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巴掌即将要落在那妇人脸上时,被一只手紧紧抓住了。
风之瑶一脸愤怒的瞪着那男人,一用力,那男人便痛得哇哇叫。
“你,你是什么人,快放开我。”
“我是什么人,你不配知道。”
风之瑶又加强了手上的力道,“啊。”那男人痛得无法言语,弯下了身去。
“像你这种与人偷情被人抓了包,就先发制人的将脏水泼向自己老婆的男人,就该千刀万刮。”
“发生什么事了?”
几个官兵推开人群,走了进来。
“小姐。”
林伶瞧着官兵来了,就示意风之瑶别伤了人惹上麻烦。
风之瑶松开了手,看着痛得死去活来的那男人。
“官爷,这个女人当街打人。官爷,你看。”
那男人将自己受伤的手,伸到官爷面前。
那几个官兵见,有些微怒的走到风之瑶面前,“敢当街打人,抓起来。”
“你们干什么,你们可知她是……”
林伶上前张开双臂挡在风之瑶身前,刚要说出风之瑶的身份,就被风之瑶制止了。
“你们凭什么抓我,他还当街打人了。”
风之瑶指着那男人,再看向那妇人。
那几个官兵走到那妇人面前问道:“可有此事?”
那妇人有些胆怯的看了一眼那男人,点了点头。
“来人,将此人一起带走。”
领头的官兵应该是个小头头,指着那男人对身后的人命令道。
“是她,是她在外面偷人,被我发现了,我才一怒之下打的她。”
那男人不知羞耻的指着那妇人,大喊大叫道。
那几个官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该如何是好。
“都给我带走,去了衙门见了大人自有分晓。”
“是。”
几个官兵向前拉着风之瑶,那妇人,还有那男人朝衙门走去。
风之瑶朝林伶眨了一下眼,示意她放心。
可林伶哪能放心啊,在一旁急得不行,这可怎么办才好。对了,回去找夜王去。
林伶转身朝夜王府跑去。
风之瑶一行人被抓到县衙大堂里,县衙知府大人坐在高堂上看着一行人。
其他两人见到知府大人都立马跪下,唯独风之瑶站在那,无比轻松自在的打量着县衙府。原来县衙府是这样的啊,有意思。
“大胆刁民,见了知府大人还不下跪。”
一旁的官兵,指着风之瑶怒吼道。
“我又没犯错,干嘛要跪。”
丫丫的,她跪天跪地跪父母,从来没有跪过人,除非对面躺着的是死人坟墓。
“你这个刁民,敢如此无礼。”
官兵看了一眼坐在上面的知府大人,见他脸色有些微怒,还没有哪个平民敢对他如此无礼的。
“大人,咱们能不能先把案破了,再说跪的事如何?”
风之瑶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个人,两人均低下了头,不敢与人对视。
知府大人皱了皱眉头,思索了一会儿,点了点头。
“堂下之人,发生何事,在大街上喧哗欧打。”
夜王府
夜天爵和木风下了马车,刚步入府内大堂,林伶从后面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
“王,王爷,小,小姐她被,被抓去县衙了。”
夜天爵转身蹙眉,眼神冰冷之极。
木风瞧着夜天爵的神色,走向前看着林伶问道:“王妃,怎么会被县衙的人抓去了?”
林伶喘着气,将刚刚在大街上发生的一切,跟他们说了一遍。
“王爷,您去救救小姐吧,她也是看不惯那男人冤枉好人,当街打人才那样了。”
“她怎么就知道,那妇人是被冤枉的?”
夜天爵一脸寒意的看着林伶,看得林伶缩着脖子往后退了两步。
“奴婢……也不知道,只听小姐说了一名‘又是这种小把戏’,然后就走了上去和那男人对峙了起来。”
夜天爵转身朝府内走去,留下一句话给木风:“将王妃毫发无损的带回来。”便消失在大堂。
“是。”木风带着林伶往县衙赶去。
县衙内
那男人将他发现自己媳妇在房内与人偷情之事,一一阐述了一番。
县衙门口围着的人听了,又开始七嘴八舌的唾骂起那妇人。
那妇人含泪指着那男人哭诉道:“大人冤枉啊,民妇并没有与人私会,是他整日在青楼鬼混,家里的银子也都被拿去喝酒找女人
了,还要休了民妇,说是要去给青楼的那女子赎身娶了她,民妇不愿意,他便将民妇骗去卖给了他人,民妇逃了出来,却被他
当街抓住了。请大人明鉴啊。”
此时,木风和林伶已经赶到县衙门口,木风刚要进去,却被风之瑶用眼神制止了。
二人便站在门口,没再往前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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