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有美人在怀,又能自称风流才子,王公贵胄们颇以为傲。
听了莺红的话,嬴政越发心花怒放,一身热血几乎等不及要发泄了:“既如此,我这就去找你们阁主,让她安排间屋子,今晚我们一度春宵。”
莺红红了脸,捶了一下嬴政的胸口,嗔怪地说:“这么羞的事,公子莫要大声说。”
嬴政哈哈大笑,将莺红从怀里抱到位子上,说:“人间欢乐事,有什么好羞的。你等着,我这~就去。”
说完便起身走出包间,扬着嘴角,将包间里的欢声调笑掩在-了门后。
嬴政轻车熟路地往楼上万芳玉的房走去,一路上将昂贵的楠木地板踏得砰砰响,时不时拉扯两下系在阁楼柱子上的丝绸-飘带。
将飘带上轻轻搁着的花瓣抖下,纷纷扬扬落到楼下姑娘和客人的脸上身上,引起小小一阵惊呼和笑骂:“哪个天女在散花嘞!”
“你爷爷散的!”嬴政嘻嘻笑着喊了一句,还未等着楼下的人回两句嘴,就三两步跑到了万芳玉的房前。
莳音阁主万芳玉虽五十有余,却风韵犹存,大安南迁前在旧都长洛城也是个颇有才华的名妓,南迁后便在新都陵阳开了这家歌馆。
平日里万芳玉都在房内休息,只有在生意特别忙客人特别多时才会下楼看看。
不过此时万芳玉却站在房门前,手里拿着一个打开了一半的包袱,露出了一个色彩斑斓的物件的一角。
她对别人总是笑得客套近乎谄媚的脸上此刻竟是春花灿烂般热诚,抹得红红的嘴不停开开合合,噼里啪啦跟背对着嬴政的一个白衣人说个不停。
而那个白衣人只是点头,时不时比划几下手势,却是一句话都不说。
嬴政心里疑惑:这是个什么人,竟能让万阁主笑得这般殷勤?
但这疑惑只有一瞬,毕竟回包房调戏美人更重要,所以他也不等万芳玉同白衣人说完,张口就叫:“万阁主!”
万芳玉闻声抬头一看,变脸戏法一般迅速换上了平常那副谄媚的模样,朗声笑着问:“李公子,您找奴家有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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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政正欲开口说明目的,只见那背对着自己的白衣人也循声回了头——
只这一眼,嬴政便是眸惊心颤,如坠桃花红林间。
嬴政惊为天人:好美的一个姑娘!
这白衣姑娘比嬴政要矮半个头,肤白似雪,柳眉如画,漆黑双眸如不可见底的深潭,眼波流转间,似笑非笑。
.... .... ...
细密而长的睫毛于白净的脸上投下小小一片阴影,阴影中间,是长得恰到好处的精巧细鼻。唇如粉蝶双翼,带着水润的光泽,既不过于鲜红显得娇媚,也不过于惨白显得憔悴。
一身白袍不带任何纹样,干净得不沾一点污泥。一根布带将那细腰束着,颀长的身子挺得极直,却不紧绷僵硬,而是自然轻松,越发衬出这位姑娘的出尘之姿。
只是再仔细看看,这个姑娘却也有些特别之处。她长发如墨,不知为何却是梳成男子的样式。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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