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8533/510958533/510958555/20200714080117/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你这是要去哪?”贺玲问。
“待你丈夫张罗膳食回来,我想趁着时候尚早,去当铺瞧一瞧。”无论在什么年代,没钱寸步难行。
“这已经是晚上了,等明天吧,你别担心,我不为你的荣华富贵,只是想要帮助你们。”贺玲说。
“我知道你的善良,但是我必须要争分夺秒,小惟等不了了。”他们能呆在这里的时间也是未知,不能白来一趟,正是意识到这点,他才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惊慌。
贺玲看了看床上的许墨惟,脸上染上愁色,想了想只好答应。
没吃两口,相子儒便沉下面色盯着贺添,少了心眼的贺添一脸懵然,最后在妻子的催促下,带着相子儒走出旅馆。
贺添家里父母早逝,家中没多少存余,能娶到媳妇还是他运气好,和贺玲自小青梅竹马,否则以自己的本事,指不定能不能娶到媳妇,对妻子是言听计从。
相子儒环顾四周,心急地问:“大叔,当铺还有多远?”
贺添站在路边,等待着红绿灯警示,听见他的问话,侧过脸睨了他一眼,指了指马路对面,“不就在对面,你不识字吗?”
相子儒顺着方向看去,一个方方正正的大字,被一个圆圈圈着,顿时勾起了记忆,好似长安城的当铺也是这么个标识,就是那个当字的写法不同,有了方向,相子儒心急的朝当铺走去。
呼啸而过的机车顿时一阵刺耳的鸣起喇叭,身体一晃,相子儒有些惊魂未定地看了看腰间的大手,耳边响起贺添的怒骂:“你这孩子不要命了?”
相子儒立即起身,双手握拳的看着他从地上爬起来,手臂一片鲜红。
贺添龇牙咧嘴的嘶了声,看了看上方的红绿灯,立即揪着相子儒的衣领走过马路。
相子儒看了看近在眼前的当铺,又看看他,嘴唇抿起。
贺添拿出手绢擦了擦手臂的血迹,不悦的抬眸瞪了瞪,“不会说声谢谢?”
“……谢谢。”他不情愿地说。
“走吧,快完事快些回去。”
相子儒松了口气,幸好他没有要求先处理他的伤势,否则今天指定要换不到金钱了。
到了当铺,相子儒态度强硬的要老板接待,店员狐疑的盯了他一会,又看了看一旁尴尬的贺添,最后还是找来了老板。
老板原先还带着鄙夷,在看到他拿出来的金冠后,两眼顿时放光,小巧的金冠精美,一看就是纯手工打造,和珠宝店里的金饰相比,拙劣骤见分晓。
“该不会是文物吧?”老板思疑。
“店家说笑了,文物哪来这般崭新。”相子儒握了握拳头,脸上从容。
说得也是!
见他犹豫,相子儒又说:“这就是我祖父让乡下一位老手艺人打造的,本来想要传承下去,可他老人家如今病重了,我们不得不变卖传家宝来救他,我且无须你算工费,只是按照黄金的价格一比一兑换,你若拿到古董市场,兴许还能卖出更高的价格。”
说得还真是!
当铺的老板成功被他说服,友好的将一张张的纸币换算给他们。
贺添全程瞠目结舌,这东西还真是金子?不是拍戏用的猪耳绳?
相子儒睨了他一眼,将厚厚的一叠纸币收好,一出门,他便开口保证:“放心,只要治好小惟,钱少不了你的。”
“我虽穷,没结婚以前也去过省城闯荡过,这点钱还不足以让我失去良知,别把所有人都想这么坏,只是觉得你来自古代,总感觉不真实。”贺添说。
“如此你便当我是你夫人的远房亲戚。”他说出自己想好的说辞。
贺添闷哼一声,“我老婆也是贺家村的,他们一大家族都是贺家村,哪来的远房亲戚。”
相子儒顿时困住,原先想好的身份被他否定了,“那你……”
“我家世代也是贺家村的。”
这就难办了!
“走吧,不是要救你妹妹?别的之后再说吧。”贺添讪笑着。
“她不是我妹妹。”相子儒正色。
“不是你妹妹,难道是你老婆?”
老婆……是妻子的意思吧。
“正是。”他脸不红气不喘地说,嘴角好似还带着一抹笑意。
贺添原就是说说笑,没想到他还严肃的给出答案,顿时迷糊了,这孩子不过十岁,古代人都这么早婚的?
相子儒怀抱着换来的钱,一想到明天就能治好许墨惟,激动的一夜都没睡,天蒙亮,他便起来梳洗,坐在贺添的床头等待着。
朦胧间,贺添一个激灵翻身起来,“你坐在我床头做什么?”
“天亮了,该去找大夫了。”
贺玲被他们吵醒,揉着惺忪的睡眼,说道:“阿添,起来吧,到了医院也就差不多了。”
贺添向来对妻子言听计从,好不容易娶到的老婆,得宠着。
梳洗完毕,贺添等待着,只见相子儒为难的看着许墨惟好一会,转头对贺添说道:“你来背。”
不是宝贝着,不让别人碰?怎么这回又舍得了,贺添还想要打趣他,被贺玲看穿了意图,拧了他一下,催促道:“快点。”
四人终于出门,前脚刚离开,后脚便有一群人找到旅馆来。
到了医院,做了各种检验,医生建议让病人先住院,相子儒不放心,坚决要留在医院守候,拗不过他的坚持,贺玲便准备和丈夫先回旅馆,临行前将那袋饰物交还给他。
相子儒将包袱手下,“你放心,我许你们的富贵,绝对不会少的。”
贺玲淡然一笑,“你也放心,我们不为你的钱,晚些我给你送饭菜来。”
“多谢。”
傍晚,等待了许久仍等不来贺玲送饭,相子儒心底有种不好的预感,他看了看那袋饰物,心底顿时慌了,立即将包袱打开一看,金光灿灿的金器玉器还安好的在里头,这便奇怪了,不是贪婪偷了财物,人去哪了?
将饰物藏好,相子儒走出房间,对走廊的护士交代道:“姑娘,我有事要出去一趟,请您替我照顾好我家小妹,回头定有重谢。”
他客套的作揖,英气的童颜把护士迷得七荤八素,只觉得他这般儒雅,说话像古人,家中一定是书香世家,对他的倾慕又多了一分,恨自己生不逢时。
回到旅馆,前台的服务员一见到他,便立即拎起电话,嘀嘀咕咕的小声说了一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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