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义穿衣服的时候,夏柔已经出去了,就在秦义在找自己内裤时掀开被单后,床上的那一抹鲜红深深刺痛了他的眼。
他怎么都没想到这竟然也是夏柔的第一次,而他刚刚竟然还有如此禽兽的想法,真是猪狗不如。
值得庆幸的是,他没想问出口,不然以夏柔的性格一定会狠狠地甩他一巴掌,然后结束他们之间的关系。
穿完衣服,秦义的眼睛始终看着那一抹鲜红,如果夏柔不是第一次他还能心安理得的离开,装作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可偏偏夏柔和他一样,如果他就这么一走了之,他的良心会过不去,他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人。
但如果让他和江瑶离婚,他又是一万个舍不得的,人就是这么贪心,没有的时候总觉得无所谓,一旦拥有了,就总想拥有更多。
要是他能同时占有夏柔和江瑶那该有多好啊,秦义贪心的想着。
离开房间,秦义看到夏柔正坐在沙发上喝酒,从她的表情看过去,似乎不太高兴。
来到夏柔的身旁,秦义坐了下来,“哪……哪个……”“我说了,不用你负责,你不需要有心理负担。”
夏柔打算了秦义接下来的话。
却更加让他心中不是滋味,“我刚刚看到床上有……”“不过是一层膜而已,我都不在意,你在意什么?”
夏柔再次打断了秦义的话。
说完,她迎面直视秦义的目光,笑着说,“还是说,你打算对我负责到底,与江瑶离婚?”
“如果你希望我这么做的话,我可以答应你。”
秦义尽管内心很不舍,但他不想做那种无情无义的人。
夏柔阅人无数,又怎么会不知道秦义的想法,她转回头笑容渐冷,“可我不愿意,想做我的丈夫,那必定是很爱我的人,如果你只是为了负责而和我在一起,那痛苦的是三个人。”
“可我毕竟与你发生了关系,我不想就这么拍拍屁股走人。”
秦义轻声道。
他的话让夏柔躲了一下,随后微微一笑,“你要真觉得对不起我,那以后你要像个爷们一样保护我能做到吗?”
“能,一定能。”
在秦义的心里,夏柔已经是他的女人了,如果一个男人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那算什么男人。
见秦义回答的这么斩钉截铁,夏柔笑出了声音,“好啦,我们这属于酒后乱性,你真的没必要自责成这样,时候不早了你赶紧回去,记得随叫随到就行。”
气氛似乎一下子就缓和了起来,秦义同样笑着点点头,“那行,我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
他了解夏柔的性格,不是那种想不开的人,而眼下她最需要的就是安静,他在这里,只会两个人都尴尬。
离开夏柔的家,秦义来到地下停车场,坐在驾驶室上,他揉了揉自己的脸,以前他不是没想过和夏柔在一起,可真在一起了,他却开心不起来,而且还有种罪恶感。
因为他无法给她一心一意的爱,也没办法抛弃江瑶和她在一起。
离开夏柔居住的小区,秦义并没有直接回家,他开车来到了御湖半山,买了几瓶啤酒,找了个地独自喝了起来。
几瓶酒下肚,秦义的肚子只觉得一阵难受,但他却感觉不到一般。
他看着眼前的湖水,他深深地呼了一口气,他怎么都不敢相信自己就这么莫名其妙把夏柔给睡了,睡也就睡了,可偏偏她还是处子之身,而他又不能对她负责,这种罪恶感侵蚀着他的大脑。
夏柔表面上一副不在意的模样,但她内心一定是很难过的,没有哪个女人不在意自己的第一次,她之所以表现的无所谓,那是因为她是过江龙的女儿,她不可能和别的女生那样,要死要活,她喜欢所有的事都自己扛,所以才有这坚硬的外壳。
晚上回到家,秦义一身的酒气,这时候江瑶还没有睡觉,她闻到秦义身上的烟酒味,不由担心道,“你怎么喝了那么多酒,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还是范明那里不好解决?”
在她的认知里,秦义很少喝酒,所以他一般喝酒,那就代表有烦心事。
秦义看着江瑶,突然一把抱住了她,没有任何吃豆腐的意思。
感受着实实在在的江瑶,秦义露出了幸福的笑容,他是人,也有自私的一面,不管他在外面有多花心,睡了多少女人,他依然希望江瑶可以永远在他身边,做他的老婆。
江瑶则愣住了,今天的秦义太奇怪了。
半响秦义松开江瑶,他收拾好心情笑道,“你放心,范明的事已经解决了,明天他就会正式任职西城区刑警大队队长职位。”
听完秦义的话,江瑶露出欣喜的目光,“真的吗,那太好了,谢谢你秦义。”
说着,江瑶踮起脚在秦义的嘴旁亲了一下,然后害羞的跑开了。
秦义当场愣在原地,这还是近一年来,江瑶第一次主动亲他,半响才反应过来,他咧嘴一笑,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被亲的位置,高兴的就像个孩子。
而这一幕被下课回家的江语看到了,看到姐夫因为被姐姐亲而高兴成这样,这更加印证了她的猜测。
处于自己精神世界中的秦义没注意到江语过了过来,直到江语两手环着他的脖子,哀怨的看着他,他这才猛然惊醒。
看着江语这番举动,秦义吓出了一身冷汗,“你疯啦,赶紧放手,你姐就在房间里呢!”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江语依旧没有松手,也没有要松手的意思。
秦义不知道这小妞又发什么疯,但他知道如果江瑶出来看到这情况,那他就完了。
见江语不肯松手,秦义急出了一身冷汗,他正打算强行扯开江语,只见江语好像提前发现了他的意图一般,她露出警告的目光,“你要是敢掰开我,我现在就大声喊非礼,你说要是姐姐出来看到你在拉扯我,她会怎么想?”
“你……”秦义一阵气绝,却又无可奈何,女人都是不讲理的生物,现在和江语江道理,那就是对牛弹琴,唯有顺着她来,他才有可能又一线生机。
想到这,秦义嘴角扯出一抹笑容来,“那你究竟想怎样?
只要不过分,姐夫我都答应你。”
他现在是越来越拿江语没办法了,摊上这么一个小姨子,他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江语笑着摇摇头,“姐夫,我没什么要求,只要你对我说实话,我立马就松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