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0章
“大师,我仍是觉得自己有错,可有什么法子弥补我的过失?”
慧能淡淡道:“这你便该问虞施主,而不是老衲了。”
嬴政便小心地试探着问虞惜:“虞惜,我可否做些什么弥补我的过失?”
虞惜目光飘向另一边,嘴角厌恶地~抽了抽。
她对嬴政不可能完全没有怨的,可现下她心中只有娘亲骨灰被摔散踩脏的悲伤,只想先弥补自己没有看顾好娘亲骨灰的过失,哪里还有心思理睬李政这个-混账玩意儿。
她不耐烦地摇摇头,比划了一番,嬴政看不懂,但慧能看得懂,便帮忙解释道:“虞施主说不必了,现下她只想安慰先慈的在天之灵,若是这位施主能离开,便-是帮了她了。”
嬴政听得心里十分酸涩,看着虞惜,讨好地要拉拉她的袖子。
虞惜冷冰冰地瞪着他,身子往远离他的方向退了几步,嬴政只能颓然收手,低低说了声:“虞惜,对不起。若来日你要向我问责,差人知会我一声,我定亲自上门赔罪。”
虞惜哼了一声,抱着骨灰盒转身就往讲经堂走去。
嬴政看着她的背影,满心愧意,久久不愿离开。
我真的是特别特别混账的一个人罢。他想。
慧能大师看了他一会儿,淡淡道:“这位施主,若是纠结是长期形成的,那么也要花些时间才能解开。”
嬴政听了他的话,满心疑惑,问:“大师知道我心中的烦恼?”
“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那大师我该怎么做才能解开我与虞惜间的纠结?”
慧能佛掌一合:“心诚则灵,阿弥陀佛。”
讲经堂今日的内容甚是深奥,虞惜听得云里雾里,听到最后便成了抱着虞月柳的骨灰盒,打着瞌睡回忆起小时候的事。
思虑太多,悲伤太重,加之天气太冷,在讲经堂里吹了两个时辰的风后,虞惜回到绣坊便病倒了。
豆瓜看她躺在床上咳个不停,一边给她的手换药一边心疼地说:“我才九岁也知道要注意穿衣保暖注意身体以免着凉,小姐你这么大个人了怎么就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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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你的手,划破了不疼么?这是一双刺绣的手,小姐怎生这么不注意?”
先前虞惜从永庆寺里回来,神情恍惚,两手尽是凝固变黑的血,把豆瓜吓了一跳,问她怎么回事。
她也不说,只是一味地摇头,豆瓜急得不行,但也无可奈何。虞惜倔起来,可是谁都问不出话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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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豆瓜责备了一番后,虞惜不禁发笑,努力抬手比划,笑话豆瓜芝麻那么小的一个人,操的心却有西瓜那么大,哪里还有个孩子样。
豆瓜不服气,抓回虞惜的手,继续给她上药,嘴里唠唠叨叨:“小姐怎能这么说我?年纪小还不能懂事是怎的?小姐对我好,把我养大,我还不能操心小姐的事了?”
豆瓜虽然还是个孩子,可是已经懂得什么叫念怀感恩。虞惜对他的好他从来都不忘,他也一直用自己的方式回报虞惜,尽管有时候还带着些天真执拗的孩子气。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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