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那位,刘备没有什么同情的心思,只是说出些自己的看法而已,他要么是个笨蛋被人掌控,要么有些想法,却走错了方向。
总之一句话,该做的没错,不该做的基本都做了。
卢植自然看懂了刘备的怨念,也听懂了刘备的意思,叹了口气拿出一个文书,放到了桌子上:“这是一张任命,你看一下,准备一番上任去吧。”
“啊!”刘备一下子站起来,不敢相信的看着老师,脸上红晕浮现,自己这么想老师,实在是羞愧。
转眼间,刘备捧着任命文书,美滋滋出门,找刘文得瑟去了。
卢植坐在屋中,看着空荡荡的茶盏发呆:“这他妈什么弟子,不知道给老师添茶。
亏了我忙前忙后的,还误会于我,哼,糟心了……”
为刘备谋求个官职很容易,但要找个合适的位置,不是一件很简单的事,这需要仔细的盘算,小心的运营才可以。
辛苦半天好心没好报,说多了都是泪。
卢植静坐在屋中,不知是在咒骂自己眼瞎收了个这种混蛋玩意,还是在想着其他的事情,一脸的深沉。
)))
刘备美滋滋,被封了个怀县的县令,看其飘飘然的样子,都要上天了。
半个月前,胡呙、胡瓜、胡列、胡枣两男两女姐弟四个人来到了京城,跟在了刘备身边。他们正式脱离了乌桓族,弄到了官方身份,成了汉族的一员。
刘备大喜过望,于是给她(他)们热情的接待,正式给她(他)们挂上了‘歪瓜劣枣’的名号。
就这样,刘备带着刘文、歪瓜劣枣,赶着马车赴任。
怀县,河内郡的治所,郡县官衙都在此处。
而河内郡,隶属司隶校尉部,司隶校尉部也就是京城所在,亲自管辖的区域。
怀县辖区山少平缓,河水(黄河)浩浩荡荡流向远方,两侧是丰饶的良田。
刘备一路走一路观察着各地的风土人情,果然是五里水不同,十里不同天,不仅口音不同,就连服饰都有差异。
“报……”
胡瓜骑着马从前面赶回来,抱拳说道:“刘大头,前面……”
“停,停。”刘备坐在马车上愤怒的打断了胡瓜的话语,眼神不善的看着胡瓜,咋了,叫你们歪瓜劣枣咋了,我可是你们的老爷,哼,更是有官身的朝廷官员,谁给你的狗胆如此称呼我。
刘文张嘴要笑,见刘备眼神扫过,连忙换上一脸的怒气:“胡瓜,我说多少遍了,你要学习汉家的礼仪,更不能称呼自己老爷的外号。”
“哦,是是是,我错了。”胡瓜挠了挠后脑勺,连忙诚恳的认错。
几人纷纷点头,这才对嘛。
刘备再一次翻白眼:老子的外号是这个吗?是这个吗?
做官了就要有个官样,刘备一脸肃穆问道:“什么事?”
胡瓜连忙说道:“两件事。
第一件事,老头子,噗,老爷您的兵器找到了,正在运来的路上,不日就到。
第二件事,前面十里就是怀县县城。”
刘备就是一喜,终于找到了,不容易啊。
前番在斥丘北殷村,刘备因为要做法,就将兵器放在屋中,后来被困在阵中,而屋子已经燃起了大火。
脱困后,房屋燃烧,不敢进入屋中寻找。
在清月观等了两天,火势完全熄灭这才前往寻找,挖地三尺也毫无所获。
刘备心急如焚,却不能继续耽搁时间,只好吩咐在斥丘的手下,仔细寻找。
自己和刘文告别清月观观主许午子,按照他的指引,赶往京城,心中一直挂念。
“怎么找到的?”刘备好奇的问道。
“根据后来传来的消息确认,你们脱困后,急于疗伤匆匆离开北殷村,有几个山中的强盗远远看到了冲天的火势,拼着性命不要进入村子,找到了一些金银财宝,顺带把您的兵器带了出去。
北殷村全村被屠的事情传开,他们等了一个月,觉得风声过了,就拿出来想卖个高价,却害怕被官军找上门,不敢走正途,只能找到黑市。
在黑市上,不巧被我们的人手看到,觉得很像您的兵器,于是安抚住那些人,派人联系当地的管事。
管事的觉得不管是不是,都要先拿下来再说。
就这么地……”
“那就是把人杀了?”刘备眼睛就是一瞪,目光不善。
强盗也分很多种,不管人家是哪种,也不能因为这个杀人吧,那于强盗何异。
“没有,没有。
管事的找到他们,说明了缘由,他们也很配合,主动交了出来……”
对于刘备,刘文其实一直不服气,他就想不明白,自己长得比刘备俊美了很多,文采也算不错,也懂些武功,对人很友善,咋那些人犯着贱的往刘备身边凑,短短两年时间,不下几百人扩展到了两州之地,到处都有手下。
而自己呢,一事无成。
又因为心中有气不太合群,所以有些事,刘备也就不告诉自己,自己也就没几个手下。
虽然不久前想通了一些,最终决定和刘备一起,做一番事业,但并不妨碍心中有气。
“凑,人家多少人,你们多少人,肯定好汉不吃眼前亏呗,说的跟真的一样。”刘文在一边撇着嘴不屑的说道。
刘备摆了摆手:“没杀人就好,给他们一些钱财了吗?”
“给了。后来您的消息传过去,管事的连忙派人送往京城。
到了京城卢大人府上,才知道您怀县赴任,这不就连夜赶来。”
“嗯,很好,一会我给那位管事写信,就说我要谢谢他。
他叫什么名字?”
“戏志才。”
刘备点了点头,举目望去前面有个酒肆,于是说道:“哦,知道了。
这样,你们赶着马车,带着我的印信去往怀县县衙,我就在这里一边等着一边写信。”
“是!”
众人答应一声。
于是,刘文带着人去往怀县,刘备身边只有胡列跟随保护。
刘备看前面也不算远,就牵着留下的马匹,和胡列一起走着。
二人很快到了酒肆门前,小二连忙接过缰绳,将马匹拴在拴马桩上,前面带路将刘备二人请入店内。
刘备点了些吃食,要了一壶酒,和胡列坐下来等待。
酒肆不大却开在道路的交叉口,人来人往的很是热闹。
人一多,再加上几杯酒下肚,一个个就打开了话匣子,滔滔不绝。
刘备闲得无聊,就四处观望这些喝酒的人士,顺便听些闲杂小事,权当打发时间。
但时间一长,刘备突然就是一愣,紧接着眼睛转过去,却用余光看着一个方向。
“此人为何如此慌张?”
1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