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林国公离开皇宫之后,他便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林王府,回府之后他就把自己关在了自己的屋子,随后他拿出来笔墨和纸张,好似在写什么东西,而且神情也非常的慌张。
写完之后,他便把纸张卷起来放进了微细的小竹筒里,随后他来到了窗户捉住了鸟笼里的信鸽,把传信筒绑在了信鸽的脚上,随后便把信鸽往空中一抛,信鸽便飞走了。
现在的情况非常的紧急,林国公没有想到的是皇上既然还会与楚君阳和好联兵,虽然之前的内战使楚君阳和皇上手里的军队都伤亡了很多,但是那势力要是结合起来并不弱啊。
特别是楚君阳的军队,他的军队可是经过严格训练的,一个精英士兵抵普通的三个士兵,这股势力不可小视,他必须让邻国君主加大人马,这样才能更完美的完成计划。
而楚君阳在离开林王府的时候,并没有直接回自己的楚王府,而是去了郊外,也是木颜离开她的那个地方,去了那里之后,他就看到了他想看到的人,而那个人就是苏玉溪。
两人现在没有多余的话题了,关系似乎也僵淡了许多,这一切也源于木颜的死,自从木颜死后,苏玉溪还常常找楚君阳比武,而且两人也从不手下留情。
可是遇到麻烦事的时候,两人还是会在第一时间达成一致,这也许也是默契。总之对他们两人而言,凡事都是一码归一码。
当苏玉溪看到楚君阳来了之后,便拿出来小竹筒。“如你所料,你的计划很完美,那只老狐狸终于坐不住了。”
楚君阳接过来那小竹筒,随后拿出了竹筒里的字条。“果然是他?”看完之后,楚君阳收好了字条,然后看向了苏玉溪。
“你办事,果然是我最放心的。”
随后苏玉溪笑了笑。“当初你起兵冲进皇宫的时候,知道我为什么没有阻止你吗?那是因为我了解你,我知道你不会那么冲动的,只是有些行动因为木颜的关系,你想提前进行了。”
楚君阳也笑了笑。“其实我也早就知道你不会阻止的,因为你是苏玉溪。”说着楚君阳便专注的看着苏玉溪,而苏玉溪也正经的看着他。
“是吗?也许是太了解你了,所以你在关押全城百姓的时候,我也没有站出来阻止。”
楚君阳随后别过来头看向了远处的山。“看来你苏大少也太相信我了,你就不怕我真成了别人眼中的疯子吗?”
苏玉溪淡然道。“你若真是疯子,当时就直接在京城里大开杀戒了,那些百姓一定是死的死,伤的伤,何必还大费周折的关押起来,结果每天还安排下人给送饭。难道这些不是多此一举吗?”
“苏玉溪我很庆幸你是我的好友,而不是我的敌人,如果你是我的敌人,那么我的计划也许不会成功。你敏锐的洞察力不是一般人能抵的。”
苏玉溪二瘩子的笑了笑。“楚王爷你这是在夸我吗?能得到楚王爷的夸赞,我很荣幸啊,不过你既然会夸一个游手好闲的夸家子弟,你没有搞错吧。”苏玉溪表现的很随意。
“我不会看错人的,苏玉溪你不是人们口中游手好闲的纨绔子弟,你是干大事的人才,只是你不喜欢被约束,喜欢自由自在。楚君阳正眼的看着苏玉溪,他知道苏玉溪是绝顶的人才,只是用假象的外表蒙蔽了别人的双眼,他虽能蒙蔽别人,但是却不能蒙蔽他楚君阳,正是因为对苏玉溪的了解,所以他们才能成为多年的好友。
”好了楚王爷,别说这些没用的,你的意思很明显,既然这么夸我,一定是想拉我一起吧,不过对于你的计划我不敢兴趣,怎么办?。“说完苏玉溪就打算离开了。
看着苏玉溪要走,楚君阳说道。”随便你,我只是不想浪费人才而言。“
听到这里苏玉溪回来头看向了楚君阳。”其实我在拿到竹筒的时候,还按照那人的字迹另外写了一份字信塞到信鸽的脚上,相信邻国的君主很快就能看到我送的大礼了。“随后苏玉溪便真的走了。
看着苏玉溪离开的背影,楚君阳欣慰的笑了笑,原来他不是一个人在作战,而是有人一起,只是那人不愿意承认罢了。
其实之前去林王府之前,他就找苏玉溪商议了,让他潜伏在林王府的附近,有任何的风吹草地都不能放过。
最后苏玉溪看到发现楚君阳前脚刚走,林国公后脚就出门了,可是没多久的时间又见他回府了,而且林国公的脸色也不对。
没有想到他行动的那么快,回府之后就利用飞鸽传书想把消息送给邻国,真是卑鄙啊。
可更让苏玉溪没有想到的是,他离开林王府的时候,楚君阳早就走了,怎么会比他晚到目的地呢,看来楚君阳的计划可不少啊,也许不止这一点。
而在这时邻国的军队早已来到了京城了,可是来到京城之后既然一个人影也没有,本想大开杀戒,结果是荒芜人烟。
这让敌军的首领很不爽,而且此时的敌军也不敢贸然前进,因为现在京城的大街实在是太异常了,万一对方有诈怎么办。
可是之前在传信人的信中没有提到过如此怪异的事情啊,只是提到大宋的猛将已背叛了自己的国家,而且还发生了内战,如果在这个节骨眼他们邻国大军乘胜追击的话,一定是必胜的。到时大宋这块肥傲的土地就是他们的了。
虽然现在异常多多,但是他们的军队也不能在这京城待太久,毕竟自己带来的粮草和食物有限,他们得早点战斗,这样的胜算才大。
随后敌军的首领便把自己的人马分成了好几个战队,分别在京城的各个分巷口埋伏,一旦有大宋的人出现就立刻处死,其他的则跟着首领去了宫殿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