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的照耀下,让他的眼眸看起来异常的温柔动人,手指轻轻触了触她长而卷的睫毛,就感觉她睫毛轻轻颤动了两下。
她的睫毛软的像是天鹅的羽毛,挠着他的指尖,痒痒的,都说十指连心,那又似是一种触上他心底的痒。
一闪即逝,像极了错觉。
林寂还是闭着眼的,司稷淮侧躺着,漂亮的眼眸盯着她看,看了会儿,像是看出了什么门道。
唇角勾了勾,手臂撑着床起身,随后就向她的唇覆了过去。
林寂几乎是一下子就睁开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无限放大的俊脸,眼睛是闭着的,在她唇上又啃又咬。
她皱着眉,推了推身上的人,那双浅淡的眸子悠忽睁开,他唇角弯起了些许的笑意,大手撑着床坐起来,看着她笑了笑:“不装了?”
林寂默然的与他对视,她有点被看穿后的心虚。
安眠药总不能吃的太多,她昨晚并没有吃,所以她就是一夜未睡,只是在司稷淮睁开眼之前闭上了眼睛,洋装睡觉。
被司稷淮带着快速的洗漱完下楼,温婷给她换的药很有用,也不过才一天,他感冒就有了质一般的好转。
吃完早餐,司稷淮趁着林寂给他打领带的时候,额头上前与她碰了碰,林寂还有些懵,他就起开了,淡淡笑了声:“没发烧。”
林寂面无表情的收回来目光,继续帮他打领带。
自从司稷淮get到她会打领带的这项新技能之后,几乎是天天都让她帮他打领带,每天的领带黑黑白白的两种颜色,却是不带重样的。
还挺时尚。
偶尔他还会提到她那个以司稷淮为原型的胡编乱造的前夫。
今天也是偶尔其中的一次。
司稷淮傲娇地抬着下巴问道:“你前夫有我领带的花样多吗?你给他系的次数多还是给我系的次数多?”
这个问题林寂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
见她不说话,司稷淮轻哼了声:“你不说我也知道,我一定会让你给我打领带的次数超过他。”
他言语里泛着浓浓的醋意。
男人都是有占有欲的,就算是司稷淮说了不在意,心里其实也会隔应的不舒服。
那挺好的。
能隔应到他,她反正挺高兴的。
他的话林寂就当听听了,她活到现在也就跟司稷淮一个男人打过领导。
至于以后,应该会有第二个。
林殊那只狡猾的老狐狸,不榨干她身上所有的利用价值是不可能罢手的。
等林寂给他系好领带,他也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站在她面前,就那么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林寂狐疑地挑了挑眉,问道:“你不去公司?”
开空调的缘故,室内温度很高,林寂只穿了一件裙子,被司稷淮带着到楼上的衣帽间:“你先换件衣服,我答应过你要带你去逛街的。”
林寂似乎已经把这茬子事给忘了,由于天气冷的太快,司稷淮还是让下人给她添置了几件换季的衣服的,以备不时之需。
她现在也不出门,基本都穿不到,而且这几件足够她过去这个秋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