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玄立刻飞奔上前,率领所有帮众跪地磕头,如同参拜太后娘娘,诚惶诚恐:“属下神农帮司空玄恭请童姥万寿圣安!圣使到来,未克远迎,还请恕罪。”
为首姓符的圣使很满意司空玄的恭顺,让神农帮的人都起来,司空玄又开口恳请圣使帮忙解闪电貂之毒,以便统率部属攻打剑湖宫。
符圣使正用得着司空玄,便赐下灵鹫宫的解毒灵药。
司空玄当即服下灵药,察觉貂毒在逐渐化去,不由长舒一口气,保住性命的感觉真好,忽听赵风的声音入耳:“司空帮主,你的貂毒也解了,该如约给钟姑娘解毒并放人了。”
司空玄发出一声冷笑,翻脸不认账:“我的貂毒是符圣使解的,跟你小子无关,你小胰子放貂咬我,害我失去一只小臂,须得用性命偿还。”
“你不来抓我,我怎会放貂儿咬你?是你先动的手,害得我宝贝貂儿也不见了踪影。”钟灵愤愤然。
“钟姑娘不用生气,姐夫替你出气。”
赵风温言安慰钟灵,回身面向司空玄,神色冷了下来,“敢情司空帮主一开始说不计较是假的,所谓的说话算话也是假的,只是想先从我这里骗取解药而已。”
“是又如何?”司空玄嗤笑,还威胁上了,“老夫看你小子也想留下来,跟你小胰子一道上路。”
“司空帮主让我很失望。”赵风手指拈上了一枚绣花针。
“绣花针?”
司空玄见状,禁不住一怔,随即跟手下的帮众哄堂爆笑。
“失望就想用绣花针扎我不成,老夫打小最怕扎针,可吓死老夫了,哈哈……”
“绣花针是女人做针线活用的,一个男人也玩绣花针,破天荒第一次见到,有个性,这小子是来逗笑的吗。”
到处都是一片哄笑声,连那十几个灵鹫宫圣使也嬉笑不止。
无比欢乐的一刻。
木婉清没有笑,只有她知道,这一点都不好笑。
她的惨痛教训便是前车之鉴,相信笑声很快就会哑火。
司空玄果然很快就不笑了,就算他想笑,也已笑不出。
赵风闪电欺到他身前,他大惊失色,兵刃刚刚举起,身上极泉、大椎、京门等数处要穴已被针刺封住,泥塑一般动弹不得。
“鬼啊!”
神农帮帮众和灵鹫宫圣使的反应跟平婆婆那帮人如出一辙,仿佛突然见了鬼。
所有的笑容都在刹那间凝固。
他们从未见过男人拿绣花针,同样也从未见过这么快的身法。
如鬼又似魅!
神农帮帮众惊怒交加,司空玄的几个亲信立刻扬刀冲向钟灵,想把刀架在钟灵脖子上,要挟赵风放开司空玄。
赵风身影又是一晃,司空玄的几个亲信便都跟司空玄一样,一动不动了。
其余的帮众登时哗然一片,惊惧不知所措。
“圣使救我!”
司空玄反倒没有太过慌张,灵鹫宫圣使在此,谁敢把他怎么样?
“快放了司空玄。”十几个圣使立刻拔剑围住赵风,报出名号恫吓,“不然就是飘渺峰灵鹫宫过不去。”
“灵鹫宫,你们是天山童姥的手下。”赵风风轻云淡,“我跟童姥也算颇有渊源,童姥的同门好师妹李秋水想必几位姐姐都知道?”
灵鹫宫圣使一听,人人脸色大变,童姥一生最大的死敌便是同门师妹李秋水。
“李秋水是你什么人?”为首的符圣使疾声问道。
“李秋水的女儿和外孙女都是我的女人,说实话,我都不知道该叫李秋水岳母呢,还是其他什么。”赵风脸上浮现玩世不恭的笑意,声音懒洋洋的。
“荒霪!”好几位圣使齐声矫叱。
“这么说,你跟李秋水是一伙的……”为首的符圣使紧张万分。
李秋水武功深不可测,连童姥都没有必胜把握。这少年跟李秋水是一家人,武功肯定不会差到哪里去,刚才的出手已经初现端倪。
“姐姐们号令神农帮攻打无量剑,目的不就是奉童姥之命探寻无量玉壁的眞相吗,不用费事了,我可以直接告诉你们,那是李秋水曾经隐居过的地方。你们回去告诉童姥,现在那里的一草一木都是我的,希望童姥不要来破坏,最好离这里远一点。”
说话之间,赵风进退如电,在十几个圣使的脸颊上各刺了一针。
“啊,啊……”
灵鹫宫圣使们的反应比司空玄强不了多少,长剑未及挥出就已被针扎,半边脸颊稣痳,登时无不骇然尖叫,响成一片。
“叫声很消魂啊,如果我的绣花针扎在别的什么慜感地方,圣使姐姐们的叫声肯定更消魂。”
赵风吓唬,目光故意缓缓扫过众女鼓突的心口,还是那样一副玩世不恭的神色,笑容坏坏的。
“不要……”
十几个圣使人人唰地脸色紅透,齐齐捂住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