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早有预料,淡淡懒懒地看着她,狭长的眸子微微眯了起来。
“你可以继续借着我女人的名义。”这边的头发被他玩成了自然卷,他又换了一撮继续玩。
林寂垂下头略微地思考了一番,司稷淮看着她这副样子笑得低低徐徐,眼尾轻佻:“也是,骗人总归是不对的。”
林寂皱着眉有些不解他话里的意思。
他靠在她耳边,低低沉沉地笑了声:“不如,我让你真正成为我的女人吧,好不好?嗯?”
他言语间皆是蛊惑,她微微打了个战栗,不是怕的,是被他这虎狼之词给羞臊的。
忒不要脸了。
“我放弃了。”她沉声道,“找回来他也许并不是件好事,说不定他现在过得很好,被好人家收养,健康成长,我不该去打扰他的,可能你说的对,我不能总抓着过去不放。”
她说的真诚,好像大彻大悟了一样。
司稷淮笑了笑,眉眼之间透着一股倦意,嗓音也是说不出的慵懒:“你说的对,我们都要看向未来,你不找那个小兔崽子正好,小寂,你该为自己考虑考虑了。”
林寂点了点头,算是认同他的说法了:“所以我该追逐自己的生活。”
顿了顿,她郑重其事道:“哥哥,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
司稷淮靠在沙发上,长卷的睫毛掩盖了他浅淡的眸子,他还是笑:“所以我更加不可能对你放手了,小寂,你是我从另一个世界找到的宝藏。”
林寂垂着头,都是假的,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假的。
他就是这样的男人,渣的毫无底线。
仿佛只有这样想,她才能好受一些。
他见她不说话,轻轻笑了声,继续道:“是你先招惹我的。”
这话林寂不认。
明明是这个狗男人缠着不放,都三年过去了,还渣上她,不让她好过。
她敢肯定,就算她不答应,他也总有办法让她妥协,只不过是时间问题而已。
她自作聪明地以为她可以利用一下他更便捷地找到球球,反客为主,总不能每次只许他利用她吧。
他执起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长卷的睫毛向上翘起,露出了他波光潋滟的水眸,他笑得邪肆而撩人:“所以,小寂,你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可真是,太具有欺骗性了。
这一夜,司稷淮依旧没有搞半夜袭击,偷爬她的床。
因为他直接把司稷淮抱到了他的房间,男人理直气壮,这会儿一点也不跟她不谈男女朋友之间的尊重了,反锁了门,把钥匙藏起来。
直截了当地抱着林寂上了床,把她困在了自己怀里。
林寂不敢动,怕这不要脸的东西对她图谋不轨,付诸实践。
在两三个小时过去以后,男人的呼吸逐渐平稳,看样子应该是睡着了,她小心翼翼地挪动着身体,跟他拉开距离。
就在她已经退到了床边,认为马上就要解放的时候,男人大手一捞,又把她捞回来了。
他抱得紧,她几乎就是紧贴着他的胸膛,憋的她有些喘不过气,他嗓音带着没睡饱的低哑:“乖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