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美好的身姿在阮瀚宇面前轻盈自信的走着,根本就不看他一眼,外面舞厅的灯光,幽暗闪烁,变幻着各种颜色,越加让她变得扑朔迷离。
阮瀚宇跟在身后,嘴角微翘,直望着她弱柳扶风般的背影,仿佛就看到了她裸露的光洁如玉的背,银白色的高跟鞋,发夹随意的夹着青丝盘在脑后,说不出的妩媚动人,似乎扭过头来,摆出一个s型,单手撑着腰,对着他柳眉倒竖,含娇带怒的说道:“好,阮瀚宇,你有种,敢背着我玩这些。”
男人的心头震了下,刚走出天堂之家后,高昂颀长的身躯趋前一步,把她搂在怀里,眼里的笑意味深长:“宝贝,生气了吗?”
木清竹瞄了他一眼,眼珠子里放射着光晕,阮瀚宇不知那眼光里嗔怪还是妩媚,总而言之,心里痒痒的,明明今天下午就迫不及待地要了她的,可现在看到她,那股热潮就滚滚而出了,身体里迅速起了反应。
修长白哲的长指,勾起她精致的下颌,让她的脸对着他的脸,然后他唇线微勾,轻言微语:“好啦,宝贝,我错了,跟你认错。”
“放开我。”木清竹忽然伸手啪地打掉了他握着她下颌的手,瞪了他一眼,“还不快回家。”
“是,是。”阮瀚宇陪着笑脸。
木清竹懒得理他,朝着停车场走去。
阮瀚宇呵呵狗腿似的笑着,趋之若附。
“哎,看来,我们的阮大少这辈子算是完了喽,被老婆给吃死了。”他们走后,包厢里也没有了什么乐趣,覃祖业摇头晃脑地说道。
刚才阮瀚宇惧妻的一幕可没有逃过他们男人的眼睛,尽管阮瀚宇再装,那也是瞒不过他们雪亮的眼睛的。
“还真没有想到木清竹有那么大的威慑力,真的就能制服那个小子。”阮泯希附合,微微笑着,想起了上次那个合同,明明是故意想去糊弄下她的,却被她反击得一败涂地,颜面尽失。
“我看你们这话语酸溜溜的,是在妒忌人家有个那么美丽出众的老婆吧。”刘远程还没有结婚,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当下就出言嘲讽道。
“我看就不错,人家的女人有资本,懂得收服男人的心,不像你们家中的母老虎,得不到安慰,只能出来找安慰了,这风言风语的,就说明你们是吃干醋。”吴子寒适时发话了,对木清竹,他还是很有好感的。
眼前的这几位,他们的太太,他可是都瞧见过的,有哪一个能比得上木清竹,而且近距离地看到素颜的木清竹竟比起屏幕上来得更让人心动,美丽。
一句话就触动了覃祖业的心结,身为豪门的他当时那是毫无任何办法的,为了家族的利益就只能找了现在的老婆,毫无感情的婚姻生活导致他现在日日流连在外,不愿回家,这覃家老爷子也是知道的,对他的行为就睁只眼闭只眼了,只要不离婚就行,想他如若有心爱的娇妻管管,也不至于如此放浪形骇了。
“咳,继续玩,继续玩,以后吴少就要替代阮少跟我们混在一起了。“覃祖业自我解嘲地挥了挥手,笑笑说道,人家有人家的美人在怀,他也可以风流无限呢。
很快,众人就开始搂着身边的美人玩乐了。
天堂之家的黑暗深处,云霁站在角落里望着木清竹与阮瀚宇离去的身影,眼里的光沉锐得像老鹰。
“云总,看来阮瀚宇还真的是很怕老婆,很听她的话了。”小夭站在旁边同样也是目视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感叹地说道。
“是,他们还真是幸福的一对。”云霁莫测诡异的一笑,淡淡开口。
“云总,今天又有几处订单飘向了阮氏集团,看来我们要在a城混下去真不容易,现在我们的处境那是日益艰难了。”小夭想着今天的状况,脸上是掩饰不住的焦急与无奈。
云霁深目里的那点火花闪了下,厉目凝成了刀。
“小夭,你知道盛极而衰吗?”她轻声说道,脸上的笑有些恐怖。
盛极而衰?小夭愣了下。
难道云总的意思是说阮氏集团现在已经达到了鼎盛时期,那么接下来就会要衰落了吗?
她狐疑地看着她,点了点头。
“盛极而衰是所有大自然的规律,他阮氏集团再强大也逃不脱这个规律,况且他们已经盛得太久了,也该下来休息休息了。”云霁喃喃自语地说道。
说完竟然哈哈大笑了起来。
小夭站在旁边望着她,竟然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诺大的阮氏集团已如韾石般坚硬,又怎么能轻易憾动呢,更何况,他的产业可不是一方面的,而是囊括了方方面面,想要憾动,谈何容易?
小夭觉得云霁的话不太可信,可云霁胸有成竹的样子还是让她触目惊心,如果阮氏集团这棵大树轰然倒塌,那到时将不知要衍生出许多问题来,也不知将会有多少依附于阮氏集团的小公司倒闭,恐怕会引起a城的金融动荡来,那可不是好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