——也不知他这种经验是从哪里
得来的,可若说林烨御马了得,还能用一双眼睛来御马,这他李二是怎么也不会信的,说白了,林烨的根还是一个农民,而且其名字又不在府兵名册中,没受过啥军事训练,估计他,连马都不会骑呢,还懂个屁的御马。
该不会是,庄溪瑶画这幅画的立意是,把她最喜欢的人与最喜欢的马,同画在一张纸上吧…
李二在内心,如此臆想了一番,但这林烨真有这么大魅力么?
连守寡了十年,心已沉寂如水的庄氏也能被他所牵动。
可他自己怎么就没觉得林烨有如此大的魅力呢,他李二若再年轻几岁,身材恢复原样,也不比这林烨差到哪里去吧?!
李二再与庄氏问候几句后,便离开了罗府,其实他很乐意见,庄氏心中有了别的牵挂的男子,
可偏偏这人,是林烨,是他李二的女婿啊,若换了别的任意一人,李二便直接给予赐婚,还庄氏一个自由,让她摆脱寡妇的囚牢了。
‘任谁都可以,就是林烨不行!’李二心中如此想道。
林烨就只能是属于他闺女李倾霜的,除非某一日,李倾霜嫌弃林烨了,否则他林烨就不能与别的女子相好!
离开罗府后,李二接着往李靖将军府的方向走去,
可路过一个说书摊子时,无意中听到那说书人的几句话后,脚步却停了下来,那说书人约莫五十多岁的样子,双眼眯成了一条缝,扯着装模作样的嗓音,与他周围的听众说道,“咱今天不说前朝旧事,也不谈野史鬼神,就且说今日,南城外,突现的一支黑神兵!”
“当时,在城门附近的很多人都看见了呀,”
“那一百多骑穿着银色重铠的骑兵,首骑执一面红底黑旗,”
“咱大唐可是没有这样的旗帜啊,”
“这样宛若从天而降的神兵,你们知道是怎么来的?又是只遵谁的号令么?”
“估计整个长安城里,就只有我老于知道了!”
这说书人便准备开始添油加醋地瞎掰道,但就他开头这几句,便已是挑起了李二敏感的神经,据他所知,今日的军队调动,便只有段将军与樊将军的出征事宜,断不可能还有别的骑兵队突然出现在南城门,而且更不可思议地是,这骑兵队还执着未明的旗号。
当即,李二便掉头,回宫。
林烨那破档子事,就先放一边吧,国事要紧!
李二回到甘露殿后,便已见房玄龄在门外坐在一张椅子上等他了,“陛下!”房玄龄当即起身迎道。
“进来!”
李二应460了他一句,便先一步迈进了甘露殿。
房玄龄见李二神色匆忙的样子,心想,没准皇上已从民间得悉其事了。
果不其然,李二一踏入大殿,便与随后一步而入的房玄龄说道,
“朕问你,南城门外出现一支执黑旗的重甲骑兵的事,是不是真的?!”
“回禀陛下,兵部尚书范大人已然上报了其事,却是真的,”
房玄龄作揖回道,“城头之下,而且就在那些哨兵的眼皮之下,毫无预兆地冒出了一百多骑的重甲骑兵,”
“当时,南城门值守的宋校尉还亲率了一百骑轻骑出城前去拦阻“可说来也怪,宋校尉率领的一百骑轻骑竟然还追不上那一百多骑全身覆重甲的骑兵。”
李二瞳孔旋即微缩,“在朕的皇城之下,竟还有这么玄乎的事情。”
“那这些重甲骑兵去往哪个方向?”李二又问道。
“往西,便是段大将军与樊将军出征的方向。”房玄龄说道。
李二突然神情肃穆地问道,“房玄龄,依你看,这一百骑重甲骑兵,是敌还是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