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蹭不要紧,蹭出来了司稷淮一身的火,他嗓子里干燥的厉害,性感的喉咙微微滚动了两圈。
林寂用手搂上司稷淮的脖子时差一点把男人的眼镜打掉,司稷淮轻轻侧了侧身子,让她的手搭在了他的肩上。
他出来的急,没摘眼镜,淡淡的幽冷的光,透过眼镜从他的眸子里迸发出来,让他的气场一下子就变了,一路到停车的地方,路过的人都忍不住退避三舍,只觉的今日这个俊美异常的男人十分的危险。
司稷淮将林寂放到了他那辆耀黑色的卡宴的车后座,直接让她躺在了上面,起身的时候,原本安安分分的窝着的小女人手劲儿突然大了,将他半起的身子又拽了回来。
司稷淮猝不及防,鼻尖撞到了林寂的下巴,疼得他闷哼了声,他恶狠狠地瞪着林寂。
林寂啪嗒着嘴,显然是没预知到危险,舒服地贴着司稷淮,他身上淡淡的松木香,让她内心那躁动不安的地方都安分了不少。
司稷淮喉咙又翻滚了一圈,眸色深沉,似有烈火灼烧,不过他也不是那种特别急躁的性子,不至于把人在车上就办了。
他绯红的唇吻了吻她软乎乎的嘴唇,浓烈的酒香夹杂着她身上淡淡的茉莉花香,他有些控制不住地咬了咬她的唇,随后又趁机探了进去。
直到身下的女人气息不稳,他才不甘地撤离,林寂的脸因为缺氧又红了一圈,长而翘的睫毛在她眼睑处打下一小片阴影,眉心始终紧紧蹙着。
司稷淮上手把她的眉心揉了揉,满意地看着她平稳恬淡的脸庞,心想她喝醉的样子比清醒的时候可爱多了。
最起码,比顾柒可爱。
顾柒在鹿城号称千杯不醉,他从来就没有见过她喝醉的样子,也永远不会见到了吧。
他有注意到地上滚着的酒瓶,只有一个,林寂仅仅喝了一瓶就醉了,但是顾柒不会。
想到这里,司稷淮心情莫名得有些许的好转。
可能他永远也不会知道,当年千杯不醉的顾柒,也为司稷淮喝醉过,喝到胃溃疡,喝到住院,喝到快要没命的地步。
司稷淮又静静的看了会儿林寂,轻轻地把她搂着他脖颈的手放下,这次他有了防备,林寂挣扎的时候,司稷淮一手就按住了,将西装外套给她盖好,他转身上了驾驶座。
黑夜里乍时亮起车灯的光,司稷淮油门踩底,往澜海园驶去。
他第一次抱怨自己他妈的住的什么破地方,距市中心那么远,开车四五十分钟才到。
到了的时候林寂已经睡熟了,他一手扶了扶架在鼻梁上的眼镜,镜片反射着车灯的光,让他看起来不那么真实,他把林寂抱起来往别墅里走。
今夜无风,海面上风平浪静,圆月照在水里,只有细小的些许波澜。
开了门,司稷淮把人抱着往自己的卧室里走,走着走着,又嗅到了林寂身上的酒味,他转身把人放到了次卧的大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