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望无垠的星河在头顶上静静流淌。
韩少蕴手执冰糖葫芦,伸到杨小晚嘴边,月光勾勒出他完美的轮廓,照亮那一抹轻柔的笑意。
他那双眼睛好似装满了星光,让人一不小心就陷了进去。
杨小晚下意识地张开嘴,咬下一颗糖葫芦。
;别咬。韩少蕴叫道,声音如低弦的丝竹,;等我。
;?杨小晚咬住一颗糖葫芦,茫然地看着他。
有什么好等的?
紧接着,眼前的人用一记深吻告诉了她答案。
先是咬住那颗糖葫芦,浅尝着甜味,然后推进对方的口中,来回传送,直到裹在表面的那层糖全部融掉,化成甜甜的味道,散落在二人口中。
韩少蕴咬掉一半的山楂,酸味溢出,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杨小晚的唇。
低眸,看见她双眼迷离,双颊浮现不自然的红。
他露出了餍足后的笑容,;这下你应该知道,好不好吃了吧?
杨小晚醒过神来,咬着嘴里的半颗山楂,没说话。
韩少蕴提起她的下巴,;告诉我,嗯?
;好……好吃的。
;糖葫芦好吃,还是什么好吃?
杨小晚险些崴了脚。
他到底想干什么?
她恼羞成怒,撒下一句话:;我回家了。
韩少蕴追上去,不依不挠,还带了点委屈:;我那么尽心尽力,夫人一句表扬的话都不肯说么?
杨小晚顿住。
一阵天人交战后,她踮脚附在韩少蕴耳边说了些什么。
轻浅的气息吐在耳边,夹着幽香。
韩少蕴舌头上卷,舔了舔干涩的唇,顺势抱住杨小晚,一个纵身往落园飞去。
……
天大亮,杨小晚豁然睁开眼,身子动了动,肢体传来一阵酸涩。
;嘶——她倒吸一口气,在心底暗骂那个罪魁祸首。
恰在此时,门被推开。
光线照进屋中,与细小的尘埃一起舞动,韩少蕴一袭白衣,阳光在他身上流动。
;醒了?韩少蕴浅笑,将铜盆放在床边,;大娘不在,我就先起来了,来,我帮你洗漱。
杨小晚感到稀奇,;你还知道伺候人?
她没有讽刺的意思,只是感叹。
韩少蕴笑眯了眼睛,;我一般不伺候人,不过昨晚夫人那么辛苦,还要提早起来准备这些的话,我会心疼的。
他说的不露骨,但杨小晚一下子就想起了昨夜的疯狂。
门扉上,软榻上,茶几上……说是要将分别这段时间的都补回来,把身上那股矜贵气息褪得一干二净,一夜之间变成了蛮横的禽兽。
;不下床,是还想回味昨夜的事?
轻慢的声音打断了杨小晚的回忆,她一把抓起毛巾,甩到了韩少蕴那张玩世不恭的脸上。
;流氓!
……
临近午时,韩少蕴带杨小晚去了一趟林府,打算蹭一顿午饭,大冬天的不用杨小晚十指沾水,还热闹些。
岸芷听到下人的禀报,才知道韩少蕴已经回到了千灯镇,继而一怔:;回来了?
换上一身端正的装束,她仔细地照了照铜镜,才迤迤然前往正厅。
以丫鬟之礼谒见韩少蕴后,岸芷心不在焉地环顾一圈,然后问:;就爷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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