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唇峰轻启:不知羞耻?相隔半里,一个穿着‘奇装异服’荡在秋千上,一个身着暗装立于屋檐。
韩耀灵坐在秋千上,慢慢停了下来,用脚尖抵住地面,从秋千上滑了下来。
朝着屋檐上的人拱手作揖,但是这身穿着怪怪的,怎么看怎么伤风败俗。
韩耀灵低着头无奈的看了看自己露出了的白花花的胳膊腿,手捂着嘴做喇叭状,朝着房檐的人喊道:公子觉得我露胳膊露腿就是伤风败俗?是伤了公子家的风!还是败了公子家的俗!
少年婷婷立于屋檐神情有些慌乱,下意识的将双眼从韩耀灵身上挪开,转而看着脚下的黑瓦片,嫌弃到自言自语:衣不蔽体,言语放声,披头散发,粗鲁至极。
韩耀灵手背在身后,直勾勾的看着房檐上的人朝前走了几步,随后一张脸笑意盈盈的望着远处的人道:公子可是还没睡醒?怎么说胡话呢?这是可是我的院子,那也就是我的闺房。韩耀灵伸手一指,你,私闯姑娘的闺房,还在这里说我伤风败俗,那你的行为算什么?韩耀灵故作惊恐的样子,捂着嘴说了一句:采花大盗?
房檐上的人脚底一滑身子徐晃了一下,转身掉头就跑了。
韩耀灵手指远处的背影,一声令下:抓住他!
一直潜藏在韩府暗处的数百名暗卫一瞬间现了身。
漫天的黄沙吹得脸上生疼,清素对着铜镜仔仔细细的看着自己从前吹弹可破的皮肤,变成了现在皱皱巴巴的,像晒干了的咸菜一样。
清素坐在地上,背靠着杨树,见四下无人,清素从随身带着的包袱中掏出一个白色的小瓷盒子,用指头挖了一坨药膏,直接糊在了脸上,冰冰凉凉的药膏让清素的脸得以舒缓。
一条粗长的风信子,身底的皮肤摩擦过砂石,朝着这片荒凉的唯一的活物移动了过去。
清素一手涂抹着药膏,丝毫没有注意到暗藏在自己背后的杀机。
嘶!清素突然觉得脚腕一疼,忙转过身一看,顿时吓得花容失色,大声叫了起来:啊啊啊啊!!蛇!!
身子猛地一起,一阵眩晕过后,清素的脚下虚软的踩了两下,便一头栽倒在地。
披着麻衣的风信子正准备靠近清素,四颗獠牙已经滴着涎水。
一只长箭,百步穿杨,准确无误的射中了风信子的七寸,常人胳膊粗壮的一条蛇,在地上扭曲了两下便没了动静。
良久,一队披着盔甲,连坐骑都穿戴着护甲的人,慢悠悠的走到了清素身边。
从马上跳下来一个人,走到清素跟前蹲下,伸手试了试鼻息,回头跪朝骑着一匹乌黑的骏马的男人道:殿下,人还有气。
黑衣黑甲黑马的少年,将自己裹得只露出一双眼睛。
双眸微朝清素瞥了一眼,便调转了马头,清冽的声音传来:大漠荒地,一个女子,可别是细作,带走!
审的如何?韩耀灵披了一件淡绿色的薄衫,坐在席子上,手里翻着账簿,另一只手打的算盘。
哎呀,这个月光京城的毛利才赚了二十多万两,竟然还比不上萧城这个偏远的地方。
郄召站在离韩耀灵十步远的门口,此人嘴硬,未招。
韩耀灵的手顿了一下,微微出了一口气,眼睛都没从账簿上挪开,那就再审,韩盛不是教过你嘛。
属下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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