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连忙问大哥学的是什么武术竟然那么厉害。
柳忠告诉他,他学的是最传统的国术,从民国时期一直流传至今。
只是时代在变化,大多数人学的都是一些跆拳道,柔道,以及散打之类的功夫。
像传统的的国术,渐渐地没落了,知道的人更是少之又少。
外人并不知道,国术才是最有魅力最厉害的武术。
它没有太多花哨的动作,讲究的是快如闪电,力如崩盘,杀人于无形中。
像他们学习国术的人,有着各自的生活圈,表面上和普通人无异,但他们经常会举办武术大会,互相切磋。
当然国术也分很多种类和门派,柳忠巍峨派的弟子,传承的是八仙拳。
所谓的八仙拳讲究惊涌二力,以惊为速,以涌为形,二者相合,带动内力,顺形而发。
手法有点、抓、劈、插、刁拿、扣;身法有撞、挤、靠;腿法有勾、挂、盘、剪、提、蹬、弹、缠、扫、戮;步法有滑、叉、盖、跳等。
听的秦义云里雾里,斗大如牛。
而柳忠又是武痴,提起武术,仿佛有说不完的话,在说的过程中,眼睛都泛着光。
秦义不好打扰了他的兴致,只能一边听着,一边应着,表示他在听。
后来,柳忠见秦义似乎兴致不高,也就没再讲,倒是想起他身上的伤,不由认真问道,“我记得我救你的时候,你的伤并没有这么重,是谁又伤了你?”
秦义知道柳大哥是想替他报仇,但俗话说得好,好刀用在刀刃上,他是他的王牌,没必要这么早就亮出来,便随便找了个理由糊弄过去了。
经过一个星期的休养,秦义的伤好的差不多了,后脑勺也拆了线。
柳轻烟做的是肿瘤切除手术,如今也下地行走了,气色更是红润的不少,看着生龙活虎的,一点也不像是病人。
但她因为手术的原因,元气大伤,还需要再留院观察一阵子。
秦义则出了院,在医院躺了一个多星期,他感觉自己都快要发霉了。
为了给江瑶一个惊喜,秦义不打算告诉她自己要回去。
离开医院的时候,柳轻烟有点舍不得秦义。
“轻烟,你二哥出院了你应该高兴,以后又不是见不着面了。”
柳忠表情严肃地看着妹妹。
“我当然高兴了,只是二哥出院,就没人给我讲笑话了,大哥你又是木头呆子,只知道舞刀弄枪,实在无趣。”
柳轻烟努了努嘴。
听着妹妹对他的评价,柳忠无奈地摇了摇头。
一旁的秦义则眉飞色舞的笑道,“放心,明天二哥就来看你,而且还亲手给你做好吃的,怎么样?”
“耶,二哥最好了。”
柳轻烟高兴的手舞足蹈。
柳忠看着一对活宝,暗道到底谁才是亲兄妹?
但看到妹妹近来的笑容越来越多了,他打心底里感激秦义。
离开医院后,秦义打车来到了自己停车的地方,好在他的车还在,看样子超标并不知道这是他的车。
将车开走后,秦义本想买点礼物回去,可现在的他穷的叮当响,只能作罢。
回到家的时候是晚上七点半,这个时间江瑶也下班回来了。
打开房门后秦义像做贼的人探入脑袋,在里面扫了一眼,发现客厅并没有人。
他疑惑的挑挑眉,随即走了进去。
刚走到客厅,他就听到浴室传来了放水洗澡的声音,脑海里不由浮现出香艳的画面,当即头转看向了浴室,发现门并没有反锁,表情直接就亮了。
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啊,如果他进去了,是不是就能和江瑶来场鸳鸯浴,并把该办的事办了?
想到这,秦义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眼睛更是一眨不眨盯着浴室门,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有透视眼,能看穿里面的一切。
妈蛋,不管了,今天说什么也要让江瑶成为他的女人,既然征服不了她的心,那就先征服她的身体。
有了这样的想法,他感觉自己浑身上下充满了勇气,不再迟疑,他迈起步伐走了过去。
看着眼前的门,秦义伸出来的手迟疑了几秒,同时眼珠飞快的转了起来。
如果江瑶不从,会不会告他耍流氓,甚至强奸?
不过仔细一想,他怕个鸟,看自己的老婆洗澡犯法吗?
不犯法吧!就在秦义想要打开浴室门的时候,突然有人从后面拍了他一下,他悬在半空的手顿住了,随即转过身来。
只见江瑶正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一双漂亮的杏仁眼带着警告的意味。
秦义一时没反应过来,吓的刚想大叫,但被江瑶及时捂住了嘴巴,只发出了“嗯嗯”的声音。
“别叫,我妹妹在里面洗澡。”
江瑶警告道。
秦义感受着江瑶软若无骨的细手,隐约还能闻到淡淡的香味,他一脸的陶醉,这是他第一次与江瑶有如此亲密的动作,正想伸手握住她的手,江瑶就松开了他。
压下内心的失落,秦义指着浴室问了起来,“你妹怎么来了?”
“放寒假了,她过来住一阵子,还记得我们协议里的第三条吧?”
江瑶突然问道。
那五条协议,秦义已经烂在心里了,他点了点头。
“记得就好,千万别让江语看出破绽来。”
江瑶的话刚说完,江语就洗完澡走出了浴室。
听到动静的秦义转身看着结婚半年多,却只有两面之缘的小姨子,他一把搂着江瑶的小蛮腰笑着道,“江语,你来啦,这次期末考试考了多少分呀?”
一开始江瑶有些抗拒,但想着妹妹在这里,也就忍住了,但她不甘心的用力捏了一下秦义的后背。
秦义差点发出痛呼声,好在江瑶适可而止的松了手。
身穿睡裙的江语,今天刚满十八岁,长的与江瑶有几分相似,但她给人的感觉不是那种高冷的模样,更像是叛逆的小太妹,看人的眼神总透着一股不屑。
她看着散发着屌丝气息的秦义,与姐姐夫妻恩爱的模样,全程黑着脸,“好白菜都让猪给拱了。”
从认识起,江语就没给过秦义好脸色,打心眼里起,她瞧不起这个吃软饭的姐夫。
“江语,他好歹是你的姐夫,你怎么能这么没礼貌?”
江瑶小声训斥着。
“我可没有承认他是我的姐夫,姐,不是我说你,从小你就眼光极好,什么都要求最好的,怎么就找了这么一个屌丝男?
他是不是给你下迷魂药了?”
秦义看着一点也不顾及自己在场,就说自己坏话的小姨子,他不满道,“你老师没教你,做人要尊老爱幼吗?
怎么说我也是你的长辈,你这么说自己的姐夫真的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