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不紧不慢,挺佩服他怎么一本正经地说出这么无赖的话的。
林寂看着司稷淮,他脸上那奸计得逞的笑容都不掩盖一下。
“那我走回去吧。”林寂托腮,思考了番,怎么想也不想让他称心如意。
说着她就转身出了车库,司稷淮愤愤地咬了咬牙,大步上前,拽住她的手腕把她拖回了自己怀里:“只是一夜,哥哥又不会吃了你。”
他靠在她耳边,淡淡懒懒的道,一点信服里都没有。
还哥哥?
呸!
他自己都要求过去这个梗了。
她当初这样叫也没觉得有什么,被他自称,无端挂起了骚气。
缥缥缈缈的小雨落在两个人的发间,衣服上,他身材高大,给她遮挡了大半:“你要是再不同意,我们就一直这样在雨地里耗着,我看你穿的少,到时候全透了,哥哥就不一定能把持得住了。”
林寂打了个寒颤,鸡皮疙瘩全起来了,她严重怀疑还没等她把持不住,她自己就把持不住撕了他了。
“你放开我。”他几乎是一找到机会就往她身上粘,名副其实的粘人精。
喝了酒的缘故,他声音又懒又哑,说话的速度也比平时慢一个度,两个字淡淡悠悠地拉着长调:“不放。”
“我不想跟你在这里淋一夜的雨,要淋你自己淋。”她垂着眼,被他搂在怀里,胳膊还是凉透了。
他握着她的手给她取暖,眼尾轻佻:“这么说你同意了?”
“不然呢?”
他有给她留不同意的余地吗?
“早答应不就好了吗?”司稷淮乐呵呵地把人牵回了自家狼窝,后面狼尾巴都快翘上天了。
门锁是密码的,司稷淮输了个数字,一般密码锁数字都会用自己生日或者其他重要的日期,司稷淮也没避讳林寂,她不想看也看到了,并不是司稷淮的生日。
声控的灯,听到了进门的声音,自动就开了,屋子里一下子就亮堂了,司稷淮应该不常回家,屋子里没一点人气,清清冷冷的。
没多逗留,司稷淮直接拉着人上了二楼,拐到了自己卧室。
黑白的主色调,房间大,但摆设少,一张复古的欧式大床,旁边是书桌,一溜儿的西洋房设计。
林寂问:“我住那里?”
司稷淮指了指屋里面:“这里。”
林寂:“你住那里?”
司稷淮的手没动,觉得她明知故问。
“你的房子挺大的,我们没必要挤在一间卧室。”林寂声音温吞,看不出来她是真傻还是装的。
就算现在她很迷茫,走一步算一步地走到了司稷淮身边,但林寂可没有打算真的要尽职尽责地履行女朋友的义务。
她太了解他了,他并不是那种耐不住性子,急着把猎物拆吞入腹的猎人,而是一点一点的,让你的身心都沦陷,再也无法逃出他的掌控。
偏偏就是这样,才可恶的要死,万千少女最真挚的爱,在他眼里,芳若草芥,随他把玩。
司稷淮像是听到了什么很好笑的笑话,低低沉沉的笑了声:“小寂,你不觉得你有点口是心非吗?嘴里说着喜欢哥哥,却又不给哥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