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兆尹衙门,任继祖来势汹汹,但还是耐着性子把前因后果跟刘云东说了。刘云东本来不管这样的事,但是因为是朝廷新贵,新科武举榜眼,只得自己出来应付。
刘云东道:任侍卫,不管怎么说,你家妹妹半夜三更出门,就是不对在前。你好好想想,那人现在将会是你的上司,有太子爷庇护着呢。本官还是那句话,两边商量好,把亲事定了。再说我看你的四妹似乎对常探花也是有意思的。
任继祖因气愤脸憋的通红,只问道:四娘上吊自尽,要不是关家二娘及时赶到,现在已经是一具冰冷死尸了!
刘云东道:任侍卫你要想开一些,毕竟是女孩儿家,出了这样的事难道一定是自责的,后悔自己行为不端,人之常情。你是做兄长的,好好劝劝就好了,还不是欢欢喜喜过门去了。
大人字里行间,全说是我妹妹的错。奸淫良家妇女,难道这世间没有王法了吗?任继祖道。
任侍卫,本官虽说是京官,管不了中枢要事,将来也没有什么大的前途了。若是你觉得是本官徇私枉法,那你就想想你自己的前程。同时一甲武进士,关状元已经是一方领兵的大将了,常探花也也要做副统领。说句难听的,你现在在宫里如草芥一般,难道就这样毁了自己的大好前程?刘云东说这番话,倒不像是责难任继祖,他话里面道是满含真诚之意,句句都是为了任继祖前途着想。
任继祖听了这话,从牙根儿里面冒出一句,道:既然大人这样说,我就听大人的劝,回家去了。
说着退了几步,转身出了衙门。刘云东觉得自己本来能够松一口气了,可是看着他远去的背影,还是感觉要出大事,但终究自己好话说尽,无论如何也牵扯不到自己身上了。
任继祖提着宝剑,就往常荣升宅邸的方向走去。每一步都似有千斤般重。
正往前走,看见关二娘骑马往这边赶。看见任继祖,翻身下马。
嫂嫂,你为何来找我?任继祖问道。
俺喂四娘喝了些安神的药,她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俺实在是担心任兄弟你做傻事,所以就跟过来了。那刘大人可有方法解决吗?
任继祖道:这个狗官,也是一样的欺软怕硬罢了。只不过是因为姓常的在宫里面混的好些,就不把这事情当回事。
关二娘连忙道:任兄弟,你小声些。那位刘大人总得说出一个方法来解决这事啊,难不成就这么放着?
要么怎么说是个狗官,他竟然要我家四娘嫁给姓常的。
关二娘将马拴在一边的树上,把任继祖拉到树下一同坐下,道:任兄弟,这未尝不是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啊。
常荣升皱起了眉头,强忍着不满,道:嫂嫂怎么这样说?难道嫂嫂是也是怕我前程尽毁才这么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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