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务凉没少让不要喝,而她还是猛灌,就像隐藏了一些有口难言的心事一般。
没办法,陈芙贞借着酒劲说自己要回去,便摇摇晃晃的离开,而黄媚媚早就被搀扶回了客房,这个时间或许已经入梦乡去。
邵天颖跟苏名勋两人刚猜拳互饮,此时已是不清醒状态,哪里还顾得了骆务凉。反观苏名勋,他喝到嘴边的酒杯停住了,眼里深邃的寻觅骆务凉的身影。
进到内厅,夜太晚,年长的管家似乎早早睡去。
……
夜幕匆匆,喜迎早晨。
昨夜的过度酒力,让诸位同学的神经系统很快得瘫痪的睡去。
八点,从轻柔的蚕丝被褥醒来的骆务凉捂了捂脑门,皱了皱眉,头有些痛啊。
去洗了把脸,自己没喝多少,但还是有点难受。
外出晨跑的苏名勋刚回来,他酒力比朋友更甚,论清醒来说,他能媲及梁舰彬。
出去一趟,呼吸新鲜空气之余还能出身汗,把酒的后劲甩了大半,人也精神不少,回到厅里,其他人似乎都玩得太累,并没看到有起来的人,让客厅和平时一样的安静着。
他冲了个热水澡,全身是说不出的舒服,坐在沙发上,老管家给他倒了一杯牛奶。
“早。”
从楼梯口处传来沉闷的脚步声,他转身看着正要走下来的人儿,一直以来以为除了游戏能麻痹自己,再也不会心动,看到她后,又仿佛不是那么一回事。
见她有些难受的样子,他于心不忍的让管家给她递杯温水。
“你这么精神?”
端着水杯,诧异的看他,看来他昨夜睡得很好。而自己也许是因为来到陌生的环境,便不会像在学校那样懒床。
苏名勋轻翘的头发洗过后带着湿润的水珠,敞开的衣领,半身倾斜的倚着沙发边,像似等待服务的王。
大早见这么一个出水芙蓉的帅哥,她内心如打鼓般雀跃,手脚却有些举足无措。
他随手点开电视,晲她一眼,平静的口吻:“看够了。”
“我,你……”她回神,有些尴尬的支唔。
指了指饭厅的方向,他说:“先却吃点早餐吧。”
“你煮的?”她望着桌上的牛奶面包跟一些小菜,还有粥问。
他喝了口牛奶,温润如冰的语气道:“不是。”
别人惜命,他还惜话,自己自然也不可以比他差,气呼呼的轻:“哦。“一声。
能将这个人拉进黑名单吗?那样我坐姿,是在诱惑谁?
昨晚的烧烤派对,为的是让骆务凉能跟谢静和好,但看她们之间的效果的话,似乎并不突出。
而且骆务凉还哭了!
谢静本来就是他们这一派的,按份量来说,谢静自是比骆务凉的份量高。
所以在他心里,骆务凉可能占着一点位置,不然他也不至于会出手帮她,要是论邵天颖心里的份量,应该在重中之重。
他想了想,突然面向客厅旁的饭厅,半身伏着沙发外,仰着脸庞对骆务凉开口说:“等下,要不我送你们回去。”
她停止咀嚼,怀疑起人生:“为什么?”
他把杯子的牛奶一饮而尽,献笑道:“说到做到,决不食言,也没有为什么。”
一般情况下,对方要是不在意,不应该是连理都不理对方一下,他的意思会是自己所想的意思吗?
呃!她错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