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这几天随心所欲的作风,她看不出来他是真的要给他自己洗白白。
也是,如今的司稷淮早已经不是当年的他了。
他想要一个女人,简直轻而易举。
“所以你说我要不要破罐子破摔。”他勾着她的头发,语气玩味恶劣。
他说话的时候,酒香弥漫,醉意昭然若揭,不知道说的是醉话,还是装的。
毕竟,醉酒的人很容易让人原谅。
她绷着脸,有些不知所措,司稷淮看她这副样子,低低笑了声:“我吓唬你的。”
他双手张开,让她得以解脱,他紧跟着下车,把她揽在怀里:“走吧,哥哥带你回家睡觉。”
林寂被他压的喘不过气:“你自己走不可以吗?”
司稷淮半边身子都靠着她:“我喝醉了。”
不知道是谁刚才那么大力气,害得她在他身上起都起不来。
林寂选择性不跟他计较,这家伙,她怼一句,他能回一堆,骚死人不偿命。
他们回去的晚,刘嫂已经走了,整座别墅沉浸在黑暗里,像是沉睡的野兽。
自称喝醉的男人准确的输了密码,带着林寂进去,又准确的摸到了灯的开关。
林寂扶着他直接上楼,把他带到了主卧,扔到床上以后,她哈着腰喘气,那么大一坨,看着精瘦,其实重的要死。
她还没喘过气,床上原本躺着的男人又嗖地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俊美的脸在灯光下无比耀眼,他薄唇轻启,霸道地说:“我要洗澡!”
“洗啊!”她又没有刀架在脖子上不让他洗。
“你帮我洗。”他冷声道。
“你做梦吧!”林寂这一刻是真的恼火了,他要是再这样,她一定会忍不住弄死他的。
司稷淮轻轻笑了声:“小气。”
这是小气不小气的问题吗?
林寂气的没话说,决定不管他了,刚背过身,就像是感觉到了什么似的,往旁边敏捷地跳了一下。
男人要捞她的手还停留在半空中,恨恨地看着她。
林寂笑了声,她又不傻,这么多次了,总该知道躲了。
就在她得意之际,男人站起来迅速压住了她,将她扑倒在了床上。
林寂:“……”
等什么时候她东山再起了,一定要弄死他!
男人的唇在她白皙的脖颈处游移,她似乎已经麻痹了,那部分抵触似乎已经能完全被她压制住。
她冷眼看着他,过了会儿问道:“够了吗?够了我就要去睡觉了。”
她似乎是笃定他不会对她做什么的,一副很硬气的样子,司稷淮未免觉得好笑,低懒的眸子里挂着醉意:“小寂,我是个正常男人,不会再忍多久的。”
他像是提前在给她打预防针:“说不定未来的那一天我就忍不住了,你不能太相信我的把持力。”
林寂点了点头,看着他那醉醺醺的眸子。
她从来就没相信过他有多大的把持力。
伸手将他推开了,他收放自如,什么时候想放过她了,就不会用多少力道。
对女人,他永远都收放自如。
“我知道了。”林寂起身离开。
她在心里想,她觉得她可以开始考虑跟司稷淮分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