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龙寨,大当家主房
叩叩。
叩叩。
叩叩!
起来了!
愤怒地爆吼出声,罗烈一把扯开身上的薄被,他掀开床前的帘子,阴沉着张脸穿好鞋子,正当他准备起身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人敲他门时,那凉薄的衣袖突然一沉,罗烈这才想起床上还有一个人。
大当家莫气
温柔体贴的声音在耳边缓缓升起,罗烈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的骨头酥酥麻麻的,看着床上仅仅用那轻薄的被子遮身的美人,脑海中慢慢浮现出昨夜女人在自己身下那红润可人的脸,和那双摄人心脾的媚眼以及那**的声音等等。
还是宝贝儿懂事,快将衣物穿好。
脸上骤然一烫,罗烈心情较好地捏了一把聘怡的小脸,却不想自己的手劲没控制好,不小心在聘怡那张娇嫩的脸上留下了一个浅浅的红拇指印 。
门外的敲击声再次不紧不慢的响起,罗烈心虚地轻咳了一声,将帘子放下来遮挡住床上抱着薄被的女子,随意套上一旁衣架上的外袍,沉着步子向外面走去。
唰。
我倒要看看他妈的是哪个这么不长眼咦,二,二弟?巧啊,真巧,我也才起来,呵呵
刚起来吗?我可是敲了不久的门啊,还有,你说谁不长眼?
别别别,二弟,那是误会,误会,这不是大哥认为你在别院休息嘛,所以刚才才误以为是哪个新来的来我这门前敲门。
一脸郁闷的看着面前那面无表情的人,罗烈眼里有些许惊讶,他这么早起来叫自己,难道是有什么事找他不成?不会是为了我房里的美人吧。
那可不行!
二弟来找我可是有事?
没事就不可以来找大哥?我与大哥多年不见,这早上起的早,便想着来看看大哥你,却没想到竟然听到如此令人寒心的话。怎么?难道不邀我进去坐坐?
可,这样不太好吧。
担忧地转头看向床的位置,罗烈看着那纱帐上那显现出的身形婀娜的影子,下意识地拒绝了穆玄离的要求。
闻之,穆玄离的心中顿时变得不悦起来,那双黑色的眼瞳紧紧盯着头顶发汗的人,当他视线下移看见那人脸上颜色渐淡的唇红时,穆玄离的眼中闪过了一丝轻蔑。
——怪不得。
有什么不好的?小时,我起的早无聊,便经常来找大哥,也没见大哥说什么不妥。
说着,不等罗烈做出任何回应,穆玄离就轻易的绕过那挡在门前发福的身子,直接从罗烈的身旁走了进去。
身边刮起一阵凉风,罗烈想起那看起来正在换衣的人影,脸色突然一青,急忙把门关上转身就赶了上去。
来,二弟,坐这儿。
见穆玄离进来后眼睛没有乱望,罗烈那青色的脸色才稍微转好,他悄悄望了望床的位置,见聘怡穿衣的幅度逐渐减小,心里才松了半口气。
因为主屋床面对主屋大厅的原因,罗烈特意让穆玄离坐在背对床的地方,而自己坐在正对着床的方向。
才起没煮茶,罗烈见他嘴唇稍干,便给他斟了一杯凉白开,眼睛却老是忍不住向聘怡的位置望去。
瞧着大哥这副模样,可是在寻找什么东西?要不大哥告诉我那东西的模样,我帮你一起找,这样兴许能快些儿。
果然,穆玄离此话一出,罗烈那原本放松的神经一下子变得紧张了起来,他笑着连忙摆手,视线逐渐汇集在穆玄离脸上的面具,突然,他眼前一亮,将找东西的话题引到了穆玄离今天戴的面具上去。
二弟今日戴的面具,似乎与昨日不同?
呵,大哥真是好眼力,连这点细微的变化都被你看出来了。
摸了摸自己面具下的疤痕,穆玄离的眼睛变得阴沉,他看着面前的罗烈,说出的话变得阴阳怪气的。
罗烈尴尬的笑了笑,他迎着穆玄离那晦暗的目光淡定地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几杯下肚,似乎对这种情况已经司空见惯了。
阿嚏!
一声娇弱的咳嗽声从里屋传来,听到这个声音,穆玄离端着茶杯的手微微一愣,他朝着一脸僵硬的罗烈暗沉地冷哼几声,重重地将茶杯一把狠砸到桌上,怒道:
我说大哥你为什么一直将我拒之门外,原来是金屋藏娇啊,看来几年不见,大哥将曾经答应我的话,忘得一干二净了。
二,二弟,你听大哥解释!
看着穆玄离那骤然换样的脸色,罗烈心里一惊,激动地站了起来,他看着极力隐忍着怒火的穆玄离,想到自己曾经答应他的话,一时半会儿不知如何是好。
大哥,没有什么好解释的,是二弟打扰了你的好事,我来是为了告诉你一件事,我半夜就走。
愤怒地将茶杯从桌上打在地上,碰的一声,那茶杯便被穆玄离摔得个四分五裂,望着穆玄离那走得起火的背影,罗烈烦躁的让人进来将地上的碎片扫干净,看着那打扫完的人走了出去,罗烈上前将房门重重的关了起来,转身气冲冲地向床前纱帐里面走去。
唰!
大,大当家
惨白着张小脸,聘怡看着面前怒火冲天的人,心里满满都是惊恐,她的手死死抓着锦被,身子不断地往床里面缩,眼睛因为害怕而睁得大大的,身子也一直在不断地颤抖,聘怡现在的种种现象就像是在控诉面前的人是一个多么可怕的东西。
罗烈看着聘怡这副犹如小兔受惊的模样,换做平时绝对是爱怜,但是他刚才才被自家兄弟给误会,心里顿时一狠,将自己身上的外袍甩到地上,精壮的身体向缩在角落抱成一团的人压去,罗烈一把按上聘怡那双无骨的小手上,稍稍用力,聘怡眼睛一红,双手就被痛的撒开了手中的锦被,露出的,是那火红的薄纱。
一层薄纱所做的衣物,轻柔无比,凉爽透心,罗烈粗鲁地扯掉这身薄薄的红色舞娘服装,在聘怡那惊恐的眼神下强撞而入。
本就轻柔透薄的纱,经过罗烈这么一扯,便成了几块零零碎碎的纱布,床前的纱帐重新撒了下来,聘怡的手腕被罗烈紧紧圈着,男人和女人的优势长短一下子就显露无疑。
脖子上传来一阵阵的刺痛,聘怡知道这个混蛋在咬她的脖子,她眼里一红,两行热乎乎的水从眼睛流下,罗烈抬起头看着聘怡那像是被人侮辱的样子,心里一火,对着她那张妖艳的脸就是一掌。
火辣辣的疼痛从自己的脸上传来,聘怡彻底放弃了抵抗,反而是迎合着男人。
打扫完屋子的人在打扫完后就一直躲藏在最靠近主屋里屋旁边的那茂密的小草丛里,他听着里面那哭泣声变成了妖娆的叫声,耳尖不得一红,赶紧拉着工具向别院跑去。
*别院
穆玄离靠在椅子上,听着那人的报告,手指一下一下的在椅托上敲打着,清脆的敲击声回荡在整个会客厅,那人不禁抖了抖,但还是咬了咬牙,将自己想说的最后一句话说了出来:
那位姑娘到最后像是放弃了抵抗,任,任由寨主摆弄
说完,那扫地的人抬头悄悄看了一眼坐在高位上的男子,原本还紧张得颤抖的身子逐渐放松了下来,像是心里高悬着的一个大石头,终于落了下来。
嗯,办事得当,禾,赏他五两白银。
站在一旁的禾听着穆玄离的话,瘫着张脸从袖中拿出五两白银,走到那人的身边,将东西交到了他的手上,退到了一旁默默地拿出小册子将刚才的支付记了下来,然后,不言不语充当背景。
穆玄离淡淡地瞥了一眼站在一旁充当背景的禾,敲打着椅托的手指停了下来,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厅下的人,沉声道:这是第一次的赏金,以后,在这青龙寨,还多得需要你办事,事做得好,赏金以五两白银起底,上不封顶,这个待遇,可还满意?
听着穆玄离说的话,尤缘不免心动了,他激动地拿着手中的银子,头叩叩地在地上叩着,额头重重的打在地上,就连出来了一些淤血尤缘也毫不在意,在他的认识中,只要有了钱,他就什么都有了。
这样想着,尤缘不禁坚定地看着穆玄离,对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
谢过二当家!奴一定不会负了二当家对奴的期望!
淡淡地嗯了一声,穆玄离看着眼前那红唇白齿的小白脸哦不,少年,眼里饶有趣味。
你,叫什么名字?
回二当家的话,奴名尤,姓缘,尤缘。
尤缘?那么你既然想跟在我身边,就将这颗药丸给吃了吧。
轻飘飘地看了一眼右边的缙,缙立马会意,捧着手中的锦盒向尤缘走去,尤缘打开锦盒盖,看着静静地躺在里面的药丸,毫不犹豫地拿了起来一口吞下。
这一刻,在场的任何人也没有想到,曾经一个身份卑微的扫地少年,竟会成长成一名英明神武的骁勇大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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