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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埋在她颈间深吸了吸气,鼻尖全是她身上淡淡的香味,他这才觉得心中的积郁散了些,有些黯哑的叹息,“丫头,你如今怎生这般会撒娇?总让我想气也气不起来。”

    不止气不起来,反倒爱死了她这般模样。

    凤鸾歌顺着他抱她的姿势将脑袋埋在他怀中,手也穿过他的腰间紧紧抱着他。

    其实这个问题,她也早发现了,对着他时,她总有些不像平日里的自己,娇气得连自己都有些受不了。

    可怎么办呢?她就是喜欢这种感觉,因为她知道,他能包容她的一切,不管好的坏的,在他面前,她可以肆意的撒娇耍赖撒泼,不用掩饰自己,也不用害怕他会厌烦她。

    每每他被她这般模样弄得无可奈何时流露出的宠溺和温柔,都能让她感觉到他对她的爱到底有多深。

    而这种被一个人无条件的包容深爱着的感觉,能让任何女人觉得自己是这世间最矜贵的人,无关身份和财富!

    所以,她并未回答他的问题,只是默了默转而问道:“你怎么去了那么久?那定王很麻烦吗?”

    慕容宸泽眸光轻闪,薄唇微微一抿,只她在他怀中看不到,他已说道:“没有什么麻烦。”

    “真的?”凤鸾歌不信,没有麻烦他怎么会去这么久?

    “真的。”埋在她颈边的人侧过脸吮住她的耳垂,气息微重,“丫头,你要相信你夫君的能力。”

    凤鸾歌被他弄得痒酥酥的,脑袋一动就想躲开,可他已经更快的抱着她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一边哑声道:“凤儿不是想看夫君我裸奔么?为夫现在让你看可好?”

    凤鸾歌心跳一乱,砰砰作响,脸上瞬间浮现两朵红云,却依然死鸭子嘴硬,“裸奔可是要奔的,你是要在凤还殿奔给我看,还是要在整个太子府去奔给我看呢?”

    慕容宸泽嘴角挑出一分戏谑,说出的话分明暧昧,“为夫就在这床上奔给你看可好?保证……好看。”

    “你……不要脸。”凤鸾歌受不了了,她果然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

    “每回都是这句话,对着你,我还要脸做什么,我要你就够了。”慕容宸泽声音带着笑,却黯哑到让人心颤。

    凤鸾歌浑身都在轻颤,脸红得欲滴血却不知该如何回嘴,反正她没有他脸皮那般厚,不管说什么都是说不赢他的。

    更何况,她此时脑子也有些发晕,脑子里想的是如果他真的现在想要,她就应了他吧,反正也不差这几天。

    想到此,她闭了眼不去看他,掩饰住自己那满心满眼的羞涩。

    慕容宸泽微微从她唇上离开,凝着她娇艳如春花的脸和那颤动得厉害的长睫,眼底除了宠爱温柔还有一丝极难察觉的疼痛。

    他并没有多余的动作,手从她的身上落回她的脸,缓缓磨蹭着,掩饰住那一丝痛意,柔声调侃着道:“闭着眼怎么看,为夫已经准备好牺牲自己了,你若不睁眼,可就吃亏了啊。”

    凤鸾歌唇微微一抿,听他这声音不像是要让她看他,反而好像是他在看她的笑话一般。

    她咬着唇,缓缓睁了眼,对上慕容宸泽那双带着笑意的眸子,那眼中的意思明显得很,他根本就没想要做什么,她被他耍了。

    凤鸾歌尴尬了,自己刚才在想什么?她懊恼的一咬牙,转过身去不再理他,简直丢死人了。

    “生气了?”慕容宸泽忍不住笑,顺着她转身的动作从身后搂住她,让她娇小的身子紧紧的贴着自己,唇贴在她颈上柔声问道。

    “靠这么近做什么,好好睡觉。”他是耍她耍上瘾了?凤鸾歌此时对他这般暧昧的动作有些抗拒,禁不住的就想从他怀中挣扎出去。

    “乖乖,别乱动。你想让我难受死么?”慕容宸泽却搂得她更紧了些,忍不住的倒吸了口气。

    可他的动作却让凤鸾歌霎然一僵。

    她僵硬着身子,咬了咬唇,“我……其实……你如果想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断断续续的说着,声音越来越小,如同蚊呐一般,说到最后,脸已经快埋到胸口上去了。

    慕容宸泽目光却是大亮,只觉得体内那团火更是灼人。

    他的呼吸也有些乱,俊脸涌上潮红,可他依然极力克制着自己,埋在她颈边深深的呼吸着,“丫头,别再勾引我了,我怕我真的会忍不住……”

    “我……”凤鸾歌重重的抿了抿唇,就想转回身去,可慕容宸泽只抱着不让她动,好像知道她想说什么一般打断她,语声轻哑,“丫头,我很想要你,想得我的心都是疼的,可是,我更想等洞房花烛之时。你是我最看重的人,我只希望能给你一个完美的大婚之礼,让你和其他女子一般,没有任何遗憾。”

    凤鸾歌闻言心中就是一热,只觉得他好像时时刻刻都在让她感动一般,他这样重的情意,反倒让她越来越觉得自己亏了他了。

    她终于还是转回身抱住他,声音有些闷,“怎么办?你又让我感动了,你再这样,我会更加愧疚的……”

    慕容宸泽闻言唇角一弯,唇滑到她耳边,“若是觉得愧疚,到时候凤儿就好好的补偿我吧。”

    “怎么补偿?”凤鸾歌下意识一问,慕容宸泽轻笑一声,她听他那笑忍不住就心头一跳,直觉自己好像又问错了话,果然,下一刻就听他在她耳边厮磨着道:“洞房之时,多做几回。”

    凤鸾歌心跳一顿,忍不住咬着牙根挤出两个字来,“流氓。”

    她觉得自己已经无法直视他了,这个男人清冷的外表下到底是有颗多么闷骚的心啊。

    “呵呵……”慕容宸泽实在忍不住埋在她颈边笑出了声,凤鸾歌胀红着脸闭眼不再理他。

    许久,慕容宸泽才平息了笑意,将她抱得松了些,亲了亲她的脸,“好了,不闹你了,睡吧。”

    凤鸾歌低低的“嗯”了一声,没有睁眼,唇边却是不知何时带上了笑意,果然很快就在他怀中沉沉睡了过去。

    慕容宸泽凝着她唇边的笑,微微一叹,“丫头,我怎么舍得你……”

    若那诅咒之术真的无法可解,他该怎么做?

    ……

    明夏宫寝殿中未曾燃灯,一片黑沉,所有的人包括王公公在内都已经被打发下去,龙榻之上,慕容烈静静躺着,好像已经睡熟了。

    忽然,房中气息有一瞬的波动,慕容烈未曾睁眼,却冷冷的开了口,“查到什么了?”

    漆黑的寝殿正中凌光正垂首站着,闻言回道:“昨日越蓉华生辰宴后,就随太子殿下回了太子府,而越蓉霜因为意图陷害越蓉华,被太子挖眼断舌后软禁在左相府中。”

    他的话落,房中是几秒的沉默,慕容烈缓缓坐起身来,黑暗之中看不清神色,只听声音有些疑惑,“所以说,越卓良是因此对太子心生了不满?”

    “属下以为很有可能。”

    越蓉霜毕竟是左相的亲孙女,被太子殿下害成那样,若是一点反应都没有,才是不正常。

    慕容烈显然也觉得这可能性很大,所以今天越卓良帮老四说话,便应该不是慕容宸泽的意思,那慕容宸泽为何又要为老四说话呢?

    慕容烈向来疑心很重,这样的结果尚不足以打消他全部的疑虑,“让人将左相府看好了,越卓良若有什么异动,朕要马上知道。”

    “是,属下遵旨。”

    凌光低声应了,却未马上离开,以他对慕容烈的了解,他定还会问他越蓉华的事,垂在下方的手微微握着,有一丝的紧张。

    果然,下一刻慕容烈就开了口,声线却也听不出什么情绪来,只道:“越蓉华去了太子府,你可有什么应对之策?”

    “那越蓉华并不简单,属下需得细细谋划一番,请陛下再给属下些时间。”

    之前就是他太大意轻敌,以至于打草惊蛇,要再行动,必然不是那么容易。更何况,太子殿下将她保护得滴水不漏,而那太子府也不是左相府,可以随意进入。

    他们之前趁着太子不在京中之时安排进太子府的人,已经被他一次性挑光,在这种情况下,要将越蓉华掳走,可以说万分困难。

    “越蓉华?”慕容烈默念了念这个名字,其实前些日子凌光受伤回来他也有些惊讶,一个闺中女子,如何会那高超的武艺?不过,越是这样难驯服,他越是感兴趣。

    不免又想起跑马场时看到的那双眼,心中微微一动,忽然道:“先去查查她的身份。”

    之前,他也心急了一些,见到那双同那人太过相似的眼,那种急于得到的心情让他忽略了一些东西。

    可此时细细想来,越蓉华的身份太过可疑。

    慕容宸泽是什么样的人,会对她一见倾心?他之前还说要同那月氐的公主成婚。

    想到此,眸子忽然猛的一眯,厉声道:“从月氐去查。”

    果然,他这些日子是被慕容宸泽气糊涂了。竟然忽略了这么重要的线索。

    “是,陛下。”凌光闻言虽然有些诧异,却还是心中一松,若她的身份真有什么不对劲,也许陛下就不会让他再去掳了她来也不一定,这样的事,他真的不想再做。

    他回答之后,房内又是片刻的沉默,慕容烈并未让他退下,好像在想着什么,黑暗之中,思绪反而更是清晰许多。

    半响,他才阴冷的勾了勾唇,没有任何情绪的说道:“天龙卫也该是时候清洗一番了。”

    凌光心中霍然收紧,眸子狠狠的眯了眯,“陛下的意思……”

    “你以为只有你会往他的太子府安插人手吗?”

    慕容烈的面色在夜色中显得更为阴森冷沉,“这些年,他身中剧毒又常不在京中,朕对他,终究是大意了些。”

    以前,慕容宸泽虽然性子清冷,对他也时常忤逆,可却都不会如这次回来这般,三番四次的挑衅与他。

    其实,他早该想到,慕容宸泽能够将凌光安排的人一次性挑光,那他必定有安排眼线在他身边。

    若是前些日子他还认为,慕容宸泽不过是虚张声势,可这些天冷静下来,他却是看明白了些,慕容宸泽已经不是八年前那个少年。

    凌光之前说的不错,他已经不比当初,是他之前被怒意迷乱了心智,太过冲动。

    这颗棋子,如今已经不安分了,想要从他的掌控中跳脱。

    凌光双手已经紧握成拳,其实他如何不懂陛下的意思,可天龙卫中的兄弟都是跟了他多年的人,不管哪一个,他都不愿意怀疑。

    可是此时,却不是讲情义的时候,他咬了咬牙,还是道:“属下明白了。”

    ……

    同一个时间,左相府梅院之中,素影隐在暗处看着从昨天开始就一直蜷在床上的越蓉霜,面色难得的有些紧,总觉得这一天这里太过平静,平静得让人有些心慌。

    虽然这梅院四周都布满了暗卫,可若真的是高手,想要无声无息的潜进来也不是不可能,就如同上次那想要掳走大公主的人一般。

    所以这一日一夜,她基本是不敢闭眼,就怕自己再次疏忽大意出了岔子。

    夜色已经很深了,梅院中的梅花在漆黑的夜幕之下随清风而舞,片片花瓣缓缓洒落。

    那风从打开的窗户吹进房中,房中点着的烛火在细风吹动下明明灭灭,似乎下一刻就要熄灭一般。

    素影目光沉了沉,还是决定将那窗户关上,可她刚走到窗边关好了窗,就忽然察觉到一丝异常,目色猛的一变,霎然回头,寝房正中却不知何时站着一个身披着白色斗篷的女子,宛若幽灵一般的出现。

    素影面色遽然一沉,就想放出信号,可那女子却忽然将斗篷的帽子揭了开来,素影对上她抬起的脸,瞳孔猛的一缩,手中动作也是一顿。

    “你……”她微张了张嘴,不知如何形容心中的震惊,可那女子却忽然勾唇一笑,眸中点点金芒霎然绽放开来。

    素影被那金芒一刺,脑海中有如金光乍现,除去一片光亮,竟再无其他。

    女子缓缓走近她,看她变得有些茫然的眸色,轻笑一声,声音空灵到如同能穿透人的灵魂,“你累了,好好睡一觉吧。等你醒了,就不会记得我了。”

    素影茫然的眨了眨眼,就好像真的很累了一般,眼皮变得有些沉,在那刺眼的金光之中,慢慢的闭上了眼,倒在了地上。

    那女子勾唇摇了摇了头,抬手就将帽子再次盖上,只露出一双好看的红唇。

    转身,看着蜷在床上的人,唇边的笑瞬息就冷了下去,一步步走近床边,声音又轻又缓,“越蓉霜,你胆子可真大。”

    她竟然敢趁着她不在潼安之时做出这样的事来,而且还失败了。

    越蓉霜身子颤了一颤,她当然知道说话的人是谁,她来了,她来干什么?她害怕的再朝里缩了缩,将自己抱得更紧。

    女子看着她这狼狈的模样,抿了抿唇,忽然有些语气莫名,“他还是这般心狠,看来除了对凤鸾歌,他对哪个女子都是一样的了,呵呵……”

    越蓉霜知道她说的是谁,想到那个男人,心头忍不住的又是一抽,指甲深深的掐进了自己环抱着的手臂。

    “不过,你喜欢他,为什么不曾对我说过呢?也许我会有办法可以帮你呢?何至于你将自己弄成这幅模样?”

    那女子在床边上坐下,讥笑的看着她,见她未曾有反应,又冷了下去,有些森森然的道:“还是说,你忘了,我教你这些本事是为了什么?你竟然敢背着我,用它来勾引白子煜。”

    话落,她忽然抬手,猛的掐住了越蓉霜的脖子,语气是极少有的凶狠,“你以为你是谁,就凭你这点三角猫的本事就能勾引到他?”

    越蓉霜终于慌了,她嘴里还痛着,根本不敢大张嘴,只能嗯嗯的摇着头,挣扎着想要让她放了自己。

    可那女子哪里容得她挣扎引了人过来,另一只手微微一动,越蓉霜就浑身都僵了住,连喉间也再发不出声音。

    这种感觉跟在思月阁时一模一样,不能动不能言,只能任人宰割。

    感觉到自己脖子上的手越来越紧,越蓉霜心中知道,或许自己真的快死了,她不会放过自己,虽然害怕恐慌,可又觉得或许死也是种解脱。

    窒息让她面色变得青白,她连痛也顾不得了,大张着嘴,如同一只濒临死亡的鱼一般寻求着一点氧气。

    那女子冷漠的看着她在自己手中呼吸渐弱,却忽然嗤笑一声松开了手,转而掐上了她的脸,在越蓉霜满心的惊疑中轻幽幽道:“放心,虽然如今你已经废了,以前想让你做的事儿你是做不了了,不过我也舍不得这样就让你死啊。”

    “就算死也要死得有点价值才行,否则岂不是浪费了我这么多年的心力,你说呢?”

    ……

    卯时初,晨光还未亮,凤还殿内殿中大大的床榻之上,两个人儿正相拥而眠。

    殿内气息忽然微微一动,慕容宸泽恍有所觉,霍然睁开了眼。垂眸看了看怀中睡得正香的丫头,目光柔了柔,小心翼翼的抬起她的脑袋,将另一只手的手臂从她颈下抽出。

    凤鸾歌好像感觉到抱着自己的人要离开,不满的哼了哼,小嘴动了动却是转了个身继续睡了过去。

    慕容宸泽摇了摇头,果然是个懒的。

    他轻手轻脚的起了身,又帮她将被子掖了掖,才批了外袍走出内殿。

    墨影候在外殿,见他出来,忙上前两步,满目凝重,沉声道:“殿下,越蓉霜不见了。”

    “怎么不见的?”

    他的话刚落,娇软的女子声音就从内殿传出来,许是还没睡醒,带着一丝黯哑,却更显得柔媚温婉。

    墨影目光不由往内殿的方向看了看,刚看过去,就觉得周身一凉,回眸,对上殿下那双带着浓浓不悦的眸子,他心头一跳,忙垂下了眼。

    “怎么回事?”

    慕容宸泽声线中也有明显的不悦,墨影喉间咽了咽,道:“素影不知为何昏迷了,醒来时越蓉霜就已经不见了。”

    “知道了,下去吧。”慕容宸泽眸子微微一狭,没有再说什么,转身回了内殿。

    凤鸾歌已经抱着被子坐起了身,显然也听到了墨影的话,正蹙着眉不知在想什么。

    走到床边坐下,慕容宸泽手指按了按她的眉心,一叹,“愁眉苦脸的可真不好看。时辰还早,不多睡会儿了?”

    凤鸾歌睨他一眼,他的心倒是宽,好像什么事儿都影响不了他似的。

    “睡不着了,素影还在相府吗?我想去相府看看。”

    慕容宸泽眸色深了深,到底还是道:“先去梳洗用了早膳,我陪你去。”

    凤鸾歌抿着唇笑了笑,倾身在他脸上一吻,“好,马上就去。”

    当两个人收拾好用完早膳到了左相府时,天色已然大亮了,素影面色苍白的站在越蓉霜的房中,只那床上早已没了人。

    见着凤鸾歌和慕容宸泽,咬了咬牙,跪了下去,“属下见过殿下,大公主。属下无用,请殿下责罚。”

    凤鸾歌见着她的模样皱了皱眉,没等慕容宸泽开口,已经先说道:“你先起来吧,动不动就想要罚,你们殿下哪有那么爱罚人。”

    说完之后,她还看了看慕容宸泽,眨了眨眼,“对吧?”

    慕容宸泽微眯着眼看她,薄唇微微一抿,心知她故意如此,不过是不愿意看到素影受罚。

    “起来吧。”他没有多言,也不打算拆这丫头的台。

    “谢殿下。”素影深吸了吸气,又看着凤鸾歌,“多谢大公主。”

    凤鸾歌没去看她那满眼的感激之色,径直走到了床边,看了看那有些凌乱的床铺,“到底是怎么回事?”

    “属下……”素影眸光微变了变,语气有些迟疑,“属下不记得了……”

    “不记得?”凤鸾歌转过头看她一眼,慕容宸泽目光也有些幽深,没有什么表情的看着她。

    素影脸色更是难看,微低了头,“昨夜属下本是在房中守着越蓉霜,后来见着起风,就想将窗户关上,然后,似乎就见着屋中有个白色身影,再之后发生的事就记不得了,好像只是晕了过去,再醒过来时,越蓉霜已经不见了。”

    她心中是有些愧疚的,自从殿下将她派到大公主身边,连着发生了好几件事,她都失了误。

    之前那黑衣人想掳走大公主时,大公主说那人的功夫比她们高出许多,她还曾心中有些不满。可此时,她觉得自己或许真的该再历练一番。

    白色身影?难不成是那个神秘人。是她带走了越蓉霜?

    “其他人有见过什么可疑的人吗?”凤鸾歌走到窗前,朝外面看了看,外面隐者数十个暗卫,能够无声无息的将越蓉霜带走,那人的功夫肯定是在她之上。

    “没有。”

    素影摇了摇头,凤鸾歌面色有些凝重,目光在这房里绕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之处,最后还是绕回了素影身上。

    “没有见到那人的模样或者是其他的可疑之处吗?”

    素影面色不佳,咬牙,“属下无用。”

    凤鸾歌唇角微微抿了抿,“罢了,只能说那人太厉害。她没伤你已算好了。”

    说到此,凤鸾歌又皱了皱眉,上下打量了素影一番,心中总觉得有些什么地方很可疑。

    说来,那个神秘人的目的一直让她很是困扰,她就跟幽灵一般出没在她身边,利用别人来打击她,从凤晗烟到魏菀伊再到越蓉霜,她们三个人都跟那人有关系,都想……

    凤鸾歌脑海中忽然灵光一闪,她微眯了眼,有些疑惑的看向慕容宸泽,这三个人还有个共同点,就是都喜欢这个男人。

    她们所做的事,好像都跟这个男人有关,她们都想要得到他。

    她看他的目光有些莫名,慕容宸泽皱了皱眉,“想到什么了?”

    凤鸾歌一手托着肘,一手摸着下巴,摇头叹息,“果然男人长得太好看也是祸水啊。”

    慕容宸泽面色微微一僵,素影却是忍不住的抽了抽嘴角,把头埋得更低了些。

    “胡说23书网p;rdquo;慕容宸泽走近她,重重的点了点她的额头,面上全是无奈。

    “我可没有胡说八道。”凤鸾歌撇了撇嘴,“你看看,这些找我事儿的哪个不是因为你。”

    顿了顿,她忽然又眯了眯眼道:“女人的第六感告诉我,那神秘人或许也是对你有什么目的的。你真没见过她?”

    慕容宸泽嘴角一抿,扯了扯她的脸颊,“丫头,怀疑我?”

    凤鸾歌讪笑一声,正想说不敢,他却又忽然蹙了眉,面色淡淡的道:“若真的说起来,也算见过。”

    凤鸾歌一怔,随后眸光一凝,咬牙道:“你真的骗我。”昨天不是说没见过吗?

    话刚落,眉心又被他重重一弹,“又胡说。你就不能听我说完,总是这般着急。”

    凤鸾歌不满的捂住额头,哼了一声走到一旁坐下,斜眼睨他,“那你说吧,我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