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黄媚媚邪笑:“一定是想她的小颖。”
“还是不是朋友?”骆务凉豉起腮帮子,不善的眯眼看黄媚媚,她怎么也跟着乱说话,喝醉了吧!
陪笑的陈芙贞轻轻咬牙。
“小骆,小颖那么用心有心,难道就不值得你想?”一百八十度的表示疑惑。
“媚媚,你是做媒人了吗?”陈芙贞想也不想的说了句。
邵天颖如果做骆务凉的男朋友,其实没有不妥,只是他们俩要是在一起,总感觉缺什么。
像似发现新大陆的黄媚媚道:“哎,芙贞,你激动了哦!”
她不认同分析:“本来就是,小骆的心意你我还看不懂吗?她一心为谁,你我不都是知道的吗!”
骆务凉点头,这是事实。
“诶,我也说过不要在一颗树上吊啊!多个选择多一条路啊,到最后也不会至于一无所有,我说的可是至理名言。”
媚媚诚心诚意,何况以骆务凉的为人,同学们太难跟她熟络,她在学校的一年多来,她才交不到除我们外的其他朋友。
事实证明:
在未来的某一天,黄媚媚像个预言家,让骆务凉证实了她的话。
差不多时。
后院放起的音乐声渐小,苏名勋与朋友在烤架前嘻笑,梁舰彬与朋友在甜点桌前热闹,院内石纹桌椅上,邵天颖与谢静众人欢声笑语。
这些,仿佛与在坐的她们三人无关,三人面面相觑。
“小骆,你要不要去烤?”陈芙贞指着苏名勋的所在的烤架问。
“可以试试。”
她吃过烧烤,唯独没烤过。
见骆务凉的走来,苏名勋淡静的看她一眼,继而熟练的烤起串来,时不时刷点酱刷点油,撒点孜然什么的。
夜风吹动,树叶间发出它们独有的音符,卷起小小的粉尘,落到骆务凉眼里,她伸手擦了擦眼睛。
“你是,哭了??”
苏名勋的心骤然一紧,不确定的问她。
她是又被谁欺负了吗?难道是谢静?还以为今晚她们能冰释前嫌,他手掌渐渐紧握。
对于忽然出现的人,骆务凉有些心慌意乱,急辩择言道:“误会,沙子进眼了。”
“你肯说是谁的话,我会帮你。”他话意不明。
“没事,只是沙子进眼。”
“好。”
苏名勋端祥她一眼,断定她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是不好说出来罢。
俩人相视一眼,微妙的感觉上心头。
这张俊朗精致的五观近在眼前,骆务凉羞怯的匆匆身旁的饮料喝掉,人一旦紧张就容易口渴,她错把身旁的酒当成饮料似的一口闷掉,酒下肚才发觉悔不晚已。
苏名勋目光如炬,他修长的手把弄着自己的酒杯。
此情此景,怎么可能有人能让她们安静的呆在一起…
夜半,有些人喝得有些烈醉,倒在椅子的躺在椅子上,趴在桌上的举杯强撑,回去客房的倒床就睡,而有些人仍然在熬着,烧烤摊的火苗变得细弱,夜里凉,梁舰彬纷纷劝喝醉的人回客房。
他们被搀扶回去后,后院清静了许多。
骆务凉脸色微微发烫,算是半醉半醒,从来少饮啤酒的她,要不是在苏名勋面前那猛烈一饮,或许她今晚还能精神些。
而黄媚媚酒力比她好,但是酒怕贪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