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鸿轻轻叹了一口气,在自己手指上的铁质指环上轻轻抚摸着,准备发动其中力量,瞬移逃走了。
“不过,今时不同往日,我是不会这么做的。我之所以来到这里,本来就是要给你机会的。现在你对我坦白了,很不错。不过,你怎么证明你刚刚说的东西?”
“没有办法证明。”赵鸿非常干脆的说。
“我们部落已经……等等!”赵鸿突然想起了一些东西“我能证明!”
“哦?”
“我们部落的勇士从诅咒之地回来,带回了一柄战刀。那是诅咒之地上人所用的武器,非常精美难得。我们部落受到袭击那战刀现在下落不明,如果能找到的话,就能证明我们部落的勇士去过诅咒之地!”
赵鸿说的,当然是他从诅咒之地带出来,并且遗失了的刀。
严格说起来,那就是赵鸿的东西。
不过现在不知所踪了。
“刀……有趣。那刀是什么样子?”
“很难说清楚,这样吧,吃完早饭,让那些仆人准备下纸笔,我画给你看,明天我将画教给你。”
“那样更好,你既然会修补书画,想必是懂一些绘画的,这样更加直接。不过画一幅画要那么久?”
“别人我不清楚。我就是需要那么久。”
其实赵鸿不擅长绘画,不过在长期联系操控无形细线的细微操控之后,绘画这种事情还是比较容易上手的。
赵鸿需要进入真实梦境中熟悉一下绘画工具的使用,然后大概画出个样子就可以了。
“也好,我今天刚好有些事情,你就慢慢的画吧。”
说着荆东谷就站起身离开了。
赵鸿看着荆东谷离去的背影,皱起了眉头:“这荆东谷有些不正常,具体什么地方不对劲,我说不出来,但只是在他面前我就有一种坐立不安的感觉。我有吉祥草护体,所以我的感觉是不会错的。这荆东谷一定是会对我不利的。可是问题究竟在哪里呢?或许我应该现在就离开这里,已经知道了灾祸到来,趋吉避凶才是上策。可是荆东谷是我破解诅咒的希望……”
赵鸿叹了口气,最终决定留在这里。
“不过不能什么都不做,既然有吉祥草护体,那就应该用吉祥草的能力,保护自己平安才好。”
赵鸿已经好久没有做过善事了。
也是因为自身难保,没有心情去行善,滋养吉祥草。
现在不同了,他是以荆东谷亲戚的身份住在这白蛇城中,自然就可以借着谷仙人的势,做一些好事,以滋养吉祥草了。
饭后,赵鸿直接就吩咐一个侍女去取纸笔,说自己要画画。
不多时,侍女就拿来了所需用的东西,放在了赵鸿的房间。
赵鸿看了一眼,点了点头,让侍女出去,自己却并不作画,脱了个干净,赤身上床,躺在那张柔软的大皮子上,拉个枕头到颈下,也不盖被子,就这么睡过去了。
这一睡就是一天,一直到了深夜,还在睡觉。
仆人侍女几次想进来叫这个仙人的亲戚起来吃饭,但是见赵鸿睡得香甜,也不敢打扰,只是将吃食摆在了食盘中,轻轻放在赵鸿屋中桌上,等赵鸿醒来就能看到。
赵鸿这屋里用的餐具都是很精美的。
此地,民间常用的器物都是木质,也有粗石凿成磨成的,不过石头的器物终究没有木质的耐用。容易磕碰损毁。
赵鸿这屋里用的餐具多是石头制成,也有土烧的陶器,算是珍贵了。
那些仆人侍女给赵鸿送吃食,一日里进来三次,四顿饭除了早食和荆东谷一起用过以外,其余三餐是碰都没碰。
如果不是能清楚到看到赵鸿呼吸,仆从侍女们还以为赵鸿睡死过去了。
直到深夜,荆东谷从外面回来,直接跳进了这小院中,看到小院中一个仆人,正在小院中,躲在石头和树后站着。心中有了疑惑。
“你怎么在这里站着?”
“谷仙人!您回来啦!”那仆人看到荆东谷从天而降,心中非常仰慕,连忙陪着笑脸迎了过来。
“我问你怎么在这里站着?”
那仆人恭敬道:“谷仙人您可能不知道,这是我们白蛇城主府的规矩,每个院落中都有守夜人,随时静候在外,以防有什么吩咐,来不及响应。今夜轮到我值守,所在我在这小院之中等着,看看夜里您或者是您的那个亲戚是不是有什么吩咐,我也好服侍二位。”
“这我知道。”荆东谷摇了摇头:“昨夜我就听说了这个规矩。我是问我那个亲戚赵鸿,他没让你进屋去吗?你是不是得罪了他?”
要知道,昨夜赵鸿看那守夜的仆人可怜,就让那个仆人披上了自己那身皮衣,又让他进屋取暖的,今日这个仆人的待遇却和昨夜的有着天壤之别,那就有可能是这个仆人什么地方怠慢了赵鸿,使得赵鸿生了气,所以不照顾他。
“这可是冤枉了,我只是个仆人,一向是严守规矩,哪敢得罪主家的客人。至于那赵鸿老爷,他用完了早饭,就赤条条的躺在床上睡了过去,一觉睡到现在,也不吃饭,也不喝水,连方便都没有,对我更是连一言半语的吩咐都不曾有过哩。”
“哦?”荆东谷一皱眉“睡了一天?难道是身体出了问题?”
荆东谷把担忧都写在了脸上,这仆人在白蛇城主府也呆了多年,察言观色的本领还是学会了一些的,如何还看不出荆东谷的心思。
他忙说:“谷仙人,我看您也不必太过担心,那赵鸿老爷睡得香甜,看起来不像是身体有恙……”
还不等那仆人说完,荆东谷就横了那仆人一眼:“你懂些什么!”
那仆人被荆东谷瞪了一眼,吓得立时跪倒,不敢再做言语。
荆东谷也不管那仆人如何,推门就进入了赵鸿的屋子。
看着赵鸿果然如仆人所说,赤条条的躺在床上,睡得十分香甜。
上下打量了赵鸿十几遍,的确是看不出身体有问题的模样,这才长出口气:“呼,还好,还好,若是病了坏了,我可没处再弄一个这样的宝贝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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