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死人一听,对面前之人是存有疑虑,不知言之不知言之真假。不过话也说回来,真真假假一时间谁能分得清楚了。于是,医死人斟酌片刻,还是相信候翊昆之言。便问道:“若阁知道那个人去何地,那就请说出来吧。我等会感激不尽。”
候翊昆注视着这群人,沉默无语,一一瞧得个清楚,皆是一些歪瓜劣枣,其貌不扬之人。候翊昆瞧得仔细,过了片刻之后。候翊昆未微微一笑说道:“那我便据实以告,实不相瞒,尔等真是无头苍蝇,乱飞乱撞,其实可以以逸待劳,守株待兔。”
大胡子一听,“哼”一声吼道:“好小子,你敢胡说八道,,看今日爷爷我如何教训你。”
医死人迅速上前拦住大胡子青年说道:“老六,这位公子言之有理,休要放肆。”
医死人笑呵呵说道:“请公子细细说来。此人行踪不定,我等追了这么久还是不能追到。”
候翊昆说道:“追星赶月,只能只能空费气力,事实上尔等可以在铸剑庄里等着,不管真的还是假的,他等背着木匣子别无他处。那么尔等这般千辛万苦追赶,便是揠苗助长,绝无意义。”
医死人一听,恍然大悟,点点头说道:“不错!我等这是见到一位智者,我等这就去铸剑庄里面开来一个四面埋伏,守株待兔。”
候翊昆一听摇摇头说道:“不!在铸剑庄外等着便行,若尔等有一人进去,吾敢说,没有一人可以活着出来。”
候翊昆说着,医死人拿着招牌拱手行礼说道:“多谢公子指点。改日有空一起酒斗其乐。”
候翊昆微微一笑说道:“酒不宜喝,人不能忘交,可阁下是否能深交,在下不敢断章取义,请诸位保重。”医死人行礼说道:“多谢公子,后会有期。”
医死人率领众人离开,候翊昆微微一笑说道:“你们想要木匣子,没有那么容易。”
诜诜人海,热闹非凡,古镇石桥,下面是清波荡漾,游船漂在垂柳下,老翁安逸沐浴斜阳,垂钓安乐。阛阓热闹,人行匆匆,南来北往,络绎不绝。候翊昆在走到一家名曰“凤凰绸缎庄”铺面,一进门,有一白发老翁便迎上来嘻嘻作迎。可看到候翊昆身上血迹斑斑,便不由止步。候翊昆自然是看出老翁骤然止步之事,一望说道:“先生莫要惊慌,我只是杀了一只鸡,不料鸡血淋身。”
老翁一听,点点头说道:“那公子是要换新衣。”
“不错,请先生为我找一件合身衣裳,我要出去一览这江南风光。”候翊昆说道。
老翁打量着候翊昆说道:“公子之气魄,与我认识一人极为相似,不知公子是那位英雄?”
“如此说来,前辈也是江湖中人。”候翊昆望着老翁说道。
老翁透着熟悉眼神,似乎认出候翊昆特殊身份,候子扬大名鼎鼎,凡是武林前辈,皆是知晓其人。候翊昆心之惶然,疑惑重重,若眼前之人是敌对之人,这“凤凰绸缎庄”里面免不了一场血战,若是友人,那便又是一种境地。显然,老翁对候翊昆是津津乐道,未有一丝丝敌意。
江南风光好,处处显神境,初涉江南的候翊昆,装束之风雅,心中乐滋滋游走在夕阳之下。忽然一艘美丽画舫从眼前飘过,画舫之中有传来嬉笑之声。候翊昆飞身而起,轻轻点水,在清波之中行走,跳上一摇曳的渔舟之上,艄公一看候翊昆一看说道:“公子错了,这不是游览风景的船,瞧!前面缓缓前行画舫之中,有一位绝世佳人,之此地有名富商汤大爷千金,那是天香国色,倾国倾城。”
候翊昆一听说道:“哦!不知那位姑娘芳龄几何?”
艄公摇着船桨,脸上流着汗珠,说道:“今年刚刚十七年华,正是出嫁之时,可这汤大爷远近闻名,富可敌国,自然是眼高于顶,一般人是看不上眼,公子若是王侯
将相之子,富家子弟,可追上那船,若是常人,恐怕是不能相近。”候翊昆一听说道:“哈哈——那是先生你未见天下第一美人!”
“天下第一美人,我是没有见过,不过汤小姐的画舫经常在江上游玩,我倒是远远瞧见过这位美人,那的确是美若天仙,无与伦比。”艄公说道。
候翊昆一听“啥哈”一笑说道:“那先生肯定不是一般游江之人,我若未料错的话,阁下是倾慕与这位汤小姐,天天在此观望,虽有其心,却不能近谈。”
“不错,有道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天下之人见了这女子,皆是动心不已。”艄公沾沾自喜说道。
候翊昆一听,说道:“遮花不见秋叶障,漫天飞雨润江波。”
“嗷嗷嗷——”忽然间穿梭古镇的江面上出现几艘船,迅速向前,向画舫靠来。艄公将船桨放在舟上,凝望远处,急急忙忙拿起船桨说道:“大事不妙了,那些人是城外一些强盗,一定是知道汤小姐游船至此,那些人可是杀人不眨眼,我俩速速离开。”
候翊昆一听,安安静静坐在船头说道:“不用惊慌,一群乌合之众,不足为惧。”
“公子!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些人我们是招惹不起,请公子速速离去。”艄公惊慌失措说着。此时,画舫之上出现一位穿着黄衣的女子,衣裙飘飘,发丝随风飘荡。女子一旁有两个丫鬟,相伴左右。候翊昆指着画舫女子说道:“不知那位是不是你说的汤家小姐。”
“是,站在船头之女便是那女子。”艄公面色沉重,惴惴不安踱步。候翊昆起身,轻轻抬起艄公胳膊,两人轻轻飘到画舫上。落到汤家姑娘面前。候翊昆一看,眼前是一位艳彩朝霞女子,落落大方,娉婷婀娜。发黑长飘,熠滟动人。汤家姑娘一望候翊昆,发怵抖身,转身向船坞走去。候翊昆一望强势而来的众人说道:“姑娘!你现在是四面楚歌,不知姑娘能否用的了在下,在下一定为姑娘打发这些人。”汤家姑娘右侧一个丫鬟说道:“哼!不用你担心!”
“当然!公子是多操心了,我家姑娘表哥是远近驰名的武林世家子弟,他们还不敢对小姐动手。”左侧一个瘦小丫鬟说道。
“不!我看公子器宇不凡,有一些本领,那公子如何兵不血刃退去这些人,我不想见到呻吟滴血,惨不忍睹之象,若公子能兵不血刃退敌,我会重赏公子。”
候翊昆一听说道:“这个姑娘请放心,别说打斗,不战而令敌畏惧,那是常有之事,今日,在下就在姑娘面前献丑了。”
“哦!莫非公子已经有退敌之法?”汤家姑娘问道。
“有!而且是兵不血刃,不让姑娘见到血腥。”候翊昆有条有理,慢慢说道。
“好!我敬重那些具有才华之人,请吧!”
候翊昆一看浩浩荡荡之人,微微一笑说道:“姑娘暂且退后一步,一会儿不管发生如何奇幻之象,莫要近前一步。”候翊昆明神静气,观望四周,双掌抬起,轻轻合拢,忽然间,前面是狂风呼啸,一半晴天,一半是雷霆万钧,汤方姑娘一看,只见眼前是霹雳惊雷,可是在画舫上是晴朗静好。几艘大船顿时间不能近前,被强风吹的摇摇摆摆,欲将反覆。画舫中人都纷纷赶到船头,狂风惊雷下几艘大船是不敢冒进,斜坡飘起。候翊昆水中不断推出力量,手势之变化,非常之快,旁人是无法看清楚。几艘大船上人们,一片哀求之声。天将惊雷,晃眼之间,排在最前面两艘船,被其击中,燃起大火。船上之人,惊恐万分,一一跳江逃生。候翊昆一看收起手势,急骤之停,江面变得安静下来,几艘大船上的人,相互吆喝着,速速退去。候翊昆转身问道:“在下已然献丑,姑娘还是尽早回去。”说完,候翊昆轻轻飘起,飞身到飘飘在江面上的渔舟之上,划着桨离开。汤家姑娘一看呼道:“不知姑娘尊姓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