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王府
张公公从马车上下来,神色紧张的快步走进夜王府。
“去传夜王,就说皇上有请。”
“是。”
陈管家一瞧便知事态严重,急忙去向夜天爵传话。
“王爷,张公公在大堂求见,说是皇上有要事传王爷进宫。”
正在书房内和木风商谈的夜天爵听后,眉头一皱,此时突然传见,难道是赈灾粮食出了问题?
“走。”
夜天爵打开房门急步朝大堂走去,木风且紧跟其后。
风之瑶正好路过此地,瞧见他们神色紧张,便拽着落单的陈管家。
“陈管家,这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回王妃。是宫里的张公公来了。”
陈管家神色微微有些紧张的躬身回答,见风之瑶无其他事便转身朝大堂去了。
宫里来人了?难道出什么大事了?
“走,咱们上去看看。”
风之瑶和身侧的林伶也跟着去了大堂。
“老奴参见夜王。”
张公公见到夜天爵后,心里才稍稍松了口气。
“张公公不必多礼。”
夜天爵上前扶了一下张公公,这位张公公年少时便服侍于皇上身侧,是皇上最亲信之人,在众多皇子中,张公公也是最疼他的
。
“夜王,快跟老奴进宫吧,赈灾粮食昨夜被劫了,李将军一干人都被杀了。”
张公公一脸悲伤,神色甚是紧张。
身后的风之瑶听后也是一脸的不可置信,苏州水灾之事,她在府里也听下人们说过一些,自是知道那赈灾粮食此时被劫的严重
性。
“王妃。”
大堂里的一个丫鬟瞧见风之瑶,向她行礼喊道。
夜天爵闻言,转身看向身后的风之瑶。
“老奴参见王妃。”
张公公舒散了一些神色,温和的向风之瑶行礼。
“我,我只是刚好路过,来看看发生什么事呢。”
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面对夜天爵的注视,她都紧张得不行。
“我们走。”
夜天爵并没有跟她说一句话,只是冷漠的看了风之瑶一眼,便转身朝大门外走去。
木风和张公公向风之瑶微了微身,跟在夜天爵身后离去。
风之瑶本想喊住夜天爵,奈何等她反应过来,人已经不见了。
夜天爵坐进张公公早已备好的马轿,朝皇宫赶去。
真是的,走这么快干嘛!还想他带她一起进宫看看,不过皇宫也不是说进就能进的吧。
也不知道赈灾粮食在哪被劫的,否则她自己就去查看了。
“林伶,我们上街走走去。”
这两日待在府里怪难受的,刚来到这个世界,她得好好瞧瞧去。
“好啊!”
说着两人就往外走去,留下大堂里的陈管家不知所措。
皇宫
夜天爵下了马车,就和张公公朝偏殿急步而去,木风则在城门口等待。
“皇上,夜王求见。”
到了偏殿,夜天爵站在门外等侯,张公公进了殿中向皇上禀报。
“快,快传见。”
终于来了,他可是等得心急如焚啊!皇上从金銮殿上走了下去。
夜天爵身穿紫色绣有蟒纹的大袍,气息稳定的走进偏殿。
“儿臣参见父皇。”
“吾儿无需多礼。”皇上上前扶住夜天爵的双手。
“臣参见夜王。”
张文宇朝夜天爵微微躬身行礼,夜天爵也向其行礼。
“好了,说正事吧!”
张文宇又将刚刚与皇上说的赈灾粮食被劫一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夜天爵听后,蹙紧了眉头,却迟迟未开口。
数秒后,夜天爵嘴角轻轻一扬,看向皇上和张文宇,“怕是有人等不及了。”
皇上不明所以的看了看夜天爵,又看了一眼张文宇,张文宇自是明白夜天爵的意思,但却未出言道明。
长乐街
春阳普洒在绿瓦红墙之间,飞檐之下的商铺招牌旗号随风飘扬,还有川流不息的车水马龙,以及那些一张淡泊惬意的笑脸,无
一不反应着他们对当前生活的满意和快乐。
街道的两边是茶楼,酒馆,当铺,作坊,还有不少张着大伞的小商贩。
真是热闹啊!风之瑶看着眼前的一切,原来古代的街道是这样的。她一直只能在电视上和书上看到,没想到有一天自己能亲眼
见到此番景象,心里自是高兴得很。
“你这个贱人,居然趁我不在家时,和别的男人私会?”
街上一个男子扯着一个妇女,破口大骂道。
“我没有,你不要信口雌黄冤枉人。”
那妇人捂着半边脸,哭得甚是伤心,想要从那男子手中挣脱。
风之瑶嘴角微微一扬,呵!又是这种小把戏,便朝他们走了过去。
“小姐。”
林伶有些紧张的跟了过去。
“你还有脸说冤枉?我亲眼瞧见的,你们在房中搂搂抱抱亲亲我我的。”
很快,他们身边被行人围得水泄不通,行人纷纷朝那妇人指手划脚,各种难听的秽语随之而来。
那妇人见此,更是百口莫辩,哭得难以自拔。
那男人见自己的阴谋达成了,露出一丝得意之色,随后又一转,一脸气愤的扬起手就要打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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