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3638/503083638/503083743/20200114120641/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清宁王吩咐上茶水,用的是自己带的茶叶。
宜珠抿了一口笑道:“这茶叶不错。”
“好品味,这是极品明前茶叶。丹阳公主茶会上的魁首。”
清宁王抿了一口茶水。
宜珠垂眸,听说丹阳公主茶会每三月一次。
因太后宠她,京城权贵趋之若鹜。
许府这种二流的门第,根本够不着边。
见宜珠不说话,清宁王笑道:“下次带你去茶会上见识一番。”
宜珠回过神笑道:“听说丹阳公主脾气大,宫中之人无不畏惧。”
清宁王笑道:“那是别人畏惧她,我可不怕她。”
宜珠记忆犹新,上回老太太过寿,清宁王和丹阳公主拌嘴。
“为什么太后宠她,你对她如此?不怕太后怪罪吗?”
清宁王悠闲喝茶。
“她不是太后亲生的,是德妃的女儿。太后不得已收养她。我越对她看不惯,太后反而会觉得我忠心。
何况,我又不是无缘无故针对她,都是她错在前。”
果然,皇室并无蠢人。
宜珠笑道:“加上你整日无所事事,不干预朝政,太后越发喜欢你。”
清宁王摇扇子:“我当个闲王挺好。”
天气热得如同蒸笼,宜珠算算日子。
“往常夏日午后都有雷雨,明日便是八月了,却一丝雨水都没有。”
听说七月最后一日,清宁王道:“今天是赵聪的头七,听说赵夫人请了许多道士超度,咱们偷偷去瞧瞧。”
“生前不做善事,死后岂能超度。”
宜珠想到赵聪折磨婢女,不屑撇嘴。
清宁王道:“我从未见过民间超度,咱们去瞧瞧去。”
宜珠无奈:“我舍命陪君子。”
等到夜里,两人换上夜行衣,带着秋风落叶两个侍卫去了赵府。
赵府挂着白色灯笼,里头有哭声,有念咒语的声音,好不热闹。
其中有几个道士拿了符水,又拿了七星灯进了赵夫人院子。
宜珠奇怪,忙道:“咱们跟着瞧瞧去。”
四人沿着围墙跟着道士,只见为首的道士进了院子。
“不知夫人要诅咒何人?”
诅咒?
清宁王低声道:“赵夫人居然要行诅咒之事?”
宜珠做了一个嘘的姿势。
先安静,听听。
赵夫人咬牙切齿:“我儿死得蹊跷,至今凶手的踪迹全无,你便诅咒行凶之人吧。”
赵聪是死于清宁王和宜珠之手。
清宁王气道:“居然是诅咒咱们?”
宜珠轻笑道:“听听怎么诅咒的,咱们好防备。”
道士煞有其事问:“小道要依咒做法,不知夫人的要求如何?”
只听赵夫人道:“若行凶之人是男子,让他夫人嫁给别人,然后自家满门抄斩,一个不剩,做个绿头绝户。”
清宁王气得当场想拔剑。
咒自己是王八吗?
宜珠扑哧一笑:“横竖你没王妃,不算数的。再有满门抄斩,岂不是连皇帝都要死?这咒语咒不到你头上。”
清宁王想想笑了:“是这个道理!”
赵夫人又道:“若行凶之人是女子,让她在家克父母,出嫁克夫,克婆家。”
清宁王再次想拔剑。
咒孟姑娘,不就是咒自己。
谁料,宜珠更高兴了。
这诅咒不错呀!
嫡母黎瑶仙,不是个好东西,克了就克了。
夫君冯延辉,婆家是冯家,克得好。
这哪里是诅咒,这分明就是深深的祝福。
两个侍卫不干了。
姑娘的夫君不就是王爷,婆家不就是王府,居然敢诅咒王爷王妃。
秋风和落叶从腰间拔出十几只飞镖,拔了飞镖头,装上石灰粉,一通打过去。
顿时,赵府鬼哭狼嚎。
赵夫人的眼睛进了石灰,连呼救命。
宜珠见两个侍卫的飞镖神出鬼没,忙要了两支试了试。
近距离还行,若远了,准心便不足了。
离开赵府,宜珠诚心求教。
“两位侍卫大哥,教我飞镖吧。”
秋风落叶面面相觑。
不行。王妃学会之后,今后夫妻口角,王妃掏出来就是一飞镖。
王爷怎么办?
咱们兄弟日子更难过了。
清宁王笑道:“想学飞镖有什么难的,我来教你。”
“你还会这个?我当你只会诗词歌赋。”
“我很厉害的。”
“那我马上便要学。”
清宁王取过两支飞镖,对着远处的石头。
“先汇聚心神,再集中目标,出手的时候要果断。”
清宁王甩出一支飞镖。
十步外中了石子。
宜珠拍手称赞:“太厉害了。”
去闹市摆个杂耍铺子,比当王爷有前途多了。
清宁王递过飞镖:“你试试。”
宜珠屏住呼吸,对准石子,可惜差了一个拳头。
清宁王赞美:“十分不错,若对面不是石子,站的是人,也能打到对方了。”
两个侍卫撇嘴。
王爷吹捧王妃也太过了。
咱们带着兄弟们练习飞镖,差了一毫都会被王爷骂。
王妃差了一个拳头,王爷便解释对面站的若是人,便能打到。
若差了一米,估摸王爷也会说,对面若是大象,也能打到。
色令智昏。
宜珠接连试了两次,都差了一点点,不由得有些跺脚抱怨。
清宁王笑道:“来,我手把手教你。”
宜珠拿着飞镖,清宁王从后头环绕住她,用手抓着她的手。
“手腕用力,对,果断些。”
宜珠身上的清香阵阵,萦绕在清宁王鼻间。
如同最纯净的花香,混合着青草。
如同群星围绕月亮。
清宁王一阵失神。
宜珠问道:“然后呢?”
“哦哦,然后这么一用力,就能正中靶心。”
清宁王握着宜珠的手,将飞镖甩出。
差了半尺。
两个侍卫咳了咳。
色令智昏。
清宁王浑然不觉,只觉得握着的玉手温润滑腻,如若无骨。
宜珠笑道:“你没有中。”
清宁王回过神:“我这是示范,告诉你这样是错的,让你不要犯这种错,咱们再来一次。”
很自然揽宜珠入怀。
宜珠无意中倚靠到清宁王的胸膛,宽广厚实的安全感,让她面色一红。
好在是夜里,看不清楚表情。
见王爷王妃抱在一起,两个侍卫嘀咕:“咱们走?”
“当然,我要去做香膏了。”
“我负责的药铺不知道盘账了吗?我得去瞧瞧。”
赶紧走!
突然,一骑快马过来,嘚嘚的声音惊起丛林飞鸟。
“王爷,不好了。”
宜珠连忙从清宁王怀中离开。
马儿勒住,停在原地,一个黑衣侍卫下马。
秋风落叶横眉冷对。
这个时候过来,不是诚心搅乱王爷王妃吗?
咱们王爷抱王妃容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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