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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二看到“罗府”二字,感触颇深,罗将军为大唐而牺牲也快十年了,更可惜的是,罗将军并没有留下任何的子嗣,罗将军生前却是娶了一妻房,为庄氏,可婚后不久,他便上了战场,最后却再也没回来。
现在这冷清的罗宅内便是住着庄氏,罗将军本就是个孤儿,他死后这罗宅自然也就一年比一年冷清了,
而庄氏为他守寡也近十年了。
三年前,李二便曾有独自来看望过这庄氏,怎么说,罗将军生前与李二关系就很好,两人曾出生入死,一起上过战场,所以李二自然要多照顾他~的遗媚,若罗将军不是年纪轻轻便战死在洛州,后来的玄武门之变,李二必定会预上他一份,之后他也会与尉迟敬德等人一样被李-二所重用的。
三年前,李二来看望这庄氏的时候,却曾有意地暗示,支持庄氏改嫁,毕竟庄氏还很年轻,今年也不过二十五芳龄,却是已然守寡十年
了,她这一生不能就这样孤苦伶仃地独守这冷清的高门大院。
可当时,庄氏却在李二面前明示,她并无改嫁的念头,她既然已守寡了十年,也能守寡二十年,三十年…‘在去李靖府上之前,先看看这庄氏吧。’毕竟三年没到访了。
李二敲了敲门,来开门的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嬷嬷,她似乎认得李二,也知道李二到此的意图,便低头道,
“陛下,夫人正在偏厅!”
走近罗宅,一如既往的冷清,一切似乎都维持着原样,就连庄氏的样貌,也与三年前一样,并无大的变化,在到达偏厅的走廊上,李二便遥远地看见了庄氏,她就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一般,着一白素衣,坐在地上,面前摆一矮桌,手执画笔,心无旁骛地在绘画,乃至李二缓慢走至她身旁时,她却似没察觉,李二看到她画的却是一匹正奔跑着的矫健的黑马,她的喜好却是十年没变,一直喜画马,
“嗯!”
李二低嗯了一声,这她才察觉背后有人,当抬头看到来者是李二时,便匆忙起身作辑,“妾身不知陛下亲临,有失远迎!”
“无碍,朕这回是微服私巡,无需多持宫中礼仪。”
李二很是和蔼地笑道,“你这马画的栩栩如生啊,让朕仔细看看!”
他说着,却是突然弯腰想拿起那副画,
这时,一旁的庄氏瞳孔突然睁大,手微微前伸,似乎想要阻止什么,可是已然迟了,李二已经拿起了那副画,在李二拿起画的瞬间,他便看到这底下还压着另外一副画,旋即,李二眉头一凝,这第二副画,画的却是近景,也有马,但马只占了一半的构图,另外半却是画着一位翩翩公子,而这马便是很亲昵地在蹭这年轻公子的脸,‘这画中的男子,朕怎么那么熟悉?
李二干脆把腰弯地更低,双眼微眯起来,仔细地瞅着这画中男子的脸,逐渐地,一张熟悉的脸在李二脑中浮现,特么地,这不就是林烨么!
李二一时愣住了,甚至没法管理自己的表情了,这庄氏守寡十年,怎么地,就把林烨给画在这画里了?
李贞英也画他,庄氏也画他,这之中到底出了什么问题啊,而且,林烨那张脸,辨析度很高,不是那种普通脸,庄氏若说是
随意画的一副男子脸庞,那他李二是怎么也不愿相信的,当他抬头再看向庄氏,却看见庄氏的脸颊红晕了不少,仿佛是自己隐秘的心思被人窥见到了一般,人身体本能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
我的天啊!
李二内心极度震惊,这天杀的林烨又偷偷摸摸地对这庄氏做了什么啊!
“呵欠!”
此时正在自家府中的林烨却是打了个呵欠,他砸砸嘴,
······求鲜花···“谁在背地里骂我啊?”
“夫君!”
占了罗汉床一半的李倾霜却是抬起她那白净的小脚丫撩了林烨一下,“夫君,你先给我剧透一下后面,那沉香最后到底有没有救母成功啊!”
现在,林烨已然不给李倾霜讲石猴的故事了,改讲沉香劈山救母的故事,
起初李倾霜却是不依,硬拗着他要把石猴的故事讲完,但林烨却与她说理道,现在他是要给她腹中的胎儿作胎教,整天讲石猴的故事,若是以后生出的孩儿跟石猴那般顽皮咋办,倒不如讲关于孝顺的沉香劈山救母的故事,孩儿的教育,就得从胎教开始!
李倾霜也觉得有理,便依了,而且随着林烨绘声绘色地把沉香劈山救母的故事讲开,她也便迷上了这故事。
“夫人,莫急,这故事若是一开始便知道了结局,便失了许多味道了,”
林烨煞有其事地说道,“待我慢慢与你述说,”
然后他还轻轻地摸了摸李倾霜的肚子,“小湘雨,你以后可也要学沉香那般孝顺母亲,母亲怀着你可不容易啊!”
太平坊,罗宅,
但李二也不想弄得庄氏太尴尬,便以轻松的口吻,似随意般问道,“这画中的男子是?”
“哦,是这样的!”
庄氏仿佛早已准备好了一番说辞,坦诚道,“前几日,妾身去安乐坊相马,很快就相中了一匹好马,随即便叫下人试骑!”
“怎知,那马性子极烈,一下子便把人甩掉,然后跑脱了,还一路跑到了闹市上,”
“可当我们追上那匹马的时候,”
“却是得知,那匹马在路中间,被一个年轻的公子给驯服了,”
“而驯服这马的公子,便是——”
庄氏说着瞄了一眼那画,“这画中的男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