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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燕郇发怒(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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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郇闻言,径自落座,看的拓跋玉寜又是一阵不满,这是她的闺房啊:‘你今日去宫里是做什么?’

    试探性的语气顿时让拓跋玉寜有些困顿的眼神不再迷离,瞬间清醒,坐在软塌上的身子有些踌躇,带着丝紧张的咽了口唾沫:“我—我就是听说—西夏—西夏国公主貌美,才想溜进去看看的——”

    “哼,大言不惭——”燕郇凌厉的目光顿时看向她。

    拓跋玉寜一惊,大言不惭,他什么意思?

    随即,她没开口,倒是燕郇似有玩味的道:“把你的身世说来听听,我燕郇也不能要一个身世不明的人当贴身丫头!”

    拓跋玉寜紧张,没听到他所说的贴身,只看,她低了头,沉寂了一会儿,燕郇看的挑眉,她又想玩什么花样。

    突然,拓跋玉寜满眼泪水的跑下了软塌,一把阿鼻涕一把泪的拽住了他的衣角,大哭大喊道:‘公子啊,我从小便失去了爹娘,是要饭,靠接济长大的,小偷小摸从小被人家打,常常是有上顿没下顿的日子,被打的练就出了点拳脚功夫,今天,就是想偷摸到宫里赚点零用钱,没什么恶意,幸得公子垂青,这才——’猛然间,换了一副娇羞的目光看向燕郇,可是那哭的稀里哗啦的脸实在让燕郇有些恶寒,只见他的嘴角一抽一抽的——

    拓跋玉寜一看他,就知道这男人不好骗,管他呢,糊弄过去得了,反正他也不会是真过来追究自己的,做给外人看罢了,要不然,他干嘛给她送药。

    “说完了?”燕郇。

    拓跋玉寜抿嘴,垂眸:‘嗯,说完了。’看着她委屈的要哭的样子,燕郇吐了口浊气,懒得审问了,提脚,打算离开。

    突然,下方一道冲力拽住了自己,高挺的身子微微摇晃,“公子,我扭着腰了,疼。”委屈巴巴的小眼神紧紧盯着神色越发冷寒的燕郇,不怕死的说道。

    “放开。”他抽了那根筋,带着这个麻烦回府。

    凌厉的声音让拓跋玉寜不由的松了手,心里腹徘道:“臭男人,见死不救。难道要让她爬到床上去。”

    走到门口的燕郇突然脚步一顿,沉声道:“以后就呆在燕府,哪儿也别去,尤其—皇宫。”说着还扭头看了她一眼,意味深长。

    拓跋玉寜看着他大步离开的背影,撅着嘴扫了扫自己的处境,不由冒出一股火来,朝着门口怒道:“见死不救的臭男人。”

    走到府园门口的燕郇,突然看向了正在守夜的嬷嬷,停下了脚步,带着丝不自然的神色开口道:“婳儿受了伤,你进去帮她敷一下药。”说完,便大步离开了,被呆愣在原地的嬷嬷有些震惊的看着似乎是落荒而逃的公子,奇事,奇事啊,连忙进来院子,扫了眼灯火通明的屋子,急切的走了进去。

    连着三天,拓跋玉寜都躺在床上,燕郇自那日起,也没在召见过她,她这丫头,当得比小姐都舒服,这日,她偷偷打开房门,这会是正午,大家都在午晌呢,没人会在意她,这可是偷溜出府见采薇的大好日子啊,她观察过了,从听雨阁出去直走会到了东苑,据说是燕夫人赵氏住的地方,她院里右侧有一片竹林,穿过竹林,有道墙,墙后面是的小炤厨房,通过那儿,可以拐到后院,厨娘,小厮们就是从后院的小门出府采集的,嘿嘿,以她的功夫,翻墙这种小事难不倒她的,拓跋玉寜靠在墙背上听对面的动静,只有鸦雀咕噜咕噜绵长的叫声,静候了一会,也没听到人声,拓跋玉寜偷笑,看来是都午休了,思此,她一个翻身,眨眼间,便上了墙角,果然,院子里静悄悄的,她跳了下去,呼了一口气,蹑手蹑脚的猫着身子往屋左侧的小道上走去,穿过这条小道,就到了后院了。

    唰唰的似是冲水的声音让拓跋玉寜停住了脚步,什么东西?“哎呦,爽极了——”随之而来的是提裤子的声音。

    我去,这儿有个茅厕啊,完蛋了,有人要出来了,拓跋玉寜不由的心里低咒,连忙四处看了看,没有能躲人的地方啊,咦,那边有个柴垛,她连忙往那边跑了过去,突然,窗户里传来了声音,“有小偷啊,抓贼啦——”

    拓跋玉寜惊,原来柴垛旁边有个烧火的屋子,有个大娘在里面煎药呢,看到了蹑手蹑脚又眼生的拓跋玉寜不由惊呼了起来,一时间,院里午休的人都披着外衣,拿着家伙跑了出来,连同那个上厕所的,拓跋玉寜站在原地,认命的翻了翻眼,瞪了眼那个裤子还没提好的尖耳挠腮的男子,真么多人,她也打不过啊,万一真把人给伤着怎么办?

    “你是什么人?为何要闯入燕府?”拓跋玉寜扫了眼那个说话的嬷嬷,心累,站直了身子,她想出去可不想留在这燕府。

    “说话啊,你到底是何人?”这时,另一个男人开口了。

    突然,群起而攻之:“在不吭声,就送你去官府了。”

    “跟她废什么话,先把她送给夫人发问。”

    拓跋玉寜一怔,忙赔笑道:“大家别慌,别慌,我不是坏人,我奉公子的命令要去采办点东西,不是小偷。”拓跋玉寜也是佩服自己这说谎话不打草稿的样子,都不带脸红的。

    一个年长的开口了:“公子?你奉哪个公子的命令啊?”

    拓跋玉寜脱口而出:“燕郇,是燕郇。”

    “放肆,竟敢直呼公子名讳。”拓跋玉寜个暴脾气,规矩真多。

    嬷嬷:“听说公子确实在府外带了个女子回来,会不会就是她啊?”

    拓跋玉寜:“嬷嬷,你说对了,是我啊,就是我。”

    那个年长的又开口了:“鬼鬼祟祟的,没安好心,还是送给燕夫人发落。”拓跋玉寜气急:“冥顽不灵。”

    嬷嬷劝解道:“这公子怪罪下来可如何是好?”

    年长者:“放心,走,带这姑娘去见燕夫人。”

    这时,人群里一个黑色布衣的男人趁着人不注意,匆匆离去。通过了一条铺满信白石的蜿蜒花径,走了有一刻钟的时间,停在了一座庭院前,院外粉墙环护,绿柳周垂,三间垂花门柳,四面抄手游廊,门上悬“墨韵堂”三字。

    “大人,奴才有事禀告。”</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