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少和洪少最后也醒了过来,我本来想和他们商量对策,但看他们愁容满面甚至都要哭了,知道靠他们行不通。●>
我尝试用自身的鲜血掩盖住墙上的镇魂符,但我淡金色的血液进入墙壁就会被吸收,所以根本就没有用。
打破墙壁也做不到,所以,目前能做的就是等。
既然选择活捉,就绝不可能会让我们困死在此地。
也不晓得等了多久,终于左边墙壁开启,原来这边才是门啊,薛佳穿着短裤跑进来:“雷少,你没事吧?”
“你走开!”雷少扬手甩开她,“别靠近我!”
薛佳委屈的流着泪水:“我是来送你出去的!我们走好不好!”
雷少神色有些缓和,他脚步往前面移了移,然后又说:“我们要一起走..不然我也不走!”
说罢,站到我的背后。
我说:“说什么胡话,我们以后还仗着你给我们烧纸钱!”劝解雷少。
以薛佳对雷少的心,她断然不会害他。
雷少说:“道哥!我是无情无义的人吗?要死一起死,要活一起活!”
“天赋不怎么样,脾气到挺冲。既然想死,就成全你!”话甫落,此地的老人从外面走进来,旁边是一尊长满出手的石质雕像,前凸后翘是个女子雕像,但并非我所知的神佛,可能是某种邪神。
她半边身子有一个窟窿眼,上面是点点的血痕。我知道了,就是这东西和张贤打战。
“张贤呢?”我冲上去问石怪。
“你很快就可以见到你那只鬼王!”老人阴冷的笑着,“给他们戴上手铐!”
有昆仑奴给我们戴上手铐,老人说:“这是千年阴沉铁所造,你们挣脱不开。带他们去实验室!”
..
做升降梯往下降了大约三十多米,原来上面只是入口,实验室主体还在下面,防卫森严,白僵和昆仑奴把这里围的水泄不通。
“老爷子,我很好奇。你是怎么控制这些白僵和昆仑奴的?”我笑呵呵的问。
“很简单,紫云珠给了我无穷的力量..放心吧,看你们苦着脸。我不会让你们死..至少,我会留下你们的昆仑奴供我驱使,就是可惜了你得命格,万古无一的...哈哈!”
我笑容僵硬:“老东西,你真特么想杀我?不怕遭报应吗?老子可是绝巅的命格,位面之王!杀了我,你承受的住上苍的怒火吗?”
“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你不过是某些人的棋子罢了...可悲的命格!”
我一愣:“胡说八道,小爷咬死你!”
然而,我被昆仑奴一脚踢在小腹,疼的岔气,还是反抗不了,这次真的完蛋了。
被带进了实验室,看得出这里专门生产白僵的地方,准确的说,这些白僵都来源于一个本体,其余的都是用紫云珠分裂而成,因为僵尸不在五行中,所以紫云珠复制体的缺陷并不会作用在僵尸身上,所以就出现了一只本体可以产生无数复制体的局面。
白僵就仿佛是腊肉一样掉在半空中,一排排的过去特别的整齐,有一些穿着白大褂的昆仑奴正在对不同的机器调试,如果我猜的没错,这个老人把实验室的所有人全都变成了自己的奴隶,让它们继续重复生前的所有工作。
他吩咐人把我们锁在椅子上面,头顶就是悬挂的白僵,一双双雪白的大脚在眼前肆意晃荡,尸体的冰凉让我头皮发麻。
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他还没有对我们做任何事情,黑僵就跑了进来,夸张的说了一阵后,老人面色骤变,急忙带着所有昆仑奴出去。
张贤不在了,也就没人知道僵尸的语言,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记得时间过去了很久也不见任何人回来,昆仑奴也不回来,周围是我们几个人粗重的呼吸声,在我们面面相觑时,头上的灯啪的一下熄灭,环境陷入一片漆黑,过了半晌眼睛适应黑暗后,可以勉强事物。
“停电了?”不知道是谁问了这么sb的问题,这摆明就是停电了嘛,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来。
“雷少?你在这里吗?”薛佳的声音出现,在深邃的黑暗地下显得那么弱小和胆怯,随着声音传递过来,手电筒橘黄的光柱在我眼前掠过,“你们在这里..”
薛佳跑了过来,她面色苍白眼睛里面有泪水,她手忙脚乱的把雷少绳子揭开,跟这是我们的。
“怎么回事?”洪少问。
“有大批高手杀了进来...我爸爸在前面作战..”薛佳带着哭腔,“这边有一条暗道,直通上面..快跟我来!”
她带我们穿过白僵的尸群,前面出现之前在上面看见的山神庙,这果然和我所料一样,是沟通上面和地下的电梯,不过平时是让白僵出入的电梯吧。通过门前石狮子打开了门,我们全部钻进去,屋内还有两堆灰烬,以及摔得满地都是的内脏和肉末。
强忍着恶心。
山神庙开始往上升,可能一分钟不到,我们就来到了地面,白雪茫茫的雪山之巅,总算从黑暗的地下走了出来,我感觉到了新生。
“你们快下山!”薛佳说,说完就往山洞那边去。
“薛佳,不要过去!我们一起走!”我上去拉住她。
“我不放心老爸!我要和他在一起!”
“雷少!”我瞪了一眼雷少,雷少有些纠结,“道哥,你们先下山,我和..我和薛佳去看看!”
“特么的,你不放弃我,我能放弃你吗?一起去!”
洪少也表示愿意同往,叶知秋说:“一起吧!我也想看看是何方高手!”
一群不怕死的青年一拍即合,我们竟然又踏上了让我们受罪的路途,薛佳鼻涕眼泪冻成了晶莹的冰。
在一个小雪坡停下,雪坡下面就是被叶知秋杀死的雪族,已经被白雪覆盖,我们往外一探头,就看见一队穿着厚实衣服的人。
“你看,那不是你的鬼将吗?”叶知秋一指。
我也看见了,一个巨大的铁笼中,张贤背负双手关押在铁笼中,它一动不动仿佛死了。
我心中和他沟通:“张贤!听得见吗?”
看见张贤昂起头,四处扫略,然后把目光停在我们这边:“张贤,我来救你。别怕!”
还在沟通时,就见一名青年悄然落在铁笼上,一甩剑瞩目四方。
卧槽!我和张贤心底的交谈居然被发现了。但,张贤我比需要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