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
许和畅惊喜,“小晚要帮我?”
多一个人多一个帮手,是好事。
杨小晚点头,“我也要在洛阳立足。”
岸芷额头隐隐作痛,“你凑什么热闹,呆在我府里,我养你便是。”
她虽然不能在洛阳仗着祁王横行霸道,但府里有的是钱,养一个杨小晚绰绰有余,至于许和畅,她养也可以,只是他肯定不会答应。
杨小晚摇头道:“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我想自力更生。”
她有手有脚,靠自己能打出一片天。
许和畅不由佩服,“果然是我看中的小晚!”
岸芷一记利眼扫过去,“什么叫你看中的?”
“别误会,只是合作伙伴而已。”许和畅拭去额头上的冷汗。
岸芷白了他一眼,“先说好,你们要做生意我不拦着,但我绝对不会帮你们!”
本来许和畅不怕的,但被她这么一冲,心里有些发虚。
千灯镇是他土生土长的地方,让他从头再来都没关系,而洛阳他人生地不熟,且势力盘根交错,他一脚踩进去,不知结果会怎样。
杨小晚还是那种波澜不惊的神情,“我们来洛阳,就是破釜沉舟,纵使洛阳没有你,我们也要这么做。”
岸芷张了张嘴,想反驳却找不到词。
许和畅像是被打了鸡血,蹭地一下站起来,“没错,就是破釜沉舟,我不能再等了,现在就去打听行情,孩子你们先帮我看着,我晚点回来接。”
然后风风火火地飞奔出去。
杨小晚皱眉看着他的背影,这个奶爸太不称职了。
回过头,却看到岸芷很高兴。
她离了饭桌去找小空青,因为孩子他爹不在,吸起来格外的自由。
杨小晚头冒黑线,跟了过去,道:“少蕴还没有消息。”
岸芷一点也不意外,“正常,那三个暗卫肯定被扣在王府了,出不来。”
“皇上把他看得这么紧,到底是为了什么?”
岸芷捏小团子的手顿了一下,道:“当年爷中毒被接进宫中休养,我曾照顾过他一段时间,听到了一句话。”
“什么?”
“爷说,是皇上把他害成那样。”
“皇上下的毒?”
“我不确定。”岸芷不敢确定,亲兄弟残杀的戏码,实在太寒心。
当年祁王不肯退兵,先帝便断了军队的粮草供应,越人趁机反扑,祁王被困在淮城,前后夹击,生死之间度过了十九岁的生辰。
就在那时,先帝薨逝,太子登基,将一应奸臣处决,随后派军队支援淮城,祁王横扫越军,终于凯旋。
皇上是忧国忧民的明君,祁王是保家卫国的将军,只要他们联手,就是太平盛世。
所以岸芷很不希望看到他们手足相残,迟迟不愿相信那种事。
听完岸芷的话,杨小晚也陷入了沉思。
的确,皇上不仅是权力的中心,还是万民的信仰,谁也不想信仰崩塌。
只是她没想到,韩少蕴的处境竟是这么难。
……
正如岸芷所说,在洛阳寻间铺子是难上加难。
许和畅四处碰壁,最后还是一个店小二告诉他:“有那么一个地方用不着关系,你不介意的话,可以过去问问。”
许和畅一喜,“在哪里?”
店小二往外一指,“喏,看到对面那条巷子没有?沿着那条巷子一直走下去,穿过一条河,对岸那一片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