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寂:“……”
陆尢:“……”
蔚启:“……”被你看透了呀。
有他在她才不敢喝酒。
谁和他一样臭不要脸。
“我有胃病,喝不了酒。”林寂拒绝道。
“你别在这给我装。”司稷淮俨然不信,“上次是谁喝高了差点**。”
他薄唇抿了抿酒液,警告她:“下次再敢被我发现,就别怪我不体谅女人了。”
他就知道威胁她。
她不喝,司稷淮也没再强迫她喝,只是又压着她亲了一通儿,浓密的酒香从他口中渡了过来,她左躲右躲,还是躲不过他猛烈的动作。
旁边还有人,林寂实在难以忍受,一把推开了他,她口里被他弄得全是酒味儿,浓烈的味道让她都觉得有些醉了,配着灯光也有些微醺。
司稷淮被推的晃了晃,他本来就没有多少力气,把他们家野猫子压坏了可就不好了。
他低低笑了声,迷离狭长的眸子说不出的性感撩人。
他把玩着她垂下来的一小撮秀发,低低喃喃地抱怨道:“哥哥的吻技不好吗?”
陆尢跟蔚启简直不要太震惊了,都以为自己去外太空傲游了一圈,何曾见过这样的稷爷。
林寂下意识想摇头,从口感的恶心还有窒息程度来讲,都不怎么好。
只是她才摇了一半,就被司稷淮摆正了脑袋,不容置喙地覆了上去,他这次没吻多久就撒开了,纠缠着问:“不好吗?”
林寂当场死机了。
司稷淮在她颈窝处蹭了蹭,嗓音低沉:“没关系,哥哥会继续努力的。”
林寂此刻只想把他塞桌子底下,别再让他给她丢人现眼了。
蔚启看的眼睛都瞪直了,陆尢鄙夷地看了他一眼。
蔚启舔了舔唇,赞扬道:“稷哥撩神转世!”
狗男人明明都喝醉了,还能折腾,三个人品完了酒,觉得没意思了,又转战到楼下舞厅。
蔚启天生的吸女人,不一会儿就勾搭上了舞伴。
陆尢没兴趣,在休息区的躺椅上闭目养神。
林寂头脑晕乎乎的,被司稷淮拉到了舞池,问道:“会跳什么舞?探戈?拉丁?伦巴?恰恰?”
“我不想跳。”她皱着眉要走,奈何被他拉着。
“陪我跳会?嗯?”他跟她讲条件,“就一会儿。”
林寂觉得就算她拒绝了也没用,于是说:“我那个都不会。”
司稷淮有些哭笑不得:“没事,我教你。”
她就说她的话跟耳旁风一样。
劲爆的探戈乐曲,他将西装外套随手扔给了陆尢,早在包厢的时候,他领带就松了,扣子也开了两颗,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墨发蓬松,他不戴眼镜的话,那些个斯文劲儿就全没了,只剩下性感、魅惑、邪祟。
踮脚、弯腰、跳跃、旋转,没一会儿他就觉察出来了,趁机在她耳边低低呵气:“小谎话精。”
林寂挑衅地笑了笑。
舞池的灯光下,衬得她媚气横生,只是纯白的裙子有些不太搭调。
一舞终罢,司稷淮带着林寂去休息区,他给陆尢要了外套披在林寂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