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诺亚期待的眼神,时小糖有些歉意:“抱歉,是我违背了约定。”
“我不会怪你。”诺亚连忙说。
时小糖摇了摇头,“这件事情,我决定不再过问了,让阿深来处理。”
诺亚伤心欲绝,“这个男人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让你对他言听计从?”
时小糖冲着秦深摆了摆手:“你们慢慢聊,我练琴去了。”
“小——”
秦深挡住了他追随时小糖的视线,“现在,是我们的时间了。”
面对他,诺亚立刻收起了那副多情的模样,严肃起来,“既然要谈,那秦总可是要准备好相当的代价。”
另一边。
时小糖在琴房练琴,心情并不平静,控制不住去想他们两在谈什么,谈得结果如何,万一不欢而散该怎么办?这两人都不是好说话的人,万一闹了矛盾……会不会打起来?
“小糖,你弹走音了。”
就在她心情烦乱的时候,门口传来劳伦斯的声音,她骤然中断弹奏,回过头,“老师。”
劳伦斯的神色难得严肃:“我说过,在钢琴前就要放下杂念,想东想西是对钢琴的不尊重。”
“对不起。”他难得有这样批评的时候,时小糖也很愧疚,忙站起来道歉。
劳伦斯向来是心疼这个唯一弟子的,舍不得再批评,“我听说秦深和诺亚正在谈话,还占用了我们的练习室。”
“嗯……”
“你很担心他们?”
“我担心他们打起来。”时小糖老实说。
劳伦斯哭笑不得,“放心,他们都是多大的人了,怎么可能打架?说起来,诺亚身为贵族,击剑、马术都很擅长,还拿过洲际击剑比赛冠军的,秦深打得过他吗?”
这样一说,时小糖立刻担心起来了,“咱们要不去看看?”
劳伦斯忍不住笑了,“我开玩笑的,他们不会打起来的,你放心吧。认识诺亚公爵这么多年,还没见他发过脾气,更何况,他平时一向有做慈善的习惯,资助企业、帮助年轻人实现梦想,都是他爱干的事,毕竟他是一个理想主义者,。”他接着说,“除了有点浮夸之外,没什么缺点。”
这倒是符合时小糖对诺亚的认识。
劳伦斯说:“既然你这么担心,我们就去看看,偷偷的去。”
乐团的小练习室里,气氛依然紧张,这间练习室是给小提琴手用的,并不宽敞,摆放着琴谱、琴架,桌上摆着厚厚的琴谱和节拍器,还有一块小黑板,上面写着几行五线谱,在这充满音乐气息的房间里,两个大男人一人坐一个m号白色椅子,大长腿无处安放,显得有些憋屈。
这种怎么看都有些怪的氛围,诺亚先开口,“秦总,给我一个帮助情敌的理由,也许我会考虑帮你。”
秦深一手搭在扶手上,将这个小椅子坐出了总裁椅的气势,“情敌?你不配这个称呼。”
“你什么意思?”
“小糖不会将你放在心上,你又算什么情敌?”秦深淡淡说,“她心里只有我。”
“你——”诺亚想不到秦深竟然这么不要脸,偏偏自己还无法反驳,气得倒抽一口气,“真有你的。”
秦深说:“既然不存在这层关系,我们还是谈谈商业上的合作吧,你我合作,吃下整个南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