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环境并不差,母亲靠着父亲每年的赡养费,生活过的还不错,不过只有嘉嘉过的像后娘养的小丫头。( .)
高一时嘉嘉就想搬去住校,但母亲批评她自私,自己含辛茹苦的把孩子拉扯大、又培养成才,嘉嘉居然不帮衬照顾家里、妹妹,简直不孝至极。母亲的唱作俱佳、声泪齐下的表演,嘉嘉自己也承认自己的成绩跟母亲的严格督导是分不开的,所以亲朋好友都劝她多在家帮帮妈妈,毕竟家里少了个顶梁柱,嘉嘉只好打消念头。
而今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的程嘉嘉,在学校里也是众多男生眼中的焦点,也因此给她招来了许多不必要的麻烦。母亲一直灌输给她的思想就是:严禁早恋交男友,以后嫁人一定要找一个家里很有钱的。
嘉嘉只是知道很多年前父亲去了外地工作,年前才回临海,现在好像在一家装潢公司做设计师,但是也不知道爸爸的具体工作是什么。开始的几年里爸爸都会经常趁妈妈不在家时候给她打电话,那种温暖的关切之情溢于言表,但是逢年过节的时候,爸爸也没有回来看她。有次打电话的时候,被母亲撞见,被追问出来是给爸爸打得,就被狠狠的教训一顿,而之后爸爸和妈妈在电话里大吵了一架,家里的电话号也改了,也就断了爸爸的音信。
自此嘉嘉更不敢在妈妈面前提跟爸爸有关的事,但是却从心里面记得爸爸对她的好,妈妈的不好。妹妹不懂事,有时候也会在妈妈面前推波助澜。所以,她每天都小心翼翼的,没事情做的时候,就会一个人发呆,勾勒着想象中父亲的样子。虽然她对父亲的生活环境一无所知,但却充满着好奇。上初中之后,虽然听说爸爸托人打听到了家里的新电话号码,但是而今放学晚了,也很少能有固定的单独在家的时间,所以根本没有机会听见爸爸的声音。嘉嘉每天放学回家,都要在妈妈回家之前把菜洗好,帮着整理家务。此外,母亲对她的课余生活是严格限制的,就是她周末跟朋友出去玩,母亲也会打很多遍电话,查证自己是否对她扯了谎。甚至还会问很多细节,比如,吃了什么、喝了什么、自己当天别的是什么样的发卡,或是穿得什么衣服。闹得所有朋友都对她妈妈敬而远之,进而疏远她。所以,她平日里的生活几乎是真空的,只是单纯的在家、学校两点一线的规律生活。
比嘉嘉小三岁的妹妹,自小就被母亲洗脑,仇视她们的父亲,不会像一样嘉嘉时时想念着爸爸。
但是,随着年龄的增加,对爸爸的形象也渐渐的模糊了,虽然在她心里爸爸的形象依然高大,但是她觉得可能再也见不到爸爸了,嘉嘉的心就像断了线的风筝,有时也会很迷茫,只能暗自躲在角落里饮泣。
转眼间,离高考也只有半年时间了。一个周六的早晨,母亲出门买菜。她接起了一个电话,让她感到意外的是,电话是爸爸打来的,已经有四年没有听到爸爸的声音了,但是她还是一下子就辨认出了他的声音。她跟爸爸聊的太投入了,以至于忘记了时间,等母亲到家后,又夺过电话把爸爸臭骂了一顿,嘉嘉吓得躲去做家务,即便如此还是被一声不响走过来的妈妈劈头盖脸的一顿拳打脚踢。这一次,嘉嘉确是伤得很严重,伤痕不仅仅是在身上的创伤……第二天半夜里,她噙着泪,带着身份证件及简单的行李,离家出走了。
嘉嘉真的不知道该上哪去,虽然有了爸爸的手机号码,但是怕他看见她的脸上和身上的乌青。也不敢去找同学,怕母亲找人家麻烦。她相信自己的妈肯定做得出来的,她可不想害人,所以只能瑟缩的在火车站附近徘徊。恍惚间似乎四周暗处有许多双眼睛在打量她,让她不得不时时的保持警觉。
今晚该怎么过啊?嘉嘉坐在车站前的长椅上,虽然穿了厚实的大衣,但是腊月里的寒风刺到脸上还是很冷,自己呵出的气也都结成了白霜。看看表已经是快凌晨3点了。虽然火车站附近依然灯火通明,但是时间却到了黎明前最黑暗、冰冷的时刻。这个寂静的环境跟她所认识的喧嚣的都市,不觉形成了巨大的对立。被冤屈、被毒打的一腔怨气平息后,她不禁得害怕起来,后悔不该一时冲动的后半夜从家里跑出来,后悔不该到龙蛇混杂的车站这种地方来。
孩子丢了,你还不赶快报警?有什么事你冲我来,别拿孩子撒气,你是不是又打孩子了?一听见嘉嘉离家出走,程志扬怒不可遏。
她不是都18了吗?一看就是你的种,跟你一个德行,就知道在外面野,我能管得住她?又不是被人拐了,报什么警?我看你是心虚!你不报警我去报!你女儿出走就只有你担心吗?你少在那挑拨我们母女关系,当年我们母女都快流落街头的时候你又在哪里?你……我懒得跟你在这废话,你对嘉嘉怎么样,你自己心里清楚。我也不和你在这争这个了,要是女儿出了意外,我不会饶了你的!志扬跟前妻撂下狠话,挂了电话。
妈?嘉嘉没去我爸他那边吗?我就说她野!还长本事了,学会离家出走了!囡囡,你说妈妈哪点对不起你们了?妈,您又来了,平时要是能对姐好点,她也……如今囡囡也是初三的学生了,渐渐知道了姐姐的苦楚,私下里也不再像以前以前那么刁难姐姐了。
算了!不管她了,爱死不死,妈只有囡囡一个乖女儿就够了。妈,你也别这么说嘛,她终归是我姐,去找找。找什么找?去哪找?丢我的脸丢得还不够吗?可是,他那边?她才对那个爸爸没什么好印象,似乎印象里根本没有这么个人。
甭管他,他凭什么报警?你们两个是跟我的,妈才有立场去报警,他连备案的资格都没有。你别过问了,看天都亮了,快去洗洗准备上学去,折腾的半夜没睡好,马上要中考了,快去。……
另一面,我还是给爸爸打个电话。内心不住的恐惧,还是促使嘉嘉下决心给爸爸打个电话。
志扬没空跟前妻吵架,他发了疯的开着车到处去找女儿。
喂?哪位?瞥了一眼是个不熟悉的号码,志扬纳闷的接起电话,心想谁会在这时候给他打电话?
喂?爸爸……是我,嘉嘉……孩子,别哭,有什么委屈跟爸爸说,你在哪呢?在原地别动,爸爸马上过去接你。志扬听到电话那头女儿有些抽泣的声音,实在不忍心再责备她什么,尽量放缓语气商量着说道。
我……我在火车站的外面……也没买票,又害怕,又不敢去找同学……又……嗯,别怕,宝贝儿,爸爸正在往火车站那赶去,你就在那电话亭等着,别走开,爸爸十分钟就到。嗯,爸爸,你快点来……很多年没有感受到家的温暖了,以往每次在家跟爸爸通电话都感觉的提心吊胆的,但是此时,父亲寥寥数语却让她心里有了融融的暖意。
小姐、姑娘……你怎么黑经半夜的在这做什么呢?是从外地来的,还是?程嘉嘉抬起头来,看来人是个穿制服的中年人,应该是的火车站的保安人员。那保安看她的装束年纪像个学生才改了口。
我……没事,等家人来接我。嘉嘉从上衣口袋里掏出身份证给他看了看道。
小姑娘不知道世道乱,这家里大人也放心把你撒在外面,不知道火车站这有多乱,先跟我去那边屋里坐下。保安一指值班室说道。
不用了,谢谢叔叔,我爸他还几分钟就过来了。这冷的天,过来,值班室就在停车场入口,你爸来了肯定能看见。这个叔叔似乎天生热心肠,说着就来拉女孩的手。
嘶~痛,请放手。嘉嘉手腕有伤,猝不及防的被他一拉下,疼痛难忍不禁甩开他的手叫出声来。
嗳,你这姑娘怎么…你这是被人打伤了?这,你跟我过来,这里太暗,我找值班大夫给你擦点药,这都谁打得?值班的大叔发现了女孩儿脸上的乌青和指印,不禁劝道。
我没事,您不用操心了,真没事,您别管了……嘉嘉被盘问的不禁有些慌了,心怦怦跳的乱敷衍道。
你没家里人来接你,家是在本地的,跟家里闹别扭了,被爸妈打了偷跑出来了?你待跟我过来一趟。大叔似乎感觉这事有些不对,又来动手拉她。
你干什么?放手!嘉嘉和对方正推搡间,只听旁边有人吼了一声。不远处,停下辆车,程志扬看有人在纠缠自己女儿,也没管对方什么身份,这年头警察都有假冒的,更何况保安了。
爸,你来了,这个叔叔不是坏人,只是……虽然有7年没见过面,嘉嘉还是一下认出了爸爸的声音。一时窘迫着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好。
你是这孩子的父亲?是你把这孩子打成这样了的?太不像话了。保安一看这边确实是来了家长了,心也就放下了一半了,但是也先入为主的对程志扬没有什么好印象,口气自然也就不那么客气了。
志扬一愣,他还不知道女儿被打的事。嘉嘉,怎么了?你被人打了?虽然志扬急切的想和女儿相认,但是听说女儿被人打伤了,不禁关切的上前来察看。
我……没,没人打我,我自己摔了一跤……她也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一时间也不好跟外人多说什么,也没想好怎么跟爸爸说,就随便扯了个谎。
你这哪是摔的,还能又摔胳膊,又摔脸?你脸上那一看就是指印,出手这么重,一看被打了有几个小时了,你这当爹的都不知道?你怎么当父亲的,你到底是不是她家长?本来就没搞清楚情况的程志扬,被对方一串问题搅得更尴尬了,自己女儿被打了他却是一无所知,都不知从何说起。这……我刚出差从外地回来,这不这刚接到女儿电话,就来了。您先别盘问我,我先找个医院,给孩子把伤处理下。这时候他也发现女儿面颊上的一块乌青,看着女儿低着头不说话,他心里也隐隐猜到了些。
把车停好,跟我来。中年保安说着领着父女俩,去了车站边上的医疗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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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嘉,这是谁打伤的?把外套脱下来,让爸爸好好看看。志扬没想到父女俩会在这种情况下重逢。他仔细的端详了女儿脸上乌青一块的瘀痕,从女儿刚才不敢坐下的情形看,身上肯定还有其他伤痕。但是也只能先等大夫检查完了,才能知道有多严重。
是你妈打的?看这下手没轻没重的劲,肯定是她。结合前妻刚才电话里的态度,志扬猜到了可能跟头天早上的电话有关系。父女俩从诊室出来,志扬把自己的风衣脱下来披在女儿身上,两个人坐在医疗站的门诊过道里,志扬强压着心头怒火轻声的询问道。当大夫帮着女儿褪下身上厚厚的棉衣时,程志扬才发现女儿的伤,肯定不可能是磕下、碰下那么简单,甚至在她身上背上、腹部和腿上还有好几处瘀伤。
爸,没有啦,其实……我平时乖点,她也不会总对我这样。嘉嘉知道瞒不住了,苦笑着说道,眼神中似有似无的也会流露出一丝幽怨。
宝贝儿,爸爸真的对不起你,从小爸爸就没舍得碰你一指头,我真没想到,她会这么对你。我当初……程志扬心痛的想搂住女儿,好好的安慰她一番,但是又怕碰到她身上的伤处,只将伸出去的手臂悬在空中,怜爱的抚摸着女儿乌黑的秀发。
爸,不怪您的,不过我想知道……小张警官,在这边呢,就是这两位。还没等嘉嘉说完话,保安大叔的一声招呼就吸引了父女二人的视线,看到他带着一个警察过来。
这位是张警官。中年大叔一面给介绍道,他刚才瞥了一眼女孩身上的伤,越琢磨越不对,就去把火车站边上执班的片警给叫了过来。
先生你好,你是她爸爸吗?这警官态度还算客气,见面招呼道。
嗯,警官,我这刚从外地跑回来,具体还没了解清楚怎么个情况,这确实是我女儿。刚回来就碰见女儿被人打了,中间耽误没几个小时?你这从外面回来,怎么也要把东西都安顿好看你这一身装扮,也不像是打外面出差回来的样子,老实说!警察眼里可不揉沙子,程志扬这几句话骗骗保安员还行,却三两下就被警察拆穿了。
嘉嘉躲在爸爸身后,被民警突然声色俱厉的一声断喝给吓得一哆嗦。不禁从后面紧紧拽着爸爸的衬衣,不禁恨自己把事情搞得这么混乱,给爸爸添了这么多麻烦,心烦意乱的也不知应不应该跟警察说出实情,但又觉得这样不好。另外,只怕别人也不会相信,自己的母亲会没来由的对自己孩子下这么重的手。
程志扬也不是没经过风浪的人,对方这招敲山震虎对他没什么大作用。这,我跟孩子妈离婚了,我平时也接近不了孩子,这次她受了这样的伤,她自己也不跟我说,我这也没问明白是怎么回事。那是不是该打电话问问她妈妈?电话号多少?民警也觉得蹊跷,当爹的不知道孩子怎么被打的,当妈的也不朝面,小姑娘自己一句话也不说,看这架势也不像是家庭暴力,刚才医生说也没有性侵犯痕迹……他还真是没碰到过这种蹊跷事。
警官先生……我没事,我爸爸确实不知道,我平时……我爸爸刚从外地出差回来,我也没事,就是想回家休息下,你让我们走。嘉嘉从爸爸身后探出头来说道。
先等等,把事情搞清楚再说……都把证件给我看看。父女俩把证件递了过去,张警官仔仔细细的检查一遍,才递还给了他们。还是跟我到所里去一趟,我要备个案。这个,您看没这个必要了?也不早了,半夜劳动您出来看一眼就不好意思了,我知道。您也是对我们负责任,但是……程志扬知道人家占理,请回所里备个案也是正常的,但是看表都四点多了,他担心女儿身体太疲惫,就说两句好话打个商量。
这你说了算还我说了算,不是要我铐你回去?警官也发火了,呵斥了一句道。
警官,咱这边商量下,来。程志扬从兜里掏出烟来,递过去一根道。
谢谢,不抽。也没什么背人的,有话当面讲,别跟我来那套。程志扬一面压着火,一面也佩服这片警的原则,这年头有原则又不那么匪气的警察不多了。那我打个电话给我律师,这个合法?可以,就叫他来车站派出所好了。张警员心中冷笑:还真当自己是懂法公民?你要玩我陪你玩好了,不是你心里有鬼,需要找律师吗?
程志扬出去不大工夫就回来了,也没多说什么,抱起女儿示意可以走了,也没犹豫就往外走。
爸……嘉嘉的身子明显的有点虚弱,但是终归是大姑娘了,感觉这样被爸爸抱着有些害臊,但是稍微挣了下又怕身后警官误会,只好由着爸爸抱着,感受到父亲身上的温暖,又看到他愁眉紧锁的样子,虽然他一句话也没有说,但是父女连心,嘉嘉可以很深刻的感觉到他的心痛,心里的尴尬渐渐退了,双手也很自然的搂在了爸爸的脖子上。
还没走到停车场前面,张警员的手机响了:喂,所长?您今儿起这么早……是,……但是……可是……这……明白了……是……所长再见。张警员挂了电话,貌似心情很复杂的打量了一下程志扬说道:程先生,没想到你还能直接反映到市局领导那去,倒是我刚才冒犯了。张警员不冷不热的讽刺了程志扬一句,但是话一出口,他就觉得有点后悔了,想想刚才对方态度还算不错,没有一般市领导关系户那么盛气凌人趾高气扬,人家能后半夜指使市局的大头儿拎起自己的所长,真要想整自己确实简单的很,但想想自己也没有做错什么,所以话说了就说了也没打谱在往回收。
这个,也确实是情非得已,我确实是为了让孩子回去休息一下。说实话,我也是挺佩服您这份执法的严谨,归根究底是对我们市民负责,还请您见谅。程志扬也还是很低调的说了些体面客气话,这才抱着女儿上了车往郊外的家开去。程志扬知道对方让领导训一顿是难免了,虽然自己这么做有点不厚道,有点仗势欺人了,但是这个时候如果被嘉嘉的妈抓住把柄做文章……因此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爸,对不起,一下子给您添了这么多麻烦……我……想起刚才好多人都在埋怨爸爸不是一个好父亲,自己却在边上没法替他辩解,但是只有她自己心里明白,他心里面是多么的疼爱她。嘉嘉一直坚信,爸爸离开家这么多年是有原因的,想到爸爸受了这么多埋怨委屈,她心里不禁更内疚了,泪水禁不住的滑落下来。
乖孩子,别哭,是爸爸不好,爸爸对不起你,人家说得对,我不是个好爸爸,这么多年来,我一直都没关心过你,爸爸心里真的很愧疚。不是的,虽然您很少来看我,但是嘉嘉知道您是关心我的……我能感觉到……嘉嘉看到爸爸的眼里也有泪光闪动,她自然明白爸爸现在心里正在极度的自责着,正是如此,她更加坚信,爸爸多年来一直是深深挂念着她的。
多说什么都是借口,借口自己忙,借口不愿见你妈,借口看你怕你老师给你妈打小报告,许多借口都是为你,其实都是爸爸的错,我早该把你和你妹妹接回来,谁知道那个毒妇现在能疯到这样,当初……唉……程志扬一面开车,一面将脸扭过去一点深吸一口气说道。
嘉嘉知道爸爸肯定有不得已的苦衷,有经历过别人没经历过的苦,她看得出爸爸是一潭深水,虽然有本事,却不张扬。当然她自己的心目中,父亲更像一座高山,是她可以终身仰望的。爸爸,能给我讲讲你这些年来的经历吗?我想多一点的了解您。直觉的,她可以肯定爸爸是一个有很多故事的人,她真的很想知道这些年来,他都做了什么。
嗯,不过等过两天。爸爸再也不让你离开我的视线了,我不能再让我的小公主受一点伤害。爸爸将这些年来做过的想过的都讲给你听,好不好?嗯……你妈妈也打你妹妹吗?明天我要去法院申请把你妹妹的监护权要过来,她现在没到成年的年纪……当他衣锦还乡的那一天,他就有能力取回两个孩子的抚养权。但是,一是因为她们母亲动不动摆出一副抢走我孩子就是要我命的固执要挟,另一方面也是因为怕对孩子们心里造成不好的影响,所以他一直犹豫着没有行动。他本是个果断的人,但是一旦提到家庭和女儿,他就变成了另外的一个人。说这时候他才发现,疲惫不堪的女儿已经安然进入了梦想,也就安静了下来,将自己后座上的风衣盖在女儿身上。心疼不已的他,沉静的开着车在这沉睡中的女儿踏上了回家的路。
嗯…被搬动中感觉到身上疼痛的嘉嘉,从梦里行了过来,看到爸爸抱着自己站在一所独栋的别墅前,不禁问道:爸?这是哪?不会是你住的地方?程志扬看到还是把女儿惊醒了,无奈的笑着道:傻孩子,这是你家。我终于知道了……嘉嘉不禁低声自言自语说了一句。
什么?啊,没事……真是……刚才还说呢,爸爸你自己一个人偷着住这么大别墅,让我跟妈妈住,确实是有些……不、厚、道。嘉嘉皱起鼻子,故意做鬼脸的开玩笑说道。
志扬先把女儿轻轻放下,然后掏钥匙开门进屋,替女儿脱去披着的风衣,扶她到沙发上坐好,才说道:当初我也就是听信了你妈的鬼话,说什么叫你们过来住会让你同学、朋友和你产生距离感,疏远你们,所以一定不让我说。现在想想前妻确是是抓住了自己的弱点,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以女儿利益为优先考虑。
那也倒是……不过,现在怎么办?这边好像离我们学校好远。嘉嘉苦笑的想到:有她在,我有朋友也都跟我疏远了。但是也不愿再跟爸爸这煽风点火了,也就没再接着话头说下去。再看看四周的环境,似乎自己没来过离市区这么远的地方,估计里市中心有十几公里的样子。
这边是滨海区,沿着大道南走,开车四十分钟就到市广场了,这边车少人少,早上起来不会堵车,比你在那边做公交车上学放学还方便。爸爸以后会每天上学放学去接你。那多麻烦,我都这么大了,让人笑话死了……志扬只是摇摇头,说道:爸爸知道这么多年来,你肯定也学的很坚强、独立了,但是爸爸从来都没尽过做父亲的责任,马上要高考了,让爸爸好好陪你一段时间,一来爸爸每天也能放心,而来你也多点时间休息、看书,你就别操心了。但是,我早上很早就起,晚上可能也要挺晚才放学的,我担心您休息不好。嘉嘉还是坚持自己的意见。
我们已经很多年没一起生活了,爸爸只想多陪陪你,多看看你。给爸爸这么一个光荣的任务,爸爸高兴还来不及呢。他伸出手来,爱怜的抚摸着女儿光洁的脸庞,眼神是那么的慈爱。
爸爸……你知道吗,在昨天前我还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呢……嘉嘉的眼泪又禁不住的夺眶而出,她顾不得身上的痛楚,没有任何犹豫的伸开双臂,一头扎进爸爸的怀里痛哭起来。往日她可以在同学面前装着坚强,在妈妈面前强迫自己坚强,但是在爸爸面前,即便最近的也是8年前的事情了,却如同昨日般的历历在目,那时候爸爸是怎么疼爱她的,每天自己似乎都是在欢笑中度过,一年级时候,爸爸每天骑着自行车接送自己上学、放学。三年级的时候,自己还骑在爸爸脖子上逛街。多年来她一直坚信着,爸爸是全心全意守护着她的那座山的脊梁。她不用再独自躲在角落里哭泣,不用再担惊受怕的在黑影里面舔伤口。她只想发泄,把许多年来的委屈尽情的发泄出来。
好了,乖……都是爸爸错了……越是这些年,你和你妹妹也大了,我怕你们怪我不关心你们,越是犹豫,就越是迁延日久……渐渐的纠缠成一个死结。唉……宝贝儿,别这样了,这么哭不行,对身体不好,爸爸怕你哭坏身子,嗯,听话,都过去了,以后爸爸再也不走了。志扬一面轻拍着女儿的后背,一面担心这样剧烈的情绪变化加上本来的伤加上半夜的寒气,会让女儿哭坏身子,赶紧去安慰道。想想十八年一晃而逝,女儿都已经出落的亭亭玉立了,他心中不禁感慨人生流转真如白驹过隙般。而想到几年后,女儿又会被另一个男人带走,他心底也不禁生出了一丝妒意。
您说的是真的吗?您再也不走了?我真的怕您像当年那样,毫无征兆的一声不响就走了。孩子,爸爸真的是…有苦衷的,等以后我慢慢告诉你。爸爸答应你以后再也不丢下你了,知道找到一个可靠的人来接替我的时候。爸…您真是,怎么这么…这么开我玩笑,这是见面就想赶我走啊?女儿不走,女儿只想到陪陪您。被爸爸问的发窘,嘉嘉收起泪水,报赧的抽泣着辩解道。
哈哈……看样子是有心上人了?看女儿脸红又欲言又止的样子,他继续调侃道。
爸……您别问了,我真不想谈这个问题。志扬很识趣的闭上了嘴。他心想:自己的女儿这么漂亮,有心仪的小男友也不是不可能的,看这样子,看她们之间用情也是很深的,居然能让懂事的女儿用这种口气打断这个话题。虽然心里涩涩的,但他也选择了沉默。
其实这又是他自己误会了。嘉嘉在学校品学兼优,加上气质温雅清新,这样校花级的存在,身边自然不会缺乏追求者,只是她妈妈交际手腕确实是第一流的,至少在外人眼里,她的母亲是一个美丽大方的气质女性。嘉嘉的班主任就是她妈折节下交的手帕交之一,而嘉嘉的妈妈也把自己的女儿间接的妖魔化成一个喜欢勾三搭四的不检点的女孩。结果可想而知了,即使是说她终日都在薄冰上行走都不为过。嘉嘉每天不但要应对老师无处不在的重点盯梢,还要面对老师和部分女同学的冷嘲热讽,其实说穿了也好理解,美丽、智慧的双重光环,自然是被同性更加排斥,嫉妒心难道老师就没有了吗?如果不是老师看自己不爽,以她年年级部前二十的优异成绩,怎么就只是当个数学课代表,这还是数学宫老师给特意指派的。又因为一些男生对自己的暗自倾心,也得罪了其他不少女同学。甚至每天还要面对各种传到耳朵里来的流言蜚语和同学们背后的指指点点。所以,每次提起这种问题,她都会本能的产生抵触,她虽然也害怕会对未来自己的生活留下某些阴影,但是相信换了另外一个意志稍微薄弱一点的人,面对这么多的白眼,可能早就选择割腕自杀了。然而,即使她将自己封在一个有些冰冷的外壳下,隔绝一切男生的接触时,这种这种有些骄傲的气质无形中,又给她的魅力显得更加神秘。老师可以盯梢她有没有和人谈恋爱,却也挡不住众多的飞蛾前来扑火,只能暗地里腹诽现在这些小毛头怎么就喜欢这种面貌呆板的木头人。
嘉嘉,爸爸来帮你把够不着的地方替你上点药膏?然后好好休息下。等天亮了我给你们学校打个电话,今天就在家好好休息。在一段很短的尴尬过后,志扬开口询问女儿道。早点把伤全养好才好重回前线嘛。看女儿想说什么,他有补充了一句道。
嘉嘉想想也是,自己这脸上身上乌一块、青一块的,只怕去了也没法跟别人解释,也只有先请几天病假了。而浑身伤痕的嘉嘉,根本无法洗澡,只好先换件套头的睡衣。志扬小心翼翼的帮嘉嘉背后,腿上、手臂上擦了药膏,只把自己不方便碰的地方叫她自己去处理。虽然已经服了止痛药,但是当他看到女儿梨花带雨的娇容,以及碰到痛处时深蹙蛾眉的幽怨表情,不禁心里咒骂着前妻的歹毒,怎能忍心毒打如此听话的孩子,而且还是她自己的亲生骨肉。
嘉嘉,对不起!都是爸爸不好。嘉嘉摇摇头安慰爸爸道:不关您的事……我……没什么。嘉嘉不知道该怎么说,也不想一见面就埋怨谁,只是在这种情况下重逢,那种阔别后的喜悦被冲淡了不少,也不知道这是爸爸今天晚上第几次跟自己道歉了,这却不是嘉嘉最想听到的那句话。但是,她听得出爸爸是真的发自内心的难过,忍不住还是反过来宽慰起爸爸来。
其实你也能看出来,爸爸现在临海市也是有点影响力的,也想过去申请抚养你们的权利,但是你妈老是闹着要死要活的,说……哎,不说了……程志扬觉得不应该在孩子面前指责她的母亲。只是我没想到,她居然忍心打你……这……嘉嘉几乎脱口而出,但是抱着同样的想法,她也没有将这些年来的委屈桩桩件件的诉说。今天是我不好,如果……我不跟我妈吵起来,不惹她生气……别说了……孩子,爸爸都懂。从今天起,你跟爸爸住,你也大了有自己选择的权力。这样不好?爸,还是跟我妈说一声,不然等她知道后不还是要来和你闹?嘉嘉下意识的想说不,但是她现在真的没有地方可以去了,和爸爸一起住是一个很难抵挡的诱惑,但前提是不要给爸爸造成麻烦。
程志扬早看见了女儿的一身装备,猜到她不想回去,于是爱怜地摸摸她的头说道:傻孩子,要不然你准备去哪?继续在街上流浪?我这做父亲的,这么多年来都……没尽到做父亲的责任……从今天起陪着爸爸,没有人能在把你从我身边带走。嘉嘉白皙的脸庞微微有些红了,虽然她知道爸爸这句话是出于父女天性,但是她却产生了一丝不该有的旖旎。程嘉嘉,胡思乱想什么呢,爸爸只是说陪着他,又不是……他是爸爸……
程志扬没注意到女儿的神情,继续说道:或许……孩子你不相信,我真的好想你……果然,嘉嘉沉默了,她不是不相信,只是她终于等到他亲口说出了这句话,而且是面对面的……
程志扬看女儿半晌无语,以为她不相信,而且心里憋着气,忍不住说道:我……嘉嘉,真的,我真的想女儿,无时无刻的想你,爸爸从北京回来三年了,我请过律师、找过居委会,但是她一直说你们过得很好,你们母女三人相依为命,如果我要带走你们,她就自杀……闹得死去活来的……好像我要逼死她一样……我不是不想你,我……到了这时候,他也顾不得替那个女人做遮掩,虽然女儿可能还不信他,但是有些话他憋在心里多年,真的希望自己能够找个人倾诉一番。
我信的……爸爸……我相信你的……嘉嘉含着泪,一句话说完,她紧紧地抿着嘴唇,挣扎着不让眼泪落下,但是大粒的泪珠儿还是拦不住的滚落了下来。
看到女儿委屈的样子,程志扬只觉心都要被揉碎了一般,将女儿搂入怀中安慰道:别哭,好孩子……以后再也不让你受委屈了……嘉嘉再也忍不住,靠在爸爸肩上止不住悲声,呜呜的哭着,好像要把这些年受得委屈都发泄出来。直到她终于能控制住情绪了,才发现爸爸肩头已经被她弄湿了一大片,轻轻挣开爸爸的怀抱,又不好意思说话,怕让爸爸笑话自己长不大。
程志扬很体贴,他猜到了女儿此时的复杂心情,于是转移话题问道:你妹妹呢?她也会打你妹妹吗?没……可能是妹妹小,妈妈到是不打她,还要我多照顾妹妹一些……有时候,妹妹会躲着我。我明白了。虽然女儿说的很婉转,但是志扬也从女儿的言语里咀嚼出味儿来了,也就没再多问。最后,程志扬态度坚决的留下了女儿,不让她再回母亲身边,他也绝对不允许女儿再受虐待了。
第二天早上,嘉嘉还是给班主任打了通电话,却意外得知妈妈已经跟老师请过假了。
老师在电话那头奇怪的反问她:难道你不知道?还好嘉嘉反应快,临时扯了个谎道:嗯……我想跟老师问问作业,怕跟不上进度、交不上作业,把功课拉得太远了。嗯,今天好好在家看看,下午教研组有会,在学校也是自习。嘉嘉,以后别在外面疯玩,你是要参加高考的考生,再有半年就要高考了,你自己要多注意些知道吗?哦,知道了王老师……嘉嘉心里说:哼,不就是惦记你那两个奖金嘛,我考得好你能多拿些,考得不好……这几年被班主任横挑鼻子竖挑眼的骂过不知多少回,嘉嘉想想心里就有气。
等程志扬下班回家,嘉嘉跟爸爸说起了请假的事,程志扬微微一笑道:你妈妈是个要脸面的人,她要是找不到你,肯定想办法要遮拦过去,不用担心……嘉嘉心想也是,只是她有些惊讶,爸爸和妈妈分开这么多年还这么了解她,但是他到底了解自己多少呢?想到这里,嘉嘉心里不禁稍稍有一点嫉妒。
嘉嘉,不用给你妈打电话了,肯定没好话……今天我已经跟她通过电话了。志扬跟嘉嘉吩咐了一声。
哦……知道了,爸爸。请假这一关,算是过了。几天下来,嘉嘉在志扬的细心照料下,身上的伤痕已逐渐消失。其间,嘉嘉还是怕妈妈担心,忍不住偷偷的给家里打了个电话,不出所料,果然是凉水浇头的一顿怒骂,虽然她早有准备,但是也不免好几天都心情低落不已。但是出乎意料的是,她妈妈居然真的没有上门聒噪,自此父女俩谁也不会去提那个令人扫兴的人了。
转眼父女俩渡过了愉快的三周时间,父女之间的感情与日俱增,嘉嘉有些惊奇的发现,他们之间真的存在着一种默契,一种互相包容的默契,一种步调一致的默契,在嘉嘉心里第一次感受到了如鱼归大海般的徜徉自在,她感觉自己真的再也无法割舍这份依赖的感觉。
嘉嘉,下课中午出去吃点什么好呢?对了,明天圣诞节了,今晚是平安夜,晚上我们去富西百货玩?我听说今年他们那安了棵将近三十米的圣诞树,肯定很漂亮的。上午课间的时候,一个漂亮女孩拽着嘉嘉到教室外面,一边大声的说道。
说话的是嘉嘉在学校里为数不多,也是最要好的朋友李柔然。柔然,确是人如其名,柔弱骨感却又四体比例匀称,双肩瘦削却能凸现身姿挺拔,皮肤白皙娇嫩,宛若凝脂滑腻,一米六八的身高虽然不算出众,却使她达到了身体最和谐的比例。高鼻梁、瓜子脸、眉如新月、眼似桃李杏元,眼波流转间脉脉含情,如斯精致的五官古典美人的经典的诠释。可以说,她的美是一种将单向化的美,延伸到了一中飘渺的,不食人间烟火的境界去。而程嘉嘉的美丽,却是一种均衡艺术的美,在她身上,没有单独存在的美,而是美得真实、浑然,美得巧夺天工,恐怕世界上最顶级时装设计师、建筑师或是时尚先锋到此,也会惊叹她面部的线条或是身体的曲线搭配的完美比例绝非人力所能及的,至少他们本身做不到。
而同样的出众才貌,同样的傲气,同样的数学课代表身份让本来不常见面的两个漂亮女孩结成了深厚的友谊。虽然在学习上和班级的集体荣誉上,两个人针锋相对互不相让,但是私下里,确是无话不谈、默契一百的的闺中密友。两个人一个自称是如鱼得水,另一个则声称,她们俩交流使用眼神。再加上两人对男同学的枪毙率都是1%,所以,大家都相信,她们两个之间的关系非常之……咳咳……有问题。
只是她们自己明白彼此心中的想法,她们都是正常的女孩,有自己的梦想,也只是懒得去跟不相干的人去解释,也没必要解释。总之,有些话传来传去,传的烂了大家也就觉得没趣了。更有好事者宣称,要将她俩一起征服,也好成全了她们俩的姐妹之谊。可惜的是,在这条艰辛的战斗之路上,这些勇士们除了留下长长的阵亡者名单以外,除了留下一个个悬浮跌宕是yy故事,也为后死诸君增添了许多茶余饭后闲扯时候的谈资。
嗯?晚上不行,我要回去陪我爸过节。嘉嘉没多想,今天过节当然是陪爸爸了,柔然也要靠边站。
嗯~~~去嘛……很难得有这种景色的,一年才……不行叫上他,耶?你说你爸爸?柔然显然了解好友家里的人员组成。
嗯,我爸爸。啊?你认得干爹?讨厌,亲爹啦……不至于这么惊讶,真当我石头里蹦出来的啊?嘉嘉看好友十分夸张的吃惊状,忍不住笑骂着打了她一下。
从实招来,到底怎么回事,你都没跟我说你现在跟你爸爸住在一起。不是说你爸爸失踪了8年了?在哪啊?是不是跟你妈一样,那么……哦~我知道了,是不是他们盛传的那个每天上学、放学,不管老师拖堂到几点,风雨无阻的送你上学的那个大帅哥?窃……还以为真是老帅哥呢,原来是个老人家。李柔然一口气竹筒倒豆般的问了一大堆问题。行事的风格和婉转动听的嗓音却显得有点不太搭配。
出于对朋友的了解,嘉嘉早就猜到自己说出这件事后,柔然会是什么样的反应。哈哈……叫我爸爸听见他好郁闷了。没啦,最近你都在忙着去北京考艺考,再早两天我在家养病没来上课……我爸爸人很随和的,不过家是在郊区,过去挺麻烦的。也不是失踪了……挺复杂的,也不是几句话能解释清楚的,反正我现在跟他住。一起住了一个月,闲暇聊天时候,嘉嘉也多少问出了些端倪,虽然爸爸不爱提往事,但是也隐约透露出他当年是被妈妈扫地出门的。
窃,明显是借口呢……病了还打电话来骚扰我,我还不知道你真病假病喏。不想让我去打扰你们二人世界就明说嘛……哪有什么二人世界,真是……嘉嘉脸上一红,赶紧反驳道。人家还不是因为你要去北京考试去了,替你打气嘛,在病中都不忘了向你伸出友谊之手,你却这么样的打击人家,伤心死了。嘉嘉装作凄凄然的将双手交叉放在身前道。
呸呸呸…死妮子,你跟我装……听你语气轻松又中气十足,拿手机跟我熬粥,一聊五小时,中间不带大喘气的,我那天累的都差点插氧气瓶来跟你聊天了。那天一个在屋里无聊,另一个在家收拾行装,准备去北京参加影视学院的艺术招生考试,嘉嘉自然是告诉好友自己不是真的生病了,但是却单单的没有说起自己的爸爸这件大事,她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此时,两个人已经笑闹成了一团。
好了、好了,本美女要注意形象,怎么说也是明日的璀璨巨星了,不能跟你们这些一般人一样失了体面。嘿嘿……不开玩笑了,要上课了,不过,晚上给我电话,跟我解释清楚,我倒要看看,你还有多少事情在瞒我。嗯,好,认识教室怎么走?特殊受照顾人群的~~~去你的~!程嘉嘉,我跟你没完。看我今晚怎么蹂躏你。柔然惊世骇俗的宣言,引动所经过的班级里面无数的嘘声和一地玻璃摔碎的声音。
你们看什么,我是说躺在床上打电话,我骂死她!我们的李小姐似乎发现了自己话里的语病,一边说着、一边红着脸甩手落荒而逃。但是,很快李大小姐又扭过头来问道:对了,今晚上去不了,干脆咱们下午翘课去?反正下午也都是自习课。嘉嘉忍不住一阵阵要崩溃的冲动,冲到李柔然近前小声嘀咕道:我的大小姐……翘课的事儿,不要说得这么理直气壮好不好?让我们老师听见,我又要挨批斗了。咯咯……李柔然像只快乐的小鸟,在一旁笑着说道:管她呢,现在是她求着你,当我们都不知道呢,班里出一个本科生,她能拿不少奖金呢,你要是故意……别胡说了,考试是给自己考得,拿自己一辈子的前程,去跟老师制气的才是傻瓜呢。李柔然是艺术特长生,现在专业课过了,文化课考得成绩差不多,基本上就算是报送北影了。她可不敢向她那么张扬,所以摇摇头示意李柔然口上留德,也省的让人听去跟老师打小报告。
嗯,不说这了。李柔然最是看不惯嘉嘉的班主任,所以才忍不住说了两句。赶快决定呢,要不下午翘课,要不就晚上一起,中午给我答复,对了,还要解释下,你爸爸的事儿,我先回了。李柔然一边说,一边一溜烟的晃远了。
嘉嘉看着消失在走廊转角的姐妹,笑着摇摇头踩着一地碎眼镜玻璃走回了教室。这种场面她都司空见惯了,柔然经常会有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豪言,每每对各个班里的男同胞们的心肺功能都是一次极大地考验,如果要出书的话,估计都快能编出一本语录来了。这个能不能算作是她的表演天分呢?
只是……怎么解释爸爸的问题呢?嘉嘉自己也想不明白,自己好像是在刻意回避什么问题,只是自己都没搞清楚是什么。肯定是自己嫌跟柔然说清楚自己家里这种状况比较繁琐,其实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爸妈为什么离婚,怎么能再去跟她聊呢。不过她知道柔然才是洒脱的真性情,虽然外表柔柔弱弱,性格却和自己一样坚强,不然也不会选择想走演艺事业这条道路了。如果非要跟柔字扯上关系的话,只能说是以柔克刚了。估计她不会来打搅我和爸爸的二人世界的。能是真的吗?他可是…爸爸……
课堂上,嘉嘉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只是思想不受控的漫天飞舞,一会飞到巴黎、东京游览所有著名景点,一会又飞到江南水乡看那古镇垂柳池塘。笔下也不经意的写下:巴黎、东京,云飘万里博游诸胜境,乌镇、江南,舟行池塘听取蛙争鸣。呵呵……给爸爸看看,不知道他会不会夸我呢?想到爸爸,自己笔下的情景里,在自己身边的那个人的形象,居然也渐渐的清晰了起来……
该死,我今天这是怎么了,净做些混账白痴梦,在课堂上做这么荒诞的幻想。是圣诞节,不是荒诞节,再说又不是中国人自己的节日,没有法定假期,没有庆祝活动,我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呢?我真是疯了。程嘉嘉,注意听课。讲台上老师实在看不过去了,出声点了她一下。
看到全班同学的目光一下都集中到了她身上,搞得她一时有些狼狈,觉得很对不起讲台上的老师和下边认真听讲的同学。好不容易挨到下课,她刚想收拾好桌面拍*走人,去找她的小柔柔吃午饭去,却又被刚才上课的数学宫老师留堂。
嘉嘉,今天这是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刚刚大病初愈,又晚上开夜车了?别给自己那么大的压力,在这个关键的冲刺阶段了,调整好身体状态和心理状态才是最重要的,我和任老师、徐老师都看好你……你这孩子平时就沉着,其实我们私下聊起来,都知道其实你压力挺大的,从各方面……这几年你心态一直都挺好,我们也就不像开始那么担心。只是现在这个关键阶段,任务更艰巨,我们也是从高考这条路过来没几年,知道你们现在有多难,所以好好调整好心态,别有思想包袱,有什么困难就跟老师说,就还像以前那样,好吗?嘉嘉自从入学以来,就以勤学好问,尊敬老师,又能在学习的时候举一反三的灵性,赢得了几位文理科老师的喜爱。特别是数学宫老师、教化学的任老师,还有历史课的徐老师的喜爱,而三个老师之间也是好朋友,都是同校或同期分到学校来的年轻老师,自然平时关系亲近一点。现在,徐老师和任老师虽然不教她们班,但是也经常过来串办公室时候,还是忍不住经常会拉着小姑娘耳提面命一番。渐渐的,嘉嘉也从虚礼客气的尊敬,变成了发自内心的敬爱,她从三位老师身上得到的不光是知识和学习方法,甚至还有从妈妈那里都得不到的做人的尊严……直到嘉嘉的班主任王老师明里、暗里打压她,分化她和同学之间的关系;徐老师去教低的年级,分文理之后她也不再上化学课,嘉嘉见二位恩师的次数渐渐少了,因为知道她们又有许多新的学生要去让她们操心,自己不应该给她们添麻烦,没想到今天听宫老师这么说,原来还有这么多人关心着自己,嘉嘉的心里一时间热乎乎的,眼泪差点掉下来。
宫老师……我知道了,您放心,我会做好减压工作的,一定给你们几位争口气,省的某些同志说你们是愚名以顽、不辨珠石的人……我就要气气她,我就是要证明我自己。嘉嘉擦擦眼中的泪水,跟老师保证道。在自己最敬爱的老师面前,她才能表露出心底隐藏最深的情感,自信源于实力,不然就只是不自量力了,宫老师虽然听出嘉嘉对她们王老师有满腹的怨气,但是她就是喜欢这个学生的那份傲骨,要的就是激发出她骨子里的那份傲气。
呵呵……好了,快去吃饭,大中午的又把你叫下耽误了不少时间。还有,别太骄傲了,低头看路走道,别昂着个脖儿,再绊在哪儿。宫老师笑着把她打发走。这孩子……要是以后咱的孩子也这么懂事,该多好啊……目送嘉嘉出了办公室,宫老师忍不住抚摸着自己未见隆起的小腹,低低的声音说道。
你才出来啊?我都快饿瘪了……你再不出来,我都打好谱进去找小宫宫管饭了。嘉嘉还没走到校门口,就看见柔然冲到眼前对她说道。小宫宫都跟你说什么了?虽然怎么听都像小公公,但是李柔然坚称这是她对宫老师的爱称.当面不敢叫,但是叫多了也肯定传到宫老师耳朵里去了。宫老师虽然听了也是翻了好几次白眼,但是最后也是莞尔一笑,没多做追究。不过不久之后,同学间也传出了一个小肉肉花名。但是,没有赢得大多数人的赞同,因为李柔然同学不肉……这是大家一直公认的,所以这个外号很快就平息了下去,至于起源就更加无从考据了。
因此,李柔然同学现在才敢肆无忌惮的,在大庭广众之下也这么称呼自己的老师,当然当在老师面前时候,还是不敢这么放肆的……
找宫老师管饭?嘉嘉有些奇怪的问。
我还以为你们偷着在办公室吃了呢,我好去抓…奸,不对,是抓赃……嘉嘉听的差点没晕的翻白眼,虽然习惯了她的缺根线似的跳跃性思维方式,但是每次也都是有种要崩溃的感觉。你个色女,思想老是那么肮脏,不知道你到底是不是故意的。但是听柔然说道抓奸两个字,嘉嘉心里没来由的生出一丝涟漪,脑海里映出的居然是爸爸慈祥的面庞,心里却不知是甜蜜还是什么滋味。
李柔然很无辜的眨了眨大大的眼睛说:没有啊,人家真的不是故意的嘛~嗯~人家不来了啦~你欺负我~柔然故意用很嗲很粘人的声音撒娇道。
唉……又来了……你就每天装傻充愣,就你这样的脾气,小心以后真的进了影视圈被人家整死。嘉嘉认不住劝道。
哈哈…知道还揭穿我,一点都不够姐们儿。不过你放心,我会分清场合的,这也是一种演技的磨练不是。再说我这不也是一种示弱的手段嘛,要不现在你老是站在风口浪尖上的,就没人来给我下小绊儿呢。李柔然小声的跟嘉嘉咬耳朵说道。
她这话,嘉嘉还真琢磨出些味道来,要不说这人精儿就是不一样,人家这示弱有时候确实比自己一味的要强,要来的实际的多,至少不用挨那么多骂还有那么多的口水。而柔然学习虽然没她好,但是数学成绩在级部里也能排上号的,艺术专长加上4分的文化课分数,国内的知名艺术学府那真是随人家挑了,比自己潇洒多了。
嗯,我有时候确实有你说的那个毛病。也就是这两年跟我们班王老师斗气斗出来的毛病。哪像你,宫老师给你们做班主任。好了,别强调客观理由了,主要还是你主观不努力。像这些东西也不是小宫宫教的,是天纵奇才、天生丽质、天生我材、天资聪颖、天道酬勤……李柔然还在不停的自我陶醉。
嗯,外加天网恢恢、天怒人怨、天打雷劈、天诛地灭,的你悟出来的道理,是?特殊照顾人群里的李柔然小姐。嗯嗯……谁叫我把这么重要的天机都泄露给你了,那还不遭天谴啊,你打算怎么报答我啊?那我以身相许算了。呵呵,想得美,那样的话我还不被你的粉丝追杀呀。呀……真是,不跟你闹了,都叫你把话岔到天山以北去了。赶快老实交代,最近到底都有什么大事情瞒着我?柔然终于想起了自己逼供的中心思想。
没什么,就是有些乱,我现在跟我爸爸住,具体原因你也别问了,主要是跟我妈妈有关,我爸爸怎么接我过去的你也别问,因为他们离婚了,这你知道。但是为什么离婚,这我都不知道了。等等等等……你是存心想把我绕糊涂吗?良心大大的坏了……唉,算了……清官难断家务事,不过都到眼前这时候了,别想东想西把学业落下了。你要是敢不跟随着寡人的脚步来北影找我,哼……听见没?爱妃~说着她还做了一个挑逗的手势……
得了你,真是没正形,真不知道你这辈子是不是西门庆投胎转世,转错了到你身上了。嘉嘉轻啐了一口说道。
小娘子居然发现了小生的真是身份,区区在下不才正是你家西门大官人。不知道你上辈子是我的金莲妹妹呢?还是春梅妹妹呢?柔然小姐似乎没有一点羞臊的感觉,还是在大街上当着身边许多吃完饭返校的同学,公然的调戏起嘉嘉来。
好了你,什么乱七八糟的,大家都在看咱们呢,真服了,你不是饿了吗?今天我请你,想吃什么,真要找点东西把你的小嘴堵起来才行。嘉嘉没看过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也没听说过春梅是谁,只能一手加额的含混而过,非常伤脑筋的央求道。
早说嘛,就等你这句话呢。我凯旋归来也不说请我吃顿好吃的,不说你不够意思。你现在就陪我去看圣诞树,本来人家都准备在北京过圣诞的,还特意跑回来陪你,你还去另结新欢,人家真是伤透心了啦。柔然故作可怜的做西子棒心状。
好了,好了……我错了,还不行嘛,再不走可来不及了……什么来不及啊?柔然明知故问道。
下午上课啊。上什么啦,翘课啦~今天可是平安夜喏~坏丫头,刚才你不是说要我这一阵好好备战高考吗?怎么出尔反尔呢?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大丈夫一言九鼎?对哈,子曰:大丈夫才一言九鼎;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女子=小人,小人≠大丈夫,douudrad?也是喏……那要是我们老王问你,你就这么跟她说啊?哈,她那是我对手,等你看我把她给你忽悠瘸了……走啦~走了啦~冬季里的李柔然,就像一只在夏季里叽叽喳喳的小鸟,拉着无奈的程嘉嘉,招手拦下一辆出租车。
叔叔,去富西百货。………………………………………………………………
我说了,如果你这样做,我会让你得到报应的!好,我等着看,咱两个到底谁会有报应。程志扬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电话,一脸深沉的严肃冷冷的说道。
你真的想要她跟你?沉默了许久,电话那头的声音似乎转了声调,略微放低了语气说道。
嘉嘉现在面临人生中第一个关键时刻,我想她不被打扰,我想好好照顾她。你?哈!你尽过当爹的责任吗?电话那头的声音充满着嘲讽的意味。
程志扬火往上撞,就要破口大骂,但是他忍住了,这时候争吵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他也知道电话那头的女人根本是不可理喻的。说,你想我做什么?只要你提条件,要我做什么、要钱?只要你提出来……呸!别说的我像是要卖女儿给你一样,你不配!别以为你现在有俩个臭钱了,就能在我们娘儿仨面前耍威风,你不过就是一个混蛋,一个大混蛋!电话那头嘉嘉的妈妈忍不住破口大骂。
程志扬掏掏耳朵,将电话听筒放远了些,对于这些情况他是有充分思想准备的,但是他只是觉得那个女人这些年似乎火气更大了些,却不知道是不是更年期提前到了,他不禁恶意的猜到。好了,你该吃药吃药、该去打针打针,你怎么对女儿,我不是不知道,只要你这些日子别来……他本想刺激她两句,但是想想又将骚扰二字咽了回去。
呸!你才有病,你才有狂犬病!你女儿才有病,她人格分裂,总是幻想自己受迫害。我警告你,不许污蔑我的女儿,不然……程志扬愤怒了,他咆哮起来。女儿是他唯一的逆鳞,触之者必要承担他的怒火。
不然怎么样?你杀了我?孟若馨在电话另一头微微一愣,紧跟着微微冷笑反问道。
程志扬深吸了一口气,压抑着心中极度厌恶的心情,很郑重的说道:我最后告诉你一次,我不跟你吵,如果你还关心孩子……如果你不想她怨你一辈子,就让孩子好好的、平稳度过高中生涯的最后一段。电话那头又沉默了,孟若馨也在犹豫,程志扬告诉她已经给孩子验了伤,如果到法院举证就算自己如何辩解,只怕让人听到闲言碎语也不利于自己的名声,更何况嘉嘉那臭丫头跟她爹又是一条心。她心里暗骂一句:这吃里爬外的死丫头……。但是,在孟若馨眼里,这个眼前亏还是暂时要吃了,等嘉嘉伤好了之后再想办法收拾她。好,我不管了,你告诉那死丫头,有本事她一辈子别回来,我当没生过她。好!程志扬根本不废话,直接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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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我回来了。嘉嘉进门把外套和书包放下,跟爸爸打了个招呼,看到爸爸正在厨房里忙着做饭,她不仅微微一愣。今天,她和李柔然翘课外出,没想到早到家,却看见爸爸在厨房里,赶紧挽袖、扎围裙过来打下手。
回来了?今天这么早放学啊?我这还说把东西菜先准备好就出门接你去呢。程志扬回头冲着女儿笑了笑道。先去洗把脸,今天外面稍微有点冷,衣服是不是穿少了?要不先上楼去换件衣服洗个澡休息下,想看看书也行,等爸爸把饭弄好了就叫你下来。嘉嘉心中不禁一阵感动,多少年来没有人这样的对自己嘘寒问暖了,这才是一个家的感觉?有家真好。爸爸……她又情不自禁的搂住了爸爸的腰,将头靠在爸爸坚实而宽阔的后背上,眼里又有点湿润了。
又怎么了?傻孩子。志扬被缠的没法切菜,但是他也感受到女儿内心的依恋。他只能把刀放在桌案上,回过头来,闻到女儿身上散发的阵阵处子幽香,情不自禁的将她搂进怀中,那迷迭的香气,不禁让他心神为之一荡,下体瞬间有了反应。
程志扬这才醒悟过来,怀中的娇儿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他赶紧回过神来,双手轻轻按在女儿双肩,让自己和嘉嘉保持一个安全的距离才说道:好了,别撒娇了,爸爸今晚给你露两手压箱底的绝活。这几天我们都在外面吃的。今天是圣诞节,外面肯定人多,咱们反其道而行之,今天爸爸给你做点拿手的,好不好?嘉嘉感觉爸爸有点像在哄孩子的语气,有些不高兴了,但是转念一想,或许在他眼里自己永远都是个孩子,那有何妨?那不是更可以名正言顺的对他撒娇了,她又扑进爸爸怀中说道:爸……您觉得我做菜做得好吗?父女二人相拥在一起,程志扬心猿意马却有苦自知,他只能尽量的将下半身向后靠了靠,尽量不让自己胡思乱想。当然好了,其实爸爸最烦去外面应酬,就喜欢在家里自己做,可是这么多年都是我自己一个人……嘉嘉知道爸爸的意思,自己一个人孤零零的,就是山珍海味也都没有味道。
志扬眼神中多了些许柔和,拍着女儿的后背说道:这一个月……爸爸终于又找回了家的味道……嘉嘉,你知道吗?你做的菜,让我想起了小时候,想起了你姥姥……姥姥?嘉嘉有些奇怪的问道。
呵呵……你奶奶去世的很早,爸爸从小都是在你姥爷家里长大的。我……都没什么印象了,对姥爷、姥姥,还有爷爷、奶奶……嘉嘉这才想起来,似乎自己从来没有听妈妈提起过家里的老人。
程志扬沉默了,显然他是不愿提及几位老人的事,嘉嘉也很乖巧,没有往深去问,只是幽幽问道:爸……你还没说呢,我现在手艺怎么样?很好啊,我女儿这么懂事,又这么能干,学习又好,以后谁能娶到你,真是他的福气。程志扬眼中尽是自豪的神情,但是心里却忍不住生出强烈的嫉妒心理,他希望女儿成家立业,但是又不想她离开自己,也不想任何人把她从自己身边夺走。
嘉嘉眼神中一黯,她似乎从来都没有觉得有什么男生能入自己的眼,除了一个人……我才不会……我要陪着爸爸一辈子……志扬眼中含着笑意道:现在还能这么说,要是留你一辈子,还不要怨我啊?那句老话怎么说来着?-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哈哈……爸~被爸爸如此取笑,嘉嘉嗔怪的撒娇起来。那除非你先……先找个人照顾你……我不要你做福舍勒旺式的人……嘉嘉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说出这句话的,她只觉得心里无比的酸楚,他只能属于别人,却永远无法……无法让自己陪着他一辈子。
志扬听懂了女儿的言下之意,福舍勒旺是《悲惨世界》里冉。阿让的化名,女儿是怕自己孤单终老。女儿大了,知道体贴关心自己,让他感到安慰,但是他心里也泛起了一丝醋意,忍不住有了些猜测。
如果爸你喜欢,我天天都给你做,其实我很喜欢研究做菜的,觉得很有意思。嘉嘉琼鼻抽了抽,止住想要落泪的冲动,仰起头对爸爸说道。
嗯……还是算了,要不你又要饿着肚子等爸爸去接你,你们放学那么晚,不吃点东西哪有力气上课,再那么晚回来动锅铲……正是因为备考,所以程志扬几乎每晚八点都要去学校门口等着接女儿,然后在外面找饭辄。他当然希望女儿天天给他做饭,但是他又怕影响女儿学习。坚持坚持,到高考结束,咱们也都解放了。嗯,我知道了爸爸,我记住了。不过……现在每天下课也没个准时间,有时候至少在学校门口耗上半个小时,您就别去接我了……冬天这么冷,天黑的又早,爸担心你晚上回来路上出意外。再说,现在到年底了,街上都不安全,爸不放心你……不会是有什么小秘密不方便让爸爸知道?还是影响你和小朋友一起上下学了?程志扬似有心、似无意的调侃道。
没啦,您别胡思乱想,嘉嘉才没有什么小朋友的,真的没有。您每天开车在外面的时候,也要多加小心才是真的。嘉嘉的反应有些紧张,但是她抬起头来注视着爸爸的双眼,表示自己说的是真话。
傻丫头,爸爸不过就是一问,那么紧张干什么,18岁的大姑娘了,也是情窦初开的年纪了,真有个心仪的对象也是在情理之中,不过…真的有的话,最好等高考完再跟他说……我……不跟你说了,随你怎么想……我先上楼了,先洗个澡,然后就下来帮您。看到爸爸确实是误会了,她心里乱糟糟的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所以她选择了沉默,因为她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自己的心……
目送着女儿上楼的背影,程志扬回头时也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他感觉自己的心似乎不受掌控的有些出轨了。
爸,要我做点什么?过了快半个小时,女主角隆重登场,发梢还带着一丝湿润的气息,只是穿了件爸爸的宽大恤衫,奔下楼来的程嘉嘉问道。
呃……怎么穿成这样就下来了,这么大了……程志扬只见楼梯上两条修长的美腿闪亮的有些夺目,那雪白晶莹的肤色几乎瞬间让他的血液沸腾了。
这么大孩子了,都不知道庄重一点,让人操心。是?我亲爱的爸爸。程志扬刚要絮叨两句,就被女儿接过了话茬。
小淘气,我是要说,现在冬天最冷的时候,外面都有零下好几度,就不知道多穿点衣服,一点不知道照顾好自己,万一冻感冒了怎么办。这下明白了?他一面将煎好的牛排放到了边上的盘子里,一面放下煎锅,在餐桌上摆好刀叉。
哦,哦,哦,我错了,亲爱的爸爸,不过我衣服都洗了,怎么办呢?嘉嘉故意的挑逗了爸爸一下,因为是圣诞节,所以就让爸爸吃点冰激凌呗。不然,以她这么多年操持家务的本领,又怎会管理不好自己的一点衣物。她知道爸爸说得都是真心的为她好,而她也渐渐喜欢上了爸爸的这种絮叨,以前自己在家总像个木偶,妈妈怎么扯她就怎么动,但是,扯木偶的人也不会跟木偶说话的,不是吗?
真服了……去把我屋里,门斜对面的衣柜左下角,爸爸送你的圣诞礼物在那儿。程志扬为了掩饰尴尬,将视线转到一旁道,再看一会儿,他只怕自己就要上火流鼻血了。
有礼物的啊?谢谢爸爸。听到有礼物,嘉嘉立马来了精神,三步并两步的快步上楼去了。
宝贝儿?嗯?爸爸,什么事?今天过节想喝点什么酒吗?红酒还是香槟?嗯……红酒好了,不过我不要喝干红,听说不好喝。哈……没喝过怎么知道不好喝,试试?那好……嘉嘉很干脆的答应道,反正爸爸不会骗自己,说着扭头上楼找礼物去了。
呵呵,这孩子……看到她高兴的样子,做爸爸的心里也真的觉得很幸福,女儿真的还只是个孩子,不管她伪装的多么坚强,她始终都是个孩子……程志扬这样劝慰自己,但是不经意间想起女儿那白玉无瑕的均匀修长的双腿,他身体的某个器官不禁迅速起了化学反应,他心中不禁将自己痛骂一顿。妈个蛋的……这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当年骑在自己头上作威作福的小可爱,你在那胡想什么呢?你找不到女人了吗?正在程志扬在楼下检讨自己禽兽思想的同时,在二楼换衣服的女孩还沉浸在幸福、欢乐的心情当中。她上楼的时候就已经大体猜到礼物会是什么,一件藕荷色的连衣裙,或者说这是一件晚礼服,当她将这身名贵的礼服放在身前比量,那剪裁贴身又不失大方,简约却在细节上体现雍容大气。
一件衣服能意味着什么?自己有生以来嘉嘉自认不是一个物质至上的人,但是她知道这件裙装必然价值不菲,自己似乎真的就像灰姑娘一般,终于有了闪耀辉煌的片刻,遇见了自己心目中的王子……
是王子吗?但是,嘉嘉想到这里,她又呆住了。她曾经憧憬过和情人共度一个美好的圣诞节,一起分享彼此的喜悦,一起拆开彼此互赠的圣诞礼物……这个画面似乎满满与今天的情景重合了,只是她面对的那个人是、是爸爸……却又……她的心又渐渐冷了下去,她从书包里取出为爸爸挑选的礼物,一副别致的袖扣,是用爸爸给的零用钱买的。
但是……即便有无比的神秘感、新鲜感和陌生感,但是父亲永远是父亲,血缘的关系式永远不能……嘉嘉无力的坐到自己床边……为什么?我爱他,但是……他是我爸爸。
我真的爱他吗?还是长期受妈妈压抑,而产生的逆反心理?但是,虽然有那么多人,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样?她内心深处一直藏着一个秘密,一个只有自己知道的秘密。她可以百分百肯定,不管是什么因素的交集,自己真的有很深的恋父情结,而且……天哪,难道这也是对我的愚弄吗?还是我上辈子造了孽,你要如此的惩罚我……
孩子,快来了,不然一会儿菜都凉了。爸爸在楼下叫道。
哦,来了……嘉嘉收拾好心情,平复好情绪,幸好刚才眼睛就有点红,可能最近都是这样,自己动不动就被感动哭,还让爸爸误会是小红眼呢。
嘉嘉很快的换好衣服,头发盘成一个看似随意挽起的华贵的高挽发髻。照照镜子,感觉没有任何疏漏了,嘉嘉不禁略微有一点小得意,心说自己还是很有灵气的嘛。
她却不知自己随手挽成的发髻,与自己华贵的礼服浑然天成;而不施粉黛、素面朝天的娇颜,又与礼服鲜嫩的色彩气质又形成和谐的统一,将她少女天真、纯洁的气质,近乎烘托到了极致。虽然嘉嘉没有系统的美术根底,但是通过观察和掌握要领与自己的审美观的修正,就能创造出许多具有自己风格的作品。许多画家如此、雕刻家如此、包括厨师、设计师也是如此,这就是作为艺术家的天赋才能,而许多真正的大师,也都是天才加上勤奋相结合诞生的。
所以,当她一出现在他的面前,作为一个著名设计师的程志扬就敏锐的扑捉到了女儿的这种完美气质。嘉嘉,你今晚真美丽,我却不能过分的赞美你,不然就成搭讪了。但是他的话中却带了浓浓的搭讪气息,程志扬说完这句话,他就有点后悔了。
嘉嘉闻言,粉面羞得通红,更是不禁将螓首低了低,她还是觉得这裙装的领口开得有点大,将她雪白的颈项、双肩和胸口大片的肌肤露了出来。
来,请就坐,洗完澡饿了。志扬很绅士的替女儿拉开座位请她入座。
低着头坐下才渐渐平复羞意的嘉嘉这时候才发现,餐桌上已经换上了烛台,厅里的灯光此时渐渐熄暗了,却为这顿烛光晚餐添上了一抹浪漫的气息。
对坐长餐桌两头的父女俩对视一眼,却都很快把目光移开,不知是因为被这有些变调的气氛惹得有些尴尬,还是单纯的被烛火映衬出的。
嗯,尝尝,爸爸精心为你烹制的……来干杯,圣诞快乐!程志扬首先举杯打破尴尬局面。
祝爸爸圣诞快乐。干杯!程嘉嘉先端起高脚杯,看着杯中醇厚的美酒,又看着爸爸笑盈盈的望着自己,心想反正明天周末,今天就陪爸爸高兴一下,别让他一个人再喝闷酒。一闭眼、一仰脖一下子灌了不小的一口。
咳咳咳……还是对困难估计不充分,酒液刚一入口,嘉嘉就感觉一种未知的苦涩侵入,一下呛得她剧烈的咳嗽起来。
志扬见状,忍着笑意把毛巾拿了过来,递给了女儿。
咳咳咳……对不起爸爸,还好没把新衣服弄脏,应该没弄脏?不过我知道红酒印子怎么洗,我保证把它洗的干干净净的。咳咳……嘉嘉站起来左顾右盼,显然是对自己的新衣服十分在意。
这孩子……真是逞强……衣服没事……怪我,不该逼你陪我喝酒,我就没想到你能那么一大口都喝了,没事?还难受吗?志扬在女儿背后关心的问着。
没事……好多了……爸爸的手轻抚自己的后背,手心传来的温暖和肩头肌肤相处的那种感觉,嘉嘉不敢继续再想下去……我……我第一次喝酒,第一次喝红酒……不过看电视里都是说大口喝小口咽是品酒,红酒就要这样喝……又被骗了呢。程志扬觉得很无语,忍着笑意说道:……其实人家说的也对,但是那是指会喝酒、会品酒的人讲究大口喝小口泯,留意酒的余香纯度。你都没有喝过酒,怎么能品出酒的好坏?志扬一面轻轻地拍着女儿后背替她顺气,一面说道。
嘉嘉觉得脸上有些发烧,自己想要逞强,却一下子露了怯,心想真不应该在爸爸面前装相,只是伸手握住志扬的手低声说道:爸爸,我好了,我们先吃饭,不然都凉了……我还是不习惯这味道,只怕喝了酒都没胃口吃好吃的了。志扬点点头,和女儿一起品尝自己做的小吃。怎么样?宝贝儿,爸爸手艺还不错?志扬虽然自信满满,但是却不知道是不是合女儿口味。
牛排真好吃,还有这个蛋糕我以前也没吃过,有种熟悉的想起,但就是想不起来。嗯,是肉桂粉,桂皮。嗯,对的,不过好像味道比一般我们炖料放得多,所以没吃出来。是?爸爸。嗯,是。就是那个小蛋糕和提拉米苏不是我亲手做的,其他的我都可以给你讲解的。那…那个、那个,牛排上面的汁,还有肉都很嫩…我真想不出来怎么能把牛肉做的那么嫩,以前在家牛肉怎么炖都……还有那个靠大虾也好吃,很鲜嫩,还不生,甜甜的也不腥。志扬看着女儿像快乐的小麻雀一样绘声绘色的叙述着自己的感受和品出来的体会心得,可见是常在家做饭养成的习惯,他不禁微微产生出一种心酸的感觉,这种凄楚也表露到了脸上。
爸爸,你怎么了?看到爸爸不说话了,嘉嘉才停下来小心的问道。
没,这几年来,都是你在家给她们娘俩做饭?志扬真觉得女儿是后娘养的,他不明白孟若馨为什么这样区别对待两个女儿。
嗯,开始头几年妈妈忙工作,晚上有时候回家晚,我就要给妹妹做饭,后来做的多了,妈妈也就放心让我动手掌勺了。嘉嘉试着尽量将事情叙述的平淡一点。
唉,今天过节了……又去忆苦思甜了……不提不提……嗯?说着,志扬举起了杯中酒,晃了晃,吞了一大口下去,又似在细细的品味。
爸爸,你真的觉得这酒好喝吗?看到爸爸一副享受的做派表情,她实在很难理解这种酸酸苦苦的液体怎么让这么多人着迷。难道美食家的舌头对特殊的味道也有特殊的见解吗?
呵呵,酒的本味就是醇美,是……说白了,是一种妥协,当你适应了这种味觉,在脑中记忆住了它的味道,并且把它定义为美……这就是生活的妥协。志扬说出了自己对生活的感悟,或许你并不认同一件事,但是大家都公认它是对的,你就要学习它,学习它对的道理……人生的苦酒,只有在细细品味又经过长时间的忍耐和压抑的折磨之后,才能体会到那种苦尽甘来的滋味,那种醇厚的芳香其实颇为无奈。
嘉嘉还小,即便经历的事情比同龄人多,也还是难以尽得人生三味啊……志扬又对女儿说道:另一个原因就是,曾几,只有在喝了酒之后,依稀间爸爸才能回到那个儿女绕膝幸福甜蜜的年代,虽然醒来以后会更加的思念着你。听着爸爸的话语,嘉嘉眼圈又红了。她讪讪一笑道:我这是怎么了,这半个多月加起来,快赶上我7年里哭的次数的总和了,我跟自己说过的……再也不哭了的……呜呜呜……呜呜呜……呜呜………越是咬牙,就越是没来由的悲从中来,泪珠子如同断了线般的滚落,嘉嘉觉得自己情绪有些失控,她不希望爸爸看到自己的眼泪,就起身去了客厅。
好了,宝贝儿,乖孩子,闺女。别哭,别哭……志扬不懂女儿的心思,但是他知道孩子真实的情感世界细腻又脆弱,也起身跟了过去,搂着女儿又怜又爱的不停安慰着。
久久,嘉嘉的心情才平静下来,看到爸爸今晚穿的衬衫上也被自己的泪水印了一大块水渍,她又是一阵不安,感觉自己似乎只会给爸爸添麻烦,而且越大了,麻烦越多……对不起,爸爸……我……平时不会这样的,我这是怎么了?嘉嘉心里颇为自责:自己平日也算干净利索,在妈妈面前从来都是小心翼翼的,怎么爸爸对我越好,我就变得越放肆了呢?
志扬抚摸着女儿的头说道:这没什么,爸爸不要你压抑自己,不要你做只会说是的小木偶……爸爸希望你幸福快乐,能够按照自己的意愿活着。这些年爸爸所作的一切努力,就是为了能够有能力,能够替你遮风挡雨……爸……你真好……这一刻,嘉嘉的心无比的宁静,也感到无比的安全,在他的怀里……只是,我这么大了却什么忙也帮不上,真是越大越没用……我想不到那么多,只是这些年我一直都害怕妈妈再提起,都是因为我的缘故……你才会离开我们。才不是的,别自己在那胡寻思,都是爸爸的错,要是当年我们……我能退让一步不离婚,你也不会受这么多虐待了。也没有,虽然妈严厉些……妈妈说……她嘴里有一句实话吗?嗯……嘉嘉不想为这件事跟爸爸争论,就没再多说什么。我现在也是,每天还要爸爸为我操心吃饭、穿衣、上学放学的事。其实我可以独立完成的……孩子,爸爸也知道你现在很独立、很能干。但是,现在是个特殊时刻,道理爸爸都给你讲了,过了这一阵子,有的是机会给你施展本领,你天天在家给爸爸做饭,我就吃我宝贝女儿做的菜,好不好?嗯。我还是那么没用,动不动就哭……我们家办个自来水场?志扬玩味的笑道。
爸~讨厌,这么戏弄人……爸!嗯?我也想试着妥协一下。嘉嘉双手端过放在茶台上的一只高脚杯,举到爸爸面前道。
嗯。程志扬含笑,慢慢的替女儿斟上小半杯的红酒,鲜红的酒浆打着旋倾注在水晶杯里,志扬却觉得女儿被这社会腐蚀了,但是他还是将杯子递到了她面前。
试试,慢点喝。既然想尝试了,就把工作做到位,志扬希望孩子成长起来,不只是做温室里的花朵。
女孩再次接过酒杯,按照爸爸的指点先小口的泯了一点,酒也似乎变得温和了许多,酒在甜苦味蕾间的慢慢轮转,似乎真的有了一点香甜的味道。嘉嘉不明白,也不能肯定,这是不是心理作用,但是再一口酒下肚,她身上也有了些许暖意,身上暖洋洋的很舒服。
程志扬笑笑,看着女儿认真的琢磨着杯中酒的神态煞是动人。醇酒美人原本就是相得益彰的事物,嘉嘉霞飞双颊,粉面上多了两抹红晕,红扑扑的俏脸更显娇媚。志扬再次将酒瓶口倾斜向下,为女儿酒斟满了酒杯。他今天打开的是一瓶3年的法国的buu,mro红酒,虽然与波尔多五大酒庄的窖藏的美酒有差距,但也是价值不菲的佳酿了,只是父女俩一边喝着、一边聊,话和酒都渐渐有些多了。
程志扬看在眼里说道:嘉嘉,第一次少喝点,这个酒后劲容易上头后反劲儿。嗯,没事,爸爸,我觉得这种感觉挺好的,真是……像您说得的那种感觉,呵呵……怕是真的像您说的,只怕真要变成小酒鬼了呢。不会的,爸爸会看着你……等你出嫁了,有丈夫帮爸爸看着你……嘉嘉笑容一僵,红扑扑的俏脸上挂满了认真,很用力的摇摇头道:我不嫁人,我要陪着爸爸,永远陪着爸爸……说着,嘉嘉顺势倒在了志扬怀中。
虽然父女俩这一阵渐渐亲密,但是志扬直觉的察觉到此时气氛的微妙,屋里静悄悄的,只是隐约的能听到他们自己的呼吸和彼此的心跳……爸爸不能……那样想太自私了……难道是……我在这里不方便?妨碍了您和……的交往了?嘉嘉有些吃醋的问道,她打定主意今天一定要问出个根底,她始终不相信爸爸会清心寡欲的一个人生活。如果您觉得我……觉得我影响到……我回妈妈那去好了。说着她眼里又有泪水在打转了。
傻孩子,自己胡思乱想的想到哪去了,看你说得有鼻子有眼儿的似的,你没看咱家半个月来,除了你之外,还能找到一根女人毛吗?这房子从来没有女人来过的,你是唯一的女主人。真的?是女主人吗?嘉嘉心里甜甜的,仰起头来问道。
志扬微笑着点点头:是的……不掺假的……凝望着女儿的双眼,他也有些醉了,低声喃喃说道。
这样是不是也不好……我觉得爸爸身边还是应该有个女人,来照顾你……关心你。嘉嘉言不由衷的说道,一边说着,一边玩弄着手中的空酒杯。
呵呵……刚才不知道是哪个口是心非的小鬼,哭着鼻子说要是给她找后妈她就走的?志扬也给自己满上了第四杯酒,顺手给女儿添上了半杯。
爸~~嘉嘉受窘,有些不好意思的撒娇道:不喜欢你叫人家小鬼……嘉嘉已经长大了……呵呵……是啊……转眼都是大姑娘了,过几年就要成家了……志扬眼中尽是感慨,有些失落、有些无奈,但更多的则是自豪。能娶到我女儿的,一定是天下最幸福飞男人。您今天这是怎么了……老是说这些……我真的没想过这些事情,而且……在我眼里,出色的男孩子太少了,草包、饭桶却很多。再说……只有你疼我、爱我,别人都不会有稀罕我的……嘉嘉也明白什么叫高不成、低不就,但是她从来也不担心,她只希望生活永远如此宁静,只有他们父女两个人。
呵呵……爸爸才不信呢,嘉嘉是世界上最聪明的孩子,是最美丽动人的女孩儿,将来也一定是贤妻良母的典范……真要是有男人能够对我的女儿不动心,那我绝对掏钱保送他去五台山出家,这信仰太虔诚了。爸你坏死了,看不上你女儿的人可大有人在呢,您就哄着我玩,一点都没认真回答的。嘉嘉低着头,稍有点失落的说道。
志扬看女儿微嗔薄怒的样子那么诱人,每次想到她终将离开自己,和别人组成美满的家庭,他心里不禁微微有些不甘,于是借着酒劲问道:嘉嘉……嗯?怎么了?爸爸。爸爸能问你件事吗?嗯,您说。你坦白的跟爸爸说,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程志扬很认真的凝视着女儿的双眼,似乎能读出她内心的每一个细微的波动。他真的很好奇,女儿这么大了,难倒真的没有憧憬过异性的爱恋?那绝对是不正常的;如果有,他真的想知道,这个人是个什么样的人,是否值得女儿托付终身。
在爸爸的注视下,嘉嘉她感觉似乎无处可躲了,虽然心虚的低下了头,但是她还能感觉得到,爸爸在一直注视着她,并且在等待着她的答案。
跟爸爸说说。你说你没男朋友,但是爸爸能觉出来,你有心事,是不是有一个很出色的男孩子让你很喜欢?或是,一个你憧憬的偶像明星?他看出女儿有时会显出心事忡忡的样子,典型是为感情困扰的特征,能够让自己的孩子如此痴迷的男孩子会是什么样的人?家里富有、品学兼优、才貌过人?所以,他真的想要了解下情况。而另一个原因,他确实想听见女儿亲口对她承认这一点。
嗯……嘉嘉只是淡淡的答应了一声。
程志扬得到这个答案,心里只觉的有些没来由的恼怒,一口尽饮杯中酒才平复下情绪问道:爸爸不是封建……但是,怎么说呢……太早恋爱不好。真没有啦……您别瞎猜了……嘉嘉看爸爸不信,又补充了句道:要真是有……什么的,我从妈妈那跑出来,还不……嘉嘉俏皮的吐吐舌头说道。
那……是个影星?文娱明星?志扬有些失笑,没想到女儿还有这样的追星梦,他以为她不会像那些爱做梦的小姑娘那样去追捧明星。
不是啦……人家才没有那么肤浅……嘉嘉赶紧否认。
不对……你肯定有事瞒着爸爸……不跟爸爸交心了?是……是……是爸爸……在酒精作用下,嘉嘉壮着胆决定趁机挑明自己的心意。
志扬愣了一下没有说话,只是把酒瓶里最后的酒倒到了自己的杯子里。然后把酒杯和酒瓶都放在桌上,才听他说道:其实,爸爸听你这么说……真的有点受宠若惊,还有些喜不自禁……嘉嘉闻言大喜,原本等着爸爸狠狠地教育她一通,再告诉她以后不许再有这种想法。却没想到,爸爸的答案居然是……
但是……女孩的心再次的滑落低谷,又不禁自嘲起来,这个转折不是早就可以预见的了吗?重点肯定是放在但是的后面,既然不是高兴,那转折之后肯定就是不高兴了。
你现在还处在一个对爱情很懵懂的边缘……爸爸也爱你,爱你极深极深……只是大多说、或者每一个女孩子成长所要经历的必经阶段,恋父、或是恋母,这都没什么丢人的,真的……我……不一样的……我……嘉嘉想要表白自己心中所想,但是志扬摆摆手,然后试图和女儿拉开一点距离,然后说道:先让爸爸说完……他看了看女儿的反应,说道:而且,实际上,你从小缺少父爱,在这方面,爸爸没有好好的给你培养正确的世界观、爱情观,这是爸爸犯得一个不可原谅的错误。另一方面,爸爸也很高兴你能坦诚的和爸爸交流自己内心的情感,知道了你依然深爱着这么一个不负责任的父亲,爸爸真的深深的感到自豪。今天你把这个感觉倾诉出来后,可能明天就会发现,其他男孩子其实也是有许多优点的。以前可能你被你妈妈压抑的太狠了……爸爸……爸爸鼓励你多去和同学交流,毕竟他们都是上升的太阳,而爸爸已经老了,孩子你能明白吗?看着女儿不说话,只是认真的听着,他觉得她已经开始听进去他说得话了,就问了一句。
不,不是这样的,爸爸,我是经过慎重考虑的,这几年来我都想,你为什么不要我了,为什么不来看我一次,我也怨恨过……但是,我真的是……不管怎么样,都在想你……你这样的温柔……而现在,您又在我面前了,说实话,到现在我都觉得有点像在做梦,一切都像在按着我的剧本演出,一个对我百依百顺的爸爸,他有钱、有风度、体贴又温柔。但是……你就这样的实实在在的站在我面前,依然的怜我、疼我,不管过去还是现在……不管您心里想补偿我,或者甚至是对一个可怜丫头的怜悯……世界上再也没有人像这样对嘉嘉,再也不会……我想陪你一辈子,不管是什么……什么身份……我都可以……我……我爱你爸爸……我懂得比你想象的多的……志扬哑然,是啊,女儿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在这个物欲横流的世界里,还有什么事情,是一个成年人不懂的?现在的孩子可不想二十年前那么单纯……那……不一样的……我们不能……更不能做出那种事,即使你说爸爸虚伪、假道学……虽然爸爸说过,一定要让你得到幸福,会宠你、疼你……但是爸爸不想你丧失社会道德的判断标准,这样是害你……一辈子。不…!我爱的是你……和社会有什么关系?……这个社会太复杂,你的人生路还没有真的开始,上大学、参加工作……然后有一天,你会遇到你的白马王子,那时候你就知道爸爸在你人生中的角色只是一个亲人,一个知心人,一个心灵经历的过客……而不是一个爱人。志扬双目露出温柔的神色,虽然他心里也有惋惜,女儿会成长为一个好女人,可惜她终将会长大,终将会飞走。
不是的,我不要再添负累……我已经长大了,但是请您原谅女儿的倔强,可是我不会再爱上其他人了……嘉嘉有些后悔了,明知道挑明了这层窗纸,就是不成功则成仁的结局,此刻她脸上发烧到火热,她甚至觉得自己没有脸再呆在爸爸面前了,但是话说到了这个份上,她也豁出去了,于是她继续说道:我不要那以后、以后会怎么样……你还是你那个关心我的爸爸,我已经变了,我不再是那个小孩子,我已经长大了……已经是一个女人了……到现在我都不知道为什么你当年舍下我们……但是,如果今天你再撇下我……我就怨你一辈子……一辈子不原谅你……我只想陪着你,一辈子陪着你。傻孩子,你这又是何苦呢?你难道还不了解,爸爸受的苦,经的事,都是为了让你过的更好,而不是反过来让你来守着爸爸……现在,说这些或许有点早,等十年后,再嫁人都也不晚的,你不是还可以再在爸爸身边呆上十年?志扬似乎觉得听明白了女儿的初衷,安慰道。
嗯~不嫁、不嫁……嘉嘉有些恼了,摇摇头说道:爸,十年后女儿或许是长大了……但是您呢?您也更……女儿不想你自己孤零零的一个人的……如果你不要我……你就找一个……找个好人让我死心……嘉嘉觉得自己全乱了,她不知道自己想要表述什么,但是这议题明显的偏离了她的初衷。
傻孩子,我……志扬有些头疼,他沉默了,现在他只能寄希望于女儿能自己慢慢转过这个弯来。如果说他不心动,那是假的,女儿品学兼优、才貌双全,又是个持家有道的小管家婆,一切的一切,他都感到无比的自豪,所以他更不敢去轻易触碰那道禁忌的边缘,更不想毁了孩子的一生。爸爸会给自己安排的,雇保姆,敬老院……爸爸还在攒钱准备去环球旅行呢,总不能让我这老头子绑着你一辈子。嘉嘉还是固执的摇摇头:我的世界里,爸爸永远是最重要的,其他人都要靠边站。她接着说道:保姆、养老院能比女儿贴心吗?您觉得,许多年后,我能分出精力来伺候完丈夫、再要伺候您、还要伺候公公婆婆,我不伺候,我只要一心一意的服侍您……别的女人能做的,我也能做到……嘉嘉看了一眼爸爸手边杯子里的半杯酒,夹手夺过酒杯来说道:所有一切的一切……说着一口将小半杯酒含到嘴里,然后就扑到了自己爸爸的身上。
火热的唇,触电般的感觉,几乎鼻息的呼吸,还有激动得乱蹦难以压抑的心跳,嘉嘉只觉得这感觉美极了,却又朦胧的那样的不真实,自己的初吻,竟然在好像还没有感觉清楚的情况下,就这样献给了爸爸。
程志扬被突然袭击,有些发蒙的看着女儿扑到自己身上,惊诧之下他甚至忘了躲避。他以为女儿对他只是朦胧的恋父情节,有多照顾自己几年,来弥补7年来缺失的父女情,却没想到女儿已经陷得这么深了。他也很挣扎,女儿是他一生最大的骄傲,是自己用了半生的前途和荣华,才挽留住的珍宝。他爱女儿胜过自己的生命,但是,是不是这样的爱?他机械的回应女儿的亲吻,酒浆也在他们两个的口中激荡回转,溅落在沙发上,衣服上……
本能渐渐的战胜了理性,他被女儿充分的燃点起了欲火。嘉嘉被推倒在沙发上,志扬开始主动的追寻这女儿檀口中那比绸缎还有嫩滑的,比醇酒还要芬芳的一缕丁香。他的双手也开始渐渐在女儿身上活动起来,滑向那纤弱滑腻的腰肢和那挺拔的秀色双峰而去。
嗯……我……其实也老想……这么多年来,一直做梦、梦里梦见你,白天也恍惚……嘉嘉其实……是个坏女孩……嘉嘉第一次……自己……就是想着爸爸,只有爸爸……嗯……我偷着哭了很多次的,就像现在,像在梦里一样……女孩已经闭着眼泪,流满面的叙述着,她不敢看爸爸是什么样的表情,他肯定心里很矛盾,因为他一句话也不说,虽然,身体还能清晰的感觉到,那双炽热双手的抚慰和他亲吻她的唇的时候,她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已经涨了起来,每当爸爸的指尖触碰到它们的时候,她全身就像通了电流一样,带给她比自己动手时十倍的感官刺激。她华丽的连衣裙已经遮不住春色,刚洗完澡的她下身只穿了一条内裤,上身却是已经完全的暴露在空气中。她还是闭着眼,喘息着有些语无伦次的表达着心中的感受。我……爱我……是爸爸……可以的……嘉嘉羞的粉颈通红,将绝美的面容扭到一旁,不敢看着志扬喃喃道。
可是那爸爸二字,就如同给了程志扬当头的一棒。其实……嘉嘉这么美,这样下去真的会……爸爸…不能这样……他倏的起身,把女儿被推起的衣服扯了下来,拉着女儿坐好。你还不懂,成人的世界不是你想想的那么美好、单纯的,如果爸爸真的跟你……那种错误将是一生都没法弥补回来的。我懂的,爸爸。我都懂的……我愿意!志扬已经惊醒了大半,知道现在再怎么劝说也是枉费心机,只好抱着女儿,与她轻轻一吻,才说道:谈恋爱也要够一个过程不是,哪有一上来就直奔主题的,是不是?我们需要一点时间来好好考虑清楚,是像烟花绚烂过后成一片尘埃,还是如溪水长流延绵很多年的涓涓细流。当我们彼此都考虑清楚了,爸爸一定答应你所有的想法。先不要为这些事分心,好好想想怎么把这高中最后一段路走好,爸爸不想以后落埋怨一辈子。但是在自己女儿的唇边、胸脯上却都是自己的口水和手印,他感觉自己真的没有资格恬着脸对女儿说教下去了。
那好……我会等,一辈子也等……嘉嘉心思玲珑剔透,怎么会听不出这是爸爸有意在敷衍自己拖延时间,但是现在也只能如此,毕竟今晚他们的关系已经迈出了一大步。自己已经表白了心意,也算是跟爸爸有过了亲密的接触,那甜腻的吻让她的心砰然不已,这漫长的夜,她能睡得着吗?
留下的记忆就像梦境一般……她能记得全部的感觉,连他一丝一毫的动作都记得清清楚楚。记得他开始亲吻自己,自己只是傻傻的把唇凑了上去……只有他时而温柔、时而霸道的掠吻……他开始特别的温柔,亲吻就像蜻蜓点水般,轻轻的印在自己的*上……爸爸好坏,待人家对那种缠绵无尽的触感无可自拔,浑身绵软无力的时候,他又霸道地将舌头突入人家的齿关,吮吸人家的小舌头,还吃人家的口水……
嘉嘉有些生气,自己显得特别被动,而他却那么的熟练,非常的有技巧,一直主导着……亲得自己喘不过气来。
现在回味过来,嘉嘉只记得那一吻是如此的销魂,思绪不经意间就回忆起那个片段,他还抚摸自己……亲吻了自己的全身……
程志扬躲在厅里抽完最后一口烟,略显疲惫的准备回屋睡觉了,走过女儿的房门的时候,嘉嘉突然琛出头来说道:买票自己去五台山,哼,大骗子!说完就嘭的关上了房门。
志扬楞了一下,苦笑着摇摇头进了自己的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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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爸爸你看,南面阳台这段天花板的吊顶用杉木原板斜搭怎么样…?用这一套香樟木的背雕花沙发做餐厅和客厅的隔断,防潮还可以除异味…嘉嘉在靠在志扬背后给他献计献策。
香樟木……有些客人不习惯这味道,分割空间放在餐厅不合适。志扬笑了笑,没回头直接否定了女儿的建议。
墙体三段挂壁隔板,可以增加卧室空间吸纳能力,这次没错了?嘉嘉也没有气馁,看了一会儿,笑着指着平面图一面墙说道。这招她在志扬其他设计图上见过的,这次志扬对她点点头,他有些惊讶的发现女儿识图的悟性还是蛮强的,居然可以无师自通。
这阵子,嘉嘉课余时间一直缠着爸爸,陪着他在楼顶设计室里帮忙,同时也在默默的学习装潢设计的基础理论知识。她理解力强、能将理论知识拆分活学活用,也能提出许多大胆的新颖想法。虽然在整体构思和色彩搭配运用上思路还是不成熟,但是她对数学的天赋,使得她在空间立体构图和点线面对称几何等重要的设计领域里面,也有时能给志扬带来眼前一亮的创作灵感,嘉嘉还经常给爸爸的设计方案中献计献策,也都得到了志扬的首肯。
时间距圣诞节的那次谈话又过了一个月,接近年关,即使是功课压力繁重的高三学生,学校也要给放几天假的。父女俩很默契的,没有再提起平安夜那晚的事,也能天天大大方方的在一起生活。虽然有些事情远比表面来的复杂,但是每天相处也还都融洽。
嘉嘉每天还是跟柔然在一起,不过有些事情她只能埋在心底,却没法和人倾诉,包括柔然也不能。每天放学回家,她就会陪在志扬身边,看他在设计台上写写画画,而志扬开始时候也会让她去看书,但是嘉嘉拿出模拟大小考的卷子给他看后,志扬就再也不反对女儿陪着他了。
这段时间,程志扬为了每天准点接送女儿,已经一个多月没去公司办公了,陪客人应酬的事情也都推了出去,每天只是在家里画设计图,再从网上传回公司。志扬还是每天按时接女儿上下学,唯一的变化就是两个人会一起去市场买菜,然后回家一起做饭,晚饭后再手挽手的出来散步、聊天。虽然现在高考前的环境压力越来越重,但是似乎父女俩都很满足于目前的生活状况。
农历腊月二十三,这天晚上程志扬去参加公司股东年度酒会,嘉嘉自己一个人百无聊赖的坐在二楼窗台上发呆,她刚刚和柔然通完电话,看看表,已经半夜一点多了。还有几天就过年了,爸爸真讨厌,也不说回来陪人家,还成天说最疼我的……骗子!唉,过年了,要不要去给妈妈和妹妹打个电话……?还是等爸爸回来再说。她已经在窗台上坐了将近一个小时,刚才他的电话打通了,但是他没有接电话,这也是让嘉嘉觉得生气的原因之一。但是虽然铺了厚厚的垫子不会感觉凉,但是坐久了腰还是会酸,嘉嘉起身活动下伸了个懒腰,就远远看到爸爸的雅阁到了小区正门外,嘉嘉心中一喜,迫不及待的穿着睡衣就迎了出来。
刚开门,还没来得及招呼,她就看到一个身材高挑的妩媚女子搀着爸爸下了车。虽然她穿的有些暴露,但是嘉嘉却没在那人身上看出太多的风尘气。嘉嘉咬着下唇没说话,但是她自己都觉察到她的笑容有些僵,她赶紧接手把爸爸扶住。
那美女说道:哦,你好,你是……砰……还没等说完,嘉嘉就把门关上了。太晚了,我也不会开车,就不送您了,阿姨辛苦了。美女明显的一愣,阿姨?但是人家都关门了,她又能说什么,车钥匙还在自己手里,她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心里不禁埋怨起局长怎么给自己找了这么个倒霉的差事。她矗立在寒风中,最后还是决定把车锁了,钥匙寄存在门卫那里,自己出门打车走了。
嘉嘉也就不再搭理门外,有点艰难的把程志扬搀进屋。
志扬本来是不想去应酬的,但是几个合作伙伴许久没碰头,打高尔夫球可以不去、健身可以不去、去夜总会喝酒也可以不去,但是新年聚会再不去露一面,也实在说不过去了。谈完了正事,几个老伙计也都领着小蜜找各自的项目去了,他也准备走,却又接到公安局江局的电话,也就是那次他半夜叫人帮他平事的那位,这个面子还是必须要给的,所以直喝到不省人事,才被江局特意委派的美女送了回来。可惜江局不知道这屋里还一个在苦等,要不也不会讨这么个没趣。
程志扬不省人事的在浴室里吐的一塌胡涂,嘉嘉也没避讳的替爸爸放热水、打扫呕吐物,等水放的差不多了,她又替他把衣服脱了下来。
程志扬的体型还算标准,没有男人到了中年发福的肚腩,隐约还能看到四块腹肌,让嘉嘉看的微微有些脸红心跳。把爸爸扶进浴缸,看爸爸已经醉的有些不省人事了,她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到水里帮他把内裤也脱了。
爸,你先泡个澡,我去帮你倒杯热茶。刚看到一些不该看的东西,嘉嘉红着脸低声说了句才离开,不一会捧着一杯茶回来。
爸,喝点水……嘉嘉小声的唤道,但是程志扬只是昏昏的没反应,也没接茶杯。
……酒不花钱也不能这么个喝法,命还是自己的呢?怪不得不带我去,真是没办法……爸?你难受吗?你说句话好不好?嘉嘉给你搓搓背,一会水都凉了。看他还是吭哧着没反应,嘉嘉叹口气,就动手帮他粗粗的洗了洗,实在是因为他醉的太厉害,一点也不配合,她一个人根本翻不动他。
嘉嘉把爸爸从浴池里拉出来,扶他坐在浴缸边上,帮他擦干身上,帮他披好浴衣。咝~嘉嘉惊讶的抽了口冷气,却原来是醉的朦胧的程志扬,手还开始不老实,在她身上乱摸起来,还从她衬衣的下面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
嗯,别闹了……肯定还以为是刚才那个花枝招展的女人?哼,什么心里只有我……大流氓、色狼、大骗子,见到漂亮的,胸大、*大的女人就把说过的话都忘了?哼,我看现在连自己名字都好忘了……嘉嘉有些羞意,轻轻地把作恶的大手拨开,一面帮酒醉的爸爸擦身子,一面不停的数落着。一方面确实是气爸爸的不检点,另一方面也是气那个女人的身材确实比自己好。
嘉嘉几乎花了分钟,才生拉硬拽的把她爸爸拽回卧室门前,她也累的差点虚脱了,好在眼看就要胜利在望了。爸,到你屋了,睡觉去。推门进屋,嘉嘉也没再开灯,只是就着走廊的灯光,把程志扬拉拉扯扯的到了床边。嘉嘉由侧身在志扬腋下支撑他前进,变成了跟他面对面,双手拽着他两只手,也看不清身后床沿,嘉嘉累得腿发酸,双腿一软就和喝的晕乎乎的志扬一起跌倒在大床上,嘉嘉整个人被志扬压在了身下。
这哪有这么凑巧的事啊,又不是在拍电影,怎么早不绊晚不绊,就绊倒在床上。嘉嘉有些晕了,事出巧合或是天意如此,不论她如何推搡,也叫不醒迷迷糊糊的程志扬,她也没力气直接把他推开,反而在拉拉扯扯之间,把他浴袍扯得有些松散开来。
嗯?这是哪儿?志扬感觉身上有些凉,身下确实异常的温暖和柔软,忍不住半睁开眼问了一句。
爸……睁眼,你压得我喘不过气了,快起来啊。谢天谢地,终于有反应了,嘉嘉好不容易伸出一只手,把床头灯打开一面说道。
嗯……程志扬挣扎着想爬起来,嘉嘉刚觉得缓过一口气来,但是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恶作剧,头部扑到了女儿胸前,还侧着脸试着找到一个舒适的角度。
嘉嘉粉面窘红,刚才为了帮他洗澡她把睡衣都脱了,换上了一件白色的半袖衬衣和短裤,里面却是完全真空的,嘉嘉羞意难平,但是男人全身都和她的肌肤不断的接触摩擦,又让她心底生出阵阵难以抑制的春意。
嗯……别这样,爸……我……你不能把我当别人……这样欺负我……嗯,别摸我……不要。她手脚并用的挣扎起来。即便她已经决定了,如果爸爸要她的身子,她绝对毫不犹豫的给他,她可以爱他爱的什么都不顾。但是,不能在这种情况下,当他连身下压得人都分不清是谁的时候。
程志扬不知道,他的老朋友看他这么一个人闷着,不说找个长期的伴,连临时的都没有,就按照往年的节目,给他安排了个漂亮妞,还怕他不尽兴,偷偷给他酒里加了点料,在他临走的时候,塞了两盒套子在那个送他回来的美女手里,想来她会懂这是什么意思。现在他药力开始发作了,可惜那个靓妞却被嘉嘉甩在门外……事情没有按照原定计划来,很明显已经脱轨了,要不江局长也不能叫人送程志扬回家自讨没趣了。
程志扬现在飘飘忽忽的象在云里一样,看什么东西都是朦朦胧胧的,当嘉嘉把台灯打开时候,在他眼里,那是七彩琉璃般变幻的灯光,而那焦点确实是自己这些日子来,一直都魂牵梦绕的却又不能让自己表白的女儿。自从女儿对他表明心迹以后,他每晚都辗转无法入眠,他经常偷偷的审视孩子,不是以父亲的眼光,她真的是出落成大姑娘了,每当那双让人头晕目眩的修长*,清香滑腻的外形完美,坚挺的*、粉嫩的蓓蕾出现在程志扬脑海中,程志扬都会很阴暗的猜测:综合嘉嘉敏感的表现,还有乳核等几点,他可以判断出女儿肯定是处女。
所以,有几次他都徘徊到女儿卧室门口,手伸出去开门但又缩了回去,然后回到自己屋里用手宣泄心中的欲火。而且,多的时候还不止一次,他甚至嘲笑自己就像回到了十七、八岁不知疲倦的冲劲,不懂得节制的不断泄欲。现在程志扬就处在这种半昏半明的朦胧状态,他知道这种感觉是被人下药了,但是这也不是第一次,顶多就算是新年的一次善意的玩笑,他心里还在赞这药的效不错。宝贝儿,我爱你……说着,志扬就开始亲吻起怀里的女孩儿。
讨厌,我不是你什么宝贝儿,我是嘉嘉……你的女儿……嘉嘉推开他凑上来的嘴说道。
程志扬听到了嘉嘉的声音,原本还有的戒心慢慢冲淡了,顺着嘉嘉的话说道:我最爱我的女儿了,我最爱嘉嘉……我爱你……我真的深深为你那样着迷,不能自拔……程志扬迷迷糊糊的听到了女儿的声音,他下意识的说出女儿的名字。强烈的迷幻剂让他有点糊涂了,他似乎感觉出一些问题:如果嘉嘉的影像是他被麻醉后的幻象,那么她的声音一样也是自己的幻觉,但是,怀里的人应该是老江的属下的女警,她怎么会知道嘉嘉?一定是自己的幻觉,他如此安慰自己。
嘉嘉听到爸爸呢喃自己的名字,她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这不是真的……你说你爱我?你说了你爱我?是吗?你……爸……亲爱的……你说的,你爱我,是吗?嘉嘉喜不自禁的问道,激动地泪水从她白皙的面庞上划过。
我爱你……从我们重逢的那天起,我就不可自拔的爱上你……我虚伪,我是禽兽……我每天都……我渴望着你的身体……渴望占有你……女儿是我的,谁也不给……就像那天你对我说的,我也爱你,我不要你离开我……程志扬也完全进入了状态,他只当这是一个梦,没有任何顾忌可以让他恣意妄为的梦。他双手不停的忙碌,而遇到的阻碍却越来越少。真碍事。嗤啦一声,他就把那衬衫从下往上撕了道豁口。
嘉嘉已经被剥的近乎赤裸,完美的*娇若凝脂,那红梅般的两点凸起,就像古人描写的如新剥鸡头肉般娇嫩;下身的月白色内裤已经被褪到了足踝,露出了那凄凄鹦鹉洲,而嘉嘉根本不在意,只是有些激动的双手搂着志扬的脖颈问道:爸……你跟我说你爱我,我要你说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天哪,这是真的吗?程志扬听了一愣,真的?是梦、还是现实?哪个是真的?他脑袋已经有点迟钝了,不过即使是真的,他现在也顾不得许多了,他只感觉全身血液都集中在了那根棒子上,憋得他难受的恨不得马上好好发泄一番。嘘……你别动……这人参果有灵气的,落地下就没了,不能落到地上……他双手撑起,把嘉嘉按下,双腿把女儿夹在双腿中间,全身赤裸的他,下体早已狰狞的剑拔弩张高高耸立着。
噗嗤……嘉嘉听到忍不住笑了出来,这真是喝多了说胡话了,自己跟人参果有什么关系,爸爸喝醉了也真可爱,一点不像平时那一切尽在掌握无比理性的样子。我没说要沾地儿,我哪儿也不去……不用,我自己来…嗯?好像说见光也不好……他说着伸手拧灭了床头灯。
……没过1秒钟,他又把台灯拧开了。操……找不到地方。嘉嘉忍着笑没说话,刚才趁黑灯的时候,她已经把内裤蹭了下去,现在浑身上下都光溜溜的躺在他怀里,等待着被他临幸。虽然她害怕又害羞的闭上眼,虽然她也想拥有一个更温馨、浪漫的初夜,但是她知道,如果在他清醒理智的时候,这种机会是不可能出现的……虽然爸爸在酒后承认对自己不但是爱,甚至还有性的需要,但是如果在平时,如此赤裸的坦诚相对都几乎是不可能,更何况像现在这般兵临城下,那简直更是天方夜谭了。所以,嘉嘉下定了决心将错就错,先让自己成为他的人……想到这儿,她侧着脸不敢看他,还微微把双腿分开,双手摩挲着搭在他的腰间,引导他的动作……
程志扬虽然不是久入花丛的老手,但是也绝对不缺乏性经验,就着柔和的灯光,他一手握住自己的*,一手抬起女孩儿的左腿,有女儿的双手帮助他,他很轻易的找到了目标。我要来了……志扬硕长的家伙已经锁定了位置,枪口对准了少女下体紧闭的门户,他微微使力鸭蛋一般的*排挞开两片肉唇,眼看就要贯穿少女的贞洁。
嘉嘉闭着眼点点头,然后把头侧过去,双手滑下紧紧扯住床单一副认命般的楚楚动人模样,等待着爸爸火热的侵袭,慌乱间她除了紧张的感觉,再也没有其他情绪,不知道是希望爸爸继续入侵自己的身体,或是盼着他悬崖勒马。
程志扬用力向前一挺腰,却没命中目标,只从花径的入口滑门而过。
爸,你别欺负人了,快点嘛……越是这样,女孩的心理压力越大,下体也更加的干涩。
嗯,嗯,宝贝儿,别急,我眼有点花,马上就好……程志扬只觉自己脑袋越来越沉,意识也渐渐不清晰,眼花的看美人有三个头,更不用说找那入口了。
嘉嘉又扭头把眼闭上,她紧张极了,这种状态下,只怕是会更加痛,但是她也心甘情愿的接受这惩罚,亚当夏娃偷吃禁果,上帝降罪加剧女人分娩的痛苦,我和爸爸如今这样,是我一个人的罪孽,希望真要是有神,请惩罚我一个人,把所有的罪责都降到我身上……嘉嘉在心里祈祷着,但是许久都不见爸爸继续下一步的动作。
夜如此寂静,嘉嘉终于忍不住偷偷睁开眼一看,却不禁感觉到又好气、又无奈。自己已经毫不设防的摆出这幅任君品尝的姿势,爸爸居然撑着双臂趴在自己身上睡着了……她轻轻推了推他,健壮的身躯随着受力的方向,歪斜着倒下,屋子里只能听见他微微的鼾声,却没见他有醒过来的迹象,而那散发着热气的至阳之物还高高的撑在半空中。
嘉嘉只想痛哭一场,我这是在做什么……难道爱一个人就要这么作贱自己吗?我爱我的爸爸,我愿意为他付出我的一切,放下自己的矜持和自尊……难倒这还不够吗?
嘉嘉裹着被单坐在床头,看着酣睡的爸爸一个人生闷气,就在这时候的时候她脑海中忽然间闪出了一个念头,越想越觉得可行,这样即使时候被爸爸说一顿也值得,只要能迈出这一步。说干就干,她下楼去找红色的染料却找不到。咬咬牙,到厨房拿了一把刀,在手指上划开一道伤口,忍着害怕的感觉,把自己的血滴到了一个碗里面,滴了七、八滴血,她知道并没有大碍,找到药棉处理好伤口,然后拿着碗蘸点水搅拌一下,然后兴冲冲的上楼布置去了……
第二天,当程志扬醒来的时候,他感到口渴的厉害,外面的天好像有点阴,床头有杯水,知道肯定是昨晚上那个姑娘给他倒的……自己好像还梦见了梦里和女儿……等等姑娘,不对,昨天跟江局长喝酒,晚上还夜不归宿,女儿在家还不要气疯了?
他赶紧利索的一翻身下了床,一边找自己的衣服穿上。嗯?也不对啊,好像是在自己的屋子里。他知道昨天肯定是叫人整了,被下了药,脑袋晕晕的,但是确实是自己的屋子,自己怎么回来的?还把外边的女人带回家了,女儿就在隔壁,自己昨晚那么折腾,女儿肯定是听见了,这下完了……程志扬只想给自己两个嘴巴,他看到床上皱皱巴巴的床单还和被褥,以及披散着长发侧卧,身上盖了条毛毯的赤裸美人,一切都显示出昨晚上他有多么的疯狂……特别是他看到床单的半截,一处殷红的桃花点点嫣红……他不禁有些绝望了。
但是他甚至没来得及细细辨认女人的面容,他怦的一脚踹开门,却发现女儿屋的门敞开着……嘉嘉!女儿又出走了,是自己伤了她的心。
但是,他却听见身后响起一个天籁般的声音:爸……你醒了?当她嘤咛转醒支起身子和他对望的时候,程志扬的心却一下落到了谷底……他只觉得眼前一黑,知道自己大错已经铸成,颓然坐回到了床边。
父女俩都尴尬的半天说不出话来……嘉嘉蜷起了身子,用被子遮住外泄的春光,然后似有意似无意的遮住了那床单上的点点嫣红……
最终打破僵局的还是志扬:嘉嘉,昨晚,我们……我把你……?程志扬还是不敢相信自己酒后乱性,侵犯了自己的女儿。
嘉嘉很凄美的羞涩一笑,一边说道:爸,您别自责了,要怪也只能怪你昨晚喝了那么多的酒,回来了就……我怕,叫你也不停,最后……呜呜……说道伤心处,竟真的哭了起来。她不由得不佩服自己,现在眼泪真是说来就来,瞎话也是张嘴就来,自己心中扮个鬼脸,活该,叫你笑话我,说人家是自来水场。
爸,您肯定口渴了,先喝口水……有点凉了,我去再给您倒杯来。说着,她就拎着薄被,装作很艰难的样子,挣扎着要从床上起来。
别,宝贝儿,女儿,别动,爸爸……我……去给你做点吃的来。志扬急冲冲的下楼去准备早饭,殊不知自己女儿在他背后都快笑抽了。嘉嘉只觉演戏太好玩了,看爸爸那进退失据的样子,她虽然很心疼他,但是为了两个人的将来,她还要忍着装下去。
嘉嘉还是担心爸爸万一想不开,做出什么出格举动,就赶紧跳起来,找了件睡衣披上,将薄被草草一扔,就装撕裂伤状,一步步的向楼下走来。
志扬在她下楼时候就看到她了,赶紧跑来搀扶着说:好好在上面躺下,下来干什么?爸爸马上上去陪你。没什么,我想下来多陪陪爸爸。我现在看不到爸爸,会很不安心……嘉嘉就着装伤,直接小鸟依人的依偎在爸爸身旁说道。
我……我是个禽兽,自己的女儿也没放过,我算个人吗,该死、该死!他越说越恨,连着照自己脸上抽了好几个耳光。
爸,你别这样。嘉嘉赶紧挡在爸爸手。昨晚……我其实……我也不是不愿意……你肯要我的话,我早都给你了……难倒你还不懂我的心吗?我爱你,爱你爱的发疯……只是,昨天我有点害怕你那样子,才会……但是,后来对我是那么温柔,对嘉嘉说了好多情话,让我好感动,感觉好幸福的……你说你爱我,你也每晚都会梦见我,每每会幻想我们在一起,你说也会用欣赏女人的眼光看待我……我就……我是心甘情愿的……我一辈子跟定你了,现在不许你再撵我走了……你不会这么狠心的,对吗?嘉嘉拉住爸爸的右手,双手把它攥到自己怀里说道。
这……听女儿说出自己心底的秘密,他也快要全线动摇了,再加上既然大错已经铸成,也没有了弥补的余地,他只能试着做最后的一次说服。嘉嘉,其实现在这个年代,像你这样漂亮的女孩子,即便不是处女也……所以,我们……还没等他说完,嘉嘉已经脸煞白的看着他,胸口剧烈的起伏,她没有说一句话,扭头一瘸一拐的要走出门口去。
嘉嘉,你要做什么,你要去哪?有什么话跟爸爸说,你打我也行。程志扬一把拉住女儿道。
你别管我,让我走!我跟我爸爸做爱会有快感,我天生下贱!我爸爸不要我、不爱我了,即使倒贴,他也要把我撵走……我妈妈早就要打死我,我以后只能靠自己了。我现在就走……我自己挣钱养活我自己,就算我什么都不会,我去做妓女行不行,看看是每天接客人,还是能找个好心人可怜、可怜我,一次把我买断……她激动的忘了自己是欺骗了爸爸,反而理直气壮的吼了出来,所幸房子是间隔很远的独栋别墅,墙体隔音都很好,不怕外面人会听见。
志扬一把搂住情绪失控的女儿不停安慰着:别说了,爸求你别说了,爸爸不是那个意思的,你还是那个纯洁无瑕的小天使,但是我们这样发展下去,如果被人知道了,你这一生就完了,没有朋友、被社会唾弃、到哪里都会被人指指点点的。你应该快快乐乐的生活在阳光下,不能让你永远跟社会隔绝孤孤单单的活着。爸现在心里只有悔恨,恨自己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来。但是发生了,我们就不能再错下去了,你有没有想过,如果被人指指点点的过几十年,我们能承受这么大的压力吗?我不在乎的,爸爸,我可以不要任何名分,我只要默默地陪着你就心满意足了……我们不说谁又会知道呢?傻孩子,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纸包不住火。志扬摇摇头道。不是他狠心,也不是他不爱女儿,但是他知道怎样做是爱她,怎样做是害她。
我们也可以找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去隐居。你要不在了,我也随你去。我真的不能没有你,你说一次不要我,两次不要我,现在我们……我们都这样了,你还不要我,你知道吗?你这样,比打我、骂我,甚至杀了我,还叫我痛苦。你真的这么狠心,因为在意别人看待我们的眼光,让我一个人孤零零的在这世上活着?也不肯……你不是说过了吗,我是你一生最宝贵的财富,现在我已经完完全全属于你了,你为什么舍得撵我走?都是骗我的,你根本不爱我,你就是舍不得你的地位和你的钱。宝贝儿,你别说了,爸爸为了你命都可以不要,真的不是留恋这些身外物,但是爸爸真的只在乎你,只在乎你过的好不好。所以,有的时候真正的爱不是占有,爸爸可以把所有的财产转给你作为补偿,然后……我不在乎、我不在乎、我什么都不在乎……我不要那些臭钱,我爱你爸爸,我可能永远不会明白,但是我知道我不能没有你,你是我生命全部的意义。你是我精神全部的寄托,这些年支撑我活下来的动力,虽然你没法来看我,但是我知道你肯定有你的苦衷,而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你就出现在了我眼前……现在我长大了,我可以自己选择了,难道你不明白我遗传了你的倔强,决定的事就绝对不后悔吗?没有你,我就没有未来,你就是我的未来……志扬震惊了,十八岁的少女,本应是一个无忧无虑充满天真幻想的年纪,而自己的宝贝女儿的内心,居然掩藏了这样一个繁复丰富的感情世界。这绝对不是她的一时冲动,而真的是经历过无数的内心挣扎而做出的决定。如果真是自己一样倔强的性格,那真的这一辈子都……他从震惊中缓缓说道:爸爸真的不知道,你的决心是这么的坚定。真是太有讽刺意味了,我说一切都是为你考虑的,劝说自己一切都是为了你的将来……而现在女儿居然告诉他,没有他,她就没有将来。我最终唯一没有考虑到的,竟然是你的感受……嘉嘉在志扬怀里一震,抬头盯着他问道:那现在呢?你会考虑我的感受吗?你肯接受我了么?嗯,宝贝儿,我答应你,以后都最最重视你的感受,以后再也不替你做决定了,就像我答应你的,要保护你一辈子……自己来保护,再也不想偷懒找人来替我了。这样,你满意了吗?志扬终于决定妥协了,既然已经发生了,他也不想再回避自己的心意。
嗯嗯……你说话算话?嗯,君子一言,驷马难追。那以后不许欺负我……我犯了错你会包容我,不能生我的气。嘉嘉还是有点紧张的补充了一点要求。
好好好…我都答应,我一定让我的小天使成为全世界最快乐的女人。爸爸真好,我太爱你了。她激动的踮起脚,献上了自己火热的吻。
对于软玉在怀,佳人青睐若斯,志扬也着实感受有点难以消受美人恩了,但是还是怕碰到女儿身上伤处,他只是浅尝辄止。不过,有几件事爸爸还有几件事要说下。您说……人前,我们只是父女,在公共场合,包括在车里时候,也不能有情人间太亲密的举动。那要到什么时候呢?嘉嘉有些失望的问道,虽然这是她自己的选择,但是如果一辈子都要这样偷偷摸摸的做人……她又担心自己做不到。
志扬想想道:至少要到我们想到一个解决问题的方法的时候。嘉嘉觉得也有道理,而且似乎除了妈妈和妹妹,也没有太多人知道他们是父女,也就点点头表示不反对对外保密。
一会儿我去买验孕纸,我怕昨晚上……志扬脸一红,心里却乱如麻,他现在都不敢相信,自己真的给女儿开了苞。
嘉嘉脸一红,心想:有才怪,不过也点头答应了。还有吗?爸爸。你高考之前,我们必须分房睡。不嘛,没有太大影响的……我想每晚陪着你……嘉嘉可怜兮兮的说道。
不行,就忍几个月。不然,我怕我晚上忍不住……至少这半年内不行……我们不是要相守一生吗?好?听话。志扬被女儿缠的没办法,但是坚决不让步,只好拿出哄孩子的劲儿来。
嘉嘉想想道:那好。不过……在爸爸耳朵边偷偷说道。
不好,你现在都没好,至少也要先养好伤才行,不能图一时之快,造成长久的损伤。女人的下身是很娇嫩的,要细心呵护。他以为孩子食髓知味,居然又要索取。
嘉嘉只能撅着嘴答应:那好,那爸爸,你去药店的时候别忘帮我买点药膏回来。她心想反正是装的,到时候我就说我恢复能力快,一两天就能好起来就是了。真话现在还不能跟爸爸说,但是,真的要自己献身给爸爸那一天,该怎么处理呢?怎么解释?伤脑筋……不过要你负责大作战大致上是成功了,嘉嘉心中窃喜。
那个江大大敢给爸爸拉*媒,鄙视他……昨晚的事,爸爸肯定不会声张,还有那个女人,估计短期内也不会声张;如果江大大给爸爸打电话,爸爸肯定含糊其词的蒙混过去,而且更可以作证爸爸有酒后乱性,却不知道昨晚家里的我和爸爸两个人在一起。外人不知道,但是爸爸知道,而爸爸如果酒后乱性,受害人肯定就是我了。但是,以后那个江大大可能通过那个女的了解到我在家,但是不知道我的身份,因为如果他早知道我的身份,昨晚那个女的就不会出现。为了以防万一,这个问题还要等爸爸回来跟他说一下。再不行,就推说屋子里还有其他人,反正是死无对证的事,反正就是不能承认他的药效不行……
嘉嘉左思右想,担心西洋景被拆穿,这次自己忽悠的太大了,如果被爸爸发现自己骗了他,就算他口上说不生气,只怕心里也会有芥蒂。不行,一定要尽快的跟爸爸做一次,还可以说伤口没好,所以还有血……不然拖得越久越不好交代。即便爸爸现在已经答应了,为防止他反悔,防止给他留下我会骗他的印象,防止他会产生我是在玩弄感情的误会……爸爸,对不起。我这也是为了我们的将来,不得已才出的下策,见谅、见谅。
鬼丫头还在算计着,没过多久,志扬就拎了两包东西回来,一包是药店买的西药和白药,另一包是一些中药包应该是一些补气养血的药材。
这个拿厕所里,看说明用,爸爸抱你过去,再帮你涂点药粉。嗯,爸爸,其实我没事的,本来很痛,但是我太高兴了,现在就不那么痛了。我自己来好了,你看着我会不好意思的……净说傻话,哪能这么快就不痛了,现在还会和爸爸不好意思吗?来说着,他抱起了女儿。
检查的结果自然是安全,嘉嘉本来还担心如果爸爸给买回来栓剂之类的东西,怕就要穿帮了,既然是白药,就不用担心了。在爸爸的注视下,嘉嘉红着脸装模作样的用水仔细清洗一下,擦拭干净后再仔细的撒上点药粉。
趁志扬给她熬银耳雪蛤粥时,她偷偷回到客厅沙发上翻了爸爸的手包,果然不出她所料-一盒备用的套子。她贼兮兮的将它拿了出来看了看,然后揣到了自己兜里。为了不让自己显得太虚弱,她还装作能比较步伐轻快的活动,来暗示爸爸,自己现在好多了。吃完一顿大补的晚饭,嘉嘉觉得似乎有些补大了,原本就不算虚弱,现在她小脸红扑扑的煞是动人,而且她准备行动了。
爸爸。你今天忙了好久了,嗯……你身上味道……有味了,你今早上没洗澡。嘉嘉凑近了,靠在志扬怀里说道。
志扬一想确实是忙了一下午,还真没洗澡,但是身上好像也还是蛮清爽,自己在身上四下闻了闻道:有味吗?没有?你自己闻不出来,快去洗洗去,人家喜欢你身上香香的。嘉嘉还故意用手在鼻子前扇扇,表示味道真的不好。
遵命,老婆大人。志扬笑道,说着就准备上楼收拾内衣洗澡去了。嘉嘉,你一会儿……咦?怎么了?突然间发现女儿在那呆住了,志扬不知道她又怎么了。
爸,你叫我什么?嘉嘉回过神般的问道。
老婆啊,怎么了?不喜欢这么叫你?志扬奇怪的问道,既然放下了心结,他也就回复了往日的那份从容洒脱。
喜欢、喜欢、老公、老公!嘉嘉差点跳起来,放慢速度过来搂着志扬脖子,将螓首埋在他怀里欢喜的说道:嘻嘻…我爱你,爱你……老公,我爱你。但是外人面前要注意,别说漏了。志扬不忘告诫道。
知道啦,老公~我不会的。嘉嘉喜欢的眉开眼笑,用力的点头答应道。
老~爸~志扬苦笑着摇头正要上楼,嘉嘉把他叫住道。我那天找见了一瓶茶树油精油,你昨天也累坏了,最好是放点在水里,蒸一下、泡一下可以缓解疲劳的,就在书房……你来帮我找,我怕找不到。来,我抱你上楼。说着志扬冷不丁的抱起嘉嘉就走。
啊……轻点……她先是被吓了一跳,紧接着欢快如小鸟的将一双*搭在志扬的臂弯,双臂夸张的张开来搂着志扬,仿佛在宣告对他的所有权。除了上次挨打出走的那一夜,这是嘉嘉长大后第二次被他抱着,心情却是截然不同的,嘉嘉就是喜欢被爸爸宠着,从小就喜欢被他背着、抱着,当然,这种宠爱从今天起,将会被赋予全新的含义,但是这种身体上的亲密,至今都让她有种与生俱来的亲切感。人说某些人之间,有互相吸引互相契合的磁场存在,所以才会有一见钟情。到现在为止,专家们都没法辩证,这种现象到底是思想的契合导致的默契,还是身体上的契合导致的。
爸爸,我是不是挺重的?放我下来。虽然喜欢这种可以依赖的娇纵,但是嘉嘉还是担心累坏了爸爸,即便自己很苗条,但是也已经有了成人的体重。嘉嘉心里想笑,她想起了昨晚爸爸说自己是人参果,不知道他现在是怎么想的……
还可以,背着可能轻松点,不过就这两步到了,没事。虽然女儿一百一十斤的体重在女孩里不算轻,但是相对她一米七四的身高来说,甚至还有点偏瘦。就这样,孩子还每天哭闹要减肥。
到地沾地皮,志扬把嘉嘉放在书房门口道。去,嗯……看看最左边书架子上,左角第二排最里面的那本笔记本,爸爸想你时候就看看它。就自己走向浴室去了。
什么事情,搞得这么沉重似的……看爸爸进了浴室,她也就懒得装瘸子了,决定利用他放水的时间,先把自己制定的计划的道具准备齐。蹦蹦哒哒的先从桌子里找出那瓶香油,又拿了止痛的药膏,想了想又从自己搜来的套套中抽出一个来,又把几样东西堆在一起。最左边,左中最里面的。她按照指示,果然找到一本黑皮笔记本。
嗯,九月三日,星期一,晴,嗳?嘉嘉随便翻到一页,顺口的读了其中一条。却发现是自己在学校的生活记录,自己中午和柔然出门吃的什么,下午上体育课做的什么活动……都记录的详实完备。
又有一篇:十一月二日,星期五,年纪歌咏大会,嘉嘉-如果借我一双翅膀-的诗朗诵,虽然我只能记得最后的一段,但是谢谢你,孩子,爸爸会永远记着它的,爸爸一定会为你实现这个梦想的、一定……原来爸爸去了……他一直在默默地关注着我……
某月自己数学测验的成绩,某日自己在语文课上背诵的古诗文,又某日自己在生物实验室里被青蛙吓得跳起来,或是在英语课上分配到一个角色朗读课文……桩桩件件,几乎都有时间的标记。她看看时间,内心暖暖的暂且合上笔记,差不多到时间了,这个计划必须做,不能退缩了。她除去了身上的衣服,披着一件透明的绸衫,走进了浴室。
亲爱的~我来给您按摩一下。进了浴室,嘉嘉看到爸爸已经脱光了,正准备进浴盆,过来说道。
你的伤……没事了,你看都好多了。嘉嘉没等他说完就打断他话头道。我现在都感觉不到了……还是别了,再忍两天,等全好了,爸才能放心。志扬明白嘉嘉的心意,但是他还是不忍心伤害她受伤的身体。
那你帮我上上药,还好的快一点。她把事先准备好的止痛药膏拿出来说道。
嗯?不是刚上了吗?。志扬从宽大的浴盆里探出身子,让女儿坐到盆边。
嗯……白药效果没这个好,我刚才找这个的时候,顺便把它翻出来了。她把茶树油精油给浴池里滴了几滴,然后把药膏递给了志扬。
让爸爸给你上吗?还是你自己来。志扬似乎有点明白了,女儿这样做更多的是一种挑逗。……我可不敢保证一会儿,不会兽性大发的直接把你吃掉。切,谁吃谁还不一定呢。嘉嘉走过来时候不小心滑了一跤,失去了重心,拖鞋一甩就噗通一声,跌进浴缸里。
唉,这孩子怎么这么冒冒失失的,摔伤了没?爸爸看看。虽然与女儿全身滑腻的肌肤全方位的接触让他心猿意马,但是他更关心女儿摔伤了没有,手里的药膏也扔到了一边。
没事、没事,不该我事啦,你刚才把外面弄了那么多水,我脚下又不太灵活才摔到的,早说浴室里少块儿防滑垫儿的,又来怪嘉嘉。嘉嘉故意装作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道。
也是,明天就去弄好这里,再在家里捡查下有没有什么安全隐患。嘉嘉,你身上有伤,最好别沾水,你先出去。不嘛,我要陪爸爸一起泡澡,我们很多年没一起洗澡了?爸爸怀不怀念那时候在公共浴室里的感觉啊?她特意的向边上挪了挪,浴盆是特别定制的近乎圆形的一体成型的特体盆,虽然占空间大,但是内部空间却很广,有点像小型的澡堂的感觉。
被女儿一说,确实勾起了志扬的回忆,很小的时候女儿最喜欢和爸爸一起洗澡,当长大一点她妈妈再不让她和爸爸一起洗澡的时候,她哭泣的样子,就像年前自己离开家时的样子……再看看眼前的让人欢喜让人忧的人间精灵,三张孩子的脸庞终于重叠到了一起。他伸手搂住了女儿,不无感慨的拉起她的手来道:这些,爸爸怎么能忘记呢,嘉嘉和爸爸生活中的点点滴滴,每每如同有胶片卷动般的,出现在我的脑海中,水也有点冷了,我们一起出去,等你身体全好了,爸爸什么都依你,好不好,我的宝贝儿。听到爸爸的真情流露,她感动的都快当场哭出来,但是没办法,一定要把这最后一步办成了,为了以后的生活。于是她狠狠心说道:爸……我真没事的,你看。她在水里踢了踢脚说道:你看,没事了。那也不行。这条没商量,我们不是刚刚约法三章的吗?你也不是答应了要顺着我,我做错事不准罚我吗?你是不是已经又犯啥错误了?我总感觉整件事像是事先给我做了个扣……有什么事就说,爸爸都说了什么都依你,就别这么拐弯抹角的了。志扬拉过一条浴巾先给女儿披上问道。
真……昨晚的事脱口就要说出,但是转念一想,恐怕爸爸一定会翻脸的……于是改口道:真不是什么大事,我……你先答应我,不准笑我。一面说着,她两手扯着浴巾抱住了爸爸的腰,用浴巾将两个人都包裹住了,头靠在他的胸口,小声说道。
嗯,我保证不笑……但是他的眼神已经出卖了他。
爸爸能不能……再跟我做一次……昨晚……其实人家,呀~~~人家想想就脸红……还是不说了。终归是没有真的经历过,就算说也只能红着脸说出很温柔、舒服之类的话,虽然是想敷衍下,但也确实是很尴尬。
程志扬一愣,也有些尴尬的笑道:啊,哈哈……原来我们嘉嘉这么……豪放……哎哟……好了、好了,不笑你了……却是嘉嘉被笑的窘了,悄悄在他后腰上掐了一把,他才不再往下说了。
好不好吗?老公~她把浴巾一扔,两手攀着志扬的左臂撒娇道。她也算是使出浑身解数了,如果这一招不奏效,她也只有自己想办法自己动手破身了,那可是她最不愿意看到的。听柔然色女说,处女第一次对男人有好处,唉,算了,就是拼着被骂也跟爸爸说实话,都说撒一个谎要想办法原一千个谎,真是够麻烦的,我这真是何苦来的。
唉,叫你缠死了,算了,今天就依你一次,小馋猫。我才不是小馋猫呢,这不都是为你好,真是……她自己小声的嘀咕着,不过爸爸居然同意了,这也让嘉嘉真的松了一口气。
志扬说着要抱起女儿往外走,嘉嘉小声问道:哪去啊?老公。回卧室啊,难道你还想在浴室里激情一把?志扬戏谑的笑道。
嗯,我没意见,就这……我觉得浴室挺好的,好不好?嘉嘉觉得浴室挺大,而且她就是要混水摸鱼,巴不得找一个浴室这种的处所。
不好,你现在都站不稳,这里又滑,再摔着怎么办?这里、这里,来嘛老公。嘉嘉指指浴盆里说道。
里面有水,小心一会渗进去流不出来,会生细菌的。志扬就奇怪她今天怎么这么多花花点子。
我刚才就把堵儿撤掉了,没事的,来嘛,求你了,弄脏了我来清理干净,总比弄脏床单好……嘉嘉怕血染床单被看出端倪,所以有些倔强的坚持道。
唉,好了,怕了你,一整天神神秘秘的。他还是转身出了浴室门。
老公,你去哪啊?拿套。我藏起来了。那还搞屁啊?才不搞屁呢,至少今天不搞。她拉着他的手,红着脸说道。
怎么回事,你这孩子今天这是犯什么邪了?一遍又一遍的,没完了?志扬心里有些火气,心说这孩子怎么变得这样,心说这次不能再惯她了,说着把手一甩就要出门。
爸,真的没别的要求了,就今天,你听我的……好不好?以后我全听您的,当我求你了……嘉嘉近乎哀求的拉着志扬的手说道。
志扬看女儿不像是无理取闹,知道可能事出有因,于是叹了口气说道:跟我说说,为什么这样?不戴那个,你不知道会出事吗?你知道我多么后怕……如果有了孩子……会有很多问题,我们心里压力也会增大,对你的身体、心理都是很大的负担,爸爸不能害你……嘉嘉摇摇头:不会,就这一次,求你了……志扬觉得很失望,感觉这孩子无理取闹的劲,越看越觉得像那个女人……别胡闹,你要是怀了孩子怎么办,学还上不上了?还是你想去试试堕胎手术的滋味?如果只是为了寻求刺激,那我对你太失望了……志扬不是没有顾忌,他希望防患于未然,吃药和算安全期都不保险,特别常吃避孕药还伤身体;他更不想让女儿这么早怀上自己的骨肉,因为……他担心生出的孩子会有先天不足的缺陷。
不是的,爸……我真的不是因为……我听人说……有人说血……这血是对男人身体好的,我不敢说……但是,我真的没什么可以给你……我想前几次是不是都有点效果?而且在这里,比在床上好清理……好不好嘛……如果您担心,我听说有药可以事后避孕的……嘉嘉感觉都快羞死了,说了这么多羞人的话,但却字字发自肺腑,她孑然一身的丫头,真的想把自己能献出的一切都给他,自己挚爱的人。
傻孩子,这些说法,都没点可靠根据,以后不许听他们瞎掰,那避孕药才不是能乱吃。志扬听孩子结结巴巴的说出原因才恍然,她的心意……志扬感到有点心酸,但是更多的是开心和骄傲……
直接进来嘛……最多到最后的时候……等到您快……戴上或是再拔出来就是了……就这一次,算我求您还不行吗,既然有人说是好,那应该至少没坏处嘛,好不好嘛,不骗你,呐,给你……嘉嘉从刚开始拿进来的毛巾底下翻出一个避孕套塞到志扬手里,等他决定。
志扬这才明白自己彻底的误会了嘉嘉,她的倔强……或许真的很想她,一样的倔强……恍然间,志扬似乎明白了一件尘封的往事。他也不能辜负孩子的一片心意,虽然听起来挺别扭,但是既然都走到这步上了,他也就不矫情了,将浴巾垫在盆底,就和女儿缠叠的拥吻到一起。
志扬伸出双手,略微有些粗暴地握住嘉嘉日渐丰满起来的*,只见那对儿弹性恰到好处的白兔,在他的手里不停的变换着形状。
嗯……嗯……亲爱的……哦……疼……在遭遇双重快感下的嘉嘉,已经开始动情了。志扬也是欲火高涨,他放缓了手上的动作,开始转换了阵地,亲吻着女儿已经充血的鲜红色的蓓蕾上,轻咬、含吮着。啊!爸!喔……唔……嘉嘉的……嗯……羞死人了……嘉嘉抱着志扬的脖颈,向前挺胸,虽然对这种酥麻的感觉还不太适应,双腿紧紧的夹住。但是,嘉嘉还是希望将自己的一切都奉献给心爱的男人,两个人的身体不断的纠缠着、厮磨着,直到他俩都感觉到有点喘不过气来。
对不起,亲爱的,嘉嘉……今天也没有好好准备下……身上的味道可能也不太好……嘉嘉爱抚爸爸英俊的面庞,眼中闪耀着母性的柔美略带歉意的说道。
傻丫头,怎么会不好……让人迷醉的幽香,是我宝宝独有的香气……我都醉了……志扬的唇蜻蜓点水般,绵密的细吻落满嘉嘉的胸膛。身上没有一处不是香香的……志扬笑着,顺着女儿的身体一路吻向下,春雨润物般的吻过她的胸膛、滑腻的小腹、精巧的小肚脐,一边还用手抚摸着她纤细的腰身……志扬知道女儿肌肤白皙,但是在这种超近的距离下,女孩儿娇嫩若凝脂的皎洁、滑腻,让他的热血狂涌几近沸腾,他真的爱她,甘愿为她付出一切。
这种令人感到血脉喷张的调情手段,让身体已经渐渐敏感的嘉嘉,本能上羞涩的闭上眼睛,双手似拒还迎的搭在志扬的肩上、后颈上。
嗯……嗯……啊……那里不要啦……难受……嘉嘉全身被突如其来的电流击中一般,颤抖了起来。老公,你坏死了,都不跟人说一下,差点…差点……嘉嘉的小肚脐遭到突然袭击,她被那奇妙的快感刺激的近乎失禁,没好意思说自己似乎漏了几滴尿出来,却不知道那*和平时的尿液又有所不同。
志扬看到女儿初绽的、如同海棠滴露般紧闭的处子花房,那扑鼻而来的,没有半分异味的醇和处子幽香,让他忍不住伸出舌头来,舔了一下嘉嘉勃起而露出头来的*,这让小处女在毫无防备下,再次差点就到了高潮。
嗯……不要……别欺负人家嘛……嘉嘉感觉又痒又燥,那种感觉无法准确的描述,但是却让她感到无比的难受。
没事,那是兴奋时候出的水,不脏的……不用强忍的,憋住了更难受。我是情不自禁的就……昨晚没有一点印象,现在才好好欣赏一番,果然是香香的……志扬说着还对嘉嘉眨了眨眼。
那是……刚才清洗过下下啦,还撒了点白药,味道是不是有点怪?看到爸爸似乎是想暗示什么,她不仅有点紧张起来,生怕他明白过来两个人昨晚什么也没发生。
是不是刚才在外面偷偷抹了点香水,才进来的?志扬根本没往那方面想,也只是她稍显做贼心虚了。
没有啦,可能是人家一直身上香香的。女孩很调皮的搂着爱人打诨过去。老公……你会不会觉得嘉嘉是个坏孩子,不知廉耻的主动求欢……嗯,其实我……还没等说完,就被志扬的唇舌攻势弄得欲罢不能,连抽空说话的时间都不想浪费掉,两人的身子,如同完美契合的纠缠在了一起。此时的二人的羞耻感已经完全被内心燃起的熊熊烈火吞噬,而将世俗伦常的芥蒂抛到了九霄云外。
我明白的……从一开始就明白的……不过那时候还是有些怕,听起来有点怕怕,还真有点怕,以后满足不了你了怎么办?才没有呢,我只要天天陪着你,就心满意足了,虽然我以前任性了一点,但是今后我会改好的……而且嘉嘉好喜欢……被你疼爱,好喜欢……嘉嘉含羞说道。
我的宝贝儿,我也会好好疼你爱你,不让你受委屈的,其实我也喜欢你对着我撒撒小性子。这么多年你都一直压抑着,为了保护自己,不倔强一点、任性一点,就没有今天的嘉嘉了。爸爸不要把你改得不像你了,只要看着你每天健健康康、快快乐乐的,爸爸就心满意足了。嘻嘻,您真好,其实也还好啦……其实,嘉嘉自然知道,如果不像爸爸说的那样,固执一点、倔强一点,这些年间,自己早就被欺负惨了。虽然这样的性格也让自己吃过不少亏,但是她还是感到欣慰的,要不是这份执着的傻劲,只怕自己和爸爸这辈子都要擦肩而过了。
老公~原来志扬看女孩下身已经很湿润了,一手握住那狰狞火烫的巨物,已经抵在桃源蜜径的入口蓄势待发了,却被生生叫停。
还痛吗?志扬换成半跪姿势,尽量将女儿双腿打开,看她似乎充满紧张情绪,不禁有些疼惜的问了一句。
没事,我还好,我想你吻我下……我爱你,老公。嘉嘉为了掩饰内心紧张而伸出右手,五指相扣的和他握住,希望藉此来帮自己增加勇气面对即将到来的时刻。嘉嘉另一只手滑向了下面,轻轻触碰到爸爸硕大的*,那火热的温度让她有些畏惧,脑袋里只剩下一片空白。
那青筋爆现,又坚硬似铁的巨炮,已经被全身沸腾的血脉加热到激情的顶点。随着它一寸一寸的深入,不断地攻城略地。女孩儿的神经却在不断忍受着摧残,越期盼那一下快点到来。
宝贝儿,放松点,没事的,已经湿润了,会比昨天好些的。志扬眼看女儿精神高度紧张,相扣的五指不断收拢,握紧自己的手。程志扬自己也很紧张,毕竟自己和嘉嘉跨过了这道坎,就再也不能回到原本单纯的世界,但是他又有几分盼望……女孩儿姣美的容貌,乌黑如黛浓密如云的秀发披散在羊脂白玉凝脂般的肌肤上,双峰高傲的挺立,那诱人的弧线顶端两点嫣红,也因为情欲的刺激变成了*靡的玫红色;纤细的蜂腰轻轻摆动,紧实的曲线一直延伸到那神秘的处子三角……程志扬自然不是年轻冲动的毛头小子,但是今天他感觉自己身上活力无限,就如同回到了二十岁的冲劲,他甚至没法控制自己冷静下来,他心中对自己说:要拥有她,嘉嘉是我一个人的,谁也不能抢走她,谁也不能……
志扬的*在嘉嘉的*外摩擦了两下,他认为时机成熟了,腰部微微用力,一下子*了大半,终于触碰到了那一道贞洁的屏障……志扬感觉到了似乎遇到了阻碍。他还没及询问,嘉嘉就配合他动作的惯性,不留痕迹轻轻的一挺腰。
嗯……不敢大声的叫出声来,但是那一瞬间,她真的有种身体被人从中间撕裂的感觉,又有一种被异物堵住身体的难受感觉,一点也不像听说的那么舒服。嘉嘉只能默默的忍受着,不停告诉自己,这是自己生命中最幸福一刻的到来,她激动的泪珠忍不住的在眼框里打转,终于给了自己心爱的男人了。虽然一波三折,最后还是自己撞在的枪口上……百般滋味涌上心头,所汇聚成的就都深深埋藏在了那感情复杂的一声闷哼里。但是,她知道今后来维系他们生活的,不止是单纯的血缘亲情,而更增添了另外的一种叫人痴缠一生的爱欲羁绊。
咦?嘉嘉,很痛吗?他明显的感觉到女儿身体的抽搐,那难以忍受的痛楚表情也没有逃过他的眼睛。怎么又出血了,这样不行,要是有细菌感染了就坏了。他害怕是把她身子弄伤,又怕感染细菌,就想起身处理一下。
别走,亲爱的……没事、没事的,一下就好,抱着我,抱紧我好吗?嘉嘉眼中含着泪,动情的呢喃,不让男人离开她。嘶……可能是昨天的旧伤,又有点粘连上了,这下应该没问题了,这不是挺好的嘛……不是伤着了,应该还是……挺好的……虽然痛的都快要忍不住了,额头上大粒的的汗珠已经滚落,她还要尽量将自己的语调保持平和。嘉嘉双手搂着爸爸的双肩,不让他离开,这种感觉如此的奇妙,水*融的感动,自己终于和挚爱的人融为了一体,她已经觉得幸福的不得了了,她终于做了他的爱人。求你了,别离开我,嘉嘉害怕这是一个梦,当你走了……我会醒的,给嘉嘉一个完整的美好记忆,好吗?求你了。听到女儿如泣如诉的哀求,志扬的心倏的软了下来,他忘了自己的孩子表面虽然坚强、独立,但是内心其实早已脆弱、疲惫不堪了。自己又怎么能再让她失望、担忧。爸爸不走,爸爸哪也不去……嗯,乖……别怕,这不是在做梦,爸爸会永远陪在你身边,再也不让你受一点委屈了……永远都不会……嗯……谢谢你,爸爸。你知道吗?如果…如果不是那天你来接我,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现在真的相信世界上有神灵……冥冥中,护念几许众生,绝境中,总给它们一丝希望、一条出路,让它们明白,生的可贵,幸福的可贵。我现在终于找到我的幸福了……谢谢你,我亲爱的爸爸。嘉嘉依偎着男人,知道如果真的神灵有知,自己已经犯了十恶不赦的罪过了,现在说点好听的不知道等到了那边能不能从轻发落一下子。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在志扬的脸颊上、胸膛上不断的亲吻着。志扬聆听这女儿尽述心中感怀,也深感几分天意弄人,至少不会是每对父女都有身体相连,依偎在一起倾诉衷肠的机会。
老公~嗯?怎么了?你觉得…我的胸和*,以后能发育的像昨晚的那个女的那么大吗?从昨晚起,她就对这事耿耿于怀了。
我什么都记不得了……昨天我都醉的分不清方向了,你江伯伯只是派人把我送回来,别胡思乱想了。不过,我觉得以你的年纪……现在的大小就正好的,不堪盈盈一握,等过几年肯定会,嘿嘿……我很期待。嘉嘉紧盯着志扬的表情,似乎想从他话里听听其中到底有几分言不由衷。但是,听爸爸渐渐的把话题转到自己身上来调侃,她就有几分不好意思了。坏死了,这么羞人家……但是想想,妈妈虽然矮点,但是身材一流,这几年虽然对自己多方挑剔,但是倒也没虐待的不给吃饱饭,想来自己营养充足,身材肯定也不会太差。
这么聊着天,嘉嘉此时感觉火辣的痛楚似乎消退下去了,随着而来的是阵阵春水外涌和阵阵传来的酸酸麻麻的刺激感,似乎在提醒她准备好了。
亲爱的,你动一下,我好多了,嗯……就是有一点点……我的肚子,好涨……嗯……!只是志扬一动,她体内那种酸麻感就会让自己有种失禁的感觉,非常的难忍,却又红着脸不好说出来。
要停一停吗?不要……我很适应了,您用力,别…别憋坏了。嘉嘉深情脉脉的盯着志扬的双眸,那娇羞中嫣红的肌肤,美极了。来爱我!我现在已经是你的女人了……我终于可以当面对你说出这句话来了,我真开心,真的。我也爱你,我的宝贝儿!我也是,觉得像在梦里一样。你好完美,让我觉得怎么怜惜都怜惜不够……只是怕弄伤了你,还会痛吗?不会。虽然还是有点感觉,但是嘉嘉还是忍着摇摇头。
别太紧张,放松心情,不然容易受伤。嗯,我知道了。她轻吻了志扬一下,鼓励他继续。只要你开心、喜欢……嘉嘉在心中默念着,又尽量的使自己能够放松一些,让他更深的探入自己的身体。
志扬抛开顾忌,此时两人早已忘掉了一切,志扬忘掉了被他压在身下的是他的亲生女儿,忘掉了他与她之间的血缘,忘掉了伦常,忘掉了廉耻,嘉嘉双手抱住志扬的脖子热烈的回应父亲的吻,不停的吸着父亲伸入她嘴里的舌头。此时的他们已忘记他们的身份,现在的他们只是单纯的男女本能而已。他们只想拥有对方、占有对方的爱,什么伦理道德、父女关系、*禁忌,早抛在脑后了,寂寞孤苦的二人脑海中只有性和欲,志扬渐渐加快速度在嘉嘉体内狂野的驰骋。
嗯!好……舒服……唔……哦……嗯……第一次结合的结合是她还有些不知所措,当渐渐适应快感,令人迷醉的感觉又夹杂着另一种失控的感觉,比自己以前手*时的感觉要强烈许多、许多。让嘉嘉内心忽上忽下的,禁不住地呻吟出声,那如泣如诉的声音如春晓翠啼,杜鹃泣血般的婉转动人。啊……好……奇怪啊,明明有些排斥着,却又……忍不住的想多得到一些……真的……好舒服……但是这样好奇怪,为什么……怎么会有一种憋不住的感觉……如果溅到爸爸身上,他会不会生气?会不会嫌我脏呢?单纯的嘉嘉并不明白自己生理上正常的反应,只是一味的抗拒着身体的正常反应,甚至不知道怎么舒缓宣泄表达自己快乐的嘉嘉,强忍着尿意甚至双腿都有些颤抖了,还是忍着尽量的不要叫出声来。
还会疼吗?嘉嘉。怎么看你这么难受的样子?志扬始终注视着嘉嘉的一举一动,看她很难受的样子,忍不住问道。
有点憋尿……嘉嘉有点脸红的说出心中的感觉。
那是还有点不太适应,没事的,不用刻意憋着,那是春水,是动情的表示,不必强忍着……他不好笑出声来,只好强忍着笑意放缓了动作,一边把女儿抱起,一边浅浅*着说。
哦……嘉嘉羞红脸答应道。虽然心理上还是有些抗拒这种失禁的感觉,但是在浴盆中不怕弄脏床单留下痕迹,而今看到爸爸眼里的笑意,知道自己好像闹笑话了,也就放松了许多,不再可以的和身体奇怪的感觉对立,这时候她才意外的发现原来的负重感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如波涛汹涌般的快感袭来,如同自己置身于海滩上,身体不断被海水冲刷、拍打,身体也渐渐的沉入水中。原来……做爱的感觉真的是很美妙的……初试禁果的嘉嘉渐渐地明白了快感的真谛,口中也忍不住开始轻轻的哼出声来:嗯……哦……真的……好美……嗯……啊……嗯……快点……听见了女儿幽怨动人的呻吟,志扬兴奋的加快了一点进出*的速度,心里却苦笑:我多能耐,把女儿操的有了快感……口中却低喃道:嗯……哦……哦……宝宝……我也好舒服……我爱你……嘉嘉的*里渐渐开始分泌出更多的*,随着志扬有节奏的*,她婉转的、低低的呻吟声,混着啧啧的水痕和鲜血落在浴盆中。志扬一扫多年的颓废,重新焕发了对爱情的渴望与激情,女儿滑嫩又紧缩的处女身,给他带来了身体和心里叠加起来的成倍快感。每次*,他的*都会被嘉嘉曲折的*内的一股滑腻的热流包涵,让他感到通体舒畅,虽然这些年来他也有过不少女人,但是也没有尝到过这种紧凑、浸润的销魂滋味。
哦……太用力了……亲爱的……啊……怎么会……啊……啊……啊……怎么会是这样……别……不要……啊……好奇怪……啊……还有点……嗯…啊……嗯……爸,我爱你、爱你、我爱你……嘉嘉爱你……呜呜……嘉嘉的*里柔软、湿热的皱褶嫩肉不停的蠕动着挤压父亲的分身,一边如泣如诉的释放自己内心难抑的情感,双手紧紧的搂着志扬的后背,怕他离开自己,怕是南柯一梦自己终将失去他。
志扬也已经忘了自己告诫自己需要克制,每一次都大开大合的整根没入,再整根抽出,同时双手揉搓着嘉嘉的开始发育的翘臀。宝贝儿,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有多诱人吗?呃…太爽了…你的身体里好紧,暖洋洋的,你感觉到了吗?这一阵都在家里陪着女儿,禁欲两个多月的志扬,此时显得格外意气风发。
嗯,我也是…哦…喔喔……好爽,您的……大……太大了。嘉嘉只觉自己身上滑腻腻的都是两个人的汗液和体液,体力也严重的透支。
快感渐渐累积,志扬眼见女儿气喘吁吁的样子,他已经全力的挺送了二十多分钟,他身体用力前压,让*每次都深深的抵住嘉嘉的子宫口,托起嘉嘉浑圆的*大力揉搓,让抵住嘉嘉花心的*用力的旋转研磨。
哦……不要……停……忍不住了……嗯……哦……亲爱的……在志扬的辗转狂插之下,嘉嘉的*里的嫩肉激烈的蠕动收缩着,*壁也开始出现抽搐了。
啊,慢点,不要……啊……哦……不……哦……爸爸……亲……爸爸……现在用一句话来形容她现在的感受,那就是痛并快乐着的那种欲罢不能的矛盾心情,毕竟嘉嘉还是初经人道的青涩少女,开启了禁忌的情欲之门,她只有渐渐的沉沦下去。
程志扬看到女儿面带痛楚的神色,他赶紧把被血迹和春水沾湿的*抽了出来,单手一阵快速的套弄,终将一股股浓稠的*狂喷到嘉嘉的胸前。
哦……哦……暴风雨般的激战过后,两人气喘吁吁的并肩靠在浴盆里,志扬怜惜的搂住女儿的肩膀,一边亲吻着她绯红的玉颈,帮助她平复那尚未平息的喘息。
初为人妇的嘉嘉是第一次看到*,不禁对从爸爸*里喷洒出来的乳白色液体产生了极大的兴趣。这就是爸爸的……嘉嘉忽然产生了一丝窘意:这曾经就是自己最初的形态吗?虽然脸红不已,但是她还是忍不住好奇的用手指在自己胸脯上沾了一点爸爸浓稠的*放在琼鼻下,鼻翼微微颤动那味道有点怪怪的、浓浓的气味,但是她并不排斥,反而有种非常亲切的喜欢。可能是爸爸好久都没有发泄了?不过似乎越浓稠就证明……以后,我会不会为爸爸……为爸爸生孩子呢?嘉嘉脸红红的的胡思乱想着,脸上却渐渐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嘉嘉,在想什么呢?程志扬喘着粗气,看着女儿在身边含笑发呆,轻声的呼唤两声。
没什么,就是有点感慨,大概是幸福来得太突然了,感觉还是有点不大真实,我真的不是在做梦吗?快感过后也带来了些许失落和丝丝迷茫,让杏眼迷离的小美女显得多了一分忧郁。你不会再赶我走了?她把身子蜷在爸爸身边,半个身子钻进志扬的胳膊下偎着他撒娇。
既然已经明白了我的心,又何必多此一问呢?我就这么让你没有安全感吗?志扬轻轻刮了下女儿的鼻子,作为对他不信任的惩罚。他顺手打开水龙,帮女儿和自己洗去下身的血和分泌物。
以后不敢了……嘉嘉俏皮的吐吐舌头,没有多说话,安心的受爸爸摆布。
前几天,你妈来过电话了,我没跟你说起。志扬忍不住和嘉嘉说道。
噢……嘉嘉却表现的无所谓,她只打定了一个主意,谁也别想再拆散自己和爸爸。
志扬看在眼里,再看看自己和女儿这乱如麻、欲横流的残局,他心里哀叹又有些后悔的想道:我真是个畜生,说什么为了女儿好,让她在高考前有个好的学习环境,但是我却……哎,到底我和她妈谁伤她更深呢?
亲……爸,您有心事?嘉嘉眼见他眉头紧锁,心里更是心疼的难以附加,她知道爸爸是为自己担心,也知道他心里负罪感很大,自己却没办法帮助他理清头绪,反而添了许多的麻烦,想到这里,她的眼泪忍不住又哗哗得落了下来。
孩子,宝贝……别哭,别哭……我在呢,我哪也不去,就守着你身旁……志扬眼见此情此景,知道女儿在自己面前卸下了所有的心防,放下了少女所有的矜持,一个纯洁如百合花的女孩子,将自己最宝贵的处子之身献给自己为的是什么?而这孩子表面上坚强,但是实际上内心却是极度的脆弱不堪,如果自己再这样的犹豫下去,只怕她真的会崩溃掉。志扬打定了主意:既然犯了错,就要尽力去弥补,全心全意的爱她,不让她受一点委屈,受一点伤害,即使自己有如何的下场,他也不在乎了,只要嘉嘉能够幸福、快乐的生活就够了。
程志扬有一种找到了目标的明悟之感,这不仅让他一下豁然开朗,人也一下子精神了许多。眼看女孩儿渐渐被他哄得止住了悲声,他才继续说道:我怕她来聒噪,毕竟很难说今后一定就是老死不相往来了,所以,我只能暂时的跟她妥协,让她在你高中毕业之前,不要来打扰我们。想到自己的前妻,程志扬不仅又是一阵头疼,见过胡搅蛮缠的,但是他真的没见过这样胡搅蛮缠的,跟那个女人你永远不要试图讲理。
过去我觉得她很可悲,不懂得珍惜她所拥有的……我不要在离开你……这些年我只知道我想你,在那里我无时无刻的在想你,现在我大了,相信我应该有选择的权利了,不是吗?想起来这几年的情形,嘉嘉不禁更往爸爸怀里钻,像只受了伤的羔羊一样。
其实…我一直都没有勇气问问你,这些年她到底是怎么对待你的,是不是经常打你……但是我却怕听你说起,怕听了更窝心,有心逃避面对那些不愉快,却是越来越恨我自己当初那么狠心抛下你……但是志扬心里却想,可是跟着我能怎样,过着流离失所的日子吗?
嘉嘉阻住爸爸继续说下去。其实也还好了,我妈……她……我不想说,也不想你替我难过,过去了,应该都过去了……嘉嘉有些心有余悸的说道。
是啊,都过去了,爸爸、我再也不会抛下你了,不管什么……永远不会。嘉嘉开心的笑了,紧紧地搂住了志扬,心里欢喜的不知道怎么表达。父女二人还紧密的贴合在浴盆狭小的空间里,嘉嘉微微扭动娇躯,只觉自己小腹之上,那火热雄伟的至阳之物,又渐渐复苏,不由脸红的问道:爸,我爱你,虽然我们是至亲的骨肉……但是正因为如此……我爱你、一生中只爱你一个,从我出生之后……今后也是……或许这段情会让人嗤之以鼻,但是对我来说它是最纯洁、最单纯的……我不要求任何事情……只要陪着你、守在你身旁。嘉嘉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她担心他会误会,自己是贪图他的财产,或者当自己只是一个贪慕虚荣者。
我爱你,宝贝,我爱你……我会用一生来爱护你、呵护你,我明白你的意思,正因为我们是……父女,我们的心意是相通的。虽然不想承认这是一段血脉的孽恋,但是程志扬在冥冥中确实感觉到了女儿的那份毫无保留的炽热的爱意。
嘉嘉终于心满意足的笑了,在温暖的怀抱中,在无比甜蜜的爱恋中,她感觉自己就像和他相拥在飘渺的云端,这一刻是那么不真实,如梦似幻,却又让人不禁沉醉其中,比酒更醇、比蜜更甜、比巧克力更细腻……或许以前她对比不出来,但是如今食髓知味,她终于明白了情是何物,爱欲是何物,她只觉自己有些沉溺了,却义无反顾的沉溺下去……
真想永远停留在这一刻,时间再也不转动,永远的……你这样宠着我、抱着我,哪也不去。嘉嘉忍不住撒起娇来,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愿望。
志扬心笑小美人说的孩子话太傻,但是却没有忍心反驳,只是怜惜的在她额前轻轻印了一个吻道:那就让我们都记住幸福的滋味,我们共同创造,让我们的生活时时刻刻都像现在这般幸福、比现在更幸福……好不好?嘉嘉眼睛一亮,但是她并不傻,而且她也不是一个爱做白日梦的傻女孩,相反她极度的聪明,对生活的感悟力也强,她明白自己需要付出、需要经营自己的爱情,忍不住点起头来。嘉嘉红着脸,吻到男人的嘴唇上,之后才说道:我听老公的!两人嬉闹过后,嘉嘉忽然问道:亲爱的,她说,你们离婚,都是因为我?这事还真的和你有点关系……傻丫头,干什么这么开心?志扬看嘉嘉在自己怀里不断颤抖,还以为她是冷了,挑起她的下巴才看清她脸上止不住的笑意。
没啊,人家只是忍不住再想,或许……事情真的都有因果联系?有因才有果?还是真的是命中注定的呢……虽然她不知道其中因由,但是她想起这么多年受的虐待,似乎也不怨妈妈,只不过是自己罪有应得的赎罪,而现在债还清了、抵消了,所以父女结合在一起的负罪感也渐渐消失了。很奇怪的逻辑,但是对于嘉嘉来说,这道理似乎是说得通的。
傻丫头,别想那么多了,我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解释,不过真的不是因为你才导致我们离婚的。总之,其中很复杂,你只要你是我最爱的宝贝儿就好了,别为这些事情操心了。那……这些年来,有时夜里有没有想我想的睡不着觉的时候呢?嘉嘉含羞撒娇问道。
当然有啊,不过和我们现在不一样的……志扬对视着嘉嘉认真的眼神,轻轻为她整理了下垂下来的鬓发说道。
不同吗?我想也是,但是哪不同呢,我想不出来。嘉嘉明知故问的说道。
傻孩子,那时我是爸爸,你是女儿。而现在……我是男人,你却已经是个迷死人的小女人了。他伸出手指,刮了下女儿的琼鼻说道。
嘉嘉笑了,笑得很开心,他终于承认自己是有魅力的女人,终于用欣赏一个女人的眼光正视自己了……嘉嘉忽然想起来了自己曾经写下的诗篇,忍不住低低的吟诵道:如果被风吹走了云端的故乡,我也将要追随启航,所以请你借我一双翅膀。斜倚枝头心迷茫,那前面的大雾,遮住了天空,遮住了海洋,我想要随着你飞翔,无奈浪花激荡,溅湿我的脸庞,我迷失了方向,未道分离,就此天各一方。我不能就此沉沦,继续追赶从你离去的地方,冲破那迷雾的阻挡,找回我那失去的家乡,我的梦想、我的天堂。看到我为你记得笔记了?其实我一直在你身旁……志扬起身伸手从毛巾架上取过两条大的浴巾,帮女儿披在身上道。
嗯……这是我第一次知道……这些年其实你都陪在我身旁,虽然我看不到……你一直就在我不远处看着我……嘉嘉没有把毛巾披在身上,而是细心的先替志扬擦干身上的汗水。
其实我何尝不想站在你面前,每天快快乐乐的接你上学、放学,但是,你上了高中,你们班主任,姓王的……她拦了我好几次。说起这事,志扬恨得牙根都有些痒,又是一个更年期的女病人。她是和你妈认识,她都不让我进校门,还让校门口的警卫驱赶我。这都是实话,要不是嘉嘉学校的校长是程志扬当年的化学老师,只怕他还真是进不去这校门。
她凭什么?从她听了我妈造谣就开始针对我,每天阴阳怪气的编排我,我恨死她了。她这样还能为人师表啊?还当班主任呢?你不是你们班的数学课代表吗?我还一直以为她对你挺好的。志扬觉得挺奇怪,按理说在学校里的尖子生应该和老师关系不错的。她说你什么了?哎,不说了,说了都来气,道貌岸然的一肚子肮脏思想,有时候我们班同学的家长,听她风言风语的传谣,都会在背后对我指指点点的。怎么还能这样,不行,我要和林校长说说去,他老人家是我当年的化学老师。我跟他反映下,把你老师调别的班去。哦,原来林校长是…怪不得他经常见面时候,还对我关心一些,问过我学习呢,还以为他老人家只是为了保证学校升学率,还被我腹诽心谤的鄙视了好几次……真不好意思。哈哈……不知道林校长知道你这么想的,会不会气的中风。千万别说,尴尬死了。哎,算了,还有几个月就毕业了,惹不起她我躲得起,不去招惹她就是了,她现在忙着看大家学习都顾不过来的,没时间来跟我斗气。嗯,没必要跟她置那闲气。志扬赞许的搂着女儿的香肩亲了一下说道。
嘻嘻……对了,您看我写的那首诗怎么样?嗯,挺好的,有韵脚、有景、有情有符合逻辑的叙事情节,挺好的了。才挺好啊?嘉嘉听到爸爸的评价,略微有点失望。
跟艾青、臧克家比是差强人意的嘛,但是不要气馁,再接再厉。哼,说了跟没说似的,你再听听这个。巴黎、东京,云飘万里博游诸胜境,乌镇、江南,舟行池塘听取蛙争鸣。这个对仗工整,合辙押韵了?嘉嘉记得小时候爸爸就喜欢古诗文,经常教自己背唐诗宋词三百首,所以也让她培养起了对诗文、楹联的兴趣爱好。这才献宝似的拿出自己前些天的小品。
嗯,这个对子还不错。我今天上数学课时候用几分钟琢磨的,还被老师说了一顿呢。她想起那天是被宫老师点名的事,一时嘴快就说了出来。
要认真听课啊,爸爸这么多年没管过你学习,你现在这么争气,我很高兴,但是到了关键时刻,千万别麻痹大意。这也是他一直不愿在这时候接受这份感情的原因之一,怕女儿学习分心。
哦,老师也跟我这么说的了,没事的,爸爸,我心里有数的,怎么也要给我宫老师争气,再就气气老王。嘉嘉气鼓鼓的说道。
呵呵……真是,说白了还是小孩子脾气,不然我跟校长说说,把你调到你们宫老师那班算了,到时候说不定还能替你宫老师多挣点奖金。女儿和宫老师感情好他是知道的,因为他曾好几次看到她们亲密交谈。
是啊,这个办法好。哎呀……她转身动作大了点,扯动了下身的伤处。
志扬只暗骂自己刚才实在太忘乎所以了,第二次自己也不能体谅下女儿,却不知道这其实才是父女二人的初夜。
来,抱你回屋去,在这有点冷了,来,身上都差不多干了。嗯。不过,这还没擦掉……嘉嘉指指自己手上那片半干不干的精斑,是刚才嘉嘉从身上擦掉的,托在手里没舍得冲掉,此时却有一种十分*靡的气息传了出来。
快擦了,要不一会我受不了了,怕你又有得受了。志扬赶紧拿了点纸递给女儿道。
嘉嘉红着脸接过,把它擦掉。她想到的是刚才志扬用手套弄着,喷射在自己身上时那激动的样子,完全不像他平日的深沉、从容,不禁偷偷抿嘴一笑。我只是想到老公刚刚把所有的…全射在我身上时,看你兴奋的样子就感到好幸福,平时都觉得你那么沉稳,难得看到你会有这么激动的一面。回卧室去喽!志扬故意的自己跳出浴缸,准备要开门出去。
喂~亲爱的,我怎么办呢?她现在是真的走不了路了,看到志扬吓唬她,她还真的有点怕他不管她了。
别动,我给你拿件浴衣,别冻着了。嗯。志扬横抱着嘉嘉走出浴室,初为人妇的嘉嘉,此时对他无时无刻的细心感到开心不已。老公~嗳!老公!嗳!嘉嘉嗤嗤笑着呼唤着,志扬会心而笑的应着……
嗳……老公,你会不会觉得嘉嘉……嘉嘉是个不检点的坏孩子?没有啊,怎么会呢?志扬有些奇怪为什么嘉嘉会突然的说了这么一句。
那……你喜欢我放得开一点,还是保守一点呢?嘉嘉羞得满脸通红,但是她听柔然说过,男人理想的梦中情人就是:在外像贵妇,厨房像主妇,床上像荡妇。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已经趋近于这个标准了。
啊?哈哈……志扬一愣,看看女儿扭捏的表情,已经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傻丫头,你做的已经很好了,不过,床上放得开些,老公会更喜欢。嘉嘉红着脸点点头,将螓首靠到志扬耳边,也就这样搂着他的脖子,含情脉脉的偷眼望着他,虽然隔着层厚厚的浴巾,但是他身上散发出的温度,已经可以融化她的心,心里却将志扬之前说的话牢牢的记在了心里。
志扬抱着女儿回到卧房,途中他的欲火也一直没有冷却下来,反而更加的炙热、坚挺。志扬将女儿轻轻的放到两米多宽的大床上,一面用一只手替她擦去挂在眼角的泪,一面柔声问道:怎么又哭了?一天哭鼻子好几次,我的可人儿真是水做的。嘉嘉双手环抱着爸爸的脖颈说道:哪有那么多次,只不过是这些天得到的、失去的,还有这许多值得纪念的,想想不自觉的就……至少,在爸爸面前,我不用可以伪装去强颜欢笑,我可以哭、可以笑,我可以自在的做真正的我,谢谢你,爸爸。志扬没有再多说什么,对着女儿会心的一笑,就低下了头与她深吻到了一起。
良久,嘉嘉和志扬从这迷醉的吻中依依不舍得分开来。早点休息,昨天加上今天折腾了许久,再不好好休息,我怕你身体吃不消,休息充分了,伤才好的快……后天就星期一了,你们还要上课。志扬拉过被子,一面说着,一面细心替她掖好被脚。睡,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嘉嘉看着他细心的样子,带着幸福的微笑渐渐闭上眼睛。
志扬守了她一会,听见她呼吸均匀了,就拧上灯,敲敲向屋外走去。他需要点时间来消化消化,毕竟从今天白天起来,他始终感到有些局促,毕竟从今天白天起来到现在他都没有好好整理下、反思下情绪,现在他只是想静下来抽颗烟好好考虑下未来的事情。
爸,你要去哪?床的轻微起伏,让嘉嘉睁开眼询问道。
想去外屋抽颗烟。看到女儿并没有睡着,他就转身回来,斜靠在枕头上,单手支着头看着女儿说道。怕弄得屋里味道不好。我没见你抽过烟的啊?嘉嘉这才知道,原来爸爸也会抽烟。
以前瘾不大,戒了,今天突然有点想抽,没事,快闭眼睡。我现在一点都睡不着,想起来跟您说会儿话。嗯,我也睡不着,今天……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该说的说了,不该说的也说了,该做的做了,不该做的……也做了。
两个人对望无语的尴尬了片刻,嘉嘉看到他内裤下依然是巍然耸立着的,就小声的说道:你还想要吗?好像没尽兴的呢……这……没办法,看到你诱人的小模样,它就不听我的了。没事,别管它,一会就好了。其实他刚才也想过要去别的屋自己解决一下,发泄下心里堆积的欲望。
这样……憋着不好,我还可以的。好了,别说了,没话说就快点睡觉。志扬挥挥手说道,准备起身出去。
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怎么了,今天都这么任性……真的不是,我不想惹你生气的……我不是……嘉嘉急忙辩解着,眼泪却在眼里打转了。
看到女儿突然哭得伤心,他赶紧坐下来安慰道:对不起,宝贝儿,我知道你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我高兴,但是…怎么说呢,越这样,我就越感觉不到真实感,你也会每天小心翼翼的,日子久了我们难免会产生隔阂,你明白我的意思吗?嗯,可能一直这样下去会很累。但是我就是不自觉的发自内心的想这样做。其实每个人的初恋都会这样,可能是我已经老了,没有了当年的那种奋不顾身的冲劲了,但是…孩子,我希望你知道,你注定是我一生中最珍爱的宝贝,不管是作为一个女儿,还是我心爱的女人。爸爸……我懂的,我没怀疑过什么,真的。嘉嘉擦去眼泪,对着志扬甜甜一笑。
志扬直看得心火重燃,刚刚平息下去的欲望一下子又腾地窜起。
嘉嘉看在眼里,面上微微一红,附在志扬耳朵边说道:这样也不是办法啊……不然,我用手帮你?志扬心想这倒不失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没说话,只是欣欣然看着女儿将自己的睡裤褪下。
看着眼前怒眼圆睁的独目金刚,嘉嘉也不知道下一步应该怎么办,又怕扫了爸爸的兴头,只是用白皙的一双柔荑轻轻握住了炙热的*,来回上下套弄着。它那么硬……好像很难过的样子……这样肿胀它会不会痛呢?那微醺的男人气息,令嘉嘉不禁微微的面上泛红,但是心中又担心会弄痛爱人。会不会太轻了?需要快一点吗?她一边套弄着,一面抬头问道。
嗯……已经很舒服了,不过有时可以稍重点、快点。那一双柔若凝脂的玉手和自己的手所带来的快感,无疑是天差地别。志扬心中舒畅,空出来的手伸过去,梳理着嘉嘉垂下的鬓发,把它们理到女孩的背后,从而可以欣赏到她羞怯却又认真的表情。
嘉嘉羞意渐去,手上的动作也渐渐熟练,只见她时而两手环握,有时上下分握套弄,即便是这样,也不能将整根*握住,还留下上边一颗红得发紫的*露在外面,嘉嘉惊诧于爸爸的雄伟。怎么会这么大?她悄悄地比量了一下,还是不敢相信,这坚硬似铁的硕物,就是刚才在自己体内翻江倒海大显神威让她欲仙欲死的宝贝。
由于女儿乏善可陈的技巧,志扬还是感到有些不过瘾,但是也不能辜负女儿的一番好意,而且他知道这样做,对于一个纯洁的女孩子,需要付出多大的勇气,他也不忍心再多提要求,让女儿为难了。
就这样愣愣的套弄了十几分钟,嘉嘉只觉两手发酸,额头上也见了汗珠,不禁问道:老公,怎么还没好,是不是嘉嘉做的不好?志扬看到嘉嘉累的满头大汗,一时间心疼的不得了,说了一句快好了。两手握着嘉嘉的手套弄一番射了出来。
嘉嘉接过爸爸递过来的纸巾,擦去了手上接住的*。她能感觉到爸爸其实并没有满意而只有迁就。她想说点什么,但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只是心里暗下了一个决心。
好了,欲念排空了,够累了,我们睡。看着依偎在自己身边的女儿渐渐的进入了梦乡,志扬点了支烟,顺手关上了灯。
是对、是错,是因为我们都太孤单?志扬怀着满腹感慨,也沉沉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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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已经是春节假期。这天志扬外出回到家,看到只穿着一件男式衬衫,翘着一双修长嫩滑、白玉般的双腿,侧卧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女儿正含情脉脉的看着他,当即变身大灰狼扑了上来。
虽说怕影响嘉嘉日常学习说生活,但是初试云雨的父女俩又哪能经得起相思的煎熬,志扬心想:反正新年假期有七天,不如好好轻松下,也算是劳逸结合了。所以这天嘉嘉放学回来,主动摆出了一副任君采撷的诱人模样,志扬进门还没来得及脱衣服,就把女儿推倒在沙发上亲热起来,尽情宣泄着多日来的欲念。
嘉嘉那天使般的面孔,配上渐渐丰满起来的动人娇躯,而日常生活中依然对爸爸无微不至的细心照顾,使得嘉嘉如同已经绽放开来的娇艳花朵一般,渐渐的成熟起来了,让志扬更加迷恋不已。这些日子以来,父女俩每日耳语呢喃、亲亲我我,总有说不完的情话,道不尽的缠绵。他们之间,本身就是情多于欲,所以只要有时间就腻在一起,永远都感觉时间不够用。原本父女俩还都尽力压抑着内心的情欲,可是,食髓知味的女孩儿却很难守住那约法三章的第二条,总是千方百计的挑起程志扬的情欲,而程志扬也会千方百计的为自己找理由破戒。最后……那形式上的约法三章,当然被默契的抛到了九霄云外。
夜里同眠,互相倾诉心中所想,也为二人世界间平添了许多乐趣,由于志扬委婉的提出希望她在床上放的更开的要求,嘉嘉也因为几天前晚上帮爸爸打手枪时遭遇的尴尬,才真正明白了学到用时方恨少的道理,背地里的找了许多参考资料,理论知识得到了极大地丰富,加上她魅惑天成的媚骨,现在嘉嘉床上的表现可以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可谓渐渐显露出得厅堂,上得大床的诱人风姿。
老公你插得……嗯……女儿舒服死了……啊……好舒服啊……我*儿,被……大*太大了……好舒服……啊……好酥喔……啊……*要被大*顶穿了……喔…嘉嘉……我的宝贝儿……啊……你的*真紧……啊……把老公夹得也好爽……哦……爱死你了……嗯……听到恋人如此的称赞,嘉嘉高兴的弯下身,双手捧着父亲的脸,送上她的香唇,志扬知趣的马上张口将嘉嘉的小舌吸入嘴里,用着舌头纠缠着女儿伸来的小舌,不断的吞下混合着双方的唾液。
即使在二月的寒冬里,疯狂激烈的*,让他们父女全身都布满了汗水,连脸上垂下的头发都被汗水浸的湿答答的。父女俩还是互相拥着对方,让彼此的性器更紧密的结合在一起。
志扬一边吸吮嘉嘉的*,一边用双手抓着女孩细滑的腰身,磨盘般的研磨女儿的*,将*顶在嘉嘉*里嫩柔的凸起不停的磨着。
这让嘉嘉又颤抖的摇摆身体,似乎是难耐的想追求父亲更深入*的满足,更让她忍不住抱着志扬亲吻自己*的头哀求着。嗯……用力点……哦……还要……快点……要……亲爱的,你好伟大……嘉嘉被挑逗的明显有些着急了,她两条腿紧紧地缠在志扬的腰上,两只光滑粉嫩的玉手紧紧搂住爱人的脖子。
爸……不要磨了啦……啊……嘉嘉的*儿……快酥了……哦……插到子宫里了啦……啊……酸死了……嗯……不要磨了……啊……*痒死了……求求你……用力干我……被折磨的难以自持的嘉嘉,反过来将志扬推倒,跨坐在他身上腰肢开始学着有节奏性的上下摆动起来,志扬双手扶住嘉嘉滑腻的腰肢,防止中途脱落出来,也开始从下面有节奏的*动作。
哦……好棒哦……亲爱的……嗯……你的*……插得小女儿好舒服……啊……嘉嘉舒服死了……嗯……我爱死大*了……啊……大*插得……哦……我好美啊……啊……嘉嘉嫣然一笑,然后又在志扬耳边轻轻的说道:爸,喜欢吗?喜欢嘉嘉在床上这么放肆吗?嗯……原来一边……嗯……做爱,一边讲粗口……这么……哦……真要被你干死了……啊……好老婆……嗯嗯……嗯……爱死你的小*了……哦……嫩嫩滑滑的……嗯……又多汁……啊……让老公干的真爽……志扬用实际行动回应了女儿,他喜欢她在床上没大没小的样子,他希望嘉嘉把全部的负面情绪都发泄出来。或者说,这样轻微的施虐与受虐的环境,他会更加酣畅淋漓。志扬在心里道:嗯……嘉嘉,你太美了……我爱你……操自己女儿的男人本来就是变态……跟爸爸*的女儿也是变态……我们本来就是一对变态的父女……自己没有给孩子培养起正确的性爱观,从此只能陪她一起沉沦……志扬双手伸到嘉嘉的小*下,双手抱着嘉嘉的小*,配合着她上下的摆动着,他喜欢让嘉嘉坐在他身上、主动摆动翘臀,由重力不断向下套着他的*姿势。因为这不但可以有将嘉嘉的身体抱在自己怀里的满足感,更深的*所带来的满足感,更可以清楚看见女儿在强烈高潮中露出的销魂蚀骨的媚态。
志扬紧绷的欲火,一口气冲了出来,他半跪着抱起嘉嘉的娇躯,一下又一下从下方重重的轰插着嘉嘉的*。
嘉嘉*壁柔嫩的挤压感,及湿热的腔内吸吮,两人无间的配合使得父女俩很快的双双攀上了水*融的顶峰。嗯……啊啊啊,太快了,要忍不住了……对对……再重一点……哦哦……哦……亲爱的爸爸……啊啊啊……大*哥哥……你插的嘉嘉……喔喔……舒服死了……哦哦……嘉嘉闭着双眼紧搂着志扬,粉红的娇颜兴奋地晃动着!!!
喔……我的宝贝女儿……你的*真紧……啊…喔……箍的我……快受不了……嗯……嗯……哦……嘉嘉摇晃着身躯,配合着志扬,自己活动起来。啊……啊……啊……嘉嘉兴奋的叫着:哦……老公……哦……我最爱的大*爸爸……啊……哦……要高潮了。啊……嘉嘉!哦……啊……我的宝贝儿……啊……我也快到了。志扬回应着嘉嘉的呼唤。
嗯!好棒!真的很棒哟……爸爸……嘉嘉现在真的爽死了!……哦……真棒……快…快!……再快一点……再快……嘉嘉语无伦次的呻吟着。啊…啊……爸……!干我!……哦……爸……!再用力的干我…!哦……要泄了,要泄了。喔……啊……好啊!……女儿……更…用力摇呀……嗯……随着每一下的深深*,志扬的双掌也不停的揉弄、挤压嘉嘉柔软的*,而她的*更是因为过度的激情已经充血成了深红色。
啊……老公……好舒服……嗯……我好舒服……啊、啊……老公……真的好舒服……啊……忍不住了……嗯……爸……快……啊……再用点力……爸……哦……大*爸爸!哎呀……我……快要泄了…嗯!……快……射在里面……面对今晚的第一次的高潮,嘉嘉欢愉的轻吟。喔……亲爱的……干我……用力干我……快……快……再快一点……啊……啊……啊……快射给我……灌满*……啊啊啊……!看着嘉嘉因激情而失神的浪荡模样,听着嘉嘉叫出令人爽到极点的*浪语,一阵莫名高张的欲焰冲上志扬心头,一股酸麻的感觉,自脊椎处涌出。凭借多年的经验,志扬知道女儿也快高潮了,为了加强高潮的冲击,及彻底解放紧绷的欲念,赶忙环抱女儿的纤腰,用双手撑住嘉嘉嫩白的臀部,让每一次的*都深入嘉嘉的*,并抵住嘉嘉的花心用力旋转摩擦。
喔!啊啊啊……哼……哼……爸爸……我……我……泄出……泄出来了……嗯……啊啊啊……嘉嘉爽得紧紧的搂着志扬,粉嫩的翘臀,更是使劲的迎合,用力的抵住志扬的大*,搓呀、磨呀,双腿更是紧紧的盘在了爸爸的腰间,让他没法抽身退出。
呃……嘉嘉…宝贝儿……呃!……射了!呃……啊……本来想射在外面的志扬被封了退路,但是精弹即将出膛,一阵决堤般的快感,一瞬间从*喷射而出,志扬更是下下见底的奋力*,将一股股浓精飙射在女孩娇嫩的*中。
嘉嘉的身躯缓缓的瘫软在志扬身上,志扬也闭着眼睛,喘息着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着女儿的*,细细品味着未曾有过的强烈激情。
你疯了,不是说了不戴套不能让我射在里面嘛,万一出事可不是闹玩的,你怎么就是听不进去呢。志扬回过神来,才想起刚才一时激动,也没戴套就把女儿操了,最后还在她体内射了,越想越是后怕。
嘉嘉笑嘻嘻的搂着他说道:没事的,亲爱的,我自己查过了,今天安全的,而且……我今天偷偷的去买了药,为了让你尽兴嘛。志扬这才释然道:还好,以后要是我忘了,千万别忘了提醒我,药还是少吃,对身体不好。志扬再次嘱咐道。
嗯,知道了。不过,人家不喜欢你带着套……志扬哑然,禁忌的情欲一旦释放出来……纯美的女孩儿居然在短时间内变得如此*荡,可是志扬明白,女儿的柔情只对自己敞开,永远只有对自己。但是,想到严竣的后果,他又阵阵后怕,无奈的说道:那我只好去做个接扎手术了。不嘛,嘉嘉以后还要为你生儿育女呢……我们的孩子……嘉嘉很执着的想替爱人诞下骨血,她知道他多么渴望有一个儿子。
志扬心中既是感动又是担忧,但是看到嘉嘉娇喘嘘嘘的媚态,他的*不由得振动了一下,又奋然抬起了头。
嘉嘉惊讶的睁开眼睛,娇喘着问道:爸!你还要?怎样?还想要吗?志扬逗弄的反问女儿道。
嗯,想要!嘉嘉脸色红扑扑的,很干脆的点头道,像个缠着家长要糖吃的孩子一样。
志扬笑着低下头去,用力的亲吻嘉嘉红艳欲滴的双唇,将舌头伸入嘉嘉的口中,如灵蛇般的搅弄嘉嘉的丁香,一口、一口的汲取,自嘉嘉口中流出的香甜津液,心中仿佛得到某种程度的快慰。
嘉嘉……老公来好好疼你……我的宝贝儿……我们先换个姿势……说完后,志扬双手圈住住嘉嘉的小蛮腰,将嘉嘉整个人提了起来!
原本插在*里的*也跟着抽出了,顿时那*里的蜜汁决堤似的涌了出来,大量的蜜汁不仅沿着嘉嘉的大腿流了下去,甚至是直接的从*口滴到沙发上!
啊……不要……啊……我要老公的大*……*要爸爸的大*……好老婆!我的乖女儿,会给你的,说句动听点的,求老公干你。来,你趴在楼梯上,叫的老公爽了,从后面好好干你!志扬拍拍女儿,让她背对着自己翘起*,趴在楼梯间。志扬在她身后吻着嘉嘉的臀瓣,搓揉女孩的*,或伸手到了她腿间一阵抠弄。
嘉嘉的身体起了很大的反应,不由自主地紧握志扬的手,一面迎合爸爸的唇舌。
嗯……亲爱的……快来嘛……忍不住了……嘉嘉好想要老公爸爸的大*……要大*做什么?要大*来插我,嘉嘉是爸爸的小母狗……要老公来给人家播种……快来啊,爸爸……哈哈……嘉嘉真是听话的小狗狗。志扬看到嘉嘉这么乖巧,拍拍她的翘臀说道:把*抬高一点,爸爸来好好疼你。嘉嘉听话的伏下身子,像条发情的小母狗一样,四肢趴在楼梯上,抬高臀部摇着,在父亲的面前露出她湿淋淋的*。老爷!来嘛!奴婢等着您的临幸呢。嘉嘉趴在楼梯上,志扬自后狠狠的*,如同犬交的在楼梯间狂*着嘉嘉。志扬吻着嘉嘉,从雪白的颈项,到白皙无瑕的背脊,在光线的照射下,嘉嘉深红的*更显娇艳了,上身趴伏在楼梯上,嘴里哼哼地发出娇吟。
他的手不住地揉搓着嘉嘉的*,搞得嘉嘉娇喘连连,不断扭动腰部,想要止住这异样的火热。志扬心中感慨,孩子和自己的感情到了深处,早已毫无保留的依赖自己,不然有什么样的方法能让一个当高潮快感是憋尿的纯真女孩,在短短的时间里蜕变成床笫间如此的尤物?自己又为何总是瞻前顾后的无法全情投入,我要爱她、爱她一生一世……志扬心里下定了决心,开足马力疯狂的在娇女体内*,直插的嘉嘉浪花外涌、浪叫连连。
哦……亲爱的……你太厉害了……太舒服了……我爱你!哦……要泄了……尿了……志扬注视着嘉嘉漂亮的脸庞,双手穿过女儿腋下揉弄那对儿丰满的乳鸽说道:这只是暖身运动而已,最好的还没上菜呢!如果她认为刚刚的高潮,已经极为美妙,最好看看接下来是什么节目!
志扬笑着退出了嘉嘉的身体,伸出双手轻轻的拨开她的*,让娇柔、粉嫩的*完全显露出来。
这是志扬再一次品尝她这里,并发誓一定要她记忆深刻,永生难忘。
啊…爸…爽死我了……爸…你舔的女儿好爽……哦……爽啊……志扬深情地把*含在嘴里,轻柔的吸吮,嘉嘉的身体立刻痉挛抽搐,死命的将*往后挺。
啊……好啊……嗯……爸……嘉嘉的小豆豆……哦……痒死了……好不好吃啊……啊……爸…我受不了了!…喔……快……哦……嘉嘉手撑着楼梯支持住她的身躯,方便她充分享受高潮所带来的欢愉!志扬放开*,吸舔溢出的*,探索嘉嘉迷人的花蕾,舌头*嘉嘉的*,马上刺激的她频频浪叫,*连连。
嗯…嗯…爸爸……好舒服……深一点……哦……爸爸……我…爱…你…我……爱……你……爸爸……快来爱我……进来……哦……老公……哦……太爽了……哦……还要……哦……再深一点……哦……我要了……老公快来插……嗯……我要……志扬起身在她的嘴上亲吻一下说:嘉嘉!你真的好美!爸爸也好爱好爱你!啊……啊……唔……嘉嘉扭动着*,志扬的舌头愈舔愈深,舔入了*里。
啊……嗯……爸快舔……嗯……舔嘉嘉的*……啊……对……用力舔……啊……把嘉嘉的蜜汁舔光……嘉嘉不断的摇晃着臀部,小*向后挺,将臀部整个贴上父亲的脸上,她不停流出的浓稠汁液,不仅濡湿了的志扬的唇,也沾湿了志扬的鼻子,更让志扬激动的不断用舌头挖掘她的*。
啊……用力……啊……再用力舔……哦……哦……对……爸……用力……啊……嘉嘉好舒服啊……啊……志扬的动作开始激烈了,像要将嘉嘉的*整个含在嘴里似的,舌头在*里不停的搅动,让嘉嘉忍不住抖着身子,蜜汁更是源源不断的流入父亲的嘴里。
啊……老公……嘉嘉受不了了……啊……嘉嘉的*……啊……要大*插我……哦……求求你……来用大…大*……干我的小浪*……嘉嘉主动亲吻志扬,不避腌臜的吻去志扬脸上沾染的蜜汁,整个身躯则不断的扭摆。
志扬高高挺立着一根巨大的*,他把趴在楼梯间的嘉嘉双腿分的很开,老公来了!这就用你最心爱的大*给你带来欢乐!说完,志扬挺直原本弯着的腰,女儿*口上的*蒸腾着雾气,翕阖着似乎正在邀请他快点将。志扬发觉自己是如此深深的爱着女儿,并且为能够带给她这么多的欢愉而自豪。
嘉嘉的身体开始微微的扭动,眼睛缓缓的张开,深情的望着志扬。老公!我爱你!谢谢你给我这么美妙的感受。我一定要让你满意!干我,爸爸!我要感受你坚硬的宝贝儿*体内的滋味,我要你热热的*灌满我的浪*,爸爸!干我,*的浪*!我是属于你的,都是你的。此情此景,志扬如何能拒绝说不呢?热吻了她一阵子,扳开嘉嘉的*,扶起大屌插向嘉嘉的*,刚把*挤入,就刺激的差点喷薄而出。喔!天啊!嘉嘉的*如此的温润、紧凑,将*完全紧紧包住,随着抽动又紧的像会吸吮似的,刺激的志扬差点就把持不住。
*好多,宝贝儿,爸爸要开始干你了哦!放轻松,这样都动不了了。
志扬跪在嘉嘉的腿间,*插在嘉嘉的*里,猛地一挺,他手握住嘉嘉的*,徐徐地干着嘉嘉的*。
喔……美死我了……啊……好舒服……嗯……老公的大*……嗯……插得嘉嘉好痛快……啊……美死*了……哦……爸你又顶到了……嗯……嘉嘉的花心了……啊……酥死我了……嘉嘉将臀部顶向志扬,想让大屌插更深点,移动腰肢一前一后的开始迎合志扬的大屌,志扬则一顶一放、一顶一放的配合着她的动作。一时间除了父女两人的喘息声,还伴随着啪、啪、啪、啪……的肉体的撞击声,和咕唧、咕唧的水声,构成了一首最动人又最*靡的交响乐。原本静垂的子孙袋,也像为他们的做爱打节拍似的,一前一后、一前一后啪啪的撞击着嘉嘉的阴阜。
嘉嘉激动的说:老公…!我好爱你在我体内进出的感觉!志扬一手握着嘉嘉的嫩臀,一手快速的抓着嘉嘉的头发,有些粗鲁的把女儿头向后扳。
嘉嘉的眼睛距离志扬的只有寸许,一接触嘉嘉的眼光,志扬立刻吻住她的娇唇,腰部*的更快速。
喔!嘉嘉!好紧的骚*啊……真是太完美了……宝贝……志扬的激情几乎是吼出的,他感觉自己就像一头野兽。
嘉嘉用手轻柔的抚去他额上的汗水,娇嫩的花蕾任由父亲的入侵。
喔!嘉嘉!真舒服、感觉要被你吸进去了。志扬一边*着,一边兴奋的说道:你的小*好紧好舒服,这种滋味让人终身回味啊,你是我一个人的宝贝儿,只是属于我一个人的。志扬突然紧紧抓住嘉嘉的臀部,使大屌不会滑出她温暖*湿的*。志扬的臀部努力快速的抽动着,大屌则一次比一次钻的更深。
嗯……嘉嘉哪也不去,嘉嘉是你一个人的…啊……好舒服……啊……大*爸爸……老公的大*……嗯……插得人家……舒服死了……插得嘉嘉好爽,嘉嘉…哪也不去…嘉嘉…永远陪着爸爸……嘉嘉给你生许多孩子……啊……爽死了……啊……用力插我……啊……再用力…*……嘉嘉永远是你的女人…啊……嗯……志扬不禁得意的抬着女孩的翘臀,配合嘉嘉腰肢的律动,意气风发的不断顶入女儿的*深处。
啊……好啊……用力干我……哦……对……啊……啊……再用力……啊……嘉嘉的花心麻了……啊……干的我…好麻……喔……好爽喔……爸再用力顶……嘉嘉手伸到背后去抚摸志扬的*,从胯下去抚弄志扬的子孙袋,腿上沾了许多从嫩*里滴落下来的*。
*!老公……!嘉嘉高声的对着志扬道:我快升天了!干我!重一点!快!重一点!志扬的双腿扎马步般的分开,臀部提得更高,插的更重,一次比一次高,一次比一次重,一次比一次快,他知道自己快临界爆发点了。
嘉嘉把的*内不断的扭摆,*阵阵紧缩,刺激的她一阵忘情的低吟。重一点!射在我里面!快!重一点!我们一起高潮!来了、来了…来了……哦……!
哦……哦……哦……好烫……好舒服……嘉嘉无力的靠在楼梯上,轻声的娇吟。
说你爱我!志扬*后抚摸着女儿的后背。
我爱你!老公!我爱你一生一世!嘉嘉感受着*里流淌着的爱人的*和自己*混合的汁水,动情地说道,靠在志扬的怀中,随即两人热吻到了一起……只是任由大量混合着*和*的白色粘稠的液体,从嘉嘉被插的泥泞不堪的高潮后的粉*中,缓缓流淌下来落在了地板上……如此疯狂、如此全情投入、如此无怨无悔……
一个妩媚的眼神,再次点燃程志扬体内的兽血。因为嘉嘉一个挑逗的眼神,她的双腿被高高举起,只靠着双手一路被*着爬上楼一边前进,直到重重的跌倒在卧室的大床上。
志扬将女儿翻过身来,舌头绕过嘉嘉小肚脐,逐渐接近丰满挺立的*,从外围画圈圈一路的向内舔上*。
嘉嘉发现自己的*不知不觉已像着火般的发热,父亲的舌头才接近触到*,浪潮般的快感即传遍了全身,*正中两点绛红*被舌尖翻弄沾满了口水。
嘉嘉眉头皱起,*和*被志扬的嘴吸吮,流遍体内的愉悦难以抗拒。搂抱着爱人的头,嘴里一边呻吟着:啊……来,亲爱的爸爸……宝宝来喂爸爸吃奶……*被父亲吸吮,嘉嘉不禁挺起了背脊,整个上身轻微的颤抖着。
志扬贪婪的吸吮女孩右边的*,再度换上左边再来一遍,用舌尖轻弹着娇嫩的*。
哦……哦……啊…舒服死了……嗯……虽然注定没有乳汁,但是嘉嘉恬然的安抚志扬体内的躁动,一边轻抚他有些发硬的短发茬,一边轻声宽慰道:慢点儿吃,别急,没人和你抢……别呛着……乖……志扬似是受了感染,他也是从小缺少母爱的人,此时他心里泛起了异样的感觉……他的手轻缓的揉捏着*,先是把一对*画圈圈的揉捏着,再用舌头去舔着稚嫩的*,使嘉嘉全身顿时陷入极端的快感当中。志扬发现他现在越来越不能控制自己的欲望,他想可能是因为嘉嘉的身体,不论怎么样的爱抚,揉捏都不会厌倦的魅力!
哦……我好舒服……哦……嘉嘉被吸吮的娇柔无力地瘫在床上失神的呻吟着,任志扬手口并用,把玩一对结实的*,拨弄敏感的蜜唇,伸出指头*闷搔难当的花径里,来回拨弄,挑逗得她娇喘连连。
亲爱的……乖女儿,怎么了?那个……你看我这里是不是比以前大了一点?嘉嘉指着自己*问道。
好像是大了点……爸爸来丈量下……有ccup了,嗯……那爸爸喜欢大的还是小的?当然喜欢大的了,最好有榴莲那么大……志扬学着周星驰的腔调和动作开玩笑道。
哈哈……你坏死了,榴莲那么大怎么出去见人啊…吓都吓死人了。看着爸爸的搞怪神情,嘉嘉不禁笑的前仰后合道。
你真喜欢大的吗?快来…来帮嘉嘉把它们变大……干我……老公……快插我……我要爸爸……把大*插到浪*里……用力地*……爸爸!嘉嘉的身体不断的扭动着,脸上更浮现出令男人陶醉的*靡表情,她沉醉于坚硬*的冲撞,志扬也没让她失望,更用力的像一台打桩机一样将*挺入嘉嘉的*里,鸭蛋大的*次次都顶到女儿*深处那柔软的突出物。
啊……对……老公……再用力点……哦……爽死我了……啊……快……再快一点……啊……我的大*爸爸……哦……用力的干我……啊……对……用力插你的女儿……啊……用力*……啊……快不、不行了……啊……顶到花心里了……嘉嘉因激情而失神的浪荡模样,口中毫无禁忌的*浪语。
志扬挺直了腰站了起来,双手环抱着撑住女儿嫩白的臀部,配合着女儿的腰臀挺着*,一下又一下的将*重重的顶入女儿的*中。
哦……大*……嗯……插着嘉嘉的*……啊……嘉嘉爱死大*了……哦……快……快要死掉了,小*都被操翻了……志扬从下体感觉到女儿*里的*壁的温度,炽热得像要燃烧起来似的,*里湿滑的褶皱更本能的包裹住他的巨炮,对女儿的爱欲已一发不可收拾。
好老公……嗯……又把嘉嘉塞的满满了……嗯……嘉嘉的……啊……酸死了……唉……嘉嘉扭动着腰身,让*将父亲的*夹得更紧,表面微妙的凹凸的肉褶不停的摩擦、刺激志扬的*,*颤抖着蠕动着像无数的小嘴在同时的吸吮着,让志扬舒服的不得了。
志扬双手揽着女儿的细腰,将*深深的*嘉嘉的*里,摆动着让插在嘉嘉*里的*旋转摩擦着。
啊……嗯……顶死我了……啊……大*老公……快干……哦……啊……用力的干……你的女儿……嗯……快干死我……哦……嗯……老爷……求求你……哦……不要折磨奴婢了……啊……忍不住了……嗯……啊,顶死我了……啊……嗯……快点干我……*痒死了……志扬九浅一深的挑逗着女儿,引来嘉嘉的一阵语无伦次的求饶。
好老婆……你真…这样就忍不住了…小心了……要加速了……志扬无比得意的双手扶着嘉嘉的腰,开始疯狂的大力*,就像要一次把女孩操晕了一样,狂干着他女儿湿淋淋的*。
一时间房间响起一阵急促的啪、啪……的响声,是因为志扬腰部的摆动速度太快,使自己的小腹撞击到女儿的*而发出声音。
啊……啊……对……大*爸爸……就这样……啊……用力干……啊……太厉害了,要被你*了……啊……啊啊……要到了,高潮了……女儿的小浪*要破了……啊……我要死了……啊……舒服死我了……丢了……死了……整间屋内除了啪、啪声以外,更响起*磨擦*里的带出蜜汁所发出的既*荡又粘稠的卜滋、卜滋声。
志扬更兴奋的用力*着女儿的*,而嘉嘉近乎蜷曲的紧紧搂住男人,*内一股股的阴精喷涌,直抽搐了片刻,才如同晕厥般的瘫倒在床上。
志扬眼看女儿达到了绝顶的高潮,也就停止了动作,双手轻抚着她的背脊,帮助她平复高潮后的余韵,直到看见嘉嘉有些失神的翻着白眼,才担心的呼唤道:宝贝儿,没事?醒醒。嗯……我没事,要是老公刚才不停……估计就被你干死了……嘉嘉拍拍胸,心有余悸的说道。
那起伏的叠嶂峰峦,让志扬看的眼里都快喷出火来,还没发泄出火的下身毅然耸立,黑压压的大床上,嘉嘉的赤裸的娇躯衬的更加雪白动人,志扬压着嘉嘉缓缓的让她往后倒,这一来就变成传统的男上女下的标准姿势了。
你的女儿差点被你*……嘉嘉话里没有责怪的意思,却多了一丝调笑的意味。但是有句话她没说,但是那种感觉太可怕了……让人禁不住诱惑的想要更多,她真的以为自己会死掉……
那才叫死去活来呢……志扬知道女儿身体才没那么娇弱,看她依然有心跟自己开玩笑,又将她抱起放平躺在床上,俩人在床上翻滚吻着,他们的嘴唇就像粘住似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当志扬的嘴离开嘉嘉的嘴唇时,嘉嘉的舌头主动的伸出来追逐志扬的舌头。志扬看后毫不客气的张开口将嘉嘉伸出来的舌头纳入口中,最后也跟着伸出舌头和嘉嘉的舌头在空中纠缠着,直到两人觉得喘不过气来为止。
志扬眼见女儿丰满雪白的胸部,33c+的坚挺*,美丽雪白的乳沟,饱满诱人的*高挺着,各顶着一粒粉嫩樱桃般的*微微颤抖。嘉嘉的胸形很完美,即使仰面躺下还能很坚实的靠在一起,而不是像一些小妞一样软塌塌的向两面下垂。平坦的小腹显得相当的光滑,隐见肌肉的轮廓,浑圆、鲜嫩欲滴的臀部、双腿交汇处隐隐若现的黑色神秘地带,雪白、修长的大腿,晶莹无暇的玉趾再点缀上嫣红的色彩……
志扬望着嘉嘉雪白如凝脂般的肌肤,微透着红晕,丰腴白嫩的*有着美妙的曲线,让他感觉到嘉嘉的*就像雕像般的匀称,一点瑕疵也没有。他爱她的一切,嘉嘉是完美无瑕的女神,志扬忍不住轻舔女孩的腋窝,引得嘉嘉一阵咯咯的娇笑,嘉嘉只觉痒痒的,才想起自己腋下还有几根稀疏的腋毛没处理,不禁又羞又气的笑骂道:弄痒人家了,坏蛋……变态老爸~别看啦……羞死了……其实她不讨厌这种感觉,麻酥酥的让她很是享受,看他全情投入的样子,她很开心的用胸前的蓓蕾轻轻触碰了他的胸膛。
程志扬会意,伸手在嘉嘉浑圆的*上温柔的抚摸着,他的手触碰到她的*时,嘉嘉身体轻轻的发出颤抖,她闭上眼睛享受着情人温柔的爱抚。
志扬火热的手掌传来的温度,这感觉从她的*向全身扩散开来,让她的全身都产生淡淡的甜美感,而下体更传来阵阵涌出的快感及空虚感,刚刚平息下去的性欲,因志扬的一阵抚弄,又被刺激的敏感起来。
志扬低下头去吸吮嘉嘉如樱桃般的*,另一边则用手指夹住另一只*,整个手掌压在半球型丰满的*上旋转抚摸着。
受到这种刺激,嘉嘉觉得大脑麻痹,同时全身火热,有如在梦中……对方是她的爱人也是爸爸,快感从全身的每个细胞传来。父亲的吸吮和爱抚,使得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上下扭动起来,*里的嫩肉开始抽搐,开始流出湿润的*来。
志扬的嘴用力的吸着,含着,更用舌头在*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不断的打转。两只手则攀上了洁白的双峰,在白嫩坚挺的*上不断的揉弄,手指更夹住她的*,揉揉捏捏。
嘉嘉母性的本能,轻搂着爱人,抚摸着他有些扎手的短发,志扬感受到女儿的温柔,也放缓了动作,一按一吸间的挑逗,使得嘉嘉觉得浑身酸痒难耐,胸前那似麻非麻,似痒非痒,如一阵电流通过全身,深入骨子里的酥麻,她享受着、陶醉的咬紧牙根,鼻息急喘,任由志扬玩弄自己美丽的*。
喔……好…舒服…嗯……啊……哦……好…嗯…嗯……哦……志扬的手指在嘉嘉滑嫩的*中,抠抠挖挖,旋转不停,逗得嘉嘉*壁的嫩肉已收缩,痉挛的抽搐着。
嘉嘉的*开始呈现充血的红色,*潺潺的流出,看起来无比的性感和*靡。
志扬用手轻轻把它分开,里面就是嘉嘉的*口,整个*呈现鲜红的颜色。志扬毫不迟疑的伸出舌头开始*嘉嘉的*,时而凶猛时而热情的吸吮着,更用牙齿轻轻咬着*不放,不时的把舌头深入*内去搅动一番。
哦……哦……老公……别再舔了……这样弄……痒…痒死了……实在受不了啦……啊……别咬嘛,死了……嘉嘉因志扬舌头微妙的触觉,显得更为兴奋,她口里叫着,臀部拼命地高抬,挺到父亲的嘴边,内心渴望着志扬的舌头更深入些、更刺激些。浑然忘我的美妙感受,激情而快感的波涛,让她浑身颤抖。志扬的舌尖,给了她阵阵的快感,迅速地将她的理性淹没了,子宫已经如洪水爆发似的,汹涌澎湃而出。此时的她,只是一味地追求这快感的波涛。
她陶醉在亢奋的激情中,无论志扬做出任何动作、花样,她都毫不犹豫的接受。在美妙兴奋的浪潮中,她几乎快要发狂了。
喔……不行了……亲爱的……我受不了了……哦……痒死我了……哦……志扬的舌头不停的在*、*打转,而*、*,是女人全身最敏感的地带,这使嘉嘉的全身如触电似的,酥、麻、酸、痒,她闭上眼睛享受那种美妙的滋味。看到嘉嘉*荡的样子,使志扬的欲火更加高涨。志扬虽然人过四十岁,他那一根大*,此时就像骏马般,睁眼高高的翘起,七寸长、三寸粗,赤红的*好似婴儿的拳头般大小、像蘑菇般安放在青筋怒放的*上,他感觉自己就像轻狂少年一样。
爸…我痒死了…快来…喔……我受不了了…喔……嘉嘉粉脸上所透出来的*荡表情,看得志扬兴奋难忍,听她的娇喘着呼唤着,真是让他难以忍受,他发狂的压上嘉嘉丰满的*上,手持凶器在*外面磨擦,嘴唇亲吻着女儿鲜红的小嘴。
喔……老公……我不行了……我要……嘉嘉双手搂抱着男人宽厚的虎背,丰乳紧紧贴着他的胸膛磨擦,粉腿向两边高高举起,完全一副任君品尝的架式,媚眼半开半闭,香舌伸入志扬的口中,互相吸吻舔吮口中娇声浪语:老公、我的爷……小奴婢受不了啦!快来疼爱人家……听到这么恳切的哀求,志扬哪里还受得了,马上一手扶住早已怒气冲冲的巨大*,在嘉嘉*上磨蹭一阵,感到她*愈流愈多,已经完全润湿了,滋的一声,猛地一贯到底。
啊……老公……猛烈的贯穿感,让嘉嘉的心瞬间被填满,所幸嘉嘉没有留指甲,不然此刻已经在志扬背上抓出血痕了。
志扬将嘉嘉的双脚高举过肩,并在女儿身下塞了个枕头,便于能够更深入、猛烈的*。*不停地扫过子宫口,使嘉嘉几乎怀疑要被撑破一般,但也带着莫大的充实感。
嘉嘉的眼睛里不断迸射出爱欲的火花,全身都有触电的感觉。啊…好爽…老公哦…嘉嘉要被你*了……嗯嗯……女儿…让你干死了……嗯……志扬用猛烈的速度作上下抽动,使嘉嘉火热的*里被激烈的刺激着,美妙的蠕动,*里的嫩肉缠绕着*,如同千百张小口在吸吮一般。
由于受到猛烈的冲击,嘉嘉连续几次达到绝顶高潮,不间断的狂潮都让她几乎陷入半昏迷状态。
啊……大*亲丈夫……喔…干的我…我好爽……哦……不行了…我又要死了……啊……嘉嘉达到高潮后,志扬抱着嘉嘉走到床下,用力抬起她的左腿。
啊……嘉嘉倒在床边,为固定身体迎接爸爸的冲击,她双手抓紧床沿。
宝贝儿,我要来了……他把嘉嘉修长的*抬起,在经历数次高潮洗礼的*里,又一次开始猛烈的冲锋。
啊…老公…我不行了…求你停停……喔…大*…干的我要死掉了…喔……志扬用心*,嘉嘉这时下体有着非常敏感的反应,她嘴里冒出甜美的哼声,*随着*的动作上下摆动,嘉嘉挺高胸部,扭动着雪白的*。
唔……啊……我完了……要死了……哦……好难过……我要死掉了……呜呜……嘉嘉发出不知是哭泣还是喘气的声音,配合着志扬的撞击,旋转妖媚的翘臀,*里的粘液包裹着巨阳用力向里吸着。
啊…老爷…我不行了…我要死了……哦…你干死我了……爽死……我爽死了……哦……志扬一手抱着嘉嘉的粉腿,一面注视着女儿的反应。他自己马上就要到达高潮,根本没法停下,所以依然一手揉着嘉嘉的*,大*在一张一合的*里,愈抽愈急、愈插愈猛的奋战着。
嘉嘉也抬手帮爸爸拢住自己的*,志扬用足了气力,拼命的撞击,大*像雨点般的,打击在嘉嘉的子宫上。
嘉嘉!爸要射了!志扬大吼一声,一边亲吻着嘉嘉抬起的脚踝,同时开始猛烈的喷射。
哦……哦……哦……老公你太强了……哦……哦……我才来过啊……哦……哦……插到底了……哦……哦……又要来了……又要来了……哦……嘉嘉在两处敏感带受攻击的夹击下,子宫口豁然张开,咬住父亲的巨大*盛接着*的四射,激荡的爱欲精华拍打在她的子宫壁上,烫的她激动的大叫一声昏死了过去。她觉得自己连呼吸的力量都没了,有如临终前的恍惚。
整个世界安静了,只有墙上时钟滴滴答答的走着,提醒他们时间的流逝。*后的志扬,像被抽空了力气的瘫软在嘉嘉身边,他担心压到女儿,倒下时候身子偏了偏一头栽倒,他已经提不起丝毫力气甚至移动一根手指头。嘉嘉也无力挪动,喘息着躺在床上,任由落下的*搭在爸爸的后背上。
父女两人全身布满了各种体液的混合物,胸部因呼吸而上下起伏着,但嘉嘉感觉一种无法形容的美感不断的扩散到全身,她快要融化掉了……高潮后的嘉嘉无力去爱抚父亲,两人紧挨着互相凝望彼此的眼眸,纠缠在一起的还有彼此的呼吸和紧紧相连的下半身。
过了许久,志扬才紧紧的抱着嘉嘉激情未褪的身体,右手缓缓的轻抚嘉嘉光滑如锦缎的背部,嘉嘉就像只温顺的小猫般闭着眼睛,接受着志扬的安抚。
老公……你太强了……嘉嘉已经彻底沦陷,有些心有余悸的赞美道。那种直接刺激神经中枢的失魂快感让她不断的沉溺,嘉嘉不敢想象离开爸爸,自己该如何继续生存下去。
两人深情的凝望彼此,不需要语言已经深深地吻了起来。
良久,唇分。
嘉嘉双手绕在爸爸脖子上,眼中荡漾着浓浓的爱意:我爱你!老公!不许你离开我,像鱼儿离了水,我会死掉的……志扬轻轻捏了一下女儿的鼻子笑道:舍得吗?爸爸就怕活的不够久,对着你这磨人的小妖精,我真怕哪天自己会精尽人亡,死在你身上。嘉嘉神色一黯道:亲爱的,我是不是太粘人了?我是不是太*荡了?怎么会呢?志扬笑道,手轻抚着女儿光滑的后背和乌黑的秀发,喃喃的说道:是我胡说了,我只是想说你太迷人了,就是为你去死我都心甘情愿……能得到小天使的垂青,我不知是几世修来的福分呢……我最爱你做爱时的媚态了,那么专注、那么迷人!让人沉溺的不可自拔。可是,我也担心您的身体……嘿嘿……看爸爸壮得像牛一样,也没病没灾的,活个百八十岁没什么问题。志扬没等女儿说完,就把女儿揽在了怀里,还给她做了一个健美先生的pose,才逗得嘉嘉转忧为喜。还是你担心老公将来喂不饱你?志扬含着女儿的耳垂儿吹着气说道。
嗯~嘉嘉就是爱你……爱和老公亲热,总想着被你疼、被你爱……两天不被你操就想……老公,你说我是不是很*荡啊?嘉嘉扭头扑到志扬怀里,用香舌轻轻舔着志扬的奶头含羞说道。
我也忍不住,嗅到你的体香,我就想把你抱在怀里,想要吻你……疼你……想时时刻刻不和你分开……你是天赐给我的最完美的天使!宝宝,我爱你!志扬捧起女儿娇羞的面庞动情地说道。
听了爸爸深情地告白,嘉嘉眼眶一红,紧紧地抱住了志扬,她觉得此生无憾,只想时间永远都停在这一刻,她也再也不恨妈妈了,因为她的心除了爸爸,再也容不下其他的人。嘉嘉下了很大的决心才颤声说道:我也爱你!亲爱的!我爱你爱的发了狂……如果没有遇见你……怕我现在都冻死街头了,或是被人拐到深山里去给老光棍做媳妇了。志扬哈哈一笑,但是很快又严肃了下来,想想也真是让人感到后怕,如果那晚上嘉嘉没有给自己打电话,或者自己没有接到那个电话,后果真的是难以预料。他心痛的搂着女儿,亲吻她的额头道:宝贝……再也不会了……我向你保证,再也不会有人伤害你了……嘉嘉也动情的回吻爸爸,一边继续说道:嗯……我再也不离开老公……我天生就是属于你的……生来就是要被你操的……傻话,我们的结合……只是一个特例……志扬原本想说,是一个错误,但是他觉得这样说会伤了孩子的心意,而且他现在觉得……其实他再也离不开嘉嘉了。
嘉嘉嘻嘻笑道:真的,嘉嘉天生就是你的……人家不是说,提款机出来的钱,归持卡人所有吗?志扬听了一愣,但是很快就明白了这个很冷的笑话,忍不住哈哈一笑:是啊,你是我的……是我的宝贝……嘿嘿……现在你不认都不行了,嘉嘉身上、体内……都有你的烙印了……再也抹不去的印记……说着,嘉嘉低头看看自己平坦的小腹……他曾经播撒过无数的种子在自己体内……
志扬亲了傻孩子一下,倾听着等她继续说下去。
你让我懂得了做女人真正的快乐……让我有了全新的生活……真的谢谢你!小傻瓜!志扬捏了捏女儿的小琼鼻:我何尝不是如此……你回到我身边,才让我觉得生命再次有了意义,谢谢你给我带来了无数的欢愉,让我明白了做男人的幸福和自豪……谢谢你,宝贝儿。呜……嘉嘉哭了,这些话爸爸还是第一次对她说。他们父女俩是如此的相像,同病相怜的身世、同样倔强的性格,还有同样善解人意的细心……但是她现在不再觉得自己如同无根的浮萍随波飘荡,至少……有一个值得自己托付终身的人就在她身边,相互关爱彼此、相濡以沫……嘉嘉心底暗自发誓,她要用自己的一生守护着他,经营他们的爱情。我爱你!爱你!我一辈子都跟着你,直到、直到你不要我了……嘉嘉无比认真的说着,眼中激动地泪水情不自禁的落了下来。
志扬感受到了女儿的真情,紧紧地抱住女儿的娇躯,用嘴吻去她落下的泪水:别傻了!我怎么会不要你呢?爱都爱不过来呢!用时间去验证……我爱你直到永远。嗯……嘉嘉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刚刚激烈的性爱高潮后产生的困倦之意渐渐升起。志扬眼见嘉嘉有些瞌睡,拉过了薄被为女儿和自己盖好,他的手温柔的轻抚女儿的背脊,也慢慢迟缓下来……嘉嘉也在甜蜜的爱意当中沉沉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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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女俩,总有着说不完的情话、诉不完的柔情,在放假的一周里玩得不亦乐乎。
嘉嘉最爱爸爸搂住她的纤纤蛮腰,而她也会扑入志扬的胸膛,与他细诉衷肠,听他给自己唱那怀旧的情歌;每天晚上,她都会拥他入怀,任由他揉捏、玩弄自己娇嫩的*,任他在自己体内纵横驰骋;而每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她都会安详的睡在爸爸坚实的臂弯里,头枕着爸爸宽实的胸膛,呼吸着父亲浑厚的男人气味,让她久久沉醉其中,陶醉不已。
想什么呢,眼神这么……*荡。嘉嘉的思绪被李柔然小姐打断了。转眼到了年初四,马上又要开学,所以嘉嘉才不得已答应陪李大小姐出来闲逛,逛累了两人就在街边的一家咖啡屋里坐了下来。看到嘉嘉不时的出神看向窗外,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李柔然直觉的发现了什么。
快别疯了,真是怕了你,没一点淑女风范。嘉嘉无奈的摇摇头说道。
人家是少女嘛……嗳,跟你老帅哥过的怎么样啊?柔然问道。
啊,还好啦,爸爸一直都很疼我,现在对我也很好,我们过得很开心。嘉嘉面上微微一红回答道,虽然只有她自己知道是怎么样的疼爱法儿。一会儿给我爸打电话,他说我们逛完了街,他来接我们一起吃顿饭……嗯,好……看不出你爸爸还真是体贴呢,赶快想想今晚去吃点什么好吃的。嗳……干嘛今天一天都是心不在焉的呢,没说三句话就走神。没呢,今天有点不舒服,好朋友来了。嘉嘉赶紧找个借口掩饰道。
算算日子大概是这几天,柔然才说:不舒服不早说,找个地方坐下。不舒服就说嘛,又不是说非今天出来。不说想你嘛……好几天都没见到你了,蛮想你的。嘉嘉嫣然笑道。
是啊,再不在一起玩玩,等毕业了……三年来朝夕相处,两个女孩无疑不愿看到分手那一天的到来,想起来却不由平添了几分惆怅。好了,都是让你给搅乱了心情了,姐儿我志在四方,哪能叫你一个小妞绊住腿儿呢?你啊,你就臭贫……真不知道你哪句话是真的。刚才我都给我爸打了电话了,一会儿我爸来了,你可千万别胡说,算我求你了。我知道的,放心好了。嘉嘉翻翻白眼,也没再多说她什么。
嗳,你到底选好了学校没?你可是答应了,到北京陪我上学的。柔然关心的问道。
嗯……不知道呢,考北京去离家又远了。你以前不是……哦……是放不下你爸爸啊,看来你们父女感情真的不错,我都有点嫉妒了。我也不知道,总是想多陪陪爸爸,好多年没在一起生活了,我也不知道,就是不想这么快就离开他。早晚都要离开家的嘛,还能在爸妈身边赖一辈子?哎,倒是你家的情况也特殊。不过,我说句话你可不许生气?柔然似乎对嘉嘉的想法很不以为然。
嗯,我们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嘉嘉有点心虚的答道。
你爸怎么像是跟从石头里蹦出来的似的,之前只听你说这想他,那想他的,就是从来没见过真人。我最近一直在琢磨,就是没琢磨明白,很突兀的感觉。哎,跟你说了很复杂了,又牵涉我家一些事……反正呢,其实他一直很疼我,经常偷偷去学校看我,只是我不知道就是了……他现在也爱我,我现在也很爱他,不想离开他,就想多陪陪他。嘉嘉说出自己内心的想法来,她这一阵心里都很矛盾,也想借此听听柔然的意见,自己到底应该怎么对待升学的问题。
你不会恋父?说的这么暧昧……你可是从来没跟我提过-爱-这个字的?柔然听得云里雾里的,但是好像听出点什么味道来。
嗯……我就是恋父怎么了,我们父女关系就是融洽。女孩儿有恋父情结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秘密,嘉嘉也大大方方的承认了。
哎……其实我很羡慕你。柔然有些失落的说道。
嘉嘉没有再说什么,她似乎听柔然隐约说过,关于她爸爸拿家里钱去赌的一些事。
我们走,快想想一会儿去吃点什么,估计我爸已经在前面广场等着了…………………………………………………………………………………………
情人节的当天,虽然天气还是很冷,嘉嘉心头却是火热的,打中午就开始巴望着放学了。婉拒了柔然翘课去吃晚饭的建议,因为今天志扬答应会来接她放学出去散散心,或逛逛超市卖场、百货公司,去公园散步,或去看午夜电影,她很期待着今晚能有一个浪漫的情人节。
在百货公司的更衣室中,嘉嘉半身赤裸地飘转过身子来,双手环绕志扬的脖子,抬起头送上自己的香吻。
志扬略微乾燥的嘴唇,先是在女儿的唇上轻啄,然后狂热又饥渴般的深吻着心爱的女儿。他的双手不停的在嘉嘉的身上抚摸,他一手揉着女孩儿的*,一手伸到她的裙下抚摸着白嫩的*。
嘉嘉双手紧紧的抱着男人的脖子回应他的吻,如痴如醉的吸吮伸入口中来的舌头。
父女俩在僻静的更衣间里尽情的深吻,嘴里的舌头紧紧缠绕在一起,相互吸吮,外面嘈杂的环境渲染出一种偷情的禁忌快感,让他俩抱的更紧了。
直到双方都有点气喘,志扬放开了女儿的唇。志扬的手握住女儿的*,接着将她的内裤拨开,将手指伸了进去,用中指在嘉嘉的蜜缝上不断的磨擦着。
唔……在这里……?叫人发现多不好……嘉嘉有些担心,这种情况之下,如果进来人看到还不羞死人了。
我们是要试衣服……大不了多关照他们些生意就是了,没事的……这里僻静,来……现在先让我的小天使开心下。说完后,志扬让嘉嘉贴在墙上,他蹲在嘉嘉身前,将她的双腿拉开,把嘉嘉的裙子撩起来。
嘉嘉轻轻在他腰间扭了一下,吃醋的说道:以前带那些女人来过?这么熟门熟路的……嘿嘿……志扬只是模棱两可的嘿笑两声,这种事都是越描越黑,他掀起嘉嘉的裙子,看到嘉嘉黑色的裤袜下,穿了一件细带系着几乎透明的薄纱小内裤,整个微凸的两片*看的一清二楚,连最隐秘的蜜缝都清晰的印在薄薄的布上。
哇~宝贝儿……真美……就像一件艺术品一般,轻轻一碰不免就破坏了美感……让我都生出一丝不忍亵玩的感觉……志扬打趣的说道。
嗯~那不要看了……咱回家……嘉嘉嬉笑着就要起身。
嘿嘿……那为夫就不客气了……志扬将手指伸到女儿微微突起的耻丘戏弄一番,然后手指按着被沾湿的刻画的异常清晰的*间上下的挑动。
嗯……嗯……轻一点嘛……啊……嘉嘉的身子开始不安份的扭着,*里的蜜汁也潺潺流出来,蜜汁浸透了嘉嘉的内裤。
志扬握着女儿的双脚往两边分,把头埋入女儿的双腿之间,隔着薄纱小内裤轻轻的舔着嘉嘉*流出的水迹。
啊……好痒……噢……嘉嘉好痒……嗯……嘉嘉整个人贴在墙壁上,双脚被志扬高高的抬起,翘臀也跟抬起来,*里搔痒的感觉让她忍不住的不断将*迎向男人的脸。嗯……啊……这么痒……哦……受不了……嗯……志扬解开了嘉嘉内裤两旁的带子,将嘉嘉湿嗒嗒内裤给脱掉,又翻开她的裤袜,看着嘉嘉已有蜜汁涌出的*,志扬用嘴马上凑上去亲吻女儿的*。
宝贝儿,你的腿真美……志扬从来不觉得自己对女人的脚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只是今天看到女儿穿的连裤黑袜,那完美的曲线让他不禁发自内心的赞美,几乎是迷乱心智的欲火攻心,才让他急不可待的在商场里找一个偏僻地方,将女儿就地正法。
喔……嗯嗯……痒死了……啊……不要……嘉嘉双手抓着自己的裙边,整个人慢慢倚靠在墙壁上,*高高的撑起,不断的向上挺着腰,希望可以让*的骚痒得到缓解。
小姐,需要帮忙吗?服务员在外敲门道。
不用了,我可以搞定的,没事、没事。嘉嘉极力维持正常的语音回答,深怕被发现的紧张,更加刺激俩人的欲望。
唔…好痒……嗯……受不了了……嗯……志扬用舌头顶开嘉嘉*上两朵*,不断的舔着*,同时他的手拉下自己的裤子拉链,呈锐角高耸着的巨大*,伸到了女儿的花蕾边,手指轻轻捏着嘉嘉的*揉着。
嗯……嗯……哦……哦……好痒……嗯……嗯……我受不了了……哦……嘉嘉,来!我也受不了了!志扬站起来,拉起贴在墙上的嘉嘉一阵耳语道。来,抱紧我的腰!老公要进来了。在这里?!不太好……让人发现丢死人了。看爸爸跪坐在自己跟前,坚硬的巨阳抵在自己*口,上下的挑拨着已经勃起的*,嘉嘉猜到他真的忍不住了。想到这,嘉嘉嫣然一笑,乖巧的用双手尽量将双腿高抬,将玫瑰花心一般的*呈现在爸爸眼前。亲爱的,来疼你的小宝贝儿,嘉嘉都听你的,嘉嘉是最乖的孩子,嗯~最喜欢老公的大*了……嗯……进来了……志扬坚硬直挺的巨炮,在女孩儿双手的引导下噗一声,整根的*了女儿的*里,在更衣室里插干起自己的亲生女儿。
老公……轻一点……你的……嗯……太大了……人家受不了……嘉嘉她感觉到志扬坚挺、炙热的粗大*已经全部*,充实的满足感从*里传来,周围的复杂环境却让她尝到前所未有的刺激,让她紧张的浑身颤栗难止。
吱扭~隔壁试衣间有了动静,然后是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嘉嘉的心几乎要跳了出来,吓得她赶紧捂住了嘴,生怕自己的声音传出去被人听到。嘉嘉双腿交叠被高高举起,下身清晰的感觉到那炽热的东西摩擦自己*壁的感觉,这种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刺激,让她几乎当场崩溃掉,却苦于无法发泄出来。
志扬感受到女儿*内传来一阵阵紧凑的吸力,将他的*紧紧的包裹住不断的吸吮、挤压。在这种环境下,他也不刻意压抑内心的欲火,很快的就在女儿体内射出了滚烫的*。
嘉嘉赶紧翻出了一些纸巾垫在身下,防备着*外流,虽然浑身发软,她还是忙着提好裤袜,收拾好裙子再穿好了鞋子,只是她小腹内还存着爱人热乎乎的*,表情显得多了几分忸怩和妩媚。
志扬看的有些奇怪,问道:怎么不擦掉?这样多难受啊?他拾起女儿半干的小内裤揣到风衣口袋里,又低低地说道:擦了,一会儿出去吹风会很冷的。嘉嘉含羞摇摇头道:不嘛……让他们多待会儿……志扬看的又是一阵心头火热,刚刚软下的家伙噌得又昂起了头,真想找个地方酣畅淋漓的跟宝贝儿大战一场。不然……我们回去?嘉嘉想了想说道:去看电影?好不容易有点过节气氛,不想那么早回去。志扬心想电影院也不错,于是点头答应。两人整理又为对方整理了一下,才翩翩走出更衣间。
出于心虚,嘉嘉总感觉店员们都似笑非笑的对她笑,强作镇定地又挑了好几件衣服,摆到了柜台上。
店员们对于几天就有一对情侣来找刺激的事也是司空见惯了,他们刚才进去那么久,有心人早就猜到了是怎么回事。柜台的小妹看了嘉嘉一眼,略微的迟愣一下,然后就一件一件的核对金额,算出了一个数目递到了程志扬眼前,开店的自然有眼力看出他才是掏钱的。先生,一共是三千七百六,收您三千七好了。志扬没想到这年纪不大的姑娘居然就是店长,但是他一愕过后,很爽快的掏包会账。
临走,那店长拉了拉嘉嘉的手小声说道:你老公对你真好……对你这么体贴,还来替你选内衣……真让人羡慕!说的嘉嘉笑容绽放的格外绚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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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院中,嘉嘉感觉到垫在身下的纸巾已经被浸透,湿漉漉有些冰冷的*粘在身上十分难受,嘉嘉扭头看了下四面的环境,有了一个想法。亲爱的,我去洗手间整理下,黏黏的好难受。志扬微微一笑,取出车钥匙道:去换件衣服,裤袜肯定都沾湿了,贴在身上肯定不好受。嘉嘉心想不错,刚才买了好多衣服,从爸爸手里接过车钥匙,起身在他脸颊上一吻:乖乖的吆,宝宝换衣服就回来。没过多久,嘉嘉就回到了志扬身边坐下。志扬上下打量了下,女儿把原先大方格的羊毛短裙换了一条紫阳*的长裙,与她自然垂下的披肩秀发互相映衬,勾勒出她妩媚多娇的淑女气质,让志扬不禁看得有些痴了。宝宝,你真美……志扬由衷的赞叹,没加任何修饰的脱口而出。
嘉嘉微笑着坐在了志扬的怀里,志扬微微一愣,他用手摸了摸,发现女儿裙下原来是真空的,什么都没穿……他胯下的老二呼的耸立起来,直接抵到了嘉嘉臀瓣的缝隙中。
嘉嘉脸色红红的忸怩的用小手,将那大家伙从爸爸的西裤中解放出来,一边若无其事的将花朵般的裙摆铺散开来,遮蔽住其他人视线看到的可能,那丰满挺翘的柔美臀肉直接的贴合在那伟物之上,轻轻的磨蹭着它,两人的性器紧密的贴合在一起,一边看电影,一边体味着那若即若离的美感。
志扬放松的靠在长椅上,压低了声音跟女儿商量道:宝贝儿……你这折磨人的小妖精……我想要干你……嗯……给你两个选择……你趴下?还是……躺下?嘉嘉双手的引导着父亲正在使坏的手,头向后仰、主动的送上香吻,她将父亲的舌头吸入嘴里后,不停的吸吮。好老公,你又……又想使坏……会影响别人啦,让人看见多难为情,人家才不想给人看现场表演呢。其实虽说是情人节,但是正月里午夜场电影人也不是特别多,嘉嘉与志扬挑了最靠边的双人座,正好占据了一个无人的角落,而前排的情侣们,十有八九也跟他们一样,正趁着电影院中的昏暗,做着爱做的事情,根本没心思看电影。
志扬笑笑,双手握着女儿的*,不断的揉着。嘉嘉腰部摆动,与自己男人的*不断的摩擦。来嘛,我们小心一点,就在这儿……就怕你一会儿忍不住大声求饶,嘿嘿……我的小妖精。哼……才不会呢,怕你一会儿舒服的忍不住学猪哼哼才是呢……嘉嘉忍不住皱着小琼鼻反击道。
哈……好丫头,居然敢说我是猪哼哼!志扬生气的狠狠向上顶了两下。
啊……嗯……老公……哦……用力点……嗯……老公……我爱死你的大*了……啊……好热……嗯……啊……滋、滋……扑哧、扑哧……吱吱的水声不断的从他们结合的秘处传出,声音有些大,吓得志扬赶紧放慢了动作。
嘉嘉羞得满脸通红,心虚的四下望望,似乎没人注意到这边的战况,她才在爸爸腰间掐了一把道:坏蛋……都是你刚才……人家那儿还湿漉漉的呢。志扬嘿嘿一笑道:其实挺好,感觉滑腻腻的,都是自己的,不嫌脏……嘉嘉略微有些嗔怪的轻声嘱咐道:轻点儿……嗯……志扬心里嘀咕,刚才不是你喊用力点的,但是他才不会傻到这个时候跟女儿抬杠辩理,只是让女儿侧卧在座席上,再一次挺身插了进去。
嗯……噢……老公……轻点儿……哦……好舒服哦……嗯……为什么会这么好……嗯……嗯……再来……噢……我的亲…亲亲老公……噢……美得上天了……嘉嘉激动的扭动着纤细的腰肢,随着志扬的*不断的往前挺,*里的汁水像山洪爆发似的从子宫深处涌出。她*里的嫩肉,就像怕志扬的*抽走似的紧紧包裹住它夹紧不放,嘴里更不由自主的轻哼着。嗯……我的好老公……大*好硬……噢……妹妹好舒服……嗯……好爽……嗯……大*哥哥……插死妹妹了……噢……好舒服……嗯……好爽……噢……爽死了……噢……志扬热血上涌,偷眼看周围还很平静,电影的声音很大,正好盖过了他们激情做爱的声音,他大着胆越来越快的抽动着,甚至有几次不经意间,他硕大的*也在快速*间与女儿的身体撞击到一起,发出了啪啪……的有节奏的轻响。
嗯……嗯……好舒服……嗯……老公好会操*呢……嗯……操得宝宝好爽……不要停……嗯……老公……嗯……太爽……了……嗯……舒服死了……爽死了……在志扬奋力的操干下,嘉嘉已经不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了。电影院虽然不是密闭的空间,但是有样学样,嘉嘉的心理负担反而不像在商场里那么拘束。她开始渐渐喜欢上这种因高潮而暂时失神的感觉,更喜欢自己的*紧紧的包裹住爱人粗大的*的美感,感受着他硕长阳根上高高隆起的血脉每一次热烈的跳动。
嗯……亲爱的……嗯……对,就是那里……嗯……用力插……嗯……噢……嗯……美死了……噢……大*亲爹……干得女儿好舒服……嗯……还要……好深……嗯……我要……我要死了……嗯……志扬一口气操弄了十几分钟,看着满脸红潮,媚眼如丝,上身也跟着不断抽搐的嘉嘉,知道她又泄身了。他轻轻拍拍女儿,让她起身斜倚在长沙发一边的墙上,举起她的双腿,一面亲吻女儿胸前粉嫩的蓓蕾,一面用*徐徐的*女儿的*。
嘉嘉……嗯……怎样……?老公干你的*……爽吗……?志扬一边喘着粗气,一边问道。
嗯……好美……噢……好舒服……嗯……我的好老公……舒服死了……嗯……磨……磨得好舒服……嗯……您好厉害……嗯……志扬知道女儿今天已经连续三次高潮了,全身都快虚脱,因此他以较温和的方式,将完全*的大*顶着女孩儿的花心,藉着腰力旋转的磨着,让女儿可以喘口气,又可以使她保持兴奋状态。
老公……我好舒服……好美……嗯……你快一点……嗯……我好美……好舒服……嗯……快……怎么这么欺负人……嗯……快一点嘛……欺负人……宝宝要……嗯……志扬将女儿的双腿高高拢起,让粉嫩的*更加紧密的包裹着他硕大的*,拉着女儿前后的晃动着*,让*在女儿的*里来回的研磨起来。
嗯……老公……嗯……怎么这样,不要……噢……嘉嘉要疯掉了……嗯……*又酥……又麻……嗯……要去了……我了……哦……快……就这样……干……快……嘉嘉翻身双手紧贴在隔断上,不停的轻声哼吟,不断的催促着志扬,自己更无师自通的摆动着*,不断的沿着志扬转动的反方向扭动,配合着志扬使力,使两人得到了更大的快感。
噢……老公……不行了……嗯……女儿快被……你的大*……*了……嗯……大*老公……把小*漏了……嗯……插翻出来了……嗯……噢……噢……用力……快……嘉嘉平日温婉内秀,但是做爱的时候口中总是有层出不穷的*语,志扬只觉心中的欲火高涨,鞭策他更加卖力的挺送,那婉转的娇吟让他怎么也听不够。他开始紧压着女儿的肉体,每次*都是根根见底、棒棒到肉的狂干,硕大的*更是几乎次次的刺入女孩儿的子宫里。
啊……老公…嗯……我爱……爱死你了……噢……老公……再用力的……干……嗯……用力*……嗯……麻死了……戳穿了……嗯……顶进子宫里了……去了……嘉嘉的*……爽死了……快……再快一点……要去了……志扬从*感到女儿的*就像活的一样,*里的嫩肉包围他的分身不停的收缩吸吮着,甜美的蜜汁一波又一波的拍打在他的*上,更让他舒服的垫起女儿的*,猛力的插起来。
嗯……嘉嘉……呃……你……嗯……好紧……老公厉害不?……老公太喜欢了……嗯……老公要射了,可以吗?……老公是最棒的……嗯……老公……干得我要去了……对……就是……嗯……老公……用力……射进来……嘉嘉的里面……啊……嘉嘉的*,啊……快疯掉了……嗯……不行了……嗯……我的好老公……嗯……嘉嘉被你弄得丢了……嗯……快……不行…了……噢……嘉嘉不断的感受到爸爸粗长的像烧红的铁棍般的硕物,在自己的*深处花心上*抽出的阵阵的酥麻感觉,她身子不停的颤抖,蜜汁更像春潮般的从*缝流出来,*一次又一次的耸动,都使自己的下体和爸爸的*更紧密的结合在一起。
嗯……大*哥哥……哦……你干得……嗯……我……嗯……*美极了……嗯……嗯……用力……再用力点……嘉嘉的要丢了……哦……大*爸爸……用力的干……嗯……快……女儿快去了……哦……志扬感到女儿子宫里强烈的收缩,和一股滚烫的蜜汁的涌动,知道女儿又高潮了,于是他更疯狂的抽送*,像是要将自己的全身的力气灌注在女儿体内似的狠狠的埋头耕耘着。
嗯……我快不行了……哦……老公,嘉嘉太幸福了……嗯……快用力的爱我……哦……快……用力一点……嗯……我又去了……不…要…这…样…粗…暴…哦…快被…干死了…嗯…*…*磨破了…嗯…*丢了…丢了…老公…我…哦……嘉嘉……老公来了……快到了……噢……*快顶上来……嗯~~嘉嘉*内高潮中的强烈的收缩和温热的蜜汁不断的喷涌,让志扬也忍不住爆发出惊人的动力,入打桩机般把浓稠的*激射入女儿的*深处。直到他将滚烫的生命精华全都浇灌在女儿的子宫里,才慢慢的放下了女儿的脚踝,面对面的将她抱起,坐回原位上,感受着女儿蜜汁和他的*混合在一起,温暖的包涵着他的雄伟的感觉。
激烈的高潮让嘉嘉全身热得发烫,双手紧紧抱着父亲的脖颈,急促的娇喘着。她美丽的娇脸蛋上,呈现出异常满足的表情,两片湿润的香唇微微开阖,香舌不断的自己舔着嘴唇。
嗯……啊……嗯……啊……好…好舒服啊……嗯…好爸爸……嘉嘉心里好美……爸爸好厉害……嘉嘉在爸爸耳边悄悄的说道。你是我最亲的爸爸,也是我最爱的老公哦,我的夫君大人,嘉嘉爱你……一生一世。嘉嘉巧笑俏兮如鲜花般的笑颜,仿佛将志扬带回了年前的青年时光,让他重新找回了热恋的感动,自己现在的一身冲劲,是4岁的男人所拥有的吗?亲爱的女儿,我爱你,谢谢你。我也爱死你了……我的宝贝儿……你累不累?要看电影吗?喔……爸……你这样弄……人家哪有心情……嗯……爸……别停……人家好舒服呢……再来?……嘉嘉要你抱着。来~伺候一下爸爸的宝贝!志扬扭头看到同排的另一端一对儿小情人,那个姑娘跪在地上,不用问也知道在做什么,他看的心里火热,忽然来了兴致也想要嘉嘉替自己服务一下。
嘉嘉顺着爸爸的目光扭头看了一眼,微微有些犯难,她至今还没有尝试过*,却很乐于去尝试一下……她清洁了一下自己的下体,然后取出换下的裤袜铺在地上,然后双膝跪在上面,跪坐在了自己的腿上。她伸手握着爸爸硬挺的*,虽然不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观察爸爸的宝贝儿,却还是被它蒸汽氤氲的狰狞模样,惊得差点叫出声,赶紧轻轻掩住自己的小嘴……
嘉嘉微一皱眉,却是因为欢潮过后,那硕大的宝贝被两个人的体液浸润的光可鉴人,那紫色晶莹如玉的前端,嘉嘉心里生出一种想要亲吻它的冲动,但是依然先用双手来服侍它,却发现即使两手环绕,都不能完全将它掌握。嘉嘉收拾了下凌乱的心情,先是轻柔的单手套弄了一会儿,闻到那阵阵浓重的*靡气息,嘉嘉差点没有失神的瘫坐在地上,想起爸爸许多次亲吻自己的*,嘉嘉终于忍不住心中的冲动,绵密的细吻落在了混着两人分泌物的*上。
哦……志扬爽的身子后仰,将下半身挺到嘉嘉面前。
嘉嘉的樱桃小嘴将那坚硬似铁的*含进嘴里,认真仔细的将所有*和阴水清理干净。嗯……嗯……喜算麻?苏服麻?嘉嘉含糊的问道,一边不停吸吮,嘴里也发出嘶噜、嘶噜的销魂声音。
初次享受到女儿樱唇的亲密服侍,志扬心理上得到了无比满足,宝贝儿,真好……真美……宝贝儿,爱你……你真好……志扬从嘉嘉凌乱的衣领,将手伸到与女儿胸前,他轻轻的抚弄嘉嘉的*,还伸出手指拨弄女孩的*。
嗯……老公……别……噢……噢……那儿……噢……噢……嘉嘉婉转娇吟,酥麻的感觉让嘉嘉甚至忘了吸吮爸爸的*,她只是用手继续套弄着。亲爱的……老公……快来嘛……嗯……快用你的……嗯……大宝贝……插到嘉嘉的*里……嗯……我想……爱我……嘉嘉媚眼如丝,发丝沾到嘴边,连她娇媚的声音都变得吁吁带喘的恳求道。
志扬也差不多回复了元气,所以他拉起了嘉嘉,让她仰面躺在座椅上,然后分开了女孩儿修长的双腿。志扬将有些碍事的长裙推到女儿腰间,看着女儿粉嫩的*已经微微张开,蜜汁正汩汩的流出。他将*抵住女儿的小*,来回拨弄两下,却并不急于*。
老公…快……快点*来……嗯……下面……嗯……嘉嘉的*里好痒……嗯……快干我嘛……嘉嘉不停的抬起*,用*和*不断的磨擦着志扬的*,*上的*蹭的爸爸的枪头光可鉴人。她抬起头可怜兮兮的看着爸爸的*不停的磨着*口,于是她伸手握住它,对准自己的*口。好老公……不要再逗我了……嗯……快……插我……干我……*快痒死了……呜……嘉嘉不停的抬起*往志扬的*上送,想解决*里的酸痒,可是爸爸就是不肯顺了她的意。嘉嘉又将*凑上去,用两片*含住爸爸的*后,轻磨搓揉。
啊……好痒……爸……嘉嘉快痒死了……快来……嗯……嘉嘉需要您的大*啊……老公……快干我……嘉嘉求你了……志扬感觉灼热的*正紧夹着他的*不停的磨着,让他也沸腾起来,但是他还不急于*,于是他手握着巨阳在爱女的*上不断摩擦着问道:宝宝喜欢这宝贝吗?只要是您的宝贝儿,嘉嘉都喜欢,嘉嘉最喜欢您坚挺的、滚烫的大宝贝儿了。真的吗?志扬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继续调戏着自己亲爱的女儿。
呜呜……呜呜……坏老公,人家没有骗你啦,我爱你……爱你……爱你……爱的都快疯掉了!你还不相信人家。如电流般的酥麻快感,加上*里阵阵空虚的麻痒折磨的嘉嘉死去活来的,焦急间她不禁哭出声来。
志扬知道再玩下去就过分了,于是*狠狠的往前一挺,噗哧一声,将*整根*女儿的*里。
好美……亲爱的…好充实……吻我……嘉嘉感觉到自己的*被塞的满满的,*被那要命的凶器撑开成一个夸张的弧度,但是她却丝毫不关心这些,一种充实的感觉袭上心头。
啊……真是美极了……啊…亲爱的…爱我……嗯……爱死我了……啊……不要停……啊……用力……啊……再用力干你的嘉嘉……啊…嘉嘉…哦…你*好湿……好热……好紧……啊…我的亲亲,我真的爱死你了……志扬的*被女儿紧缩的*夹着,让他陶醉不已,*内更传来一阵销魂的触觉,他开始卖力的耸动*,让在女儿*里的*抽出*。他时深时浅,时快时慢的干着。
志扬下身缓缓的在女儿的*里抽送着,一面观察着她全情投入的神态,一边低头亲吻着女儿吐露芬芳的樱唇,时而探进吮吸女儿香滑的丁香,又低头亲吻嘉嘉挺翘、健美的乳肉,含住小小的*,用舌尖围着它不断的转着圈子。
嗯……我爱你……嗯……老公……爱你……你也爱我……对吗……?随着志扬*的频率时,女孩儿的心也在莫名的空虚感和满足感之间交替起伏,嘉嘉为这种感觉而着迷,她双手深入爸爸的发丛,修长无瑕的双腿也盘绕住了志扬的腰间,配合着他抽送的动作挺动着。
宝宝,我爱你……志扬急急的抽送着,嘉嘉也不停的扭动细腰,一顶一挺的迎合志扬的*,就这样,他们两父女间最原始的*性爱,在电影院中激情的交欢中,志扬再次将自己强壮有力的精子送进了亲生女儿子宫的最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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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到家了。嘉嘉进门就踢掉了脚上的凉鞋,露出一双纤长白嫩的美腿和一双粉嫩的小脚。
志扬看在眼里,心里又是一阵冲动,他从身后搂住了女儿。我的小天使真的长大成人了,你知道吗?嘉嘉,你的一个动作、一个笑容就足以让我为之疯狂,我爱你……爱你爱的刻骨铭心、无法自拔。嘉嘉心里一片安详,父女天性,她又怎么不了解他的心意?她翻过身来搂住了爸爸的腰道:我也爱你爱的发疯了……老公,我再也离不开你了……不要离开我。我永远陪着你,永远都不再离开你了……志扬有些心疼的保证道。
我现在觉得很感激妈妈……如果没有她,我又怎么会知道我的爸爸如此的爱我……只有经历波折,才知道收获不易,是她让我懂得了珍惜,珍惜生命中最宝贵的情,难道不是吗?嘉嘉灵动的双眸极为清澈,显然这番话是她有感而发。
嘉嘉深情的剖白,感动的志扬双目中也有了泪光。我的女儿,你太善良了,可你才18岁,许多压力真的不应该压在你的身上,你应该快快乐乐、无忧无虑的生活在阳光下。志扬深情的吻了自己的女儿,没有人能拆散他们,谁也不能。
嘻嘻,我个人的宗旨嘛,就是让爱我的人为我骄傲,让恨我的人为我暴跳。就算下地狱也一起,我们会在一起的,是吗爸爸?嘉嘉装作无所谓的问道。
大概会,只要有你在身边我就知足了,我们永远不分开。我们永远不分开……我爱你。父女二人深情的凝望对方,心中爱意泛滥,忍不住又有了性的冲动。今晚上虽然一直都没闲着,老成的程志扬难得聊发少年狂,根本不顾及别人眼光的轻狂的在人群中展示他和女儿的性爱,或许是一种发泄、或许是一种赌气,但是很明显,这种尝试也都让他俩有些提心吊胆,总有些隔靴搔痒之感,并没有宣泄心中所有的情欲。所以,一个眼神的沟通,志扬就知道女儿要的是什么。
没有过多的话语,志扬抱着女儿回到了卧室,脱去身上所有的负累,嘉嘉完美的*就展现在志扬的眼前。一晚上,嘉嘉下身都是湿漉漉的,就好像之前只不过是今晚正餐的前戏……嘉嘉缓缓的挺动腰肢,感受着*里嫩肉将爸爸坚挺、粗长的巨物包裹住的感觉。
嗯……亲爱的……哦……轻一点……嗯……好涨的……没有了开阔环境随时被人窥视的拘束,嘉嘉终于可以酣畅的作为。
志扬一手抱着嘉嘉的腰,缓缓*着,亲吻着女儿的朱唇,一面用手揉搓着她的*。宝宝,喜欢吗?喜欢……不……我也不知道……强烈的多点刺激,让嘉嘉脑海里一片空白,也不知道是喜欢还是害怕这种感觉,但是却舍不得让爸爸的手离开,于是她一边按着他的双手,一边主动将丁香小口凑了上来与爸爸亲吻。
志扬感受着嘉嘉*里的湿热,虽然早就帮女儿开了苞,但女儿的*依然紧凑如初,尤其是*里的嫩肉完全把他的*包裹住的那种温暖、紧缩的感觉,是他梦寐以求的。
慢慢的嘉嘉不再阻止志扬的双手使坏,双手环抱着志扬的脖子认真的和他湿吻,她喜欢上了这种无法抗拒的快感,即使这种释放堕落的冲动,可能将她推向深渊也在所不惜,她*里的嫩肉更加紧缩蠕动,将*的棱角*时,刮过*壁产生的快感无限的放大。
志扬深深吻住嘉嘉,三浅一深有节奏的操着女儿的*,一时之间卧室里只有卜滋、卜滋……的*靡之声和女孩轻哼的鼻音回荡共鸣。
嘉嘉努力的扭动着翘臀,配合着志扬的*,蜜汁不断的汩汩涌出,让男人的能更顺畅的出入。老公……你好会*……好舒服……嗯……小*舒服死了……哦……怎么会这样……亲爱的……嗯……再用力……我好舒服……嗯……看着女儿表现得无比热情,脸上露出欢愉的满足表情,志扬知道嘉嘉已经沉浸在这种禁忌偷情的欢愉里了……嘉嘉此时浑身散发出的妖艳气息,让他更加兴奋的狠狠地干着女儿的*。
哦……好……嗯,老公……再用力……相公……官人……汉子……好舒服……哦……嗯……大*……好棒……强烈的快感的让嘉嘉整个支起的上半身尽力往后仰,双手支撑着床面,腰肢更卖力的向前挺迎合。
宝贝儿……嗯……这么用力干你……可以吗……?嗯……嗯……好……再用力点……嗯……舒服死了……老公……快……我忍不住了……哦……嘉嘉要泄了……噢……泄了……志扬的一阵快速的抽送,嘉嘉知道自己马上要高潮了,涌出的*将两个人浓密的*粘在了一起。志扬的分身深深的*她的*里,*里的嫩肉不停的收缩痉挛,如同吸吮般的包裹着他,阵阵春水喷涌而出,嘉嘉再次泄身了。
看着女儿被自己干的高潮迭起满嘴说胡话,志扬的心里充满了征服快感,看着女儿被插得满面通红,更是让他兴奋莫名。等她的快感平复,他抱起嘉嘉说道:宝贝儿!来~这次换你动!看女儿被自己干的高潮迭起满嘴说胡话,志扬心中莫名的充满了征服的快感。
志扬忍不住嘿声笑道:宝贝儿,来伺候下老公。嗯……您辛苦了,嘉嘉来伺候你……嘉嘉乖巧的起身,学着日本人跪拜的礼节,先给志扬叩了首,然后才跨坐在爸爸身上,双手扶着那大家伙,缓缓的坐了下去。嗯……再次感受到那充实的感觉,嘉嘉忍不住开始摆动起腰身。
嗯,很好……先上下动……嘉嘉双手撑着父亲的胸膛,随着志扬撑在她的大腿内侧的双手上下动作,抬起*让*滑到*口的边缘,再将臀部重重落下,让*再次的深深里!
嗯……老公……嗯……你看,你的宝贝在嘉嘉身体里……嗯……好深……哦……好舒服……哦……哦……嘉嘉的心……嗯……都被它占满了……嗯……志扬的*随着上下抬动*又抽出,让他爽的忍不住呻吟起来,这种由女孩儿来掌握的速度和节奏的骑乘位,让二人都产生了一种错位的快感,志扬将手枕在脑后,一副悠然的享受姿势。
哦……好老公……这样有点怪怪的……嗯……好棒……太舒服了……亲爱的……就像你在让我操一样……哦……嘉嘉爱死你了……怎会这么美呢……志扬双手托着嘉嘉的*上下抬着,同时嘉嘉用手撑在志扬胸前,支撑着身体防止下身的性器甩脱。志扬抬着头看着女儿如痴如醉的面容,更兴奋的托着女儿的*,帮助她她可以更省力的作为。
嗯……嗯……爸……人家好舒服……对……啊……快一点好吗?……哦……再重一点好吗?……哦……哦……我的好老公……嗯……大*……它……你插得人家……哦……顶到了……舒服死了……嗯……挡不住强烈快感更让嘉嘉不停的加快频率,好让在*里大*能更快速的抽动。而志扬将承托她身体的双手突然放开让她跌坐下来,*顶在她子宫口时,更让她差点尖叫出声来。
嗯……对……老公……嗯……嗯……怎么顶到这了?……啊……对……就是那里……舒服死了……嗯……好爽……好美……哦……哦……老公的大宝贝……*我了……哦……哦……*嘉嘉了……嗯……正到了紧关节要的时刻,嘉嘉的手机震动铃响了,一看来电显示是柔然打来的。天呐,真要命……嘉嘉犹豫半天,看看表快十点了,还是决定接了。……亲爱的,等等……我接个电话。嘉嘉一手搂着志扬的脖子,一手捂住嘴平息下喘息,才说道:喂?都睡下了,什么事啊,这么晚的……想你了嘛,哎……到了情人节心里有些难受,不跟你打个电话好像觉得缺点什么一样,我今天都想跟你一起过节,是不是我真的有点变态了……电话那头传来柔然糯糯的声音,嘉嘉一边享受着爸爸从下边缓缓的耸动,一边想象着李柔然在床上辗转反侧睡不着的样子,忍不住微笑了起来。
好了,别胡寻思了,我变态你都不会变态……不行明天开始我在学校里帮你一起物色个合适的?噢……却是志扬忍不住使坏,狠狠地顶了她一下。
嗳?怎么了?李柔然嗅到了一丝味道,有些狐疑的问道。
没事……起来倒杯水……嗯……磕到床脚了,有点……痛……嘉嘉哀怨的眼神看了爸爸一眼,示意他不要闹了,志扬才放慢了节奏轻缓的*。
好,你快睡……别往心里去,我也去睡了。嗯,别…胡思乱想了……早点睡……明天学校去说……嗯,好……嗯……嗯……好的,拜拜……嘉嘉几乎紧张的要疯掉了,下体却湿的一塌糊涂,让志扬*的大呼过瘾。
宝贝儿快……嗯……别偷懒……快自己用力摇……看到女儿放下电话,志扬吩咐道。伴随着不断*被撑开的*里的喷溅出来的汩汩*,不但溅湿了志扬的*,更沾湿了他的睾丸。志扬将手伸到两人结合的地方,用手指沾些女儿的蜜汁,拿到鼻子闻了闻,然后伸到嘉嘉跟前说道:看看你的*有多浪,一浪高过一浪。嗯……坏老公,都是你……把人家带的这么*荡,刚才叫柔然发现的话,叫我还怎么做人啊?哦哦……坏死了你……你们俩,倒真是天生的绝配……嘉嘉有意无意的调侃道,一个男色狼、一个女色狼,而且说实话,如果是和柔然分享……也不是不可以。
又来考验我啊,不上当的。志扬其实挺看好柔然的性格,感觉她爽朗的性格下,隐藏着不为人知的忧郁。转念一想,跟自己也没太大关系,他还是最爱自己的女儿,疼爱她、满足她,他边想着,一边更加卖力的*起来。
噢……老公突然的……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厉害了,是不是在想这样欺负柔然啊?……大*是嘉嘉一个人的……哦……好棒……呵……快爽死了……哦……哦……我……我快要泄出来了……哦……快……快出来了……哦……看爸爸有些走神,嘉嘉又不禁有些吃醋了,忍不住撒娇道。
别乱想了,我只爱你一个,我爱你,宝贝儿,只爱你,我的嘉嘉……志扬亲吻着女孩儿的脸庞说道。
嗯……我爱你……我离不开你了……爸爸……志扬也一直忍着没有出精,此刻也不再强忍快感,双手揽着女儿的翘臀,腰部不断向上挺动,虽然两人尽量保持克制将音量压低,但是激烈的*中那啧啧的水声和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却无法被完全掩盖住。
嘉嘉爽得整个人贴在志扬的身上,紧紧的搂着他,粉嫩的翘臀使劲的往下压,用力的抵住父亲*的大*搓呀、磨呀,仿佛要吸取他所有抛洒出来的精华。哦……我的好老公…嗯……啊……不行了……嘉嘉给你弄死了……听到女儿这么说后,志扬笑着抬起嘉嘉的脸,用力的亲吻嘉嘉鲜红欲滴的双唇。他将舌头伸入女儿的口中,如灵蛇般的搅弄着女儿的丁香小舌,一口、一口的汲取来自女儿口中流出的香甜津液。
爽不爽?说会让你开心死的!志扬搂着女儿的说。
嗯……真的好爽……嗯……不过……我都全身无力了……感觉您也射出来好多,累坏了……我们去洗洗好不好?我替您按摩,放松一下?嘉嘉取过枕边的手帕来,细心的替志扬拭去额头上的汗水,那温顺的样子,真的想一个体贴的小媳妇一样。
嗯……志扬闭眼享受着女儿贴心的服侍,心中一片舒畅。
这一晚的放纵让男人和女孩儿都感觉体力消耗很大,嘉嘉现在就像一个温柔体贴的妻子服侍着自己亲爱的男人,极为轻柔的动作替爸爸清洁全身,两人难道安静的享受完了一个浪漫的鸳鸯浴。回到了卧室里,嘉嘉又帮着爸爸按摩来缓解一晚上的操劳。
亲爱的,舒服吗?嘉嘉让志扬靠在她怀里,一边替他按摩头部,看他一副享受的神情,女孩儿不由心中窃喜,在志扬耳边吹着气问道。
嗯,舒服极了,没想到嘉嘉还是一个专业的按摩师呢。志扬没答话都差点舒服的要睡了过去,不禁有些惊讶嘉嘉的熟练手法。
嘉嘉心中苦笑,这还是妹妹囡囡那次扭伤腿,妈妈逼着她去学的,但是她不想拿这事来告状,现在她倒是欣喜自己可以派上点用场,让爸爸放松一下,心里还不由有些感激妈妈。
爸……怎么了,嘉嘉?我不想去考试了……几个月来起起落落的心情,已经影响到嘉嘉的学习成绩,虽然考本科对于平时成绩名列前茅的嘉嘉不是太大的难题,但是在大学的选择上却难住了一项聪敏过人的女孩。她不会选别的城市的大学,爸爸是自己心里的羁绊;而留在家里,长此以往难保会被知情人发现父女二人的不伦之恋。同时她也是个要强的女孩,不想成为父亲的负担,也想在母亲、妹妹那里争一口气。
志扬倾听完女儿心中的苦恼,嘴角扬起一丝莫测高深的微笑。嘉嘉,生活上的事情现在不是你操心的时候。你现在还是求学阶段,好好享受青春的快乐,珍惜高中的最后快乐时光,不要给自己留下遗憾……也不要因为爸爸,心里有所牵挂。爸爸支持你去试一试,无论何时,爸爸都是你坚强的倚靠。十年寒窗,难道你想在你十二年求学生涯的成绩单上留上一个没毕业的遗憾吗?爸爸…我只是离不开你。嘉嘉含泪哭诉道。
傻丫头,爸爸何尝不是如此,一刻也不想离开你的身边……别担心,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真的?从志扬的话里,她似乎听出了什么头绪。
呵呵,傻丫头,爸爸会骗你吗?志扬一翻身把女儿揽入怀中,不再多做解释了。睡…我的天使……同样的goodig~ki总是能让嘉嘉安稳的睡到天亮,志扬更不会吝惜自己对女儿最真挚的守护。许久,看着怀中沉睡中露出甜美微笑的女儿,志扬知道或许今晚他又要失眠了,他从床头柜里取出一支烟点上,就这样靠在床头思考起来。
嗯……这是什么感觉?第二天午后,半梦半醒、准备起身放水的程志扬感觉到有人在含吮自己胯下的巨物,他睁开眼抬起头,正好与抬头冲着自己微笑的女儿目光碰到了一起。
嘉嘉的双手正在他下体忙碌着,看他醒来就甜甜的笑道:爸爸一早起来就想坏事,是不是又在梦里想着怎么欺负嘉嘉呢?说着还没停止手上动作,双手不断的套弄着硕大的*。
喂喂…偷吃不擦嘴,被抓到了还反咬一口……我的女儿原来是属小赖皮狗的……志扬有些好笑,趁人家睡觉还去撩拨人家,居然还好意思恶人先告状,他也毫不犹豫的反击道。
哼,说我是小赖皮狗,我可要下口咬了……说着嘉嘉作势张口欲咬下去。但是,她看到爸爸一点也不紧张的样子,知道吓不到他,转而目光柔和,怀着无比的爱意,轻轻的对着*一吻,还调皮的用小舌头向里面探了探,志扬在没有防备下浑身不由舒服的一颤,差一点漏出尿来。
嘿嘿……知道我的厉害了?看到把爸爸闹得有一丝狼狈,不禁令嘉嘉露出略施小计就制服你的诱人模样。
我好像半夜起身上厕所,尿完没抖干净……有没有尝到点咸味儿?志扬突然说道,本来以为会气到嘉嘉,却没想到女儿还是一脸的不以为然。
宝贝最乖了,最疼爱嘉嘉,不像某个大坏蛋,就知道欺负人家。嘉嘉亲吻给自己带来无限欢愉的*,根本不在乎它是否污秽。志扬不禁有些怀疑,或许他真的尿在女儿嘴里,嘉嘉也会不犹豫的喝下去的,志扬脑海里突然闪出一个邪恶的念头,但是转念又消散了,他不可能那样亵渎自己的天使。怎么今天想起起来偷偷戏弄爸爸了?还不是因为昨天在电影院里面……嘉嘉因为头一晚在电影院里的第一次*经历,才引起了仔细研究一下的兴致,更重要的是,嘉嘉知道这样做能令爸爸更加开心。
那么,程教授有什么最新的研究发现呢?志扬坐直身子,背靠在床头,手支着下巴,故作认真的问道。
讨厌啦,一点没正经……嘉嘉靠过来,轻轻捶打着爸爸的胸膛撒娇道,她的手却没有闲着,伸向了给自己带来无数欢愉的伟大阳根。
老公?嗯?其实我一直好奇,大宝贝儿这么大……涨的不会痛吗?人家都心疼你的身体……哈哈,哈哈……志扬难得心情如此畅快,就连昨晚的一点不快也抛到九霄云外了。嘉嘉,去亲亲它。志扬提出了自己的要求,他知道女儿绝对会满足自己任何的要求。
嗯…嘉嘉没有犹豫顺从的匍匐到爸爸的脚边双膝并拢的跪着,双手郑重的捧起志扬雄伟的阳根,深情的望了爱人一眼,双手捧起它深情的吻了一下那硕大的尖端,才将巨阳一点点的送入自己的丁香小口中含吮起来。
嗯……很好,不要用牙咬…也不用把嘴唇含,…对,就是这样,要用吸的…对…深一点…很好…很好…就这样…,别忘了手上也要活动…还有舌头…来回的…对…对…就是那里…很好…爸爸太舒服了…嗯…哦…对…不要一个频率…嘉嘉真聪明。志扬看到女儿轻柔的动作,心里泛起一片感动,他伸手将女儿散落的长发拢到耳后,不断的指点着女儿的动作。
嘉嘉确实很乖巧,又懂得举一反三,不多时已经根据爸爸的指点和自己的探索,基本掌握了志扬*的数个敏感点,而在抬眼电了爸爸一下的同时,从床头柜里取出一直发卡,三两下魔术般的将头发高高的盘在脑后,配上她那青春美丽的容颜,和睡衣内时隐时现的动人娇躯,使得志扬心中欲火愈加高涨。
看着女儿在自己胯下认真吸吮,志扬不禁闭起眼来享受,并且渐渐舒服的呻吟出声来,原本他并没有对女儿的第一次口腔服务报太大希望,而父女二人的结合本来就在心理上更加容易产生快感。出乎意料的是,女儿认真的态度,加上灵巧的思维弥补了经验上的不足,不禁令志扬开始爆发如潮水般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
嗯…舒服吗,老公?含不下了…太大…嗯…嗯…嗯……嘉嘉看到爸爸舒服的样子倍感鼓舞,更加卖力的吸吮起来,并且配合着前后摆动着娥首问道。
嗯…嘉嘉…你太棒了…你真是天生的尤物…这都是跟谁学的……呃……志扬不禁伸出手去爱抚女儿胸前的蓓蕾,一边满意的回答道。
还不是叫我的亲生父亲教坏的…我爸爸教我来服侍我的老公…嗯…嗯…哦…哦…哦……嘉嘉嗔怪的瞥了爸爸一眼,捉亵的笑道。
哦…老婆,你爸爸真是天底下最好的大好人了…嗯…对…老婆你太聪明了,是不是这也是遗传你爸爸的缘故啊?嘉嘉含笑的*着爸爸胯下硕大的*,逗的志扬兴奋的连连叫爽。
嗯…乖女,你真是…是不是一直都…啊…你果然是舔*的天才…啊…我怎么都没想到…想到可以这样…啊…妈的…爽死老子了……爸…你怎么…说脏话…嗯…嘶…嗯…嗯…哦…大…大*…更硬了……嘶…真的…嘶…很舒服吗?…嗯…嗯…嘶…嘶……嘉嘉一面问着,一面双手捧起爸爸硕大的卵子,还不时调皮的嘬一下*的表皮,给予志扬连连的快感。
呵呵…爸爸…爸爸…真的太爽了…才…呃…才会想骂人…爸爸下次不这样,行了?有把柄握在女儿手里,志扬赶紧陪着笑脸。
嘻嘻…爸爸…为什么…你的这里…嘉嘉看到你的蛋蛋觉得好亲切呢…好想要亲亲它……嘉嘉眼神迷离的捧着爸爸的宝贝儿问道。
哦…傻丫头…早在将近二十年前,这里才是你的家……志扬指着自己的*说道。
嗯…可能这就是同源的共鸣…爸爸…二十载回眸,情景依然…是不是很有沧桑感?嘿嘿…啵,人生真是奇妙的东西,是吗?爸爸……傻丫头,你才多大…哪来的这么多感慨…哦…哦…嗯…对的……志扬知道这几年的辛酸的经历让女儿养成了不同常人的成熟心智,但是他不喜欢她这样深沉的样子,一定要补偿嘉嘉这些年吃的苦头,志扬心里想着……
嘉嘉看到自己的话影响了爸爸的兴致,乖巧的收拾起心情,又全心全意的投入到新的一轮的快感交锋中去了。爱我所爱,嘉嘉不要爸爸替我担心,人道是:知我者,为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在嘉嘉眼里,这种人才是最可恶的,这样做只能让亲者愁,而仇者快;嘉嘉相信的是:让爱我者,为我骄傲;让恨我者,为我暴跳。嘉嘉试着比划了下,决定试试能不能将整根*含入口中。呃…呃…嗯…嗯…咳咳咳……在嘉嘉反复尝试着将巨物纳入口中时,志扬实在忍不住女儿口腔中温热的触觉,不由自主的向上挺了一下腰,正好顶到了女儿的咽喉中,呛的嘉嘉剧烈的咳嗽起来。咳咳咳……嘉嘉你没事,爸爸太舒服了,爸爸不是故意的…志扬赶紧轻拍女儿后背,帮着她理顺呼吸。
嗯,爸爸我没事…别担心,你的实在是…太…太大了…嘉嘉…嗯……看到女儿难过的样子,和受了委屈之后还是首先想到自己的感受,志扬不禁心中爱欲汹涌,深情的吻上了女儿鲜红湿润的娇唇。
良久,唇分。爸爸…我想再试试……嘉嘉靠在爸爸宽阔的胸膛里说道。
还是算了,爸爸已经非常满足了,真的很满足了。虽然他也很想试试传说中的*是什么滋味,但是自家人知自家事,让女儿用小口容纳九寸长的巨物,非把嘉嘉的小嘴撑裂不可,所以他很快的放弃了这个诱人的想法。可能只有像卡梅隆。蒂雅兹或是朱迪。安吉丽娜那样的大嘴才能做到那种*的境界,嘿嘿……邪恶的念头再次飘过。
真的吗?那我再帮你…要吗?嘉嘉听到爸爸发自内心的赞扬,兴奋的不得了,轻轻啄了一下爸爸的脸颊,愉快的问道。
好啊…赫赫…得妻若此,夫复何求,志扬在心中感慨道。他再次将双手枕在脑后,依靠在床头靠背上。
嘻嘻…真是个调皮的坏东西…嘉嘉双手抓住了那硕大的凶器,还在她手里不时跳动两下,*上盘旋的青筋下的强烈脉动,已经涨大的紫中透黑的大*,再沾染上嘉嘉的口水后甚至能照出人影,如同紫色宝石般的光亮和发出来阵阵成熟男人特有的味道,都让嘉嘉感到心醉不已。
这次嘉嘉决定改变战略了,知道有些事情蛮干也于事无补,就用一只手把巨阳向上抬,压到爸爸的小腹,然后歪过头来,一点点轻柔的亲吻、舔舐*下部,然后像吹口琴一样的将棒身来来回回的全部*一番。
嗯…爸爸…这样舒服,嗯?如此忙碌了十多分钟的嘉嘉一面舔、亲、含、吸,交错的运用刚刚学来的技巧,一面注视着爸爸面上和声音的变化。
嗯…爸爸爽的都找不到北了,哦…天啊…别…别…呃…这样搞,爸爸要忍不住了…别这么搞…这样…爸爸好忍不住…啊…啊…要射出来了……嘉嘉听见半坐着的爸爸的夸奖更是卖力的吸吮,同时为了让爸爸可以得到更多的享受,她牵着爸爸的手,把它们引导入自己的睡衣里去。志扬的一双大手碰到熟悉的小白兔,自然很高兴的和它们缠在一起,此时却见嘉嘉双手上下握住大*,然后伸出丁香般的香舌来回的在爸爸大*的冠状沟里划着圈,这种36°铺天盖地的快感袭来,令措手不及的志扬大呼受不了,眼看就要缴械投降了。
嗯…嗯…嗯…射出来…爸爸…我要的…给嘉嘉…好吗?嗯…嗯…嗯……听见女儿如梦呓般的劝降,志扬当即忍受不住,一溃千里的爆射入嘉嘉的口中,此时他已经顾不得继续玩弄女儿胸前的小白兔,而是直起身,抱住女儿的头,而腰部也一抖、一抖的将亿万种子射入女儿的嘴里,那喷薄的力度,有些甚至直接射入了嘉嘉的食道中。而嘉嘉似乎早有准备,并没有被爸爸粗暴的喷射呛到,而是全力的配合着爸爸在她的口中发泄的动作。只是她唯一错误的估计了一点,就是她本身对志扬的致命诱惑。她没想到爸爸狂飙而出的*居然像无休止般的涌入她的口中,本来打算含在嘴里等爸爸发泄完后再吐出来,但是现在志扬的*中已经喷射了数道*,而且始终未有减缓的迹象。而爸爸又固定住了她的头,无奈下,她只好随着爸爸*的节奏,大口、大口的将略微苦涩的*向下吞咽。
而志扬*的动作居然延续了超过半分钟,在喷射了十多道*之后,才缓缓的把软了的大*退出了女儿的樱唇。看到女儿嘴角还溢出了数滴*,志扬才不好意思的说道:嘉嘉,对不起…爸爸…爸爸实在是忘乎所以了,我也没想到居然会射出这么多,没呛到?嘉嘉闭住嘴摇了摇头,虽然刚才情急下吞下了大半的*,但是如今她嘴里还是因为充满了爸爸生命的精华而无法开口。本来她想责怪爸爸射的太多,但是转念一想却又不忍,爸爸比平日更激情的表现,岂不是说明自己的付出得到了认可?只要爸爸高兴就好了。想到这儿,压抑着心里恶心的感觉,嘉嘉咕噜一下就把口中剩下的*吞下肚里,然后用手将漏出来的一点也送回口中一并咽了下去。
满意吗,爸爸?嘉嘉扑到志扬身上,撒娇的问道。
志扬看着累得香汗淋漓的女儿,疼惜的抽出面纸帮她擦擦汗,一面帮她理了理有些散乱的额发,说道:嘉嘉,你怎么这么傻,这时候……你要是骂我两句,我心里还好过一点……嘉嘉摇摇头,用雪白的柔夷阻止爸爸继续说下去,其实嘉嘉很开心的,我倒是担心爸爸刚才那么激动,而且……那么多,会不会影响身体……志扬没想到女儿始终都是全心全意的为他着想,一直当年和她妈妈初恋时都没有过的温柔体贴缠绕在志扬心头。嘉嘉,你太善良了,为什么要这样纵容爸爸?因为爸爸深爱着嘉嘉,嘉嘉也深爱着爸爸。一段最简单的等式,其中的深情却的是无法用文字来书写的颤人心魂。爱是体谅、爱是付出,道理大家都会说,但是又如何能将其与平淡的生活联系在一起呢?平淡是真,平淡的生活可以消磨去激情的矛头,可以熄灭狂野的欲火,但是平淡才是真是的,每天都要经历的生活,此时此刻,志扬知道眼前的女子,自己的亲生女儿,才是自己多年来追寻的能在平淡中度过下半生的伴侣,他知道,他想要她,要她陪伴自己一生一世。
你不是很讨厌那种味道吗?志扬拥抱着嘉嘉,用手刮了刮她挺拔秀美的小鼻子问道。
其实还好啦,最初嘛…是因为心理作用,后来呢…后来怎么了?因为是爸爸的……嘉嘉就沉醉在你的世界里……爸爸给予的一切都是美好的……嘉嘉舍不得……舍不得浪费掉……有几次和爸爸爱爱的时候呢……嘉嘉曾经偷着蘸一点尝尝味道的……嘉嘉羞红脸说道。
哇…原来我的嘉嘉还有这种爱好……那我以后晚上不是要带个贞操带,不然不知道哪天梦里不都要被你吸干了……志扬没有放过调戏女儿的机会,表情怕怕的说道。
爸~~~讨厌啦,老是这样气人家……人家真的爱你的一切……你还笑嘉嘉……以后不跟你说了……说着嘉嘉生气的转过头去。
hoho……和你开玩笑的,这就生气了……小的以后不敢了,不敢了……嗯?好了,别生闷气了,好吗?来…笑笑……看到女儿真的生气了,志扬急忙连say骚雷、骚雷才引得嘉嘉破涕为笑。
嗯……那个到底是什么味道?志扬很好奇的在女儿耳边问道。
涩涩的…有点…稠稠的…闻起来有点腥,喝起来也没有什么太特殊的味道。嘉嘉心中加了句:但是嘉嘉喜欢,因为是爸爸的。
呵呵……志扬不禁回味起嘉嘉蜜汁的味道,一种少女清纯的味道,看看渐露少妇风韵的女儿,特别是将长发盘在脑后所显出的典雅气质,不禁让志扬又是欲火中烧,拉过女儿,蒙上薄被,之后就又是一出被里翻红浪,鱼水相尽欢的大戏上演在无边的娇喘、怒吼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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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父女在一起的生活,又过了四个月,在嘉嘉参加高考的前夜,父女俩相拥的躺在志扬卧室的大床上闲聊着,为了保证女儿能够顺利的参加高考,在志扬的坚持下,三周来父女两人都尽量保持克制。
明天就是一段人生旅程的终点了,嘉嘉准备好了吗?志扬在女儿额上轻吻一下,像是在为女儿献上真挚的祝愿。
似乎没有太大的压力,也不会感到太紧张……嘉嘉实话实说道。
轻装上阵才能更好的发挥水平,爸爸看好你咧。志扬看到女儿没有考前紧张情绪,也就放心了。这倒不是说他不关心女儿的学习,实际上,志扬对心理学的研究很深入,平时女儿自觉上进又努力,他更不会无聊到在这关键时刻再去给她增加心理负担。
明天早上,让爸爸送你上考场,好吗?好的。那早睡,嗯?好的。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志扬就把略微显得有些亢奋的女儿哄的安静下来。嘉嘉依偎着父亲感受着身旁令人安心的怀抱,安然的进入了梦乡……
翌日,当志扬醒来时,女儿又已经不在身旁了,不过他知道女儿一定又在厨房为他准备早饭,因为,几个月以来都是如此。
怎么不多睡会儿?志扬从背后搂住正在忙碌的女儿问道,又深吸一口气,传来的是女儿发际传来的清香。
嘻嘻…其实我也想在爸爸怀里多赖一会了…但是,爸爸到时候就要饿肚子了……嘉嘉吐了吐可爱的小舌头道。
嘉嘉真乖。有什么比爱人的关心更令人感到温暖,志扬认为自己确实应该偷笑。
来来…爸爸别发愣了,来吃饭了。志扬看到餐桌上饭是炒饭,汤是清汤,简朴却又令人感到温馨,饭菜冒着热气,这才是家的温暖,自从离婚后甚至离婚前都没有实现过的梦想。
嘉嘉的手艺也是在棍棒相加与喝骂声中,成长起来的,完全能配得上食不厌精的四字评语,看着爸爸细嚼慢咽的品尝自己的劳动成果,心里也扬起了一阵幸福的感觉,不知道这种幸福会延续多久。
七月初天气炎热,嘉嘉细心的替自己和爸爸拭去汗水,嘉嘉一会看看专心开车的爸爸,一会无聊的看着车窗外。爸爸的房子离学校很远,平时开车也要半小时才能到。毕业后会是什么样的生活呢?毕业升学,离开爸爸……离开临海……或是留在家里做爸爸幸福的小累赘…其中取舍都难以得到令自己满意的答案。人生总是在等待中渡过,所追求的谨谨是一个简单的结果,但是过程可能并不简单,也可能会很曲折,但是这就是生活的魅力所在。嘉嘉甩甩头,不去想这个令人苦恼的问题,今天是一个重要的日子,不能在这胡思乱想了。
目送女儿的身影进入考场,志扬才点了一根烟,坐在车里吞云吐雾。作为一名优秀的室内装璜设计师,志扬并不需要每天到公司去报到,除了月初、月末的会议以外,他平日的日程还是比较宽松的,所以他才可以有足够的时间在这几天中全程陪伴女儿身边,直到三天考试科目全部完成,做父亲的程志扬才算跟着松了一口气。
嗯…嗯…积累了好久了…嘉嘉来慰劳慰劳爸爸……父女二人回到家里第一件事情,就是帮对方脱去身上的束缚,志扬二话不说的挺枪上马,*女儿早已春潮涌动的蜜壶里。
你自己不也是…还好意思笑爸爸…呃…要是爸爸会死掉,那一定是死在你身上…呃……别瞎说呢,要是爸爸不在了,嘉嘉也不活了。呵呵…爸爸六十年后在死在你肚皮上…好了今天是个高兴的好日子…嗯…爽…哦,对了,嘉嘉考的怎么样?看到女儿被自己说的眼中热泪涵盈,志扬赶紧转移话题道。
挺好的了…哦,哦…会的都答了…不会的没答,爸爸你慢点…好久没…适应不来。嘉嘉皱眉的说道。
这不是等于没说嘛…是不是没考好啊?前阵子那么贪玩…嗯…是感觉又紧了好多,多少没答上来的?好像没有空下什么…啊…啊啊……爸爸,你坏死了…别这么用力啊……臭丫头,这两天爸爸全天陪着你,看你再来作弄爸爸……看到嘉嘉眼睛一眨一眨的,嘴角又扬起了微笑,志扬知道又被女儿骗了,于是狠狠的向上顶了两下,作为打击报复。
哈哈…嗯…没有压力超常发挥嘛…看到莉莉她们愁眉苦脸的…不知道她们…嗯…想起刚才几个好朋友唉声叹气的样子,嘉嘉心里不禁替她们惋惜。
呵呵,今天嘉嘉说了算,一会我们去哪里吃饭庆祝一下?志扬看到女儿好像因为同学的缘故,心情又变糟,再次转换话题。
嗯…嘉嘉…哦…嘉嘉…要吃爸爸的大*…嗯嗯……嘉嘉不想影响爸爸的情绪,回过神来,风骚入骨的娇喘着说道。
好的,爸爸也是好久没吃肉了…今天正好开开斋。志扬笑着拍拍女儿的*,示意女儿转过身去。
嘉嘉慢慢的转身,一手扶着爸爸的大*不让它脱出自己的*,然后翘起*趴在床上,父女二人熟练的从观音坐莲变到老汉推车的姿势。
老汉推车…我看还是叫犬交式比较贴切…志扬一边奋力*着,一边用双手抚弄着女儿胸前的蓓蕾笑道。
嗯…嘉嘉是爸爸的小狗狗…小狗狗最喜欢被从背后干,嘉嘉最喜欢小狗狗了…或许是许久没有过性生活,嘉嘉显得比以往更为兴奋,配合着爸爸的*,*使劲的前后摆动,翘臀撞击着志扬坚实的小腹发出啪、啪、啪、啪的响声,而*的两片小*也被大*进进出出带的不断内陷、外翻,咕唧、咕唧的带出大量汁液,大都滴到了身下的床单上,还有些飞溅到了志扬的*、*上,已经几乎湿透。
嗯…嗯…嗯……*许久,志扬不禁更加迷恋女儿完美的娇躯,怎么把玩都觉得不够,但是有怕太粗暴会弄伤女儿,就把嘉嘉扶起,双手继续揉搓女儿胸前挺立的玉兔,下身一阵猛烈的冲击,顶的嘉嘉如同一只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双手搂着爸爸的脖子啊…啊…啊啊……的直接投降了。
志扬看到女儿已经高潮,就停止了身下的耸动,静止了和搂住他颈子回国头来的女儿热烈的拥吻在一起,帮助女儿享受高潮后还未平息下去的余波。
对不起啊,爸爸…好几天没做了…突然就丢了…嘉嘉真没用,都没有让你满意。当嘉嘉平复了略微有些痉挛的身体,略带歉意的说道。
志扬笑着注视着高潮后,女儿粉面娇红的诱人模样说道:你喜欢就好…你不是前两天还担心爸爸射太多对身体不好嘛…说着抽出了那硕大的凶器,搂着女儿躺下休息。
坏爸爸,怎么什么话到你嘴边都让生气,嘉嘉是真的关心你的身体嘛,你还……志扬笑着拉过一张薄毯,盖在两人身上,没有和女儿争辩,现在还有功夫去斗嘴、置气吗?
等待是漫长的,在高考结束的日子里,志扬哄着嘉嘉填报了几份志愿书。本来嘉嘉并不打算填报志愿,而是只想看看高考分数就可以了,但是爸爸说,被学校录取才能证明分数的价值,要不要去上学是另一回事。
所以,在爸爸的劝解下,作为嘉嘉的第一志愿,她选择了北京园林大学的室内设计专业,大有想要继承父业的趋势。而志扬认为女儿性格沉稳,但是多年来被她妈妈虐待,总有些逆来顺受的感觉,不适合做管理和教育专业,所以建议嘉嘉报考金融专业。所以作为候选名额,嘉嘉选择了复旦大学的金融专业。反正是报着玩玩,为什么不选择最好的?
又是平静的度过一月时光,嘉嘉和爸爸每天除了过着郎情妾意的甜蜜生活之外,志扬也会刻意的带着女儿出入一些高档会所、场馆,学习一些必要的社交礼仪;志扬还带着女儿游览各大化妆品专柜,并且看着女儿和服务小姐讨教化妆的心得,或是陪着女儿去设计一个流行发式,可谓是细心周到,形影不离。
喂,小妹妹,你对象耐心真好,都说年纪大的男人体贴,看的姐姐好眼红噢,我男友的话,叫他被我逛街跟杀了他似的,你好有福气噢。被化妆部的大姐姐调侃一番的嘉嘉,面上却洋溢着幸福的微笑,似乎在说,我的爱人天下无双,岂是一般人能比的。
思绪飞回到家里,嘉嘉放下手里的英文资料,一面看看墙上的钟,已经晚上6点了。真是…还答应人家回来帮我庆祝下呢,大坏蛋,好几个月不见他上班,突然又说要去北京出差,信你才有鬼……花心鬼,回来要你好看。志扬说要去北京监督工程,已经走了三天了。他走的时候鬼鬼祟祟的,又不肯让自己和柔然跟着去逛逛北京,嘉嘉已经在心底认定有问题了。
八月中旬的傍晚闷的没有一丝凉意,嘉嘉习惯了不开空调,只是安静的坐在屋里看书,志扬三天前,也就是高考发榜的当天就出差去了北京,临走还给嘉嘉留下了一堆英文学习资料,让本来有所期待的嘉嘉感到失望万分。但是,考虑到爸爸的工作重要,只能替他打好行囊,安静的在家学习,等待着爸爸的归来。
叮咚……门铃响起,爸爸回来了…平日极少有邻居来串门,前几日除了柔然,其他人也都奔赴自己的学院报道去了,嘉嘉想不出除了爸爸还会有什么人上门。
咣、咣、咣嘉嘉快步奔到门边,谁啊?嘉嘉还是出声问了一句道。
嘉嘉,是我,开门。一个女人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这个人的声音她太熟悉了,一个经常在她噩梦中出现的声音……
妈妈…你怎么来了?嘉嘉无奈打开了门。
还不是为了你个…还不是因为担心你!嘉嘉妈妈的语气突然转变,缓和的说道。
我…妈妈…对不起…让你担心了,先进来坐下说。作为一个孝顺的女儿,虽然知道妈妈肯定不是担心她才来找她的,但是嘉嘉还是歉然的说道。
算了,不进去了,你跟妈妈回家,以前妈妈…是妈妈不对,妈妈不该打你,但是妈妈那都是为你好…嘉嘉妈妈继续劝到。
嘉嘉一愣,回家?如果那个地方也能称做家的话,她宁可去住监狱。嗯…我答应爸爸的,帮他看屋子,您看…能不能?…他不是你爸爸,你是不是忘了他当初怎么抛弃我们母女三人?…你忘了这些年是谁拉扯你长大的?…嘉嘉妈妈大声的呵斥女儿道。
当年我也在的,是你要闹着和爸爸离婚的。嘉嘉冷冷的回敬道,1岁的女孩已经明白许多事情了,对于当年母亲的强凶霸道,断然将父亲赶出家门的情景而今还历历在目。
你还敢跟我顶嘴了,你个死…唉,妈妈当年是有苦衷的,其实你爸爸当年外面有女人,妈妈才和他离婚的,真的…妈妈因为这个才这些年打你、骂你,是妈妈不对…但是,你看,现在你妹妹也不听话,前两天她…她还去……气死我了,被我发现她去堕胎……妈妈以后能倚靠谁,妈妈只有你了…嘉嘉本来气愤的听妈妈毁谤父亲,但是看到妈妈越说越伤心痛哭的样子,她渐渐心也软了下来囡囡才16岁,她怎么这么糊涂…说着脸上一红,自己还和父亲偷吃了禁果,根本没有资格说妹妹。
是啊,她偷偷去做了手术,我回家发现她小脸苍白的样子,才发现…又打不得,又不能说…唉,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妈妈,那囡囡现在怎么样了,还好吗?我和你回去…虽然妹妹很疏远她,但是终究是姐妹情深,妈妈白天还要上班,嘉嘉还是决定回去照顾下。你等一下,我给爸爸留个字条…嘉嘉留下讯息就急匆匆的锁了门,跟着妈妈回了另一个家.回到家,看到家里做着两个人,却没看到妹妹在家,她有些奇怪的问道:妈,囡囡呢?她妈妈随便敷衍两句道:我把她送到医院去检查一下去了,来这位是你段伯伯,这位是他的公子,段璧哥哥…段大哥啊,这个就是我的大女儿,今年快了,在开学就要去复旦大学报道去了,等着让她和你家小段好好亲近、亲近。嘉嘉听着妈妈的介绍,宛如晴天霹雳一般,骗局,彻头彻尾的骗局…什么囡囡需要人照顾,什么自己命苦,她这是要卖女儿啊……她怎么知道我考进了复旦……?失神间,妈妈戳了她一下,嘉嘉才看到自己面前伸来的一只手噢,对不起,我叫程嘉嘉,你好。嘉嘉还是有礼貌的和对方握了握手道。
哈哈…没想到小孟的女儿是这么出色的一个小美人,果然是遗传基因好啊,肯定是随你,又聪明又漂亮。那个段伯伯看来十分中意嘉嘉的落落大方,哈哈大笑道。
嘉嘉之后就安静的听着他们三个人畅谈,心里憋气,虽然这个断臂哥哥谈吐不凡,看样子也不丑,人也还算机灵,但是一颗芳心早就系在爸爸身上的嘉嘉自然对他提不起丝毫兴趣,只能无聊的想想爸爸。
嘉嘉,你怎么这么失礼,怎么又走神了,没看见人家小段问你话呢?突然的责备声,打断了嘉嘉的回忆。
啊,对不起,我这两天预习功课有点累,没听见…嘉嘉只好解释道。
没事、没事,难得嘉嘉毕业了都还这么刻苦,我应该像你学习的。断臂哥哥讨好的说道。
我呸呸呸,嘉嘉也是你叫的,纨绔子弟……嘉嘉对他刚刚建立起来的比较中立的感观一下子下降了不少。妈,段伯伯我有点不舒服,我先回屋休息一下去了。你个…你给我回来…好啦,小孟,初次见面是会有点不好意思的,还是让孩子去休息。段伯伯还是微笑着说道。
段伯伯人还不错,像爸爸一样很通情达理,这是嘉嘉心中的评价,起身道了声歉,看也没看坐在边上的段璧一眼,就回屋去了。
可能是比较尴尬的缘故,段氏父子没呆多久就告辞了。砰、砰、砰,死丫头,你给我滚出来…我看你就是欠打,你给我滚出来。嘉嘉开了门,冷冷的对她妈妈说:这就是你知道我考上大学的原因?她手上拿着一个快递信封,却是复旦大学发来的录取通知书。
哼,你个死丫头,考大学这么大的事你都不和我商量,你是不是现在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了。她妈妈暴怒的指着嘉嘉的鼻子骂道。
你有问过我吗?好像您从来都是对我不闻不问的?嘉嘉毫不客气的回敬道,和爸爸一起的三个月,她变得比以前更加自信了,也变得更加勇敢。
啪嘉嘉妈妈毫不客气的甩了女儿一个嘴巴,我就说你长本事了,你还敢顶嘴,还敢顶嘴,谁教你的,昂?说着又是一顿拳脚相加。
嘉嘉团着身子、护着头,一句话不说的蹲在地上,但是如果她妈妈能看到嘉嘉的眼睛,就一定会被她眼中的怒火烧成灰烬。
是我一时任性,我不会说放弃,永远不离不弃……嘉嘉外套里的手机铃声响起,他妈妈一把抢过手机来看了一眼爸爸…还亲爱的…就说你个小骚精肯定出去勾引男人了,打扮的这么妖,你寻思我看不出来啊,是不是在外面勾搭了什么小白脸,还反了你了。说着二话不说,把嘉嘉的新手机顺着窗撂了出去。只听见喀嚓一声,电话铃声就中止了。
你不要太过分了,我忍了这么多年,你凭什么这么对我?嘉嘉终于被激怒了,平生第一次大声的顶撞妈妈道。
你还真长本事了,谁教你这么跟我说话的?昂,昂?就凭我生了你,我养了你…我……越说越气愤,狂怒下顺手抄起茶几上的玻璃烟灰缸就要当头砸下。
你恨我,那你为什么要生下我……嘉嘉含着泪水嘶声叫道。
嘉嘉妈妈手上的动作明显的僵直了一下,但是看到眼前女儿那坚毅的眼神,却仿佛看到了另一张熟悉的面孔,眼中厉色闪过,狠狠的将烟灰缸砸到女儿头上。
嘉嘉只觉眼前金星闪烁,一阵暖流慢慢的遮盖了视线,她不能相信,自己的亲生母亲居然真的会对自己下此毒手,昏昏沉沉间看到妈妈手里的烟灰缸又要落下,耳边又似乎听见了一声住手!,就昏死了过去。
当嘉嘉再次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躺在一间洁白的房间里,似乎是医院的单人病房,而趴在病床边上人正是爸爸。她回忆了半天,只是隐约记得爸爸出差留她自己在家看家,却想不起来为什么会进到医院里来。
嗯…好痛…怎么有些晕晕的…爸爸…嘉嘉轻声呼唤着。
志扬听见女儿微弱的呼唤,猛地醒了过来乖孩子,你醒了?要喝水吗?志扬关心的问道。
嗯…我渴了…给我杯水好吗?傻丫头,跟爸爸还这么客气。志扬立刻端过来一杯水,扶起女儿来,让她靠在自己身上。
嘿嘿…我这是怎么了?不会是出车祸了?嘉嘉摸摸头上缠着厚厚的绷带,自己吓了一跳问道。
嗯?你都忘了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志扬紧张的握着女儿的手问道,他还真是害怕嘉嘉把他们之间的一切都忘掉了,手上不由的用了很大的力气。
啊…爸爸,你这么大力做什么…,我现在头还在晕呢。嘉嘉没好气的嗔怪的看了爸爸一眼,又转念大概猜到了爸爸的想法,就在爸爸面颊上轻啄了一口悄悄说道:忘了什么,也忘不了爸爸的深情的。还好…嘉嘉没事就好,爸爸就放心了……志扬苦笑着,双手一摊做无奈状。
咯咯…,那我还真想看看爸爸哭的样子…然后居然轻轻哼起了《男人哭不是罪》的曲调。却发现爸爸眼中布满了血丝,一项整洁的面容也满是征尘,胡渣子乱乱的,显然好几天没有好好休息了。她心痛的抚摸着爸爸憔悴的脸庞说道:对不起,爸爸,让你担心了,我这到底是怎么了?其实是这样的…原来那天嘉嘉跟妈妈前脚刚走,没有半小时志扬就回到了家里,没有看到翘首迎接自己的娇娇女,却看到了嘉嘉摆在正厅的字条,知道囡囡生病了。于是,志扬就决定也去看看囡囡的情况。到了楼下时候正好听到下楼的段氏父子上车前夸奖嘉嘉,他临时决定给女儿打个电话,之后就发生了电话从6楼上飞下的那一幕,他感觉到一丝危险的气息,赶紧赶到楼上,只是听到了嘉嘉那句:那你为什么要生下我。,以及她妈妈再次抄起烟灰缸,准备打已经吓呆了的嘉嘉时,他撞开了门,把女儿救了下来,不然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听完爸爸的讲述,嘉嘉还感到后背阵阵的发冷,那妈妈她…?她现在看守所里…志扬没好气的说道。
这是第几天了?爸爸你赶快去把她保释出来。说到自己的妈妈,嘉嘉终究还是提不起恨意,终归是自己抢了妈妈的丈夫,虽然妈妈已经抛弃爸爸很多年了。
这个恶毒的女人,不枪毙她都是便宜她了……志扬恨的牙根痒痒的说道。但是也没多久,就叹息一声说道:唉,怪我,才出门两天就害你成这样,要是我带你在身边…嘉嘉你怪爸爸吗?嘉嘉摇摇头这是个意外,是我不该去刺激妈妈,也是我不会保护自己,不然……我的傻姑娘……好了,你再稍休息会,爸爸去叫医生来。志扬明显的不想多提起她的前妻。
嘉嘉甜甜的笑了笑道:快点回来呦……志扬笑笑,出了病房门去。
一会功夫,一位大夫进来帮嘉嘉诊查,嘉嘉没看到爸爸就问她道:大夫,我爸爸呢?你爸爸啊…他去给你打饭去了,很快就回来。现在真是很少见像你们父女感情这么好的了,你爸前天晚上一身是血的冲进急诊室,我们开始以为受伤的是他呢,后来他还给你输了8cc的血,这两天他都守在你身边没合过眼,铁打的人也经不住这么折腾呢……回去劝他多休息休息。医生一边做着检查,一面唠叨着,却没看到嘉嘉眼中已经噙满了泪水。
好了,别哭了,听说你妈把你打成这样,还有你这一身伤,这都是什么人啊…即使女儿犯再大的错,也没下手这么狠的……那个医生大姐一面看到嘉嘉难过的样子,想说些话来安慰安慰,却惹得嘉嘉心里更加难过……
出院回家的路上,嘉嘉一路都没有说话,医生嘱咐当晚不让她洗澡,所以志扬也陪着女儿不洗,志扬滑稽的皱着眉嗅嗅身上的气味,然后使劲扇扇,表示自己知道味道不敢恭维,为了早点回来见女儿,加上回来后两天没洗澡了,身上果然已经有点馊的味道。但是这时候,困倦的父女俩也没有那么多顾忌了,相拥而眠,睡梦里嘉嘉脸上才有了一点笑容。
第二天,嘉嘉的精神好了许多,脸上也有了笑容,但是志扬却笑不起来了。因为,嘉嘉逼着他去了公安局,把她妈妈保释出来。
我不去…谁爱去谁去……志扬对这一光荣的任务,深感敬谢不敏。感谢跟救护车来的医生打了电话报警,让这恶人吃点苦头。
好了,终归她是我妈妈…她要是我妈,是不是连我一块宰了?嘉嘉听了爸爸的话差点笑出来,但是还要故作严肃的哄着他好了,我妈就是一时气急了,才这样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的脾气。脾气不好就能杀人啊,要是这样我都成-开膛手杰克-了。好好…你是-剪刀手爱德华-好不好?囡囡现在还需要人照顾呢,也不知道妈妈把她托付给谁了?她和你妈都是一丘之貉,合起伙来骗你。那她现在没事?她不是?她没事,昨天她来医院了,叫我去保释你妈,她活蹦乱跳的呢。我妈说…嘉嘉红着脸把她妈说囡囡的复述了一遍。
要不说你妈简直就是……岂有此理,自己女儿名声也随便败坏,都根本没有的事。不管了,爸~~~你先去把妈妈接出来,为了我。志扬就是不点头。
那算了,我自己坐车去。嘉嘉穿着睡衣就要往外走。
傻丫头,你疯了,唉,爸怕了你了,我陪你去。志扬无法只好松口答应。
嘻嘻…爸爸是天底下第一等的大好人,我以你为荣。嘉嘉亲昵的搂着志扬的脖子撒着娇。
没办法,可能是我上辈子欠你的。志扬叹息道。
呵呵…也可能是我上辈子欠我妈的…嘉嘉悠悠说道。
到了公安局,嘉嘉作证向警察说明了情况,证明是自己惹妈妈生气才出的意外,又说明了一下自己的家庭情况。由于嘉嘉是受害人,所以证言很快被通过,最后仲裁决定撤诉,不予立案,由原先的家庭暴力,改为家庭纠纷,由蓄意伤人改判委过失伤人,允许保释……
当天嘉嘉的妈妈就被放了出来,但是嘉嘉不想见她,她终究是被这个母亲伤透了心,即使人前强颜欢笑,内心深处还是有了抹不去的一道阴影。
陪着女儿回到了家里,看到她闷闷不乐的样子,志扬实在不知道应该怎样让天使寻回昔日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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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是收获的季节,当师生忙碌着入学、返校的日子里,程嘉嘉也回到了学校探望几位老师,由于没有美术基础,北园林学院最终没有录取她,而最后她凭借着高考66分的成绩被复旦大学金融系录取了。本来只是游戏心理,所以她并没有填写自己的联系住址,而好心的宫老师发现了她的疏漏,并帮她填好了家庭住址,却没想,这个善心之举还真的就差一点点酿成一桩血案。嘉嘉拒绝了复旦的邀请,原因是……她怀孕了。自从高考完后,她就没有再吃避孕药,当然她也没和志扬说。虽然之前嘉嘉自己也因为有一个月的例假没到而有所察觉,但是在得到了肯定的诊断之后,她还有种身在梦境中的朦胧感。
志扬藏着的谜底,这时才揭晓,原来自从父女相恋以来,志扬就预见到会有今天这种情况发生,所以他没有片刻耽误的委托中介办理美国的投资移民,而嘉嘉怀孕的消息,也是到上海参加出国体检的时候得到的,当时检查出来的结果是,嘉嘉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了,当然没人知道孩子的父亲也是女孩的父亲。
至于嘉嘉妈妈那里,通过律师调解,根据嘉嘉的意愿,嘉嘉终于可以名正言顺的留在爸爸身边,而志扬也答应把国内的房产留给小女儿囡囡。
柔然则如愿的考到了北影去了,三天前才把她送上的火车。嘉嘉想起当通知柔然,自己有了孩子的消息时,她瞪大的眼睛满是不可置信的样子,还扬言如果不让她当孩子的干妈,以报嘉嘉害自己被迫,陪着她当了三年尼姑之仇的时候,她真是想放肆的开怀大笑一番。虽然,殷殷嘱托完终将要别离,有几分惆怅,也有几分离愁,一对针尖麦芒的敌手,同时也是一对知心好友,各自扬起了风帆,踏上了自己梦想的远航。
志扬看着女儿那幸福的笑容,欣慰自己的当初的选择是多么的正确,而嘉嘉这个饱经折磨的丑小鸭,也终于蜕变成了美丽的天鹅。现在的嘉嘉,身上所体现出的气质,不单是混合了为人女的天真、可怜,为人妻的温婉、贤淑,又增加了将为人母恬静、安详的圣洁光辉,令志扬将她拥入怀中也很难兴起亵渎的欲望。
看什么呢?这么入迷?怀里的嘉嘉看着爱人爸爸在发呆,就出声问道。
看我儿子他妈。志扬回答道。
你怎么知道是儿子呢,就不能是女儿吗?嘉嘉将额头埋在爸爸的胸膛里问道。
都两个丫头了,该是个儿子了。志扬苦笑道。
那,如果再是个女儿呢?你不会再对女儿下手了?嘉嘉促狭的问道。
难道我在你眼里就是一个色魔啊……?志扬再次苦笑,这个姑奶奶,现在真是越来越惹不起了,志扬想要整治她却又投鼠忌器。
嘉嘉看出他是想使坏,小小得意的威胁道:医生说了,不能让我累着,会得产前综合症……医生说了,不能惹我生气,会得产后抑郁症……医生说了,不到四个月的安定期不能有房事……搞得志扬听到医生两个字都哆嗦,更是要把女儿当菩萨一样,天天供奉着。
看来伤口基本痊愈了,拆线后也看不到额头上有伤疤,志扬仔细的观察了下女儿的前额。
唉……嘉嘉突然叹息一声。
嗯?怎么了?亲爱的宝贝儿。志扬终归做过两个孩子的父亲,不会那么大惊小怪的手足无措。
感觉自己亏了,一生之中只爱过你一个人,缺少了许多轰轰烈烈的爱情故事,我人生似乎不算完整呢。嘉嘉故意说道。
嗯……那怎么办?要不要再重新选择下?志扬知道她是在逗自己,也不生气只是顺着她说道。
讨厌,人家这样了,还怎么去选择啊……可叹我这辈子就撞到网里了,被你的爱包围着,怎么也挣扎不脱了……也不想挣扎……是我自愿的……嘉嘉甜甜的笑道:说到这儿,我才想起来,你还有事瞒我呢……嘉嘉很认真的坐正了身子,扭头说道。
志扬觉得女儿的样子不像是在开玩笑,就认真的想想说道:没啊?怎么了?记没记得去年腊月二十四,你喝醉了,谁送你回来的?是……我记不得了。大概是老江手下的警员?就是那次你忘了?火车站,爸爸给公安局的局长打电话,就是他。就他那天后来又拉我去喝酒,那天喝了太多酒。咱们的初夜我都是迷迷糊糊的……哪还知道谁送我回来的。即便有数,志扬当然要装作毫不知情,企图蒙混过关。
真是这样的吗?那天那个女的打扮的可不像警察呢。嘉嘉很怀疑的问道。
那天,公司其他几个人都出去appy去了,我单刀赴会去了,谁都没带,你说我认不认识?好了,别乱想了,我真不认识。他们那种地方,这些事也都少不了,警察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不是……志扬拍拍女儿劝道。
那,要是我那天不在,你是不是就和她*了?你是不是以前每年都带不同的女人回家那个?你不是说咱家除了我没有女人去过吗?你又骗我~嘉嘉对着志扬又是一阵撒娇道。
天地良心,我没骗你,肯定是老江把我地址给她的。我又不傻,这种事哪能领回家……忽然发现自己说漏嘴了,程志扬赶紧闭嘴不说话了。
哼……我才不信呢,看那天那个女的看你眼里都冒出火来了,恨不得一口把你吃掉似的。她感到有些乏了,将身子向爸爸身上一靠,故作气愤扭头哼了一下。
嗯?怎么了?宝贝儿,还生爸爸气呢?志扬不知道她这又是要唱哪一出,心里还真有点发虚。
其实我也没生气……就是觉得你这么多年孤零零的,每到过年的时候……你有没有想我?她握着志扬的手,在自己的脸颊上来回的摩挲着。
当然想了,每一年都会想你在做什么,在想你有没有快快乐乐的过年。刚跟你妈离婚,你才十岁,那年的春节,爸爸真是很潦倒……那时候爸爸一无所有,一个人在上海,住在块钱一晚的招待所里……嘉嘉静静地听着,身子如同小猫般的腻在他怀里,调整一番,给自己找了个最舒服的角度,然后把手搭在爸爸的手背上,再拉着他的手,环绕在自己的身前。听他一年一年的回忆着。
所以,你们就每年都出去勾引小姑娘?嘉嘉听说他被那几个合伙人教唆着,过年放假时候一起出去,泡妞,还是有点生气了。
也没啦,就去过一次,都是生理需要,你情我愿的,之后也没再联系。爸……其实我想我能体会那种感觉,我也没怪你,只不过心里还是有点不舒服就是了。呵呵……真是个小醋坛子,现在有了你了,我哪也不去了。我保证、发誓好?程志扬很认真的保证道。
嗯……那这么多年,也没有让你特别心动的人吗?你这么出色,一定有很多人喜欢你的,对吗?她继续追问道。
嗯?有过……志扬摸摸鼻子,想了想说道。
嗯?那是什么时候?讲讲嘛……嘉嘉有些好奇的打听道。
不知道。志扬想了想,摇摇头说道。
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嘉嘉被绕糊涂了,这个答案真的很难理解。
那时候,我……一直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或许是麻木了,每天都那么浑浑噩噩的过,对婚姻失望了吗?也许……但是,我一个人又觉得很孤单,也希望有个人在身边……其实人的思想是很复杂的,充满了矛盾……所以,我曾经交往过一个人……或许你会不信,但是我看出来她不是能够容纳一个继女的女人,我想如果有一天你回到我身边,所以我放弃了…………亲爱的……你真傻……她知道爸爸守着一份很渺茫的信念,放弃了许多次机会,在他心中自己从来都是最重要的。
当时,你领我回家的时候,有想要了我吗?嘉嘉其实不用问自己也知道答案了,只怕,如果没有那一次的小圈套,谁也不可能预见能走到今天这一步。果然,志扬摇了摇头。
怎么了?不高兴了?看到女儿不说话了,他以为她生气了。
嘉嘉幽幽叹了口气道:没,唉……本小姐只是在庆幸自己当初做了一个多么英明的决定罢了。坏丫头……志扬低头吻了一下女儿的额头。
爸爸……嗯?你曾经跟我说过,我是你生命的全部价值,你对我和对妹妹也确实不一样,到底是为什么呢?现在想想,也真不能怪妹妹不喜欢你,谁叫你本来就偏心的。嘉嘉一直心里有这个疑惑,于是她问道。
实际上这件事你也应该知道的……程志扬理了理思路,才将一些陈年旧事徐徐道出:其实在那年代,像爸爸、妈妈当年家里也都算是高干子弟。你爷爷、奶奶,就是我爸、妈,你奶奶是生我时候,难产去世的;你爷爷当年也是当年厦大的学生,当时文革的时候已经转业到地方上了,咱家老辈我爷爷是资本家出身,所以咱家成分不好,在那个年代阶级烙印这个东西是非常可怕的,7年的时候,你爷爷被人从7楼上推了下去……想起那个动乱的年代,程志扬眼眶不禁有些红了。
啊……嘉嘉吃惊的一声轻呼,又禁不住问道:那……是谁做的?嘉嘉从来没有见过爷爷,也不知道爸爸少年时还有这么凄惨的经历,却从来都没人跟自己提及这些。
傻孩子,那时候乱糟糟的,我……当时还上小学,后来你姥爷把我从学校接出来,我都有些懵,有些记忆也早就模糊了……不过,即便知道是谁又怎么样?只能怪那个疯狂的时代。说实话,后来直到文革快结束,爸爸也明白些事儿,我当时一直就住在你姥爷家里……他老人家和你爷爷是老战友,后来虽然也挨过批斗,但是他平反的早,受得罪也少点。
你妈妈,她……那时候脾气就很倔,你姥爷挨整的时候她还被同学们围攻过,所以养成她有些……扭曲的性格。那时候,她对我很好……文革之后,那时候是77年恢复的高考,我们俩79年时候,你姥爷一是托人找了关系,把我送进了北大。想到那些年令人唏嘘的往事,程志扬至今都感激自己去世的老丈人。
我都不知道爸爸你是北大毕业的,你都不告诉我……我这不是在告诉你了嘛……志扬继续回忆道。
爸爸当时学习很刻苦的,我当时拿到的是室内设计的学位,辅修国际金融。然后,爸爸就回来和你妈妈结了婚,然后有了你。然后呢?那时已经开始施行计划生育了,你妈妈却想替我生个男孩,有了囡囡之后,她一直偷偷瞒着家里,直到瞒不住,也没法再去做手术人流……所以,才有了妹妹?嗯,但是那时候人口管制比现在严格的多,特别是爸爸还是党员,你姥爷就想要把你送到孤儿院里去,爸爸坚持没同意,所以……我和你姥爷家里闹得很僵。原来…这就是妈妈一直很恨我的原因?一部分是,后来,你妹妹出生了,也可能你妈妈就是因为那时候,得了产后抑郁症……而后,爸爸厂的领导来找爸爸谈话,我被厂里开除了……或许你不明白,但是当时那环境里,被国营工厂开除,丢了铁饭碗……那简直是天塌下来一样。曾经,程志扬二十七岁时,就在几千人的国营大厂里做到厂长助理的位置,可以说是少年得志,现在看看,那时候人们的观念真的很可笑,但是他自己也曾经消沉过、痛哭过。
你姥爷晚年并不算得意,退休之后更是如此……本来,他对我寄予很高的期望,却没想到我一下子被扒的这么干净,这人啊……他老人家曾经有很多的怨气、很多的牢骚,后来他就走了,你肯定是不记得了。啊……嘉嘉从来没见过爷爷、奶奶,对姥爷也没什么印象。姥姥去世的也早,怕是爸爸都没见过,没想到姥爷居然是这样过世的,看来妈妈应该是把这笔帐也算到自己头上来了。
所以,从那以后,我和你妈关系一直就不好,而爸爸又丢了工作,那时候不执行计划生育政策是很受人鄙视的,去试了很多用人单位也都没下文。你妈妈经常会寻衅打仗,她的泼辣你知道,爸爸就是这样孑然一身的被赶出了门,所以这也是为什么爸爸只能眼看着你,在妈妈那里受苦而毫无办法的原因。那爸爸现在?为什么…我看做几年设计师也赚不到这么多钱?那为什么咱家看起来好像挺有钱的,是?这么大的商业秘密,想空手套白狼啊?先亲亲爸爸就告诉你。志扬笑着说道。
啵,快说嘛……嘉嘉迫不及待的想知道爸爸奋斗的故事,于是很配合的亲了亲爸爸的面颊。
嗯,那是97年,也就是我离开家的第二年,我来了上海,遇到了当年大学的同学,你秦叔叔,他也算出名的高干子弟了,爸爸虽然蹉跎了6、7年,但是当年大学里的关系都还在,加上爸爸的学历关系,我们就跟着人家合伙一起趁着上海证监会刚刚成立的契机发了笔财,然后凭借着他们的关系和内幕消息,我在负责策划包装,一年多就堆起来了许多钱,大概有一千万。当时一千万好像很值钱?嘉嘉好奇的问道。
如果按照通胀率算,大概值现在的四千多万。哇,然后呢?说句实话,这事还是钻法律的空子,也就是他们那帮人后台硬,也能做平帐,但是终归不是长久之计,冒风险太大,而且政策时时都在变,监督机制肯定是越来越完善的,投机也不容易了,我们就撤出来了。然后爸爸就回来,与人合伙开了现在这间公司,大体就是这样了。志扬把女儿从腿上抱下来,和自己并排坐在床边。
嘉嘉忽然释然的叹了口气说道:原来是这样……嘉嘉一直都以为……以为咱家是黑社会的……啊?志扬愣住了,他怎么也想不到为什么嘉嘉有这么一个想法。
要不咱家怎么会那么有钱?人家总是担心……担心爸爸是做不正当生意的。嘉嘉吐吐舌头,嘿嘿笑道。
程志扬哈哈一笑道:这倒是怪我了……也难怪,咱们家财富的积累是颇为惹人眼红,而且,说实话,这也不是太过光彩的事情……所以,我一直都没有跟宝宝提过。吓得人家每天提心吊胆的,还跟自己说要学着做黑道老大的老婆,就要有点混黑道的准备呢……不会是……志扬嘿笑,跟女儿咬起了耳朵。
嘉嘉听罢爱人的耳语,粉面羞红一直延伸到了脖颈,但是却含羞的点了点头。
哈哈……啊哈哈……程志扬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他真没想到这么一个误会,居然给自己带来了享不尽的性福,他真的觉得宝贝女儿真是傻的可爱。
不许笑人家啦……嘉嘉羞恼的在志扬腰间狠狠掐了一下,娇嗔道。志扬顺势把爱女搂到怀里一阵亲昵疼爱,才哄得嘉嘉眉开眼笑原谅过他。
老公……嗯,怎么了?咱家到底有多少钱?嘉嘉侧卧在志扬身边,单手支起身子,在志扬胸前画圈圈问道。
怕养不起你?志扬笑道。
好奇问问嘛……法不传六耳,附耳过来…志扬神神秘秘的让女儿附耳过来。
哇塞…有这么多…真的、假的,不是只有一千万吗?嘉嘉捂着嘴惊呼。
傻丫头,都告诉你那是97年时候了…那咱家还开着日本车…?做人要低调点嘛,连你妈妈都不知道我到底有多少身家。可惜她要求离婚太早了,不然呵呵……志扬不禁玩味的笑道。
我感觉妈妈不是那样的人……噢?也是,她虽然对金钱的欲望近乎于执着,有事也很市侩,但是她也很有骨气,不然……她就是这样,不属于她的东西她从不要求。志扬点点头说道。
想想妈妈当时非要我挑对象挑个有钱人,大概也是当年穷怕了……也不能说明妈妈贪财,可能是我误会她太深了。嘉嘉叹息道。
没办法,她是一个不善于表达自己的人,害了她一生啊。爸爸……嗯?我觉得妈妈还是爱着你的……嘉嘉依偎在爸爸的怀里,认真的说道。
也许……感受到爸爸心情低落的缘故,嘉嘉试着转换话题。
喂,坏爸爸,有这么多钱还装穷,这么久了也没送我什么像样的首饰,吝啬鬼……嘉嘉若有所指的伸出自己的左手,在志扬面前摆了摆。
志扬摸摸鼻子,我有装穷吗?我们可是住在价值3万的房子里面嗳……不过,也确实是……生活简单惯了,不喜欢太张扬,那房子也是当时回来,为了跟你妈置气才买下的。我说嘛…当时我在家可是被妈妈一顿好打,她还叨叨着-叫你买别墅,叫你住别墅-嘉嘉学着妈妈的神情。其实你们也真怪……一样的出力不讨好,又爱死撑面子……我都被她打怕了……哎哎…都是爸爸的错,冲动是魔鬼啊……害你这些年受了不少苦。对了,嘉嘉说想要一件首饰?志扬想起先前女儿的口吻,问道。
不是一件,是许多件,傍上大款了还跟你客气?嘉嘉牛皮哄哄的撅着嘴笑道。
好好,很多件……我们先买三十件够不够?志扬征求着女儿的意见。
太多了,像暴发户,没有品位让人笑话的,怎么说我也是接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了,怎么能去跟着你去丢这人呢。嘉嘉摇摇头否定了志扬的意见。
那先买一件?志扬似乎没听出女儿转着弯在骂他是暴发户,很认真的征求女儿的意见。
唉……就说我爸爸是吝啬鬼……真小气,不过算了,细水长流嘛……我就勉勉强强先挑一件。喂喂…这还让不让人活了,不是暴发户就是吝啬鬼,看来这绅士还真是不好当的。志扬实在是不能忍受女儿的羞辱了,出声抗议道。
哈哈…我爸爸是天下第一等的暴发的好吝啬鬼……嘉嘉笑着在爸爸胸前划着圈圈道,总算出了许久的一口恶气啊……原来看着爸爸吃瘪的样子是这样好玩。
那嘉嘉想要一样什么礼物呢?志扬化妆没有听见女儿的嘲笑,认真问道。
我还在想呢……嘉嘉咬着食指思考了一下。想不到呢……老婆大人,看看我给你选的这件还满意否?志扬从身后的西服兜里掏出一个iffay的首饰盒,打开来,里面盛放着一颗精美的钻戒,奢华但决不俗媚。
嫁给我,好吗?我愿意……没有丝毫犹豫,一切是那么的自然,虽然嘉嘉知道,或许他们之间永远不会有一个婚礼。
我欠你一个婚礼……这是志扬为嘉嘉戴上那份约定的时候,说的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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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郊外的教堂的婚礼钟声响起,庄严欢快的结婚进行曲中,纯白的鲜花地毯上一位身着婚纱礼服的双十年华的东方佳人在伴娘的陪伴下缓缓走向宣誓台,而宣誓台前站着的是一位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当他从伴娘手中接过新娘的手时,明显的舒了一口气。当牧师宣读完结婚誓词后,开始询问双方是否愿意结为夫妻。
oui,jvubi.而新郎为新娘戴上的结婚戒指,居然和当年志扬送给嘉嘉订婚戒是同一款的一枚婚戒。不用质疑,眼前的二人正是程志扬和他的爱女,同时也是他两岁儿子程自立的母亲,他的妻子程嘉嘉。
世间的际遇就是这么巧合。
4年北京的冬天特别寒冷,而嘉嘉的心里却有些难言的感觉,刚刚临上飞机前,爸爸塞给自己一封妈妈托人送来的信,嘉嘉最终还是决定拆开看看信里的内容。
亲爱的女儿:可能你看到这个称谓,会觉得很可笑,我知道,在你心里,你根本不会在意妈妈这个称谓,虽然你很孝顺,但是我知道在你心里妈妈是恶魔的代言辞。不过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是我的任性,拆散了我们原本美满的家庭,也是我,亲手断送了一个女儿对我的尊敬。
嘉嘉,对不起,其实妈妈真的很爱你。但是,妈妈是个女人,一个忌妒心超过一般人的女人,我恨你爸爸对我的漠不关心,我恨他对你的好,我恨你喜欢和你爸爸交流多过与我。而妈妈当年犯下的一个错误,换来了你妹妹的生,和你姥爷的去世。而妈妈是个懦弱的人,妈妈不敢程度这个责任,当年妈妈想要抛弃你,但是你爸爸挽救了你,尽管如此,在你已经被妈妈的心灵所放逐了……
嘉嘉,原谅妈妈,其实妈妈对你的苛求,并不是完全出于私心,妈妈在生你妹妹的时候就罹患了严重的产后忧郁症,加上对你姥爷愧疚和对你爸爸的…,导致了妈妈的乖张的性格。妈妈曾经很多次拿起了安眠药的瓶子……但是,想到你们姐妹,妈妈又忍住了……所以妈妈再苦再难,也坚持着不依靠别人过活,当你爸爸回来后,我更加恼恨他对我的熟视无睹,更加变本加厉的报复到你的身上去……妈妈今后的生活将会在忏悔中度过,我折磨了你五年,但是我却被自己的良知谴责了十五年,而今后它将会继续下去,你能原谅妈妈么?你的救赎,可能将是今后支持我活着的唯一动力。我知道我善良的嘉嘉一定会原谅我的,是吗?
女儿,其实妈妈那天打你是抱了和你同归于尽的心的…其实妈妈已经看出来了你和你爸爸…不要问我为什么,大概是女人的直觉,当你完美的站在我眼前的时候,我妒念如狂,你那自信的美,已经开始展露的风韵明显是受了爱情的滋润,而妈妈直觉的想到了你的爸爸,因为你太听话了,不会背着妈妈在外面交男朋友,而我的猜测在之后得到了证实……妈妈不是要责难你们,因为我和你爸爸早就没有了关系,而维系我们的纽带,也被我亲手剪断了,妈妈不想把责任推给别人。妈妈只希望你能好好的照顾你的爸爸,以你们的性格,我相信你们会幸福的……我不会将这件事情告诉任何人的,包括你妹妹,况且,即便我说了,别人也会以为我这个善妒忌的女人又在迫害自己善良的女儿的名誉了,所以,这点你可以放心。
女儿,现在妈妈的心里好受多了,原来写信真的能将不敢说出的话表述的如此完善,从今天起妈妈会开始记日记,记录下来每天心情的变化,假如,假如有一天你回来看我和囡囡,你愿意继续作为妈妈的倾听者吗?
致:我亏欠最多的女儿
孟若歆
最后附赠你一件小礼物,或者说是完璧归赵。4年1月日
呼……看完信,嘉嘉感觉比直接面对妈妈还要令她感到窒息,会是什么东西呢?她很好奇的从大信封里取出一张薄脆的泛黄的纸,是那年的那张素描画!妈妈没有给扔掉,而是她自己藏起来了。真是太狡猾了……但是转念想想,她笑了,对于她们母子之间,这是一个好的转变。
还没到登机的时间,嘉嘉从包里取出笔记本,找了个能上网的地方,给妹妹囡囡发了一封邮件。
囡囡,姐姐走了,可能不会回来了,虽然我们这些年不曾交流过,但是我始终相信你心里也一定最爱姐姐,因为血缘的纽带是斩不断的…你是个好孩子,只是以后不要太任性了,帮我好好照顾妈妈,请转告妈妈信我收到了,我要说的…概括起来嘛…风雨连江夜入吴,平明送客楚山孤,洛阳亲友若相问,一片冰心在玉壶。她始终是我最亲爱的妈妈,因为我体内留着她的血,我会好好照顾爸爸的。
看到邮件发送成功,嘉嘉合上了电脑。我能再次面对妈妈吗?一个受伤的女儿?一个抢人丈夫的坏人?让时间来磨平一切的创伤……想到这里,嘉嘉笑了,笑的很开心,至少现在我是最幸福的,因为我有爸爸,还有…想着她抚摸了下自己已经微微隆起的小腹,眼中露出母性的光辉……
什么事这么开心呢?我的宝贝儿。嘉嘉的爸爸,噢,现在是丈夫程志扬看到新婚妻子在新婚酒会上发呆,不禁关心的问道。
哦,没事,我在想雷蒂雅有没有照顾好小立嘉嘉看着爸爸担心的问道。
没事的,快别胡思乱想了,她们就是吃这碗饭的,连孩子都照顾不好怎么作保姆。看,那不是在那边呢。志扬撇撇嘴,不以为然的答道。好了,祖安和米歇尔都在那等你呢,别让你的朋友等的太久,这样太没礼貌了。祖安就是刚才替嘉嘉做伴娘的美女,她和米歇尔都是从美国来的时候,嘉嘉在飞机上认识的美国人,想在世界最大的时装都市,寻找自己一片天空的少女。一起做伴生活、学习将近一年,三人成为了形影不离的好友。
嘉嘉一面迈步去找两个朋友,一面喃喃的笑道:外国人办事真的靠得住吗?不禁回忆起来刚到了nyc时候的日子,作为世界上最繁华、最喧嚣的城市,让志扬和嘉嘉这见惯了人头攒动车水马龙的中国公民都感到有些眼花缭乱的无所适从起来。汽车暴窃、入室抢劫更是频频发生在他们身边。-即使他们所居住的地区是中产阶级所居住的区域,治安也还是难以令人满意,难道贫民区就要是遍地尸骸不成?嘉嘉幻想到。嘉嘉的预产期在6月,错过了大学的报名时间,所以,她只能去语言学校先去补习英语,但是志扬不放心补习学校周围复杂的环境,所以最后嘉嘉只能呆在家里看书。所以,经过了百无聊赖的将近半年的时间,志扬和嘉嘉终于迎接来了他们的第一个孩子的降生,就是小自立的到来。
终于得偿所愿喜获麟儿的程志扬却差点因为护士的医疗失误,失去了心爱的女儿。那该死的护士居然在打点滴时,粗心的推入了两次药剂……幸亏发现的早,才没有酿成惨剧。暴怒的志扬不禁动起了迁居的想法,天降际遇,在北美室内设计博览年鉴上,程志扬遇见了法国著名室内设计师梵登。v.布卢克先生,他现在的老板。
布卢克先生将程志扬的才华带到了巴黎,而顺道的把他一家都带了过来,而他们全家的身份从而多过了一道转换手续。其间,志扬随便耍了点小手段,就将嘉嘉的名字填到了配偶一栏里,也没人查证从而使嘉嘉名正言顺的成为了程太太。
嘉嘉,你好慢,我俩都等你半天了…米歇尔首先叫道。
来,嘉嘉,该换衣服了。祖安的性格沉稳,与嘉嘉很相像,所以出席这种正是场面嘉嘉还是选择稳重的祖安。
嗯,嘉嘉真看不出你是个两岁的小淘气的妈妈呢…米歇尔一手从后面攀上嘉嘉的巨乳,赞美着嘉嘉3。。34堪称完美的身材……是的,在嘉嘉生完孩子以后她的胸围已经涨到3d的雄伟尺寸。
哦…米歇尔…你疯了…别在这玩了,出去找你的拉威尔去,看你最近应该是缺乏爱情的滋润了。嘉嘉开起好朋友的玩笑来。
我把拉威尔甩了,他背着我,我就打了他…米歇尔似乎喝得有点多了,却原来是有心事。
可怜的米歇尔…嘉嘉和祖安上前拥抱了下米歇尔。
我现在只有你们了…米歇尔感动的说道。
还有扬哦。祖安眨眨眼提醒道。
不许打我老公的主意。嘉嘉卡着腰,做凶狠状的警告道。
哈哈…哈哈…米歇尔和祖安都笑了。
喂,嘉嘉,我在你们隔壁听见你们每晚都很激烈的,你的扬是不是真的那么强?米歇尔貌似要流出口水来了,顺便说一下,米歇尔和祖安都住在志扬和嘉嘉买下的房子里,而嘉嘉也算是她们的房东。
米歇尔…嘉嘉真是感觉被她打败了,这种话也问得出口。
说说嘛…你又不吃亏,他那里大不大?米歇尔好奇的问道。
嘉嘉看到祖安虽然在忙其他的,但是也露出倾听了的神色,掰着指头换算一下单位说道:大概8英寸左右…什么?你在开玩笑吗?该死的…我还没见过这么大的呢…米歇尔吞吞口水说道。
米歇尔…嘉嘉再次发出愤怒的警告别打我老公的主意。哈哈…开玩笑的,看你紧张的,你的第一次就是跟扬吗?米歇尔问道。
祖安你也不帮帮我…嘉嘉紧急求援道。
其实我也想听听…祖安摆摆手说道。
哈哈哈哈……三个女人笑成了一团。
是的,他是我生命里的唯一。嘉嘉幸福的说道。
真羡慕你啊…嘉嘉。祖安说道,她心里其实也喜欢上了那个温柔体贴又风趣的中年男人。
我也是…米歇尔也同样说道。其实她曾经勾引过志扬,但是没有成功。
谢谢…三个人再次拥抱在了一起……………………………………………………………………………………………
当晚,回到家里后,在门廊内志扬从身后搂住了嘉嘉,轻轻地叹道:宝贝,今天还开心吗?可惜没法让你的朋友们见证这一刻,你会怪我吗?嘉嘉微笑着低头脱下脚上的高跟鞋,转过身来反手搂住了志扬。爸…今天我特别开心,也觉得特别踏实……有你,我才不在乎什么其他人……嘉嘉脸上微微一红,心中的蜜意柔情却愈加满溢,只觉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儿。她螓首微微轻抬,深情款款的注视着和自己灵欲交融的爱人。…我们不是要今晚在这站一宿?嘉嘉戏谑的调侃道,右手的食指还调皮的在丈夫胸前划着圈圈。
她们今晚不回来了吗?其实志扬刚才回来之前,就看到祖尔和米歇尔驱车离开婚礼现场,到现在都没回来,显然是很识相的把空间让给了他们这对新人。
嗯…唔~嘉嘉还没来得及说完话,就被凑到近前的丈夫吻住了娇唇。志扬更是意气勃发的将爱妻打横抱起,三步并作两步的进了两人的卧室。
夜半,嘉嘉这才想起还没有给孩子喂奶,猛的从睡梦中惊醒,这才想起小淘气今天并没有在家。看着自己身边微鼾熟睡的丈夫,想起刚才颠鸾倒凤般的疯狂,嘉嘉忍不住凑到他身旁依偎「肯定是从小缺少父爱,不然我为什么会这么依赖你呢?亲爱的,你是一位智者,是慈爱的父亲,也是体贴的情人…谢谢你…将我从灰暗的生活中拯救了出来…谢谢你……」想到这些年的辛酸泪,和这三年来梦幻般的生活相比,有时回神间,她依然不敢相信这都是真的。一个非典型的王子和灰姑娘的故事,以血缘作为纽带的爱情故事,究竟会不会以悲剧收场……?但是,嘉嘉却坚定了信念「今生不管是哪里,不管是富贵还是贫穷,嘉嘉都跟着你,我们还有多少年的时光?」眼见爱人韶华白首,转眼也奔着知天命的年纪而去。想到这儿,嘉嘉眼中的泪水忍不住滑落,或许三十年、或许五十载,但是她依然觉得时间不够,没有他的人生,自己该如何面对?如果真有来生,我还要做你的爱人……嘉嘉双臂搂着志扬的脖子喃喃的说道。
自怨自艾的抹了顿眼泪,嘉嘉不禁睡意全消,从床上爬起来,翻开电脑她意外的发现两封未读的来信,一封是母亲寄来的邮件:嘉嘉:收到你的来信,妈妈很欣慰。
妈妈知道你是个乖孩子,怕没人在妈妈身边我会寂寞,才跟我通信?谢谢你,我的乖女儿。
他还好吗?多看着他一点,有时候他还是有些不会照顾自己。你们是今天举行婚礼么?可惜我没有看到女儿穿上婚纱的样子,有时间给我寄几张相片回来,还有上次寄来的自立的照片很可爱,很像你小时候……
我一切都安好,还记得你段伯伯么?他现在对我很好…可能等你回来的时候,妈妈已经答应他的求婚了,要是你能出席婚礼就更好了……
打字太累了,就先说这么多,常跟我联系,妈妈。
另一封,不用问,听开头估计你也能猜到了。我最最亲爱的小老婆:恨死你了!
一走一年多了,除了给我发过两张咱们宝贝儿的照片,就再也没有了音讯,不想混了?有异性没人性啊。
哎,……其实我也明白你的苦衷,自从你告诉我孩子的事,看看他那小鼻子小眼……别说还真像他,真羡慕你……好了,说说我自己,学习还可以,但是你也知道了,这种地方就是靠卖脸、卖*混饭吃的,我还是我,还在坚持着。或者说在美女如云的校园里,没有帅哥、大款或是系主任注意到这么一棵不起眼的小草,这样也挺好,省的心烦。也有学校安排的几个小龙套角色啦,不过那烂片,估计你在国外肯定是看不到的……对了,宫老师也要生孩子了,算算还有两个多月,不知道她会生个什么给我玩,嘻嘻……你今年会和志扬回来吗?真的很想你……赶快给我回信,不然绝对不饶你。
柔然合上笔记本,嘉嘉笑了笑,早就猜到她能猜到自己和志扬的关系了,不然她就不是李柔然了,正因为如此,所以她一直也不太敢联系柔然。如今不禁更多的是替柔然感到担心,但是转念一想,相信她能把这些事情处理好。这几年来,大家都有了新的生活目标,今年八月囡囡也已经赴加拿大留学了。听她跟我讲那个断背,哦,是段璧哥哥现在也在温哥华,还经常去看她……很暧昧吆……那小子什么都不错,就是名字……呵呵…本来挺好的名字,唉,段伯伯可能也会有些后悔了…要恨就恨李安去!
现在知道开始用功的妹妹,也是嘉嘉最担心的人的名单上的倒数第二个人了,现在也被划去了。剩下一个是谁?当然是和志扬爱的结晶,程自立。当然,志扬为儿子取名自立,就是希望他能赶快键健康康的成长起来,不要做他和妻子的小拖油瓶。
志扬为了让嘉嘉能保持完美的曲线,就不想再让妻子再生孩子了,自己偷着去做了个结扎手术,却被嘉嘉定性为怕出去偷吃,被人家抱着孩子找上门的做贼心虚行为。一番话,让志扬后悔不已,真是连跳楼的心都有……
大家好,才是真的好……嘉嘉心中默默为每位亲友祈祷着。也许在不久的将来我们会重逢。月底就是老公的生日了,送他点什么好呢,嘻嘻……还有,每天要看好米歇尔和祖安……她们每天看着我们家大小帅哥的眼神很不对的……
全文终
第二部倾情倾城
序章
「宝贝儿,圣诞快乐!万事顺意。」年平安夜的晚上,巴黎郊外的一个家庭里,一个中年男人举着酒杯对着面前的妻子祝福道。
「你也是,亲爱的。」美丽的少妇举起酒杯,轻轻的和丈夫碰了下杯子。
酒是正宗的moe≈chado香槟,人是梦幻雍容的美人。这个场景,即使酒不沾唇,也已经让人有三分微醺了。
「不过最近好无聊啊,能找点什么好玩的就好了。」语言还有些障碍,平时丈夫忙工作时,她多数时间都是呆在家里,如果两个房客在家的话,三个女人还能多聊聊天,其余的时间,她也只能哄孩子玩,自娱自乐了。但是,善解人意的她心里也没有太多埋怨,毕竟是初到贵地,而丈夫的学习法语也很费劲,还要在新的公司里重新证明自己的价值,工作上虽然多是以绘图设计为主,但是也要与上司和同事、客户用英语交流,相对于他的压力,她觉得自己受的这点委屈实在不算什么了。
「呵呵,没办法,谁让那小混球离不开人呢。」男人喝了一口,放下酒杯后,无奈的笑道。保姆基本上都是钟点工,更何况在新年的时候,更不方便对人家提出帮忙带孩子的要求了。「本来还想和你去瑞士滑雪的,结果祖尔又要出外景,不行就交给小陈他们家,你又不放心。」「不许你这么说儿子,老是叫淘淘小混球,孩子这么小,让你教坏了怎么办?哪有你这么当爹的……」虽然建议很动人,妇人还是犹豫了一下说道:「别人终归不如自己放心,儿子才这么大,万一出点意外,再说,人家也好不容易放假在家休息,还是算了。」
「是啊,只能明天陪你去逛逛街了,听说这边圣诞节东西打折很厉害。」男人说道。没办法,自从移民欧洲才发现,这边的欧元汇率,确实那他感觉到花钱花到心痛的感觉,无奈只能认真工作,赚钱养家了。虽然在布鲁克先生的手下薪金不错,但是有得必有失,以至于半年多以来,他都没有好好的休假来陪妻儿。但是值得欣慰的是,一家人也过惯了节俭的生活,平时也没有过大的开销,妻子也把家里打理的井井有条,一家里的口人也都和睦,他很满意现状。
「嗯,米歇尔跟我说过这边有这种惯例,据说一大早商店就开门了,还说要我们明天早点起来叫着她呢。」「那可真是挺难,等她起床,我们只能去帮着商店下卷帘门了。」「我也这么想的。嘻嘻……」「我回来了,扬、嘉嘉,没打搅到你们亲热?」一个声音传来,然后听到砰的一声关门声。接着,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爽朗的笑脸。这个高大的洋妞,给人印象最深刻的就是那热情似火的红色波浪卷发和那魔鬼般的身材。
嘉嘉很无奈的一手抚着额头,用英语回答道:「米歇尔,我刚把孩子哄着睡着了,要再醒了今晚可让他跟你睡。」虽然孩子已经不会再夜啼,但是如果不是半夜起来把几次尿,第二天早上起来铁定是要尿床的。
「啊,好啊,今晚我拿到祖尔房里去玩去。」米歇尔就要进屋抱孩子。
「好了、好了,算我怕了你。我错了,你快回屋去跟你的拉威尔通电话。」嘉嘉赶紧把她拉走。
「是让威,不是拉威尔。」米歇尔被推着向自己的房间走去,一边不满的说道。
「是让威、是让威。你啊……」嘉嘉连哄带骗的把傻大姐送回屋里,一边小声嘀咕着,对于好友周旋于两个男人之间的做法还是稍有微词。
「从她身上我还真看到了柔然小姑娘的影子。」程志扬在客厅沙发上,看着圣诞树出神道。
「是啊,又接近年关了,不知道柔然最近怎么样了。」嘉嘉的思绪瞬间被带回到了两年前年前的春节……「嘉嘉,你爸爸是不是真像她们传的那么帅啊?」
程嘉嘉和李柔然坐在广场上闲聊着。
「一会儿你见到了不就有自己的评价了嘛,怎么有兴趣给我当后妈呀?
我跟我爸说说。「嘉嘉捉亵的眨眨眼说道。
「你可知道我的哈……要是真那么好,你这说我可真上步了。」柔然也不客气的针锋相对。
「我才不担心呢,爸爸说了,要多陪我几年,我才不担心你能抢走他呢。」
嘉嘉信心满满的说道。
柔然立即反击道:「那可不一定的呦~~~男人啊,说话没一个能靠得住的,相信男人的许诺的女人,是最愚蠢的。我看你就像个恋爱中的小女人,连判断力都丧失了……」「别胡说了,那是我爸爸……」嘉嘉被她说的有点窘了,有点心虚的打断了她继续说下去。
「哎,看我这张嘴,抬杠抬惯了,对不起啊…一会儿我肯定注意。」柔然也意识到自己说话有些太难听了,歉然道。
「叭叭……」一声车笛响,一辆黑色的广本雅阁停在了不远的路边,「嘉嘉,上车来,这边不好停车。」志扬从车窗探出头来招呼道。嘉嘉拉着柔然的手上了车。
「叔叔你好!啊……」「柔然,怎么了?」「没事、没事,身下搁到点东西。」嘉嘉笑她搞怪,一边介绍道:「吓我一跳。爸,我来介绍一下,这是李柔然,我的好姐妹儿。这是我爸,程志扬先生。」「叔叔你好。其实从上高中就老听嘉嘉提您,特想见您一面,对您神往已久了。」柔然扒着前排椅背笑着说道。
「呵呵……最近也老听嘉嘉聊起你,这几年来你帮着嘉嘉度过这么些难关,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好了。」志扬一边开着车,一边客气几句。对于这个谈吐大方的女孩儿,几句话就让他生出不少好感来。
「没什么了,我们互相帮助就是了,嘉嘉常在学习生活上帮助我才是真的。」柔然客气的回答道。
嘉嘉深以为然的点点头说道:「都不用说这几年来我替你写了多少作业……」「哈哈…
…」三个人会心的哈哈一笑,本来还有的一点陌生气氛瞬间的消融去了。
「想好去哪吃饭没?我今天钱包可带够钱了,你们挑地方,我只管开车。」志扬问道。
「听说海悦的西餐不错?」嘉嘉建议道。
「不要、不要……最近疯牛病闹得那么厉害。」非典才刚过,但是对于饮食类的安全,却也一时间令人重视起来了。
「韩国料理?」志扬建议道。
「太辣,不要。」嘉嘉反对道。
「日本料理?」「生冷的太凉…不喜欢。」「印度菜?」「热量太高,印度人上厕所不用手纸的……」渐渐熟络起来,柔然也恢复了几分随意的本性。
「咳咳……」嘉嘉偷偷捅了她下,提醒她保持淑女风范。
「呵呵……往日一个大小姐就够难伺候了,今天又多了个……哎………」
志扬无奈的小声叹了口气道。
「呵呵,叔叔,其实吃什么都无所谓,再说了,没必要找那些不实际的,叫老外把钱挣去了。主要是吃晚饭后我们去哪玩啊?」「看来你们都把形成安排好了啊……嗯,好,你们说怎办就怎办,我听指挥。」「yeah~~~」
「老公,我想家了。」嘉嘉拉着志扬的手说道。
「嗯……」程志扬知道女儿所说的「家」指的是什么。这两年多把她闷在屋里,怕是一般人早就憋出病来了。所以,他下定了一个决心说道:「嗯,管他呢,不行就不干了。最近欧元经济形势不错,我们把钱存一部分吃利息,再委托经纪公司给运作一部分,我们也学学法国人的生活方式。」「嘻嘻,你不努力工作行吗?不是还要给孩子攒钱嘛,我可要替淘淘看好你。」嘉嘉俏皮的皱皱鼻子说道。
「呵呵,叫他小子以后自己挣去,我也学这当地人,到了十八岁就把他给踢出门,让他自生自灭去。」都说爸爸和儿子是隔世仇,要说程志扬也确实恨自己的小儿子恨得有点牙根痒痒,打小就淘气,也都是被家里三个女人惯得。孩子又粘人,还只粘着他妈妈,一点都不跟自己亲热,一个孩子横在夫妻俩之间,不吃醋才怪呢。
「看你……那是你亲儿子,我们的宝贝儿,你生命的延续……」嘉嘉双手搂住丈夫的脖子,看到孩子一天天茁壮成长,看到家族的血脉继续延续,嘉嘉就感到无比的自豪。
「是啊,说的都是玩笑话,哪有爹妈不心疼自己孩子的?」想想那虎头虎脑的儿子,志扬心里也是无比的欣慰。「等我请个长假,带你们去非洲玩,现在的时节,那边风景正好的。
再不然我们去澳洲玩,那边也暖和。再不,我们去古巴……。」志扬抱着妻子,一边描述着自己心里的规划。
「我们去维也纳听音乐会。」嘉嘉最崇拜的音乐家就是大小约翰。施特劳斯,也一直梦想着在金色大厅,去现场感受下爱乐乐团演绎的传世名作。
「小宝贝儿怎么办?」志扬呶呶嘴说道。
嘉嘉也撅起嘴来,一脸不愿意的撒娇道:「嗯……不嘛、不嘛,你想办法,人家真的想去了啦。」「呵呵……举目无亲啊……我答应你,等孩子大点,三年之内,一定带你去。
今年肯定票都卖完了,等我们去,一定要订到最好的包厢席位。」「嗯、嗯,你答应的,不许反悔,右面数第三个包厢。」嘉嘉想想也是,现在去肯定没有票了,于是提出了更高层次的要求。
「为什么是那个包厢呢?那里音效最好吗?」志扬有些不解的问道。
「没啦,我怎么知道,就是感觉每年音乐会都会照那个包厢,应该是有讲究的。」程志扬听了郁闷的说道:「别是人家总统、总理的专席?」「嗯……那不能离太远。」「好的,都答应你……」「我想回临海。」嘉嘉肯定的说道。
「好,我明天就去问下机票。」「谢谢你,亲爱的老公~~~」回到卧室,嘉嘉迫不及待的拨通了柔然的手机号。「喂?柔柔~我啊,现在北京中午了?
你今年回家过年不?啊?不想回去啊?那我也不回去了。「……」哦……说好了啊,什么叫死回去啊……万里昭昭的……真让你咒得出点事,你能安心吗?」……」你的宝贝儿啊?
嗯,跟着回去,什么叫没见过活得……孩子一直都好着呢。「
……「你最近怎么样啊?有没有看上哪个和尚?」……「啊?什么?宋承宪到你们学校去选角儿去了,真假?你没给我去要张签名啊?」……「呵呵………你一点都没变……真的。
嗯,知道了,有没有什么要给你带的东西?嗯,好……我知道了,嗯,好……自己在北京,吃东西要小心,北京那么大,人那多………最近禽流感刚过,千万自己多注意,我们这都天天报道,嗯……嗯……嗯……好……你也是,多保重,我过两天就回去了……我也是……好了,别哭了,再过几天就能见到了不是……嗯,好的,我记下了,好,拜拜。」放下电话,嘉嘉的眼里也已经湿润了,想想和自己共患难的姐妹,转眼间就两年过去了,自己却忽视了对她的关心,没想到一拿起电话,依然是当年的感觉,总是有说不完的话,诉不完的心事。
「呵呵,至于这么激动嘛,好了,别哭了,嗯?」志扬用手拭去妻子脸庞垂下的泪珠,安慰道。
「看来我也是心态老了,这么容易伤感。」嘉嘉自嘲的笑道。
「呵呵,是我的宝贝儿比以前更成熟了。」志扬轻抚娇妻的额发说道。
「嘻嘻,就会哄人家开心,我去给妈妈和囡囡打个电话去。」嘉嘉说着,边起身去拿电话。
「嘿嘿,什么时候都能打嘛,来,宝贝儿。」「呀~~~别闹了,淘淘还在小屋里,会吵着他的。」「不会的,来嘛。」家里的隔音可是特殊处理过的,为了彼此之间互不影响生活。自从祖尔和米歇尔从美国来到巴黎工作,两年来,通过自身的努力,两人也都闯出些小名气来,成为各大时尚杂志的熟悉面孔。随着工作量增多,二人日常生活也变得极不规律,作为朋友,嘉嘉主动的承担起所有家务,解决了她们的后顾之忧。虽然她们每个月的房租还是照缴,但是相对比外面高昂的房租,嘉嘉绝对是最和气的房东了,只是象征性的收部分钱作为她们的伙食费和日常支出,毕竟美国人有着自己的骄傲和独立的生活态度,「施与」
是对两个骄傲姑娘的最大侮辱。
「嘻嘻……都好几年了,都还没厌那?」嘉嘉在志扬怀里,手指划着圈圈问道。
「傻话……」志扬没有任何解释的深吻挚爱的人儿……
「喂?是程娜娜小姐吗?」
经过一夜雨露浸润的嘉嘉明显心情不错。
「姐,听出是你了,真能搞怪。今天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囡囡一下子就听出了嘉嘉的声音。自从姐姐出走之后,姐妹俩感情也不像小时候那么僵着,她不是一个不懂事的孩子,对于姐姐这么多年来受过的苦,她是最知根底的了,而姐姐还是没有怨言的真心待她,这份亲情就显得尤为可贵了。在她内心深处,姐姐各方面都是她的榜样。而今,十八岁的程娜娜也出落成风姿绰约的美人了,精致的五官,随时可见笑眼弯弯和微微上翘的嘴角,勾勒出的阳光灿烂的笑容,更让靠近她身边的人,不禁的感受到如坐春风般的惬意。秀发垂落及肩,不同于姐姐秀发的柔顺笔直,娜娜的长发有些微微的波浪卷,配合她阳光的气质,更让她显示出灵秀、活泼的天性。
「真是,我和爸爸春节回临海,你能回去不?」现在恐怕全家需要瞒着他们夫妻关系的,也只有妹妹和自己的宝贝儿子了。
「嗯……不知道啊,我们好像有一周时间是准备期中考试……不上课。
嗯……正好是在春节那几天。「囡囡翻翻日历说道。
「回来,姐姐好想你。」想想对妹妹倾注的心血,自己何尝不是把她当半个孩子来看待。
「嗯,不过……不太好开口跟妈妈要钱……」「嗯,没事,今天我就叫爸爸去给你汇钱去。」嘉嘉知道自从妈妈和段伯伯结婚移民温哥华后,囡囡很少问没有经济来源的妈妈要钱的,有时候还会自己出去找兼职工作。当然也有一部分支出是由段璧哥哥来负责的。
「哎,你和段璧最近怎么样啊?」想起来,嘉嘉还是笑着调侃一下。
「他呀,挺好的。我们上礼拜刚从班夫滑雪回来,那边好漂亮的。」说道段璧,女孩儿不禁话多了起来。
「呵呵……看你兴奋的,他对你好,我就放心了。你们现在到什么程度了?那个了没有?」
「没啦……他答应我等我大学毕业就结婚,他很尊重我的。」
囡囡急着辩解道。
「那就好,没看出来,他还这么绅士。」嘉嘉对段璧的印象也只是局限在两年多前的匆匆一面,也没有去更多的了解他,毕竟自己现在的位置的尴尬,实在不好跟妹妹过多的交心。
「姐姐,问你个问题。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嗯,没事,问。」
嘉嘉听妹妹的吱唔,大概知道她心里藏着什么事。但心想也不可能瞒着她一辈子,终归是要告诉她的。
「那个……我隐约听妈妈提起你的孩子什么的事,一直也没见你跟我提起,不知道方不方便问,所以……」囡囡吱唔的说道。
「嗯,是,你小外甥都两岁了,是个男孩子。具体的情况嘛,等你回来我们再说。姐姐想跟你好好谈谈,咱们姐妹这么多年也都没有怎么好好的交流过……」嘉嘉忽然陷入了沉默。
「嗯,真的……」囡囡也不说话了。
「呀,都忘了问了你们那几点了?时差算来算去,都算糊涂了,左转右转的,都不知道跟你们那差几个小时。」过了许久,嘉嘉才打破尴尬说道。
「嗯,现在是点多了,凌晨。」「那是把你吵醒了,真对不起,一时兴奋把时间忘了,我这是早上了,九点。」嘉嘉看看表,是早上9点钟,居然这么早把人吵醒,看来妹妹现在脾气真是好了很多。
「哦,没事,下次注意好了,嘻嘻……那我挂了啊……真的困死了,等我们回去说,ok?」「好、好,真对不起啊……安安~~」「呵呵…姐姐早安。」
囡囡收线挂了电话。
「呼……囡囡真的变了好多,以前要是大半夜吵着她睡觉,估计早就拖鞋扔过来了。」
嘉嘉蜷回被窝里,赖在志扬的胸膛上说道。
「呵呵,还是说你不关心囡囡,柔然那边你还知道什么时间打电话合适。」
志扬把娇妻搂在怀中,探出另一只手,点了颗烟说道。
「嘿嘿……真无心的,一早上起来就光想着给她打电话了。」嘉嘉自知理亏,也不强辩。
「嗯~~不要嘛……该起床了,不是说好出门嘛!」却是志扬手又不老实起来,掐了烟,把大被一蒙,夫妻俩又做晨练去了……「都是你们俩,不早点起来叫我起床,商店东西都被抢光了。」在一家星巴克里,米歇尔抱怨道。
「天呐,车后备箱里大包小包的可都是你的东西,我和祖尔都成给你拎包的了。」嘉嘉这才叫郁闷,虽然对这情景也早有预见,但是明显还是低估了她的能量。祖尔只是在边上搅着自己的咖啡,看着她俩斗嘴。
「嘿嘿,不是还要给妈妈准备些礼物嘛,好不容易放假了,说好一起去阿比让,怎么也要对妈妈表示一下的。」米歇尔说道。
「你啊,总是有理由。你也不管你的让威了?」嘉嘉就知道,有她在,一路上肯定不会寂寞,再说也好久没有一起轻松下了,所以力邀好友一同前往。
两个姑娘也还没有计划如何去打发假日的休闲时光,于是很痛快的就答应了。米歇尔甚至已经把出行的行李箱都翻出来了。
「管他做什么。你们玩完就转道回中国啊?」「嗯,到时候差不多就是中国新年了,回去看看我的朋友和妹妹……」「真好,我也想去中国。不过听说办签证会很麻烦,是这样?」
祖尔问道。
「不知道,应该不会……」因为没有入籍,志扬和嘉嘉还是拿着中国护照,对这些也不是很了解。
「好了,不要想了……我都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阿比让,我来了。哈哈……」米歇尔用法语兴奋的叫道。
「天呐…又来了…」不用看,嘉嘉也能感受到周围异样的目光聚焦在她们三个人的身上,她真是要重新考虑下,叫上米歇尔是不是一个天大的错误。
科特迪瓦旧时称为非洲的象牙海岸,由此可见此地物产的丰富,这片金色的海岸曾经是象牙、黄金、琥珀、珊瑚和许多奢侈品的产地,同时也曾经是法国在非洲最重要的殖民地之一。阿比让,作为科特迪瓦的经济中心,而今更是一座繁华的旅游都市。在夕阳下,「风情」酒店前的海滩上,嘉嘉正在和米歇尔嬉戏,志扬坐在太阳伞下的沙滩椅上,跟吊床上的祖尔聊着天。
「真平静啊,真想这样一直生活下去。」祖尔看着志扬,突然说了一句。
但是志扬却无法透过太阳镜,看到祖尔的眼睛。
「是啊,难得有这样悠闲的时光,真是为难你们了。」志扬说的是她们的工作,他自然知道,这些聚焦在镁光灯下的美丽的面孔背面,隐藏的不仅仅是欢笑,还有更多的汗水和和血泪,所以,在一起住的时候,他也很照顾两个姑娘。
「其实,我和米歇尔不一样,她是真正的勇者,而我………说真的,如果不是每一个人,我可能真的坚持不下来,谢谢你和嘉嘉为我做的一切。」「中国有句谚语,叫做相逢即是缘。
你们都是好姑娘,也感谢你们这么长时间来,陪在嘉嘉身边。」志扬也是发自内心的说道。
「其实,你知道的,我有16分之一的中国血统,我还是喜欢那种平淡的生活,而不是像米歇尔那样,而是像你们的生活。」祖尔想想说道。
「其实我一直都想说,你身上有一种古典的东方女性魅力,真的……我甚至会产生一种错觉,经常不会把你当成外国人。」志扬笑着说道。
「是吗?谢谢你的夸奖,这种说法很特殊,从来没有人跟我这样说过。
可惜的是,你知道我的中文很不到位的。「祖尔耸耸肩说道。
「想学什么时候都来得及,我倒是建议你,如果有了兴趣,可以到你祖母的故乡去走走,也行那片土地比这里更适合你。」「也许……」祖尔也颇为神往的回答道。
「喂,你们两个,快来啊~~~祖尔……这里的水很清澈,就像巴厘岛的一样。」米歇尔在水中大声的招呼道。
祖尔对志扬笑了笑,摘下太阳镜,也奔向了海里。志扬一个人躺在沙滩椅上,一手把遮阳帽帽檐拉下。只见到他的苦笑的嘴角被遮住前,小声的嘀咕了一句:「真是受不了,虽然满养眼,但是简直是活受罪啊……」沙滩、美女、比基尼……却是能看不能摸,他不禁有点气愤嘉嘉邀请两个千瓦灯泡到来的决定,虽然是如此养眼的两个灯泡。但是转念一想,知道嘉嘉终究还是小孩子的性子,喜欢人多热闹,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一会又想到米歇尔那热辣的身材,仅是刚刚一撇,他已经有反应了,只能在沙滩上躺着,以掩饰下半身的尴尬境地。
拥有38f的巨乳比基尼美女全身湿淋淋的站在他面前,志扬现在只想把嘉嘉拉回房间好好发泄一番去去火,但是满脑子无法控制的都是米歇尔的火辣胸臀。典型的美国式开放性格的米歇尔,在巴黎不但是时装杂志的宠儿,更登上过法国版《花花公子》杂志的封面,酷肖布兰妮的甜美笑容,以及傲人的魔鬼身材,为她在浪漫之都,赢得了裙下之臣无数。听说,萨科奇上台前还曾经与她有过交往。程志扬不是一个食古不化的人,他也懒得去管别人的私生活,只是在胡思乱想间,程志扬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他做了一个梦,梦里他用各种动作,把米歇尔操的大声求饶。他们在海里翻滚着,他一会从后面*,抱坐着*,让她仰面呼救;一会让她以头抢地,自己掰开女人的*,像打桩机一样的操干……竟然是传说中的巴黎铁塔翻过来、覆过去。
「呃……」睡梦里的程志扬清晰地感觉到了*的快感,他猛地醒来,心想不会是自己还会梦遗,却又被眼前的一幕给弄懵了,一时间没搞明白自己是不是还在做梦。太阳的余晖还挂在天边,他下身耸立的巨物从那对豪乳的沟中穿过,那一丁点布片的泳衣却已经被拉起,风骚美女米歇尔正抬着眼看他醒来,似乎依然不在意的含着他的*,把他射出的一股股*大口的吞咽下去。
「太厉害了,扬,你的好大。」米歇尔咽下嘴里的阳精,舔舔嘴唇说道。
还递过了一张房卡。「今晚到这间房间来,我单独另开的。不要再拒绝我,我爱你。」
发泄后冷静下来的志扬,看着眼前*媚的尤物,忽然间心中忽然产生极大地厌恶感。他一言不发的轻轻推开性感美女,头也不回的提好裤子向酒店的方向走去,只听到背后大声的辱骂声和哭泣声。
吃完晚饭,志扬在房间里呆坐着,一面无聊的按着遥控器,找能看的节目频道。晚饭时,意料中的没有看到米歇尔的身影。三个人也默契的没有提起米歇尔的去向。直到跟祖尔分手,回到房间,嘉嘉就去冲凉去了,留下志扬一个人倚在床边呆坐着。
「你事先知道刚才的事?」志扬看着妻子从浴室里出来说道。
「没,不过刚才想阻止也来不急了,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嘉嘉也正在为这件事犯愁,虽然确实不满米歇尔一次又一次光天化日下勾引自己的丈夫,但是她也是个心软的女人,见不得自己的朋友内心受煎熬,因为她知道虽然米歇尔平日举止放荡,但实际上她只跟前男友拉威尔发生过关系,她能这么做,显然是对他动了真情。
「回去让她搬走,让祖尔也一起搬走,她们现在也算有了事业了,再住在咱们家也不合适了。」志扬沉着脸说道。其实他早有此想法,只是正好以此为契机提出来罢了。
「嗯……我也不知道,只是觉得很舍不得……」嘉嘉心里也很矛盾,她当然明白丈夫的意思,但是她又舍不得这份友谊,毕竟她从小就渴望着一份友情,就像和柔然的关系那样的亲密无间。对于她来说,两年多的朝夕相处,她早就把两个美国姑娘当成自己的亲人了。特别是对于米歇尔,她的到来填补了离开柔然后的那份空白,她们两个的个性太想了,让她怎么也无法对米歇尔硬下心来。
「宝贝儿,你太单纯了,首先不说我们和她们之间的看待友谊的价值观差异,她们两个姑娘所经历的社会层面,绝对不是你想象的那么单纯,她是真心是假意不说,但是以后我们之间怎么共处?你能忍受她称为我的情妇吗?谁能保证我下次还能把持得住,不被她诱惑吗?
如果你让她挤进我们的生活,我就怕她把你卖了,你还帮着她数钱呢。」志扬严肃的说道。
「我真的不知道……你别这么凶我………」虽然嘉嘉很坚强,但是她从小几乎就生长在一个真空的环境里,她从没有想过会经历这种事情,急切间方寸大乱,泪水也已经忍不住在眼眶中打转了。
程志扬一看又心软了,自己的宝贝儿也是这件事的受害者,自己确实吓到了她,不禁柔声安慰道:「对不起,我太激动了,但是我不能让你受任何委屈,任何的委屈……我的心里真的已经装不下在一个人了,除了你。」「爸爸……」
嘉嘉扑到志扬怀里,温暖的感觉不禁唤醒了她尘封多时的记忆,眼前的俊朗面孔还有另外一个至亲的称谓。
「傻孩子……不是说好了嘛,把过去忘掉……」志扬轻拍着女儿的背脊,帮助她平复内心的激动。
「有些事是怎么样也抹不去的,就像你是我今生唯一的挚爱,即使你都知道,但是我还是想每天都跟你说一次,不管你是什么身份……我从来没有后悔过爱上你……」「我也是,宝贝儿。我爱你甚于一切。」「老公……」「嗯?」
「这件事让我处理好吗?」嘉嘉期盼的看着志扬说道。
「嗯……好。」这种家务交给妻子处理,实在合适不过的了,也希望通过这件事对她有所启示。他相信既然点出了关键的问题,以嘉嘉的聪明,不难找出一条完善的处理方案。
一夜无话,第二天祖尔来敲门,说米歇尔在前台留了一张字条,说她出去冷静一下,不用替她担心,到时间她会自己回巴黎的留言。三个人也才松了口气,知道她没有冲动做傻事。
在接下来的三天里,祖尔颇为尴尬的跟着嘉嘉和志扬到处游玩,到了晚上,嘉嘉都回陪着她聊天,却苦了志扬晚上还要哄孩子。大家乘兴而来,却败兴而归,谁也没有想到非洲之旅,最终会是这么样的草草收场。更加令人出乎意料的是,米歇尔已经收拾好行囊,留了张字条写着:「我走了,回美国去了。」如此的草率决定,让志扬、嘉嘉和祖尔三人心里都感觉沉甸甸的,一时间还感觉无法接受。
时光飞逝,由于米歇尔的潇洒离开,祖尔最后还是留在了程宅,年后,她又开始了日常的工作,生活依然平静,宛若一潭净水,没有一丝涟漪划过。
「hello?lauraisspeakig。」这天早上,嘉嘉刚起来就听到电话响,一看是1开头的号码,知道是从北美打来的电话。
「喂?嘉嘉,那个,我是段璧。」意料之外,嘉嘉没想到会是他打来的电话。「喂,你好,段璧哥哥,有什么事吗?」「嗯,有点急事,娜娜给你打电话了吗?」段璧着急的问道。
「没啊,怎么了?囡囡出了什么事了吗?听到对面焦急的语气,」「呃…娜娜昨天飞机回国,在北京给我来个了电话,之后到现在还没打电话来,我在临海托的人也没接到她,我们怕她出事。」段璧小声说道。
「你怎么不陪她一起回去呢,她不是说你会陪着她吗?怎么可能大白天的下飞机就把人丢了,不会是电话没电了?到家那边你也没安排个人去接吗?」
嘉嘉一听妹妹丢了,她只觉眼前一黑,差点把手机掉到地上。
「我真没脱开身,机票顶完了两天,是后天的,我跟家里的兄弟说了,他们去接的时候没接到人,到机场一查,行李到了,但是人不知道去哪了,只怕是真的出事了。我没敢跟阿姨说,你也知道她有多疼娜娜……我怕她受不了打击。」
「你……哎……」她也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怎么能遇到这种事情,难道真的有人把妹妹拐走了?她越想心里越乱,毕竟是自己的亲妹妹,这几年来她又这么懂事,能自己照顾自己了,天为什么还要这么为难她。「谢谢你……先别告诉我妈,她身体不好。我们现在就去看看能不能订到票,你要是还在意我妹妹,就马上回北京,我们到北京碰面。」「好,我今天中午的飞机,我现在已经在机场了。临海那边已经报警了,也托关系布置人手去打听了。我再去北京打打前站,尽量协调多点人手帮着找娜娜。」「嗯……那麻烦你了,我们尽快跟你在北京汇合。」「好……」段璧也不废话,说完就挂线了。
「怎么会这样……」嘉嘉赶紧拿起电话来拨通了丈夫办公室的电话。
「喂?老公,囡囡被绑架了……你快回来,我们马上回国。我在收拾行李,你快回来。」
面对这种情形,嘉嘉只感觉到头皮阵阵发麻,不禁抽泣着几乎要哭了出来,只希望志扬快点回来,让自己心里有点底气。
程志扬二十分钟后驱车到家。「怎么回事?囡囡怎么被绑架了?在哪?
温哥华、北京?」志扬也十分担心小女儿的安危,但是也尽量放低声音的问道。
「呜呜……我也不清楚,段璧打来电话,说妹妹的行李到了国内,人却没接到,应该是在国内被人绑架了,但是也没有人联系,人却失踪了。呜呜……他们没敢告诉妈妈……」看到丈夫回来,嘉嘉刚才还能强忍住的泪水,忍不住的夺眶而出,一面哭诉这所知的事情经过。
「别哭,你再哭坏身体,赶快收拾点衣服,我从银行提了3万美金,在这箱子里。
机票我已经订好了,我刚才跟张律师打好招呼了,他已经去机场,一会帮着我们协调通关的事。」志扬一旁安慰道。
「淘淘怎么办?」嘉嘉还是不放心儿子,但是这种混乱局面,她又不能带儿子,让他回去跟着遭罪。
「给祖尔打个电话,跟她说一声。」志扬知道祖尔办事严谨,这个节骨眼上,只能拜托她了。
「嗯,也只能这样了。」嘉嘉拨通了祖尔的电话。「喂,祖尔,嘉嘉,你听我说……我妹妹出事了,怀疑是被人绑架了,但是还没有确切消息,我们要马上回北京,跟加拿大那边的人汇合,现在不知道她到底是在哪面出的事。所以,我想拜托你照顾孩子,十万火急,我只能靠你了。」嘉嘉一口气把事情说完,最后恳求道。
「嗯,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孩子的,我现在马上开车回去。」祖尔没有任何犹豫的答应下来。
「太谢谢你了,感谢上帝,我们一定尽快的了解完情况,如果没事的话,我们尽快赶回来。」「没事,我会把teddy的看在眼皮低下的,你放心好了。」
「没有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们等你回来就走,太急了,三个小时后的班机,你快点回来。」一家人说话,嘉嘉也不那么客气了,直接要求她马上回来。
「我已经再赶了,已经过了雷诺大道了,再有五分钟就能到家。」「谢天谢地,祖尔,你真是个天使……。」志扬的一根烟还没抽完,祖尔已经在门口跟计程车结完了账,快步跑了进来。「到底怎么回事?娜娜怎么了?」通过嘉嘉,她也经常会和囡囡在msn上聊天,却没想到她出事了。
「具体情况我们也不清楚,只能麻烦你照看家了,一切都拜托了。」
「别着急,我送你们去机场……」「谢谢你,祖尔……谢谢……」嘉嘉似是感激,又似寻找慰藉般的和祖尔拥抱在了一起。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会为娜娜祈祷,上帝会保佑她的。」祖尔庄重的说道。
「谢谢,求上帝保佑。」嘉嘉没有太深的宗教信仰,虽然周末也经常陪着祖尔和米歇尔去教堂,但是这是她第一次诚心的向那个主祷告,感受到祖尔坚定的信仰力量,她也渐渐的平静下来。
起飞、降落,从戴高乐机场到首都机场,当夫妻俩下飞机时,段璧已经从海关了解到情况了,有囡囡的入关记录,这就表明,她是在国内失踪的,具体是不是绑架,还不能定论,而现在最大的关键问题是,她究竟在哪?北京?
还是临海?
「查到登记记录没有?」志扬的脸有些阴沉的问道。
「还没有,我这没法直接说上话,还在跟机场方面协调。」段璧还是没搞清楚程志扬的身份。只是知道他是嘉嘉的老公,自己又不好叫一声姐夫,只能含糊的应道。
「嗯……」志扬知道,这些涉及航空管理安全条例的问题,真找对人也不知道要扯皮到几时。于是他直接拿出国内手机,找了个背静地方拨了个电话:「喂?江处啊?我志扬啊,哎,你好、你好,好久不见。我有个急事,我妻妹昨天从温哥华回来,在北京转机回临海,现在找不到人了,你派个人来机场给协调一下。嗯,好……麻烦你了,等有眉目了,再请你吃饭。」志扬回头看看有些犯时差的嘉嘉和段璧。「先去那边餐厅休息下,小段从温哥华飞回来十几个小时,想来也累了。」他看这小伙子还是不错的,做事挺有条理,看样子对囡囡也不错,不禁对他的态度也好了几分。都说翁婿是对头,更何况这个女婿还是自己前妻现任丈夫的儿子。试想下,要是你,你会怎么对待他……「嗯?没事我不累……。大哥,这行李我来拿。」段璧把志扬和嘉嘉让到前面,先帮着把行李寄存上,三个人坐到餐厅,段璧才开口道:「怎么样?您那有办法么?」段璧不禁关切的问道。
「嗯,他们一会儿派人来,尽快赶到,来了会给我们打电话。他们应该有办法。」志扬很有信心的说道。
「那就好,我刚才还和我爸通了电话,我爸离不开,怕咱妈察觉不对劲,现在也没敢跟她说。」段璧知道不该打听的就别问,看志扬这么有信心,也就没再深打听。
「那……妈她没察觉吗?」嘉嘉担心的问道。
「哎……我爸说,她似乎已经有所觉察了,娜娜平时晚上晚回去都会打电话的,这已经一天一夜了,怕是瞒不下去了。」段璧担心的说道。
「嗯……这样,我给妈打电话,这个事还是我来说比较合适……」嘉嘉眼神征求了下志扬的意见,又看看段璧说道。
「那太好了……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好……」段璧总算放下一件心事,他只感觉轻舒了一口气。「不过,最好还是能多瞒一天是一天,万一事有转机。」
段璧说道。
「也好,真到瞒不住了,再告诉她。」志扬在边上说道。
没过多久,志扬的手机响了,接起电话。「喂,嗯,对,你跟着一起来了?我去,好,马上过去。」三个人到了国内到达的门口,迎面来了三个人。只见志扬给做介绍道:「小段啊,这位是江伯伯。」跟嘉嘉小声说道:「是你在临海江伯伯的弟弟,我的大学同学。」
「江伯伯您好。」、「您好。」段璧和嘉嘉赶紧问好。
「老程啊,这好几年没见了,在法国怎么样啊?这是你女儿、女婿?」
一句话把嘉嘉和段璧闹了个大红脸。
「这是我妻子……这是我准妹夫……」志扬尴尬说道。看老江身后两个手下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真是把他郁闷坏了。
「呃……弟妹,老哥对不住了,不过说你小子……找个这么小的姑娘,你也不怕作孽。」
江处长赶紧找话来掩饰下尴尬。
「好了,说正事,帮我查查这趟班机的旅客记录。」老同学面前没那么多忌讳,走丢人了,谁还有闲心思在这悠哉游哉的扯淡,说着递过一个纸条。
「这点小事……黎明,去查查,要定位,以及所有旅客记录都调出来,要快、要仔细。」
江处吩咐一声手下道。
「是。」那个干事接过纸条,立马行动起来。
「呵呵,这小子叫关黎明,我们都直接叫他艺名了。走,先过去坐下说话……」江处看出嘉嘉刚才瞥了关黎明一眼,知道她有点好奇,才多解释了一句。
「没事,你说这孩子是要回临海?刚才来的时候,我还给老大打了个电话,他已经组织警力去调查了,别担心。」「让你费心了。」「这哪的话……」江处长压低声音说道:「不过,应该是在临海那边的可能性大点,最近年底严打,北京要再出事,市委的那帮也都好滚蛋了,大哥那边也很上心,他快到点了,上是上不去了,只求能落个圆满收场就好,所以说,就算不是你亲戚,他也一定上心。」
「如此……就拜托了。」志扬听着,心里也有了谱了。
「处长,这是名单。」关干事拿着长长的旅客登机列表,走了过来:「那姑娘已经确认登机了,周围的几个,就是圈出来的几个人,我已经让他们把名单发郭局那,看看有没有网上在逃的、或是有案底的。」「好,你再重点核准下这几个人的身份证号。」江处拿着清单吩咐道。
「是。」关黎明接了任务,转身又走了。
「刚才说哪了?哦,对了。所以,主攻方向应该放在临海。我判断,不排除三种可能。
第一,本地作案,可能是带有报复性的有目的劫持。你家人有没有得罪什么人?」段璧摇摇头,「应该没有……您知道,做生意的,也不可能一个人不得罪,但是我们家是诚实经营,按理说不会有结这么大仇,这让我一时间真想不起来。」「你是受害人的哥哥?哎,不对,怎么又是准妹夫的,这……?」
江处长有点被绕糊涂了。
「她妈,是他后妈……她妹妹,是他女朋友……」志扬简单的把关系给他理顺了。
「这样……呵呵,看弟妹…怕是妈妈、妹妹也都是美女,你家这爷俩也蛮会挑的。」江处长久居上位者的习气,自然也不怕因为调侃而得罪人。
段璧有点尴尬的道:「江伯伯见笑了。」「好了,老江,你接着给分析分析。」志扬也不喜人家拿着自己前妻、女儿调侃,替段璧解围道。
「嗯,第二种可能,见财起意,没有针对性的绑架勒索。如果这样,按理说可能性比前一种要小,因为作案时间和地点有问题。如果说,向你们说的,是在有人接机的情况下,除非是非常熟悉机场内部的人员,而又凑巧选中了受害者。但是,这种巧合的存在性几乎是零。」
「嗯,这我们能理解。」志扬细心地听着,一面过滤出相对有用的信息。「小段,你找去接机的人,可靠吗?」他听明白了老江的意思,回头问道。
「是我初中开始的同学,一直到大学都一起,娜娜以前和我们一起出去玩过,他们认识,不会是他。」段璧可以肯定的说。
「嗯,那这样就基本可以排除是熟人诱拐的可能性了。」「最后一种可能就是没有针对性目的的诱拐……其中,这种发案情况下,受害人的情况是最危险的。你们应该明白我的意思,还是要做好充分的心理准备……」嘉嘉听到这么说,自然明白所谓危险是什么意思,她只觉眼前发黑,眼泪更是止不住的流了下来。志扬心里也明白,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拉住她的手,示意她保持镇定,同时也注意观察了段璧的反应。
江处长也是站在朋友的立场上,让程志扬心里能有个底,这种不定向性的有组织犯罪的可能性其实是最大的,所以他不得不提出这种假设,即使如此,他还是宽慰道:「如果在证件问题上,或是飞机上的乘客是否有案底情况,这种假设才能基本成立,现在只能等那边消息了,所以你们也不要过分担心。」「那您看有没可能是有人冒娜娜的名上的飞机呢?」嘉嘉想了想问道。
「现在登机要核对身份证,除非证件也作假……那就能说明是有预谋的组织犯罪了。你们给我张那姑娘的照片。」段璧从钱包里拿出一张娜娜的生活照来。「送她上飞机走的时候,她就是穿的这身衣服。」「那更好了,小马,你去把昨天那班飞机地勤的,叫他们务必辨认核实。」「是。」那干员接过照片转身执行任务去了。
江处长看看程志扬劝道:「现在也急不来,百十号人的资料,要等一阵才能出结果。」
然后他看看表说道:「我4点还有个电话会议,我会吩咐小关把结果发到临海,你们的机票我也给你们订好了,你们就赶六点那班回临海,这边我会关照市局,如果有情况,让他们多上心配合。」志扬看看表,已经将近四点了:「这真是,大老远的把你给拉了过来。」「行了啊,再说抽你,回北京了丫装什么孙子,跟谁不认识谁似的。都这份上了,还跟我说这些没营养的。」左右没有手下,江处说话也随意了很多。
「呵呵,好,不过你看现在这情况就这样……这之后你也多照应着点。」
志扬再次嘱托道。
「好的,我知道了,你们一路多保重,再会了。」「再会。」嘉嘉和段璧起身送了几步,无意间互相对望一眼,也不禁为刚才闹得尴尬感觉有些不好意思。
「喂?江局啊,对,他跟你提了啊,真是麻烦您了。好……我们再一个多小时就上飞机了。什么?已经在机场了?这真是太麻烦您了。哪里、哪里……好,哦,对了,还有个事拜托你……嗯,不管付出什么代价……好,好……待会见。」程志扬接完电话,深锁的愁眉才稍稍舒展开了一点。
「嗯……程大哥,您看,这样回去是不是草率了点?不然我留下来,在北京再呆两天,看看有需要打点的地方……再去?」段璧跑来征求志扬的意见。
程志扬深深的注视了段璧一会儿,还是说了一句:「不用了,相信你江伯伯就没错了。」
嘉嘉坐在志扬身边,面容虽然疲倦,但是听到了段璧的话,虽然心烦意乱,但脸上还是有了一丝笑意。见了丈人叫大哥……爸爸还真是茶壶煮饺子,有苦说不出啊。但是回想起妹妹的处境,她又不禁感到心焦不已。
与此同时,在临海市的郊外一处废弃工厂里。「强哥,这事可闹大了,没想到这丫头背景这么硬。原来想在北京干一票发点财,现在好了,现在整个临海市的巡逻车都在找我们,怎么办?」被称作强哥的人骂骂咧咧的吵道:「妈了个逼的,最让我担心的是,昨天叫陈陵看见我了,万一警察找到他,让他回忆、回忆这那的,我就怕叫警察再怀疑上。操你妈良子,就是你这逼嘴,说他妈什么人口失踪48小时以上警察才会出来找,现在爽了,操……」「沙强,你嘴给我放干净点,这里边还不是看有没有关系了,我真没想到段璧这么快就能动员这么多人。再说,还不是你看上人家小姑娘起了色心,本来说偷偷找个地方操她顿爽爽,然后把她放了,她肯定不敢声张。谁知道能弄成现在这样子,她一旦露面,警察一盘问,铁定藏不住。」「方文良,都说你小子精的给个猴都不换,你妈了个逼得倒是给老子想个办法。」沙强催促道。
「嗯……有办法还用在这抓耳挠腮的……不行去自首,就说跟同学闹玩的。」方文良说道。
「妈了个逼的,没吃到肉惹一身骚,你那老子当傻子啊?这什么没干少说也要判个好几年,再说不干她一顿,老子咽不下段璧那崽子的气。你也听见了她跟段璧打电话时候那个骚样,我一定要操她一顿解解气。」沙强怒吼道。「干脆奸完敲死埋了得了,给他来个死无对证。」「我操,你真他妈一傻逼。都这时候了,你还不开眼啊?就说警察早晚找到你我,到时候你交不出人,他妈等死行了。」方文良也急了,这傻冒还动了杀人的念头,自己怎么就鬼迷心窍,跟他把人给绑回来了。
「那不行就……带着人跑?」「跑哪去,用脑子想想,现在主要干道肯定都封了,你往哪跑?」「从海上偷渡,去韩国?」沙强还在幻想着。
「你妈……哎,你当是拍电影呢,你上哪找船偷渡,你有门子啊?」
「操,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怎么弄?」「这,只有一个办法,想办法让这妞闭嘴,让她心甘情愿的承认是自愿跟着我们走的。但是,怎么才能叫她听我们的呢?」
「操,都是废话,跟没说一样。」沙强还以为他真的有办法,结果就这么一个馊主意,忍不住又骂了一句。
「要不怎么办,真没其他活路了,这妞现在认出咱们了,她知道陈陵跟咱们认识,到时候怎么跑?向你说的,为这么点屁事再被判几年?看这丫头一身打扮,她不是段璧的妞吗?
还是从加拿大回来的,真要搞定她,指不定还真是以后能吃香的喝辣的呢。」方文良自己自言自语的说道,越说胆越壮,就连边上沙强也琢磨出点味来。「嗯,你这么一说,还真是,能供得起这骚妞出国,这家肯定有钱。」「让我来跟她谈谈。」方文良就要转身去开身后一扇锁着的铁门。
「等等,为什么你去,你小子想找揍是不是?麻痹的,想捡便宜啊?」
沙强说着挥了挥笸箩大的拳头威胁道。
「就你那德行,刚怎么把她抓回来的,不就你把她吓晕的?还你去,你去咱们还不如一块去自首蹲监狱好了。」方文良指着沙强鼻子说道。
「操……她敢说个不字,看老子不揍死她。打到听话为止。」「操,你再搅和,警察都好找上门了,还勾引个屁啊。没时间磨蹭了,你听我的,到时候有好处咱哥俩平分。」「妞也有我一份。」沙强还是对娜娜贼心不死。
「行,等眼前这事都解决了,咱哥俩要把她捏成圆的,她敢是个方的?」
方文良只是急于解决当下的困境,至于让不让沙强沾小妞便宜,反正不是自己的老婆,他才不在乎。「你先去买点必备的家伙……嗯,明白我的意思?」方文良比划了个照相的动作。
「好,就这么说定了。」沙强也不怕这小子反上天去。刚想走,但是心想外面警察到处在找自己,要拍照,自己的手机先对付着用。就偷偷的跑去听墙根去了。
方文良打开的门锁,里面还是一间废旧的车间,在紧里面的一间黑黝黝的办公室里,有一个堆满杂物的小储藏间,正因为隔得这么远,他俩才敢在外间大声的吵吵而不怕被里面听见。
他解开帮着娜娜手脚的绳子,揭去封住她嘴的胶布。「美女,我叫沙强。
你叫什么名字?」他才不会傻到把自己的名字说出来。
「我……我叫程娜娜……」自己的行李都在人家手里,不说实话也不行,娜娜只好老实回答。
方文良确实是在试探,看看她老不老实,因为他俩早就翻过娜娜随身的证件了。「你别害怕,其实我不是坏人,不会伤害你的,我们之间怕有一点误会……我想你听听我的故事,可以吗?」娜娜看到他神态和蔼,外貌谈吐,举止文雅心里也稍微放松了一点。「只是,刚才的那个……」娜娜显然是被刚才的那个身高马大的野人吓到了。
「他是我的手下,其实他人挺好的,不过我们受人迫害,他才会显得脾气暴躁一点的。」
他停顿了一下,看到娜娜眼中有疑惑的神色,他知道她已经上钩了。要说这个方文良确实也是个不学有术之辈,特别是说瞎话、编故事骗小姑娘,那更是他的拿手好戏,简直张嘴就来。
如今他就叹了口气道:「哎,你知道段业均是谁?」娜娜一听是段璧爸爸的名字,更是听的云山雾罩里了,只是静静地等他说下文。
「我的家在北京,原先呢,我们家有个小工厂,我爸爸很早以前就和段业均合伙做买卖,所以,我很早就认识段璧了。」方文良满嘴瞎话的编着,一边偷偷观察着娜娜的脸色反应。
「所以呢,你在北京机场时候,跟豆子,哦,就是我给段璧起的外号,跟他通电话的时候,我听见了……」他似有意无意的给段璧编个外号,也是为了降低娜娜的戒心。
「那……是这样啊,那你是跟他有什么误会吗?段大哥……」娜娜已经被误导,有些相信方文良的话了。
「我是……娜娜,我这么叫你可以吗?」看到娜娜没说话,他继续说道:「娜娜,我想跟你说,他们父子都是混蛋。他爸爸骗光了我家的钱,把我家的工厂也给搞垮了,从此就躲着我们,段璧也是个混球,他经常欺骗小姑娘,就我知道的,为他打过胎的姑娘就有三个了。
娜娜,我真的不忍心看你往火坑里跳啊。」
「不会的,你胡说,段璧哥哥不是那种人,他不是,段伯伯……」娜娜只觉脑袋嗡嗡的,她完全不能接受这样的说法。虽然眼前的这个人也挺可怜的,更可怕的是,她根本没有理由相信他在撒谎。
「真的,段业均年的时候,还因为我爸爸信任他,压给他一批货款,后来他移民了,每次我爸爸上门要债的时候,他们一家就躲到国外去。我们家就是被他这么生生拖垮的。还有段璧,他以前有个女朋友,是他在高中的情人,他把人家肚子搞大了,偷偷带着那个女孩儿到北京来,还是我陪着去医院做的手术。
我……当时我把那女孩儿从手术室扶出来的时候,我真想狠狠的揍这孙子一顿,你肯定没见过,你能想象吗?一个女人从那种地方出来,经受过的身体上和心理上的折磨……哎,我不能再跟你详细描述了,那场景真是超出你想象极限的十倍、百倍……哎……想想都令人发指。最恶心的是……这个王八蛋,当时他就住在我家,他当天晚上,就和那个姑娘做了,这种手术后,女孩儿是很久是不能做的。「
「求你别说了……」娜娜痛苦的捂着耳朵,她简直不敢相信,她的男朋友居然能做出这些令人作呕的禽兽行为。她告诉自己,这都是胡编的,但是这些事显然不是眼前的这个人胡乱编造的,显然是他亲身经历过的,他难道有理由来陷害段璧么?」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我,我,因为我看到你那幸福的笑容,就让我想起了那个女孩儿,她有着像你一样美丽的笑容,而你知道,为什么这个笑容对我灵魂触动如此大吗?」娜娜很茫然的摇摇头,疑惑的看着他。
「因为我一想到这个笑容,我就想起,那晚上段璧还强迫她跟他做爱,和她不堪忍受流产带来的痛,从楼上跳下去前回头对我微笑的那一个笑容。」说道着方文良的眼眶已经有些湿润了。
「不……这不可能……不是真的……你在骗我,还是我在做梦,一定是一个噩梦。」但是无论如何,娜娜也不能说服自己,她实在无法相信,他的眼泪也是假的。
「我不能再看着更多的,像你这样天真纯洁的姑娘被他伤害了,他是个人渣。」方文良脑子转的飞快,娜娜的问题也都在他的预料之中,段璧是他的初中同学,他除了知道段璧的父亲叫段业均和确实在北京机场听到了娜娜和段璧的谈话以外,其他的事情,其实都是他自己做的孽,而那个精彩故事的男主角,其实就是他的好哥们沙强,而不是段璧,所以他能将故事讲述的这样活灵活现。他也很会把握节奏和细节的详疏,不会引起女孩儿的反感,更会引起女孩儿的怜悯之心。看到娜娜已经被他描述的情景感染的痛哭失声,他知道时机已经成熟了。
他轻轻的拍着娜娜的肩,手看似很自然的滑在娜娜腰间,很温柔的说道:「娜娜,其实……希望你别不高兴,当那个可怜的女孩儿,在段璧身下忍受着他的摧残的时候,那楚楚可怜的无助眼神,都时时在我脑海里浮现出来。」他分明能够感觉到娜娜的手,攥住了他的衣服下摆,知道她已经渐渐放开心防,他才继续说道。
「我爱那个可怜的姑娘,可是她却早早的结束了自己年轻的生命。我不知道那是不是我的初恋,甚至,那到底是不是爱情,但是我知道,我非常想要怜惜她,呵护她。我绝对不会让她受伤害。至今,我都悔恨,自己没有救下她,而让她在我眼前……就在我眼前消逝、陨落……我想,如果她还活着,我会娶她,我会珍惜这样一个深情的好姑娘……可惜现在一切都晚了。而这个姑娘,你也许会有耳闻,她的名字有一个‘欣’字。」娜娜彻底的呆了,她当然也听段璧提起过他的初恋情人,也就是在高中时候的女朋友,一切也都能前后对照起来,只是她并不知道这些故事都是九虚一真的被捏造出来的,「欣」确有其人,也确实是段璧以前的女朋友,但是却和方文良、沙强无关,沙强更是因为「欣」才会对段璧有这么大的恨意。
而被沙强逼死的少女却又是另外一个了。「沙大哥……你是个好人……」
娜娜听着他如此深情的剖白,她不相信一个有如此深情的人是坏人。
「娜娜,其实……我……哎……」方文良欲擒故纵的叹了口气,什么都没有再说。
「沙强大哥,你有什么困难吗?不妨跟我说说。虽然我可能帮不上什么忙,但是也许你说出来就会好些的。」善良的娜娜哪会想到眼前的哀伤、慈悲面孔下,藏着的是什么样的狰狞、邪恶,还在不停的劝慰他。
「娜娜,你相信有一见钟情吗?」方文良一手搂着娜娜,含情脉脉的望着娜娜的双眸说道。
「我……对不起,我……可是我在这……也许是刚才被那个……大哥吓到了,但是我觉得你很亲切,很值得信赖。」娜娜脸红红的说出心中所想。那诱人的模样,让方文良几乎露出本性,就地就把她枪毙掉。但是他告诫自己,还不能着急。
娜娜有些羞怯的低着头,浑然未觉那道邪恶、*猥的目光正在上下打量着她的全身。娜娜那高挑匀称的身量,从小得到充足营养,已经发育很好的鼓鼓的胸部,丰满上翘的臀部。
没有浓妆艳抹,显得通透、娇嫩的雪白肌肤。高高的鼻梁、长长的睫毛,灵动如一汪清泉般的大眼睛,圆圆的鹅蛋脸配上点绛唇透出的清丽、可爱气息让方文良看的一呆。虽然方文良凭着一张嘴,骗过至少三位数的女人*,但是像娜娜这样纯洁如阳春白雪、可爱如三月桃花般的无瑕少女,他还是第一次遇到,他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她是处女。他甚至有些迷惑了,犹豫自己是不是真的要去玷污这个心地单纯的善良姑娘。但是,幻想着娜娜脱光了后,火辣辣的身材,修长白皙的美腿、皓腕,以及一双三寸金莲他决定给小美女上一课,一堂人生成长中的必修课。
「娜娜,我真的,虽然有些唐突,但是人生就是这么巧合,茫茫人海中,我遇到了你,你遇到了我,而我又巧合的揭穿了姓段的真面目。其实我这次来,就是听到消息说,段璧要回国,才来临海堵着他要债的。」其实他根本就是偷听到了娜娜和段璧的谈话,但是他却给自己找到了一个更合理的借口和推断。
此时,娜娜已经对他的话深信不已了。不禁说道:「沙强哥哥,他后天就回来了,你带我去机场找他,我们和他当面对质。」「傻姑娘,你知道吗?他已经报警了,现在警察都在外面抓我和良子。现在警察相信你是被我们挟持的。」
他只能和沙强互换身份,看到娜娜要说话,他制止道:「我知道,你清楚我们没有虐待你,但是我们确实是用不正当的手段把你绑来的,到了警察那里我们没法解释清楚。」娜娜把身体靠到方文良身上说道:「我懂的,有的时候法律是限制善良的人做顺民的最好工具。
还能令坏人逍遥法外,而不加制止。」方文良心中暗喜:上钩了。于是继续试探道:「娜娜,怎么那天你爸爸、妈妈没去接你啊?」
「我没爸爸,我跟我妈一起生活的。我妈妈陪我在加拿大读书。我这次回来是看看老师朋友的。」娜娜随口说道。
「哦,这样啊……那你妈妈肯定是个女强人了?」方文良心中暗爽,要是个单身女强人就更爽了,他已经开始幻想着够大被同栖,母女双飞的好事了。
「算是……」娜娜也不是几年前的小女孩了,虽然不知道他问话的意图,但是也不会单纯到跟陌生人交代自己的底细,只是模棱两可的说道。「那你家里……爸爸妈妈在北京吗?」
方文良为了再把身世说的凄惨点,随口胡扯道:「我跟着我爸一起,还在厂里维持着,我妈妈被段业均骗走了。她现在跟他结婚移民了。」「啊?」娜娜一听感觉不对。看对方眼中闪现出疑惑,就随口掩饰道:「是孟阿姨?」方文良话出口就后悔了,忽然想起来,别这小娘皮认识……听她一声惊呼,还以为被识破了,还在盘算是不是应该动硬的了。但是听到后面一句,他才放心,「是,我妈叫孟若欣。」却是他头年同学聚会上,听个曾经去参加了婚礼的朋友说的,他倒是给记了下来。自打盘算着骗娜娜后,他就一直在回忆那个名字,听娜娜说姓孟,本来还担心她是在试探自己,忽然想起来,确实叫孟若欣,他还在洋洋得意的佩服自己的记忆力,却不知道已经掉到娜娜的话套里了。
娜娜一下全明白了,别人不知道,自己亲妈叫什么她还不知道吗?她本来想说个什么李阿姨、张阿姨的试探下,一是,怕对方真的知道妈妈的名字。二是,也可借机试探对方,如果对方非说有个李阿姨是段伯伯的情人,自己也没法拆穿他,但是这下就一目了然了,对方是个骗子。「嗯……沙强哥哥……既然现在我都了解了,你看你也心疼我怕我饿坏了,我们出去吃点东西。」方文良本来想随口答应,但是转念想,还是有些不放心,就说道:「娜娜,不是哥哥不心疼你,只是这里太偏僻,沙……良子他已经开车进市内去买东西去了。
我们就先在这对付下。等一会他回来,吃完饭,我们就回市里,这早点到公安局去投案事,罪过还小点。你可别忘了帮哥哥们多说点好话。」「嗯,那当然。」娜娜听说那个大个子不在,她就在这盘算,要不要趁他不备逃跑。想想还是害怕对方两个人再反悔,只要自己跑出他们掌控,就一切都好说了。虽然心里怕得要命,但是如果再拖下去,等那个大个子回来,只怕自己在想脱身就难了。她大体上已经猜到了,这个人叫什么良,而那个大个子才叫沙强。
「刚才被绑了好久……我想下地活动一下。」「嗯,好,来,我扶你。」
说着他小心的扶娜娜站起来活动了下。
「嗯……强哥,我自己去好了,没事的。」娜娜脸红红的冲他笑笑说道。
「麻痹的……这小骚货真他妈勾人。」看着娜娜走远了,他小声的嘀咕了一句。
少顷,娜娜慢慢的晃了回来,走到方文良近前,「沙强哥买东西回来了。」
方文良还没反应过来,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才反应过来上当了。「咔」一声巨响,娜娜把藏在身后的一块木板照直了砸在方文良的脑袋上,木板却应声而断,方文良只是吓了一跳,却忍着疼痛一把揪住了娜娜的衣领。「操你妈的,你疯了,怎么跟疯狗似的乱咬人,打我做什么?唔……」却是还没等说完,就捂着下体,栽到地上。
娜娜一腿踢到他的下阴要害,心想这次知道姑奶奶女子防身术的厉害了。还没等的得意完,就觉脑后一阵剧痛,紧接着就昏倒在了地上。
傍晚6时许,程志扬等人到达了临海沧浪机场。又回到了自己熟悉的临海市,嘉嘉却没有时间去感慨,刚才在北京等着上飞机时候,她给李柔然发了条短信,跟她说明了情况,柔然告诉她已经放假了,她正准备去买火车票,当听说娜娜失踪的消息后,她立刻打车赶到机场,跟他们一起回来了临海。公安局江局长已经等在机场出口多时,一见了面,他就招呼大家上车,一边把手中掌握的线索都向志扬交代起来。
「北京发过来的所有资料,我们都核对过了,也排查了所有有嫌疑的人,其中这两个…
…」面包车上,江局长下属的警员拿出来一张名单,递给了段璧,给他指着问道:「来替你接机的人说,这个是你的初中同学?」段璧接过来看了看,说道:「嗯,这是个流氓,我跟他没什么来往,但是也听说他到处招惹,确实不是好人。另一个……像是见过,是初中同学,但不是一个班的。」「嗯,他们在临海有案底,所以我们现在就是重点盯梢这两个人,根据机场的记录,没有他们打的的记录,所以只能判断是有人来接他们或是坐的*。」江局长同来的警员继续给他们陈述道。
这个时候江局长发话了:「志扬啊,现在判断来看,基本可以确定就是这两个人所为,我们已经安排人员布控,4小时监视嫌疑人家周围,不过根据我们资料显示,他们俩4年前辍学离开临海去了南方,虽然没有进一步的资料,但是不排除他们手里有大杀伤力武器,你们自己千万不要轻举妄动,这些问题还是交给我们来处理,我一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江局长也知道这次的纰漏,虽然跟熟人作案有关,但是把自己多年的朋友给牵扯进去,自己脸上总是下不来,赶紧表态道。
「这哪里话,这眼看快过年了,我们这还给各位添麻烦,不过,还请同志们多费心了。」
「这一定的,你不说我们也肯定尽力,保护人民生命安全,是我们的责任嘛。对了,你托我办的那件事,我已经找找上面请示了,电信部门说如果这样做,费用可能不低。」江局长说道。在北京机场时候,程志扬就托付他利用gps定位,搜索所有可疑份子,撇开里面复杂的行政程序,单就移动公司的那部分不菲的服务费,所以,江局长还是又确认了一句。
「钱不用担心,只要能把人找到。」「那这样把握会更大一点了……王队、张琦,你们要尽快的把人找出来。」「是,局长。」「小张办案能力强,别看年纪不大,但是已经有多年的打击诱拐人口犯罪的经验,刚从市南分局掉过来的,这件事就让他来负责。」江局长一指张警官说道。
「您多费心。」志扬跟张警官握握手,心中却在想:哎?这人看起来这么面熟……总觉得哪里见过。
这人在哪见过?张警官心里也这么想着。两个人互相一愣,却都想不起来究竟是在哪见过,心想临海地方小,可能以前打过交道也难说。
只有嘉嘉在一旁,将头扭到一边和柔然说话,却从刚才江局长说市南分局时候,就已经认出来这个张警官就是当年在火车站的那个张警员。但是,一来,时隔好几年,程志扬和张警官的印象淡了,但是嘉嘉细心却早已注意到。第二,对于张警官来说,这种类似的案子,每年至少要处理几千件,所以他根本也不可能记住每一个人。
而就在这边车上所有人都满腹心事的时候,程娜娜人生的一个最大的危机就在眼前了。
当娜娜从昏迷中醒来时,发现自己的外套已经被脱了,她被五花大绑的捆在一张结实的铁椅子上,对面的一高一瘦的两个人正在直勾勾的盯着她。脑后还传来阵阵疼痛,她不仅喊道:「你们要怎么样,放我出去。」腊月的寒风吹进并不密闭的废弃仓房里,已经把衣衫单薄的女孩冻得嘴唇都有些发紫了。
「嘿嘿,放了你?那我们哥们就好进去了。」方文良已经撕去了伪善的斯文,露出了狰狞的阴邪冷笑。
「说了你那些办法一点用都没有,还是要来硬的。」沙强上前「啪」的抽了娜娜一个嘴巴,指着她说道:「操,给我闭嘴,你妈逼就是欠抽,你再叫声试试?」娜娜从小哪里受过这种委屈,脸颊上火辣辣的疼痛,让她的眼泪几乎要夺眶而出,但是她还是倔强的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哎,沙强,别这么粗鲁,女人嘛,是用来疼的。」方文良还是看不惯沙强这种楞劲,心想:真你妈粗人,这么水灵的姑娘你也下得去手。
「这种贱货就是欠干,就是先收拾她一顿,再操她几次,保准老老实实的听话,还用你那些虚头巴脑的东西?」沙强看着方文良被娜娜一顿暴打,他是故意不出手的,好让他吃点苦头。
「操,不说还忘了,你个臭丫头出手真他妈狠,差点那老子的卵子给踢爆了,你说你老老实实的,咱们什么不好商量,你非要我跟段璧那小子一样,嗯?」
方文良还不忘继续诋毁段璧。
「哼,你不用再诋毁我段璧哥哥了。我早听出来你们在编故事,我要是没猜错的话,那些伤天害理的事,都是你们自己做出来的?」娜娜冷冷的回击道。
「好、好、好……」方文良什么也不说,只是笑着鼓起掌来。惹得娜娜和沙强都疑惑的看着他。
「真是聪明绝顶的宝贝儿,不过我就不明白,我哪点上说错了,让你对我产生怀疑的?」
他认为自己的谎撒的那已经是天衣无缝了,就是段璧他爹来了,估计也能叫自己忽悠成傻子。
「哼,我凭什么告诉你们?」看到沙强又要上来打自己,她吓得赶紧尽量向后缩着。
方文良拦着沙强道:「这样,你跟我说了,我保证不让他打你。」
「既然都已经这样了,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你们是要钱还是要我怎么样……随你们了。」
娜娜听了沙强的话,知道自己今天肯定是难逃劫数,肯定会被强奸,所以她把眼一闭,不再多说什么,只是很后悔,为什么没有将自己的第一次早点交给段璧。
「哈哈,你倒是挺硬气,不过我告诉你,死不可怕,我们有一万种方法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方文良阴阴的说道。心想,想死?晚点就叫你欲仙欲死。「你知道不知道,像你这么水灵的姑娘,我和沙强把你玩够了,带到偏远山区,把你卖给多岁的老瘸子,或是让你去伺候三个都打光棍的穷汉丈夫,替他们传宗接代,哈哈,这么白嫩的*被三个农民轮着干,光想想我就快射了。」
「哈哈……要不拉她去农村当妓女,块钱一炮,还真他妈贱那……哈哈……」
沙强也*笑着说道。
「你们……」娜娜已经被吓得脸色惨白,结巴的说不出话来。「你们……我跟你们有什么仇,为什么要这样?我求你们了,放了我,我可以让我爸给你们很多钱。」沙强看恫吓的目的达到了,对方文良使个眼色说道:「让你跟你家联系上了,还有我们的赎金?现在警察也不是饭桶,我们还没狂妄到两个人跟政府对抗。反正把你拉去卖,虽然慢点,但是卖个几十年,也不会比一下要来的少。」
他们当然不会冒险带着娜娜潜逃,如此恫吓的目的,不过是让女孩能够死心塌地的跟着他们,人、财他们一样也不想放过。
娜娜一听吓得哭叫着:「我不要,我不要……求你们了,我真的不跟警察说,我不说。
求你们了,别把我卖给……」方文良笑道:「你不想被卖出去?」
「嗯,求你们了,我……别把我卖到山区。」她也看过不少有关被拐卖妇女的电视剧,知道想从山里逃出来,那是根本不可能的,她真的无法想象这种悲剧即将发生在自己身上。
「那就必须做你沙强哥的情人,把他伺候高兴了,不然就拉你去农村做妓女。」「不…
…你们再别我,我就咬舌自尽。」娜娜豁出去了,左右是一死,她宁可现在自杀,换自己一个清白。
「你以为咬舌头真能死人吗?或者你现在就试试,你要把舌头咬下来能死了,我二话不说,我不拦你,还帮你收尸。你要死不了,哈哈……那更好,把你卖到山里一个哑巴女,到时候告诉他们那粗铁链子把你栓起来,到要搞你的时候再把你放开,平时把你关猪圈里就可以,你说这样好不好?」沙强恶狠狠的说道。
娜娜彻底的绝望了,她知道到了这个份上,自己真的一点讨价还价的余地也没有了,不禁悔恨自己刚才为什么要冒冒失失的动手。段璧,你会来救我的,是吗?
但是,在现实生活中,老天爷是不经常开眼的,沙强攥住了女孩儿的皓腕,让她无法挣扎。方文良已经开始动手脱下娜娜身上本就不多的的几件衣衫。
娜娜咬着嘴唇,闭着眼睛,屈辱的眼泪无声的滴下,她只能恨恨的说道:「你们终会有报应的,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对于女孩儿的诅咒,两个流氓只是不屑的笑笑,这也不是他们第一次做这种事,对于这种无关痛痒的咒骂,他们也只当是享用大餐前的一点作料。
恶人不一定有恶报,好人也经常要忍受压迫,这就是在这吃人的社会生存的法则,可惜娜娜她现在还根本不明白这个道理。
方文良把娜娜的内裤扯到脚踝上。沙强扯下了女孩儿的内衣,又将她的双手绑在了椅子背上,之后用双手掰开了少女紧紧并在一起的双腿。「不要……求你们了,不要……」当程娜娜被剥的如同嫩白羊羔一般,沙强和方文良不禁看的一愣。「操,这今天真是见识到了…
…这他妈才叫童颜巨乳。」沙强忍不住的双手一顿揉搓浑圆挺立的*。
「沙强,哈哈……这小妞果然是个处儿。」方文良将两根手指在那娇嫩的花蕊抠弄一阵,*笑着说道。「嗯……这味道,真跟蜜似的。这要联系到那边,真能卖个不错的价钱,我看就算了。」沙强愣了下,说道:「操,谁让她是段逼的妞,我今天也非给她开了苞不行,买卖以后有得是机会。」「你们为什么不肯放过我,你们跟段璧到底有什么仇?」「啪、啪、啪。」「麻痹的,叫你给我闭嘴,操,真不长记性。你还敢不敢跟老子吼了?」沙强上来又是啪啪三个嘴巴,把娜娜打的鼻中,嘴角都渗出血来,这还是方文良在边上使劲拉住沙强的结果,即便如此,娜娜也彻底的被打怕了,低着头,身子蜷缩在椅子上。
「噗,就是他妈贱骨头,给老子把腿劈开,快点……听见没有?」沙强很不屑的吐口痰,看娜娜迟迟没有动,又是一脚踢在凳子腿上说道。
「好了、好了,小姑娘家的,你这么折腾她,别给你吓傻了。」方文良还在一边拉着他劝道。
沙强二话没说的一击重拳直接轰在方文良脸上,把他打的四仰八叉的倒在地上,鼻子鲜血长流,鼻梁也歪了,明显是被打断了。「你妈逼的唧唧歪歪的没个完,老子要怎么干还用你来教,你也给我上脸,当老子现在没脾气了是不?
操。「」你日,你还真动手……「方文良捂着腮,吐了口血痰骂道。说着就要从腰里往外拽什么东西。
沙强抢上一步,双手一错,只听见「咔」一声脆响,只见方文良右手被扭成了一个常人无法弯曲到的角度。「啊……」方文良惨叫,抱着右臂倒在地上打着滚。
沙强又狠踹了方文良数脚,一面拾起落在地上的一把五四式手枪,擎在手里说道:「你丫活腻歪了?敢拿这东西指着我?忘了谁教你用这东西的了?」
方文良被沙强薅住头发拽了起来,对着黑洞洞的枪口,他却出乎意外的硬气起来。
「我就告诉你个傻逼,老子受够了,妈的,我就没见过有你这么对待姑娘的。」
沙强怒不可遏,他虽然是个浑人却不傻,隐约看出来方文良对娜娜暗有回护之意,多年来也没见他如此硬气过,这次居然敢对自己动家伙,不禁心里大为火光。
方文良忍着痛,捂着鼻子说道:「强子,你也知道我早看不惯你打女人了。我不想再看着她跟林芳那样没了,你有什么本事你朝我来,你一枪打死我!」
娜娜全身瑟缩的闭着眼听他们对话,虽然不知道是不是他们在演苦肉计,但是却也知道了,当初就是这个沙强把一个姑娘逼得跳了楼,对方文良的回护,心中也不能自已的生出几分感激。
「啪」的一声闷响,吓得娜娜下意识的睁开眼来,却只见沙强手上的枪冒着硝烟,方文良痛苦的捂着腿在地上惨叫。「你不应该提林芳,我跟你说过的,你知道我最瞧不起你小子在哪?就是我当面操你喜欢的女人的时候,我感觉到爽得不得了,而你还跟孙子似的给我当狗。」他把枪收起来说道:「不过看你小子这次也还敢跟我叫板的份上,我也不弄死你……
本来还遗憾,今天段璧没在这看着我给他妞破处,你小子不是喜欢上这小婊子了,我就让你张张见识,我沙强是怎么疼女人的。」娜娜惊恐的看着狰狞的凶神一步步的向自己逼近,心中再次升起无比的绝望:「不!!!」……
段璧在宾馆的大厅里等消息,却感觉内心一场烦躁。「坐下抽颗烟……」
张警官看出他的烦躁不安,偷偷塞给他一根烟。
「哦,谢谢。」段璧接过烟,但却没点上。
「你放心,我们已经把几个出市的路口都掐死了。」但是他感觉到这个团伙具有较强的反侦查能力,直到现在也没有露出丝毫行迹,但是这个话他实在不好再说,徒增女孩家人的担心。
「张哥……」段璧充血的双眼直愣愣的盯着张警官问道:「您说,一般要是你们认定的嫌疑人,一般有几成的准确性?不会抓错人?」他还是不太相信,居然是自己初中的同学下的手。
「警方做侦查工作是讲求严谨的,理论上讲我们可以怀疑任何人,但是我们认定嫌疑人是必须有证据的,现在所有认证、物证都指向沙强,而且他也有案底,所以在没有新的线索之前……」张警官耐心的给解释道,半天交谈下来,张琦和段璧也算聊熟了,两个人年纪差不多,张琦也比较同情段璧的处境,所以说话也相对客气些。
「我不是担心这个,那家伙从小就是个祸害,我怕的是万一不是他,会不会耽误时间,毕竟对方到现在都没有来电话。」越是无声的等待,就越是让段璧感到无比的压抑和折磨,他已经预想到了,无数种娜娜可能遭受到的虐待,这又怎么能让他安静下来。
张琦拍拍段璧的肩膀说道:「哎,你的心情,我能了解。据说在北京那面也还在加紧分析情况,看看能不能找到他们在北京和临海窝藏的点。你……我看你还是去房间休息下,这么挺着不是办法。」张琦看段璧已经连续几个小时没吃、没喝、没休息,也挺佩服这小兄弟,看他人走路都已经飘了,才拉着他说道。
「我没事,本来也闹时差睡不着,娜娜她姐夫说一会来替我,我再等会。」段璧委婉的回绝道,此时他虽然头脑已经开始有些发木,双眼有些发直,但是心里装着事,确确实实一点睡意没有。
「小段,你去休息会儿,我那边已经安顿好了。」程志扬冲着两个人走过来,明显的听到了刚才两个人的部分谈话。幸亏柔然陪着嘉嘉,能让情绪有点失控的嘉嘉冷静下来,他才能尽快分身过来。
「嗯……没事,我再等会儿……」段璧掏出火机,把烟点上说道。
「调整好身体状态,从温哥华折腾到这边,都快三十几个小时了,不然没等找到囡囡你身体就先垮了,还怎么去救人。」志扬说道。
段璧想想也是,掐了烟说道:「那好,那我先去歇会儿。」也不再磨蹭的上楼去了。
「那我也该回局里看看情况了,不过我想提醒你们,千万不要自己出去找线索,江局长给你们说过了,这两个嫌疑人手里可能有枪,又是熟人作案,你们就在这等我消息。」张琦对程志扬说道。
「嗯,我会约束好他们的。」志扬起身把张警官送走,才回头就看见嘉嘉和柔然站在他身边,看到嘉嘉愁眉深锁的样子,让他真的心痛不已。志扬也不顾忌李柔然就在边上,爱怜的用双手捧着娇妻的小脸,用拇指轻轻的抚摸她的眉毛。「别老是皱眉,抬头纹都出来了。
不是说了让你俩在屋里老实呆着嘛。」
「气闷的慌,你们没有家里的备用钥匙啊?回家多好,非要住在这里。」柔然挽着好友的手,小声抱怨了句。
「钥匙是有把,不过走的时候匆忙,没带着。」嘉嘉有些歉然的说道。
「咳咳……柔然啊,你不回家看看家里面啊?」志扬怕嘉嘉又因为房子想起囡囡,问了一句道。
「没事,晚点回去好了,现在还是让我多陪陪嘉嘉。」柔然知道现在自己应该陪在好友身旁,但是偷看了志扬一眼,还是自己想陪在他身边?
程志扬没有再说什么,但是他也回想起来了,三年前那个情人节的晚上……他还记得那晚上,他们是去吃的披萨。他突然想起来,现在可不是发呆的时候,囡囡祸福未卜,自己怎么还有心情回忆这些,只是那事情如果翻出来,只怕妻子可要跟自己翻脸了。
李柔然看他有些戒备的,又有些心虚的望了她一眼,她心里有些好笑、也有些得意,只是微笑着没有多说些什么。
他俩在这眉来眼去的,也已经被嘉嘉所察觉。「你们肯定有什么事瞒我,等囡囡回来,你要给我解释清楚。」上楼的时候,她的一句话又叫志扬郁闷起来。
话分两支,在临海东郊外的那个废弃工厂车间里,昏暗的灯光下,散落着一地的衣衫,一双长长的缠叠在一起的男女的身影。投射到地面上。巨汉压在柔若的女孩身上,黑与白的对立,狂爆与安静的冲突,一切的刺眼的不和谐都在提醒着,这只是一场没有情感交流的肉欲的发泄。
程娜娜麻木的把头侧到一边,嗓子已经哭哑、喊哑,娇美面容上半干的泪痕和下身还在进行着的奸*,她已经没有了反抗的力气,只是小声的抽泣着,默默的忍受着身上的男人发泄着兽欲。如果她以前还相信因果报应,那么她终于明白,那都是谎话,是骗人的鬼话。
四周静悄悄的,空荡荡的大场房里,除了沙强粗重的喘息声,也隐约能听到在角落里,受了伤的方文良在那苟延残喘。
沙强心里十分之不爽,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难缠的女人,强奸嘛,有反抗才有乐趣。他双手粗暴的揉捏着娜娜初绽的*,一边说道:「我操,真紧,在处女里,都很少有这么紧的。你强哥的大*少说也开过两位数的处女了,还不都是几分钟就夹着我大喊大*亲丈夫,你把我箍的这么紧,是不是不好意思叫出声来啊?没事,你大*亲哥哥最喜欢听女人叫床,哦……我操,这真是他妈传说中的*啊,别的骚逼让我这么操早就烂了,哈哈……
今天我就赏你一泡浓精。」娜娜听他这么说,吓得赶紧颤声求道:「求你了,不要……会,会……嗯……啊,好痛,求你不要……慢点,痛啊……求你别射在里面,千万不要,求你饶了我,不要……」她奋力的想推开沙强,但是在被奸*了半个多小时后,她剩余的气力根本不足以身上精壮的男人构成任何麻烦。
柔美少女的哀求和反抗更加激发了禽兽施虐的兽欲。他一手抓住娜娜的两条粉臂,另一只手帮助撑开女孩儿扭动的双腿「啊哈哈……你放心,就算今天不是你的排卵日,大*哥哥也会直接操你子宫里去,绝对一炮就叫你怀上强哥的种,等几个月后,把你肚子操大起来,我也不会冷落你,我很久没有操大肚婆了。」沙强像装了开足马力的活塞马达,根根见底的*着,两颗硕大的睾丸也猛烈地撞击着少女的臀部,发出有节奏的「啪啪」声响。「啊…
…嗯,这才对,哭,我最喜欢听女人被我操哭了的声音,嗯……到了,要射了,准备好了,记住了,你是沙强的女人,你一辈子也摆脱不了我沙强的烙印了。」他一边说着,一边狠狠地将浓稠的*,喷薄射入了娜娜*的深处……娜娜直感觉万念俱灰,生命中度过的十九年仿佛都是假象,只有这一刻,如此残酷的真实,才是生命的真像。她失魂落魄的像具尸体一般,任凭他继续*、摆弄和打骂,她就是不哭也不闹,不喊也不叫。没有爱欲的反复活塞动作,渐渐干涩的倒把沙强的*磨的生疼,不禁让他觉得索然无味,啐了口唾沫又使劲的在娜娜身上大力的*了百十下,*一松,他抽身把凶器抽出,快速套弄着将腥臭的*全部喷在的女孩的脸上。
「操,真他妈了个比的不爽……别给我装死,起来给老子舔干净。」看她根本没反应,他更觉无名火起,伸手又要对她施暴,但是考虑如果和娜娜的关系就这么僵着,自己又逃不了,那等到被抓住,就只有死路一条了。所以,他忍着火,把举起的手又放了下来,顺手抄起娜娜柔顺的长发,包裹着他腌臜不堪的腥臭*,擦拭起来。
「呃……唔……呃……」娜娜终于忍不住了,虽然胃里空空的呕不出东西来,但是经历如此劫难的娜娜,终于不堪忍受他的粗俗,禁不住的干呕起来。
「哈哈哈哈…我的小宝贝,你怎么这么不爱干净,怎么说吐就吐啊,是不是种下太多了,身体里承不下了?还是我太强了,已经把你操的怀上了?」
「下流……」娜娜忍不住骂了一句。
「你现在看看到底是谁比较下流?」沙强笑嘻嘻的从娜娜下身掏了一把,你看看,这都是你骚*里流出来的。
「哇……呜呜……呜呜……」娜娜羞得脸通红,气的说不出话来。
沙强出乎意料的放低了语气安慰道:「好了,别哭了,其实你不知道我和段璧小崽的事,我就是恨他,其实也跟你没关系,但是你太漂亮了,我真的挺喜欢你,我就忍不住动了强了。」
娜娜没想到沙强也会说软话,没有说话,有些吃惊的瞥了他一眼。
沙强看娜娜渐渐止住抽泣,以为自己动之以情的攻势见效了,心里不由的有点得意,有的时候反差越大收效就越好,他虽然外表粗鲁不堪,但是这种打一巴掌,给个甜枣的伎俩他用的还是非常纯熟的。「跟着我,以后我保证不打你,别看我人粗鲁了点,但是我保证,为了你,我就是拼了命也不叫人欺负你。」
娜娜死死的盯住他,沉默了很久,她才说出一句话来:「你就死了这条心,我跟猪、跟狗也不会跟你。」沙强脸上笑容腾的僵住了,而娜娜却默然的和他杀气腾腾的眼神对视,似乎她眼前的只是一片空气。「哈,早晚老子玩遍你身上三个洞,看段璧还有没有兴趣捡老子这只破鞋。」娜娜听到他提及自己的段璧哥哥,眼神终于有了一丝闪烁。沙强就趁这个机会一把捏住小美人娇嫩的面颊,「噗」
的大力把带着血腥气的*塞到了娜娜的嘴里。「小心点好好伺候老子的老二,你要是敢咬我老二,我一枪打死你。」沙强一手拖着娜娜的下巴,一手托在她的后脑,一面前前后后的在她嘴里*起来。
「呜呜……」娜娜被浓重、腥臭的气息熏得胃里再次不断翻涌,又遇到沙强的*深抵喉咙的不断撞击,口水禁不住的不断的外涌,人也由于缺氧开始直翻白眼。只能下意识的挥舞着粉拳,拍打沙强的后背。
「啊哈哈……看见没,今天老子就先教教你,等以后了,就必须自己来做……」沙强根本不顾女孩儿的死活,他已经有点得意忘形了,两只手抓住娜娜的头发,不停的将自己棒槌大小的*,死命的向女孩儿的食道内顶。「操,这逼嘴真不错,操你妈嘴……以后你要给我练到能把卵子都含进去的水平,一定要用你的鼻子能碰到老子的肚子上才算……啊……操……我操你妈个逼的贱人,你想死……」却是娜娜抱了同归于尽的决心,狠狠地一口要在了沙强的*上。沙强在猝不及防下,被剧痛和惊吓惊醒了美梦。他抬起一脚,「砰」的踢到了娜娜的头上。可怜的女孩儿如同断了线的风筝般,从桌子上跌倒地上。她在昏迷前隐约看见沙强跪在面前,听见他痛苦的双手捂着他自己的下体嚎叫。
我咬到他了吗?终于报仇了……为什么周围白白的一片,这是生命的终点了吗……?
「你跟柔然到底怎么回事?」嘉嘉拉着志扬回到房间,柔然很识趣的回家去看奶奶去了。
「嗯,这真不是你想的那样,其实也没什么,真的。」志扬拉着娇女爱妻的手说道。
「哼,鬼才信你们,你当我不知道呢,在巴黎我就偷翻到你好几次打回北京的电话记录,你怎么解释?」嘉嘉还是余怒未消,背过身去坐在大床边上生闷气。她可以容忍丈夫和米歇尔的出轨,因为她知道米歇尔和爸爸对待爱情的观点是不可能让他们有进一步发展的。但是,对于柔然是她的好朋友,也知道他们父女之间的关系。她实在不能想象自己两个最亲的人背着她有什么秘密,这种被他们蒙在鼓里的感觉实在让她感到窝火。
「宝宝,相信我。今生除了你们三个,没有任何人和事是值得我关心的。」
志扬把手搭在妻子的腰上,轻轻的说道。
嘉嘉才想起来,现在妹妹下落未卜,实在不是自己使小性子的时候,几年来被爸爸高高在上的捧着的生活,已经把自己完完全全的惯成了一个爱使性子的小女人。她叹了口气说道:「爸爸,对不起,是我心里烦躁,囡囡到现在还没有消息,我……其实你也知道,我表面上说不在乎你去和其他的女人,实际上,我真怕……」「你就对我这么没有信心那?」志扬把娇妻搂在怀里说道。
「不是没有信心,你那么出色,而我……越在你身边久了,我越觉得自己是个负担。」
「别瞎说,这几年为了生活,我对你关心太少了,虽然你很少抱怨,但是我都懂。」志扬习惯性的轻抚妻子的长发说道。
嘉嘉摇摇头道:「不会,我只要每天陪在你身边,高高兴兴的送你上班,平平安安的迎你回来,我就感到无比幸福了。只是看你每天都为了工作忙碌,我就恨自己帮不上你的忙。」
「不会啊,你不是经常帮我画图的?还有,把孩子带的那么好,把家里打理的井井有条,每天还要做饭……宝贝儿,你给了我一个完整的家,这让我的生命又有了奋斗的意义。也许,我们真的应该好好的交流下的,这些话,平时说显得有些假,有些过于殷勤,或是肉麻了,但是,这些都是我内心一直坚信的,也为之骄傲的。」「嗯……我也是这样想的……」嘉嘉和志扬对视了一阵,感受到彼此眼神中的真诚,嘉嘉脸羞红的避开丈夫炙热的眼神说道:「哎……现在其实不是谈这些事的时候,囡囡到底怎么样了,我的心好乱,总是感觉心里惶惶的。」「我也是,但是真的没有办法,我们现在只能依靠警察了,毕竟他们也已经很上心了。」志扬劝慰道。
「嗯,真的,只是……呜呜……我好担心她。」说到伤心处,嘉嘉的眼泪又决堤般的涌出。
「好了,不哭、不哭,都会好起来的。」志扬轻拍爱妻的肩膀,看到嘉嘉哭得伤心,他的心里更不是滋味了。
「乓、乓、乓……大哥,张警官那边来电话了,娜娜找到了,被送到市立医院了,叫我们快去。」门口传来段璧兴奋地声音。
「囡囡在医院里?她怎么了?严不严重?」嘉嘉急忙打开门问道。
「电话里没说,不过好像……绑架娜娜的绑匪,也就是我认识的那个人好像死了。」
「怎么回事?别说了,我们先去医院。」嘉嘉迫不及待的拉上志扬的手,向外冲去。
市立医院离三人住的宾馆并不远,开了车说话间就到了。嘉嘉下车直接就往医院的急诊室奔去。
「大夫,我妹妹她怎么样了?」一进病房,嘉嘉就看到医生正在记录监控器上的数字,而妹妹头上缠满了绷带,脖子上也打上了石膏,看样子还在昏迷中,看看旁边还有两个病人在静养,她走上前小声的问道。
医生回过头看看她,跟她指了指边上,嘉嘉顺着她指的方向,才发现阳台外面张警官正在那抽烟,这时候段璧砰的把门撞开冲了进来,急切的问嘉嘉道:「娜娜怎么样了?」引来医生一阵侧目,示意他小点声。
张警官听到他们的声音,把烟掐灭,走了进来道:「程小姐头部受了点震荡,但是医生检查说不会有什么后遗症,也算是万幸。再就是身上有几处软组织挫伤,但是都不算太严重,大体上是无碍的,你们放心。」「囡囡……」嘉嘉靠在病床边,看着妹妹在昏迷中还不是的皱眉,不只是感到疼痛,还是受了什么惊吓。
「张警官,人抓到没?」志扬问道。
张警官看看医生,拉着志扬和段璧向病房外走去。
「姑娘,你妹妹没事,不过……精神有点不稳定,刚才注射了镇静剂睡过去了。」医生小声劝道。
「怎么会……?」嘉嘉拉着医生小声问道。
「嗯……这孩子……被送来时候没醒,下体有撕裂……」医生说的很隐晦,但是嘉嘉已经明白了医生的意思。
她跟医生点点头,小声道了声谢,愁眉紧锁的坐回到病床边。天呐,怎么会这样,囡囡以后怎么办?她实在担心妹妹醒来后受不了这个打击。
片刻后,张警官进来,而后进来的志扬和段璧都是铁青着脸。「嘉嘉,已经申请了特护病房了,先叫护工帮忙把囡囡推过去。」志扬淡淡的吩咐了句。
在转病房的过程中,志扬把嘉嘉叫到边上说道:「两个绑匪,一死一重伤,伤的那个正在抢救,说是身上中了两枪。这事让人摸不着头脑,他们现正在对现场勘查,但是有些事情还要和囡囡求证,而且还要了解细节,叫我给拦下了……再就是,看样子,囡囡的心理状况,问题比较严重。」嘉嘉听着点点头,心想妹妹从小哪里吃过这亏,今后该怎么办?她偷瞧段璧的神色,看他神色凝重,脸色铁青,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和他谈谈。
「先什么也别说了,等囡囡醒过来了再说。」志扬看她欲言又止的样子,他也知道嘉嘉想做什么,暗暗对她摇摇头。
在特护病房安顿好,嘉嘉抽空到僻静的楼梯间里,拨通了祖尔的电话。
「all?bojour!」「嘉嘉吗?我在家里。宝贝儿很好,已经睡了,你们那边怎么样?」
祖尔似乎一直在等她的电话,听到是嘉嘉的声音,关切的问道。
「嗯,我妹妹找到了,没什么事,平平安安的……麻烦你了。」路上辗转颠簸了三天,至此她才真正的缓过一口气来说道。
「哦,是这样,昨天米歇尔打了电话回来,问我,你和扬的气消了没。
她没走,只是去朋友家暂住的。不过,她确实是把工作辞了,说要去北京玩,感受一下你们春节的气氛。「祖尔有些担心的说道。
「哎,她呀,不知道到底在想些什么,春季可是容易生病的,你叫她别来凑热闹了……
什么?她机票买好了?你把我这个电话号给她,哪天的飞机?
我去机场接她。「对于这个令她又爱又恨的惹祸精,嘉嘉只能是直接无语了。
「嗯……好的……你自己在家多小心,多注意安全。嗯……你也是,我爱你,亲爱的。
好,再见。」嘉嘉挂断了电话,心里还在琢磨着是不是该给妈妈打个电话。
「哎,终归不能不跟妈妈说……」她想了想,还是硬着头皮拨通了电话。
「hello?啊,妈……是我。嗯,快过年了,打个电话看看你怎么样。他,他挺好的,我们回家了,现在临海呢。」「哦,看到囡囡了么?她和段璧三天没来电话了。」孟若馨电话那头焦急的问道。
「嗯,妹妹她没事……也不是,其实……您听我说……」「囡囡出事了?」
「您别太激动了,您听我说,妹妹在机场被人绑架了,不过现在已经把绑架的人抓到了。
我们就是接到消息从那边赶回来的……嗯……妹妹她……她被人……嗯……」嘉嘉不知道该怎么跟妈妈讲,但是电话那头,已经把事情的经过猜的七七八八了。
「那我赶紧回去。」孟若馨焦急的说道。
「您别急,这两天的机票肯定买不到的,囡囡现在很安全,身体也没大碍,您不用太紧张……」嘉嘉小声的劝道。
「你……哎,这孩子怎么这么不让我省心呢,早知道我就和她一起回去了。」好不容易才和嘉嘉改善了关系,孟若馨忍着没有把一句国骂骂出口,只是小声的抱怨了几句。
嘉嘉敏感的觉察到妈妈的脾气比以前收敛了很多,要是在以前早就死丫头、死丫头的大骂了。这两年虽然一直保持通信,但不管是还心存芥蒂,还是两人之间的尴尬关系,她们都没有给彼此打过电话。
经过一阵短暂的尴尬,嘉嘉开口道:「行了,您放心,我会照顾好囡囡的,我每天打电话向您汇报,等买好了机票打个电话来说一声,我们到时候去接您去。」「嗯,好,囡囡从小脾气倔,你是知道的……别让她做傻事……」
「我醒得的,您放心,我会看好她的。」「嘉嘉……辛苦你了。」嘉嘉一愣,笑笑说道:「您别这么说了,应该的……囡囡那边还离不开人,我先过去了……」
「嗯,你去,拜拜。」「嗯,拜拜。」打完电话,嘉嘉还是感觉面对妈妈时,压力依然还是那么大,说起话来说不出的生分别扭,两个人之间的心结,只怕这一辈子都解不开了,看来今生注定没有做母女的缘分。
当她回到病房,志扬问道:「去哪了?」「给巴黎打个电话,家里都正常。不过,祖尔说米歇尔要来中国。」「啊?」志扬只觉心头一哆嗦,他是真怕了这个姑娘了。
嘉嘉看看段璧守在妹妹病床前,已经憔悴的满眼血丝了,还不住的打着瞌睡。「嘻嘻,看到他,我就想起那次我住院时候你的样子。」嘉嘉拉着丈夫的手说道。她记得那次受伤也是住在同一间医院,那背影依稀与当时志扬的形象重叠了。
「呵呵,你到休息好了,这小子可是连轴转了将近两天两夜了,我拉他回宾馆去休息下,再回来陪你。」志扬轻声说道。
「嗯,快去。」嘉嘉知道段璧现在是心情放松下来,开始支撑不住了,让丈夫赶快送他去休息。
「小段,走,你该去休息下了,现在也该放心了,叫嘉嘉在这陪着好了。」
志扬劝道。
「没事,我想在她醒来之后,第一眼就能看到我。」「那……你还是去,也好换洗一下,干干净净的,你不打起精神来,妹妹肯定会更难过的。刚才大夫说了,她大概要个小时才能醒过来,你去。」嘉嘉劝道。
「那好。」段璧愣了下,皱着眉头答应了。
「那你们先走,有我在没事的。嗳,那,刚才张警官不是说还要做笔录什么的吗?你回来时候去处理下。」嘉嘉转脸对志扬说道。
「嗯,行。不说我还真忘了。」志扬点头答应道。
目送两个人离开,嘉嘉开口说道:「人都走了……」「姐……」程娜娜小声的唤了一句,缓缓的睁开了含着泪的双眼。却原来她早就醒了。刚才她偷偷的戳了嘉嘉一下,所以嘉嘉才临时改口,把他们俩都支走了。
「好了,囡囡。姐姐在这,别怕……都过去了。」嘉嘉坐在床沿,伸手握住娜娜的手说道。
越是劝说,娜娜的眼泪却越是止不住的涌出。「我该怎么办?姐姐,我该怎么办?我还怎么面对他?」嘉嘉无语,她真的不知道如果换成是自己,这样的事情她能听的挺得住吗?
她用沾湿的手巾替妹妹擦去眼泪,一面安慰道:「都过去了,先把病养好了,事情既然发生了,总要想办法补救的,你完完整整的回来了才是最重要的。段璧他都跟我们说了,他不会在乎这些的,他在乎的是你的心、你的人,你刚才也听到了,他都为你着想,你就别自己跟自己过不去了。虽然……姐姐没有经历过……但是,姐姐一样会痛心,我们是亲姐妹,是一体的……」「姐姐,你不会明白的,你别生气,但是……你真的不会明白那到底有多痛,我……当时我真的已经报了死的心了。」「好妹妹,别生啊死啊的,你将来还有大好的人生在等着你。我知道的,只是凭空的说……没有人能替代你自己的感受,但是你相信姐姐吗?」
嘉嘉看着妹妹说道。
「嗯……」「都是姐姐不好,没有照顾好你,以后姐姐再也不让你走出我的视线了。不管什么时候,姐姐都会陪着你,让你安心,有什么样的痛我们一起去分担,好吗?」程娜娜默然哭泣,两人无语良久,嘉嘉暗自焦急不已。「好了,不哭了,搞不好他们一会就回来了……」娜娜才倏然止住眼泪,低声的抽泣着。「姐……那个坏蛋抓到了吗?」「这……?」
嘉嘉被问得一头雾水,但是还是说道:「两个人一死,一重伤,警察还在现场勘查原因,怎么你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嘉嘉惊奇的问道。
「是谁死了?沙强还是……嗯?死的那个是高壮的,还是一个瘦瘦高高的?」娜娜紧张的问道。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她真的不希望他两个任意一个人死掉。即便沙强强奸了她,但是毕竟是自己生命中第一个有过肌肤之亲的男人,可能真如沙强所说,在她的内心深处已经有了他的烙印了。想到这,她不禁偷偷摸了下自己的下身,那是一个耻辱的烙印,却让她不知是爱还是恨。
「这个,我都没问,我恨不得他们都死掉。」嘉嘉恨恨的说道。
「其实……姐姐,那个叫良子的对我还好,他为了救我被那个坏蛋打断了手,还被手枪打伤了腿……」想起方文良对自己的回护,娜娜心里还是感到暖暖的。
「是这样的啊,那他还算不错,是另一个坏蛋欺负了你吗?」嘉嘉问道。
「嗯……这个坏蛋……我……」娜娜说着,眼中泪水又开始打转了。
「囡囡,对不起……姐姐不是故意提这个事的。」娜娜摇摇头说:「嗯,没事……姐姐你说的对,就当是意外,大家不是太注意这个了,现在有些初中生都做过了,我看得开的……」娜娜强打精神的反过来劝道。她又有些失落的说道:「不过,姐,我想可能会是那个人不在了……他伤的那么重,怕是血都流干了……」她还记得方文良始终都没有对她一指加身,即使自己用木板打他,还踢了他的要害,他都只是骂了自己几句,想起他那衰衰的样子、满脸是血还怒瞪沙强时的眼神。娜娜突然觉得他这个人除了会骗人,其实真的不是太坏。
虽然她知道,栽在他这种惯骗手上的男男女女绝对不在少数,但是她对他的过去不感兴趣,至少这一次,他做了一次好事。
「那也不对啊,那另一个怎么会是重伤呢?」嘉嘉问道。
「嘻嘻……」娜娜难得的恢复了一点好心情,贴在姐姐耳朵上说道。
「咕~~b……寒那,你还真下得去口……」嘉嘉听完之后不禁一阵恶寒。
「傻丫头,以后不许再做傻事了,你这次真的是死里逃生啊。」嘉嘉能想象到沙强收到这种致命的重创后暴怒的情形。
「鬼才要有下次呢……看来以后出门真要有点防护措施了。」娜娜皱着鼻子小声说道。
「好了,将就,谁让你现在是病人呢。医生说了,没个十天半月别想下床活动的。」
嘉嘉倒了杯水,一面帮妹妹摇起病床,扶她喝了,又帮她躺下,一面说道。「好了,快点闭眼,估计他们快回来了,我到门口看看。」嘉嘉看看表,估计着他们要回来了,赶紧替妹妹把被子拉上。
「嗯,不想盖……」娜娜只觉得被里有一股说不出的气息,倒不是她洁癖,虽然护士替她处理了身上的伤,她还是下意识的觉得自己身上有些怪味。
「他,我真怕见他……」娜娜把脸缩到被子下面,嘉嘉看着她抖动的双手,知道她又在难受了。
「放心,这不是你的错。其实呢,这也是对他一个考验,如果这点风浪都过不去,他嫌弃你了,那就说明他不值得,只要他真心爱你的,他不会放在心上的。」嘉嘉轻轻的抚摸着她的额发,安慰的说道。
「嗯,我明白的……但是,我心里真的……」等到段璧来的时候,娜娜已经昏昏睡去,看着梦中犹带泪痕的女友,他心中不禁一阵绞痛。
嘉嘉看他已经收拾的干干净净的,似乎洗了个澡,精神好了很多,示意他做到床边的椅子上。「你在这守着,别吓着她。」知道他们肯定有悄悄话要说,但是嘉嘉还是不放心的吩咐了句。
「嗯,放心……」段璧点头示意道。
嘉嘉跟着志扬出了病房说道:「还好,比想象中要好……」「那就好。」
在程志扬心里,小女儿和自己之间总是有那么一道隔阂,自己总感觉像个外人,总是不会像对待嘉嘉一样去关心她,而娜娜也肯定不会对着他来畅谈心事,而这也还是关系改善的结果。「刚才老江过来了,刚才叫我们一起去殓房看了,勘察现场的结果也出来了。警方接到报案,但是电话没声音,定位到是西郊三纺机的旧厂房里,到那的时候,那两个匪徒纠缠在一起,一个身上中了两枪,一个赤裸着下体,就是死的那个,原因是……下体要害部位失血过多。而那个中了两枪的居然还活着,还真是跟蟑螂一样顽强。」「你看了那个活得没?
是不是挺瘦挺高的那个?」嘉嘉看志扬不明白,继续把妹妹说的话复述了一遍。
「嗯,是挺瘦的,这样倒是把事情对上了。那就应该是那个胖子先把瘦子打伤了,先手臂骨折和中了一枪,然后胖子下体受创,估计囡囡也跟你说了是怎么回事了,然后那个瘦子为了保护囡囡去和胖子扭打,瘦子中了一枪,但是没打到要害,胖子却因为动脉受损,失血过多死了,而瘦的在昏迷前拨了11。」志扬分析了一遍经过。
「应该是,不过说,也是亏了他了,不然囡囡真的会……你尽量帮帮他……这是妹妹的想法……」「嗯,好。」「老公,你辛苦了……累了,你也十几个小时没合眼了,我们回宾馆我给你按摩下。」「呵呵……终归不是年轻人了,还真有点经不住这么折腾,不过好了,至少囡囡没出什么意外。」志扬也有些心有余悸的说道。
「嗯,是啊,想想真的挺玄的。哎,对了,段璧能盯得住吗?别一会他再睡着了。」嘉嘉有点不放心的说道。
「安了,也让他们小两口,有点空间说说心里话,没事的。」志扬笑着牵着妻子的手,向停车场走去。
「你啊……回去可跟我解释解释,柔然那是怎么回事。」嘉嘉可一直没把这事忘掉。志扬一听,不禁愁眉苦脸的耷拉了下来,但是心想该来的终是会来,还是自己坦白了。
回头说段璧送走了志扬和嘉嘉,回到安静的病房里,看着沉睡中不时皱眉的女孩儿,他心里不禁阵阵难过,他是真的喜欢娜娜,喜欢她对着自己撒娇的样子。可是现在,折了翅的天使虽然依然动人妩媚,但是那凄楚的散发淡淡忧伤的美,却让段璧心痛不已。
「段璧哥哥……你来了?」段璧只是呆呆的出神,直到娜娜醒来,轻轻唤他回过神来。
「怎么不多睡一会儿?身上还疼吗?」段璧轻轻问道。
「没……还好……」娜娜也是小声的回答道。「我……」段璧静静的注视着女孩儿,静静地等她开口。但是,娜娜没有继续说下去,两个人都沉默了。
段璧怕娜娜胡思乱想,想说点什么,但是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娜娜看他虽然换过了衣服,但是眼睛里布满了血丝,问道:「你多久没睡了?」「嗯,4个小时左右……也没,在北京机场打了个盹,我不困的。」
段璧赶紧说道。
娜娜艰难的向边上挪了挪,「床够大,上来。」段璧上了病床,靠在娜娜边上,伸手想摸下她脸上的淤青,但还是把手停在了半空中。「娜娜,都是我不好,我不该管什么狗屁生意,我……」「不呢,谁让就这么巧,我在北京机场给你打电话都能碰到这种事……你们以前有仇吗?」「也没,我就是看不惯那杂碎的勿滥劲,确实打小瞧不起他。以前就经常被他打,你也知道,我不擅长这些……」段璧老老实实的双臂下垂,紧贴在身边,怕碰到娜娜身上的伤。
「我……抱着我好吗?」娜娜看他这么拘束,往他怀里靠了靠。
「别闹了,你现在一身都是伤,老实的躺着。」段璧把她按下,让她老老实实的躺好。
「你嫌我身子脏了?」娜娜淡淡的说道。
段璧没有说话,他用手撑着枕头,唇对唇与娜娜深吻起来,以实际行动来表达自己的想法。唇舌间的追逐依然热烈,香津依然甘甜任凭汲取,但是他却发现,女孩儿身上确实有怪味……这既让他心里十分的不舒服,又让他产生了种异样的情绪。
娜娜轻轻推开了段璧,身子偎在他怀里说道:「身上是很痛,但是只有靠着你,我才不那么难过,反而会舒服一些……这样会不会是我太自私了?」
「别怕,我再也不让你离开我视线了,再也不要害怕了,我就在你身边陪着你。」
「嗯……哎……」段璧看她欲言又止的样子,不禁问道:「怎么了?在这唉声叹气的,还有什么不能跟我说的吗?」「没什么,就是觉得有点可惜,第一次这么没了。」「好了,别胡思乱想了,有或没有,你都还是你,我要的是你这里属于我,而不是那里。」段璧指指自己心的位置说道。
「段璧哥哥,谢谢你。」娜娜被段璧的温柔感动的再次热泪盈眶,直接的把头扎到段璧怀里小声抽泣着。
段璧何尝不后悔下手晚了。平时孟阿姨护得太紧了,虽然不反对他们交往,但是又禁止他们发生关系,希望他们能等到结婚。段璧倒也尊重长辈的意见,所以一直以来,虽然有几次得到过娜娜的暗示和默许,但是他也都还能坚持着,没有真的把她吃了。只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只能搂着娜娜安慰道:「这一章就此揭过,我们不是说好了,要快快乐乐的过一辈子吗?这也只是人生道路上的一个小插曲,我们不再提他了。」「嗯。」两个人又不禁深吻到一起。
此时,在宾馆的房间里,浴室里哗哗的响着,志扬坐在沙发上,微微感到有些气闷的点了一支烟,一面回忆起了那年,印象中是刚过春节的二月十四号。
「叔叔你好!啊……」李柔然跟着嘉嘉坐上了志扬黑色雅阁的后座,笑着跟他打了个招呼,但是等志扬一回头,两个人不禁都一愣,城府不深的柔然直接叫了出来。
「柔然,怎么了?」嘉嘉不知道她怎么突然这么大反应,关切的问道。
「没事、没事,身下搁到点东西。」她一边把自己的背包拉到身前拍拍说道。
「搞怪,吓我一跳。爸,我来介绍一下,这是李柔然,我的好姐妹儿。
这是我爸,程志扬先生。「嘉嘉大方的给两人引荐道。
「程先生你好。」「好。嗯,在这不能停车的,赶快想想,我们去吃点什么?」「嗯,开车、开车,我饿坏了,我们要去吃披萨,都做好下个月减肥的计划了,今天要好好的大吃一顿。」嘉嘉虽然听他俩语气怪怪的,但是心想可能是第一次见面不熟悉,所以会有些拘谨,也没多想,就立刻提出意见,打起圆场来。
「sorreo」是一家地道的意式披萨连锁经营,虽然不像「必胜客」名声在外,但是却有更好的环境,更不必在门口排队。等三人落座,按各人喜好选了自己喜欢餐点、汤以及甜点,最后还要了一张1寸的披萨。
「哇,这么多,哪能吃得下。」柔然虽然在抱怨,但是看她的样子都似乎有些迫不及待了。
「你还说,上次去吃麻辣烫,不知道谁点了3大碗……」嘉嘉毫不留情的拆台道。
「呀,哪有那么夸张,又在败坏我淑女形象。」两个女孩儿不禁一阵打闹起来。引得周围许多桌的客人,都回头向这边张望。因为是情人节,所以店里很多都是一对一对的情侣,有许多人在嘉嘉和柔然进来的时候,就已经注意到了两个美女,只是碍于女朋友在场,所以趁此机会,都借机回头张望一下。
「嗯……好了不闹了,我们去拿沙拉去。」嘉嘉看着爸爸笑盈盈的看着自己,还有周围数道不善的目光,有点不好意思的拉拉柔然道。
「我在里面不方便出去,你去。你多拿点,我要吃黄桃的~~~」看着嘉嘉笑着摇头走远,她才再说道:「程先生,真没想到……世界这么小,我真的……没想到会在临海碰到您……」「是啊,还真是巧的很。不过,我倒是也听说了你的事,也知道你在北京确实是为你母亲筹钱医病,要不看在你的一份孝心,还有我们是同乡份上,我也不会决定帮你。」志扬淡淡说道。
「嗯,我还以为您是北京的大人物呢……却没想到……不过我想您也不会跟嘉嘉说我们是在那种会所认识的,是?」柔然伸伸舌头笑道。
「放心,我不会破坏你和嘉嘉之间的友谊的。我也就是去生意上需要才去那的,加上朋友安排,再说我也没对你怎样,还帮过你不是?不过,我唯一不放心的就是你的背景太杂了,我先跟你说下,不许把嘉嘉往那种地方带。」
「不会的,我自从那一次见识过了那种地方,也在没敢靠那边……真的谢谢您,要不然,我想我真的已经陷进去了……本来您走了,连名都没留下,那十万块我会想办法……」柔然赶紧澄清自己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嗯,对了,你m的病怎么样了?」志扬还是关心的问了一句,总算是结了个善缘嘛,总要问问情况。
「呵呵,算是解脱了,我从北京回来后不久,我妈就走了,剩下钱也都叫我爸又拿去赌了……所以我现在拿不出钱还……」柔然说着,眼泪已然在眼里打转了。
「哎,总算是尽到力了……有的时候真的缘深缘浅的,仿佛都是注定了的,想来这确实对她是一种解脱,你也别太难过了。」志扬劝道。
「嗯,妈妈不在了,说实话,我也确实是解脱了,也对这个家没什么留恋的了,所以更坚定了我去北京的信念。」柔然看到嘉嘉已经端着两个盘子在向回走了,她很快的收住眼泪,平抑下呼吸,让自己尽量显得正常一些。「不管怎样,这份情,我会记您一辈子的……」
「聊什么呢?好像气氛还蛮热烈的。」嘉嘉一面把盘子放下,一面好奇的问道。
「说你呗,我和程叔叔说宫老师对你多好,连我这个嫡系的数学课代表都看着眼红。叔叔你不知道,刚才她还跟我说呢,说宫老师叫我们明天一起去她家玩呢,好事都想着她,都不跟我说。」柔然装作有些吃醋的鼓气说道。
「哈,那可是我年初一时候可是给她打电话拜年时候定下来的,一看你就没给老师拜年?这样宫老师都没忘了让我叫你,这谁亲谁厚还看不出来吗?」
嘉嘉知道柔然没心没肺惯了,毫不留情的揭穿她道……「程叔叔,喝口水。」
志扬还在出神,手里的烟已经燃尽,只剩下小半截烟灰没有掉落。
「啊?」他没反应过来怎么柔然会突然出现,不说回家了吗?」柔然,你怎么又回来了?」
「嗯,奶奶睡下了,我在家呆不下,就又过来了。」柔然难得的在人前展现出一丝温柔,让志扬也不禁感叹,看来她两年来在北京磨砺的挺多。「你怎么进来的?」「这个呗,嘉嘉下午给我的。」柔然拿出房卡来,在手里晃了晃。
两个人一阵沉默,只听着浴室里水还哗哗响着,气氛颇有些尴尬。「咳咳……你家里还好?你爸还……?」「嗯,他还那样。」柔然显然不想多谈自己的父亲,蹦出几个字来眼中也露出些许厌恶神色。
两人又是一阵冷场……「我撒了谎。」柔然突然说了一句。
「嗯?」「下午我哪也没去,你们走了不久,我就回来了。一直到你们回来,刚才我都在隔壁屋里坐着看电视的。嘉嘉说有事要跟我好好谈谈,我想我也有话要和她好好说说,所以……」她一面说着,一面看到嘉嘉已经换好了睡衣,从浴室里走了出来,就停下了谈话。
「没事,我先把头发吹干,你们聊……」嘉嘉取下头上已经半湿的毛巾,擦拭着秀发,一边说道。
「我们别这样好不好?我们这么多年,关系都没这样僵过,你听我说完好不好?」柔然听她话里有所指,沉不住气的大声道。
「你说就是了,我听着呢。」嘉嘉没回头,坐在镜子前继续擦着头发。
「亲爱的,你别这么大的火气,你听我说嘛。」柔然听得出嘉嘉口气的生硬,又用出了自己男女通吃的独门撒娇大法。
嘉嘉每次被她这么一缠都会很无奈的投降,这次也不例外,想想两个人一起走过的那些日子,也相信没有什么事不能摆到台面上来说的:「好了、好了,真怕了你了,我跟他都过了,你……你也知道我俩现在这情况了,孩子都两岁了,我真的爱爸爸。而你又是我这一生中最要好的朋友,即使你们之间真有什么,我也……我就是讨厌这种被瞒着的感觉。」「嗯嗯……我知道了,我都坦白还不行嘛,反正都是过去的事了。」柔然看了志扬一眼,说道:「要不还是你说?」
「你们聊,我旁听。」志扬端着水杯表态道,却找惹来两双白眼球。
「亲爱的,你还记得高二夏天时候,我自己跑北京去联络艺校的事没?」
柔然回忆道。
「嗯,好像有些印象,我妈怕我出去出事,没让我跟你去。」当时她本来想陪着柔然一起去的,但是因为妈妈不放心她安全,没有放行才作罢。
「嗯,其实我当时就猜到了,你m毛病那么多,肯定怕我把你带坏,我才跟你说的。」
柔然笑笑说道。
「嗯?」这话就让嘉嘉听糊涂了,「感情你还是故意甩下我自己跑北京去的啊?不会你们那时候起就瞒着我……?」嘉嘉看了眼志扬询问道,心想:难道柔然和自己这么亲近也是他安排的?越想越像是那么回事。
「嗯~不是的,你知道,我从来不在学校说我家的事,就连你都不知道,只知道我跟家里关系不好,对?」「嗯……」柔然跟她爸爸关系不好,嘉嘉确实隐约能看出来。
「我爸……以前挺好的,自从他国营厂倒闭,他从厂长职位上退下来,他就变了,天天出去打麻将、赌钱。赢了,就醉醺醺的回来撒酒疯,我跟我妈都过的提心吊胆的。要不输了,回来气不顺,一样打我们解气。」现在柔然说起来,还是恨得牙根痒痒。
嘉嘉搂住好友,温言宽慰道:「对不起,枉我这么多年还自认为最了解你的,没想到,每天快快乐乐的你,心底却背负了这么重的心事。」相对于柔然自己算是幸福多了,至少自己还能得到爸爸真正的疼爱。
「呵呵……我是拼命藏在心里的,你也知道,我就是这种要强性格,你不是也曾经说过吗?快乐的乏味面具下,往往都是流着泪的脸。我真的很喜欢你,因为你看透了我的戏剧人生,你不问,是因为你不想b我说出口,对吗?」柔然拥抱着嘉嘉,头枕在嘉嘉肩上,眼睛已经开始湿润了。
「谁不知道你是高傲的双子座……」善变、优雅,是双子座人前最经常炫耀自身的武器,作为朋友,嘉嘉知道不能去触碰她的底线。
「还是你了解我,不过不可否认,我是一个不错的演员?」「烂透了……过犹不及,呵呵……啊……」却是柔然被说的羞恼,开始动手整治起嘉嘉来。
「好了,别闹了,说正经的。」嘉嘉看志扬微笑着看她俩笑闹,微微板起脸来说道,其实她的火气早就消了,只是她知道,不严肃点的话,柔然肯定不会竹筒倒豆子般痛快的把前因后果说出来。
果然,柔然也认真的说道:「嗯,就说那次我去北京,是去筹钱给我妈治病。」「阿姨不是……?」嘉嘉知道高三刚开学时候,柔然的妈妈绝症去世了。
那一阵为了多陪陪柔然,还被妈妈误会是在外面交了男朋友,被说过好几次。
「嗯,我妈当时乳腺癌晚期,家里男人什么也不管,我奶奶干着急,病的下不来床,几个叔叔伯伯之前有点积蓄也都替我爸还账了,实在是不好再开口去求人家。我就……」柔然说着,脸红红的没有往下说。
「你不会……?」嘉嘉有些猜到她想要怎样去筹钱了,但是她还是不太敢相信。
「你还记得我们学校当时教我形体的张美丽不?」「嗯,成天化妆有气质那个?」「嗯,呵呵……就她,在北京也算是小有名气的一*媒了,她帮我联系到北京一家私人会所里去,把自己卖了,处女嘛,还能换点钱的。」柔然脸红红的说道。
「哎……」嘉嘉实在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安慰她好,毕竟事情都过去好几年了。「那你?」
「嗯,我去了,在那我碰见了你家的这口子。」柔然呶呶嘴说道。
「啊?你?好你,你还跑北京去鬼混啊……」嘉嘉一听就怒了,蹭的站起来对着志扬吼道。
「哎哎……听人把话说完好不好?我冤枉那。」志扬苦着脸抓住了娇妻的双手,一把把她抱到自己怀里道。
「你放手,你真……气死我了,今天不是柔然说,我还真不知道你还有这雅兴,跑到北京私人会所里去……」嘉嘉余怒难平的愤愤道。
「嘉嘉,你听我说完嘛。」柔然也上来劝道。
「嗯……我在听。」嘉嘉挣开志扬的怀抱,坐在沙发对面的床上说道。
「我们没怎样,他就是跟我在屋里聊聊天,他也是陪人去的。」「我看你是和他串通好了一起在骗我……」嘉嘉才不相信仅仅是聊天而已。眼看着柔然明显有偏袒爸爸的意思,她更觉得他俩关系有问题。
「真没,我当时是被几个老同学拉去,又有生意上的事要求人,自然要做样子应酬一下了,我进屋就听出柔然的口音,我当时也没多说什么,她可能以为我是北京什么官儿,离家也远,我们就聊了很多。我也出门找老板了解了下情况,知道她确实是b不得已才大老远跑到北京来的。」志扬看嘉嘉脸上尚有不信的神色,接着说道:「那是个会员制的私人会所,是我认识的人开的,对客人和服务者的挑选都是很严的。应该是你们那个张老师给他们推荐过人去,所以柔然才能进去。」「我也是,开始还自作聪明的想拖延时间,但是后来就情不自禁的说了很多话,很多跟你都没说过的话,可能憋得久了需要发泄一下,他只是倾听着,也不打断我说话,也没有对我毛手毛脚,我们就这么一直聊啊聊,我甚至都忘了那是一个什么环境,就那样轻易的卸下防卫,说了许多平时没法说出来的话,当时想反正他不认识我,我不认识他,我说说、他听听,大家谁也不会当真,当我醒悟连‘生意’都忘了做的时候,呵呵……」柔然回忆起当时的情景,不禁尴尬的笑笑。
「所以,你因为柔然是老乡,你就打算好,如果她说的是真的,你就帮帮她?」嘉嘉小心的问道。
「嗯,志扬……他走的时候,还是照样结的帐,他也没说破我们什么都没做。还夸我人挺好。其实……我当时感激之余,还有点恶意的想,不会是他那儿不行?」柔然红着脸一边说着,又偷瞄了一眼志扬裤裆部位。她后来去找老板,想问问志扬的来历,但是被老板拒绝了,因为出入这种会所的都是头面人物,他们这些经营者,自然不会透露这些大人物的隐私。所以,她一直都只是把他深深地刻画在脑海里,虽然她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我晕……我终于知道好人不能做啊……我说怎么那出门时候怎么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原来是有人背后说我坏话。」志扬差点一口水全部喷出来,但还是呛得一阵剧烈咳嗽,嘉嘉憋着笑帮他轻拍着后背,等到他缓过气来,不禁郁闷的说道。
「哈哈……哈哈……」嘉嘉再也忍不住了,抱着柔然大笑着扑倒在床上滚成一团。
「我都看出来你这宝贝丈夫是个活宝的。」柔然满眼羡慕的说道。
「他呀,才会耍宝呢。」嘉嘉笑容里都是甜蜜,骄傲的说道。「哎,对不起,亲爱的,我真不知道你曾经自己独立担当过这么多,是我误会你了。」嘉嘉开口对柔然道歉说道。
「没什么,只要你别不认我这个姐妹了,我做什么都行。」柔然笑得很愉快,多年来的一个心结解开,她也终于可以敞开心扉面对好友了。
「还有我呢?我可是被冤枉了的。」志扬站起来说道。
「你活该,我才不信柔然那是你第一次去那种地方鬼混。之前的呢?不会你每次都见义勇为?」嘉嘉根本不买这帐,一句话就把志扬刚刚升起来的气势打压了下去。
「这个……」志扬被妻子一句话堵了回去,他也确实不是次次都见义勇为。
柔然神秘一笑,偷偷跟嘉嘉咬耳朵说了句话。
「好啊,你还有那的贵宾卡,还说不是常去花,快快交出来。」嘉嘉跳起来就要搜身,柔然也趁火打劫的跳起来跟着过来帮忙。
「啊,救命啊,要打劫啊……啊……女侠饶命啊……」在宾馆里,只怕是叫破喉咙也找不到人来救他,而夜幕才刚刚降临。
第二天清晨,程嘉嘉精神饱满的从客房里走出来,还不时回头招呼道:「亲爱的,快走啦。去晚了没得吃了。」却见程志扬面色有些憔悴的出来,「咕~~b,知道了。」
昨晚上,两个姑娘在他身上揩油,结果意乱情迷间,大家也都燃起了激情。就这样,在嘉嘉的默许下,柔然半推半就、欲拒还迎的把身子交给了志扬。让程志扬窃喜不已的是,柔然的处女之身,最终还是给了他。
看着见证纯洁的一点鲜红桃花,嘉嘉也终于相信,他们之间什么也没发生过。看着最要好的朋友在自己的丈夫身下婉转承欢、轻吟娇啼的诱人模样,真的看不出她是刚被破身的处女。志扬也展现百般温柔手段,悉心浇灌着这朵娇嫩的花朵。
不同于嘉嘉的丰满,柔然的媚骨天成,娇柔的媚态、举手抬足、辗转娇啼间,又是另一番风情,那份我见犹怜的妩媚之色,更是激起了志扬强烈的保护欲。而柔然当然不会像她的外表那样的弱不禁风,她就身如风中的一片柳哉游哉的*着。
「就是我们在做的这件事啦,行房……啊……做爱……啊……makelove……嗯……」
她每说出一个说法,段璧都狠狠的插干几十下,狠狠的*带出*翻滚,溅落在地板上。
「还有没有?嗯?知道吗,这叫操*,叫*……」段璧兴奋的笑道。
「嗯,馨儿知道了,子豪在操馨儿的*儿,馨儿……馨儿啊……馨儿被操的好舒服,子豪真的好厉害。」若馨此刻也少了许多顾忌,*词浪语的叫着,借此来表达内心的欢愉。
「子豪在用什么让馨儿这么快乐啊?子豪在怎样的操馨儿?」「子豪在用……用……」
「说,用什么?」段璧不断催促的问道,腰部也加大马力,使劲的撞击着风骚妇人的下半身。
「是……大*……啊,大*……啊,馨儿被大*插得要升天了。」
「叫大*哥哥。」「嗯……子豪是馨儿的……馨儿的大*哥哥……馨儿是大*老公的老婆,啊……要到高潮了……子豪,你好棒,馨儿要高潮了……」若馨两腿盘旋在段璧的腰间,双手也无助的在空中挥舞着。
「宝贝儿,我在这里,我爱你……我好爱你……我也快要到了……我们一起,一起好吗?」
段璧加快*频率,看着身下的美艳女人被自己操干的有些失神了,她胸前的*掀起的阵阵乳浪,随着他的*频率,真的像波浪般的流动,煞是一番美丽景象。他也到了最后关头,双手和美妇人十指紧扣,唇舌相接的亲吻在一起。
「嗯……嗯……啧、啧,嗯……嗯……呜呜呜……」他们两个同时到了高潮,段璧的浓精再次拍打在若馨的子宫壁上,若馨的阴精也暖暖的浸润着段璧尚未软下去的*。
「宝贝儿,这是不是就是人们常说的,阴阳交泰、水*融的感觉?」
段璧看到爱人满身大汗淋漓的样子,有些疼惜的将沾在她额前的刘海理顺,一面说道。
「哈哈……我突然想到一个笑话。」高潮刚过的若馨,脸红红的,明显还没过那股兴奋劲,开起玩笑来。
「什么笑话啊?」「我刚才发现是你的时候,其实就想说一句:」hoareyou?‘,刚才我躲开之后,你又跟过来胡闹的时候,我就想再说一句:「hooldareyou?’」段璧听得一头雾水,这都哪跟哪啊?但是看到若馨狡黠的笑容,再联系两句话一想,不由哈哈一笑:「哈哈,这笑话可真够冷的……」
原来并不是问「你怎么样?」、「你几岁了?」,而是按照字面翻译为:「怎么是你?」、「怎么老是你?」嬉笑间,又在美妇人丰满的*上狂吮一气,又怕她着凉,细心地替她披上了外衣。
感受到自己身下男人的狂野和热情,若馨笑了,笑得很快乐,如同十七、八岁无忧无虑的少女一般。
段璧醒来的时候,天已经放亮了,原来在不知不觉中,他就那么支着身子睡着了,微笑着起身活动下筋骨,虽然半个身子都没知觉了,但是想起那让他为之疯狂的尤物,他的心情却是异常的好。突然间,他的手机响了,低头一看,是一个熟悉的号码,他走到阳台上,关好门,才接起电话来:「喂,馨儿,怎么这么早给我打电话啊?」「你老实告诉我,囡囡是不是出事了?」电话那头孟若馨语气很不善的问道。
「啊?她们给你打电话了?你听我解释……我担心你知道了,心里……没,这不是已经没事了。嗯,真的,你说你也要回来?你一个人?三天后,嗯,好。1月6号晚上7点到上海,是腊月二九?好,我脱不开身现在,你也看见了,你还让不让我陪娜娜了?嗯,好,我们一块去接你,这两天娜娜粘我挺紧的,我们还是少联系,嗯?嗯……嗯……我也是,我爱你宝贝儿,么~~~呵呵……孩子怎么样?挺乖的?跟他‘老爸’呢?呵呵,爸高兴就好。
钰儿在家陪爸,别来回折腾了,你嘉嘉也没带着孩子回来。嗯,好,我不多说了,怕娜娜醒了,嗯好……见面再说,爱你,宝贝儿,拜~.」撂了电话,段璧还在想自己的刚过了百岁的宝贝儿子,算算日子正是去年圣诞节那晚的结晶。这是他和若馨之间的秘密,看到爸爸老来喜得贵子的高兴劲儿,不住夸小儿子小鼻子、小眼,跟当年段璧生下来时候一模一样,段璧自己也情愿把这个小秘密埋藏在心里。但是他还是小小的郁闷了下,老爸非要给孩子取名叫段钰。段钰、段誉,自己的名字都这样了,哎,泥菩萨过江,孩子你自求多福,大不了等你长大后,爸爸给你加个字,就像自己取的这个一样。
一早无话,等大家都起来了,吃了早饭,对了对行程,确定了三天后一起去接若馨的飞机。「呀,对了,还有呢,米歇尔也来了,后天北京的飞机,从洛杉矶来,不说接飞机差点都忘了。」嘉嘉才想起来祖尔的嘱咐。
「她怎么又跟来了……这……」「又?我怎么听着这里面有问题啊?」
柔然很敏锐的指出了这里面的猫腻,很吃味的问道。
「哈,好大的酸味儿……柔然姐,我姐还没开审呢,你怎么这么着急,我看啊……」娜娜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反将了柔然一军。
「坏妮子,吃里扒外的,忘了平时谁对你好了。」柔然上去就要胳肢娜娜。
「呀,柔然姐,我错了,别来闹我了。哈哈……」娜娜赶紧讨饶道。柔然也不敢真把她弄疼了,作势吓吓她而已,不过被她这么一搅和,也不好再去追究米歇尔的事情了。
「哎,这对儿活宝,我真担心她和米歇尔碰上了,真就好是彗星撞地球了。」嘉嘉小声在志扬耳边说道。志扬点点头,皱了皱眉,一副深以为然的样子。
接近年关,大家都开始活动起来,负责照顾娜娜的,就忙着照顾娜娜,负责打扫卫生的就继续忙着干活,准备迎接新年和客人的到来。
下午,嘉嘉接到一个电话,她有些郁闷的说:「祖尔也让米歇尔窜到的,问我能不能也来凑热闹。我也觉得把她一个人扔在巴黎不太好,只好答应她了,让她带着」小淘气「自立一起过来。」「哈,那今年过年可不是真很热闹?」柔然和娜娜对视一眼笑道。
「嗯,难得能有这么多人一起过春节,饿,大家一起热闹下也好。我正好也想给你们俩介绍下,我在那边最好的朋友呢。」嘉嘉说道。
「是最好的朋友吗?呜呜……小没良心的,你果然抛下我们另结新欢去了,由来只有新人笑,有谁听到旧人哭?」柔然搞怪的哼唱起了新鸳鸯蝴蝶梦,一面捻起兰花指,用幽怨的眼神看着嘉嘉。闹得娜娜捂着肚子,一副怕牵扯到伤口,想笑又不敢笑的难受劲。
「你啊,快歇会,你又好病了是?我看你伤也好了,都能跳舞了,下午是不是该和我们一起干活了?看我们累的和什么似的?」嘉嘉把柔然按到座位上说道。
「柔然姐,你哪受伤了,怎么都没跟我说呢?伤得厉不厉害?」娜娜关切的问道。
「没事、没事,基本上都好了,小伤,那天不小心碰破点皮,让你姐姐夸大许多,没事。」
柔然红着脸说道。
「好了,别吓唬她了,懒丫头……让她俩同病相怜的,好好相濡以沫去,我们接着干活去。」志扬这个罪魁祸首一点没有作了孽的愧疚感,还笑着挖苦道。
「你这个坏蛋,咱俩没完……」听着跑远的嘉嘉和志扬的笑声,柔然笑骂道。
娜娜的直觉告诉她,这里面,很有问题……「迎接旅客的各位请注意了,从洛杉矶飞来的ca984次航班已于北京时间17:36到达,请迎接旅客的各位做好接机准备。」机场广播响起,嘉嘉、志扬夫妻、抱着小自立的柔然和祖尔,已经等在国际到达出口。因为航班的缘故,虽然是米歇尔怂恿而来的祖尔却是先于好友到达。
柔然打量了一下,祖尔皮肤白皙、短发,一脸淡定自若的笑容,外貌出众,是很有亲和力的那种邻家女孩类型。乍看她衣着朴实很简单,但是身上细节处的点缀不多,但都恰到好处。香水幽雅的水仙、木槿花、香根草的混合草木香调,似乎是o。19。上衣的卡其色毛衫是prada6年春装上市的新款,下身的白色紧身裤则是giaiversace6年春装的限量发售,连腰带都是自己说不出是那个系列的只知道是卡地亚的,看的她不禁眼馋不已。
但是总体上来讲,眼前的这女孩很是深藏不露,不张扬,肯定是一个劲敌。而祖尔本身出身于天主教徒家庭,识礼仪、知进退,所以一落地就和逢人自来熟的柔然成为了好朋友。
柔然本来是存着来考察敌情的心来的,昨晚嘉嘉把米歇尔和祖尔的情况都和她说了,所以她今天就毅然决然的抛下了更需要她看护的娜娜,非要闹着来接飞机,好在还有段璧在家里留守。柔然还给自己的不负责任找了个,不想给娜娜和段璧联络感情时候做电灯泡。她现在似乎也存心,借小洋妞来练口语的,她总是说以后一定要走向世界,做国际巨星,所以她学英语特别认真,在经过开始一段时间的紧张,她也能慢慢的做些简单会话,倒也不会太尴尬。
嘉嘉有些无奈的看着自己的儿子,那小子似乎很享受的赖在柔然怀里,她回头小声跟丈夫嘀咕道:「你看看你那淘气小子,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程志扬瞥了一眼,不觉失笑,原来自己的宝贝儿子将头埋在柔然胸前,确实是很享受的样子,不由笑道:「呵呵,又该我什么事,你不还老说儿子是咱俩的呢?
这样子……我怎么看都像是米歇尔教的?」嘉嘉也是不觉一阵恶寒说道:」八成就是这个色女,太混蛋了。「她早一阵就发现儿子突然多了这么个坏习惯,开始还以为是母子天性,孩子刚断奶不适应,现在想想……祖尔的胸不算太大,o)如果不是自己教的,那除了米歇尔还真是没别人了。
「hello,everyoemissyousomuch。」米歇尔刚一出站,就看到了志扬等人,挥手致意道。只见她依然火辣的,浓妆艳抹的扑面而来。
柔然是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未闻其声就先觉其香。虽然不知道是什么牌子的香水,但是这么浓的味道,应该是价值不菲的香精。等到看见米歇尔的一头火红的卷发,一身打扮如同花蝴蝶般的招摇过市,简单说就是两个字的表述:敢穿。柔然对她这种张扬的性格颇有些不屑,等米歇尔和分别了还几天的祖尔拥抱过,又和嘉嘉握了握手,才注意到这边,还有个美女在向她噘嘴。她又看到了柔然怀里的小自立,「啊,我的心肝宝贝儿。」她把行李直接扔给嘉嘉和祖尔,直接跑过来抢过孩子,就把他按在自己的一对豪乳之间磨蹭着。
「哎,米歇尔,能不能别在机场疯,真是蛮丢人的……再有,别把我儿子的脖子勒断掉了。」嘉嘉很不满的说道。
「哦,对不起,亲爱的,我太高兴了。」米歇尔把孩子塞回柔然怀里说道。「这是谁?
保姆吗?」她指着柔然问道。
「哈哈……」柔然和祖尔都被她闹得很不淑女的笑出声来。
「丫说我什么呢?骂我?」柔然看包括志扬都憋着笑,自己又干着急听不懂她说的什么,不禁生气的问道。
嘉嘉看出她有几分火气了,打圆场道:「没,她问你是不是孩子的奶妈。」
「我晕……你怎么认识这么一个二百五。」柔然很不忿的说道。
「你不觉得她这性格跟你很像吗?」「嘉嘉,你要死啊你……」柔然不依的跟嘉嘉闹着。
「好了、好了,我来介绍下。」嘉嘉笑着告饶道。「李柔然,grace。电影明星。这位是michel,和祖尔一样,也是巴黎著名的封面模特。」「呵呵,你好。」米歇尔微笑着伸出手来。
柔然轻轻跟她握了下手,就没有再说话。米歇尔也没有多和她客套,自己去找祖尔聊天去了。
志扬笑着说道:「亲爱的,看见没,我怎么觉得有点同性相斥的味道哈……」嘉嘉眨眨眼,问道:「什么同性相斥啊?」不过顺着老公的眼神,看看柔然,又看看米歇尔,似有所悟的跟着点了点头……同一时间,在临海的家中。
「娜娜,好点没?」段璧正在给躺在床上的女友擦跌打药酒。
「嗯,热热的,能感觉到,似乎是有点作用。你看有些消肿了吗?」娜娜有些担心的问道,明天妈妈就来了,自己这个样子让她看见肯定要让她心痛的,所以才忍着这她认为最难闻的气味,让段璧帮他擦药油。
段璧看着娜娜皱眉忍着痛的样子,心里不由的也是一阵刺痛。「宝贝儿,真……都怪我。
对不起……」「别那么自责了,要怨也该怨我笨笨的,一点警惕心都没有。」娜娜苦笑着摸摸段璧的脸,替他擦去夺眶而出的泪水。「这么大男子汉,还哭鼻子。」但是自己眼里也有些湿润了。
「呵呵,好不哭了,哥哥真的……宝贝儿。」段璧却是很欣慰女孩儿的乐观,可越是如此,他心里越不是滋味,搂着娜娜低声呢喃,眼泪却如决堤般的落下。娜娜一边忍着泪水,却还要安慰他不要哭。才有了这几分奇特的画面,安慰伤者的在哭,被安慰的人也陪着哭。
哭够了,也哭累了,两个人又动情的紧紧拥吻在一起,那疯狂的样子,像要将两人揉捏成为一个的样子一般。「哥……现在没那么多禁制了,你要了我。」娜娜咬着下嘴唇,羞红脸艰难的说道。
段璧僵了一下,笑着说道:「傻丫头,又在犯傻了,我们还急这一时三刻吗?你伤还没好,总不能脖子上还套着石膏来‘爱爱’?」「你就不能顺着我一次吗?哼,不要算了,我还不想给呢。以后也别找我。」说着她拉过被子,把头蒙了起来,不再和段璧说话。躲在被里,娜娜就感觉阵阵气恼,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都没有动作,她有时候真不知道他到底把她当成什么人。
段璧是自家人知自家事,他真的不想在这个时候勾起女友不好的回忆。
但是他偷偷的自问了一句,真的跟娜娜失神一点关系都没有?自己一点都不介意?
他又气馁了,他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自己内心的拷问,也没办法说服自己不去想那件事。
想想明天就要回来的若馨,他又不自禁的暗暗期待。他也只能暗自责骂自己,段璧,你真是个混蛋。
当晚,嘉嘉还是把两个朋友带回了家,虽然娜娜需要安静一点的环境,但是祖尔和米歇尔初到贵地,也不好把她们扔到宾馆里去。所幸家里地方够大,也尽都安排的开。回到家,嘉嘉只是推说妹妹摔伤了心情不好,带着她们上楼慰问了一下,娜娜推说自己有些困乏,让姐姐陪陪她。嘉嘉就让志扬、段璧和柔然领着她们四处去玩去了。等他们都走了,嘉嘉看妹妹心情不好,主动地把自己的宝贝儿子献上,让妹妹拿去「玩」,才哄得她笑逐颜开,还偷着跟姐姐拿爸爸程志扬开起了玩笑,气的嘉嘉非要呵她痒不行。「呵呵……姐姐,好了,我错了,不敢了,啊~~~不敢了,不敢了。」娜娜已经和嘉嘉笑闹成了一团。她身上的淤青也都消了不少,除了脖子上还固定着的石膏,乍一看还真跟没事人一样。
「呵呵,今天一下午,都在家做什么了?身上淤痕都淡了,我怎么看是容光焕发呀?嗯?
是不是啊?」嘉嘉和妹妹肩并肩坐在床边,很八卦的用肩碰碰她问道。
「还说呢,呕死了,他都根本……切,气死了。真不知说他是绅士,还是木瓜脑袋好。」
提起这事,娜娜就气不打一处来。
「我就有些不懂,你们都恋爱两年了,他平时就没主动点提出?」嘉嘉问道。
「切,平时我都暗示过他的,就跟给瞎子抛媚眼一样,费半天进人家都看不见。」「那他到底是什么想法,你心里有数吗?」嘉嘉有些奇怪的问道。
娜娜摇摇头道:「你也知道,妈管得严,从小到大,我这头一遭遇到这么一哥哥……姐姐你帮我分析下,他是什么心理。」「我也不一样,那还有什么高见能帮你分析这个呢,咱俩一起长大的,每天在家大眼瞪小眼的,你还见姐姐出去交过朋友啊?不过还好遇见的是他……」嘉嘉抱着儿子,很灿烂的笑道。
「哼……甜呐,跟吃了蜜蜂屎似的,你就气我你。」娜娜笑着在姐姐腰上戳了一下道。
「呀,坏丫头……」「哈哈……」「不过,姐姐……他真的对你好吗?」
笑闹够了,娜娜认真的问道。
「嗯,至少算很会疼人,也很体贴。」嘉嘉只能尽量把话说的模糊些,他可不想让妹妹太嫉妒自己。
「其实我恨他,主要是因为他从来都不关心我,而把所有的爱,都给了你……其实我真的很羡慕你,姐姐……」娜娜搂着姐姐,说出了自己多年来藏在心里面的秘密。
「呵呵,哪有的,他其实心里一直都很在意你的,虽然不是姐姐说替他说好话,你也别怪姐姐提钱俗气,这次回来,他可是揣着一张3万美金的汇丰银行本票回来的,而且,这次为了找你的下落,光租用监控卫星的费用就是十几万……他真的不是不关心你的……」嘉嘉拉着妹妹的手给她一笔一笔的算着帐。
娜娜许久没有做声「真的?」「嗯,其实呢,他跟我说过一次的,越是在意的时候,却越是感到愧疚,越是愧疚就越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所以,即使是心里明明在意,也没法表达出来……」「也许……不过如果咱俩换换,我肯定不要他,嘻嘻……」娜娜吐吐舌头说道。看到姐姐有些疑惑的眼神,她接着说道:「其实我知道他对我挺好的了,但是终归感觉到有些尴尬,我对他的感情,终究没有你对他深……」「傻丫头,孺慕之思是天性,不过像而我这样报答养育之恩的,也少有,嘻嘻……」嘉嘉也学着妹妹吐吐舌头说道。
「呵呵……其实我挺高兴你们能在一起的。虽然从小,姐你一提爸爸,我就向妈告状,但是你一直都说爸好,所以……」娜娜想起小时候的往事,不禁有些感慨,想想自己那时候真不懂事,经常帮着妈妈整嘉嘉,就像给妈妈做个间谍,盯着姐姐的言行这样的事,她还真是经常打小报告的,也没少害姐姐挨打。
「小时候的些屁事儿,早忘干净了。嘿嘿……」嘉嘉知道妹妹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了,笑笑揭过了。
「嘿嘿,要不然我最佩服姐姐呢……对了,看到淘淘,我想起一个事来,本来妈不让我跟你说的。」娜娜看着嘉嘉,有些神秘的说道。
「什么事啊?还要瞒着我,这么神神秘秘的。」嘉嘉有些茫然,想了半天,她们似乎也没有什么事需要瞒着她。
「妈生了个男孩儿,段伯伯的孩子,他给他取名叫做段钰……哈哈……笑死我了。」娜娜说起这个刚刚降生的小弟弟,还真佩服起段伯伯的恶趣味。
「我真服了,真不知道这位段伯伯是不是金庸老爷子的超级粉丝,怎么会有这种乱取名的恶趣味,是不是跟自己孩子有仇啊?」嘉嘉也觉得失笑。「妈没说什么吗?」「妈说挺好的……跟段璧一样,名字都带个玉,还够响亮。」娜娜吃吃笑道。
「彻底服了……呵呵……这有什么好瞒我的,孩子多大了?」「我回来的时候刚摆完满月酒,估计是,妈不好意思说,也真服了她了,医生都劝她,说她这个年纪不适合生孩子了,她还是那么犟。」「呵呵,傻丫头,那就说明妈妈和段伯伯很恩爱啊,要是你如果怀了你心爱的人的孩子,你舍得去把他流掉吗?」
嘉嘉搂着妹妹,一边替她理顺秀发说道,却没发现妹妹的脸上已经变了表情。
「姐……我会不会?」娜娜有些紧张的捂着自己的肚子说道。
嘉嘉这才明白自己失言了,只好安慰道:「不会那么巧的,再说医院不也没有提嘛,别自己吓唬自己了。」其实她知道,如果真的是有了,最快也要一个月左右才能检查出来,但是现在也只能先哄着妹妹,等慢慢的她心情好点了,才好再帮她下一步的行动拿主意。
听见姐姐的宽慰之言,娜娜感到安心了一点。但是却也失去了继续谈话的兴致。「姐姐,我有些乏了……」「嗯,你睡会,要我陪你会儿,还是让我叫段璧来陪你?」「算了,我要姐姐陪我。」娜娜使小性子的拽着姐姐的手不放说道。
「好好……算我怕你了,那我们娘俩在这陪你,让他们在下面饿肚子。」
「嘿嘿,才不管他们,饿着活该。」娜娜没心没肺的笑着说道。
「嘿嘿,好。」嘉嘉靠在床边,轻拍着妹妹,哄她入眠。看到妹妹恬静的面容,她又突然想起了妈妈,明天,她就要回来了,自己应该怎么面对她?还会不会有什么对立?她心里一点都没谱。虽然这两年来,不时会和她通过e-mail联系一下,相互之间也颇为礼让,但是她们之间的关系也仅此而已,这母女之间的隔阂犹在,许多话是不能相互交心的……良久,她看到妹妹已经睡得踏实了,才慢慢起身,抱起自己的宝贝儿子,怕他影响妹妹休息,转身带上门出了屋。
她人还没下楼,就看到段璧在那和米歇尔聊得火热,还不时的嬉笑不已,不由得让她眉头一皱。「我先去做饭,刚把娜娜哄睡了,你先去陪陪她,我怕她要醒了看到没人会害怕的。」段璧答应了一声,又聊了两句就上楼去了,米歇尔似乎有点怕和嘉嘉独处,但还是笑笑说道:「祖尔和扬,还有你的朋友在那做饭,不用担心。」嘉嘉点点头,对她笑笑道:「不是这么怕我,好像第一次见面似的。」「嘉嘉,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其实那天我嗑药了,就大着胆子……」
米歇尔尽力的解释道。
「哎,算了,都过去了,还能说什么呢。」嘉嘉很大度的说道。
米歇尔没想到嘉嘉丝毫没有追究的意思。
「不过,别再有下次了。」「嗯,我不会再背叛你了,宝贝儿。」米歇尔立刻保证道。
一顿饭间无话,看到客人一路劳顿,晚宴草草散场,大家也都各回各屋休息去了。
「mickey,嘉嘉和说了什么了?」在平时私下无人的时候,两个美国女孩总是喜欢亲昵的称呼对方的小名。祖尔从浴室里洗完澡出来,看到米歇尔在那听音乐,不禁问道。
「没什么,还好她不怪我了,不过我都能猜到了,要不然我也不会再坐着飞机来找骂的,不过没想到她一句都没骂我。」米歇尔笑笑说道。
「你也真是的,非要对扬下手,你不知道他们夫妻的感情有多好吗?」
祖尔责怪道,米歇尔逃回美国,甚至没有和她沟通过,以至于让她都感到有些措手不及,因此才责怪她道。
「嘿嘿,我这不也是为了探探路嘛,再说,其实你不是也对扬不死心吗?
别急着否认,要不然那么认真的替人家带孩子,还有,万里迢迢的跑到中国来。「
米歇尔反击道。
「我有我处事的原则,我从来没想过要破坏人家的家庭。」祖尔听她的话,也有些不高兴了,她从来不否认她对志扬有好感,但是她的理智告诉她,不能给别人制造麻烦。
「处女的守则……有时候我真感觉你是出身于清教徒家庭,而不应该出现在当代的美利坚。」「美利坚包容一切美德。」祖尔笑笑说道……「美利坚教会我,握在自己手里的,才是最好的武器。」米歇尔咂咂嘴唇,思绪却又到了不远处。
在隔壁不远处的主卧房里,段璧也是辗转不能入眠,这两天心情最复杂的,就要属他了。
一个自己的女友就睡在自己身边,一个为自己生了孩子的亦妻亦母的情人,一个让自己惦记了好几年的大姨子,再加上一个身材火爆又作风开放的辣妹洋妞,他就在胡思乱想间,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
而在另一边厢,今天家里都住满了人,嘉嘉只好拉着志扬下了地下室,柔然也偷偷的跟了下来。柔然也在和嘉嘉嘀咕着:「我还以为我英语不错了呢,没想到还是不管用。」「你那叫闭门造车,今天有收获?」嘉嘉以地下室潮的理由,早早的把小宝贝儿扔给了祖尔,这时候她正站在志扬面前替他按摩,一边说道。
「嗯,不看看本小姐是谁,没看到我都快把那俩傻妞侃晕了,嘿嘿。」
她倒是从来都不知道什么是害臊。
「忽悠、嗯,接着忽悠。」嘉嘉笑道。「都不知道谁刚才记得一脑门子汗,在桌子下面掐我,叫我给她提词儿的。」「死丫头,不想混了你……吼吼……」柔然看到志扬也在那里忍着笑,就一下扑上来,狡赖的压住他俩。
「柔柔,你该减肥了……好重……」志扬被压在最下面,笑着捏捏柔然的*说道。
「哈哈……不该我的事,是嘉嘉太胖了……」「要死啊,快下来,我在中间都快被挤成饼了……」三个人就这样在地下室里打打闹闹的到了后半夜,虽然还是因为柔然身上有伤,没有真个销魂,但闺房之乐当莫过于此耶?
「若馨,这呢!」段璧早早的等在了浦东机场的国际到达出口。本来嘉嘉也想要来接机,但是段璧私下不希望他们来,就劝他们在家照顾娜娜,不用如此兴师动众,嘉嘉也就没再坚持。他自己也早早的坐了早上最早的一班飞机来了上海。
孟若馨没有多带行李,只是手里提了一个包,当她看到了段璧的招呼,微笑着快步走了出来。
段璧上前一把搂住她,先给了若馨一个热切的拥抱,然后上上下下仔细的打量了她一番。
只见美妇人今天穿的是一套米色翻领格子风衣,面上装扮的也十分素雅,身上整洁的不见征尘,可见一路上都非常顺利。「一路顺利吗?怎么穿这么少?回临海肯定会冷的,怎么老爸就这么放你出门了,这么大人了,也不会照顾自己。幸亏我还给你带了件衣服,快披上。」
若馨没说话,笑着接过段璧递过去的外衣,她就喜欢被他宠着的这种感觉。
段璧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淡定的微笑,忍不住再次将她搂入怀中:「馨儿,我好想你,我每晚都想你。」若馨眼睛也有些湿润了,她叹了口气说道:「哎,傻孩子,囡囡怎么样了?」
段璧心里一颤,发现自己在大庭广众下有些失仪了。「呵呵,看我,做事颠三倒四的,还行,反正是全须全尾儿的回来了,受了点外伤,但是不碍事,精神状态也不错,你别担心,也别一见面就抱头痛哭,到时候一想起来,怕她又好难过了。」段璧说道。
「哎,回来就好……她……?」言下之意,是询问段璧那件事。
「嗯。」段璧沉重的点点头,说道:「她姐都跟你说了?是,不过你放心,我不会放心上的。」段璧说这话的时候,就觉心里不住抽动。看若馨往周围张望,知道她在找其他人。
「我把他们都拦下了,嘉嘉本来要跟我来,我说让她在那边等着就好,我想你也不会反对我的意见?嘿嘿……」若馨掐了他腰间一把:「坏家伙,又不想好事。」看看表,也确实还有7个小时左右的光景,「我们去哪?我可说好,我饿了。我要去吃南翔得小笼和小馄饨。」
「好,我们去吃最正宗的。」段璧伸出手,让女人挽着自己,两个人开开心心的走出了门。
上海实在太大,段璧本来想租辆车,但是被若馨拦下了,「别麻烦了,几个小时而已,白扔钱。再说上海路我们也不熟,别开出去找补回来了。」段璧一想也是,逐打消了念头。
「你做过磁悬浮没?」「没啊,一直都想试试。」若馨笑着说道。
「那还等什么?走。」「磁悬浮列车果然是风驰电掣啊……」在列车上,段璧和若馨双手紧扣的并肩坐着,一边诉说着离情。段璧还没发完感慨,却已经在离机场几十公里以外了,因而,他才会有此感慨。
「扑哧……傻孩子,还在那发什么呆啊。」若馨心情不错,看到他还在那发傻,不禁嗔道。
「孩儿他娘,你刚才叫我什么?嗯?」段璧旁若无人的双手将情人抱起笑道。
「呀,快放下我,然人家笑话。」虽然外人眼里,能看出来若馨年长于段璧,但是由于她今天穿的素雅,显得特别年轻时尚,所以年龄差距并不是太明显。大多数人匆匆瞥一眼,只当是他们情人间当街笑闹,都没有太过在意。
「叫声好老公。」段璧哪里会这么容易就放过她。
「老公~」「这才乖。」说着,段璧才轻轻将她放下,还不忘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脸颊。
「真是个坏蛋。」她自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踮起脚在他脸上轻吻一下。
「出发、出发,我饿坏了。」找回了多年未有的恋爱感觉,若馨近来也常常的不经意间露出些许小儿女的娇憨神态,让段璧看的,恨不得立刻找地方把她按倒。
段璧挥手拦下一辆出租,两人上车段璧开口道:「师傅,上海的小笼包哪里的最好?」
「小笼啊?城隍庙的富春小笼啊、鼎泰丰啊、南翔小笼啊,侬外地来的啊?很多人都去那的,人气超旺的,离这也不远。」司机很热情的介绍道。
「哈,谢您,我们就路过,就城隍庙,看我们还不就是奔着南翔小笼的名声来的嘛。」
段璧吩咐一句。
「包好的,不过现在去要排队很久的,还不一定等得到,还是建议你们换一家。」「那您帮着定一家,我们这可都相信您了。」若馨看他人挺随和,也笑着开玩笑道。不多时,车就停在了一家酒店门口,段璧和若馨下了车,结了车钱,心情愉快的美美吃了一餐。吃得十分精致,味道也没话说,上海人是最讲究「食不厌精」的,连平时吃东西很挑剔的若馨,也不禁赞不绝口。
「嘿嘿,人说保暖思*欲,咱们是不是……?」段璧悄悄笑道。
若馨没说话,脸红的点点头。她出门之前去医院复检,医生说她的身体已经没问题了。
她本身是高龄产妇,本身就特别小心,自从检查出怀孕之后,就没有再让他父子俩沾过她身。
所以,她现在也非常需要好好的纵情欢愉。
一进了旅馆房间,段璧就急不可耐的脱去后妈的外套,不由的眼前一亮,今天若馨穿的是灰色的鸡心领毛衣搭配白色的衬衫,下着黑白格苏格兰风格的短裙,一双的黑色短筒皮靴,配上带黑色蕾丝边的长筒袜。段璧很动作轻柔的扶着女人坐在床上,瞬息间就把女人剥的像白羊一样,除了丝袜和短靴以外,身上就再无一丝半缕遮挡。那白花花的赤裸*,与黑色的丝袜相映生辉,看的段璧口干舌燥,不自禁的舔舔嘴唇,他抬起若馨的腿,替她脱去靴子,当那双顺滑丝般触感的精巧的莲足呈现出时,空气中混着的微微汗味儿和皮革气息,几乎令段璧瞬间暴走。他从不认为自己是恋足狂,但是如今,若馨的一双金莲玉足,却令他瞬间大脑充血,剩下的似乎只有人类的本能在支配他的行为。
「哈……你轻点……」若馨缩缩脚,没有再让他去亲吻它们。虽然在段璧亲吻她双脚时,她几乎也被那种禁忌的触觉刺激的下身*四溢,但是她始终觉得这样有些变态,所以才阻止他进一步下去。「别亲那了,在飞机上捂了那么久,不然一会我可不亲你……来嘛……」
她已经十分渴求了,不禁撒娇道。
段璧这时候才觉悟过来时间不多,在若馨的帮助下,他脱去身上的衬衣、西裤,再替他穿上「雨衣」。几乎没有任何前戏,段璧直接「噗」的*了若馨的*里。
若馨眉头微微一皱,似乎有些不舒服,但是却什么都没说。段璧看在眼里,不禁关切的问道:「馨儿,会疼吗?对不起,我实在太想要你了,是我太莽撞了。」若馨用手抚摸着男人棱角分明的英俊脸庞道:「没什么,最近吃那收紧下身的药……所以有点不适应,又不是第一次了,孩子都替你生了,还怕弄伤我啊?」段璧知道无碍,就开始缓缓的*起来,「钰儿到底是爸的孩子还是……?
我都糊涂了。「段璧亲见老爸段业均喜得麟儿的兴奋劲,相反的,他却没有一丝为人父的喜悦,似乎他跟这孩子没有父子之间天生的相互吸引。
「是你的孩子,你爸爸上年纪了,那晚他喝醉回来,我是用嘴替他弄出来的,总不能是那样怀上的。」若馨一面双眼微闭的享受着温存,一边说道。
自从那次滑雪温泉之旅回到温哥华的家,第二天段业均就出席了华人商会的新年聚会,结果喝的伶仃大醉、人事不醒,若馨也就趁此机会,顺利的暗渡陈仓。所以,孩子降生以后,酷肖段璧小时候的长相,所以段业均想破脑袋也不会想到,这个「麟儿」却其实是他儿子的种。
段璧一边亲吻着若馨修长的脖颈,时而舔一下她的耳垂儿,撩拨的若馨身体更加火烫敏感。「呵呵,还好你说动我爸没跟来,不然我可真不敢保证,会不会当着他面做什么出格的事。」「你啊,色胆包天的……」若馨将他作恶的唇舌推远了点,喘着气说道。「你也知道,你爸爸抽不出身来,每天都在外面应酬。
他看我自己在家闲的难受,就让我正好回来散散心,要不是孩子太小,我就抱着他回来了。「」那孩子现在在哪?爸也没时间照看他?」段璧急着问道。
「没事,先送到专业护婴院去了,你爸爸每天都会去看孩子,他比你上心多了。」若馨没好气的说道。
「呵呵,我不是没经验嘛,等我们下个孩子时候,我肯定……」段璧信誓旦旦的说道。
「打住……还下个……这个就把我折腾的死去活来了,你试试肚子里每天装个小孩子加上十几斤水的滋味,真是年纪大了,有点禁不起这种折腾了。」
若馨感慨道。
「哪有,刚才走在街上,没看那么多人都偷偷看你吗?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我妹妹呢。」
段璧笑着调侃道,下身也慢慢加快了*的频率。
「嗯……好舒服,老公你真会操……嗯……就被你这张好嘴骗死。」话虽这么说,但是女人眼中的笑意却是显而易见的。
「不过,不生就不生了,谁知道我馨儿宝贝儿这么执着,怀上了就一定要把孩子生下来,我不要你再吃这份苦了……」说着,他深深的噙住了女人的樱唇,下身也快速的深插,*「啪啪」的拍打着若馨的会*。若馨也跟随着他一进一出的*节奏,一下、一下的挺着腰,让他可以插得更深入一些。一时间,和着亲吻的吸吮啧啧声、*翻飞的的*声,交织成了一首*靡的乐章,让身在其中的二人迷醉不已,不知身在何处。
突然,段璧的电话响起,他拿过一看,原来是娜娜打电话来。段璧放缓了操干的速度,接过电话来按下了接通键。「喂?娜娜,嗯……我接到了……呼,嗯,你妈她身体不太舒服,好像是闹时差。嗯,我都办好了,嗯……喘气?没啊,刚才忙上忙下的,嗯,吃完了,没,就在机场随便吃的点。哦……啊?没事,在咖啡厅坐着,碰到桌脚了……」却原来是若馨偷偷作弄他,趁他打电话时,用丁香小口轻轻的挑逗他的*,却没想到他敏感的叫了出来,差点被娜娜发现。
段璧嗔怪的看她一眼,示意她别胡闹,才接着说道:「嗯,好,没事?嗯,没事就好,一会就见面了,嗯,么~~~要不要和妈妈说两句?」段璧捉亵的将电话塞到了若馨手里,等她反应过来,再想推拒也来不及了。「喂,囡囡,你好点没?
嗯……嗯……嗯……嗯……~~~我没事,刚才被那坏小子推醒了的,伸个懒腰。「
她知道段璧是故意报复她,段璧刚把电话塞给她,就开始加大速率,像开足马力的机器一般做着活塞运动。若馨被操的快感连连,但也只能一手捂着嘴,一边小声哼叫着,尽量避免被女儿听见。她露出求饶的眼神,可怜兮兮的看着段璧,求他别闹了,段璧才勉强的放慢速度,让她可以平复心情和女儿聊上两句。「我们飞机快来了,五点多检票,嗯,应该准点到。你们都来接飞机啊?嗯好……嗯,拜拜……啊……」却是段璧看她按掉电话,突然地改三浅一深的深深的顶了一下,让毫无防备的若馨,手一抖,电话掉到了床上。「啊,子豪,快点,再快点,我怕快要到了,你好厉害,馨儿要到了……」「隔着套子没感觉啊……」段璧抱怨了一句。
「嗯……那就摘掉……嗯……我那事……三天前过去的,安全……嗯…。
你射里边……「若馨双手搂住男人的脖子,双腿已经紧紧的盘在了男人的腰间。
段璧放开情人,手一伸,就把保险套拽了下来扔到一边,然后拍拍若馨的大腿道:「转过身来,让我在后面。」若馨听话的翻过身,喘息着将双腿岔的开开的,俯卧在宽大的床上。
她一只手从胯下伸出,用两指分开自己的肥厚*说道:「还要我请您啊?我的爷,快来啊……」段璧笑着挺枪上马,一枪到底的狠狠*。他不按任何章法,只是根根见底、棒棒到肉,在女人的身上恣意妄为。
「馨儿宝贝儿,你的*真肉,我真想咬两口……」这样居高临下,让段璧似乎生出了一种掌控所有的愉悦感,他甚至想一边干着女人,一边打她的*,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有施虐的本质,看到那丰满的臀瓣,随着自己前后*的频率,有节奏的波动的有人样子,他忍不住轻轻的拍了一下。
「啊。坏人,你怎么真打呀?啊……要被干死了,轻点,你的馨儿喘不过气了,宝贝儿好热,还是没带套的好……啊……啊……好久没有被你疼爱了,呜呜……我们这样……我…
…啊……啊……」而今,她的*高高翘起,只能靠双手撑在床上,段璧站在床上,如同打桩机一般的向下狠撞,而这招还有个名堂,叫做「夜叉探海」。在段璧狂风暴雨般的挞伐之下,若馨已经到了高潮的边缘,而这种完全臣服于男人的羞人姿势,让女人从心理上得到了更多的是禁忌的快感。
「这是惩罚你不乖……」段璧煞有介事的说道:「小色女,不戴套让我操,像这样操你……还让他射在你*里,爽不爽啊?嗯?」「嗯,爽……啊……」
段璧狠操了几百下,就感觉身下的若馨,身子一阵抽搐,他知道自己的女人快要泄身了。
「快到了吗?宝贝儿。」他加快了*的频率,不在刻意的抑制自己,双手悬空抓着女人的双手,如同提缰跃马的骑士在马上驰骋一般。插得若馨浪叫声、呻吟声大作。又大力的操干了百余下,只见两个人骤然停止了动作,从女人的*深处汩汩的流出了阴精,浸润段璧的*,几乎同时,段璧也积攒了许久的浓精,喷洒在了女人的身体里。
「来,躺下。」他让女人侧着身躺下,他紧贴在女人背后,把她搂在怀里轻轻的安抚着高潮后还很敏感的美人。但是自始至终,他已经软下去的*也没有从女人身体里抽出来。
「我……我真是个烂人,我是世界上最烂的女人……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我根本配不上你……」高潮后,若馨感到阵阵空虚,产后有些复发的忧郁症又开始有些发作了。「我逼走了大女儿,还抢了小女儿的男朋友,我们这个家庭……都是我不好,我……呜呜……」段璧安慰道:「这不是你的错,都是我不好,瞧我这张贱嘴。」段璧说着狠狠的抽了自己一个嘴巴。
「别,你傻呀,自己打自己这么用力……都红了。」若馨回过头来,看到段璧脸上已经红了一片,疼惜的替他揉着道。
段璧搂着女人说道:「馨儿,我那么说真的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为了增加闺房的情趣罢了,你千万别多想。」段璧根本不在乎脸上这点疼痛,他只是将美妇人紧紧的搂在怀里,生怕她会提出要和自己分手的话来。
「傻瓜,孩子都替你生了,要不然说我坏呢,其实我早在心里把自己当作是你的女人了。
你知道吗?除了那次你爸喝醉了,我都没让他碰过我。」「那不是很对不起我爸?」段璧感动的亲吻着妇人的额头说道,一面拉过被子,盖在两个人的身上。
「我管不得了,我嫁给你爸,更多的是为了彼此找个伴儿……但是,我却不可自拔的爱上了你……明知道我们之间不会有结果。」若馨幽幽说道。
「我们去和我爸说,不管他能不能原谅我,我们结婚。」段璧斩钉截铁的说道。
「别,这样对大家都不好,我也不想就这样,让你守我这个小老太婆一辈子。」「你那里老,我们也不过相差十岁多点,女人都比男人活的时间长,等到了七老八十的时候,我们牵着手,一起走完这段人生路程,不也是很好的?」
若馨摇摇头说道:「那样对你爸太不公平了,我们再不能这样伤害他了,再说还有囡囡,我到时候怎么和她交代?所以,我只求你不要扔下她,好好对她,如果你还爱我,我随时都可以……你知道,我的心是属于你的。」若馨说道这里,段璧才体会到她的用心良苦,她还是担心自己会抛弃娜娜,他彷徨了。对于娜娜这个美丽动人的少女,给他的感觉就像是佐餐的调料,有她美味,但是没她也吃饭。
若馨是他一生中至今为止,唯一一个让他全心全意的,生出结婚冲动的女子,可惜造化弄人,她却是自己的后妈。「馨儿,你这又何苦呢?你的意思我懂,我听你的。」若馨欣慰的点点头道:「谢谢你,子豪。我不是想以此要挟你,我只要你知道,不管你最后和囡囡怎样,我爱你的心是不变的,我就是这么一个傻女人,一旦爱了就不能自拔,我没有想过把我的想法强加给你,我只要你开开心心的……」她靠在男人的怀里小声的说道。
段璧没有再说什么,若能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妈~」娜娜站在临海沧浪机场的国内到达门口,一眼看到了在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缓缓的从远处走来,不禁向着妈妈挥着手招呼道。
「宝贝儿,囡囡,怎么还打上石膏了,伤得重不重?啊?快让妈看看。」
若馨紧张的盯着女儿左瞧右摸的,发现脸上除了块淡淡的瘀伤,身上应该没有大碍,才放下心来。
「好了,有话咱们回家说去。」娜娜看到大家都在边上颇为尴尬的站着,才跟妈妈提醒道。
「看我这……真是失礼了。嘉嘉。」若馨看到女儿,主动的张开怀抱道。
「妈……」嘉嘉的眼也有些湿润了,虽然母女俩,之前有过种种的不愉快,嘉嘉也想象过,今天重逢时可能遭遇的尴尬,却没想到妈妈会如此主动的放低姿态,向自己示好。她也主动走上前两步,和若馨紧紧的拥抱在了一起。
「妈,我来介绍,这是柔然,我高中同学,现在是北影的学生。这次回来,正好她们放假。这位是我在法国结交的好朋友,是美国人。米歇尔。」「hi,ieeyou。」
「nieeyou。」若馨友好的和,两个人握握了手。
转而跟柔然说道:「这是小李,久闻大名了。」说着,伸出手来。
「彼此彼此。」柔然也伸手和她握了一下道。
「志扬,很久没见,还好?」若馨看着前夫,笑笑说道。
程志扬还在错愕间,印象中他有十几年,没听到她这么温柔的跟自己说话了,或许有更久没有看到她的笑容了。「一切都好,听说你也结婚了,祝福你,虽然迟了点。」志扬讪讪的笑道。
「好了,我们别在这杵着了,妈做了一天飞机,又在上海机场等了那么久,一路辛苦了,祖尔还在家等着我们呢。对了,妈,祖尔从法国来,把淘淘带来了,你等下能看到孩子了。」
嘉嘉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终归是自己跟爸爸的孩子,不知道妈妈会有什么想法。
「那太好了,不过岁月催人老啊,转眼我都当姥姥了,囡囡,你们也快结婚,我和段璧他爸都盼着呢。呵呵……」若馨听嘉嘉说她说起,脸上微微一红,辛苦是辛苦,但是还是非常快乐的。
「妈……瞧你说的。」娜娜不依的拎着包跑了,留下身后大家的一阵笑声。
段璧偷偷凑到若馨跟前,碰碰她肩小声问道:「老情人啊?」若馨知道他指的是谁,淡淡答道:「别胡寻思了,以前的邻居街坊罢了。」「哦……」段璧若有所悟,「那他和嘉嘉,这就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吗?」「小声点,叫人听见多尴尬,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若馨嗔怪的看了他一眼,直觉告诉她,段璧对嘉嘉还是有那么一点小心思的,因此她才会微微有些吃味儿。
「呵呵……不问、不问。」「快去陪囡囡。」若馨笑骂着吩咐道。
「嗯……」回到郊外的房子里,已经是晚上8点多了,若馨如愿以偿的见到了外孙程自立,逗他说话,玩的不亦乐乎。而祖尔已经自己张罗好了一大桌的菜。
「哇,祖尔,这是你做的?」柔然看着满桌异国风味的菜肴,她不禁有点食指大动的感觉。
「嗯,不过材料不太全,有些东西我也读不懂,不敢用。所以可能味道差点,而且,你们这的煤气灶我还怕,所以只好多做些冷餐,希望大家能吃得惯。」
祖尔有些歉意的说道。
「这说的,出力做饭还要向吃饭的道歉,你太客气了。都因为我这班飞机来太晚了。」
若馨不好意思的说道。
「呵呵,忘了介绍一下了,这位是祖尔,也是美国人,是我在巴黎的室友。祖尔,这是我妈妈,若馨。」祖尔和若馨彼此打了个招呼,大家落座细瞧,金色的烤肋排配上佐餐的土豆泥、吐司面包和沙拉,蔬菜腌肉卷、鹅肝闷野菇、火腿闷笋尖肉、芝士鸡肉汤。从菜色上看,已经让人很有食欲了。很多食材都是嘉嘉怕祖尔和米歇尔来了饮食上会不适应,让志扬提前准备的,没想到今晚都派上了用场。
「味道怎么样?鹅肝和笋尖都是用微波炉做的,所以可能味道会差一点。」
祖尔有点腼腆的等待着大家的评判。
「哇,太好吃了,祖尔你太谦虚了。」柔然第一个表态道。
「嗯,真的不错,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法国人呢。不过这排骨烤的也很地道,也是用微波炉烤的?」段璧问道。
「没,家里有烤箱的。」娜娜替她回答道。「好吃,我还没尝过这种做法的排骨呢。」
娜娜这边刀叉齐飞,已经吃的嘴角流油了。
「呵呵,一点都不淑女。」嘉嘉拿餐巾替她擦擦说道。
「那你是没吃到祖尔烤的牛排,正宗的德克萨斯秘制配方,连老江访美,去小布什那吃的都是那个。」志扬也跟着说道。他紧跟着补充道:「不是所有美国人都喜欢他,就像这俩。」
「是吗?为什么啊?」娜娜好奇的问道。
「不知道,大家都烦他,我也觉得他不好。」米歇尔也很不淑女的咽下塞得满嘴的东西,喝了口水说道。
「我晕……」、「哈哈……」柔然和娜娜同时做了一个晕的动作,引得大家一阵欢笑。
「你变了……」夜澜如水,志扬悄悄拉着若馨到屋外散步,看着满天繁星的天空,志扬有些感慨,斗转星移,十年前的他们,谁能想到今天的局面。
「是我们都老了,看看孩子们渐渐大起来,有时候我也真的很懊恼以前为什么那样。」
若馨愧疚的说道。
「好了,都过去了,其实也不都怪你,是我对你的关心不够。」志扬主动承担起责任说道。「不过你现在真的变了好多,比以前平静了,又让我想起了我们小时候那会儿,你的样子。」他拉着她的手说道。
「呵呵,程先生请你庄重点。」若馨跟他开玩笑说道,却不但没有甩开他,反而和他紧紧地将手握在了一起。
「哎,虽然我们现在生活的都很好,但是我真想能回到从前,再活一次,今天能看到儿女绕膝,看着嘉嘉、囡囡都长大成人,结婚生子,那会是一个什么样子?」志扬有些伤感的说道。
「可是,世上是没有卖后悔药的。」若馨幽幽的说道。「我倒是觉得时间是公平的。」
「哦?」「至少我们都找到了自己的幸福,又何必去听人家的指手画脚呢?」若馨笑着说道。
「是啊……还是你看得透彻。祝你们生活幸福。」志扬在她手背上轻轻一吻道。
「谢谢……」若馨很平静,她自己都有些惊讶,二十年的感情纠葛,进而几乎激转为不共戴天之仇的恩恩怨怨,居然就这么轻易的化解开了。虽然心里有一丝寂落,但是她还是很开心的笑了……「我还是回去,人太多了,住不开。」
晚上快11点时候,若馨起身准备回市里。
「这么晚了,别走了,妈妈。咱俩睡,让段璧哥哥睡小床去。」娜娜说道。
「嘿嘿,要是我没来,是你俩睡在一起啊?」若馨抓着女儿的语病,调侃道。
「妈,你坏死了,怎么这么说人家,我才没和他一起住呢。」娜娜红着脸辩解道。
「呵呵,好了,明天早上我再过来不是一样的嘛,确实是人太多了,不说早上起来争厕所都费劲。」若馨笑道。
「那,段璧哥哥,你陪着我妈回去,我这样实在没法动弹,你晚上陪陪她。」娜娜想了想说道。
「这不太好,还是让他留下来陪你,我一个人没事的。」若馨看看段璧说道。
「让他去,我还是有些担心。」娜娜其实也不情愿,但是为了保证妈妈的安全,她才提出这个建议,那件事确实给她留下了不小的阴影。
「妈,就让段大哥陪你去,今晚我陪着妹妹好了。」嘉嘉也劝道。
若馨有些无奈的看着段璧,看他面上在苦笑,但是她知道,只怕他心里早都乐开花了。
「那好,我们明天早上早点过来。」「妈,你时差倒过来了吗?」
嘉嘉关心的问道。
「嗯,嗯……应该没事,我现在觉少,本身在家也睡不多。」娜娜找出家里那辆雅阁的车钥匙,志扬将它交给段璧:「反正明早电话联系,先把时差倒过来,马上就要过年了,到时候再犯迷糊可不好。」志扬拍拍段璧的胳膊说道:「好好照顾你丈母娘。」「呵呵,放心。」段璧接过车钥匙笑道,其实他已经等不及出门了。
「我刚才给对过火了,等你们开回市里基本上就把电充满了。油应该还剩点底,出去别忘加油。」「好,我知道了。那我们走,我也是有点困了。」
段璧打了个哈欠说道。他又对娜娜吩咐了句:「晚上早睡,别和你姐聊太晚了,我们明天一早儿过来。」娜娜也嘱咐道:「妈妈别在车里睡着了,会着凉的。」
看妈妈穿的实在不多,她顺手递过一件大衣来说道。
「谢谢,乖女儿。跟妈妈回去。」若馨拉着女儿的手说道。
「嗯……还是算了,上下楼不方便,就一晚上,妈你好好休息,明儿我们再聊。」娜娜想了想,还是觉得太过麻烦,那边住在六楼,到时候只怕又要麻烦男朋友,所以她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
「嗯,那好,我们明天早点过来。」若馨感觉都有点睁不开眼了。
「嗯,快走,看您困的……哥哥,开车路上小心。」「放心,你还不相信我的技术。」
段璧微笑着道,当着大家面在娜娜脸颊上亲了一口。
「很激情嘛,璧……」米歇尔起哄道。
「哈哈……」引来一屋子人大笑,又看段璧脸都绿了,搞得米歇尔不知道自己到底说错了什么。
嘉嘉偷偷拉她一下道:「不能跟叫志扬一样……那个字单独念,音节和pord发音相近。」
o……)段璧现在根本没心情计较这些,他只觉得下半身正在催促他快走,就匆匆的驾车而去。
「你刚才去哪了?」在车上,段璧突然没头没尾的问了一句。
「出去散散步啊,怎么了?」若馨若无其事的说道。
「自己一个人?」他刚才就注意到,若馨和程志扬对话的时候神色有些不自然。后来发现若馨吃晚饭就不见了,同时不见的还有程志扬。他的直觉告诉他,他们之间肯定有什么关系,是若馨没告诉他的。
「还吃醋了,我是和老程一起出去的,周围散散心嘛,很多年没见面了,所以聊聊,不是你想的那种……」「真的?」「真的,你知道我只爱你一个人的。」
若馨语气肯定的说道。
段璧这才松了口气,把手伸过来,抓着若馨的手说道:「你别怪我多心,真都是我太在乎你了,而且说实话,他太出色了,让我感觉自己有些配不上你了。」
「傻瓜,他好是他的,他自有嘉嘉去疼他,我是你的,我只要你一个人来疼爱我。
好了,好好开车,别分心了。「若馨将段璧的手放在面颊上摩挲一下,然后把它放回到档位上去。
「馨儿?」段璧微笑的叫道。
「嗯?什么事?」「我忍不住了,我现在就想要你。」段璧笑嘻嘻的说道。
「别胡闹了,专心开车。今天下午被你闹得,好困……困得不行了都,今晚上饶了我。」
若馨困劲上来了,上下眼皮直打架,蜷在座位上说道。
「那你先睡,到家我叫你。」段璧把空调开大,把车停在路边,伸手到后座上,把自己的外套拿过来替情人盖上。若馨心里甜甜的,慵懒的默默任他摆布。段璧轻轻的啄了下她的朱唇,安慰她闭上眼睡去,然后才继续开车向他家方向驶去。
若馨一觉酣睡不醒,朦胧间,感觉有人将自己背起,知道是到了家了。
她也懒得睁眼,只是懒懒的赖在段璧背上,任由他背着自己上楼。
「磅…」、「哎呀。」段璧一个没留神让若馨的额头撞到了楼梯顶上,腿卡在了走道的栏杆上。这一下若馨可清醒了过来,吓得双手紧紧的搂住了段璧的脖子。「坏蛋,你是故意的?」若馨惊魂未定,恨恨的问道。
「真冤枉,没看到上面还凸出那么一块来,正好这层灯坏了……」段璧知道自己理亏,小声辩解道,自己还小声嘀咕了一句:不知道你现在死肉死肉的……「死鬼,不想混了,当我听不见啊,说我什么呢?」若馨耳朵尖,听见他在小声嘀咕自己,揪着他耳朵问道。
「没有,没有,我再说,撞伤我好老婆,我一会好好给你揉揉。」段璧谄笑的背着若馨继续走着。
待到亮出,若馨看他已经累得气喘不已了,心疼不已的说道:「放我下来,看把你累的,真是个呆子。」「宝贝儿,讲话要凭良心好不好,还剩半层了,你才这么说,还有地方讲理去没啦?」段璧听她得了便宜还卖乖,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好了。
「到了啊……嘿嘿,失误、失误,算了,这次算我错了,我来拎包,你快去开门去,伸不出手来怎么拿钥匙开门?」若馨吩咐道。
「你没带钥匙回来吗?」段璧一愣,心里产生一种不祥的预感……「你没钥匙吗?」若馨也是一愣,不好意思的问道。
「没钥匙你吵吵什么回家呀……现在回去还不让他们笑死。」段璧越想越可笑,但是已经深夜了,没敢大声说话,怕影响到邻居休息。
「那怎么办啊?」若馨装出天真的样子来问道,毕竟是自己理亏,也不好再跟他胡搅蛮缠。
「去住宾馆。」段璧看看表,已经快1点了,牵着若馨的手,向楼下走去。
「先生,请您出示下您的身份证和结婚证。」段璧和若馨站在市里一家三星级酒店前台,大眼瞪小眼的互相看了一眼。「这个,小姐,您看,我跟我妻子是从国外回来的,忘了回来住饭店还需要带结婚证登记,您看我们也不是一些不三不四的人,能不能给通融通融?」段璧递过去自己二人的护照说道。
「这……」前台的接待小姐沉吟了一下,却没有下文。
「我们这刚回来,还闹时差呢,帮帮忙,行不?」段璧露出一个迷死人的微笑,亮了亮雪白的牙齿。若馨吃味的手,已经伸到了他的后腰眼上。
「那好……」小姑娘没多说别的,利索的给办了两张房卡。「押金6,这是您的房卡,附带早餐券,请收好。」「嗯,谢谢,真给我们帮了大忙了。」
段璧笑笑客气道。
「呵呵……不客气,应该的,您慢走。」电梯里,若馨还是有些生气的不说话。「怎么了,宝贝儿?困了吗?」段璧看她闷闷的不说话,还以为她是困了,就问道。
「哼……‘您真给我们帮大忙了。’‘呵呵,不客气,应该的。’真是如鱼得水啊,还跟人家抛媚眼。」若馨扭过头去,生气的说道。
「我这不是求人办事嘛,再说人家小姑娘半夜的还在大堂站着,不也挺不容易,可能人家也想回家抱着男朋友、老公撒娇的呢,我这也算是日行一善了嘛。」段璧调侃道。
「那你直接去陪她睡,不是更行善了?你还跟着我来干嘛呀?」若馨也不知道自己今天为什么这么爱使小性子,她在包里找找,掏出药瓶来,往嘴里旋了片药。
段璧知道她是疲劳过度,忧郁症有些发作了,不禁从背后抱住她柔声说道:「别吃些干醋了,我只爱你一个人,我只迷恋着你的身体,你是我的女神,我只愿拜倒在你的脚下,一生一世都守护者你,你还不相信我吗?嗯?」若馨已经在偷偷反省自己的错误了,又听他如此深情的剖白,不禁回过头来,一头扎进段璧的怀里哭道:「坏蛋、坏蛋、坏蛋,你就会逗人家哭,赚人家眼泪……傻瓜,我哪有你说的那么好。说了你不要对我这么好的……我会被你宠坏,每天都对着你发脾气,总有一天你就会扔下我的。」「不会的,不会的,别哭嘛,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不该说些闲话去撩逗别人,别哭了嘛,嗯?好不好?」段璧有些无奈,有时候他真是分不出他俩谁大谁小来,只能搂着她,好言宽慰道。
「宝贝儿,还困吗?」到了屋里,段璧把若馨压倒在床上,一边轻吻着她的脸颊,一边问道。
「这一通搅和,哪还能有睡意?说,你又想干什么?」女人伸出她那青葱般的玉指,在段璧头上轻轻点了下嗔道。
「嘿嘿,到现在了,还不知道我想干什么啊?太没默契了。」段璧的贼手已经不老实的,从若馨的衬衫下面伸了进去,一边贼笑着说道。
「好了别闹了,先让我去洗下,把装卸了,再回来伺候你,我的爷。」
若馨轻轻把他推开,想了想,回头说道:「给嘉嘉打个电话,跟她说声,说我们到家了,不用担心。」「不会太晚吗?」段璧问道。
「没事,她肯定在等我们电话呢。」若馨将衣服脱下,走进了浴室。
若馨在一边哼着歌,一边洗着头发,在飞机上辗转折腾了一天,中午的时候为了赶飞机,也只是草草的清洗了一下,她一晚上都觉得身上别扭,所以才会一进房间,就先霸占了浴室。
正在她闭着眼享受着热水淋浴的时候,段璧敲敲的跟了进来。她听见门的响动,也没睁眼,说道:「真够粘人的,哎,这澡又不用洗了。」她把头上的肥皂沫冲掉,关上水龙,看到果然是全身精赤的段璧站在自己面前,下身的*已经高耸的站立着,向她点头致敬了。
「来,我替你洗下。」若馨笑着把他进浴池。
段璧笑着躺在浴盆里,若馨嗔怪的看他一眼,知道他想要什么,含羞的跪在他双腿间,张口将段璧的*含入口中。她一边吸吮*,一边含糊的问道:「你打了电话了没?」
「打了,跟他们说我们到家了,让他们不用担心,你放心。嗯,爽……宝贝儿,专心点做你的工作,我爱死你了。」段璧一手拢着若馨湿湿的长发,露出了她认真吞吐的*荡模样,也让她可以腾出双手来,让他可以更加享受女人口腔所带来的快感。「嗯,宝贝儿,你的口技越来越厉害了,吸的我快要射出来了,咱往里含含。」却说若馨怀孕的时候,当段璧来了兴致的时候,他们就躲在厕所里,让挺着大肚子的若馨给他含吮,直到发泄完,他都会逼着若馨把他的*吞下,一来二去的,若馨也就习惯了,对这种要求也没再有什么抵触。如果段业均来缠她,她就也替他含,但是每次都不超过一分钟,使得渐渐的,段业均也不好意思再自找下不来台。他却也怀疑妻子为什么突然间开放了许多,口活也厉害了许多,进而怀疑妻子在外面有人。但是他经过长时间的观察,若馨的作息时间依然规律,除了买菜出去很短的时间,一般都是足不出户,他才打消了念头,却忽略了一个问题,来自家庭内部的因素。
段璧看着若馨正尝试着将他的*,全部吞进喉咙里。*,是她许久以来,练就的另一绝技。「嗯,宝贝儿,你太厉害了……呃……我爱你……呃……」段璧忽然抬起若馨的下巴问道:「宝贝儿,你喜欢吗?」「嗯,喜欢。」
「喜欢什么?」「喜欢老公的大*、大老二、大懒叫。」若馨双眼迷离的娇声道。
「乖……来坐这边来。」段璧吻了一下她一下,拍拍她丰满的大*,示意她靠外侧坐在浴池边上。在若馨迷惑的眼神中,段璧笑道:「看我的馨儿宝贝儿这么乖,今天老公也要好好奖励下我的宝贝儿。」说着他「噗」的将了女人的*里,然后他双手揽着女人的两腿弯,把女人「m」字脚的高高擎起,一路走向屋里,还不断的借着腰力将女人向上抛。
「啊,不要,会掉下来的,会摔倒的,别胡闹了,吓死人了,啊……啊……子豪,放我下来,我真的害怕,求你了……啊……别……别这样……嗯……嗯……」随着一次次被抛起,若馨有一种忽然失重的感觉,她吓得紧紧的搂住了段璧的脖子,求他把自己放下来。但是随着他的*一次次的探到花心,那一阵阵酥麻的通电感觉流遍全身,让她脑中忽然一片空白,只能是无意识的呻吟着,仿佛只有无边的快感伴随她漂浮于天地之间,段璧也感到万分畅快,若馨紧张的全身有些紧绷,下身更是如同小姑娘一般的,将他硕长的*紧紧的包裹住,而他每次插到子宫口刺激的她分泌出了更多的*,使得他出入间没有任何的干涩感觉,而两人下体结合的地方,也不断地发出*靡的「滋滋」的水声,和肉体相撞的「啪啪」响声。那*多的已经顺着*流了出来有些溅到了外面,滴到了地毯上,段璧也因为大力*而带出的*泛起的白沫,把他的*都染的花白一片。而若馨的下身也早已泥泞一片,汗水、*、喘息声,分不清是两人谁的体液,全部纠缠在了一起。如此操弄了数分钟后,若馨早已经气息奄奄的挂在段璧身上,说不出话来。段璧也只觉体力消耗巨大,喘着粗气,慢慢的将若馨放到床上。
若馨从那欲仙欲死的感觉中回过神来,看到段璧累的满头大汗,不禁心痛的埋怨道:「看把你累的,真是铁打的身体也经不住这么折腾,以后不许你这么疯了。」一面抽出纸巾折好,细心地替段璧擦拭他额头上的汗水。
「这半年多我都快憋坏了,当然要好好的疼爱你一番了,宝贝儿,我真的好爱好爱你,你是一颦一笑、一嗔一喜都牵动着我的心,你是我的天使,是我的女神,至今我都感觉身在梦里,这个梦是那么美、那么美……」段璧低声在女人耳边倾诉着,他们很少有像这样安静的单独相处时光,还总是要防备段业均和娜娜的出现,所以如此耳厮鬓磨的旖旎时光就更显弥足珍贵。
「傻孩子,我到现在都不明白,你喜欢我哪点……都是个半大老太婆了的,哪有你说的那么好?你应该多和娜娜亲近些,这样……这样我们才能一家和睦。」「已经太晚了,是你对我下的毒手,让我染上你的温柔不能自拔,没有你,我会痛死、会憋死。」段璧认真的道。
「子豪,你诚实点跟我说,我在你心里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位置?」若馨严肃的问道。
「那还用问?我爱你,我当你是我的妻子。」段璧赶紧表态道。
「那对不起,我们不能在把这种关系继续下去了。」若馨说着要推开他。
「你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我们现在都这样了,我们的身体还相容在一起,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段璧被她突然翻脸的态度搞得十分诧异,抓住她挣扎的两只手追问道。
若馨红着双眼说道:「我是你的后妈,是你的情妇,甚至可以做你的一个人的婊子,但是绝对不能做你的妻子。我喜欢你,只是因为你能给我带来你爸不能给我的,你的身体很强壮,你很会做爱,让我生理上和心理上得到满足,你能照顾我女儿往后的生活。我喜欢你带给我的快乐,胜过我喜欢你,我就是这么一个自私的人,你现在还爱我吗?还觉得我值得你爱吗?」她虽然说话的语气很平缓,但是她眼中的泪却止不住的夺眶而出,沾湿了脸庞。
段璧微微一愕说道:「我不信,你是为了让我死心才骗我的。」「我没有,这就是我心里想的,你太善良,我觉得这样让我心里很内疚,我不想再骗你了。我们以后还可以做,如果你喜欢我的身子,我随时都可以给你,我喜欢这种单纯的关系,这样大家都不会有太大的负担。」若馨硬着心肠,故作潇洒的说道。
「即使这样我也爱你,我爱你爱的不可自拔,没有了判断是非的能力,不管你是真情也好,假意也罢。就算你说的都是真的,我也爱你,我爱你的全部,一切的一切,因为这所以的东西加起来,汇集成一个特殊的人,就是你,我的馨儿,你是唯一的,没有人能取代你。」
若馨再也很不下心来,只好闭着双眼摇头道:「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你看到的关于我的一切,都是假的,是我刻意在你面前装出来的。我不想等你都明白的那天,才发现你在我身上浪费了太多,到时候你会非常厌恶我,会毅然决然的离开我,那时候我们还能彼此去面对对方吗?」「我不相信,你所说的我都不信,如果像你说的那样,我和你之间,只是因为肉体关系,才在一起,那是在侮辱你的人格,也是在侮辱我的智商。馨儿,我答应你,永远不会有那一天,我绝对不会离开你,我要和爸爸摊牌,我们结婚,嫁给我。名正言顺的做我孩子的妈。」段璧很严肃的说道。
「不,你为什么不明白呢,像我们现在这样不好吗?这就是我最不想听你说的,这样做只会破坏我们四个人地幸福。我们不能这样做……」「你终于承认了?我就知道,你为了维系这个家才会这么说的。但是这个家真的像它表面上那么幸福吗?至少你和我,内心都很痛苦,都在将就着,你又怎么知道爸爸和娜娜心里没有同样的感受,他们内心是不是也很痛苦,那为什么不说明白呢?娜娜还小,她还有大把的好时光,这几年来,不是我不想碰她,但是我还是把她当妹妹多过于当作情人,你难道看不出来吗?难道真的相信我们的一个君子协定,对我有这么大的约束力吗?你真的不爱我吗?那你为什么要为我生孩子?」「那是因为我做了你们段家的媳妇,我有义务……」「所以才来找我借种?仅此而已?
这个借口,你自己摸着良心说,你能说服自己相信吗?」若馨无语,她真的不能说服自己相信,他们之间真的是」仅此而已「。看着他如此陷入偏执,她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因为她也是同样的偏执。
段璧看她愁眉深锁,凝然不语的样子,接着说道:「我承认,我这人毛病多,有一点恋母癖,我很久以前就动机不纯,我是迷恋你的身体。但是,我爱你,我也知道你爱我,就像我爱你一样,你平时对我的关心难道都是假的吗?不,我能实实在在的感受到,那是发自真心的爱护,那么温暖,那么体贴,你早就把我的心融化了。试问,一池水,浸润到了土壤里,又怎么能再把它收回来?馨儿,我爱你,我真的想和你厮守一辈子,答应我。实在不行…
…我们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生活,不再和别人联系。」「你说私奔?不可以。你说你想要和我厮守,我何尝不是如此……但是,子豪,我……我和你爸爸是有感情基础的。
对你,他是慈爱的父亲;对我,他是温柔体贴的丈夫……甚至,对于娜娜,他是值得尊敬的长者,他心脏不好,我们如果告诉他,我怕他受不了这个打击。我们这样,其实也……
我把全部都交给你了,我的身子、我的心,难道你就真的还在意这一个名分吗?名分这东西,一般都是女人才去争的……「若馨自嘲的笑道。
「这……可能我真的还很冲动,我没法静下来思考,我只是想着你,想着我们在一起,可以在人前,我可以骄傲的向所有人宣布,你是我的宝贝、是我的妻子、是我一生都深爱的爱人。」段璧和女人对视着说道,似乎想用眼神告诉她自己内心的真诚。
「傻瓜……」若馨心里甜甜的,温顺的献上了香吻。她知道男人是发自内心的宠爱她,但是她只是感觉配不上他这份深情,在内心深处,她还是感到孤独,甚至有些自卑的。「嗯,嗯……亲爱的,我答应你,在合适的时候,再……再考虑这些事情,当你真的考虑清楚了,如果你还依然爱我,依然愿意这样为我牺牲一切去……」「我会的,无论等多少年,即便真的需要一生来检验我的承诺,当我们到了耄耋之年,变的头发花白、掉了牙齿,我依然还会像现在这样爱你。」
段璧说道。
「就有张小甜嘴……」若馨面上微微露出小女人的娇憨之色,亲昵的用白玉般的食指轻轻点了下自己情郎的额头嗔道。「来嘛,馨儿下面好痒,想要你来疼。」若馨眼中已经充满了爱火,面颊上、*上也都充血的多了一抹胭脂红,如泣如诉的辗转娇啼间,煞是动人。
「呵呵……我来了,宝贝儿。」段璧却并没有直接*,而是爱怜的轻吻着女人的肌肤,慢慢的,一寸一寸的向下推移。当那湿热的唇,滑过若馨身上一个、又一个性感地带时,她只觉自己的身子都快要化成水向下流淌,灵魂却开始向上升华。「子豪,爱我,好吗?我…
…我要……嗯……」若馨已经步入虎狼之年,对快感的要求更加强烈,在挚爱的情人身下,光只是被他这样爱抚,她就几乎一下子到了高潮。
「别急嘛,宝贝儿,我们的夜才刚刚开始。」段璧一边笑着说道,嘴唇却在女人秀气的肚脐附近打转。
「你不喜欢它们?」若馨知道,他是在研究自己肚子上的妊娠纹,虽然用药紧肤,但是那暗红色、狰狞的花纹尚还是依稀可见。
「怎么会?是我宝贝身上的,我都喜欢。」段璧在她小腹上亲吻一下。
「我只是有些感慨,有些想赞颂这生命的殿堂……」「快算了你,快要吐了。」
若馨做了个呕吐状。
「呵呵,真的,其实看你怀着孩子那时候那么辛苦,我真的很心痛,有时候爸在场,我又不好太过于表达感情。但是其实,我真的很想抱着你过三五月,哪也不让你去。」一边说着,一边还不断亲吻,几乎吻遍了若馨的小腹。
若馨只是双眼微闭,享受着钻在被里的男人带给她的温馨、快乐。她实实在在的感受到了他对自己身体的迷恋,她不禁为能够拥有一个如此怜惜自己的男人感到无比的欣喜,娇红的美貌容颜上泛起了幸福的笑容。
段璧的手已经滑过了若馨的小腹,挽起了若馨的双腿并将它们分开。
「嗯~你老是羞人家,不要了啦。」若馨掀开被子一角,对着段璧说道。
「嘿嘿,馨儿不是最喜欢被我亲小豆豆吗?」段璧伸出舌头,轻轻的在若馨的*上舔了一下道。
「嗯~你坏死了,人家从来没说过那样的话……」若馨红着脸说道。
「但是身体的反应才是最诚实的。你看看,馨儿,你的小宝贝儿太美了,你看看,她见证了你的贞洁,至今她都是鲜红色。跟我说说呗,我之前的有几个连襟。」段璧贼笑着,一边拨开泥泞一片的萋萋芳草,吸吮了下那两片充血的*问道。
「去你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照你这理论,我才该问问,我前面到底有几个姐妹呢,你看看,你那坏东西那么黑……」若馨拧着段璧的脸娇嗔道。
「老婆,哎、哎,痛,我错了,错了,嘿嘿……不闹了。说说嘛,我想听听。」段璧笑着讨饶,但是还是坏笑着问道。
若馨没好气道:「算上你第三个啦,没别人了。人家的一世清白都毁在你这了,你还这么做贱人家。」说着假装生气的噘嘴扭过头去。
「呵呵,好了,不气了,我该打……」段璧轻轻打了自己一下,道了个歉道。「馨儿,我要进来了。」说着,段璧噗的将分身挺入,等了半天却没有得到回应,抬头一看,才发现若馨正在扭着头哭泣。「宝贝儿,真生气了?」「嗯……其实……几次你都是这样,有心无意的作弄人家,我会当真的……你知道吗?
我真的怕你真这么想,我怕……「若馨含着泪,双手抚摸着心爱的男人的胸膛倾诉道。
「对不起,对不起,这真不是我的本意,再也不这么说话没轻重了,你千万别当真,我……」段璧看到爱人真的生气了,欲火熄了大半,抽身起来,跪坐在床边歉然道。想想自己说话口没遮拦,出口滥言,居然把爱人气哭了,他越想越气自己,发狠地抽了自己一个嘴巴。
「你这是做什么?别这样啊……」若馨赶紧拉着他,将他还要再抽自己嘴巴的手紧紧地扣在自己怀里。「都打出红印了,怎么对自己都下这么狠手啊……傻孩子。」「呵呵,宝贝儿,我没事,我这嘴就是欠抽,不狠点它不长记性。
别气我了好吗?」他也发现自己下手是狠了点,直把自己打的眼冒金星,到这会儿,还觉得腮帮子发麻,说话不利索。
「嗯,我不怪你了,不怪你,以后不许这样了。你自己不心疼,我还心疼呢。」若馨跑到浴室里拿了一条毛巾,沾湿了拿来,也对坐着跪在他身前,替他擦着红肿处,又给他冷敷上。
段璧一下抓住若馨的手说:「馨儿,以后我要是再说什么混话,你千万别往心里去,就当我是……当我胡说八道。」「那你说爱我,我也当是你在胡说八道喽?」若馨捉亵的眨眨眼道。
「坏老婆,耍我……看我今晚不好好教育教育你……」段璧说着就把美人扑倒在床上,双手上下的使起坏来。
「哈哈……坏蛋,轻点……想压死我啊。」若馨也放下不开心的事,全身心的沉溺到两人的欢爱当中。
「宝贝儿,有没有带润滑剂?」段璧突然的问了一句道。
「带那东西做什么?」若馨一愣,反问道。「呀……」却是段璧根本没有回答,只是抱着女人的手,摸到了女人娇嫩的菊*上面。「今晚不要了,好吗?
走的时候仓猝,都没带那些东西。「」我去买,我知道附近有家情趣店是4小时营业的,很快就回来。「段璧飞快起身穿衣跑出门。若馨也知道拦他不住,只好苦笑着任由他去胡闹。
不多时,段璧回到客房,手里提溜着好几个瓶瓶罐罐。
「都是些什么啊?乱七八糟的。」若馨有些好奇的起来查看。
「别冻着,这么大人了,都不会照顾自己。」段璧取过一件浴袍替她披上,用若馨平时教训他的口气说道。
若馨笑着给了他一眼瞟,没系当和他斗嘴。只看见那一堆瓶子里面,有涂抹的,有口服的,还有喷剂……「别用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谁知道是什么成分,小心弄坏身体。」若馨一边埋怨着,一边拣出段璧给自己买的长效避孕药,取了粒接过段璧递过来的水送服下。
「呵呵,下不为例,今天你说晚了,伟哥我都吃完了。」段璧贼兮兮的边脱衣服笑道。
天那,子豪,这样我怕……我会受不了的。若馨看到他狰狞的凶器已经杀气腾腾的耸立,不禁有点担心的想到。但是,数日小别后的喜悦和女儿平安归来的喜讯,让她没法拒绝他的求欢要求,所以若馨只是温顺的躺下,将一双修长匀实的美腿微微屈起,等待着男人的宠幸。
段璧服了那虎狼药,而今美景当前,他又哪里把定的住,什么废话也不说,几乎飞身空中的扑将上去。「嗯……好滑,等得急了?宝贝儿。」段璧毫不费力的找到入口,没有任何犹豫的将腰部一挺,不讲任何章法的大力*起来。
「嗯,宝贝儿老婆看到大*老公回来都馋的流口水了……嗯,大*老公真会操,嗯……就是那里,再用力一点。啊、啊、啊……要……好烫……顶到了……嗯……」多时压抑的性欲一旦释放出来,密闭的隔音空间里,若馨展现出了无比的风情和魅到骨子里的*荡本质。那杜鹃泣血的婉转娇啼,双目微闭双手紧抓被角的动人妩媚,让段璧情不自禁的更加卖力操干,*不断的拍击着女人的会阴处,仿佛恨不得也要挤进*一般。「啊……好舒服,子豪,你真厉害,我爱你,馨儿好爱你……」段璧听到若馨如此动情的呻吟声,也不禁心头一场火热,他刚进门时候还偷偷在浴室里摸了刚买的神油。他发现这玩意儿还确实有用处,*麻麻的不及以前敏感,但却能很好的将快感反馈回来,要不然单凭若馨这几声娇啼和*的几下收缩,就足以让他当场交货。而今,在药物的助燃和神油的辅助下,他更是感觉到游刃有余,如鱼得水一般,如果平时能坚持半个小时,现在他自信能连续奋战一个半小时不成问题。他变换坐姿,让若馨骑在他身上主动挺腰摆动,他则毫不客气的噙住若馨雪白丰满的乳肉,他不时的围绕着深红色的*打转,又不时轻咬涨大的*,因为若馨还在哺乳期,*比平时更见硕大,中午时候,为了节省时间,段璧甚至没有来得及细细把玩,现在到了夜阑人静之时,段璧自然不会放过这种好机会,用力的吸吮甘甜的乳汁。「馨儿,好甜的,真美味,你来尝尝?」段璧尝到这甘泉般的乳汁虽然味道淡淡的,却带着一份特有的清香,如同空谷幽兰的清雅芬芳,却和若馨熟透了的身体产生了强烈的对比。
若馨红着脸笑嗔道:「哪有自己喝自己的奶的,你喜欢就多喝点,反正这些天儿子也不在身边,只好让大儿子代劳了。」若馨兴奋地跨坐在男人身上,不断的上下摆动着腰部,此时又双手环绕着段璧的脖颈,抚摸着他的短发,满眼爱恋的看着爱人吃奶的样子,眼神中充满了母性的慈爱光辉。
「哈……那我这儿子可要好好报答娘了,一会儿也给你喝很多我的牛奶。」
段璧更加用力吸吮,同时也在若馨身下摆动腰部,让两人的性器能够更深的接触。
「嗯,宝贝儿子,叫两声‘妈’听听。」若馨在如潮的快感下,爽的已经有点快要忘了身在何处了,言语上也大胆了许多,自从她知道段璧有恋母的情结,她就尝试着将自己带入到那个母亲的角色里去。看到段璧专注的样子,她不禁笑着替他擦擦汗水道:「慢点儿,别那么猴急,慢慢吃,别噎着,没人和你抢。」
段璧微微一愕,抬起头看着若馨满眼爱怜的正在注视着自己,他不禁心内百感交集,甚至不自觉的产生在她怀里大哭一场的冲动。他自幼失去母爱,妈妈殁于一次重大车祸,所以他从小就缺乏母爱。而这一切,他私下和若馨呢喃时也都交代过,若馨的出现,很大的程度上让他找回了母亲的影子,而自从两人有了身体上的情欲沟通之后,段璧甚至曾一度想要抛去这种情结,但是今时今日,他知道,自己这个情结只怕是一辈子都解脱不了了。「馨儿,我……我可以暂时把你当我妈吗?我……你别生气,我确实想找一下和母亲在一起的感觉。」
若馨没有说话,只是微笑着在他额上一吻,慈霭的点点头。
「妈……」段璧一声悲声,双手搂住赤裸的若馨,一头扎进若馨双峰之间。
若馨却分明感到胸口有湿湿的感觉。「傻孩子,不哭了,妈妈不在了,馨儿会好好照顾你,爱护你,替妈妈好好疼爱你。」虽然段璧年纪依然不小,但是人生总有缺憾,在若馨面前他卸下了所有防卫,不禁失声痛哭起来。若馨也有感于段璧的一片赤子之心,看他哭得伤心,知道他确实痛在心里,也不由得搂着他痛哭起来。
段璧发觉自己失态,赧然道:「我真是混,又为难你了……」心想哪有叼着妈的奶头,操着老妈*的儿子。结果越想心火越旺盛,下身老二更是坚硬似铁,用力起来近乎格格作响。
若馨自然感受到自己*里那根宝贝的变化,娇声道:「嗯~没事,馨儿知道你自小缺少母爱关怀,如果你喜欢的话……以后在床上,就随你了。」
「妈?」「哎。」「妈妈!」「哎。」「馨儿妈妈,你在做什么呢?」「我在给我亲爱的儿子喂奶,好让他吃饱了来*……」若馨敞开胸怀,忘情的欢叫着。
一对浑圆饱满的乳球,随着若馨上下起伏的韵律不断翻滚着。段璧放开女人的腰,让她尽情施展,自己则一手抓住一只,他单手无法掌控的巨乳,不断地揉捏着。
他看着那天然弹性的乳肉,随着自己手掌变幻成不同的形状,期间又有大量的乳汁喷出,喷溅到两人身上。
「亲爱的,喜欢吗?帮我把乳汁都吸出来,要不然会涨涨的,很难受。
不过,要轻一点,不然以后就会走形的。「若馨娇喘着说道。
「哦,对不起,我忘了,它们还很娇弱。」段璧放缓了动作,不敢再大力的揉搓,吸吮的动作也柔和了许多。
「哦……哦……这样好舒服,以后我也要经常在上面。哦,子豪的小儿子,好像比刚才更厉害了,是不是……啊,顶到子宫里了,要丢了……」若馨撒娇道。但是她也感到体力消耗甚多,快要坚持不住了,她身子向后仰去,用双手支撑着创面,背部像一张弓一般,继续的坐在段璧身上活动着。
段璧看她已经娇喘连连,身上可见细密的汗珠密布,知道她已经很累了,眼见半个小时下来持续的疯狂做爱,若馨即将达到高潮。「今晚才刚刚开始呢?
亲爱的妈妈,今天我要好好的爱你,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吆。「说着顺势扑倒若馨,狠狠地压在她身上,不再是和风细雨的*,而是如同狂风暴雨般毫不停歇的阵阵狂猛*。
「啊、啊、啊,别这么大力,要被你插坏了,*要被你操坏了,啊,要去了,要丢了……啊,子豪……宝贝儿子,日死妈妈了,你真会*,妈妈的的肉都快叫你插翻了,啊…
…不要啊……插到子宫里了啦,再插就坏掉了,妈妈就再也没法给你生孩子了,我们还要生一个女儿,馨儿会给子豪生一个漂亮的女儿。啊,要泄了,泄了……」若馨躺在床上,以颈部为支点,背部弓起全身阵阵痉挛不已,双腿更是如同树藤般的紧紧与段璧的两条腿纠缠在一起。她*内的嫩肉更是快速的阵阵抽动,花心深处高潮带来的阴精不断喷射,一股、两股、三股,一直喷了六道才慢慢缓和下来,背部也慢慢的落下,只有身体还在不能自控的抽动着。「我这是怎么了……停不了……嗯……我这是?」若馨在绝顶高潮过后,甚至出现了片刻的失神。
段璧开始有些后悔吃过药了,至今他都没有一点*的冲动,但是看若馨确实需要休息一下,就放缓了*动作,帮助她平息高潮后的余韵。「舒服吗?
宝贝儿妈妈。「」嗯,从来都没有这么舒服过,宝贝儿儿子。「若馨微笑的搂住他,主动地送上了香吻,她现在只想要他的吻。人就是这样奇怪的生物,虽然性是男女之间最直接对欲望的表达,但是它却始终及不上」吻「,这一人类特有的交流情感方式,可能相对来说,」
吻「才是更接近」爱「的途径。
良久唇分。「还能再坚持吗?」段璧喘着气问道。
「嗯……没问题。」若馨强打精神笑着答应道,小别胜新婚,她不想在这时候扫兴。
段璧微笑着将若馨翻过身来,让她趴在床上,*高高撅起。他先是一阵亲吻若馨丰满的肥臀,甚至还在雪白的臀肉上嘬出了几个红印。他嗅了嗅若馨已经清洗干净了的菊花状小*,一手拿出刚才买的润滑剂,挤出少许来均匀的涂抹在其上,还伸出中指来*她的谷道里,将内部也充分润滑。
「嗯……」后庭骤然受到这样强烈的刺激,若馨略微有些紧张的紧抓着床单。自从半年前把后庭菊花的第一次给了身后的小男人,若馨从最初的有点抗拒,到渐渐迷上了这种禁断的游戏。既便如此,这三个多月来,为了胎儿的健康他们都忍耐着没有贪图享乐,所以她才会感到略微紧张。
段璧心知肚明,所以准备工作做的非常充分。「宝贝儿妈妈,我要进去了。」「嗯,来,我准备好了。」若馨温顺的自己帮着掰开丰满雪白的臀瓣,露出了带水璇的褐色菊门,在水性润滑剂的浸润下,那入口显得更加诱人。
段璧一手扶着*,*缓缓的挤入女人湿滑温热的*,他的老二形状前窄后粗,微微向上带点弯钩,所以若馨并不感觉太难受,就将整根*吞入后庭之中。「嗯,老公你好厉害,嗯……顶到直肠了。」在段璧前期缓慢的试探下,若馨也来了性感,直肠内也开始分泌油状物,比*内更加紧窄,同时又在两种润滑剂的帮助下,可以顺畅操干,段璧感到快感迅速积累,相对于若馨产后还有些松垮的*,后庭菊门带来的居然不啻于其数倍的快感,段璧更是乐得卖力的抽送起来。「宝贝儿老妈,你是不是被插的超爽啊?怎么小*缩得这么紧,快把你的*小儿子给夹断了。」「宝贝儿子,馨儿小妈最喜欢……嗯……最喜欢*了,你把妈妈的*操的好爽,真的好爽……顶到直肠里了……」「还有更爽的呢……」
段璧一只手揉搓着若馨的肥熟的臀瓣,另一只手敲敲伸到她的阴阜,轻轻的撩拨了两下女人的*。
「嗯……嗯……不要……太刺激了……嗯……别,这样会尿出来了。」
若馨没有丝毫防备,一时间全身酥麻不已,如同电流过境一般,前后一同受到攻击的剧烈快感,让她几乎有失禁的感觉,菊门更是不自禁的夹紧,让段璧在其内不禁举步维艰。
「啊,别这么收紧……没法活动了……*要被你夹断了,宝贝儿小妈。」
「嘻嘻,断掉才好呢,叫它再使坏,快被它弄死了……嗯……我放松不下来,太刺激了。
我的大*儿子,你今天好厉害,馨儿都快叫你操的变成动物了,还是我们本来就在像动物一样的……的*。」「*?那是什么意思?说得浅陋一点,不然我可打*。」「嗯…
…做爱。」「啪…」「啊……真打呀,呜呜……坏儿子,嗯,别打我……是*、操*,啊……干爆馨儿的*了……啊……」
若馨再也不顾矜持,大声的浪叫着。
「真乖,宝贝儿妈妈,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有多*荡吗?就像是被操的母马一样……哈哈……」段璧可没想过分羞辱她,不然怕她又不开心。
「嗯,妈妈是儿子的母马,就是让儿子骑的母马……馨儿是子豪的坐骑,馨儿要让你骑一辈子。」「哈,你也知道那个笑话?」段璧问道。
「什么呀?说来听听。」若馨扭动着腰身迎合情人的*,一边问道。
「课堂上老师问一女生,吕布骑的是什么?女生答:貂禅。老师说:那是晚上骑的好不好。」「哈哈……还真是满形象。那她是不是你的幻想对象呢?」
若馨伏卧着问道。
「嗯,没有,你是我现实和幻想中的唯一。」段璧想想说道。
「切,才不信你呢。」若馨嘴上不信,但是心里却很开心,宁可他是说假话骗自己,她也心甘情愿。
段璧抽出*,强扳着让女人侧过身来,然后再次*女人的*内。
「你是我孩子的母亲,是我挚爱的妻子、情人妈妈,我不爱你还能爱谁?我爱你爱的满脑子再也容不下第二个了,要不是这样,我还能忍着,不去碰娜娜?」
「你们这样也不是办法……准许你碰了,好好对囡囡,现在只有一个她,让我放心不下了。」若馨回过头来,和段璧面对面的说道。「我即将老去,你也别来劝我,生老病死是人生规律,我看的明白。我只想看着你们都不孤单,我们一家人能够快快乐乐的一起生活,一起照顾着孩子长大成人,好不好吗?」「我不知道,我谁都不想要,真的不想让任何人和事插在我们中间,我现在不会对娜娜做任何事,因为她心里还有阴影,需要用时间来弥补。」
之后,两个人由于这件事搅和的都没了兴致,若馨更是困极提不起兴致的沉沉睡去,任由段璧怎么卖力操干都没反应,他也只好如同对着充气娃娃般的,又抽送了半个小时才发泄出来,也累的他发誓再也不用那狗屁神油了。
若馨从昏沉中醒来,睡在身旁的心爱的男人还没醒来,一只右手还搭在自己的*上,嘴角还流露出一丝心满意足的微笑。「还真是个孩子……」若馨爱怜的把他的手挪开,想看看几点了,发现阳光被厚厚的窗帘挡住了。
「坏了……」她伸手到包里掏出手机来一看,6个未接来电……估计那边一屋子人都好急疯了。再看看时间,下午两点半了。「子豪,老公,起来了,都下午3点了。多未接来电,估计他们都好急疯了,快起来……」「嗯……啊?3点了?
日……「段璧还迷迷糊糊间的往若馨身上凑着撒娇,乍一听她说的,吓了一跳,蹭的一下坐起来。」睡了这么久了?」其实他临睡之前看了下表,那时候已经快早上六点了,只是性爱高潮之后,他也没想那么多。如今才发现,这个问题有些严重了。他一边让过若馨,让她去卫生间洗漱,自己匆匆掏出手机,发现已经没电了。
「一会他们要是问起来,我们怎么说啊……?快想想……」浴室的门开着,若馨一边清洗身上欢爱后的痕迹,一面催促道。
「没事,就说你刚下飞机,倒时差呗,手机调静音了。」段璧站在浴室门口说道。
「那你不还醒着呢?」若馨听他这种大大咧咧的语气,没好气的回道。
「你不是故意的?好借此和囡囡说?」若馨狐疑的问道。
「没啊,确实是好想你……情不自禁的。」段璧已经进了淋浴房,双手从若馨背后攀上了丰满的*。
「别闹了,都什么时候了,听话……妈生气了。」若馨嗔道。
「佳人微嗔才别有一番韵味嘛。」段璧接机把若馨双肩扳过,两人面对面的站在花洒下,任由水帘打在两人身上。「一起洗效率才高不是。」段璧笑道,又噙上了若馨红唇……一通缠绵,虽然没有真个销魂,但是,两个人也花费了将近一个小时,才从浴室走了出来。再当他们回到郊外的房子时候,夜幕已经降了下来。
「怎么回事?三个电话打了不下五十遍,怎么都不接?」虽然段璧之前回了电话,但是一见面,娜娜就劈头盖脸的大声问道。
「确实没听到,你妈她闹时差,我看她睡的香就没好叫醒她,我就出门去转转,想给你买点东西做新年礼物,这不回到宾馆才看到我手机没电了。」段璧把自己的手机塞给女友,让她自己看。「昨晚走的急了,你家钥匙和充电器都没拿,怕回来打搅大家休息,我们就找了个地方住下了。」段璧查过若馨电话未接来电的记录,第一个电话是下午1点左右打过去的,估计是他们也怕若馨会闹时差,没有太早的催促,后来可能是着急了,才打的电话。也因为如此,他才能不眨眼的编出这么一个没有破绽的瞎话。
「下次别再这么粗心大意了,你知道我多怕你们万一路上出点事。妈……」娜娜初逢劫难,对身边的任何事都没有安全感,非常容易焦虑,担心他们会有什么不测。
「傻孩子,没事的,妈这不回来了,对不起,吓着你了,都是妈不好,我手机调在飞行模式上了,没调回来,让你担心了。」若馨笑着搂住了女儿,爱抚着她道歉道。虽然她心里十分矛盾,也十分觉得对不起女儿,但是脸上却一点也不敢表露出来。
「妈,囡囡一天都没吃东西了,下午我们也去市里看了,但是家里没人,也没看见车。
所以,我们确实也是挺担心的。」嘉嘉递过一杯热茶,一面解释道。
「哎,真是,你看看我,到哪出现都是这么不合时宜……今天初几了?
这日子都过糊涂了,害得你们在家等一天。「若馨结果杯子,一面说道。
「别这么说呐,这不,我让志扬和柔然带着她们两个去海边玩去了。你们回来就好,我给他们打电话了,他们说话就回来。菜饭也已经做好了,明天就是除夕,想来在温哥华也好几年没好好过过年了?」「嗯,就我们四个人,感觉冷冷清清的,没什么年味儿。」若馨也是心不在焉的答道,眼睛却偷偷瞄了段璧一眼。却没有发现这个小动作,已经落在了怀里,满眼怨恨的小女儿的眼里。
「梆梆……」「嘉嘉开门……我们回来了。」柔然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哇,有去打劫了?这么一大堆东西?」嘉嘉笑着开了门,看着三个姐妹每人手里拎着两袋子烟花进来,不禁打趣道。
「她们两个土老冒都没见过,等明晚上,让她们见识下,什么是真正的过节。」柔然笑着对祖尔和米歇尔撇撇嘴道。
「嘉嘉,柔然说,这些有像在巴黎国庆日的那样盛大的烟花,我真的难以置信。」米歇尔也叽叽喳喳的说道:「是不是,祖尔?」「嗯,出于理智,我也很难相信。但是,我的感性告诉我,神奇的中国人也许能创造出这个奇迹……」
「哈哈……中国人民不会让你失望的,祖尔小mm。」柔然这两天已经和祖尔和米歇尔混的非常熟了,所以也就固态萌发,不再装淑女了。
「快进来,关好门,就等你们开饭了,再不回来菜都凉了。」嘉嘉看着志扬手里,超过苹果箱子大的超级礼花,不禁摇摇头,这个礼花怕是真的有很大了。当年出走美国的时候,临海还没有撤销禁燃令,又在外面「漂了」两年多,算起来也是好几年没有过年放过鞭炮、点过礼花了。对此,她也高兴的不得了,娇美的脸庞上露出了十分欣喜的笑容。
「哎,娜娜怎么了?板着脸不说话,跟段璧生气呢?」柔然抽空用手肘碰了嘉嘉一下,自打她进门就发现娜娜脸色不对,黑着脸不说话,也不理她。因而,才偷偷问下发生了什么事情。
「没,怎么了?」嘉嘉还没发现妹妹的异常。在柔然的提示下,嘉嘉才发现妹妹脸色确实不对。「刚刚还好好的,你们好就前后脚回来,五分钟前还好好的呢。」嘉嘉刚才一直都在,也没想到谁惹了这小祖宗了。
「哎,你看。」柔然眼尖,又戳了嘉嘉一下,让她看若馨。「那东西,别跟我说你不知道是什么。」嘉嘉顺着柔然的眼神,也发现了若馨身上的不寻常。
却原来若馨颈侧有一块小小的红斑,但是却不仅仅只是红斑那么简单,那分明是……她心烦意乱下,不知道是不是该去提醒一下,尽管妹妹已经发现了。「妈……」嘉嘉找机会把若馨拉到厕所里。「你看看那……」嘉嘉指着她颈上说道。
若馨乍一看,脑中「嗡」的一下子,只觉得天地间一片空白。她扶住嘉嘉,颤声道:「怎么会……?你刚才就发现了?」若馨一看自己颈侧被种的草莓,不禁感到万念俱灰。但是心里还存一丝侥幸心理,希望囡囡没有看见。
「嗯,我怕囡囡也看见了……」嘉嘉小声说道。
「真的?天呐,你为什么不早提醒我……你是故意想让我出丑吗?死丫头……」若馨已经没有了初时的镇定从容,哭叫着埋怨起嘉嘉来。
「妈……你别这样,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回事,但是是不是和段璧有关?」
嘉嘉搂着妈妈,帮她安抚下情绪说道。
「对不起,女儿,妈妈……妈妈又错怪你了,都是我自己做的孽啊……怎么能……我…
…呜呜……怎么办啊……囡囡肯定猜到了,怎么办好啊……?你帮帮我,帮我想想办法。」
若馨方寸已乱,言语间显得失了进退,她从来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今天这样,只能紧紧地抓着嘉嘉这根救命稻草。
嘉嘉知道现在也不好继续问她究竟发生了什么,只好淡淡说道:「我们先……哎,我先去拿件高领衫来,等晚点我们再想办法,好吗?」若馨哭红着眼,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只恨不得自己能当场晕过去,但是此时她心中恐惧非但无法排遣,反而让她心中更加恐慌。她扶着墙,坐在了门边,什么也不愿去想,什么也不敢去想。
「妈,你别坐在地上啊,这太凉了,会冻坏的。」嘉嘉很快回来,看到若馨坐在地上,赶快把她拉起,又替她换上一件套头高领毛衣。若馨只是浑浑噩噩的没有说一句话,任由女儿摆布。
「我还是走……」若馨突然的说出了这么一句话来。
「妈,别乱想了,好好坐下和囡囡谈谈,我们娘仨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吗?」若馨摇摇头说:「嘉嘉,妈妈……妈妈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囡囡,她刚刚出了这样的事,妈妈又在她心口捅刀子,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去和她解释。」
若馨惨然一笑,她憎恨自己怎么会这么作孽。看看嘉嘉,她逼走了两个女儿,难道最后自己只能孤苦伶仃一生终老吗?
「先出来,要是让大家都看出来,就不好了。还可以补救也说不定……」说着不由若馨反对的拉着她走出了浴室。
「快来啊,等你俩开席了。」志扬举杯招呼道。
嘉嘉强撑着笑容,把妈妈拉到自己身边坐下,自己的另一边是妹妹,而妹妹的边上不是以往照顾她的段璧,而是柔然……嘉嘉看到妹妹看妈妈不善的眼神,心里烦乱不已,再看看段璧似乎也察觉到妈妈和妹妹的异常,也表情严肃的坐在桌子对面黑着脸不说话。餐桌上一时没人说话,很有些冷场。似乎所有人都察觉了几个人之间气氛的不寻常,只是有些不明就里刚才还是一片喜气洋洋的欢声笑语,怎么突然间就如同掉进了冰窖中一般寒冷。
「来,马上过年了,话说回来,好多年没这么多人一起过年了,先预祝大家新年快乐。」
志扬虽然把小女儿推到了主位上,但是看到她只是盯着她妈吗不说话,表情颇为不善,所以率先举杯祝酒,打破僵局道。
「干杯!」祖尔和米歇尔都跟着举起杯,娜娜什么也没说,忽然间换了一副微笑面孔也举起酒杯,跟志扬碰了下杯。大家看她忽然有了笑容,气氛一下子缓和了许多,也都纷纷举起杯子互相祝贺道。
饭桌上无话,当饭后嘉嘉安排柔然带着祖尔去收拾桌子后,她就想拉着妹妹说些体己话,而娜娜没有给任何人机会,自己上楼关上门,任谁也敲不开门。
「囡囡怎么了?」志扬到现在还觉得摸不着头脑。
「没事,可能还是那事之后稍微有点影响,今天玩得太累了,随她去。」
嘉嘉安慰道。「亲爱的,你带着她们去放烟花。」「明儿才是年三十呢。」志扬有些奇怪的回道。心想,这今天怎么都怪怪的,哪有年二九放鞭炮的。
「去嘛,少放点,试放下。刚才米歇尔来缠我,说想看焰火。她们肯定不敢放,要不你就等着她,今晚上来缠我们一晚上。」嘉嘉正好这样哄道。
「行……」…………………………………………………………………………「囡囡你开开门,妈妈她有话跟你说。我们娘仨好好聊聊。」嘉嘉敲着房门道。在志扬带着临出门前,她偷偷跟柔然打了招呼,让她尽量拖延时间,所以不用担心他们会很快回来。
「姐姐,我困了,很困,我什么都不想说,让我睡。」半晌,娜娜在屋里说了一句,就再也没有声息了。
门口站着的嘉嘉看着妈妈和段璧,很无奈的摆摆手,表示自己没有办法了。
「囡囡,你开开门,妈妈有话跟你说。」若馨走上前来敲敲门道。
「你走,我今天什么都不想听。」娜娜语气冰冷的回绝道。
「囡囡,妈妈真的有话要说,求你开开门,好吗?」若馨近乎哀求道。
许久,门打开了,若馨走去,把嘉嘉和段璧留在了门外。「我们需要聊聊。」嘉嘉沉着脸领着段璧上了阁楼。「你想怎样?你觉得现在这样你很开心吗?」
在阁楼上,嘉嘉关上曾经用作工作室隔间的房门,嘉嘉愤怒的对段璧吼道。
「这不是我的本意,但是正如你看到的,我和若馨确实是在一起,我没什么好辩驳的。」
段璧很平静的说道。
「那我妹妹呢?你把我妹妹当什么?还有,你把我妈当什么?她是你后妈啊。」「闭嘴,该你什么事,你以为我没看出来,程志扬是你爸,我没说错?
程嘉嘉。「段璧非常不耐烦她这种口气训斥自己,经过这么多天的接触,他自然能看出志扬对这座房子的熟悉,而他和这一家三个女人关系的密切程度,绝对不是熟识而已。若馨的老情人,程嘉嘉的丈夫,同样是姓程,房子的原主人却将房子过户给了娜娜,虽然有些惊世骇俗,但是他几乎可以猜测到他的身份。如今一诈之下,果然看嘉嘉哑口无言。
「别胡说,不许你这么污蔑……」嘉嘉很心虚的反驳道。
「你也不用不承认,我只是想让你将心比心,为什么你可以和你丈夫走到一起,为什么就不允许我喜欢若馨呢?」段璧扬声问道。
「这……这不一样的,你已经有了囡囡啊,难道你就因为她受了伤,你就嫌弃她?爱情不是施舍,但是如果你因为想要借此甩掉囡囡,而去祸害我妈妈,我不会放过你的。」嘉嘉恨声说道。
「拜托……这么久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吗?我对娜娜只有兄妹般的感情,甚至是长辈对后辈。也许以前我犹豫过,但是自从和若馨好了,我就坚定了这个想法,只是一直不知道怎么开口罢了,不然,你难道没发现,我从来不叫她的小名?」段璧说道。
「哼,骗人,男人还有不巴望左拥右抱的?更何况,她可是你的后妈,谁知道你不是因为这个身份才去勾引她的……要是让我妈和妹妹同时接受你,才是你想要的?」嘉嘉脸红着说道。
「没有,我可以告诉你,我很郑重的告诉你,我曾经有喜欢过娜娜,甚至还对你有过非分之想,但是现在都没有了,我没有任何时候比现在更清楚自己想要什么,爱的是谁,而你们可能接受不了,那人就是馨儿,你们的母亲。」嘉嘉沉默半晌,心想:如果真如他所说,那该如何是好?」那……你怎么证明你说的是真的?而不是敷衍我,或是一时的心血来潮?」
「我们有一个孩子……」段璧很平静的说道。「娜娜肯定告诉你了。但是她也不知道,钰儿其实是我的孩子……」嘉嘉彻底的无语了。这么说他们确实已经保持了很久的关系,而不是最近才开始的,也不是因为那件事,才开始疏远妹妹的。如果没有这件事,她会认为段璧这个人还是可以的,但是现在如何呢?她只是希望妹妹能够勇敢的站起来,走出他的阴影。为了这样一个男人去伤心,不值得。但是她可以吗?嘉嘉知道妹妹有多么的执着,用情有多么的深。更何况,这是她的初恋……她实在不知道,她是否能承受住这个打击,母亲和男朋友两个至亲的人同时的背叛。一场谈话就这样结束了。当他们下楼时候,发现若馨已经站在了娜娜房门口。
「妈,说了什么?」嘉嘉小心的问道。
若馨摇摇头:「我很累……我们回酒店。嘉嘉,你别送了,我……」
说着,她已经泣不成声了。
「妈……」嘉嘉不知道该说什么,一方面她还在震惊当中,妈妈和人相好,是和自己再婚对象的儿子,还有了儿子。另一方面,她又觉得妈妈很可怜,她能想象到她承受了多大的压力,也很同情她现在的遭遇,通过她和段璧的交流,她能感觉到他们彼此是真心的。她只能搂着妈妈安慰道:「你身体也不好,别这样,会好的,囡囡是个懂事的好孩子,她总会明白的,我帮你劝劝她。」「宝贝儿,你真是好孩子……妈妈,妈妈谢谢你了,一切都……一切都靠你了……」若馨无奈的看了紧闭的房门一眼,抽泣着说道。
「你妈走了?」志扬带着三女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月上中天。
「嗯……」嘉嘉哄着怀里抱着的儿子,没声气的应了一声。
「宝贝儿到底怎么了?没精打采的,还有什么事不能让我知道吗?」志扬坐到她身边,搂住她的腰问道。「今天是你指使丫头把我支到海边去的?放完礼花又要吹海风,差点给我吹个中风。」「哈哈……哪有,都是那丫头自作主张的。哎,太多头绪了,不知道从何说起。」嘉嘉愁眉深锁的将事情说了一遍,甚至包括段璧猜测到志扬的身份也提了下。
志扬没想到事情会变得这么复杂,沉吟良久说道:「这……也没有别的办法,个人有个人的缘法,好在你妹妹还小,今后一定会碰到更合适的。你怎么没有去陪陪她?」「我敲了半天门,她不给我开,我也没办法,这不等你回来呢。」嘉嘉没好气的瞥了丈夫一眼,让他帮着出主意,却不是对自己的一通安慰。
「我们翻栅栏过去。」柔然蹦起来道,爬墙头、翻栅栏,她以前在学校时候可也做过,所以对这种行当堪称轻车熟路。
「你就别添乱了行不?」嘉嘉掐了她一下,让她老实呆着。「对了,祖尔和米歇尔都歇下了?这两天忙的焦头烂额的,都没顾上陪她们。」「没事,今晚真都把她们看傻了呢…
…呵呵……不过那礼花真的好漂亮,我都没想到会那么大。」柔然一边说着,一边兴奋的比划道。往年过年时候她都是陪在奶奶的病床前,陪奶奶看看春晚,如今奶奶走了,她宁可呆在学校里。如果今年不是嘉嘉回来,她都不打算回临海过年。
「看你野的……我看你是好病了,今晚就留给你们二人世界了,我还是想想办法,不能让囡囡一个人闷在屋里,我怕她想不开。」「啊……」柔然脸红红的,虽然和志扬朝夕相处了好几天了,但是总没有时间能够单独相处,又还不能在人前表现的太过亲密,即便私下单独相处,他也是表现的对自己若即若离,并不算主动。如今嘉嘉亲口答应她,却让她根本不想再去故作矜持的推辞,或者说她等这一刻等了很久了。
「宝贝儿,没你我睡不着……」志扬笑道。
「去你的……我看你今晚就没打算睡……别太疯了,不许欺负柔然。
还有,看孩子……「嘉嘉可爱的嘟嘟嘴,假装生气的说道,虽然她心里还有点吃味儿,但是谁让那是柔然呢,她愿意和她分享自己最好的一切,包括自己最骄傲的丈夫,而如今她们真的成了姐妹,真的姐妹。
「嘉嘉,谢谢你……」柔然接过小淘气,小声的说道,她的眼中已经湿润了,她显然明白嘉嘉的一番良苦用心。
嘉嘉一愣,笑道:「傻瓜,我们之间还用说这么生分的话?去,一直都没给你们点时间好好聊聊,把你心里的话都跟他说出来,爸他最在乎一个情字了,让他知道你有多爱他,他一定会接受你的。」「你才是个小傻瓜……」柔然看着嘉嘉的双眼,破涕为笑道。
「囡囡,开开门好吗?是姐姐……」没有声音。「囡囡,你把门打开,姐姐晚上陪你一起睡,好吗?」还是没有回音。嘉嘉很oo……「我的小祖宗,走廊里很冷,姐姐快冻死了,开开门那。」她甚至开始怀疑妹妹是不是偷偷出走了,心想还好有备用钥匙。
她用要是打开反锁的门,但是门被挡住了,打不开。难道就这样铩羽而归?不行……嘉嘉咬咬牙,想想柔然的建议,还是翻窗户。
在高中时候,嘉嘉文武全能,两层楼高,阳台之间的一点距离还难不倒她,三两下她就轻巧的从晾衣服的阳台越到了主卧室外的阳台上。阳台门没上锁,她推门进了屋。虽然只是在外面不到一分钟,但是还是把只穿了件睡衣的她,冻得直打寒战。嘉嘉眼睛适应了黑暗,才发现妹妹双臂环抱着膝盖坐在门口,明显的刚才推不开门,就是因为她坐在那里。「快起来,怎么能这样坐在地上呢,傻丫头怎么这么不知道爱护自己。」嘉嘉急着把妹妹拉起来,心想:这还真是一家人,都爱坐地上……似乎自己小时候,心情不好也喜欢坐地上。
嘉嘉拉着妹妹坐在床边说道:「哎,囡囡,你别这样好吗?你说句话,别吓唬姐姐,你一项是很坚强的不是吗?」「姐……我……我真不敢相信,你跟我说,我只是在做梦,我没有被人强奸,妈妈也没有和他好……他也没有……呜呜呜……为什么……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即使在昨天,不都还是好好的吗?哈哈……为什么……这个世界上,难道真的没有可以相信的人吗?所有的知心话实质上都是谎言,所有的蜜语甜言下面都是杀人的毒药。姐姐,我真的有想过死掉算了,但是我没有勇气……我不敢……姐姐,我好难过……」娜娜躲在姐姐怀里泣血般的哭诉着。
「哎……」嘉嘉知道内中隐情,也知道这件事没法说上是谁对谁错。终归段璧对妹妹都是严守礼数,虽然不说是一清二白,但她不得不承认这种喜欢的成分,兄妹之情确实大于男女之情。「囡囡,我们不想了,好吗?其实天底下好男人多的是,我们为了争口气也要活得漂漂亮亮的,我们要为自己活着,少了他,明天生活依然照旧,我们都应该为了自己活着,不是为了别人,为了别人怎么看我们。等到那一天,他自然会为今天的决定感到后悔的。」
「嗯,其实我就是有些……又不是真的离不开他。我……姐姐……我真的放不下他的……呜呜……」
娜娜再也无法伪装自己的情感,这种彻头彻尾的背叛,甚至在他们走出门之后,他甚至没有回头望一下。娜娜当时躲在窗后,看他如此绝情的走了,不由心如刀割一般的痛。她又恨自己昨天为什么没有跟着一起走,如果他跟着去了,或许这一切都不会被披露出来,即使是……即使是永远不让她知道。
娜娜的手机铃声响起,姐妹俩都愣了一下。「姐,你接一下,看看是不是他打来的?」
嘉嘉整理下情绪,接通了电话。「喂?哪位?」「你好,是程娜娜小姐吗?」电话那头,响起了一个陌生的声音。
「啊,我是她姐姐,你是哪位?」「哦,你好,我们见过,我是公安局的张琦。」「哦,您好,是张警官啊,请问有事吗?」嘉嘉有些奇怪,怎么到年底了,这个张警官会直接打电话来找妹妹。
「是这样的,昨天我们将嫌犯方文良押往看守所时候,他私下让我帮他跟程小姐说一声对不起,快过年了,我也想代表个人表示下慰问。」「呵呵,是这样啊,那你自己跟她说。」
嘉嘉有些想笑的把电话递过给了妹妹,她似乎听出来一点门道,但是又不便乱猜测,只是把电话塞给了娜娜手里。
「姐……」娜娜没有心情接电话,伸手推拒。
「是有关那个衰神的消息。」嘉嘉知道妹妹肯定对方文良的消息有兴趣,小声的说道。
「喂?您好。」娜娜想了想还是接了电话。
「程小姐,你好,我是张琦。」「张警官,你好,我刚才听见了。给你拜个早年。」娜娜不知道该说什么,胡乱的应付道。
「呃,是啊,明天就年三十了。」张琦显然没预见到娜娜的精神状态这么好。
「你们不会还要值班?」娜娜想要问下方文良的情况,却又不好直接开口,只好客套说道。
「嗯,是啊,越是过节时候我们越是不能松懈,我这刚刚换班回来,没有打搅到你休息?」「没的,我在和姐姐聊天呢。」三句客套完,娜娜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其实她心里还是对警察的效率很不满,如果他们更严厉打击犯罪,她也不会被绑架走,落到现在这样子,所以也懒得说什么你们辛苦了之类的恭维话。电话对面的张琦也似乎找不到其他能说的话题,气氛微微有些尴尬。「那个,那个案件的嫌犯,如今已经被押解到看守所了,他有句话要让我转达,他想对你说声对不起。」「嗯,谢谢,我知道了。」娜娜没有多说话,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
「关于那案件,不知道你是否方便来一趟所里,我们已经对其提出公诉,需要你出面提供一份笔录。」「我不知道……能不能不去?因为我实在不想想起那件事了。」娜娜没加思索的拒绝了,但是在她心里想的更多的是,她并不想让方文良做几十年牢。
「这样,方文良已经自首,交代了所有的罪行,如果你没有意见,我们会考虑在公诉书上,适当给他申请减轻量刑。」「他的伤好点了吗?他现在怎么样?」娜娜有点关心的问道。
「这……他还可以,就是失血过多,人还比较虚弱,但是命是保住了。」
「那我可以去探视他一下吗?」「如果有需要,我可以安排。」虽然张琦不明白,为什么她会这么关心一个诱拐过她的犯人,但还是如此回答道。
「那麻烦您了,您看明天行吗?」「明天年三十,这只怕不太合适。」
张琦都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这么不厌其烦的跟她解释。
「求你了,要不是他,我可能已经死了……」娜娜小声求道。
张琦沉默半晌,才说道:「那好,我明天去接你。你的住址是……?」
「香江北路18号龙翔园16号。」娜娜报出了家里的住址。
「好的,明天早上九点半,我来接你。没问题?」「ok,我等你来,谢谢你。」「不客气,再见。」「再见。」娜娜听到对方切断了电话,她也挂断了线。这时候,才看到姐姐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在看着自己笑。
「怎么了?怎么听着像是新姑爷上门啊?」嘉嘉贼贼的笑道。
「什么啊,都哪跟哪啊?张警官说可以带我去探视下方文良,我求他明天来接我下。」
娜娜红着脸不依道。
「嘿嘿,好了,别再去想那些不开心的人和事了,还记得姐姐的名言吗?」
「嗯,让爱我的人为我骄傲,让恨我的人为我暴跳。」娜娜小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笑容。
「嗯,日子总要继续嘛,我看这个张sir就很不错,感觉对你有想法的。」
嘉嘉帮妹妹躺下,替她盖好被子,自己躺在妹妹身边,轻轻拍着她说道:「早点睡,明天早上九点半是不是?」「嗯,是。不过,我……」「那要到时候梳洗打扮的漂亮点才好,快睡,不然到时候起不来了。」「嗯,好。」娜娜听话的闭上了眼睛。嘉嘉凝视妹妹良久,看她呼吸均匀,似乎已经睡去,而她自己也感到有些困倦,也渐渐的闭上了眼睛。忽然,娜娜轻轻的翻了下身,将背对着嘉嘉,脸背向了另一面。「姐姐……」「嗯?」嘉嘉听到妹妹呼唤自己,睁开眼应了声。
「我不想回温哥华了。你能带我走吗?」「当然可以,如果你决定的话……」「那这次跟着你们走的人只怕不在少数?」「呵呵……也许。」嘉嘉明白她说的是柔然。
「我真的不明白你为什么允许爸爸身边围绕着这么多女人。」娜娜自然看的出来,柔然这几天和爸爸的亲密无间,还有米歇尔无处不在的勾引和祖尔若有似无的情意。
「他把持得住的,我从来不担心。」「对柔然也不担心?」「我们是好姐妹。」嘉嘉搂着妹妹笑道。
「那……那我呢?」沉默半晌,娜娜小声问道。
嘉嘉有些错愕,但是旋即释然:「傻瓜,你是我的妹妹啊……」…………………………
………………………………………………………………「你说句话行吗?」到了宾馆内,段璧把大衣扔在沙发上道。一路上,若馨都没说一句话。
「你让我说什么?为什么,你为什么非要把事情逼到这个份上?你觉得有意思吗?」若馨大声的吼道。
「别这样行不行?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吗?」「我信,但是你敢说吗?」「我真不是故意的,我见到了你不自觉的就会意乱情迷了。有心为之,刻意为之我自己也不知道。但是为了你,我愿意承担任何后果。」段璧坚定的说道。
「说到底你还是故意挑明的,是吗?」若馨大吼道。
「我不知道……你别这么动气,冷静下好吗?既然事情都发生了,也就没什么好隐瞒的了,想办法弥补就是了,别的事我都不在乎,只要不让你受委屈。」
「我能不在乎吗?囡囡是我的女儿,我这样做毁了她一生的幸福。」「我和她不会有幸福的。我和你才是彼此的幸福,而娜娜还小,她有的是大好的人生,一定会找到她的真命天子,一个比我更懂得真心对她、疼爱她的人。而你,我不要你再等下去了,不要再去空耗我们本来就不多的时间。」段璧搂住若馨,在她耳边呢喃道。
「你别这样……我气还没消呢……你知道囡囡伤的有多深吗?你知道他有多爱你?」若馨明显是心软了,语调也放低了很多说道。
「别多想了,她会好起来的,初恋总是会有伤痛的,这也算人生的一个必经阶段,她会好起来的。我现在只是考虑如何与你一生厮守,再也不分开了,你再给我生一个女儿,我们快乐的一起生活……」「但是你爸爸……」「我回去就跟他说,就是跪上三天或是被他打死,也无所谓。我已经有这个觉悟了,我只想要你,所以,留在我身边给我勇气好吗?」
「不……我们不能把你爸爸孤零零的一个人扔下,你忍心看着他这个年纪失去一切的老无所依吗?」若馨推开段璧,坐在床边低着头说道。
「我们还可以在一起生活啊,只不过是身份稍微有所变化,再说了,你们之间本来也做不成夫妻,何必要守着这个空名分呢?」段璧坐在若馨旁边,搂着她继续劝道。
「不行,这样你爸会成为他圈里人的笑柄的,而你的一生也……我不能这样做。」「天下这么大,我们去哪不行?我们去东边多伦多,去美国,你怕冷我们去澳洲、去南美洲。」
「子豪,如果你真的爱我,听我的好吗?不就是这么一个名份,我不要。别再逼我了好吗?」
若馨止不住眼中盈眶的热泪,哭泣着哀求道。
段璧看她如此为难的样子,心也想被揉碎了一般。造成今天的局面,他确实富有很大责任。他故意不去提醒若馨,脖子上的吻痕,从而逼得她们母女反目,逼着若馨表态,虽然是一剂猛药,但也不失为一个快刀斩乱麻的机会,所以他最终保持了沉默。「别哭了,来,我陪着你,搂着你,再也不让你这么难过了,都是我不好,又惹你伤心,我们从长计议,总会有一个万全之策……」若馨什么都没有再说,只是抽泣着躲在了他怀里,她不知道明天会怎么样,她的世界里,天已经塌下来了,她甚至不敢去想当明天太阳升起,阳光照在自己身上的感觉。
段璧低头默默的看着心爱的女人难过的样子,心里也非常后悔,但是转念一想,为了往后的幸福,又硬起心肠来,低声百般呢喃安慰,哄着她进入了梦乡,而他自己也不知道何时
沉沉的睡去……………………………………………………………………………………………
…「嗯……你快点摸啊……」「别着急啊,我还在插呢……」「怎么插得这么慢,快点快点……」「好久没玩了,这么多……让我慢慢插好了,慢慢来,你很急吗?」「你快点插好不好,我们三个都好了,就等你出了……」「别急嘛,都说了先等我好好弄下……」「真是,跟你打个扑克真费事……」柔然一脸愤然的把牌扣下,看着志扬还在那不紧不慢的整理扑克,不耐烦的嚷道。
志扬笑笑,他自然知道,火不是冲着他来的。刚才两个人关着门,正想说两句体己话,却听到敲门声。柔然以为是嘉嘉又回来了,蹦蹦跳跳的去开门,没想到是米歇尔和祖尔站在门口。
米歇尔听见嘉嘉说今晚要陪着妹妹,又看见她进了娜娜的房间,就偷偷的想下地下室和志扬聊天,顺便还拉上了祖尔。她俩也看出了志扬和柔然的亲密,而嘉嘉居然视若无睹,还每天让他俩陪着自己二人出门,俨然一对亲密的情侣。
本来都已经对志扬死心的祖尔,也在米歇尔的撺掇下,心思活络起来,这才同意一起到地下室来看看,却没想到和柔然撞车了。
志扬一看到她俩有些幽怨的眼神就觉得脑袋大,没想到会是她们两个活宝,于是提出教她们打扑克。四个人两副牌「斗地主」,扣八张。正好这铺是志扬做地主,才有了前面的一幕。志扬其实是故意的,看到米歇尔心不在焉的打着呵欠,知道她们现学之下颇有些意兴索然。「看你们都困了啊,呀,都快十二点了,都快去睡觉去。不然明天晚上可没精神头放鞭、看春晚了。」柔然贼笑不已,偷偷回身不知道做什么,还用身子挡着米歇尔和祖尔,在背后挑了挑大拇指。
米歇尔也正好借此机会,把扑克一扔跑了,在她看来这种纸牌游戏着实无聊,正好接机逃跑。祖尔帮着把扑克整理好,看着柔然走了,她才跟着走了。
而柔然的脸色自然不会太好,一直用斜眼瞄着祖尔,只怕在心里也已经骂了她几十遍了。
志扬偷笑着看几个女孩儿在那明争暗斗,也没有太往心里去,只要宝贝儿和柔然能和睦,他才不去计较柔然怎么去和两个人小洋妞斗法。手里还攥着柔然临走时候塞给自己的一张扑克牌,志扬把它翻过来,是一张广告牌,上面是一行隽细的小字「晚安,我的长腿叔叔,我爱你。」想起那巧笑俏兮的精灵般的身影,这两日来的朝夕相处,他确实已经喜欢上了这个丫头,想起她刚才走的时候那不情愿的样子,不由的头枕着双手的躺在床上微笑起来,呆呆忘了天花板半晌,敲敲出门,向柔然的房间摸去。
「梆梆……」「谁?」「长腿叔叔……」柔然打开门一看,果然是志扬微笑着斜倚在门边微笑着,她先是错愕了一下,然后开心的笑了。
「嘉嘉看来今晚上不会回来了。」志扬先开口说道。
「她让我今晚陪你的。要进来吗?」柔然做了一个往里面让的手势。
「不怕长腿叔叔变成怪叔叔啊?」「你以为长腿叔叔就不是怪叔叔了啊?」
「哈哈……」志扬和柔然同时开心的笑了起来,而柔然眼中更多的则是一份只可意会的柔情蜜意。那种浓浓的爱意,让志扬发现,他确实已经爱上了这朵郁金香般优雅的女孩儿。
「然儿……」「嗯?」「我真是个挺闷的怪叔叔吗?」志扬面对面的抱着柔然,坐在了屋里的单人床上。
柔然也不客气,大胆的跨坐在志扬身上,迎着他炙热的目光说道:「你是天底下最好的人,自从那次你不肯留名的救了我,我就将你深深烙在了心里,我和自己说,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遇见你的机会,不管你是谁,不管你是商业矩子、机关政要还是流氓大亨,我都一辈子跟定你了。」「那这生意不亏啊,怎么听都像是找了张不错的长期饭票。」志扬调侃道。
他知道以柔然的性格,这种小玩笑还是开得起的。
「这么说我,不活了。」柔然装作哭泣的样子道。「哎……」「‘哎’是哪位啊?」志扬笑道。
「我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你。」柔然眼神中有点失落,虽然两个人现在关系无限暧昧,他也尝试着去接受她,但是她始终都猜不透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想叫什么都可以。」「老公?」柔然眼中一亮,试探的叫道。
「哎。」「‘哎’是哪位啊?」「哈哈……六月债还得快啊……哎,宝贝儿。」志扬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道。
虽然不完全是自己理想中的称谓和亲昵,但是也想去不远,她也没有将嘉嘉取而代之的野心,因为柔然知道,那永远是不可能的。「我很开心……谢谢你的爱。」这次柔然主动的献上了香唇任君品尝,而她也发现了激情热吻中的男人身体最直接的变化,那火热的男性性征,就隔着一层布料紧紧地顶在她最私密的花蕊上,那是只允许他进入的蜜园。但是除此之外,他们只是热情的亲吻着,回应着对方的热情,志扬的双手也只是老实的搭在柔然纤细滑嫩的腰肢上,并没有更进一步的行动,他只是很享受柔然那份纯纯的、不掺欲望的爱恋,他不想破坏那份单纯,因而,说柔然是一个功利的女人?他根本也没真正往这方面想。
分开的舌尖上牵出的长长丝线久不断绝,柔然脸红红的难掩心中的喜悦,但是她还是开玩笑道:「这样不好玩……」「嗯?那怎么样才好玩呢?」「一切都是嘉嘉安排好了,一点没有偷情的禁忌感……」柔然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扔出一颗重磅炸弹。
「我晕死,你这都是从哪学来的。」志扬没想到她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嘿嘿……怎么了?后悔了,落我手里了……」「啪」志扬笑着把她翻了过来,狠狠的在小美女丰满的翘臀上赏了一记。「以后可不许给我戴有颜色的帽子。」「放心啦,我做事有分寸的,我是你一个人的专宠。我是不是学什么像什么?」柔然吐了吐可爱的舌头笑道,一副任君采摘的样子煞是诱人。
「哎,我就怕十年后真就罩不住了。」志扬不无感慨的说道。
「那到时候,我就和嘉嘉……」柔然趴到志扬耳边小声说道。
「呵呵……我真就不明白,你哪学的这么多花样?毛片没少看?」志扬似笑非笑的调笑道。
「做演员的,总要细致观察生活嘛……是我悟性好。虽然,毛片我也经常看。」志扬直接无语,看毛片都看的这么理直气壮……两个人敲敲的回到了志扬和嘉嘉暂居的那间屋,还要看着小儿子,志扬在柔然的帮助下,替孩子把了尿,换好尿裤。柔然微笑着看着志扬熟练地动作,心里一阵温馨。
「偷笑什么呢?」给小家伙换好纸尿裤,志扬知道这小祖宗半夜不会再闹了,看到柔然躲在一旁偷笑。
「真看不出,你还是个全职好爸爸。」柔然笑着说道,心里却怪怪的,甚至还勾勒出,二十年前志扬替嘉嘉还尿片的画面,自觉一阵恶寒。
「这点也算事……」志扬却没有多想,只是嘀咕了一句。「想当年……」
一想这也没什么好炫耀的,一时有些尴尬。
「哈哈……」柔然颇有些智计得逞的快意,哈哈大笑起来。「嘻嘻,挺好的,说实话,我从小都没享受过这种待遇呢。」「好了,真是调皮,再把这小鬼吵起来。」志扬面皮微红的说道,心里恶恶的想到,帮柔然换xx巾的样子。
柔然看他打量自己的样子,一下就明白了他在想什么:「不许乱想,那几天才不让你碰我呢。」「呵呵……你想到哪去了。」志扬笑笑,掩饰自己的尴尬,转换个话题说道。「跟我们走,我好去准备下,给你买机票。」柔然摇摇头说道:「我还是想把学上完了,行吗?」
「我不反对,只要你觉得有这个必要,我支持你的决定。」志扬犹豫了下,对于她学校那种龙蛇混杂的地方,他二十年前就领教过,但是出于对柔然的尊重,他没有多说什么。
柔然看得出他心中有顾虑,再想想自己的处境,自然也就明了他担心的是什么。「安啦,我现在也不求能闯出什么名堂了,只是为了多充实下自己,在学校里,静下心来,还是能学到不少东西的,我很享受现在的校园生活。」「你们学校那可是个选美场,诱惑也多,我是怕我的小宝贝儿被人拐跑了嘛。」「我就这么经不起诱惑啊?放心……再说了,我的大好人生才刚刚开始呢,难保心血来潮,不好去偷偷出轨几次……哈哈……呀……」柔然跳起来,笑着在屋里四处躲着志扬。
「还想出轨?还几次?想反了天啊?」志扬二话不说,起身来捉她,两个人玩起了躲猫猫……「哇~~~」、「看……都说了,别把臭小子惹起来。」、「那现在怎办呐?」、「凉拌……」
程家的地下室里乱作一团,怕这又是一个让人不得安生的夜晚了。
第二天清晨,志扬从睡梦中醒来,看看枕着自己还在酣睡的柔然,不禁苦笑不已。「真是个没长大的小丫头……」轻轻抽出已经被压得麻木的手来用力的甩了两下,他喃喃的嘀咕了两句,但是他心里还是很享受这种当「爹」的感觉的,甚至有时候他觉得柔然比嘉嘉更像女儿。从楼梯走上楼,看到嘉嘉已经在准备早饭了。
「宝贝儿,这么早起,睡得好吗?今天可是除夕,小心又要忙碌一年。」
志扬微笑着从后面搂住了嘉嘉笑道。
「一大早就起来作怪,那又能怎么办?就这劳碌命,注定要操劳一辈子。」
志扬听出妻子话里有些幽怨的语气,再看看她有点黑眼圈,知道她昨晚肯定没睡好,胡思乱想了一晚上。「没睡好啊,我看看,嗯,黑眼圈都出来了,心痛死了。」
志扬搂着嘉嘉一阵甜言蜜语才把爱妻安抚住。
「好了,嘿嘿……没生气啦,就是这么多年了,早上起来看不到你,心里有些不好受。」
嘉嘉被哄得笑逐颜开,将事情轻轻揭过道。
「我也是,早上起来想亲亲你都找不到人。」志扬也感慨道。
「切,真假……有了新人只怕都快忘掉旧人了?」嘉嘉一边看着锅,一边调侃道。
「还说呢,这不都是你非让我收下的,不然我可是抵死不从的啊……再说了,我们那也是发于情,而止乎于礼的,昨晚我们只是聊天了。」志扬赶紧辩解道,他可不想让妻子心生芥蒂。
「才不信呢,什么礼?周公之礼啊?」嘉嘉继续调侃道。「哈……别胳肢我了,信你了就是了……不闹了,哈哈……我错了,亲爱的……」「哎,非要把菜搞糊了,才甘心那?」
睡得迷迷糊糊的柔然走上来,看到志扬和嘉嘉拥吻在一起,指指灶上的锅说道。
「都让你闹得……」嘉嘉轻轻推开丈夫,顺手打了他一下说道。偷偷打量了一下柔然,看她头发有些蓬乱,睡衣有些皱,显然是没离过身,才相信志扬说的话。「快去洗漱一下,一会儿有客人来。」「谁啊?」柔然挠挠头发问道,要是志扬的朋友不应该年三十来串门子?再说这一屋子莺莺燕燕的……嘉嘉笑道:「少问了,你认识的,一会就知道了,快洗澡去。」打发走他俩,又叫起来祖尔和米歇尔,等大家落座,坐下吃完早饭,嘉嘉又给妹妹盛好一份送上去,喂她吃下,又帮她穿好衣服。因为娜娜现在谁也不想见,但只不避着姐姐,所以就累得嘉嘉不得已,一大早起来就忙里忙外一通收拾。当一切收拾停当,时间也将将掐在九点整。
「叮咚」时间刚过九点半,门铃准时响起。嘉嘉把门打开,看到张琦站在门口,不禁暗叹干探的守时、作风严谨。「张警官您来了,请进。」「早,不必客气了,我看就不进去打扰了,不知道程小姐准备好了没?」张琦向里面望了一眼,没看到娜娜的身影,故而问了一句。
「嗯,都准备好了,妹妹在楼上,我去叫她。您先进来坐下。」嘉嘉把人让进来坐下,就上楼去叫妹妹去了。
「张警官来了?」一屋子人都在忙着装点节日气氛,志扬正在挂灯笼,看到张琦来了,就从凳子上下来打了个招呼。
「哦,您好,叫我小张就好了。」张琦知道眼前的不是一般人,和自己局长关系非比一般,客气的说道,一面还有些错愕,怎么这一屋子都是美女,眼前这到底是个什么人?他看到祖尔和米歇尔,以及柔然在那忙碌,越发对眼前的志扬的身份产生了兴趣。
「呵呵……好,那咱们也就别那么见外了,这次真要多谢你们了。」志扬请张琦坐下,两个人聊了起来。「抽烟?」志扬拿出一包烟来让道。
「不抽,谢谢。」张琦接过柔然递过来的茶杯,一边说道。「说来惭愧,这次能破案说到底不是我们的功劳,今天我来就是因为娜娜小姐想去看看那个自首的嫌犯。」「哦,这事我们都不知道。」志扬和坐在边上的柔然对视一眼,谁都没听说过这件事。
「昨晚上我打电话给娜娜小姐的,才定下来今天去看看。」张琦说话间,看到嘉嘉已经扶着妹妹从楼上走下来。
「张警官,你好。」娜娜和张琦打了个招呼道。
「你好。那我们早点去,早去比晚去好,不然不好通融。」张琦说道。
「嗯,那好。我陪着去行吗?」嘉嘉问道。
「姐姐,你在家里,这么多事离不开你,有警察叔叔在,还会有什么事不成啊?」娜娜难得的开起了张琦的玩笑道。
「呵呵……也是,我太多虑了。那辛苦您了。」嘉嘉不好意思的说道。
「没什么,不用客气。」张琦将门打开,让娜娜先出去。
「那我们去了,大家辛苦,我早去早回。」娜娜跟大家打个招呼,就走出了门去。
「路上小心。」嘉嘉、志扬、柔然和祖尔米歇尔都送到门口,看到张琦开来的是一辆普桑,并不是一眼就能看出来的警车,目送着他们开车离开。
「没觉出来这个张琦对娜娜挺上心的?」柔然小声说道。
「是?」嘉嘉还是一项很佩服柔然的眼力劲儿的,她说有问题,那估计是有问题了,不由和柔然凑到一起贼笑道。
「你们在谈论什么呢?嘉嘉,这两天你都不理我们。」米歇尔拉着祖尔凑过来抱怨道。
「我不是忙嘛……」「那我们今天去哪玩?」「你饶了我……」嘉嘉很无奈的哀求道。
………………………………………………………………………………………「程小姐…
…今天气色好像还不错?」张琦开了快1分钟的车,两个人在车里一句话也没有,张琦好不容易才找了点话题。
「是吗?」娜娜淡淡的回了句,并没有放在心上。
「对了,段璧人呢?怎么今天没看到他。」张琦问了一句,却看到娜娜一下子面沉似铁,知道八成自己说错话了,也就不在言语了。
车又开出去几公里,娜娜才缓缓的说道:「我们吵架了,很严重的那种。」
「为了那件事吗?这混小子,等我见到他我一定收拾他。」张琦愤然道。
「算了,我也不能强迫他什么,也算是……总比以后再看清这个人要好的多嘛。他…
…也怪不得他。」娜娜想了想,还是尽力忍着悲伤,避重就轻的含糊说道。
「哎……」张琦叹了口气。
「呵呵,让你费心了。」娜娜对着张琦微微一笑,但是眼中却有些湿润了。「那个……
我有个事。」「什么事呢?」张琦问道。
「我叫你张哥,老是你啊你的……好像很不礼貌。」娜娜说道。
「呵呵……不是警察‘叔叔’吗?」张琦故意把叔叔两个字咬得很重道。
「你还真记仇,那我叫你张叔叔了,反正你看起来也是个大叔。」「别了,叫小姑娘叫哥哥还是比较有面子的。」张琦笑道。
「那你也别叫我程小姐什么的了,叫我娜娜好了。」「好的。」听到张琦的答复,娜娜感到有些困了,闭上眼养起神来。
「可以稍微把座放下,会让颈部舒服点。」张琦瞥了一眼道,顺手把暖风开大了些,本来想把自己的警用大衣替她盖上,车子停了下来回头去拿衣服,却又发现这样有些太着痕迹了,举着大衣一时不知道该不该替娜娜盖上。看到娜娜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不由感到有些尴尬。
「是有点冷了,谢谢张哥。」娜娜大方的接过大衣自己盖上,解了张琦的尴尬。
一路再无话,等到了看守所,已经过了十点。「小张啊,这么大年三十的,怎么还有任务啊?」警卫室只有一个老人在值班,看到张琦开车来,招呼道。
「老赵今天你值班啊,我这带人来探视一个人,跟王队打过招呼了。」
张琦说明来意。
「这样啊,进来。哪天没任务去我家喝酒。」老赵探出头来说道。
「好。等我给你拜年去。」张琦也笑道。
下车一路,娜娜披着张琦的大衣跟在他身后,不时有人跟他招呼,说些过年的客气话。
她还是有生以来第一次到看守所这种地方来,着实有点不适应和压抑感。
「你们聊,不过只有1分钟。」方文良是被张琦用轮椅推来会见室的,显然他还很虚弱。
方文良斜着肩膀,看娜娜脖子上打着石膏,但是脸上已经不像那天那样的肿,娇美的面容,脸色红红的气色显得不错。也让他想起了,那晚上,被绑着的漂亮女孩。
「谢谢你。」娜娜看张琦带上门出去,真诚的对方文良道谢。「这是我说要来看你,托我姐姐炖的鸡汤,是从昨晚上就炖的,对你的伤势应该有好处,现在应该还是热的。」「鸡汤啊……」方文良此时才发现,这几天光吃病号饭和牢里的饭了,嘴里还真是有点淡,不自觉的口水都开始快速分泌。他也没有当场丢丑,还是说了句比较体面地话:「快别这么说,要不是当初我和沙强……没想到想我这种人也会有人跟我说谢谢的一天,看来还是要做好人那,可惜知道这个道理时已经晚了。」方文良脸色惨白,但是却笑的很灿烂。
「不会的,听他们说在考虑给你减轻量刑的,我也可以求家里托人活动下……」「不用了,为我这种人浪费这种人力物力,不值得。让我在牢里好好改造,可能十几年后,我才真的能真的幡然悔悟。现在放我出去,也没好,除了去祸害,我能做什么……?」方文良感觉很平静,他甚至有点喜欢上了牢里的气氛,不管是被看守的狱警鄙视,甚至刚进来那天,被同舍「意思意思」的揍了几下,他都觉得非常舒坦,他发现自己确实是个贱骨头。
「别这么说,你本性不坏的……」娜娜还想再劝他。
「别说了,你根本不了解我,说白了,我也是因为对你有意思,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不和沙强打起来,我会怎么对你?」「但是,你出手了,不是吗?
这证明你……「娜娜已经流下了热泪,她不知道为什么,只是想哭。
「这什么也证明不了,我害了你,也帮了你,咱们两清了。那是个可怕的记忆,但是可能你记我的好,也让它们抵消了。好好过日子,别再多想了。
我没想到你会来看我,你来了,我知道你原谅了我,但是我不能原谅自己,我的爹娘不原谅我,甚至还有一大帮混混等着给沙强报仇,等着收拾我。「娜娜被他说的哑口无言,只能低声抽泣着。
「你来了,是我最好的新年礼物。我该回去了,谢谢你的鸡汤……」方文良深深的望了低着头抽泣的娜娜一眼,却在娜娜抬头的时候,收回了目光。他随手晃了晃娜娜递过来的保温桶,把它放在自己身前,双手摇着轮椅往回走去,再也没看娜娜一眼。
「张警官,谢谢你帮我完成了这个心愿。」在回号房的路上,方文良说道。
「你知道,她男朋友和她分了。」张琦不置可否,淡淡的说道。
「是吗?」「都是因为你们两个混蛋的缘故……」方文良没有再说什么,张琦也没有再说什么,当张琦把他扔回号房,方文良呆呆看着上铺的床板。「那也未必是件坏事……」他低声的说了句话,但是张琦还是听见了。虽然他很想认同这句话,但是他还是忍不住火气,进门狠狠地擂了方文良两拳,才将那阵邪火发泄出来……「好了,我送你回去?」张琦和娜娜回到车里,张琦问道。
「张哥,我听你口音不像是临海的。」娜娜问道。
「嗯,我家威海的,不过那边没什么亲戚,很多年没回去过了。」「哦,那你爸妈都在临海吗?」「我父母都不在了,我老师把我看大的,他是我爸当年老战友,也是我老领导。
呵呵……你查户口呢?」「啊?没,就是有点好奇,以为你们当警察过年都捞不着回家的。」
娜娜不好意思的说道。
「我们也要休息啊,又不是铁人。今天我不值班,所以才没事带你来转转。」「那你今晚这年怎么过啊?跟你师傅一家过吗?」张琦沉默半晌,心中有些苦涩,这几年老师退休了,和师母一起在家带孩子,虽然还是对他一样亲,但是他总是感觉不愿意打扰人家家里的天伦之乐,所以年三十宁可自己主动要求值班在火车站巡逻,也不去人家里添乱。这次要求调休,王队也了解到他的情况,看他主动要求休息,也很痛快的批准了。不过现在该张琦挠头了:「我好像还真没地方去……他们家一年也难得团聚下,以前还好,现在那几个哥们儿都成家了,我再去掺和不方便。」「呵呵……那跟我走,我们家可是多国部队。」娜娜发出邀请道。
「好。」张琦也没考虑的,下意识就答应了,过后才发现自己的心在砰砰直跳。
「张哥,你应该没有对象?」「现在姑娘们都现实,我们这成天没着落的工作,谁能看上我?怎么有合适人选,给哥哥介绍个?」张琦笑道。
「哈哈……那我不成害人了。」娜娜也笑道。
「切,真没劲,一点小忙也不帮。」张琦故作失落的说道。
「我们家两个异国风味怎么样啊?回去叫我姐姐给你介绍下?」娜娜试探道。
「那算了,没那么高追求,我还是喜欢东方美人。」「看不出你还满传统的……」
「呵呵,说这么多话有没口渴?先跟我回趟分局,我去点个卯,顺便给你拿点喝的。」张琦交代了下行程。
「嗯,好,我无所谓的,好几天没有出来透透气了。」娜娜看张琦车速并不快,就打开车窗,公路外面不远处即是湛蓝的大海,她情不自禁的深深呼吸了几口海风吹来的新鲜空气。
「靠海边走小心别着凉了,回去我和不好跟你家里人交代。」张琦一边说,一边拽过自己外衣替她盖在腿上。
「好多年没有看到家里的海了,温哥华那边,总感觉海水颜色要深很多,不像临海这么蓝。」「是吗?」「嗯……」娜娜没说什么感激的话,但是心里却注意到了他的细心。哎,要是段璧哥哥对我能有人家一半好,我就心满意足了。
娜娜没有再说话,只是把车窗升了起来,又在那闭上了眼。
片刻间,张琦就开到了分局大院里。「你等下,我很快就回来。」张琦没把车熄火对娜娜说道。
「嗯,好的。」娜娜微笑着目送张琦进了分局大厅,不一会就感觉到很无聊,脖子还打着石膏,左右扭头也不方便。她就又躺了下来,闭着眼等张琦回来。似乎过了许久,当她都快睡着的时候,车门才打开。「张哥,好慢啊。」
「呵呵,起来,看我带谁来了?」张琦上车对娜娜呶呶嘴,示意她看车后座。
娜娜有些睡眼惺忪的把身子扭过去,顿时脸就沉了下来。原来走过来的人是段璧。
「好了,小两口吵架没隔夜仇,上车,大过年的都别找不自在了,拉你们回家去过个团圆年。」张琦打圆场说道。
两个人还是谁也不看谁,谁也不理谁。
「何苦呢?看你们也在一起很久了?感情这东西,哪能是说分就能分开的。」「张哥,我不去了,我去了,肯定也搅和的这个年过不好,你也别管我了,我自己打的回去好了。麻烦你把娜娜送回去。」段璧小声的说道。
张琦看看两边,知道他是外人不插不上嘴,就答应道:「那好,你自己小心,别再闹事了,不然我也保不了你。」「我知道了,这次谢谢你……娜娜,我……晚上我给你打电话。」
段璧说完,看娜娜低着头不说话,叹了口气,走出大门口,叫了辆车,扬长而去。
张琦站在车外,看娜娜双手紧紧的攥在一起,长发挡着了垂下的头,双肩不住的抖动,知道她哭了。他坐上车把车门关上,轻轻拍了拍娜娜的肩道:「我送你回家。」一路上,张琦只是注视着前方,没有再多说些什么。「饿了没?先去吃点东西?」张琦看看时间,已经下午一点了,就问了一句。
「对不起,我没胃口,不想吃……」娜娜摇摇头答道。
张琦看看没精打采的姑娘,他是站在外人的立场上,可以明显看出,他们两个之间纠缠很多,却不是他能劝解的开的,索性不再去劝解。
「张哥,他怎么会在你们那?」娜娜用极低的声音问道。
「嗯,毁坏财产,他把宾馆的房间的门踹坏了,让人家报的警。本来要拘留他48小时,我刚回去路过看到了,看他什么也没说,也不联系人来,就把他保了出来了,看来这次是我白做好人了。」「没啊,他该感谢你的……」「但是好像惹得你不高兴了。」张琦扭头看着娜娜说道。
「没,哎……这里面……牵涉太多人了,我不好说,也不想说,我只是感觉很累,很累……今天去见方文良,我还感觉很轻松,但是我看到他,我就,就真的很累,感觉自己再也装不下去了……呜呜……」说到伤心处,她的眼泪又止不住的落了下来。
张琦听着娜娜的哭声有些心烦意乱,直接把车往路边的一块空地上停了下来。他看到娜娜已经泣不成声,找出一包面纸来递给她。「哭,把委屈哭出来就好了。」说完他一个人下了车,在沙滩上来回的踱步,留给娜娜一个足够的空间让她去发泄。
直到她哭够了,累了,一包面纸也都用完了,娜娜才停止了哭泣。「我这是哭谁啊?要哭死谁,还是哭活谁?为什么让我一个人在这难过?我不难过,我要骄傲的活着……可是姐姐……我做不到……也行他们不恨我,但是我忍不住恨他们,我好恨……虽然我一样爱他们,我该怎么办?怎么办?」她突然想起张琦还在天寒地冻里站着,非常不好意思的招呼道:「张哥,对不起,我好了,快回来,外面风这么大。」「来一起吹吹风,或许它会吹走你心里的郁结。」
张琦招手邀请道。
娜娜振作精神,下了车。果然,冷冷的海风,吹在身上,却能让自己的心冷静下来。娜娜回想着往日的冬天海岸,那是一片寂静的,没有夏日的喧嚣、生机勃勃的,甚至连阳光、海浪都是那样无精打采的。但是,在此时此刻,那冷冷的海风却依然的唤起了她心中的对生活的向往。
「每次我心里有事的时候,我都喜欢一个人到海边来静静,几十公里海岸线,总会找到一个没人的地方的,不是吗?」张琦看到娜娜脸上泪痕犹在,就想掏兜找找看还有没有纸巾,却发现都给了娜娜了。
娜娜看他的动作,有些笨拙,想笑却又有点感动,很不淑女的用自己的衣服袖子擦了擦眼泪道:「那你不怕太郁闷,一下想不开,直接投海自尽了啊?」
「我神经粗,长这么大没有想过要自杀。」张琦笑笑说道。「傻妹妹,大衣呢?
穿这么单薄就下车来了……「张琦一边说,一边推着娜娜往回走。
「哎,是你让我下车来吹吹风的,现在又赖我。」娜娜不依的反驳道。
「那不是感受一下而已,披着大衣一样可以吹风的……一会儿再冻感冒了。」张琦先把车座上扔着的大衣塞给娜娜,然后又把娜娜塞进车里。
「啊乞……」娜娜被塞上车,骤然体验车内外温差,她哆嗦着打了个喷嚏。「呜呜……
真感冒了……真乌鸦嘴……」「哈哈……不幸言中。」张琦打个哈哈,赶紧的把暖气开大。
「张哥,你是不是对所有人都这么热情?」娜娜看着他着紧的样子,笑着问道。
「没,我也不知道,就是对你有些特别。」张琦很大方的承认道。
「但是为什么呢?我没觉得我有什么特别之处。」娜娜没想到他这么痛快的承认他有什么想法,反而有点紧张了。
「感觉……虽然你没说,但是在这个时候,你都可以为了别人保守秘密,而不是去抱怨他,我觉得你真的是一个好姑娘。」张琦挠挠头说道。但其实,真正让他感觉到娜娜很特殊的原因是:那天,在营救的行动中,他是第一个冲进废弃工厂的,看到浑身赤裸,满身伤痕的美丽少女,他的心突然很痛,一直以来,即使在工作中就出过许多的被拐卖的妇女、少女,但是面对一个刚刚遭受了凌辱的女孩,张琦心里深深的烙上了这个可怜少女的影子,却又没有办法将她从自己的脑海中驱除出去。他的感情世界并不丰富,对象处过几个,但是对方不是挑剔他的家世,就是嫌弃他的工作,就连身边的同事也找不出一个合适的对象来。虽然师娘拿这事很上心,也给他介绍过几个姑娘,但是结果呢?只是一次次的失望,所以渐渐的,替他张罗的人少了,他自己也灰心了,以至于快到而立之年,也没有一份感情的寄托。
因此,他不知道这种怜悯算不算一种爱情,但是在方文良请求他带话的时候,他没有犹豫的拨通了电话,他也想借着这次机会,运用自己的观察、分析能力,能给自己找到一个满意的答复。
「哎,可能我们熟悉了之后,你就会觉得我这人毛病很多了……」娜娜叹息道。
「呵呵……或许。」张琦听娜娜的口气,似乎并不反对两人进一步了解,心中不由得一喜。
「哎,我真的觉得我很倒霉……今年好像还不是我的本命年呢……呵呵……」娜娜自嘲的下意识拍拍额头,却发现自己真的有些头痛。「我想回家,突然觉得有些留恋那个窝了,张哥我们走。对了,张哥,没看见我妈吗?」娜娜还是不放心的问了一句。
「你妈?没听说啊,她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张琦有点摸不着头脑。
「哦,没有,她……没事,我脑子有点乱,幻觉,别管我。」娜娜含混道。
「啊?用不用带你到医院去看看,别还有什么后遗症。」张琦紧张的问道。
「没事,没事,可能颈椎压迫的,医生说了,让我少活动,多休息,可能是睡眠不足。」娜娜继续编着瞎话道。
「哦。那你闭着眼歇会儿,把椅子放倒,这样脖子还能轻松点,给你这个做靠枕。」
张琦关切的安慰道。
「嗯,好的。」娜娜笑笑不再言语,心里却泛起一阵甜蜜,任由张琦给她摆弄好,才安静的闭上了眼休息。张琦看她白皙的脸庞上有了微微的笑意,才发动起车来,向着她家方向开去。
「囡囡,开饭了。睡得怎么沉……」当娜娜醒来时候,已经在自己房间里了。「嗯?我不是出门了吗?那谁呢?张哥呢?」娜娜睡眼朦胧的睁开眼,看到是姐姐在叫自己,有些迷糊的问道。
「啊?说谁啊?没人来呀。做梦呢?」嘉嘉一本正经的说道。
「不对啊,几点了?」娜娜看看天,又看看床头的表,发现自己身上穿的相当整齐,正是自己出门时候穿的衣服,又看见姐姐坏笑不止,才反应过来她在逗自己。「姐你坏死了,又骗我。」「哈哈……」嘉嘉笑着搂着妹妹说道。
「今天怎么样?回来时候,爸抱你下车时候你都没醒,看样子还做了个不错的梦,是吗?」
娜娜脸一红,说道:「大概,记不清了,不过这一觉睡得好香。」
「嗯,看来说警察身周围确实有一种力量,可以挡开邪气,平时在家都没看你睡得这么安稳。怎么样?我看这帅哥挺不错的。」嘉嘉用肩撞撞妹妹道。
「快别瞎说了,到时候吓着人家多尴尬啊。」娜娜脸红着啐道。
「哈,要是对你没有企图,大年三十的颠颠的陪了你一天,还送来了好多东西。」嘉嘉很玩味的看着妹妹说道。
「呀,他没走?他孤孤单单一个人,我请他一起吃年夜饭的。」娜娜说道。突然有些脸红,心想这样说岂不是和姐姐承认自己也对他有好感。
「嘻嘻,他呀,本来说要走,但是你姐姐是谁啊,三两句话就问出来他今晚没去处,就请他留下了,在楼下聊天呢。这样安排,您满意吗?」嘉嘉会心一笑,眼神似乎在说还挺着紧的。
娜娜脸一红说道:「人家陪我转了一天,跑了好几十公里,于情于理也该请人家吃顿饭嘛。反正咱家是多国部队,也不在乎多他一个……」还没说完,娜娜的电话铃响了。她一看电话号,是段璧打来的。「姐姐,你先去忙,我接个电话。」「哦,好,你快点喏,菜都做好了,就等你下来了,一会儿8:还等你看春晚呢。」「嗯,好的。我说两句就下去。」
娜娜催道。「什么事?」娜娜看姐姐出了门,平复了一下心情,接通了电话。
「娜娜,我们不要这样好不好?其实你想想,我觉得这几年来我没亏欠你什么。」段璧在电话那头说道,娜娜能听出来,他又在抽烟了。
「什么叫亏欠我什么?我从来没有说你亏欠我什么。是你自己心虚?
那你说你这算什么?我算你什么?我妈呢?今天怎么没看到她人?」」馨儿她回温哥华了。「」呸,叫的这么亲热,你什么时候叫过我的小名?你们真恶心。「
娜娜黑着脸骂道。
「你差不多了,我们才是真正两情相悦的,我为什么一直不叫你小名,难道你猜不出来吗?好,我今天就明确告诉你,我不爱你、不喜欢你,我段璧今生爱的人,只有孟若馨一个。
一直以来,我都只能把你当妹妹,而不是情人。」
段璧很激动的在电话那边大声说道。
娜娜只觉的心都碎了,她没想到,自己一直以来的男朋友,曾经跟自己在耳边喃喃低语的人,居然说出这样的绝情话:「你说的是真的吗?你对我,从来没有认真过……?」段璧沉默半晌,电话两头都异常的安静,只能听到他吞吐烟雾的声音。「我们不说这个了好吗?
现在说这个都没有任何意义了……或许我们本来就不应该开始,我从最初喜欢的人就是馨儿……」「断臂佬,你这个混蛋!」
娜娜恨极,「啪」的一声扣上了电话翻盖,把电话往床上一扔,就将头埋到床上还没叠起的被里痛哭起来。
「梆梆……」、「娜娜……娜娜……你怎么了?」嘉嘉看妹妹许久都没有下楼,又上来敲门催促。「不是又要逼着姐姐爬窗户?」「姐,别管我了,我不想吃,你们先吃。」
娜娜抽泣着答道。
嘉嘉沉默片刻,看妹妹是铁了心不出屋了,心下暗自叹息一声,心中犯愁不已,怎么办好呢……「怎么了?还是心情不好?」志扬看嘉嘉眉头紧皱的一个人回来,也关切的问道。
「嗯,不想吃饭,刚才好像是段璧打来个电话,本来心情挺好的,结果……」嘉嘉叹气道。
「我再去劝劝?」志扬说道。「这个混蛋,把娜娜害成这样,他还有脸再打电话来?非要往伤口上撒盐?他还是人吗?」柔然也恨恨的说道。
嘉嘉看祖尔和米歇尔很茫然的看他们讨论,抽空小声跟她们说明了事情的经过。
「这……今天他在宾馆闹事,被抓到分局里去了,正好我们碰上,我把他保出来的,他好像说要给小程打个电话解释什么。」张琦虽然是替段璧说了句话,但是他的眼神也自不善了。
「你就不该保他,跟你们分居人打好招呼,让他在里面多蹲两天。」柔然气愤的说道。
「哈……这……」张琦无奈的摊开手。
「好了,不说了,既然娜娜不来,一会儿给她送上去点。我们开始,大过年的。首先欢迎张警官能够出席我们这个新年聚会。」志扬示意大家举杯。
「客气、客气,感谢大家这么热情,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张琦和大家碰过了杯,因为他开着车,所以酒杯里装得却是橙汁。他很感慨的说道:「好多年没热热闹闹的过年了。」
「那你往年怎么过啊?」米歇尔很感兴趣的问道。
「她问你往年都是怎么过的。」嘉嘉看张琦有点茫然的样子,好意提醒道。
「哦,呵呵,我英语不太好。过年时候,好像我连着值班值了五年了。」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摇摇头道,嘉嘉帮着给翻译过去。
「你们中国的警察都像你这样负责任吗?」祖尔有些惊讶的问道。
「他算个异类了,平时警察不欺负老百姓,就算好的了,要不社会能这么乱?」柔然漫不经心的答道。
「这样说是不对的。」张琦有点不愉快的看着柔然说道:「别的城市我不知道,我们临海,全市人口有7万,再加上流动人口,特别是在大的节庆日前后、春运高峰时期人口流量特别密集时候,大概有将近9万人,但是我们常备警力,即使加上武警支队的协助,其中的压力是可想而知的。如果单纯怪我们不尽心尽力,即使我也不能接受你这种说法。」柔然一愕,心想如果换位思考下,确实是这么回事,要是自己是警察,只怕累死也忙不过来,想想他们确实也听不容易的。这时候嘉嘉也把张琦和柔然的对话给两个外国女孩儿翻译完了,祖尔和米歇尔听了也是连连点头。
「对不起,是我说话太随意了,其实我还是很尊敬警察叔叔的。我敬警察叔叔一杯。」
柔然笑着端起橙汁邀请道。
「呵呵,大家一起敬还奋战在一线的警察同志们一杯。」志扬也举起杯说道,嘉嘉和祖尔、米歇尔也跟着举起了酒杯。
「谢谢,我替我们分局的同事们、领导们谢谢大家了。」张琦举杯笑道。
一顿饭,大家相谈甚欢,嘉嘉一边陪衬着祖尔、米歇尔,一面又被柔然拉着说话,却还惦记着丈夫,看他和张琦气氛热烈的讨论着时事,似乎也颇为投缘。饭后,米歇尔有点迫不及待的要志扬带着去放烟花。嘉嘉也被鼓动着,破例的没急着收拾残局,抱着儿子跟着一起去凑热闹。
「那我不去了,我回了。」张琦起身准备告辞道。
「不用这么着急?我们楼上还有位大人物没进膳呢。」柔然和张琦开起玩笑的呶呶嘴道。
「对啊,张哥,看你也不爱来凑热闹,你就顺便帮我们看下妹妹。」
嘉嘉也笑道,这个战略却是她和柔然,在刚才吃饭的时候就商量好了的。
张琦脸微微一红,说道:「这……好,我确实有点担心。」看着所有人想笑又不好意思笑的样子,他不禁更有一丝尴尬了。「好像中午就睡过去了,想来应该是饿了,那个麻烦、帮忙……」他估计自己肯定已经脸红了,赶紧让嘉嘉带他逃开。
「哈哈……没想到还满纯情的……」柔然小声的和祖尔笑道。
「是啊,像我家乡16岁的小男生一样。哈哈……」祖尔也笑道。
「哎……可怜的娜娜……」米歇尔突然叹息道。
「怎么了?」祖尔好奇的问道。
「这种男人一般在床上都是比较保守的。」米歇尔说出了一句,让大家差点都昏倒的惊人之语。
「嘉嘉说过咱俩很像……这句话,果然是有我的风范。基本上快赶上我了……」柔然大言不惭的说道。
「哈哈……」米歇尔听罢,有意无意的挺了挺胸,眼神在柔然看来也是充满了挑衅。
志扬有些头疼,这两个人碰到一块儿,总是针锋相对、见火就着的感觉。
看来不是八字犯冲,就是真的有同性相斥的一说。「收拾收拾,反正已经把人打发上去了,我们先拾掇干净了再出门。」他看两个人已经开始顶牛了,赶紧岔开两个人的话题。
说完拍拍柔然的后背,让她快去干活,祖尔也顺势把米歇尔拉开。
「吆,都这么勤劳啊,刚我还在犯愁,这堆盘子今晚上不知道要忙活到几点呢。」嘉嘉从楼上下来,看三个人在那不声不响的收拾餐具,气氛有些怪怪的,又小声对志扬问了句:「怎么了,这是?」志扬没说话,冲着米歇尔呶呶嘴,嘉嘉心领神会的点点头……「爆竹声声辞旧岁,瑞雪纷纷迎新年……下雪了……」
嘉嘉又看到了雪,在她印象里,临海不是每年都有雪的,但是再见家乡的雪,她心里也多了几分怅然,可能这就是漂泊异乡的游子的心情?她心中自嘲道。除夕夜的晚上,寂静的夜空降下了稀疏的几片雪花,沾在地上就消失无踪了,却没有影响志扬、嘉嘉他们站在廊檐下赏雪的兴致。
「嗯,还满应景的,北京雪大得多,刚升学那年,我也第一次见那么大的雪,挺新鲜的。」
柔然凑在嘉嘉旁边说道。
「在圣路易斯看不见雪。」祖尔说道。「不过这里的雪让我想起了巴黎。」
「在达拉斯没有冬天。」米歇尔也回忆起自己的家乡来。
「呵呵……鞭炮还放不放了?雪不大,应该不会有太大影响,雪景里放烟花,也是别有一番风味啊。」志扬点了一支烟说道。
「嗯、嗯……你有好多年没有陪我放鞭炮了。」嘉嘉揽着丈夫的胳膊撒娇道。
「好,这个位置正好娜娜也能在窗上看见。你们在这儿等着,我去点火。」
志扬内心泛起一丝歉疚,这几年来多数时间是在工作,直到今天女儿提醒,他才渐渐回忆起她小时候骑在自己脖子上看焰火的情形,看来自己还是应该深刻反省下。嗤嗤的火光,绚烂的烟花,连小自立都兴奋的伸出手去,似乎想要把它们抓在手里,嘴里还一个劲的嘟囔:「火、火……」也不知道是在说「火」,还是说的「花」,总之,那可爱专注的神态,把大家都给逗乐了。
而躲在二楼上的娜娜,此刻正在张口吃着张琦喂过来的稀饭。张琦快三十的人了,喂人吃饭却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一面尴尬的不行,有一边机械的举着手臂,把汤匙递到娜娜润泽如新鲜樱桃般的红唇边上。
「张哥,我自己来。」娜娜脸红红的接过碗来,用勺子慢慢的一勺一勺吃下。
「呵呵……这喂人吃饭也确实是个慢性的活儿。让我这种急性儿来做……」张琦递过餐具,也感到一阵轻松。
「嘿嘿……那下次你要有个头疼脑热的,我也替你端碗递调羹,这总行了?」娜娜也很奇怪,为什么张琦在自己身边的时候,她就会感到多了一份安全感。都说警察身上戾气都重,但是她却在他身上找到了一种春风化雨般的亲切感。
「呵呵,头疼脑热的难不倒我,真要让我躺下被人这么供着啊,至少也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了。」张琦自我解嘲的笑道,他不但不会伺候人,更不会被人伺候,让他这么一勺一勺的被人喂,还不如直接用漏斗给他填嘴里来的痛快。
「别瞎说,大过年的……多不吉利。」娜娜吃了几口,觉得没什么胃口了,听张琦在丧门他自己,就把碗往边上一放,教训起他来。
「呵呵……我没宗教信仰,我是唯物主义。」张琦笑道。
「也是,还说什么求的护身符呢,一点也不灵,该出事还是出事。」娜娜小声嘀咕道。
「护身符?」「嗯,一块儿黄布小三角,出国那年在庙里求的,还开过光的,一点也不灵。」娜娜噘着嘴说道。
「是这个吗?」张琦从他手提包里取出一个证物袋,里面放着一件红绳小三角平安符,递给了娜娜。
「嗯,怎么在你那?」娜娜把东西扔到一边问道。
「其实,是那天在现场捡得,我猜是你的,这些天过去了,不是你今天提,我都忘了。」
娜娜脸红红的问道:「张哥,那天你也去了?」张琦突然间想起来这个问题比较敏感,也比较尴尬,但既然都承认了,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嗯,那天现场我指挥的。」「哦,我昏过去了,都不知道……」娜娜心想要是没昏过去,自己赤身裸体的,羞也羞死了,不过那不是都被他看光了,忽然间感觉到他看自己的目光都有些变了,不由脸更加红了。
「其实……你看,他们在外面放焰火了。」张琦听见窗外烟花爆、竹声响起,对娜娜说道。
「嗯,好像蛮大的,我们也看看。」娜娜也觉得这个话题,再说下去就有些暧昧了,也跟着张琦理顺了思路。
张琦把娜娜的转椅推过来,让娜娜可以坐在落地窗前,张琦自己站在她身后的椅子靠背后面。他似乎能嗅到那幽幽的发香,联想到她那娇嫩的肌肤和白璧无瑕的修长*,但是当他看到娜娜颈上打了封闭的石膏,又暗自责怪自己怎么能有这种龌龊的想法。他轻轻摸了下,问道:「还会疼吗?」「嗯,不敢转,一转脖子就疼。不会落下什么后遗症?」娜娜摸着自己的玉颈,担心的问道。
「扭伤的话,差不多半个月能拆石膏,一个多月就好了。」张琦安慰道。
「不是说伤筋动骨一百天吗?」娜娜还是有些担心,挂着这个东西呆三个月,怕真要捂出疹子来了。
「那是对于骨折来说的,你这是属于轻度软组织挫伤,不用担心留下后患。你看这……」
张琦从衣领露出左肩来,在他肩膀上森然一道两寸长、一指宽的旧伤疤。
「啊,张哥,这是?这么深的伤……怎么弄的?」见到那有些狰狞的疤痕,娜娜吓的倒吸一口凉气用手掩住了嘴,从伤口上看,当初他肯定是受了很重的伤,虽然觉得探问人隐私有些不礼貌,但是好奇心驱使下她还是问道。
「嗯,是在巡逻时候,被一个坏小子砍的。」张琦穿好衣服继续说道:「左手差一点就废了……」「哦……」娜娜没想到他两句话就概括完了,也没有继续说下去,略微感到有些索然,就回过头继续看着窗外的焰火。「你当警察很多年了?」「嗯,有六年了。」张琦没有注意到女孩儿心情上的变化,听她问他,就随口答道。
「那会经常受伤吗?」「也不是经常……但是在外巡逻,随时都有突发事件,受伤、磕磕碰碰的总是难免。」张琦坐在娜娜床边,和她面对面的聊起来。
「嗯?你听,好像下面吵起来了。」作为民警,张琦的五感敏锐,隐约透过窗户听到了外面的争吵声。
「哎,大过年的,今年这是怎么了?难道真的是流年不利?」娜娜打开窗户,站在阳台上,却因为受伤没法低头,只是听见米歇尔在骂柔然,然后又在骂爸爸,最后还牵涉到了姐姐。
「这傻妞叽里咕噜的说什么呢?」张琦早就对这个既风骚且张扬的洋妞没什么好印象,在私下无人之时,他说话也就没那么客气了。
「嘻嘻……一直看你文质彬彬的,没想到你损起人来,还真是能损到点子上……」娜娜回头嫣然一笑道。「好像是她揭发柔然和我姐夫有暧昧,而我姐姐又视而不见,在那挑拨离间呢。」其实一半是因为米歇尔已经开始用高段位的俚语骂人,她听不太明白,另一方面也牵涉到她爸和米歇尔、柔然之间的感情纠葛,她自然不好都说出来。
张琦看到米歇尔已经快指着柔然鼻子说话了,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话,他也没多想,知道八成是骂人的话。「这人怎么这样,好好请她俩做客,好吃好喝的供着,就算是替人打抱不平,怎么看起来比正主反应还激烈?」张琦还真是看不明白这一家人,碍于娜娜就在边上,也没往深里琢磨。
娜娜和张琦正在观望间,只见米歇尔冲回房里,大家也都跟了进来,又是一阵吵闹。张琦刚搀扶着娜娜走出房门,迎面看见米歇尔拎着行李包从客房里走了出来,一阵风的从娜娜身边掠过,招呼也没打。祖尔跟在后面,对娜娜说道:「她今晚喝多了,我跟着她点,怕她出事。sorry~」然后拍了拍娜娜手臂。
「有事情打电话回来。」娜娜对祖尔的印象不错,感觉她的性格很像姐姐,所以也很礼貌的打了招呼。有看她和姐姐交代了几句,才去追米歇尔去了。
「哎,她也真不容易,摊上这么一姐妹。」「呵呵……是挺无奈的。」张琦作警察的直觉告诉他,祖尔的目光很清澈,不是那种在背后挑起,口蜜腹剑的人,她对于米歇尔的关心是发自内心的。「快八点了,我差不多该走了。」张琦看看表说道。
「不留下来看春晚吗?」娜娜用期盼的眼神看着他问道。
「哦,对明天也不值班。我有很多年没有看直播的了。」张琦无奈的叹口气道。
「张哥,有没有考虑换个工作?」娜娜试探的问道。「没别的意思,就是感觉,当你们刑警这行这么忙,又危险……」看张琦露出不解的神色,她解释道。
「我啊,从小就是在警察局里长大的,警校出来就是学的这些东西。不当警察,还能做什么?」张琦笑道。「再说,总要有人干这行不是?我觉得我还算蛮称职的。」「嗯,我看得出来,你本职工作做的不错。」「呵呵,谢谢夸奖。
我啊,也不说没有怨气,现在社会上的风气,就非要把警民搞得对立起来,不是把我们描述成酒囊饭袋,就是把我们说成是洪水猛兽一般,有时候也挺让人灰心的。「」我确实也碰到过比较张扬跋扈的……手底下有点小权利,就拿着鸡毛当令箭,人家说:「县官不如现管‘,我是最讨厌那种人了,但是我也一直都相信,大多数警察叔叔是好的,不然社会不乱套了。」嘉嘉吐吐舌头说道。
「也可能,能说什么?管好自己就是了。」张琦微微一笑说道。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跟娜娜说这些,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问这些,他内心深处却非常希望娜娜能够理解他。
「也许,每个警员都像你一样,时时自律,整个社会也就没这么多怨言了。不过,说真的,我很佩服你的。」娜娜微笑着说道。
张琦笑了。「谢谢……」
米歇尔气冲冲的从程家出来,她心里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同样是引诱,为什么嘉嘉对柔然就可以视若无睹?为什么她们都针对自己?她都已经对那个中年人死心了,玩玩而已,只不过是一次不成功的案例罢了,但是扬却和她当众调情,这让她的自尊心极度受挫,这是一种侮辱,甚至更加令她感到屈辱。
「米歇尔,上车。」祖尔开着车追了上来。嘉嘉担心除夕夜里外面没车,把那辆租来的车的钥匙给了祖尔。
「不,我宁可走路,mf这个鬼地方,我要回美国,我要离开这个鬼地方,shi……」米歇尔一脚深一脚浅的在半泥泞的路上走着,因为是郊区,又是刚下完小雪,路边有些湿滑,险些让她摔倒在地。她憎恶的有些歇斯底里的大叫道,却引来周围阵阵犬吠。
「上来,我们先去市里。」祖尔招呼道。
米歇尔看看路上路灯很暗,走了半天也没有一辆车经过,也就不再坚持,把她的时装包往车后座一扔,骂骂咧咧的上了车。
「jua,ijushaehisfreakplaegohome。isoeird……」「好了,别多想了,其实嘉嘉根本没错。」祖尔一边看着gps定位,一边认真开车,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
「为什么这么说?难道我对扬不好吗?你对他不好吗?」米歇尔一边哭,一边用纸巾擦着泪水道。
「我不知道,他有他自己的选择。我不想多说什么,我也只是曾经对他有一点兴趣,现在一点都没有。我看得出来,然和扬有很深的感情,可能他们早就彼此互相爱慕,而我们来了两天都看得出来,嘉嘉没有理由会不知道的。」
「那么说,嘉嘉早就知道了?她怎么可以允许他的背叛,她是有毛病吗?sheissofreak!」
米歇尔忍不住的又骂了一句。
祖尔听她连说脏话,也不禁皱了皱眉头,她的举止优雅,平日最讨厌粗鲁的人,但是米歇尔终归是一起生活了三年的好友,又是喝了酒,才显露出一些陋习,她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专心的开车。
「我们这是去哪?」米歇尔忽然问道。
「找家旅馆。」「不,我要去喝酒。」米歇尔叫道。
「今天是中国年。」「不管,找最大的,我要去狂欢。」米歇尔嚷道。
祖尔摇摇头,但是还是顺手在定位器试着搜索酒。最后还是选中了一家名为「neyorkpub」的酒。当她们到了地方,正是晚上夜生活开始的黄金时间。pub依然营业,只是街上略显冷清。米歇尔和祖尔推门而入,发现这是一家相当有格调的酒。仿古的怀旧装饰,仿佛让她俩回到了纽约的街角爵士乐。
「i‘sallthethigsyouare,davebrubeck。」祖尔轻轻的说出了乐曲的名字。
「是……段?」米歇尔眼尖,发现了在钢琴后面弹琴的人居然是段璧,以为是自己喝多了有点眼花,有点糊涂的问问祖安。
「是他?」祖尔仔细辨认一下,确实是有些瘦削的段璧。
「太令人难以置信了……他弹得很好啊。」米歇尔不禁眼前一亮,仿佛发现了新大陆一般。「服务生,一杯美式咖啡,再来一杯rumcoke……两杯……给那位先生送去。」米歇尔指了下那边弹琴的段璧说道。
段璧又一曲终结,周围的听众都为他鼓掌致意。酒也正好调好送上,他顺着服务生的指引,也看到了祖尔和米歇尔。「两位美女怎么今晚这么有兴致出来玩啊?」段璧举着酒杯晃了过来,似乎已经喝了不少。
「是啊,不然还真是会错过一场精彩的表演,没想到你的钢琴弹得这么好,可以去百老汇去竞聘下了。」米歇尔毫不吝惜夸奖的溢美之词,言语间透着热切。
「哪有那么夸张,只不过借着点酒劲献丑下而已,今天算是超常发挥了。」
段璧和两位美女碰了下杯,小口抿了下。他是第一次喝到这种鸡尾酒,只觉酒味甘甜,很是顺口,又与米歇尔相谈甚欢。虽然还是没法完全交流明白,但是趁着酒劲,也没有什么顾忌,不懂就问,互相也都能把对方的意思猜的八九不离十,不知不觉中,两个人又一人点了两杯酒。祖尔是从来不喝酒的,今天她还有开车的任务,所以只是安静的坐在一边喝着咖啡,听他们两个聊天。
「段,你说……扬是不是很过分……」米歇尔把负气出走的事情复述了一遍,但是只说是志扬和柔然有暧昧。
「哈……我听出来了,你也喜欢老程,不然那么注意他?」段璧也就着酒劲开玩笑道。
「没有……我很讨厌他。」米歇尔矢口否认道,但是眼神中闪过一丝失落,却被段璧扑捉到。
「你们喝的太多了,我们还是走,米歇尔。」祖尔看到他们俩已经喝得不少,不禁劝道。
「是差不多了……」米歇尔坚持要分开结账,段璧也不强求,他们各自会了账,走出了酒。
「段,你住在什么地方?我们今天不回去了。」在车上米歇尔问道。七座的mpv后排很宽敞,段璧和米歇尔现在有些暧昧的靠在一起,不知道是真醉的厉害,还是借着酒劲往一起凑。
「嗯……我住酒店。」段璧脑子还非常清醒,他本想说他在临海有房子,但是转念一想,他还是说住在酒店里。他今天在外面闲晃就是为了寻找艳遇的,其中不排除有因为若馨的无声出走,而起的报复心理,以及放纵自己,发泄心中无法排遣的寂寞。
「是吗?我们一起,这样你还可以给我做导游,带着我好好玩几天。」
米歇尔很暧昧的暗示道,同时,手已经有些不老实的伸到了段璧的大腿上。
「那真是荣幸之至了,我最喜欢做这种全程导游。」段璧自然听出了她的弦外之音,颇有些得意的笑道。
「为什么你今天没来?」米歇尔问道。「你不是嘉嘉妹妹的小男朋友吗?」
米歇尔颇有调笑的语气说道。
「是前男友。」段璧特意的强调前字。
「你们分手了?你真坏……是不是因为你的女朋友被人家操了,你就不要她了?」言语间米歇尔挑了最有诱惑力的字眼,同时她的手已经挑逗的放到了段璧的裤裆上来回摩挲着。
段璧心里暗骂骚货,却又感觉到爽的不行,第一遇到这么骚的洋妞,那种心理上的快感与酒精混合在一起,让他几乎爽的哼出声来。看到驾驶座完全挡住了祖尔,开着的汽车暖风也足以掩盖住他俩的说话声。就他大着胆子的往米歇尔身上靠了靠道:「跟那个事没有关系」。
「那又有什么关系,她又不是自愿的,难道你有洁癖?在跟她干的时候会觉得有心理障碍?」米歇尔并不想就此放过段璧,继续在他耳边小声挑逗道。
「我们没做过。」「哈……原来如此……原来那是有处女情结,你不会还是处男?」
米歇尔颇为讥诮的笑道。
「你觉得我像吗?」段璧的手也开始不老实,灵巧的躲避开了障碍伸进了女人的衣服,并且熟练的挑逗米歇尔奶头的敏感部位。
「噢……好……你的手法可不像一个处男。但是,我可不相信你会乖乖的不偷腥。」米歇尔说着话,手已经熟练的拉开了段璧的裤子拉链。
「别……」段璧吓得赶紧止住了她进一步的动作,心想这娘们也太骚了,根本不顾及前面还有人在。
「怎么了?刚才不是胆子挺大的吗?」米歇尔抬起头来,露出了十分渴望的*靡笑容。
段璧心想:你不要脸,我还要注意下自己的形象的,不知道祖尔对我是什么样的印象,要是她对我这样我到可以考虑下当场就在这操她。越想就越是觉得米歇尔令人厌恶,他伸手拍拍她的脸说道:「我今年6了,应该比你大,小妹妹。如果你想让我操你,回到宾馆好好洗干净你的骚逼和*,到我房间来。」
米歇尔一下子被镇住了,她原来只是想逗逗他,却没想到他居然真的上钩了。她心里确实是对段璧有好感,其次身体也确实有需要,她不禁开始期待他能给自己带来什么样的惊喜。
「祖尔,前面路口左拐就到了。」段璧醉眼朦胧的仔细辨认了下周围景色,发现已经到了地方,就出声提醒道。
「ok,知道了……」祖尔心情复杂的坐在酒店大堂的沙发上,我这是在做什么?跟出来还要继续在这当电灯泡,感觉真是多此一举。让他们在这里,我还是走,但是去哪呢?她正在胡思乱想间,米歇尔已经办好了入住手续。「祖尔,房卡。」米歇尔根本没看是几号房,直接把房卡扔给了祖尔,然后和段璧笑闹着上了电梯。
「看见没,那身材真够辣的。还装说英语,我看八成是俄罗斯来的。」
祖尔路过前台时,听见大堂值班在那议论。
祖尔不知道俄罗斯来的什么意思,但是她还是回头用中文说了一句:「我们是美国人。」
也就不再管那面面相觑的两个人,径自进了另一间电梯。她按下了17楼的按钮,靠在电梯边上,她忽然感觉到很孤单,嘉嘉有太多事情要忙,志扬和米歇尔也交了新欢……在陌生的国度,陌生的文化,陌生的人,一切的一切都是陌生和不适应。虽然以前她对中国很好奇,也主动学汉语,和嘉嘉聊了很多中国人的习俗,但是似乎一切都和理想的有很大差距。这几天来她还一直跟感冒病毒作斗争,抗生素用完了,她又拒绝乱用药,所以现在头还是昏沉沉的。
她有些后悔了,不该跟着米歇尔来凑热闹,不该再报着不切实际的幻想……她突然很想喝咖啡,当到了17楼,她没有下电梯,她记得这间酒店不远处就有一家sarbucks,她按下了一楼的按钮,又背着包从楼上下来。
走在灯火闪亮的街上,她还是有点感慨,这座城市已经初步的具备了大城市的气质,即便是在新年的前夜,依然如此繁华,这样的景象,即使在美国的许多中型城市都是见不到的。
也许,这里也是有些有点慢慢会被发觉出来的,祖尔四处张望着想到。
「小姐,请等一下。」祖尔的思绪被一声呼唤打断,她回头一看,却是两个巡逻的警察。
「请你出示下证件。」两个巡警看这一个姑娘,年三十不回家,在街上游荡,就把她叫住。
从巡逻车里下来,两个警察先是一愣,这才发现这姑娘原来是个外国人。
祖尔在包里翻了一下,才发现自己的护照在行李箱里,匆忙中没带在身上。她就把自己的驾照递了过去。
两个警察又是一愣,互相看了一眼,这是什么意思?他们并不知道国外驾照是可以作为一个身份id来使用的。但是,却发现这个外国姑娘似乎可以听懂中国话。「美国人?」一个巡警接过驾照来,仔细辨认了一下道。
「是的。」祖尔淡淡的回答道。
「来旅游?」「是。」「就你自己一个人吗?」「不……是……」祖尔一时间不知道该去联系嘉嘉好,还是去找米歇尔。但是两个想法又很快被她自己否定了。她不想搅了米歇尔的好事,也不想把嘉嘉和志扬叫来,万一让他们碰见了……所以她最终还是改口否认。
警员看她吞吞吐吐的样子,更是拿不准情况,又看祖尔脸红红的,似乎是喝醉了、要不就是生病了。始终难以消除对她的怀疑,但是她的身份太敏感,就问道:「姑娘你这是病了?
我们带你去医院。」两个警员还是决定先将祖尔稳住,就建议带她去医院,一面跟指挥中心联系。
「不,让我单独呆会。我是美国公民,我哪也不去……」祖尔有些慌了,她虽然看得出对方确实不是坏人,但是她现在不想被打扰,只想单独的坐下喝杯咖啡。
「对不起,你必须和我们走一趟,这也是为了你的安全。」一个巡警还是比较客气的说道,但是语气却是不容许她质疑的。
「等我打个电话。」她无奈的拨通了嘉嘉的电话。「喂?嘉嘉,我……我在……我不知道街区名称,但是我和米克住下来了,我出门来想去买杯咖啡,被警察拦下了,你们能不能把我护照拿来?啊……对了,车让我开出来了。糟糕……」「祖尔,别担心,张琦还在这呢,他有车。嗯,我们和他一起过去,你别着急。你先把电话给他们,我来跟他们说。」祖尔听得心里暖暖的,开口道:「谢天谢地,亲爱的,你真是我的守护天使……」她把电话递给了警察。「请听下,我朋友,中国的。」一个巡警接过电话问道:「喂?哦,是这样啊,你们过来,大概要半个小时啊?没事,过年嘛,谁也不想出点事来,我们应该做的,好……再见。」他把电话递回给祖尔说道:「这样,小姐,我们也不能把你一个人扔在这不管,你跟我们上车来坐坐?」祖尔稍微有点警惕的摇摇头。
两个警察同志无奈的笑笑,又说道:「那我们去酒店里坐一下?等你朋友来了,我们好再确认下你身份。」祖尔又摇摇头说道:「你们穿这警服过去,我怕会引起误会。」这怎么办,巡警也犯难了,大过年的三个人在寒风里傻站着?
要是遇到个一般人,他们也就给硬拽上车了,可是这个姑娘身份还特殊,他们也真没碰见过这种情况。其中一个警官有点无奈,又把自己警官证递了过去道:「这给你出示过了,这是我警官证,我们是真警察……上车一坐,过会儿冻坏了你,这大冷天的。」祖尔确实已经感觉到冷了,春节这两天正好有股寒流经过,临海市夜间气温也有-1c左右,两个警员穿披着大衣都觉得快要冻透了。其中一个还比较绅士的把大衣给穿的比较单薄的祖尔披了上。
「谢谢……」祖尔只觉一下子暖和了不少,想想确实好等很久嘉嘉她们才能过来,就跟着上了警车……正在祖尔还矗立在寒风里的时候,段璧和米歇尔已经被燃烧的欲火烧的热血沸腾了。刚一进屋,米歇尔就迫不及待的去解段璧的皮带,段璧也不甘示弱的替米歇尔卸去一身衣着。两个人很快的近乎全裸的呈现在对方眼前。
「你真是*荡,美国女人都和你一样贱吗,母狗?」段璧解开米歇尔的乳罩,一下子就被那对大的有点离谱的巨乳,馋的直流口水。他双手揉搓着那对坚挺的巨乳,一面用力嘬着那深红色的奶头,恍然间,他又想起了若馨,不久前,在同一间房间里,他也曾经这样爱抚过的,他生命中最爱的女人,而她却没有留下一句话,默默地离开了自己。
「ouch,轻点……变态。」米歇尔抱怨着,却又似乎很享受段璧的这狂野的表现。「给我你没操过你女朋友的大*,让我看看它是不是真的很厉害,你这个狗杂种。」她大声的嘶叫着,声音大到让两边的客人误会有人在这屋里看国外的a片。
「哈,狗杂种……那不是正好配母狗……给我一个套子……」段璧可不想被传染上什么病。他脱下米歇尔的内裤,发现她居然没有毛。他摸着问道:「是剃了的?」跟着没有任何前戏的一插到底,借此发泄心中的负面情绪。
「不是……是天生的,噢……fxxx……用力,用力干我……你这杂种……你不是说你很棒吗?」米歇尔很不满意段璧老二的size,相比于印象中志扬那巨炮般的大屌,段璧的只能算是小钢炮,甚至比起拉威尔的都有所不及。唯一可取之处,就是它还算坚挺。米歇尔将一双修长的双腿盘在段璧腰间,一面用力的向上挺着腰迎合着段璧的*。
段璧*米歇尔的身体之后,就微微皱了下眉头,心说:操,怎么这么松。谁说白虎比较紧的?戴了套一点也没感觉,还是我不够大……?他加快抽送的速度,才渐渐感觉多了些快感。他从后面那个一个枕头垫到米歇尔身下,把她的*垫高,感觉米歇尔的*里已经非常润滑,他就直接用平时冲刺的速度,狠狠的操干身下的荡妇。
「哦,好……啊……fxxx,你很能操,我喜欢这个速度,啊……你很不错……你这样能坚持多久?一分钟?三分钟?还是……很久?」「干到你求我停下为止。」段璧喘息着,但是却丝毫没有减慢速度的快速*着。他拍着米歇尔的*说道:「转过身去,像真正的母狗一样,被我操。」米歇尔翻身跪趴在床上,在段璧如同全速发动的打桩机一般的全力操干下,一面用手搓着*,一面激起她阵阵狂浪的叫床声:「好爽,再深一点。fuckmypussy……」米歇尔被插的*汩汩有声的阵阵翻涌,溅落在床垫上。
段璧握住那一对被自己操的前后摇摆不已的巨乳道:「这玩意怎么这么大?是不是被很多人揉过,才这么大的?」「天生如此,比你的女朋友大很多?
喜欢吗?」」为什么分得这么开,不好看……但是手感还不错。怎么样,骚货爽不爽?
「段璧用力的拍的米歇尔的大*啪啪作响,随着他渐渐用力,那雪白肥臀上红红的印迹渐渐清晰可见。
米歇尔却异常享受这种性虐的快感,一边哼叫着,一边浪叫着:「ouch……爽,太爽了,你是我的上帝,我赞美你的老二,能创造万物的*……*的*,用你万能的的*。」「求我!我要你求我。」段璧抽出*,用它拍打着女人的股沟说道。
「我恳求你,求你*的*,用你火热的老二让我高潮。」米歇尔双手用力的掰开自己的臀瓣,露出了一个硕大的洞口。
「哈,态度不错,我成全你。」段璧带着套子的老二上汁液淋漓,而米歇尔下身也被自己的*湿透,粉嫩的*和*,像涂了油般的诱人。「要是再紧点就好了。」馨儿的*是那么的紧……想到若馨,他心里又是一痛。「趴好,骚逼,我要干死你。」「干死我……段……」「噗」段璧再次*米歇尔的身体,这次他并没有快速的*,因为他感觉米歇尔的菊*要稍微紧凑一点。
他从三浅一深,到五浅一深的抽送着,有心要看看米歇尔着急的样子。
「段……快点,你累了吗?用力干我,像刚才一样用力的干我。」米歇尔用力的向后摆动着臀部,从而获得更大的快感。
「操,老外的身体感觉系统这么迟钝……」段璧嘀咕了一句,但是他并没有如米歇尔所愿的加快频率。「不着急,放松,好戏在后面。」他一边喘息着在米歇尔耳边低语,一边尝试着刺激米歇尔的性感带。吻她的耳垂、脖子、甚至是腋窝,又用手指拨弄着她的*。
「啊……你的技巧真的太棒了,像你的爵士乐……我从来没试过这种感觉……是如此的……哦……你真是一个迷人的家伙……我爱你的手指……它不但能取悦女人的耳朵,还能取悦女人的身体,我真的开始有点喜欢上你了,要不要做我的男朋友?」米歇尔挽着段璧的手,不顾上面湿淋淋的都是她自己的*,将他的手指一根根的含吮。
「是吗?但是你这么骚,天天这样,不用三个月我就好挂了,我可想多活两年。再说,我可不想带绿帽子。」「不会的,我发誓,我永远是属于我爱的人的,如果你爱我,就吻我……」米歇尔沉醉的闭上眼期待着。
「叮咚。」门铃突然响起。
「谁?」段璧不耐烦的问道。
「开门。」「妈的,谁啊?」段璧酒劲还没过去,披上睡衣就起来开门。
当他开门的时候,却看见张琦如同铁塔般的身躯堵在门口,那铁青的脸色,明显的表现出他现在心情很差。「砰……」张琦一记摆拳就把段璧打倒在地,刚才他在房门外听得清清楚楚,对于段璧的放纵,他才破例的违反自己的职业操守,狠狠地揍了段璧一拳。「这下是替娜娜流过的眼泪……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他说完转身走了。
「段……你怎么样了?」米歇尔吓得赶紧过来扶起段璧问道。
段璧被一拳打在下巴上,只觉得脑子嗡嗡的眼冒金星,许久才缓过劲来。
「你准备给谁打电话?」他看到米歇尔拿着电话正准备拨号。
「我要报警。」「放下……不需要了。」「为什么?」「没有为什么,我只要你放下电话。」…………………………………………………………………………………「我真没想到,你一个当警察的,居然也会动手打人……」志扬、嘉嘉和祖尔站在走廊拐角处,看着张琦走了过来,祖尔小声的说道。他们没有拉住张琦,又害怕出什么事情,所以就跟了过来看看,还好没有出什么太大的问题,不然真的不知道该帮谁好。
「哎……我是气糊涂了,这事要是闹到队里去,难免要处分我。」张琦虽然在叹气,但是他并没有后悔。在程家出来的时候,他想要劝住非要跟来的嘉嘉和志扬。「你们去了还要回来,挺麻烦的。我过去看看,顺道就回家了。」
「我们还是去趟,把她们俩这么撒在外面也不放心,还是把她们接回来。」
志扬说道。
于是,柔然就留在家陪娜娜看电视,他们三个就带了祖尔的证件往市里赶。找到了祖尔,澄清了误会,才把两位巡警送走。
「祖尔,你发烧了?」嘉嘉摸摸她的额头问道。
「不知道,可能是,你还说这里气候比巴黎好,却没想到会冻死人。」
祖尔现在只觉得头很痛。
「米歇尔呢?她怎么让你一个人跑出来了?快去收拾收拾,跟我们回去。」志扬吩咐道。
「这……我刚才陪她去喝了些酒,她已经在酒店睡下了。我们明天再回去。」祖尔半真半假的说道。
「跟我们回去,你这样怎么能让人放心,明天肯定会烧得更厉害,可能是病毒性感冒,跟一般感冒不一样,明天一定要去医院检查下。」嘉嘉拉着祖尔的手说道。说着,一行四人走到了酒店外。
「咦?这不是咱家车吗?不是让段璧那小子开走了。」志扬眼尖,在酒店前的停车场看到辆黑色雅阁像是自己的那辆,再一看车牌号,果然是自己的车。
「段璧也在这住吗?」嘉嘉问祖尔道。
「这……」祖尔发烧的厉害,脑子比平时迟钝了很多,她不敢承认,不然米歇尔一定会怪她,但是万一穿帮了,嘉嘉和志扬肯定也会怪她隐瞒。就在她迟疑的片刻,嘉嘉就发现了她有事情隐瞒,因为祖尔是从来不说谎的。
「你们今天见到他了,是吗,祖尔?」「是……在酒里。」「然后你们就跟他来了这儿?」看到祖尔又沉默了,三人心知绝对不会有这样的巧合,能凑巧的住到一间酒店里。而以米歇尔的性格,不用问也知道他们两个在做什么了。
「他们是在几号房?」一直没说话的张琦,突然出声询问道。
「这,我……嘉嘉,你知道,我不能这么做的。我……哎,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叫你们来的。」祖尔想要挣脱嘉嘉的搀扶,去阻止张琦有过激的行为。
「你不能去,他们已经分手了,如果米歇尔要和他在一起,是他们的自由,你不能这样去找他们。」「我今天看见娜娜为这个浑小子默默地流了一天泪,我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分的手,我不知道他们之间为的什么分的手,但是我知道,我现在就要教训这小子。」「扬,你帮我拉着他呀。嘉嘉,你劝劝他。」祖尔出声求助道。
嘉嘉沉默了,她和祖尔都知道他们俩为什么分的手,只不过祖尔是怕张琦会殃及米歇尔,而嘉嘉则觉得自己不说出来那个原因已经不算是落井下石了,所以她拽拽志扬,示意他不要出声,让张琦自己决定。
「张琦,别把事闹大了,别忘了,你是一个警察。」志扬还是不放心的劝了一句,他还不太了解张琦的脾气,怕他万一真的冲动,惹出麻烦来,警察执法犯法,那不是更罪加一等了。
张琦没说话,只是径自走到酒店大堂的前台,掏出警官证来说道:「我要找一个叫段璧的人,有个案件请他协助调查,请帮我查一下他在几号房。」大堂经理检查了一下他的证件,又看看面沉似水的张琦,很痛快的把段璧房间号调了出来,因此才有了张琦垫炮神拳轰倒负心人的一幕。
这事一闹出来,志扬也不敢放张琦走了,怕他再回头找段璧麻烦,车也没提的拉了祖尔一起,坐着张琦的车往回走。
「呼……对不起,刚才叫你们看到我失控了。」张琦坐在副驾驶座上苦笑道。
志扬一边开车,一边说道:「今天要不是你在,就是我揍那个混小子了。
他太不是东西。「囡囡是他的女儿,若馨是他的前妻,他现在琢磨出味道来了,心里不禁把段璧这混球骂了几万次,本来还只当是小情人间闹别扭,现在看来根本不是那会事。
张琦敏锐的扑捉到了一个想法,问嘉嘉道:「这件事,和伯母有关?」
他想起今天白天娜娜提到妈妈的时候突然哭得很伤心,段璧的表情也很不自然。
「算是。」嘉嘉尴尬的不愿多说,但是她知道张琦已经对妹妹有了感情,如果他们能有进一步发展,势必要让他了解到妹妹心灵受伤的真像。
张琦看她尴尬的表情,知道肯定有什么隐情,虽然他没有往龌龊的方面去联想,但是单看几天前段璧对娜娜的那份热情劲,在短时间内发生的18°巨大转变,他还是猜测是因为感情问题纠葛导致的。
「小张,今晚上医院有人值班没?」志扬看祖尔烧的有些迷糊了,有些担心的问道。
「应该有,往年过年时候我也往医院送过病人。」
「那就先去趟医院……」…………………………………………………………………………………………
当张琦把他们送回家的时候,已经是年初一的凌晨四点了。三个人新年钟声没听到,倒是在医院里陪着祖尔打了两个吊瓶。祖尔明显的好了许多,可能是很少用青霉素的缘故,所以吊瓶的效果见效特别快。
本来到医院的时候已经出现轻度晕厥,体温也发烧到了4c,但是挂了一个吊瓶之后,就基本上退烧了。医生也可能是怕麻烦,说不用再打吊瓶了,吩咐她继续吃药,以防病情再度恶化。
祖尔平时很少输液,要不是这次发烧的四肢无力,只怕护士想给她扎着一针还要费很多手脚,这大概也是祖尔还怕来医院的另一个原因。
娜娜和柔然早就跑到一屋,搂着小淘气睡觉去了,嘉嘉也去照顾病号祖尔去了,客厅里只留下了志扬和张琦两个人。
「小张,忙活一晚上了,留下歇歇。」志扬看张琦也是满脸倦色,出言挽留道。「呵呵……今天麻烦你一天,怕是比你值班还要累?」「呵呵,没,比值班有意思多了。」张琦笑道。「不过,我就不打扰了。我还要回宿舍去。」
张琦起身准备告辞。
「留下,反正家里有的是地方,你也别拿自己当外人了,我觉得你人不错,可交。」
「程大哥,我也觉得咱俩好像打过交道,就是想不起来了。」张琦也笑笑说道。「不过,我确实有个事儿,想征求下你意见。」「好,来,边喝边聊。」志扬拿过来两罐啤酒,启开说道。
张琦看看,没说什么,也打开一罐,跟志扬碰了下,灌了一大口说道:「我想追求娜娜,你们一家同意吗?」志扬似乎猜到了他想要说什么,没有直接回答,想了想问道:「你可要想好了,感情,不是施舍也不是怜悯,我不想你一时冲动,到时候不但伤害你,也伤害到囡囡。」「我想清楚了,这绝对不是一种怜悯。原本我觉得她是真喜欢段璧,他们两个人才是合适,但是今天我看到了这混球居然跟洋妞搞在一起,今晚上真应该狠揍他一顿,他根本配不上娜娜。我今天是有些唐突,但是我觉得我这人还算是正直,我这几天心里也一直在惦记着她,在心里问自己,所以,这不是一时冲动的想法,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今后我也肯定好好对她,希望你们能支持我,也算是打个招呼。」他习惯了熬夜,到了凌晨反而思路更加敏捷,借着酒精的刺激,张琦把心里的想法有条理的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不过,不是我对警察的职业有偏见,但是我们也不想看到囡囡过一种每天提心吊胆的生活,你能为了她放弃你现在的工作吗?」志扬也把丑话说在前头,虽然有些刺耳,但却是一个比较现实的问题。
「这……我会考虑这个问题的,但是毕竟做我们这行的都是单身汉,应该也有比较令人满意的解决方法的。不过,我保证,如果非要让我在事业和娜娜之间选择一个,我宁可放弃事业。」张琦坚定的说道。
「好,我信你。来,干了……如果你真的这么想的,我们一家子都支持你,但是千万别再想那个混小子一样,伤了囡囡的心。」「我保证不会。不过囡囡是……?」张琦有点摸不着头脑的问道。
「是娜娜的小名……」志扬看着有些尴尬的张琦,玩味的笑道。
此时,嘉嘉和娜娜正躲在二楼的楼梯口,听着下面的谈话。因为自立要起夜,而柔然则是没心没肺的呼呼大睡,根本没有照顾人的自觉性。只能折腾着失眠的娜娜起身来给他换尿片,又抱着他一边走着一边哄他睡觉。她听到楼下声响,出来看见姐姐从客房出来,得知祖尔生病了,又隐约听到张琦和爸爸谈论自己,她才跟姐姐一起躲在楼梯口,将两个人的对话一字不漏的听了去。娜娜已经在姐姐怀里哭得泣不成声了。「姐姐,他说的是真的?」嘉嘉搂着妹妹,无奈的点点头道:「嗯,我们亲眼看到的。你别为那种人伤心了,不值得……」
娜娜摇摇头,没有再说什么,也不再听他们谈话,把孩子递给姐姐,自己转身回了自己房里。
嘉嘉知道这不是一个谈话的好时间,叹了口气,从楼上走下来。
「亲爱的,来,一起坐会儿。」志扬拍拍身边的位子说道。
「你们这么大声说话,怕吵不醒一屋子人呐?」嘉嘉抱着孩子坐下抱怨道,其实他们谈话的声音并不大,但是也不是可以防备的小声密谈,大厅很空旷,并不隔音,所以在二楼上只要不在房间里,都能听见下面有人说话。
「嗯?」「囡囡刚才在上面都听到了。」「不会,她这么晚还没睡吗?」
张琦有点不好意思的问道。
嘉嘉摇摇头,扭头对志扬说道:「还不是你好儿子,把她俩折腾的一晚上没睡好。我去给张哥收拾间房间,抱着……」说着把儿子递给志扬手里。
志扬有些失笑,虽然感觉被小女儿听见稍有些尴尬,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的沉默半晌,手里一罐啤酒也差不多喝完了,志扬站起来拍着张琦肩膀鼓励道:「其实也好,这层窗户纸算是捅破了一半了,自己好好把握……我们精神上支持你。」留下这句话,他就和收拾完房间的嘉嘉下楼去了,只留下张琦一个人呆坐在厅里。
卧室里,嘉嘉和志扬也是各自揣了好多心事,虽然有心亲热一下,却又都觉得不合时宜,所以嘉嘉也就在丈夫怀里说了两句体己话,两个人就相拥着沉沉睡去。
只是没睡多久,志扬就觉得身边有动静,微微睁眼一看,原来是柔然睡醒了,看到孩子不见了,就知道他们回来了,就跑下来钻被窝。「几点回来的呀?」
她枕着志扬的胳膊问道,一边又给自己在他怀里找到一个舒适的角度。
「你身上好凉啊……坏丫头……几点了?」志扬冷的浑身一激灵。
「嗯,快九点了。」柔然看看床头上的表说道。
「才九点……祖尔病了,我们陪她去医院打吊瓶,快点才回来睡下,你让我再睡会儿。」
志扬闭上眼,没精打采的说道。
「好好……你俩再休息会儿,我去看看祖尔。」柔然又准备起床。
「别折腾了,祖尔更需要休息。」志扬很无奈的拉住柔然说道。「老实躺会儿,年初一的,多难得这么安静的早晨……」志扬有气没力的打着哈欠说道,却是一股很享受的口吻。
不过,任谁左拥右抱的搂着两个大美女睡觉,也不会用很苦恼的语气抱怨?
「嗯……」柔然乖巧的如小猫一样赖在志扬怀里。这宽厚温暖的臂膀和胸膛,是那么的令她感到安全,只要靠在他身旁,这几年来说受的委屈,被人轻视的苦楚,也都变得云淡风轻般的飘过。「好想一直这样被你抱着,什么都不用做,什么都不用想。」柔然嗅着志扬身上浓重的男人味道,动情的在志扬耳边撒娇道。
「那不用三天都饿死在床上了……」「哈……真是不解风情……你知道柔然不是那个意思的……」嘉嘉也被他们折腾醒了,同样的伸伸懒腰、蹬蹬腿,然后调整了下姿势,霸占了志扬另半边的胸膛。
志扬被嘉嘉一阵乱汩涌搅得更是没了多少睡意。「哎……求你们让我安静,睡会儿好吗?」
「你不爱我了……嫌我烦了……」柔然如是说。「哎,新妇领*,糟糠就要被撵下堂啊…
…他这是再说我呢,典型的喜新厌旧。」嘉嘉如是说。
「哎……」这下是茅坑里撂石头,引起公愤了……志扬如是想,却不敢说。他向上坐起,把枕头竖起来,背靠在床头说道:「满意了,宝贝儿……心肝儿……」「嘻嘻……」联手战略成功,嘉嘉和柔然依然枕在志扬身上,在他小腹上画圈圈,画的志扬只觉有些口干舌燥。
志扬爱怜的抚摸着嘉嘉顺滑如丝般的长发,不管经过如何,他始终觉得亏欠着娇妻爱女。
虽然柔然也很懂事,有时露出来的娇憨之态,让他感觉是多了一个女儿在跟他撒娇,而嘉嘉才是一个真正的贤妻良母,甚至有一种与年龄完全不相符的从容。自从回到他身边,一直在他身旁默默的支持他,把一切都打理的井井有条,从来没有一句怨言,也从来没有违背过自己的意愿。只是偶尔露出恶作剧的狡黠之气,或是床笫间的无限热情活力,才能透出她原本风华正茂的少女天性。
「你们两个啊,非要给我勾出火来不行……我怎么可能不爱你们呢?以前,我以为,一生中能拥有嘉嘉,是我几世修来的福气。」他一手抚摸着女儿如丝缎般披散在光洁玉背上的长发。
「嘻嘻……人家不都说了,女儿是爸爸前世的情人,今生这算不算是再续前缘了?」柔然吐吐舌头笑道。
「就你会说,那你怎么跟你爸关系那么不好呢?」嘉嘉嬉笑着轻轻掐了她一下道。
「那……大概是后来半道分手了,又没说是老婆好不好……」柔然没好气说道。
「哈哈……」志扬和嘉嘉被她贫嘴逗得笑得前仰后合的。嘉嘉也坐起身来,靠在丈夫身上,献上一记香吻。「时间过得真快啊,转眼间,我们结婚都快三年了。大概我们前生也很恩爱,不然为什么这辈子你会没来由的这么疼爱我,谢谢你,爸爸。」时至今日,经常在午夜梦回之时,嘉嘉都会感觉自己幸福的不真实,但是看看躺在自己身边的爱人,那种有人宠爱的甜蜜,都会泛滥的一发不可收拾。她就是喜欢被他宠着,喜欢腻在他怀里呢喃。
「呵呵……为什么会是没来由的,你是我一生珍视的宝贝,我也爱你,嘉嘉。」志扬也动情的吻了嘉嘉一下道。
「那今生的小情人,你不再算算看看,是不是下辈子你来给我们做女儿。」
嘉嘉觉得有点冷落到柔然了,笑着说道。
「好你,占本小姐便宜……」柔然一点也不淑女的跨着志扬就来胳肢嘉嘉,两个人一阵笑闹,直到嬉戏累了,娇喘着相拥在了一起。
那莲臂相接,*相连的诱人的景色,一对玉人如春兰秋菊般各擅胜场,一时间让已经自认为很能抵御色诱术的志扬看的两眼发指,口舌发干了。「你啊,正经点的时候能迷死人,闹起人来能烦死人。」志扬忍不住「啪」的在柔然雪白丰满的翘臀上,狠狠赏了一记。
「还有,倔脾气上来,十头牛都拉不回来。」嘉嘉也趁机打击她道。
「呜呜……我不来了,你们两夫妻虐待我,从精神上和肉体上折磨我。」
柔然装哭得本领独到,说话间就挤出几滴眼泪来。
「真打痛了?」志扬很囧,轻轻一巴掌至于吗?还给他安了这么大的帽子,肉体上折磨她?这要是传出去,那可真是晚节不保。不过看她真的流泪了,赶紧道歉道:「她这是练习呢,她泪腺那是比较发达,在学校时候不知道闯了多少祸,只要到老师那去掉两滴眼泪来,绝对是大事化小、小事化无的。」嘉嘉毫不留情面的揭穿道。
「嘻嘻,还是嘉嘉了解我,这点小事都能伤到我,我就不叫李柔然了。」
她挣脱了嘉嘉的怀抱,转过身来搂住了志扬笑道:「嘿嘿……我也要来个左拥右抱。老公,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小色女将小脑袋深深埋在志扬怀里磨蹭着。
「你啊,说你什么好,有的时候我真的觉得你才是女儿,那么粘人。」
志扬爱怜的轻抚柔然的背脊说道。
「人家就是缺少父爱嘛,在你这找点不行啊?」柔然毫不避讳的抬起头来问道。
志扬注视她良久,说道:「傻孩子,有什么不行的,我这一辈子看来是注定要守着你们俩了,想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呗。」「那……作美国总统,好不好?」「哈哈……」嘉嘉很不淑女的拍着床单大笑。
「……」志扬直接无语了,嘉嘉说的太对了,这死丫头有时候说话真确实是太气人了。
「起来了啊?过年好,过年好……」志扬从楼下上来,看到张琦已经穿戴整齐的在客厅里正襟危坐,就过来招呼道。
「程大哥,过年好!」张琦起来和志扬打了个招呼,他现在觉得头有点迷糊,他昨晚根本没进客房睡,只是在厅里沙发上挨了半宿。只是他早上醒的时候,不知道是谁帮他脱了鞋、盖了被,不然只怕已经冻感冒了。
「他呀,刚才我起来的时候就看他在沙发上那么靠着。你们也是,把人叫来,就这么虐待人家,我看不过还给他盖了件大衣。」柔然笑着,一下仰到沙发上说道。
「呀,不都给你准备好地方了,这么见外……这么冷的天,这屋有暖气也不太暖和的。
没冻着,真对不起。」嘉嘉抱歉的说道。
「没事、没事……不好意思弄得太麻烦。早上有点困了,就想在这靠会儿,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张琦挠挠头,不好意思的说道。
「嘿嘿……这个新年过得特别?这不也不傻?还知道给自己找了床被。」
柔然看到他座位边上,已经叠整齐了的一床被笑道。
「我……」张琦有点窘了,他还真不知道是谁在他睡着的时候,替他盖上的。
「大家早啊。」娜娜款款的从楼上走了下来,走到大家面前。「早啊,姐姐、姐夫,新年快乐。」、「柔然姐新年快乐。」、走到张琦面前,她却微微一迟疑才说道:「张哥新年快乐。」「呵呵,快乐、快乐,来,坐下说。」然后有些玩味的看了张琦一眼,他知道了娜娜已经听进去了昨晚上他们的谈话,从她今天早上的精气神的转变来看,她肯定是有了自己的考虑,不要问他是怎么知道的,如果非要有一个理由的话,也只能归结为父女间特有的精神联系。
程家的沙发是1++3的组合沙发,嘉嘉和志扬坐在双人座沙发上,柔然霸占了单人的沙发,现在剩下的位置就只剩下张琦身边上的座位了。
柔然也是唯恐天下不乱的拉着娜娜就座,还把她往张琦身边上挤了挤说道:「好了,表耽误时间了,言归正传,好运常来,红包拿来。」柔然迫不及待的伸手像志扬讨要红包。
「呐,早都准备好了。」志扬笑着把一个单独的红包递给了柔然。
「嘻嘻……姐夫新年快乐,红包拿来。」娜娜也跟着伸手道。
「呐,你的,新年新气象,冲冲喜。」志扬也递给娜娜一份,同时祝福道。
「谢谢。」难得见到娜娜脸上有了笑意,一家人都感到高兴,能够让她在一夜间发生这种转变的人,却是……大家不约而同的将目光集中到了张琦身上,只把他看的有些手足无措。
「我去看看祖尔,然后准备点早饭。」嘉嘉看气氛有些尴尬,笑着借故走开道。
「那我去散散步,顺便去买点豆浆油条回来。」志扬也忍着笑意咳嗽两声道。
「嗯,那我帮嘉嘉。」「你别来了,你跟着去买早点。」嘉嘉笑着打发道。
一转眼,厅里就剩下了张琦和娜娜两个人坐在一张沙发上,动作也还是维持在刚才被柔然挤的贴在一起的状态。
「咳咳……娜娜,没那么挤了,你能不能稍微过去一点?」张琦清清嗓子说道,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娜娜没说话,偷笑着往边上挪了挪。越与张琦相处久了,她就越发现他真的很单纯。
「你今天看起来,不一样了,开心了许多。」张琦努力找着话题。
「怎么了?非要看我愁眉苦脸的样子啊?那也好办。」「没,不是那意思……我当然希望你能快快乐乐的。」张琦有些着急的解释道,结果话一出口,就后悔有点太过直白了。
娜娜听了微微脸一红道:「谢谢你,张哥。哦,对了,还没给你拜年呢,祝你新年快乐、工作顺利、身体健康、心想事成。」「呵呵……也祝你万事顺利,身体早日康复。」张琦听到娜娜说心想事成,心里不由一阵叹息,如果真的能够心想事成就好了。
「昨晚上睡的好吗?」张琦回过神来,看娜娜正在看着有些出神的他微笑,又看着她整个整,已经叠得很整齐被子。「开始有点冷,后来很温暖。你呢?」
「还好,中间让人吵醒了一次,后来睡得也挺好。」娜娜的嘴角上扬成一个迷人的曲线,微笑的看着张琦说道。
「啊?」张琦只感觉脸上腾地一下就红了。「那你听见了什么没?」
「那……也没什么,就是后来起来看看,结果看你就这么靠在沙发上睡着了,就给你拿了条被子帮你盖上了。」娜娜还在低头玩着被角说道。
张琦也是脸上微微一红,心里却十分欢喜,猜了半天,果然是娜娜细心为他盖得被。而且,她似乎已经听到了昨晚自己和程志扬的谈话,如此说来,自己是不是可以就此向她坦白?
却又犹豫着不知道该怎么开口。「那个……娜娜,我有句话想对你说。」「嗯,你说。」
娜娜抬起头来,脸红红的看着他。
「嗯……其实……我这个人,这个……工作性质决定了,我没什么女人缘,我人也比较木讷……」「还好了,其实张哥你挺细心地,为人也热情。」
「是吗?呵呵……谢谢夸奖。我不怕你笑话,我之前从来没有正式交过女朋友,而你现在也……其实我想……」张琦一面犹豫的说道,一面低头观察着娜娜的表情,看她一句话也不说,也不做任何表态,所以,越说越没有信心。但是,话说道这份上了,也不差多说一句,张琦鼓了口气说道:「所以,我想请你做我女朋友。」娜娜想了想,却也没有显得特别激动或是特别反感,还是很平静的说道:「其实,我的情况,你都了解了……如果你只是因为可怜我的遭遇,才说出这样的话。我很谢谢你,张哥。」「如果我说不是呢?」「那……你这么说说……是不是有点太不正式了?」娜娜低头说道,但是如果张琦现在低头看她的表情的话,就会发现丫头脸上坏坏的微笑。
「你等一下……」张琦蹭的站了起来,跑出大门去。娜娜不知道他要做什么,跟着站起来看看他跑哪去了,只见张琦很快又跑了回来,手里却多了一束鲜花。「送给你……」娜娜有些惊讶的接过了花束,香水百合、三色康乃馨……一束蛮大的花束。「你还是早有预谋的啊?是昨天从宾馆回来之后买的?」张琦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说道:「就是昨晚上打了段璧之后……你知道了?」「你把他打了?你怎么这么冲动?把他打的重不重?你是警察……万一他要追究,会不会对你有影响?」娜娜有些惊讶的问道,她只知道他们去碰到了段璧和米歇尔在一起,却不知道张琦打了段璧的事。
张琦以为她要怪罪自己打了段璧,但是听听她也很关心自己才说道:「我昨天实在是气大了,把他堵在屋子里给了他一拳,没真打他……」「那你也……哎,说你什么好,以后不准了呐。」「那……你这是同意了?」张琦小心的问道。
「嗯,看你满有诚意的,我就勉强收下了,再有……以后我要玫瑰,又不是过教师节、母亲节,不要康乃馨。」「收到。」张琦只感到一阵狂喜,上前一把抱住了娜娜。心里却在出虚汗,千万不能让她知道这花是在医院门口买的……他也没办法,年三十到哪都关门,他还是好容易挑了一束不那么俗气的。
「呀,好了……疯疯癫癫的,一点没大人样……」真像个大孩子,娜娜心里笑着,有些不好意思的把有些挡隘的花放下,轻轻反搂着张琦说道。
「我只是太高兴了,你掐我一下……我感觉身体轻飘飘的,有点像在做梦。」
张琦这才想起娜娜脖子上还打着石膏,问道:「没弄疼你?没伤到脖子?」
娜娜看他这么在意自己,心里甜甜的,心里十分受用这种被人捧在手心里的感觉:「没……那你还是继续做梦去。我去找个花瓶去把花插起来。」娜娜含羞的逃了开去,转身上楼去了。「姐,帮我找个花瓶……」而此刻,在冷清清的大道上散步的志扬和柔然也在往回走了,「瑟瑟……好冷啊,这么冷天,逼着我们出来遛弯。」柔然抱怨道,他们转了一圈,自然没有人在年初一出摊卖早点了。
「叫你多穿点,一向是要风度不要温度。」志扬现在更冷,因为知道柔然怕冷,所以他早就把大衣脱给了柔然,别看她出门的时候像只春天般的小鸟叽叽喳喳的,没三分钟就蔫了。
「来,我背着你,我多运动下,还能暖和点。」
柔然也不客气,一下子蹭到志扬背上。「嘻嘻……看我多好,给你多穿件大衣,这可是真皮的。」柔然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得意道。
志扬笑笑没说话,背着一个美女怎么也不算一件苦差。再加上柔然本身体态轻盈,不到百斤的体重,对于志扬来说确实也不算太大负担。「哎……」
「叹什么气啊?」柔然用头发搔着志扬的耳朵问道。
「痒啊,你再闹我可把你扔下来了哈……」志扬痒的厉害,却又没法去挠,气急败坏的笑骂道。
「嘻嘻……你舍得吗?」柔然也没继续作弄志扬,笑着停了手。
「呐,还你。」
「什么啊?」志扬偏头问道。
「我都摸出来了,估计又是张大额支票?你收回去,我不想让自己觉得像是在用身体赚钱……」「再说我可打你屁屁了……你现在生活没有来源,嘉嘉都告诉我了,你爸又把钱都输光了,原来你不是都指着奶奶的退休金交学费吗?再加上自己打零工,那点钱能够用了?何况你奶奶现在也不在了……」柔然眼里含着泪说:「我……」「傻孩子,自从那天你跟我说,你想继续完成学业,我就把这钱准备下了,当然我不想你觉得我们之间,只是靠钱来维系关系。所以想在适当的时候再和你谈开,难道到了现在我们彼此间还需要这么见外吗?」
志扬背着柔然走了一阵,觉得有些累了,顺势把她放下来,看着她问道。
「当然不是。只是我欠你的太多了,真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还得了。」
柔然「你不是已经把自己都给我了……就当是做老板的让员工去深造,回来好更好的给我服务好了。」「切,真是好烂的比喻……哎,还真是,看来是逃不了为奴为婢的身份了。」
柔然也不客气,又跳到志扬背上。「嘻嘻……那我看看我这次又得了多少利?」说着就去拆信封去了。
「喂……有这样为奴为婢的吗?骑在老爷头上作威作福的。」志扬很无奈的笑骂道。
「嘻嘻……那你背不背吗?」「背……」「那不就结了,快点走,我饿了。对了,给嘉嘉打个电话,告诉她没买到豆浆……」一路嬉笑,到家门口,柔然才很「自觉」的从志扬身上下来。「喂,娜娜,什么事这么高兴?跟吃了蜜蜂屎似的。」柔然看着大家都在餐桌边上就坐了,娜娜笑容满面的坐在嘉嘉和张琦中间,就出言调戏道。
「刚才咬了你一小口,快过来坐……蜜蜂屎小姐。」娜娜也不甘示弱的回敬道。
「哈哈……」大家听她俩在那斗嘴,都开心的笑了起来。主要还是为娜娜回复往日的开朗而感到高兴。
「祖尔,你好点了?」柔然看到祖尔有点没精打采的,就坐在她身边关心的问道。
「嗯,还是稍微有点头晕,医生说再吃点药就好了,不过这感冒药还是满厉害的……」
祖尔晃了晃手边的小药罐说道。
「你不知道中国人不但抗病能力强,抗药能力也强吗?」「大概是,在巴黎也是,我们刚到巴黎时候,嘉嘉基本上没事,我和…米,我就吐了好几天,又发烧的。」「我们说的,叫水土问题。饮用水和空气流通造成的。临海要好很多的,你要是去了别的城市,去北京,那可有你受得了。」柔然笑道。
「嗯,大概是。」在北京时候没出机场,但是她听柔然一说,感觉也很有道理。
吃完早饭,祖尔又回屋休息去了,志扬和张琦在客厅里闲聊着,留下了娜娜和柔然俩在收拾餐桌。
「喂,娜娜,那个木头怎么样啊?」「嘻嘻……也没你说的那样?……今早上还送我一束花呢。」「真假?这还真看不出来呢。」柔然回头很怀疑的瞄了一下,心里却有点吃味儿,自己好像还没收到过花呢。
娜娜看出柔然有些不痛快,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赶紧说道:「哎,柔然姐,你和我爸到底怎么样了?」「怎么了?急着改口管我叫妈呀?」柔然故意气她说道。
「去你……压岁钱先拿来还可以考虑。」「切,你敢叫我就敢答应。」
「哈哈……想死你,我才不叫呢……」「聊什么呢?这么开心。」志扬和张琦走过来问道。
「嗯?没呢,女人间的话题,少问。」娜娜摆摆手打发他们别来捣乱。
「你们要出门?准备去哪?」「我们想一会出门去把车提回来。还是我们一块儿出去转转?」志扬提出一个比较有建设性的意见来。
「还是不要了,还好几个病号呢。」柔然摇头道。
「路上小心,早去早回。」娜娜拉着张琦说道。
「嗯。」「你们俩这是……?」志扬笑着问道。
「呵呵……囡囡答应考察我一段时间。」张琦嘿嘿的挠头憨笑道。
「傻样……还能在傻点不?」娜娜有些不好意思的嗔道。
「哈哈……」柔然和志扬都笑了,更是把娜娜和张琦窘得不好意思说话,新年伊始,似乎预示了这是一个不错的开端……「好无聊啊……大过年的,就撇下我们四个在家带孩子。」
转眼间,已经是年初四的晚上,嘉嘉拿筷子戳着面前的饭碗抱怨道。今天又是一年一度的,志扬和一般老朋友喝酒的日子,张琦也被志扬拉去挡酒了。
「是啊,张琦也是……不知道娜娜都快要走了,他就不知道多陪陪你,还跟着去瞎闹。」
柔然也跟着抱怨。这几天来,张琦也和一家人混熟了,每天不值班或者下班之后就跑来程家,直到深夜才走。
「哎……其实也还好,就是回去一礼拜,不马上就回来了,他要不去,只怕姐姐好担心了。」白天,志扬带着娜娜去把脖子上的石膏拆了,她还是想回温哥华把东西收拾下带回来。
虽然感觉也没什么太过重要的东西,但是总是感觉要有个交代,即便对妈妈还有很大的抵触情绪。
「嘉嘉你准备什么时候回巴黎?」祖尔问道。
「我还不清楚,可能陪着妹妹在国内呆一阵,要给她办去欧洲的签证。
你有什么打算呢,祖尔?」」我想跟你们一起呆一阵儿,不想回去跟克莱尔、约瑟芬她们再去闹了,我很累。「祖尔叹息道,如今连米歇尔都不在她身边了,她感到自己非常孤独。
但是她现在能选择的去向不多,当年为了巴黎的时装梦想,她离开了家。而今,她发现巴黎纸醉金迷的生活,并不是她想象中的那般浪漫,同时她也厌倦了同行间的相互排挤和貌合神离的争斗,如果不是以前有米歇尔替她挡在前面,她早就放弃了。当年叱咤t形台,成为那些镁光灯前万众瞩目的焦点的梦想,越接近它,越让祖尔觉得它离自己远去,那个圈子太复杂,不适合她。
「你中文说的这么好,是不是有想法想要在这里常住啊?」娜娜问道。
「其实这里挺好……出门了,街上的人也都对我很热情,都主动跟我打招呼、欢迎我。
我挺喜欢这种……应该是嘉嘉说的人情味儿?」祖尔想想说道。
怕是路上行人当耍猴那么当新鲜看了,嘉嘉、娜娜和柔然全部心里狂汗的想……「我们出去唱歌去?」吃晚饭,看着嘉嘉三人收拾完桌子,早偷懒跑到厅里逗孩子的柔然问道。
「馊主意。」嘉嘉斜了她一眼,笑骂一句道。
「打麻将?」祖尔提议道。
「啊?」娜娜和柔然狂汗-_-|||,她还有什么是不知道的?
「哈哈……在巴黎,我们早就把祖尔训练出来了。四川牌、上海牌、台湾牌、穷胡样样精通……瘾比我还大呢。」嘉嘉笑道。
「可是我不会啊……」娜娜弱弱的说道。
「嘉嘉不是说所有中国人都会打麻将吗?」祖尔问道。
「极少、极少……不会可以学嘛,要不然闲着做什么?」柔然也起哄道。
「我们还有企业家。」娜娜建议道。
「moopoly?这个也好玩,我很多年没有玩了。」祖尔也跃跃欲试的想要一试身手。
「天呐,你们多大了?那是给淘淘这年纪玩的好不好。」柔然举举身前小淘气说道。
「哈哈……不管、不管,谁让我不会打麻将呢。」娜娜就是不明白那种沉闷的麻将游戏,怎么能让人一坐下来就七八个小时不动地方的在那折腾。
「干脆我们下去看电影?」嘉嘉提议道。
「有什么好电影?」祖尔问道。
「嗯……有蝙蝠侠归来、史密斯夫妇还有金刚,不过是枪版的。」为了照顾祖尔,嘉嘉挑了几部美语片说道。
「金刚?那不是才在北美上映一个礼拜?」祖尔惊奇的问道。
「嘿嘿……同步上映、同步上映……」柔然嗤嗤笑道。
「呃,还有几个中国的大片,你要不要看看?」嘉嘉知道再说下去,祖尔又要抛出版权问题了。她和志扬好几年没回来了,年前再见盗版碟,那真是亲切的不得了,嘉嘉一下子就划拉回来十几张。
「哦?好看吗?」祖尔问道。
「没看呢,有英文字幕的,你要不要看看?」「好啊。」祖尔最终挑了一张《黄金甲》,嘉嘉对于当年贺岁档的大片抱有不小的热情的,她挺喜欢老谋子的电影创意,虽然听说剧本是改编自曹禺的《雷雨》,剧情基本上已经明了,但是对于这部电影也很期待。电影开始,绚丽的画面和剧中发哥等人的出演,确实是很吸引眼球,但是随着剧情的发展,只剩下空乏飘渺的剧情和乏味的搞笑打斗场面,以及剧中人物长篇大段的枯燥对白,剧情过半就让四个女生睡了一对儿半……只有柔然还在喜滋滋的看着偶像周杰伦的表演。
半梦半醒之间,嘉嘉听到楼上有声音,就说道:「大概是老公回来了,我上去看看。」
祖尔也说道:「嗯……我想上去喝点水。」也跟着跑了。
娜娜睡得比较沉,没被惊醒,而柔然还看的津津有味,也没多在意她们。
「没喝多?」祖尔把嘉嘉沏好的茶端给志扬问道。
「没事,倒是让小张给我挡了不少。」志扬指了指张琦说道。
张琦没说话,他只觉胃里还在翻腾,只怕一张口就要吐出来。今天志扬是带着他去赴江局长的约,领导叫他喝,他能说不喝?看到祖尔递过来茶杯,顺手接过放在一边,就是这几下动作,更让他觉得胃里翻涌难以自抑,强忍着跑到厕所里一阵狂呕……等他走回来时候,不好意思的说道:「真是太失礼了……」
但是却见他脸色明显的好了许多。
「没事,今天要不是你跟着去了,回来吐得就是他了。」嘉嘉笑着递过条湿毛巾来给他。
她也知道如果真能忍,张琦绝对不会在自己家人面前露怯的。
「你们今天这是喝了多少?」「嗯……老江今天是明摆了要叫我横着出来……我们六个开了4瓶白酒,两箱啤的,最后还启了三瓶洋酒……」志扬掰着指头数着,看嘉嘉脸色越来越差,还是硬着头皮说道:「人家前阵儿为咱们跑前跑后的,这个时候,大过年的也不好扫了人家兴。我倒是没事张琦跟老江俩人,老江一杯他陪三杯,能站着回来,已经不易了……
不过,怎么说囡囡是他女朋友,这酒他喝得也不冤,呵呵……」张琦苦笑着心想,那我能说不值吗?」确实是心里高兴……看来这喝酒就是要看心情,我还真从来没喝过这么多酒,没发现我原来这么能喝。」
「好啦,两个人这么没正经,我看你们这么投缘,干脆拜把子得了,省的老是每天觉得相见恨晚,跟什么似的。」嘉嘉笑着嗔道。
「过来吃点面,给你们下的。」
嘉嘉知道他们出去喝酒,肯定没怎么好好吃东西,肯定胃里空落,所以刚才沏完了茶,就把早先熬好的骨汤里下了挂面,又给他们每人卧了俩荷包蛋。
「还真是,光喝了一顿,胃里难受的很,来,小张,吃点汤面,胃里能好受点。」志扬拉着张琦说道。
张琦吐完了,觉得清醒了些,但是酒劲上头,走路也有点打晃了,只是稀里糊涂的由着志扬拽着吃了两口。
「怎么醉成这样……」娜娜听见声音,也从楼下上来,看张琦的样子,不禁有些皱眉。
「行了,也别怪他了,替你姐夫挡了不少酒,加上他领导听说了你俩现在一起,刻意灌他……」嘉嘉劝道。
「哎……」娜娜听得心里一软,真是个傻瓜……坐在张琦边上,看着他醉眼惺忪的在那挑着两根面条。「哎……」娜娜接过他手里的筷子,拿起一把汤匙,挑起面条来,圈起来放在汤匙上,送到张琦嘴边。
张琦虽然喝多了,但是心里却还明白,很欣慰的笑笑,以示对娜娜的感谢,却没有开口,还怕舌头打卷露怯让她生气。
「哎……我这没这待遇……」志扬在一边叹气道。
「乖乖吃面……今天事都是你撺掇的……一会儿自己小屋睡去,一身酒气。」嘉嘉没好气的嗔道。
「哈哈……」娜娜、祖尔和张琦都笑着,看志扬吃瘪的样子,平时真的不很多见。
「你们回来了?」柔然终于看完电影,对于戏剧学院毕业的学生来说,这部电影还是有很多可取之处的,柔然自觉从摄影扑捉镜头,人物心理刻画方面,都有所感悟,所以刚才一直在楼下消化,没有急着上来。直到听到大家在饭厅里嬉笑,她才蹦蹦哒哒的上来,搬凳子靠在志扬身边坐下。
「嗯,刚才做什么呢?」志扬柔声问道。现在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已经逐渐半公开化了,所以在家里也就没有那么多避讳了,只是祖尔还在两人亲昵间,露出一丝有些幽怨的神色。
「没什么,我们自己在家也没意思,看了张碟,《黄金甲》。」
「好看吗?」张琦问娜娜道。
「还行……只能说让我现在期待《夜宴》」娜娜一边吹了下面条喂他,一边说道,言下之意,对张艺谋的电影并不是太满意。
「嗯,我觉得开始造势时候的噱头太失败了,剧本选的不好,基本上都知道剧情的走势了,一点创新都没有,是,柔然?」嘉嘉说道。
「有点,但是演员演技,镜头画面的把握,还是有可取之处的。」柔然说道。
「我说啊,哗众取宠,把年代设定的很模糊,许多地方为了想要取悦外国观众改得不伦不类的,祖尔你觉得能接受吗?我看老谋子是想奥斯卡奖想的有些魔怔了。」娜娜很不客气的批道。
祖尔很无辜的说道:「我只能大体上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第一次看中文电影,她能跟上字幕就不错了,根本没注意画面如何,更何况到了剧情一半她就睡着了。
「失败……」嘉嘉摇摇头道。
「嗯,同感……」娜娜也随声附和姐姐道。
「其实还好了,发哥,巩俐阿姨,还有刘烨、周杰伦都挺出彩的,特别巩俐和周杰伦那一场对手戏的大段对白。」柔然还是用比较专业的眼光,给予了电影客观的评价。
「周杰伦最离谱了,导演也不说给他找个配音演员,吐字不清不说,还一口台湾腔,跟整部戏格调完全统一不起来。」嘉嘉埋怨道。
「呵呵……好了,为个电影能打起来,也不早了,都1点多了,今天是没精力玩了,张琦也受不了这折腾了,大家早点休息。」志扬看柔然还要再辩,赶紧打岔道。
张琦也很配合的「砰」然卧倒在桌子上,被志扬架回的客房。娜娜在床边守着看了一阵儿,颇有心事的叹了口气,曾几何时,自己也这样照顾过喝醉的段璧……想到那个人,她不由心中气馁。「傻瓜,干嘛要这么拼命……」摇摇头关上灯回房去了。
祖尔黯然回房。未几,只听见有人敲门,却没见门口有人,只是见到门口摆了一束玫瑰花,上面一张卡片……她看后,也不知自己心中酸甜,但是想到他心里还装着自己,不由还是开心的一笑进了房去。
嘉嘉和抱着孩子的柔然回房,两个人还在为周杰伦的演技争执不已。
「我就是喜欢周杰伦,哼,不许你说他坏话,不然我就欺负你儿子。」柔然还是不依不饶,揪着自立的小脸说道。
「放手……什么样子,不许欺负我儿子。」嘉嘉一手夺过孩子,心疼的揉道。看儿子还在呵呵直笑,对着她「呐呐呐呐」的说着些他自己的语言。逗得嘉嘉莞尔一笑,知道柔然刚才是把他逗乐了,但是看她揪着孩子脸皮,当妈的也真的心痛,不禁埋怨两句。
「梆梆……」「进来就是了,还敲门。」柔然在梳妆台前卸妆,看嘉嘉在床上逗孩子,也没有起来开门的意思,就开口说道。
「哎……真失败,是不是真像老话里说的:」两个和尚没水喝‘。「志扬并没有进门,还在门外说道。
嘉嘉笑着起来开门道:「我的大老爷,要不要这么吃醋啊?」「怎么了,嘉嘉?他那藏了什么东西啊?」柔然听嘉嘉忽然没了声响,又听到门口有包装纸摩擦的声音,一边挽着发髻,一边回头问道,等她回过头来,看到眼前的景象却呆住了。
「发~~~」自立躺在大床上兴奋的拍打着床面笑道。
「呐,送你的。」志扬从一大捧鲜花后面露出头来,将其中一半递给了柔然。却原来是他和张琦出门,看到张琦买花,才想起自己还没有送过花给柔然,不禁歉然的买了99朵玫瑰包起,后来又想不能厚此薄彼,又买了99朵送给妻子。
而张琦那束花稍嫌寒掺,他又多买了一束,把换下来的那束小的花束,放到了祖尔的门口,作为她帮着带孩子的感谢和对她生病的慰问。不过,这一晚最高兴的应该是花店老板了,店里所有的玫瑰都被包圆了,就是苦了花店周边想要买花的年轻人。
「嗯?嘉嘉呢?」鲜花的魔力是无限的。当柔然大脑回复运转时,已经被脱得光光的,躺在志扬身边了。
「隔壁小屋哄孩子睡觉呢。」「哦……怎么突然想起给我们送花了?」
「听说某些同志看人家有花,自己没有有些眼馋……嘿嘿……」志扬习惯性的挑弄着柔然前额的刘海说道。
「嗯,就是,眼馋死了,谢谢老公。」柔然主动双手环上情人的脖子,献上香吻来表达自己内心的欢喜。
两人相互爱抚着彼此,四腿纠缠的的热情拥吻着,滑腻的唇舌纠缠在一起,不断的从对方口中汲取,再也不辨方向,志扬深深的沉迷在了女孩儿的温柔热情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是三五分钟,也可能是几个小时,柔然已经迷醉的失去了基本的判断能力,直到她觉得有些干渴,才轻轻的推开了志扬。但是,仅仅只是互换了一个眼神,她还是敌不过心中的喜悦,任由志扬再次吻上了自己的樱唇。
「喜欢吗?」又过了良久,直到两人反复纠缠了数次,或疯狂的深吻,或蜻蜓点水般的轻吻,志扬微笑着问道。
柔然脸一红,没有回答。天知道他问的是什么,是花?是这一连串激情的吻?
「都说你没有嘉嘉仔细……浪费我一份精心的准备。」志扬看到柔然有些迷茫的看着他,从背后的床头柜上拿过了一个首饰盒来。「没发现?藏在花丛中的……一个小秘密。」柔然没有羞赧的大方接过,是一颗并不张扬的钻戒,很清新的曲线造型。她把戒指交到右手,想戴在左手无名指上,但是微微迟疑一下,最终还是戴在了中指上。「订婚是钻戒,结婚是素戒……还是戴着中指上。」
「丫头心事还挺多……」「哎,人家可能一辈子都没机会戴另一个了,还不让人发发牢骚啊?」柔然有些幽怨的说道。
「我想好了,等你毕业了,我们去拉斯维加斯登记去,那里手续很简单。」
志扬握着柔然的手,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说道。「唯一遗憾的是,没法在你的亲友面前,让他们见证我们的爱情。」「拿到没什么,反正我最亲的妈妈和奶奶都已经不在了……我只有你和嘉嘉了。」柔然靠在志扬的胸膛上幽幽说道。
「跟你爸爸真的没有缓和的可能了吗?可恨之人想必当有可怜之处……要不要我来沟通一下?」志扬还是关切的问了一句。
柔然摇摇头道:「你不懂的,他没救了,我不能让你牵涉进来,不然……哎……」柔然皱眉摇头道,她能够预见到,如果自己爸爸知道自己的爱人是一个大富翁时候的嘴脸。「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既然这么说了,志扬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拍拍女孩光滑的背脊,表示安慰。把自己女儿逼去出卖身体,他也能明白柔然这些年来忍受了多大的压抑,如果不是当年自己凑巧帮她度过了那一难关,现在她会是一个什么样子?也不是很难预见。
「我想要……」柔然腻在志扬怀里,在他胸口画着圈圈小声说道。
「小色女……」志扬知道她创处早好了,这几天一直有意无意的挑逗暗示自己,只不过前阵因为娜娜的事,稍微有些冷落了她,想到这儿,志扬更觉得有些对不住柔然,很温柔的将她抱起,翻身躺在下面,让柔然伏在自己身上。
柔然有些羞涩,但是却没有抗拒,反而从眼神中透露出了一丝跃跃欲试的神采。
「听她们讲,这种姿势可以让男人更持久一点,让女人更有快感,是这样?」柔然并没有急着开始运动,只是搂着志扬的脖子问道。
志扬差点被柔然这个问题给噎到,「难道现在的女大学生,平时没事都交流这种经验吗?」
「我才懒得和她们掺和呢……不过偷偷听到的罢了……嗯,喜欢吗?」柔然用套在手上的发带,把披散在背后的长发扎了起来,慢慢的直起身子来说道:「你别盯着我看,感觉好丢人呐……」柔然一手撑在志扬的胸膛之上,一手遮掩住自己日渐丰满起来的胸部,与志扬炽热的目光乍一接触,就羞怯的不知道将目光落到哪里好。
志扬知道她内里十分青涩,而不是对外表现出来的那种放浪形骸,也不催促她,只是含笑的将双手扶在柔然纤细的腰部注视着她羞涩的动作。
而柔然此时内心也在挣扎,虽然刚刚贡献出处女之身,但是她也不是十七、八不懂事的小姑娘了,想起那次嘉嘉跟自己说的话:「爱他就给他,夫妻间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如果在外放得开,在床上却还害羞,那才是真正的颠倒了。」
「对啊……要不是嘉嘉提醒我,还真是让我给搞的颠倒了。」柔然喃喃的嘀咕了一句。
「嗯?怎么了?然儿。」志扬看她忽然在那愣神,不禁关心的问了一句。
「没……刚才想到一点事情。」柔然回过身来,歉然的微笑道。「对不起,然儿开始却是想差了,幸亏是嘉嘉即使提醒了我……亲爱的,我爱你……」
柔然再次俯下身子,与志扬热切的亲吻起来,赤裸的白花花的胸脯紧贴在志扬的胸膛之上,手却伸到身后,触摸到了那根粗长的、散发着灼热男性气息的快乐之源。她凭着记忆里从日本av中学到的,慢慢的用香舌滑过志扬的脸颊、脖颈、同样敏感的*,然后继续慢慢向下,终于第一次的正视了男人的伟物,真的比影片里的更有压迫感,并且是自己亲身经历过的……宛若儿臂的*,以及那硕大如小儿拳头的紫的发亮的*……她不禁担心起来:真的要?她惊讶的比量了一下它的尺寸,却还是鼓起勇气,尽力的张大嘴尝试着把它含入口中。但是,经过数次尝试,她都没有办法将它含入超过1/4,这已经是她心理、也是生理上的极限。
「别遭罪了……」志扬不忍心看她一次次被自己折磨的干呕,把她拉上来说道。
「为什么不行呢?我看嘉嘉明明可以做的更好的……」柔然的小脸已经被憋得有些红了,嘴角和眼角都有些湿润了,显然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了。
「好了,每个人的情况不同,这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可比性,别多想了。」
志扬知道她还在心理上存在障碍,也没有多说什么,轻轻的吻了吻柔然问道:「已经可以了吗?」柔然刚刚亲完志扬的*,看志扬吻她,下意识的想躲开,却还是被他吻个正着,内心一阵没来由的感动,听到他问话,才回道:「嗯,我来吗?」「那看你想不想了?」
「想~」柔然也不客气,一直被压在身下很无趣,她也想享受一下上面的视野。志扬很悠闲的将手枕在脑后,任由柔然摆布。柔然一手轻轻握住志扬的老二,低头将它对准了自己已经充分湿润了的*洞口。
「嗯……」虽然顺利的将它导入,但是休养了一阵的*内壁,又隐隐有些作痛,柔然忍痛趴在志扬身上,轻轻颤抖了一下,却忍住了没有发出更大的动静。
志扬看在眼里叹了一口气,这一幕,不禁让他想起了从前他和若馨的初次,从某种意义上说,身子有些娇弱的柔然更能勾起他的一些尘封回忆。他还是有些不忍的将双手扶在柔然的腰上问道:「还是很疼吗?」「嗯,稍微……让我缓一下……」稍微一动之下,柔然还是会疼的直皱眉,她感觉到似乎体内又有一点被撕裂的感觉,估计伤口可能又裂开了。她也猜到可能是因为自己心情紧张的缘故,所以深深的呼吸几次,调节下来自己略微有些紧张的心情,发现身体里不自禁的分泌出润滑的汁液,把本来在自己身体内塞得满满的*包裹起来。
她脸红红的,感觉自己像一个被木塞塞住的容器,体内传来的温热触感,她也情不自禁的开始摆动起了自己的腰肢,开始上下的律动起来。「还可以吗?老公。」柔然有些喘息的问道。
志扬很享受这种不疾不徐的律动,他满意的回道:「嗯……当然很满意,你很棒,宝贝儿。」柔然心里甜甜的,继续认真的摆动着,用心去体会那份身体相连所带来的灵与肉之间的契合,她能感觉到他的宝贝在自己身体里的脉动,她能体会到他心中的喜悦,这正是她希望展现给自己爱人的一面,展现给他自己的美丽,自己内心对他的爱慕。这里没有一丝争宠的想法,因为她知道,在他的世界里,嘉嘉是没有人可以代替的,如果动了要取代她的想法,那等待自己的只有被遗弃的下场。她和他俩的缘分,有一分施舍、三分友情、三分亲情,另外的三分才是纯粹的肉欲。前提是如果没有前面的七分情意,即便如柔然有惊天之貌,也没有令志扬心动的资本,祖尔和米歇尔就是最好的例证。毕竟在他那个阶层,寻求单纯的肉体上的刺激,根本算不上是一件事情。「老公,你爱我吗?我要你告诉我……」「爱,然儿…
…我爱你。」志扬也被柔然那种认真的情绪所感染,他能感觉出女孩儿是十分认真的对待这份感情,是在全心全意的努力做到让他满意。凡事怕只怕认真二字,越是如此,他就越觉得亏欠了女孩。
「真的吗?真的像在梦里,我好怕醒来,为什么我会觉得不真实呢?你不会爱我的,我一身上下都是毛病,我一定是在做梦……」柔然一边继续着腰部的动作,一边含着泪说道。
她抽泣着,体力也感到有些不支,在温暖的房间里,雪白的肌肤上已经浮现出一层薄薄的细密汗珠。
「傻丫头,别说傻话了,我爱你,你能感受到的,就像你爱我一样深……」志扬双手抚弄着柔然的*,同时也加快了向上挺动的频率。
「嗯、嗯、嗯……亲爱的,别……要高潮了……别……求你,我现在还不能……不能怀你的孩子……射……射外面好吗?」柔然喘息着求道。
「没事……我做了手术了,不会出事的。」志扬也喘着粗气答道,而他也快到达快感的顶峰,只见他坐直身体,让柔然向后平躺,再次让柔然躺在自己身下,加快频率快速的突刺着。柔然在他突然加速的猛烈*下,身体的快感如怒海汹涌般的一浪接一浪的拍打过来,双手只知道紧紧的从男人腋下穿过,紧紧地缠绕住男人坚实的臂膀,双腿近乎18°的张开,等待着接受男人生命精华的洗礼。
「然儿,你太浪了,你听,这声音表示你流了这么多水儿啊……搂得我这么紧……不会难受了吗?」「没事……嗯,求你,别说了,好羞人呢……不难受了……老公你好厉害……
我爱你……嗯……来了……」「我也……」志扬没有多说话,与柔然唇舌纠缠的亲吻着,一面专心的做最后的冲刺。
「呵……」柔然一声娇吟,被志扬滚烫的*在体内激射,让她终于攀上了人生的第一个性爱的高潮。志扬狂风暴雨般的动作也骤然停止,风雨过后,喘息着的志扬爱怜的替柔然擦了擦汗说道:「累了?」柔然摇摇头说道:「对不起……」志扬莫名其妙的问道:「怎么了?」「我只是突然发现我好不可爱?
事情做的不好……还怕疼……爱爱的时候,还那么多事儿来扫你兴,你会不会开始讨厌我了?」柔然眼睛红红的问道,她也在做检讨,相比于开始战战兢兢的小心,到确立关系以后开始渐渐露出了本性,她也发现每当自己不配合的时候,志扬都会微微的皱眉,知道他心里可能会有些不高兴,才小心的问道。
「怎么会这么想呢,其实刚开始都要经历这样一个适应过程的。」志扬安慰说道。
「但是电影里……」「晕……那可都是‘身经百战’的专家……傻丫头,你不会是一直在拿那些黄片做参照物?真是误人子弟啊……」「啊……」柔然这才想起自己忽略的最重要的一点,被志扬说的不由脸上一红。「人家这是想借鉴一下经验嘛……而且,人家确实没有自信,像我这样一个除了胡闹,其他什么优点都没有的女人……连我自己也不知道那是不是我刻意在你面前装出来的,也可能你渐渐的就会发现我的一些坏习惯,不用三年、五年,可能半年、几个月之后,就足以令你感到厌恶了,我不想自己变成这样的。」柔然摇头说道。
「所以,如果我哪儿做的不好,请跟我说,我会努力改的,好吗?」她的话刚说完,志扬已经霸道的吻上了她湿润的红唇。直到柔然有了窒息的感觉,志扬才放过了她。
「傻丫头,你就是你,少了一丝一毫都不是我喜欢的那个天真开朗的李柔然了。
如果你是为了我去压抑自己的个性,那还是你吗?你不是说,要展现给我一个真正的你吗?难道在我和嘉嘉面前,你也要戴着面具活着?」志扬看着她皱着眉头在思考,忍不住轻轻捏了下她挺拔的鼻梁。
「不许捏我鼻子……」柔然下意识的嗔道,却发现自己又下意识的说出不许两个字,不禁偷瞧志扬的脸色,发现他只是哈哈一笑,脸上没有任何不悦之色,才放下心来。
志扬接着说道:「那当然不是你的全部了,其实自从那年我意外的帮了你,我就喜欢上了你那种敢爱敢恨,宁可自己受委屈也要挽救妈妈的勇气。本来,我是不信你说的话的。但是,当得到了那的老板的证实之后,说实话,我当时很惭愧,我可以想象你当时心情有多矛盾和忐忑,所以我才做了一点力所能及的事。
其实我当时估计得是,如果能够重新和嘉嘉生活在一起,她能不能接受一个和她同龄的后妈,所以,这才是我当初不留名离开的原因。我不敢保证,如果再次见到你,不会放手去追求你。「」哎,我想说一句……你别误会,我没有埋怨嘉嘉的意思,也不想挑拨什么,但是知道我原来是这样输给她的,真是有点不甘心呐……「柔然一副气鼓鼓的样子说道。
「哈哈……好了,绕了一圈,不是又回到了原点了吗?快进来,嘉嘉,早看你躲在门口半天了。」志扬笑着说道。他脸对着门,柔然是背对着,所以志扬早看见门悄悄闪出一条缝来,而柔然却没看到。
嘉嘉笑嘻嘻的推门进来,坐在床边说道:「非要拆穿我……孩子睡着了,我寻思过来看下,看你们玩的正开心,就没……呀……」柔然坏笑着把嘉嘉扑倒,明显的是想把她也拉下水。「别闹了,今晚别……我来事儿了……还要去看着孩子,我怕他一会儿醒,你们单独聊聊知心话。」嘉嘉挣扎着摆脱了柔然和志扬的撒娇。
「嘻嘻……躲在那听墙根,哪能那么容易就放过你?」志扬调笑道,一把将妻子搂到怀里。
柔然笑着伸出魔爪道:「戒指呢?我要看。」嘉嘉一副受不了你的眼神,把手递过去给她看了眼。柔然一看,两枚戒指果然是很类似却又有细微不同的款式。
「我过来是想说,早点睡,别闹太晚了,别忘了明天还和宫老师、任老师有约呢……」
「老宫宫?」嘉嘉囧甚……「以前小公公,怎么又变成老公公了?
小心她真跟你翻脸。「」哈哈……那只能说,是她嫉妒我青春美丽,谁叫她现在都有孩子了,当妈的人了,就是老宫宫……「」行,明天我看宫老师怎么收拾你。「
转头温柔的对志扬说道:「亲爱的,早点休息,今天也喝了不少,别弄太疲劳,嗯?」
「嗯,没事,刚才洗了个澡,好多了……不行把儿子抱过来,要不老是心事他睡觉不老实,再掉地上。没你在身边,我睡不着。」志扬不想让嘉嘉走了。
「别了,这么多天总算是平静下来了,过两天柔然就开学了,你多陪陪她。」
「别啊,亲爱的……没你我也不习惯。」柔然也挽留到。
「嘻嘻……今天真的不能和你们闹了,早点睡……」嘉嘉一人亲了他们一下,出屋给他们关上了门。
「那……听话,我们再来一次,就早点睡。」志扬叹口气说道。
「嗯,不要,好不容易霸占你一晚,今晚一定要玩开心了……」「啊……小疯丫头……
谁怕谁啊……」嘉嘉并没有离开,而是还站在屋外,听到他俩的对话,无奈的苦笑……「算了,压抑这么多天了,让他们放纵一回……」虽然心里微微的有些发酸,但是例假来了,过去也只有干瞪眼的份,干脆来个眼不见、心不烦,回小房间抱着孩子睡觉去了。
「柔然啊,你怎么这么憔悴啊?昨晚跟人出去瞎玩儿了?现在老师够不到你了,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是不是?」宫老师一边逗着小自立,瞥见柔然一副萎靡样靠在沙发上,就不禁气不打一处来,本来她就对柔然报考北影颇有不满,现在更坚定了自己的想法,丫头掉进那个大染缸里学坏了,才异常严厉的语气敲打她道。
「没啦……昨晚上我住在嘉嘉那儿了,玩电脑玩的晚了点,不信你问她。」
柔然赶紧把嘉嘉推出来道。
「真的吗?」比起撒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的柔然,宫老师还是更相信嘉嘉。
「嗯,她昨晚是住我家了,我们也聊的挺晚。」「那还好……柔然啊,不是宫老师要烦你,但是你在的那个大环境里……是让我最不省心的一个。」柔然是她带班带了三年的课代表,私底下甚至可以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这种亦师亦友的友谊,甚至是嘉嘉都无法比拟的。
「宫老师……」柔然被她一个下马威吓了一下,但是现在发现,毕业了好几年了,宫老师还是像当年一样的关心、爱护自己,不禁又是感激,又是惭愧,站起身来给了老师一个热情的拥抱。「放心,我会学好的……呸,我根本就没学坏……」「好了、好了,都二十多岁的大姑娘了,还跟个孩子似的……一会儿徐老师和任老师来了看见,非笑话你不可。」宫老师也受不了柔然突然上来的这股热情劲,每次她拿出这招来,她都不禁心软,不再数落她了。
「嘉嘉,都当妈了?不跟老师汇报下?……」嘉嘉只觉得头变得有两个大,看来这次宫老师要把火力击中在自己身上了……黄昏时候,嘉嘉抱着孩子和柔然从宫老师家出来,都觉得疲惫不堪……一大堆的问候,以及一大堆的埋怨……同样的话,被强迫着絮叨了三遍,这三位名师的耳提面命,似乎要把她俩毕业三年以来缺失的乐趣,一天内都补回来,但是嘉嘉心中暖暖的,又像是找回了当年在学校里的感觉。这种沉浸在缅怀过去的情绪,一直延续到柔然上了车,对着来接她们的志扬和祖尔说了一句话:「我怎么觉得咱俩被轮了一样……」
在志扬带着嘉嘉、柔然和祖尔三女在市内兜风时候,张琦正陪着娜娜在家看电影,放映的影片是汤姆。汉克斯和梅格。瑞恩主演的影片《电子情缘》。而此时,张琦就像第一次吃螃蟹一样,想搂着娜娜却又不知道该怎么下手。终归还是有伤在身,他不明白娜娜为什么要坚持着提前拆掉封闭。
娜娜看他几次伸手,但是都没有放到自己身上,不禁偷笑不已。「傻瓜……」她侧过身来,斜倚在张琦身上。发际飘来的香气,让张琦不由的心神为之一荡。调整好一个比较契合娜娜的坐姿,让她能舒服点的靠在自己怀里,又担心搁到娜娜的颈椎和腰椎,分别用两只手托在她身后。但是,时间稍久他才发现,原来有美女投怀送抱,也是件苦差事,至少他现在就感觉有些手脚发麻了。
其实娜娜这样坐着也觉得不舒服,如今她扭头时候还会觉得很疼,所以她基本上是靠在张琦身上听电视。这般做作并非她故意折腾张琦,今早上张琦拿着志扬跟他换过的那一大束玫瑰花,站在她房门前时,她真的很开心,所以才想借机奖励下他,但是在如此暗示下,却没见张琦有继续进一步的亲昵动作。以至于,电影结束的时候,她已经沉沉睡在三米二长的软布长沙发上,张琦找来两个靠垫做枕头,然后从隔壁小屋找来一张薄毯替娜娜盖上,自己坐在地上,看着冬日的夕阳下这一副美人小憩的景色,他也以感到心满意足了,不禁面上露出了微笑。
娜娜感到有点冷,一激灵醒了过来,看到张琦坐在地毯上瞅着自己傻笑。
「坐地上多冷啊,快起来……」沙发很宽,张琦拧身起来,坐在了柔然身边依然还有富裕。两人就这样面对面的四目相对,却谁也没说话,四周没有一丝的声响,时间似乎静止在了这一刻。
「傻瓜……就知道盯着人家傻笑……」娜娜被他盯得不好意思,心里暗暗埋怨了一句,避开了张琦火热的眼神。
「囡囡,我……」张琦鼓足勇气说道。「我……我去给你倒杯水……」
说着飞一般的逃开了。
「哎……选择他到底是对,还是错呢……」娜娜坐起身来,忽然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就像全力挥拳,打在空气中一样……她有些苦恼的抱着腿思考着,但是转念一想,他带来的安全感,不正是因为他这一份固执的安分吗?因而也就不再去多想了。
「来,喝口水,外伤总是会有炎症,多喝水才能好的快点。」张琦把杯子递到娜娜眼前说道。看娜娜微笑着接过,他还不忘嘱咐道:「慢点喝,我接的热水比较多。」娜娜苦笑着道:「好了,我又不是小孩子……」然后低着头继续喝了两口水,才把杯子放到了茶几上。
「呆子……」张琦笑笑,如果还不明白这两个字的含义,那他就真是呆子了。他轻轻把娜娜拥入怀里。「囡囡,我爱你,很爱你……」娜娜有些迷茫了,这就是爱吗?为什么爱呢?任由张琦就这样搂着她,两个人按着一个频率轻轻的摇摆着。「那你喜欢我什么呢?」「嗯,我喜欢你的率真,坚强,喜欢你的笑容,我爱你的宽仁,即使对待某些伤害过你的人,你也可以原谅他们……」「哎,别再让我想起那个噩梦了,好吗?」娜娜身子微微一震,轻轻说道。
「对不起……」良久无语,娜娜还是忍不住问道:「你真不介意那事儿吗?」娜娜小声的问道。
「不会的……我发誓我一点也不介意,虽然……我想跟你坦白一件事,不许笑我,不许生气。」张琦脱离了娜娜的怀抱,有些郑重的说道。
「你说……」娜娜不知道张琦为什么这么郑重,但是还是回答道。
「其实那天是我第一个冲进仓库的……」「那……」娜娜听他这么说,脸羞得通红。知道自己身子都被他看光了,更尴尬的是,当时自己还是刚被人……「坏人……原来你早就存心不良呢……」娜娜羞恼的轻轻捶打着张琦不依道。
「呵呵……没有的,哎,我错了,是我错……不过我如果说我确实实在那种情况下,对你一见钟情的,你会不会骂我变态呢?」张琦温言抚慰道。
「你还好意思承认……吭,是不是经常会有这种机会,让你对别人也一见钟情呢?」娜娜不依不饶的追问道。
「嗯……没有呐,囡囡,对你真的是一个特例……当时我第一眼看到昏倒的你,我就有一种感觉,似乎冥冥中有指引,你就是我一生追求的那个女孩儿,我在梦里见过你,然后在那时候忽然的清晰起来……」张琦红着脸说道。
「恶心,一听就在背台词……还背得不熟练……还老土、肉麻……」娜娜也是羞红着脸不依道。「跟你有代沟,不理你了……」张琦没有再给他笑话自己的机会,偏着头,按住了娜娜的肩膀,吻上了娜娜的朱唇。霎时间,娜娜羞怯的薄嗔,全部被封回了肚里,微微闭上眼红着脸慢慢的回应起张琦的热情,从蜻蜓点水般的轻啄,到小心翼翼的试探,再到唇舌相互勾连,吸吮彼此口中的水分……张琦用手抚摸着娜娜的后背,却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他担心自己一个过于出格的动作,会勾起心爱的姑娘痛苦的记忆。一吻魂销,他已经感到非常的满足了。
「囡囡,没弄伤你?脖子这儿会疼吗?」张琦与娜娜四目相对,有些担心的问道。
「没事……嗯……」娜娜又动情的主动凑了上前。
两人缠绵许久,直到天完全的暗了下来,而张琦的眼中只适应了,近在咫尺的到娜娜那张娇美动人的脸庞的距离,他甚至有了一种想要她的冲动,但是他还是忍耐再忍耐,不想这样随意的伤害她。「宝贝儿……」「嗯……」「呵呵……」听娜娜默认了这一亲昵的称呼,张琦自是喜不自胜,甚至有点想要抱着她,起来在空中转几圈的冲动。「我承诺给你,以后绝对不跟你吵架,更不会对你动手,什么都听你的……好不好?」「切,才不相信你能做得到……」娜娜心里高兴,却口上不屑的说道。
「一定……一定……我保证……用我生命承诺……」张琦在她耳边喃喃低语道,脸上却已经洋溢着灿烂的笑容。
「傻笑什么呢。」娜娜看他搂着自己晃了半天也不说话,扭头一看,好气的问道。
「没什么……我决定一个礼拜不刷牙漱口了……」「夸张,那见你同事还不把人熏趴下了……」娜娜有点感动的闭上了眼,任由张琦再次采汲品尝,却在内心深处又闪过了一个身影……许久的,娜娜感到有一丝厌倦了的单调乏味,轻轻地推开了张琦道:「天这么黑了,姐姐她们怎么还不回来?我们上去……」
张琦欣然的站了起来,帮着娜娜整理了一下有些微乱的秀发,看到她楚楚的身姿,又难以自禁的从身后把她拥入怀里,把头靠在她肩上,鼻子里嗅着她发丝上的香气陶醉的道:「囡囡……我,爱你。」娜娜心头甜甜的,真是个黏人的大孩子……「我也是。」
忽然觉得*上有什么东西顶着自己,脸上一红说道:「好啦……哪像个大人样,这么黏人,还是当警察的呢,让人家知道还不笑死…」
「谁说当警察的就不能真情流露……我就这样了,怕不怕?」娜娜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由着他去撒娇,感到他对自己的这种依赖,背对着张琦,娜娜的嘴角多了一丝笑意……
「你是不是真的跟我没话说了……?」娜娜很不耐烦的对着电话道。
「没啊……那个……我想你了,你回来我去接你。」张琦的声音从电话的听筒里传出来。
「还有吗?一直都是我在说,每次逼你说就这两句……你没话说我就挂了,浪费电话费,从国内打很贵的,别浪费电话费了。」「喜欢抱着你说话,像这样讲话,没有一点……谈话的气氛。」张琦也有些无奈,今儿一天,局里都忙的不可开交。新年刚过,积压的大小案子都等着处理,半夜才回到宿舍,想听听女友的声音,却没想到落了一身的埋怨。「老婆……」
「讨厌,还没想好要不要你呢,不许这么叫。」娜娜嗔道。
「媳妇儿……」「你恶不恶心,我去端个盆儿去,你等我会儿啊。」
「哈……你就气我,等你回来,看我不打你*。」「长本事了还……」「呵呵,哪舍得……下午有什么打算?」张琦问道。
「跟同学们告个别,可能吃顿饭,唱唱歌,明儿中午就上飞机了,后天晚上7点落临海,记得去接我。」「我去北京接你。」张琦说道。
「行了,我不是都安全回来趟了,别瞎操心了,好好忙你工作,别为我耽误正事……」
张琦沉默了一下,说道:「我还是去,没事。」「哈……不跟你说了,我收拾下东西去,十二点了,听你累的那样子……快洗洗睡,嗯?」
「嗯……出门小心。囡囡,我爱你。」「嗯,我也是。88……」电话那头张琦已经挂断了电话……这家伙……娜娜有点生气的把电话挂断,把手机扔到了床上。
「梆梆……」「谁?」「囡囡,是我。」段璧的声音出现在了房门外。
「滚!」娜娜根本没有多废话,段业均还在上班,若馨一早上吃了个闭门羹,现在正躲在自己屋里不肯出来,所以娜娜根本就是无所顾忌。
「别这样好吗?怎么说,我也是你半个哥哥,做不了情人我们难道就非要成仇人吗?」
「我跟你没话说,是哥哥?还有,请以后,哦,没有以后了,请不要叫我小名,我听很刺耳。」
「随你了……不过,谢谢你回来什么都没跟爸说,也没说我的事……还有,张哥是个可靠的人,也很热心,他会给你幸福的,祝福你们。」说完,就听他的脚步声渐渐走远了。
「该你屁事,管好你自己……我的事跟你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娜娜打开房门大声吼道。然后她狠狠甩上门,趴在床上默默的掉着眼泪。我不能让他们听见我在哭,我现在很好,有个人很疼我,他很关心我,不像你……他总是拿我当成宝儿,比你懂得体贴人……呜呜呜……呜呜呜……「囡囡……」若馨有些憔悴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妈,你走……让我静下……」她抽泣着,试图让自己能够平静下来。
「我已经……你是我妈,永远是……但是我想,我需要一段时间来……来忘了你们之间的事……」「囡囡,妈不求你别的,妈只想在你走之前……好好看看你,行吗?求你了……」
娜娜走到门前,缓缓将门锁拧开,却坐在了地上,堵住了门口说道:「但是,我怕我们两个面对面,肯定是哭得说不出话来。」「那也只能这样了……也许这样……你会原谅妈?也许这样,他就会……」若馨的声音越来越弱。
「咣当……」门外一声金属落地的声音。娜娜心里一惊,赶紧开门,发现若馨割了腕,倒在血泊中……「妈,段璧……快打电话叫救护车……妈,她……」她赶紧拿了件棉布衬衣替妈妈按住手腕的创口,一边呼叫道。
「馨儿……」段璧冲了过来,他抱起若馨,和娜娜两个人协作的向外抬去。
「你按着,我去拿钱,抱小钰。」娜娜还怕小孩子自己在家会有问题,回到家里抱了孩子冲出来。
十分钟后,他们驾车飞驰到了医院。「医生,急诊……」抱着已经昏迷了的若馨冲到急诊室吼道。
护工把人接过放到担架上,直接推进了急诊手术室。
段璧浑身是血,忐忑的坐在手术室外,娜娜坐在手术室远端的一张长椅上。两个人沉默着,谁也不说话。
「你为什么要刺激她?你知道她有多自责吗?她为了你,抑郁症发作,这半个月啊,你没有看到她已经都瘦的脱像了吗?」「你离我远点……1。这是医院。。抱着你的儿子……有多远闪多远。你自己造的孽,赖不到我头上,是你害了我妈。」段璧闻言,像被雷殛中一般,泄了气的颓然坐到了长凳上。
许久,急诊室的灯灭了,医生走了出来,看到段璧抱着孩子,满身鲜血的走了过来。
「医生,她情况怎么样?」「病人没有生命危险,但是因为身体比较虚弱,加上伤口非常深导致失血过多,需要静养一段时间。另外,病人的精神状态也很令人担忧,应该是罹患了非常严重的精神抑郁症。」「我们可以进去看看她吗?」娜娜心里很痛,忍不住问道。
「现在不行。病人需要绝对的静养。需要将她转到icu,你们现在不能探视她。」「谢谢医生……」送走了急诊医生,娜娜和段璧没有任何交流,只是默默的跟到了icu监护室外面。两个人谁也没看谁的,相对枯坐了半个小时。
不足4个月大的段钰不合时宜的哭闹起来,让本来就心烦意乱的段璧更是手足无措。
「猪头,医院应该在妇科有婴幼儿托管……」娜娜冷冷的说了一句。
段璧面无表情的抱着孩子站了起来,向大堂方向走去。
「换件衣服,再给段叔叔打个电话……」段璧一迟疑,点点头走了。
一个小时过去了,段璧依然没有回来,娜娜知道他是在躲自己,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脖颈,她心中不禁百感交集,拿出早已调到震动的手机来一看,7个未接来电……「喂,嗯……对不起,我去不了了,我家出事了……我现在医院里……不用,你们别来了,没什么大事,一亲戚……晚点我过去……嗯,好……一定……」搪塞过同学们的问候,娜娜挂上了电话,只能让她们骂我不讲信用了,对不起姐妹们……「你去一趟,这里我守着。」段璧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站在她身后说道。
「那我去看一眼……我妈要醒了,给我打电话。」对段璧,娜娜的语气不自觉的缓和了许多。
「嗯……去。」娜娜叫了出租车,到了她们约好的饭店。「对不起,来晚了。」「到底什么事啊?」好友a问道。
「家里一亲戚被车撞了,去医院看看她。」「严重不啊?谁啊?」好友b问道。
「不会是你的段哥哥?」好友c调侃道。
「不是他,一个远亲,就去慰问下,没事。」「怎么突然说走就走啊,这么突然……」
「我……我爸现在英国,他一个人挺孤独的,没法,只有我去陪陪他……」「那学校这边怎么办啊?还你男朋友……」朋友们继续追问道。
「我爸给我在那边申请好学校了,巴斯大学。男朋友……我不知道,能等我就等我……」
她心里一痛,却是在说张琦。
「你们那么要好,一定能坚持住的,我们都支持你……」「嗯,应该可以的……」娜娜的泪水,无声的从眼角滑落,大家都以为她是不舍,对亲人、爱人和朋友的不舍,却不知道她内心真正的苦楚。一顿饭结束,娜娜借口自己还要收拾东西,婉拒了她们要开车送自己的好意,和大家相约经常qq和msn联系,才依依不舍的坐上出租车离开。
「娜娜她今天怪怪的……」「肯定的,让你飞去那么一个不熟悉的环境从新开始生活,还离男朋友那么远,你能有什么好脸色……」「我觉得不是那事,怎么就突然决定转到英国去的,这边好不容易才刚进的大学……」挥手告别的众人虽然有着无数种的猜测,但是她们都没有看见车上的娜娜已经默然的涕泪满衣裳……「你回来了?她醒了,想见你。」段璧脸色很差,看到娜娜回来,小声的说道。
娜娜迟疑了下,问道:「能进吗?」看段璧点点头,就推门进了病房。
并不是想象中的大玻璃罩无菌室,只是简单的单人病房加上一大堆监测的仪器。
看到经过了这么一阵折腾,不到一个礼拜的时间,妈妈也已被折磨的憔悴不堪。
成全他们……娜娜心里一个声音在呐喊。
「妈……」娜娜含着泪,喊了一声。
「囡囡……」四目相对,却都是朦朦胧胧的,看不清楚。
「别再做傻事了,好吗?我都没有想到要走这一步。」「但是,如果我去了,你们之间的隔阂就会消除……」「别傻了,其实我早就明白了,我们直接的问题,不在这儿。你当初也都是为了我,才……」「事情发生了,总要给自己找点理由……其实如果不是我愿意……
其他的都是借口,对不起……囡囡,是妈妈错了。」「不会的,过去了,也就明白了,是我的终是我的……我现在很好,有一个很疼我的人照顾着我,他比段璧更适合我,所以,你们……」娜娜还没说完,看妈妈用很怪异的眼光打量自己。
「不会是你爸爸?」「妈,你想哪去了……张琦,张警官,你见过的。」
娜娜脸一红,急忙解释道。
「哦……对不起,妈妈现在确实是有妄想症了……」若馨不好意思的说道。
娜娜知道妈妈现在处在精神的高度紧张状态当中,急忙宽慰道:「好了,别多想了,医生说你忧郁症又厉害了,是不是最近都没吃药?」若馨可怜巴巴的点点头。
「你这样,我怎么能放心的走呢?乖乖吃药,好好把病治好了,听女儿句劝,好吗?」娜娜低声埋怨道。
「留下来,妈不想你走,就当是为了妈妈的病……妈去劝他,妈可以什么都不在乎,妈只要你……」娜娜知道妈妈想说什么,顷刻间,她动摇了。但是,转眼间她摇摇头道:「我跟他不可能了,他爱的是你,我现在爱的是别人……他在等我回去。」
「那我跟你走……」若馨固执的说道。
「妈妈不是一直说,女儿大了就要出嫁,嫁出去了就是别人家的人了,才不要养你呢,有爱你的人在等你……好了,不跟你说笑了。妈,等你伤、病好了再说……好吗?」娜娜看妈妈眼神中的刺痛,自己也知道,这个笑话一点也不好笑,就很快的闭上了嘴。
「你真的爱那个人吗?」若馨闭着眼问道。
「嗯,是……好了,别想太多了,你需要安静的修养,不要那么多心事了。」娜娜紧了紧握着妈妈的手说道……「你要走了?」「我不走,今晚我留下陪你。」「还是算了,你明天终是要走的……」娜娜几乎头脑一热就答应留下来,但还是忍住了:「没事,明天上了飞机,可以多睡会儿。」「回去,这儿有他们在陪我……」若馨没受伤的右手指了指门口道。
娜娜扭头,看到门口站着段璧和段业均父子。
「业均,你来了……对不起,其实我早该告诉你的。」「别说了,其实从你从国内回来,我就都明白了……」段业均面色平静的道。
「你不知道,比那更早的,要早得多……」若馨既然坦白了,就打算交代个彻底。
段业均脸色一变,显然这已经超出了他预料的底线。
「准确说是一年零七个月又十二天。你是个体贴的丈夫,却不是一个好丈夫,我有需要,你给不了我……我心里只是觉得如此,没有负罪感,没有亏欠。
但是今天我想说一句对不起。我们离婚……「段业均诧异的张着嘴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真的没想到事情来得这么突然。」你们……「他只觉血压一下蹭的上来,心脏剧烈跳动,瞬间血液就上了脑,眼前一黑就要倒……」爸……医生……「、」业均……「娜娜看着段璧和妈妈惊呼着,呼救帮忙,她不懂他们的深情,还有无情。也许他俩确实是绝配?她悄悄地走了,她看不懂……看不懂人性的复杂,看不懂人性的脆弱……据说,段伯伯的晕厥只是虚惊一场,并没有造成什么脑中风,脑淤血等严重后果,他还是他,叱咤商场、谈笑风生的段业均……他们离婚了,是必然的。他们走了,也是必然的。对外,段钰依然是段业均的幼子,而他们俩却像人间蒸发了一般的,没有跟任何人再联系,唯一可以触及到她的那个邮箱地址,不管是自己、还是姐姐,很久的一段时间里都没有主动发过邮件去问候,也没有再收到过……经过了十几个小时的颠簸,加航ac次班机落在了首都机场。
娜娜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出旅客通道,面对爸爸、姐姐和张琦,她怎么也笑不出来,也没有主动的说过一句话……嘉嘉很轻易的看出来她有心事,不禁为她担心起来。
在回临海的飞机上,姐妹俩并肩坐在一起,嘉嘉问道:「出了什么事了?」娜娜摇摇头道:「不说了,有点累……」「段璧回去了?」娜娜点点头。
嘉嘉眼神中更是充满了忧虑。「你们?」「姐,你别猜了,跟他没关系,我很乱,让我静静……」娜娜看不明白这个世界,人应该是无私的,还是自私的?
为什么有的人之间不忍伤害对方,却可以对另外一个善良的人,说出那样直白残忍的话……姐姐、爸爸、柔然、甚至张琦,是不是每个人都有这样的一面?我呢?
我不是也在考虑着……我对张琦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除了感激以外,我想不到我们之间还剩什么?他不了解我,不了解我身边的人,但是他说爱我,他爱的是什么?我爱他吗?爱是什么?我不知道……以他的情商,他知道吗?
「姐,到底什么是爱情?」娜娜叹了口气问道。
「嗯……我自己的理解是,会时时惦记着他,想起他来心里甜甜的,可以为他妥协,甘愿为他付出一切,眼里、心里除了他容不得更多的……」嘉嘉一边说着,一边看着娜娜有些迷茫的表情。「当然首先要看对方的心里是不是也有你,值不值得你去为他付出。」「但是你不是刚说,爱是甘愿为他付出。」「所以才要限定对那个人是不是值得付出,没理由为一个人付出十年、二十年都得不到回应,你明白我的意思吗?」嘉嘉有些担心的问道。
「嗯……我说了,跟段璧没关系的,就是突然想了起来这么个问题……」
「是什么事儿?跟姐说说,肯定有事……」娜娜叹了口气摇摇头说道:「跟我们没关系,是他们段家的事,我在那看到了,有点感慨,仅此而已。」「那你看张琦来接你,你根本连句话都不跟人说,这样多伤人心啊。」「可能是太累了,心很累……让我歇会儿……」
娜娜没有再多说什么,放倒了座椅径自睡了。她座后面正是张琦,嘉嘉和他对视一眼,示意无碍,让他不用担心,张琦紧锁的眉头才缓缓的舒张开了一点。
「跟我说说出了什么事了,好吗?」从机场出来,张琦搂着娜娜坐在了车的最后一排座上,小声的问道。
「真没事,别瞎操心了,就是有些疲劳……对不起,不是故意冷落你的……」「嗯,没事,我只是有点担心你。」「真没事,你放心好了。」说着她乖巧的把身子靠在了他身上。
「给我点时间,有些事,我需要好好想想……不过,你放心,跟别人没关系,只是我心里有些事还想不通……」张琦搂着她的肩膀说道:「放心,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在你身边支持你。有什么不方便说的,我不问。当你想说了,就来跟我说,我想了解你的全部,毕竟有的时候,别在心里久了,会把人憋出病来的。」娜娜知道他还是会意错了,但是也没有再解释什么。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离那方天地越远,她似乎就越想段璧,本来是想回去做个了断,但是却越缠越乱,自己口口声声说,跟他没关系,真的是这样吗?
「谢谢,等我想清楚了,我会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你的……」华灯绽放,娜娜伏在张琦胸口,没有焦点的望着两边飞快倒退的街景,淡淡的说道。
时光飞逝,转眼间已经是芳菲散尽的四月末,柔然回北京上学去了,祖尔也回了巴黎,热闹的程家大宅骤然间显得冷清了不少。而今,只剩下志扬一家子,和一个经常来走访的流动人口张琦。今天程志扬去订去巴黎的机票了,娜娜的签证已经批了下来,她还要继续念书,但是又不放心把她一个人扔在国内,所以志扬给他在巴黎申请了学校。
「刚发现呢……理发了?还换了隐形眼镜?」娜娜坐在张琦怀里,百无聊赖的在网上漫无目的的点击,回头看了一眼,才发现张琦今天的不同之处,凑近了闻闻,「还喷了香水…
…去相亲啊?」「我真被你打败了,不是你一直说我老土,需要点变化吗?怎么样,有点变化没?」张琦笑着说道。
娜娜有些痴了,他为我做了这么多改变,就像姐姐说的,这也是他爱的表现?但是我为什么依然找不到这种感觉了呢?嘴上淡淡的说道:「还好了……」
看到张琦对这个评价非常失望,她又不忍心的安慰道:「别瞎想了,平时你也不能这样去上班,每天耽误时间琢磨这个会影响工作的,还有怕你出事。」张琦脸色缓和了一些,努力地调整了下呼吸说道:「也没有规定说,不允许公安人员有爱美之心,不过你这么说,我以后不弄了就是了。」「怎么了,生气了?小气鬼……」娜娜看他又不说话了,知道他又被自己伤了,话说这两个月来,他们之间的分歧越来越大,有时候经常为一些鸡毛蒜皮拌嘴,娜娜越来越觉察到他感情上的脆弱,很容易「受伤」。
「没什么,只是有时候觉得很憋气,跟你说话添堵。」张琦没好气的说道。
「不说都听我的嘛?哼,说话不算……」娜娜从他身上站起来,坐在边上的会客椅上生气道。
「那也不能这样玩我,我容易吗?为了让你高兴下,我站在镜子前面拿手指头戳戳戳……眼珠子没戳瞎了,这么个破玩意儿,我戴了半个小时没戴上,到你这里,你根本什么都看不到。」张琦大声的说道。
「你吼什么?不能小声点……我怎么看不到?你的变化,你为我做的,我都记着了,但是有必要都翻出来吗?我知道你不容易,你忙……我又准备走了你心情不好。但是,你就不能容忍我发发小脾气?你不是说永远都听我的,都不跟我吵架,不动手打我……除了最后面那条儿,你根本哪条都没做到。」她准备跟着姐姐去巴黎散散心,也可能常驻一段日子,好好考虑下她和张琦的未来,但是张琦却为此有些紧张。
「那是我做的不到位了?我每天工作1个小时以上,还要每天跑多公里来回,就为了看你。难道我就这么贱?只值得你对我这样不冷不热的?你说,你到底怎么想的,从加拿大回来,每次吻你,你都回避、不让我亲你,我不明白,我想不明白……为什么你会突然变得这么冷漠?」娜娜冷冷的看着他说道:「我就是这样的人,我早就说了,你根本不了解我……我其实就是这么样的人,这才是真正的我。那时候,你认为我是装出来的,或是你误会了,我都没什么好说的了。你每次都说的大方,但是那件事你不是记在心里,到时候就跟我翻出来。真等有将来,你是不是也要跟我翻翻那事儿啊?」「你……我不想和你吵,我走还不行吗?再见。」张琦什么也没说的,向门口走去。「还有,你最近是在网上认识了一个‘堕落天空’的?」「你偷看我聊天记录?」娜娜真不敢相信,他居然会这么做。那是她最近新加的一个qq,一个3、4岁的男生,每日无所事事的空虚生活里,多了他,每天的生活也似乎有了生趣,但是张琦怎么会知道的。
「没……但是局里有人跟我说了……老公?你什么时候这么叫过我?到底我是不是你男朋友?」张琦突然狂怒的吼道,吓得娜娜一哆嗦。
「怎么了?你们吵架了?」嘉嘉从楼下听到他们的争吵声,快步跑来,看娜娜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靠在书桌旁,赶紧把她搂在怀里道:「你干什么?在女朋友面前逞威风,你真长能耐了你。」「我不想多说什么……你问她,我走了。」张琦头也不回的下了楼,换鞋走了。张琦心里很委屈,他只是需要一个解释,为此他尽心打扮一番,放下了自己的坚持,甚至是一点尊严,去挽回一个女人的心。这之前的事,他可以不计较,即便被追查到娜娜聊天记录的同事笑话他窝囊,他也不在乎,可笑的是他现在才发现,娜娜不让他碰她,是在为了那个虚无的网络男友「守节」。这怎么能不叫他气炸心肠。
「囡囡,怎么了到底?」「没什么……不过,我想,我们完了……」娜娜凄然一笑道。
嘉嘉叹息一声没有再说什么。这个情形,她不是没有预见到,妹妹玩火的事她劝过,但是她又哪拦得住一个被迷得昏了头脑的女孩儿飞蛾扑火。「其实,也不会太严重……要走了……给彼此一段时间冷静下,其实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嗯……」「别再和那个网上的混混聊了……」「嗯,其实我已经把他删了。我知道他只不过是在逗我,我也只是想在走之前,放纵一下……」「那你……」
「走之前了断了,这样挺好,再这样拖着他会更难受……」娜娜说完,咬着嘴唇忍着眼泪。
嘉嘉搂着妹妹,一面拍着她的后背……傻丫头,难道你就不难受吗?何必呢……?
两年后……「小姨、小姨……」一个胖嘟嘟的亚洲小孩子,在圣热耳曼广场上,冲着一个一手抱着两本书的美女跑过去。
「嗳,宝贝儿,慢点儿,小姨不走……」那个美人蹲下来,毫不顾忌挎着的包垂到了地上。「淘淘,你又重了,小姨都快抱不动你了。」她有些吃力的把自己的小外甥抱起来,虽然手里的两本书有些碍事,但是好在……还能掌握。
「娜娜,来……东西给我。」一个与那东方美人相貌有三分相似的美妇人缓缓走了过来说道。
美女笑着把自己的提包和书递给了妇人说道:「姐,怎么今天这么好兴致,来学校这边看我啊?」而这正是程家姐妹。两年的时间,娜娜身姿更见挺拔,173cm的身高,即使穿平跟鞋,也不会输给站在边上的姐姐。她的长发焗成了棕色的波浪卷,让她比以往更见妩媚、成熟。依然是随意的白色短衬衫和牛仔裤的阳光搭配,尽显青春活力,只有那眉宇间淡淡的化不开的一丝惆怅,在她身上多添了一种有些忧郁的气质。
嘉嘉笑着说道:「在家憋得气闷,爸和布鲁克先生打高尔夫球去了。我正好过来看看你。
非要住校,每周末都要姐姐大老远的开车来第五区看你。」
「嘿嘿……我错了还不行吗?离家太远了,住在学校方便一些,这里的文化气氛也很好,可以多去图书馆看看书嘛,已经落后了,当然要多补补才能跟得上进度。」
娜娜吐吐舌头说道。
嘉嘉有些欣慰,「哎,娜娜也知道爱学习了……」「本来的嘛……你都没看见我有多刻苦,当初去了温哥华……」说道一半,她就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小姨?冰激凌~」小自立指着远处的冷饮车细声细气的叫道。
「别添乱,自己下来走。」嘉嘉结果儿子,把他放在地上,三个人朝着冰激凌车走去。
「有妈她们的消息没?」娜娜问道。
「没,我逢年过节都给他们发封邮件,但是都没回应。」嘉嘉淡淡的说道。
「哦,段伯伯那似乎也没消息,他回临海了,前两天还跟他通过电话。」
怎么说也是自己后爸,虽然是前任的,但是娜娜还是和他挺投缘的,最重要的是她觉得他挺可怜,所以有时候也会问候一下。
「我们去哪儿玩下?」坐在广场的长椅上,嘉嘉和娜娜看着淘气小子吃着冰激凌,娜娜问道。
「我们去先贤祠,带着孩子去受下伟人们的熏陶。」嘉嘉说道。
「嗯。」娜娜没有反对意见,实际上她也十分喜欢先贤祠的庄严肃穆的环境,有时候她从学院出来,都会沿着圣热耳曼大道向中轴线上的中心走去,代表法国人民骄傲不屈精神的先贤祠,正是坐落于此。
依然是游人如织,嘉嘉和娜娜一人一边,领着自立从正门进入了宫殿。
有感于这种庄严肃穆的环境,游人们都是怀着一份崇敬之情前来瞻仰、凭吊伟人。
而这其中许多伟人不单单是法国的骄傲,他们中间有的为全人类缔造了顽强不屈的灵魂信仰,有的为人们点亮了科学技术的星火,也有的用自己的言行。理论推动民主制度的完善和发展,总之,他们所作的杰出贡献推动了人类社会的向前发展。娜娜作为先贤祠的常客,也可以算上半个导游了,一路向前,虽然不说对这座建筑了若指掌,但是她也对伏尔泰、雨果、居里夫妇、左拉、卢梭等等耳熟能详的名字精确的定位。当然,她也只是和嘉嘉在不断地交流,而程自立同志,已经感觉枯燥的不得了,撒娇闹着要回家了。「我要回家,我要回家……」嘉嘉正在和娜娜谈论雨果,她有些不耐烦的说道:「别闹,不然回去让daddy揍你。」
「哼……」自立赌气的甩开妈妈的手,别人他不怕,就只怕爸爸。妈妈讨厌……他跑到不远处,坐在台阶上自己生气。「不要走,我就给你们找点麻烦。」他偷偷瞄一下身后的台阶,然后沿着台阶爬到了最上层,找了一个能看到妈妈和小姨的角落向下张望。
「咚……」背后传来一声不算响的响动,吓得他以为是巡逻的人,赶紧回头,刺溜的钻到了一具不知名的棺材低下。
「多明戈,‘天空计划’不容有失,如果要重振‘埃塔’的声望,就要看这一次了。」
「蒂诺,头真的有办法,能想到从下面潜进来。」「嘘……噤声!」
「头……」「蠢才,我说过了,不许谈论行动计划,不许露出我们的身份。蒂诺,警戒四周。」后来的那人对矮个子吩咐道。
「但是,在法国,用巴克斯语更为安全一些。傲慢的法国佬很少有懂西班牙语的。」
「那不也是告诉人家你们不是法国人?行动期间不许私谈。」「是……」「炸药已经装好,引爆器呢?」自立从小伶俐,他一听炸药……心里不由一突,吓得赶紧捂住嘴。
似乎是检查完导火索的完备,领头的发话了:「这次计划一定要做成,作为对法国干涉巴克斯独立的报复,为阿尔瓜伊报仇。」「是。」「行动开始。」
等几个可以人物走开,自立也没敢出来,他担心坏人还没走远。只听到远远的有脚步声向自己走来……踏、踏、踏、踏……他害怕极了。
「淘淘,你在哪啊,别吓小姨啊……你妈妈都快急疯了。」却传来了小姨焦急的声音。
「小姨……我在这……」他急忙从棺材下面钻出来又钻过了围栏。
「你这孩子,怎么钻到那底下去了,看看衣服脏的……让你妈知道了,非揍你不可。」
「呜呜呜……他们说有炸弹……」再聪明的小孩子,见到了大人,就会出于天性的将全部的问题卸下来交给大人。打个比方,一个婴儿,如果大人在身旁,孩子跌倒了就会大哭不止,直到大人把他抱起来。但是,如果周边没有人,孩子跌倒了,哭一阵发现没人理他,他就会自己站起来。所以,自立看到小姨来了,就直接指着那两个人咧嘴大哭起来,一下子惊动了已经下楼的两个恐怖分子。
「哎,多明戈,刚才那个漂亮妞儿……」矮个子拽了下搞个儿。
「你就知道漂亮妞儿……」被唤作多明戈的恐怖分子被另一个拽了一把,抱怨的向上看去。「不好,是刚才我们谈话的位置……那小子可能听见了。」
「一个亚洲小孩儿,应该没事?」「不行,要是不懂,他哭什么?以防万一,杀!」
蒂诺对多明戈点点头,示意两头包抄。堵住下来的两个楼梯口。
「你要做什么?」娜娜领着自立在路口上被蒂诺截住了,她下意识的把孩子拽到自己身后。刚才她跟他俩擦肩而过,两个鬼佬还盯着她瞅了好几眼,所以她自然不会对他有什么好脸色,直接质问道。
「这……你别逼我,把这孩子交给我。」蒂诺面对娜娜还是有点心虚,他掣出一把弹簧刀来,慢慢的逼近道。
娜娜带着孩子不停的后退道:「你们要干什么,救……啊……」她还没喊叫出声来,就退到了一个人的身上,她下意识的发出一声大叫。
「砰……」那个叫蒂诺的小个子被一脚踢飞,缓缓的从栏杆上滑下。
「囡囡,别怕……是我……」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我不是在做梦?」娜娜定睛一看,真的说那张熟悉的面孔。「张琦……」「没事了……」「混蛋,你刚才吓死我了……」娜娜不依不饶的捶打着张琦道。
「噗!」的一声,张琦捂着胸,瞬间鲜血染红了他米色的风衣。
「张琦,你怎么了?」娜娜看张琦已经有些呼吸困难,还在往外咯血,她只能用手替他接住。
「呜呜……干爹,你怎么了?」淘淘也哭着替张琦按着伤口,却没法止住鲜血外流。
「小姐,谢谢你刚才出声示警,让我看到了,我的两个不争气的手下被你的朋友打倒。」
作为两个歹徒的首领,他走到被打晕了的多明戈的身边,从他兜里取出了遥控装置。「哎,看来是跑不了了。」已经有几个警卫从一楼大厅集结,开始爬楼梯,并示意他不许动。
「跑啊,他手里有炸弹……」娜娜大声的用法语喊了一句。下面的人群惊叫四散,几个警卫也被人流裹挟着,无法从楼梯冲上来救人。
「囡囡……儿子……」嘉嘉想要冲上来,却也被人流冲撞的难以前进半步。
「没用的,他们不会比我快……哎,美丽的小姐,看在你即将要去见上帝的份上,我就不用枪破坏你美丽的面容了……或许,我们还有缘在天堂相会,再见……」说着,他狞笑着,看着下面四散惊慌的人群,按下了起爆装置……「忘了告诉你……爷爷做刑警之前是在侦察连做排长的……」张琦躺在地板上蓄了半天气,就是为了等他这放松的一刹那,他一记虎拳,捣在对手软肋上。「啪」
手枪掉到地上。同时,张琦左手一把抓住对方的脉门,愣生生的把遥控起爆器从对方手里抠了出来。他跟着一脚,把那把枪踢出了平台。
「混蛋,你还不死?」那头领显然也是职业军人出身,用腾出来的左肘狠命的撞击张琦胸部的枪伤创口。
张琦只觉的生命力快速的流失,他也快要到了脱力的极限。「别傻愣了……快带着孩子跑啊……」他愤怒的冲着被吓傻了的娜娜喊叫。
「不……别打了……」「别过来,我撑不住了,快带孩子走。」却见娜娜拿着遥控器还在迟疑。我操……没办法了……他咬咬牙,为了让她活着……他狠狠地把头向后张,然后拼劲全力的一个头槌砸向敌人。
「咔……」的一声,他感觉到,对方的颅骨八成错位了。但是冲击的反震力让他自己也几乎丧失知觉,这种自杀式的攻击,成功的给他赢得了一秒钟的空隙。他没有足够的体力去支撑这样的打斗,他没有选择反腕锁喉,或是反身背摔。而是直接绕到恐怖分子身后,一个肩部十字固定,背对着围栏就要抱着敌人跳下去。
「不……」娜娜看他抱住敌人就知道他要做什么,哭着上前抓他衣服,却隔着一个敌人。
张琦意识已经开始模糊了,他忽然灵光一闪:「娜娜,掀他腿。」他没力气将敌人掀出去,但是身前还有个娜娜,以他作支点,这个杠杆完全可以由淘淘来撬动。娜娜瞬间明白他的意思,依言抓起恐怖分子的两条裤脚用力的向外抛出,张琦借势把对方摔了出去……张琦死命的抓住栏杆,却再也使不出力气爬到栏杆里面来。娜娜和淘淘就一个在上拉胳膊,一个在下面隔着栏杆拽着大腿,直到保卫赶来,才把张琦给拉了上来。
不多时,警察和救护车也赶到。警察封锁了现场,目击者描述了他们打斗的过程,警察顺利抓捕了三名犯罪嫌疑人。张琦被送上了救护车,警察也根据自立听到的只字片语在伏尔泰纪念堂下的地基处发现了炸弹…
…伏尔泰是法国人的基石,因而他的墓碑也被安放在整座先贤祠的基石上。因此,如果一旦炸弹爆炸,后果将不堪设想。
「囡囡……其实我一直没离开你……如果我下不了手术台……我希望能再一次亲口对你说……我爱你……」这是张琦被推进手术室前,拉着娜娜的手断断续续的说的最后一句话。
志扬已经接到妻子电话赶来,祖尔听说了这事也放下工作急忙赶来。娜娜、嘉嘉、志扬和祖尔……还有三个监护的警员,都在目不转睛的盯着手术室的操作灯。由于张琦失血过多,符合血型的祖尔以及两个警员都主动献了血,正坐在一边休息。
看着妹妹已经哭得通红的双眼,嘉嘉不禁劝道:「囡囡,别再哭了,这样真的能把眼睛哭瞎的。」娜娜已经断断续续的哭了两个多小时了,谁也劝不住她。
「都是你这个混小子惹的祸……」志扬举起手就要打孩子。
「祖安姨……」自立吓得躲在祖安背后。在家里,祖安对他的溺爱,甚至要超过了父母。
「姐夫,你别怪孩子…如果…不是…淘淘及时发现…你…你今天就…就看不到我们…了。」
娜娜抽泣着劝道。
「小朋友,是你发现匪徒的?」一个警员是刚才负责联络拆弹组的,就是他根据自立只字片语的描述,帮助拆弹专家找到炸弹的,所以他颇为好奇的问道。「我听说这些家伙是说巴斯达语的。」「我懂一点西班牙语……」自立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
「那你还懂法语和中文,对吗?」「是的……」「他还听得懂英语。」
祖尔开口道。
「真是一个了不起的孩子……」三个警察都惊叹道。
「小姨都不知道我们宝贝儿这么厉害。」娜娜抱着小自立亲了一口道。
「你为什么要学西班牙语呢?」一个警官好奇的问道。
「因为我们邻居是西班牙移民,家里有个漂亮的小姑娘……」祖尔似笑非笑的说道。
「这可能是遗传……」说着笑着看了看志扬。
「哈哈……」三个警察听罢大笑,却想起来救人英雄还在与死神作斗争,都觉得非常失礼。「对不起……」这是拯救了数百性命以及象征着法兰西至高荣誉殿堂先贤祠的英雄,即使是最喜欢吹毛求瑕的傲慢的法国人,也都主动的把自己放到了卑微的位置上,以表示他们的敬意。
「囡囡,放心,我觉得这小子命硬得很。」志扬坐到娜娜身边,搂着她安慰道。
「爸……谢谢……」娜娜靠在志扬怀里,觉得安心了不少。但是还是忍不住的小声抽泣着。「他怎么这么傻……为什么他会在巴黎?」「自从我们走了之后,他就像丢了魂一样…
…一次出任务,他的左肩肩胛骨被匪徒用猎枪打碎了……」志扬小声的说道。
「呜呜……」娜娜听得心痛的双手捂着嘴,但是决堤的眼泪却止不住的再次狂涌。
「老公,你说这干嘛……」嘉嘉埋怨道。
「囡囡有责任知道。」对于他俩的无疾而终,志扬多年来一直都在心里怪着小女儿,他很喜欢张琦,因为张琦太想他了。直爽、好强,又有责任感、有正义感、不畏强权,从年前在火车站的匆匆一唔,到后来成了好朋友,对于张琦心里想的,他清清楚楚。
「他当时退到文职了,很消沉。老江临退休前,把他调到刑侦科做技术鉴定科的科长。
后来,我就劝他来找我。我们合伙,其实就是我投资给他开了间私人侦探社。」他看娜娜已经止住了哭泣,静静地听着他的话,就接着说道:「那是一年前的事了,他选择在第五区找了个地方办公,但是我知道他是怕你出意外,才就近暗中保护你。不然,我和嘉嘉根本不放心你一个人在外面。」娜娜百感交集的看看姐姐,嘉嘉点点头道:「是真的……他经常跟我们通电话,汇报你的情况,我每周去看你,其实也是顺道去给他送点吃的,他过的……并不好。」
「所以淘淘还认了他做干爹?」娜娜问道。
「嗯。」淘淘答道。
「那为什么要瞒着我……?」娜娜不满的问道。
「这……等他醒了你去问他。」志扬安慰道。
「程小姐……我认为,你不应该再拒绝张先生了……他是一个真正的具有骑士精神的勇士。」三个警员在祖尔的翻译下,将事情的前后经历了解了大概,也都为张琦这种浪漫的精神所折服,其中一个五十多岁的老警官,甚至动了要把自己女儿介绍给张琦的想法。
「我……」娜娜内心十分懊悔,为什么他要这么傻?为了自己这样一个自私的女人,这两年来,她过的很不快乐,虽然她偶尔会想到张琦,也会想到段璧……但是绝大部分时间里,她都没法子走出自己的囚笼。她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她可以为方文良的奋不顾身而感动,甚至至今,在她心里还有他,甚至是死去的沙强的位置。多情是苦,所以她很苦。她肯定不会选择后两者,但是却在内心深处,始终有他们的位置。她不想伤害所有人,但是回过头来看看,自己一直在做着令亲者痛,而仇者快的事情,她真的悔恨当初……「我们的局长来了……还有市长……」「我代表总统阁下带来了……」志扬出面与他们打着官腔,娜娜却还在出神的回忆着,那曾经的三个月的点点滴滴……「程小姐,你好,我是张琦。」「张警官,你好,我刚才听见了。给你拜个早年。」那是公式化的第一次通话……「我叫你张哥,老是你啊你的,好像很不礼貌。」「呵呵,不是警察‘叔叔’吗?……别了,叫小姑娘叫哥哥还是比较有面子的。」那是他第一次跟我开玩笑……「张哥,你是不是对所有人都这么热情?」「没,我也不知道,就是对你有些特别。」那是第一次真正感到他的温柔……
「我保证,如果非要让我在事业和娜娜之间选择一个,我宁可放弃事业。」那是他的承诺…
…「其实那天是我第一个冲进仓库的……」「我承诺给你,以后绝对不跟你吵架,更不会对你动手,什么都听你的……好不好?」「那是我做的不到位了?我每天工作1个小时以上,还要每天跑多公里来回,就为了看你。难道我就这么贱?
只值得你对我这样不冷不热的?你说,你到底怎么想的,从加拿大回来,每次吻你,你都回避、不让我亲你,我不明白,我想不明白……为什么你会突然变得这么冷漠?」」我不想多说什么……你问她,我走了。「自己就是这样一步步的失去他的……原本以为对他的伤害,他一辈子也不会原谅自己,但是他却依然默默的守护在自己身旁。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来探视的人也来了又去了,连三个监护的警员都倚在椅子上打起了瞌睡。淘淘也已经被祖尔带走,抢救室门口只剩下了三个人在坚持着。
凌晨1点36分,手术室的操作灯熄了,大夫面露疲态的走了出来。「医生,病人的情况怎么样了?」「那颗子弹虽然是穿过右胸腔,但是击穿了肺部,导致病人内出血,我们用了这么久的时间,主要是为了替他实施再造成形术。另外,病人的脑部受到重击,暂时还处于昏迷状态中,但是可以放心,目前没有发现脑部淤血,所以应该会很快醒来,但是是否会出现智力损伤,还有待进一步确认……」听医生这么说,娜娜的心也渐渐放了下来。
尾声「嗯~我看看这是什么?」娜娜慵懒的从床上伸出一条无暇的玉臂来,拿起了一张cd,却露出了一大片春光。「张琦,你现在还敢把黄片明目张胆的放外面了你?真是胆大了……」「呵呵……老婆别生气,你看看那是谁再说。」
张琦掏掏耳朵,心想:哎,河东狮真可怕呀……「米歇尔?不会?」娜娜狐疑的扫了一眼,却被那段女主角自述惊得目瞪口呆:「虽然我自认为做好了一切心理准备,但我又一次发现我错了,拍摄性镜头完全超出了我的想像。每次镜头拍摄完了,就会感觉自己像是一个被打碎了的瓷娃娃,感到浑身疼痛难忍,可是外表上仍要装得轻松自如。但是这样的生活令我感到充实,甚至超过了站在t台上令万人景仰的快感。与1个男人拍摄镜头。这让我感到内心无比的兴奋,单是听了都可以让人瞬间达到高潮,难道不是吗?就这样我与1个男子拍摄完了各种各样的*镜头。即使当导演喊卡的时候,我都感到意犹未尽……也许下次只能是一次真正的*体验,与一个真正的血亲*的时候,才能让我得到更高的满足,我期待着……」「呸……真够变态的。你也是……什么时候学会抽烟了,气死我了。」娜娜看到张琦点了一根事后烟,在那悠闲的享受着,不禁气不打一处来。
「老婆,我现在是个病人,别这么限制我好不好?」张琦无赖的贴到了娜娜身边,用手揉着他多年来一直盼望得到的挺拔*上。
「嗯……别闹……医生说不让你纵欲,到时候又好说你了。不让你抽烟是因为你现在肺不好……你也是,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娜娜轻轻拉开他的手,躺到了他的怀抱里幽幽的说道。
「想你想的呗……愁得时候就抽,渐渐的就离不开它了。」张琦不好意思的笑笑说道。
这两年来,他完全的颠覆了过去的生活方式……以前没有做过的,他全都尝试过了,扮演过情场浪子、住过贫民窟、去赌场一掷千金,除了吸毒以外,现在他的人生经历不可谓不丰富,而人却比以前显得更加淡定、从容。「我现在像不像法国版的城市猎人?」张琦把手枕到脑后,调侃着说道。
「那我像不像惠香?」娜娜亲吻着张琦的胸膛说道。
「我只知道我现在就是一只大灰狼了……」张琦被勾的欲火熊熊,翻身再次把娜娜压到了身下……「嗯……温柔点,你要是太忘乎所以,我可受不了……」娜娜有点羞怯的说道。
张琦轻轻一吻她的娇唇道:「当然……我说了,你是我一生珍爱的宝贝儿……」「嗯…
…」当张琦的分身刺入,娜娜真的感受到了那种所谓的灵与欲水*融的沟通,传递来的是他那融融的爱意和内心激情躁动的火种……娜娜很开心,微笑着爱抚着张琦那微微有些激动的脸庞:「我又不会跑,看你激动的,还跟个毛头小子一样……」这似乎是当年自己损张琦说过的话,没想到今天,又脱口而出。她认真仔细的看了眼张琦左肩上的一块疤痕,「这是当年留下来的伤?」
「嗯……」张琦缓缓的抽送起来,这种舒缓的节奏,让他和娜娜都似乎能倾听到彼此的心声,辨别出来彼此是否说的是实话。
「对不起……都是因为我太任性了。」娜娜在那道丑恶的疤痕周围,按照顺时针的方向亲吻着,一圈又一圈,又慢慢的舔着,似乎想要抚平那道创伤。
「呵呵……早知道要是有这待遇,我巴不得当时他把我打成筛子……」
张琦闭着眼微笑着说道。
「不许胡说,以后也不许再冒险了,你可是答应要守我一辈子的,这次可不许耍赖。」
娜娜嗔道。
「我什么时候耍赖了?」张琦奇怪的问道。
「你当初跟我吵过架没?你吼过我没?」「那不是因为……」「因为什么?你跟我打过保票,我可什么也没说过哈……」娜娜一阵抢白,把张琦驳的哑口无言。
「好,我认输了……千错万错都是我错,老婆是无比圣明的。」张琦叹气道。
「嘿嘿……这还差不多。」娜娜看他被自己欺负的差不多了,接着说道:「好啦,那次是我错了,求您大人大量,别怪我,以后,我的身子,我的心,都属于一个人的,他就是我的爱人,我的丈夫,他的名字叫做张琦。」她含羞的闭上双眼,享受着张琦给她带来的一阵阵的生命中不曾有过的感动,它叫做性爱。
「其实,我回去了,也反省了很久……是我疏忽了你的感受,可能是觉得已经追到你了,就会产生一丝懈怠,然后慢慢的有了隔阂。」张琦一边*着,一边在娜娜耳边呢喃。
「你知道吗?宝贝儿,我很多次跟自己说,我已经不年轻了,还丧尽天良的去祸害人家小姑娘,那孩子才多大啊,找我这么个半大老头子,都没有过享受青春的美好,所以我才默默的守在你身边,如果不是那天你的人身安全受到了威胁,我也都不想现身的。我想让你快快乐乐的走完人生最美丽的一段路程,它不应该只是属于我的,它应该属于你自己,只给你一片自由的天空让你去自在飞舞,当你累了、倦了,我再出现在你眼前,对你说:」宝贝儿,我依然爱你,我可以做你的避风港、你最依赖的那支臂膀。我可能做不了最好的情人,但是我一定做一个知冷知热的好丈夫。‘不过那都是当年的一些傻想法了,我发现,原来我也可以改造自己,做你心目中有情趣的情人,我也不能容忍别的小混蛋对你动手动脚,说我可以忍受,那都是扯淡……我才不会忍呢,你是我的,一辈子都是我的,谁也不给。」
娜娜听得一时甜蜜、一时酸楚,忍不住有些感慨的说道:「呆子……你以为我这两年过的就很快乐吗?我承认我不只会想你,也会想别人。但是我的内心一直在受着煎熬,我一直都觉得最对不起的人就是你,因为我太自私了,我不爱别人,不是真的爱你、段璧或是别人。还记得吗?那年我最闷闷不乐的日子里,其实我考虑的就是这个问题……我恨我自己为什么这么自私,只爱我自己,我怕你陷得越深,我就会伤你伤的越深。而就是那时候,才会被网上的那个小子给迷住,开始他都是打着替我分析问题为幌子,到后来……我确实是陷进去了,对不起……」
「傻丫头,都过去了,那都是年轻时候的小插曲,绕了一圈,我们不还是有情人终成眷属了?」
「切,不害臊……噢……老公我错了……不敢了、不敢了……」
张琦含住娜娜胸前的一点嫣红,轻轻的琢了一下,引得娜娜浑身如电流通过一般的一阵颤抖。「呀……讨厌啦……老公,你好坏……」
「老婆,我爱你……」
「老公,我爱你……………………………………」
…………………………………………………………
没想到事情这么快就能解决,我以为还要磨上个两三年呢……「躲在」麒麟侦探社「后门外听着墙根的三个人缓缓的从后巷退了出来,嘉嘉一面向停车场一面小声说道。
「就是,听说就是发了一个奖状,几句不咸不淡的什么关于中法世代友好的话?还不如从卢浮宫里面挑几件,当年从故宫里抢走的宝贝儿还给我们来得实际。照我说啊,就不该管他们,你说是不是啊,嘉嘉?」柔然很不忿的问道。
「哈哈……」嘉嘉和志扬都没多说什么,可不能再教唆我们李大愤青了。
已经是8年7月了,柔然也正式从北影毕业,正式成为了一名光荣的下岗工人。照她话讲就是,去跟你妈潜规则去。从五月底她就没再去学校,而是跟志扬两个人去拉斯维加斯狂欢了一个月,没有嘉嘉没有祖尔,只有狂野相伴……她现在也是春风得意,如今她也是有结婚证的人了,当然要比嘉嘉的那张小很多,也简单很多,这也不让她有时候有低人一等的感觉。不过没办法,谁让嘉嘉是她最好的姐妹呢,总不能掐死、毒死她,嘻嘻……「总算了了最后一桩心事了……真不容易啊。」嘉嘉也拍拍胸脯说道。
「呵呵,为了庆祝下,我们是不是应该规划下我们的尼罗河之旅了?」
志扬微笑着说道。
「好啊、好啊……这几年,签证老是下不来,我记都急死了。」柔然已经有点迫不及待了。
「哈……那也要等市政府给张琦授衔嘉奖之后,才能走的了。毕竟还靠我们给他壮壮声势呢。」志扬摸摸鼻子说道。
「淘淘怎么办?」嘉嘉担心的说道,儿子永远是第一位的,她现在真是觉得被绊住腿了,哪都去不了,都呆在家陪孩子了。
「他呀,我早都跟他打好招呼了,他听说是像先贤祠一样的地方,摇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哈哈……那次是不是真想你们描述的那么玄呐?」柔然有些不相信的问道。
「嗯,可不是,要不然能给张琦颁发荣誉骑士勋章和法兰西最高荣誉奖章。」嘉嘉笑着解释道。「呀,别打岔,还没说呢,孩子怎么办呢?」「有他干爹在,不会让他吃亏的,他现在最大的苦恼,应该是考虑去布鲁克家跟柯赛特玩呢,还是要到隔壁阿曼达家去玩。」志扬一副无奈的表情道。
「哎,果然是虎父无犬子啊……以后生个混血小孩给我玩玩,咱们淘淘张那么好看,生下来孩子一定更好玩。我个人觉得柯赛特比较可爱……」柔然非常憧憬的说道。
「不行,小杂毛不好,要保持血统的纯粹。」志扬坚持道。
「喂……几个人的名额啊?」后面一个声音问道。
「当然咱们三个人了,还有谁啊?」柔然没抬头说道,忽然感觉不对,回头一看祖尔站在路边的树下,手里拿着一副太阳镜正在看着他们。
「我可是不止一次听娜娜叫扬‘爸爸’,要是你们不带我去呐,我可不敢保证我会保守这个秘密喏。」「哈哈……那就一定要杀你灭口了喏。老公,抓住花姑娘……」嘉嘉和柔然对视一眼,一人一边的拉着志扬向尖叫着逃开的祖尔追去……
终
第三部繁花落
序章
当当当……
嗯~嗯~你俩睡不睡了,非要听什么新年钟声,有什么意思?又不是直播的。当1新年的钟声敲响的时候,程娜娜对着电脑前的爷儿俩喊了一嗓子,又赌气将头蒙到了被里。
大过年的,哪那么大的气性,来,起来一块儿听听嘛,好不容易一年才能听到一次。张琦微笑着道,一面伸手到被子里抓人。
小姨,起来嘛……张琦背后,一个小脸圆嘟嘟的男孩从张琦背后琛出头来,拽着被角撒娇道,看小姨无动于衷,就趁机钻进了被窝里。
呀!小淘气儿!身上那么凉,别来靠着我,烦你了啊!程娜娜一边笑骂,一边无奈的把被角掀开。
嘿嘿……那我靠着干爹。小家伙又从被里钻出来,冲着她扮个鬼脸,在床垫上一蹬腿就扑到了张琦的身上,一把搂住张琦的脖子,双腿勾在张琦身上,像八爪鱼一样扒着他不肯下来。
快下来,我的小祖宗,我脖子快折了,你怎么死肉死肉的……该去睡觉了,今天让你玩到这么晚,都玩疯了,不觉得困那?张琦拿着这宝贝儿没办法,怕他闪了腰,双手稳稳地把他接住,一面问道。
嗯~我不困,呵……小家伙摇摇头说道,但是他睡眼迷离,打着哈欠的样子却出卖了他。娜娜疼爱极了这个外甥弟弟,看他这么撒娇,登时没了脾气,招呼他赶紧钻进了自己的被子里。程自立这小鬼头一点也不客气,一头扎进娜娜怀里。
张琦无奈的和娜娜对视一眼,看来这小家伙是赖上了,还能怎么办?这么硕大的一个电灯泡,今晚上是什么也别想做了,一起睡……张琦关掉了壁灯的开关,又将床头的台灯拧开。好了,就知道你小子喜欢凑热闹,这么挤有什么好的,我还巴不得能自己睡呢,地方还宽敞。张琦一面脱衣服一面嘀咕道。
哈,那你去那屋睡去,我搂着宝贝儿睡,我还嫌你占地方呢。程娜娜将被掩好,冷哼了一声道。
张琦无语,自己说者无意,媳妇听者有心,赶紧陪着笑脸道:嘿嘿,开玩笑的,温暖的不得了才是。哼……快进来,一会儿身上冻得冰凉,把凉和气都带进来了,我好不容易把被子捂暖的……娜娜看爱人只穿了衬衣、衬裤,怕他冻着,赶紧叫他*。
的的的……还真挺冷,都说资本主义国家好,这冬天不供暖,夏天没冷气的,还真不如回国内呢。巴黎的冬天虽不是特别寒冷,但是室内没有暖气,屋内的温度也颇为动人.都不爱说你,装个空调,或者用电暖气都可以嘛。厚棉被里就只露出来三个脑袋来,娜娜在被窝里暖和了半天,骤然被两个大小冰坨带走了不少热气,禁不住紧了紧睡衣领口抱怨道:我们宿舍里还有集中送气呢,你这里也太简陋了。没办法,房子老,电网没改造过,我买了个电暖气,插上就烧保险丝,那到时候好了,连点亮儿都没了。张琦答道。
切,说你一句,有三句在那等着我,才不管你呢,反正冻也不是冻我。娜娜劝不了他,索性就不说了,搂着小外甥弟弟还挺暖和的,要不说小孩子火力壮,搂着他跟个小热水袋似的,不一会儿就缓过劲儿来了,昏昏沉沉的就快要入了梦乡。
小家伙不老实,一会儿踢被又扭头去搂张琦。娜娜迷迷糊糊的抱怨道:宝贝儿,你折腾什么呢?睡觉这么不老实。她微微睁眼,看到张琦支着身子侧卧,双目炯炯的注视着她俩。而小家伙又轱涌过来,却见小家伙睡的正香,胖胖的小脸蛋嘴角还流着口水,还真是越看越觉得憨厚可爱。
娜娜爱怜的抚摸了下程自立酣然入睡的小脸道:小孩子就是好,没两分钟就呼呼睡了,哪像我现在经常会失眠。张琦轻抚着女人的秀发,一边笑道:是吗?其实我最近也是,想你想的睡不着。臭美……娜娜满眼的笑意,微微娇羞的问了一句:真的吗?嗯……张琦听着干儿子在他们中间呼呼大睡,又怕自己夫妻俩说点什么体己的话被听了去,想你二字确是欲说还羞。
这臭小子打雷都吵不醒他……我们去那屋?娜娜喜欢被他抱着,对他的胸膛总有种特别的依恋。
还是算了,不然小家伙醒了又好闹了。张琦眼睛一亮,又叹了口气说道:再说,半夜不是还要给他把尿。我这可没床单换了,再让他尿床上,我这床垫都不用要了,臊气……他们也真是的,自己出去玩,把孩子扔给我们……娜娜噘着嘴不高兴说道。
呵呵,你姐也不容易,管着家里这么多口人不说,日常还替咱俩张罗不少,咱们帮着看两天孩子,也是应该的。张琦无所谓的说道。
可是,我也难得来你这住两天呢,这几天都和这小坏蛋耗上了。娜娜轻轻的掐了下小自立的脸蛋,看他睡得呼噜噜的正香,有些恨恨的说道。说归说,她也知道这几年来姐姐过得并不轻松,家里里外五六口人靠她一个人操持。正像张琦说的,就连自己和张琦的衣食都多靠姐姐张罗。想到这里,她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只是她的手却慢慢的滑向了男人的胸膛。我真佩服姐姐,能付出到这一步,要是我,不被累死,也被逼疯了。张琦心里微微点点头,嘉嘉为了这个家付出的太多,他也对自己那姐夫程志扬真是羡慕的不得了。不过说到底,媳妇儿还是自己的好,这些年为了娜娜,他可也没少受苦,如今抱得美人归,他也该是心满意足了,想到这里他忍不住往女人身边凑了凑,伸出手臂让她枕着。
你看你,身上伤疤好几处……越是了解彼此,娜娜就越害怕他再出事,摸索着男人胳膊上的刀伤,他肩上、还有他腿上的弹孔,她真怕哪天会失去这个疼爱她的男人。
那不都是以前受的伤了,自从改了行也没再伤着自己。张琦知道她是心疼自己,低声的安慰她道。
娜娜手落在了他左胸之上,指着他胸前的疤痕说道:这不是在这儿落下的,还疼吗?张琦没说话,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
我有时候真的担心你,有时候晚上做噩梦,梦见你受了伤……张琦苦笑,自己手机里存着的短信,8%都是她发来问他行踪的,却原来她一直都在担心自己。张琦过了半晌才说道:囡囡,我……做这行这么多年了,你让我转行我也不会别的。哎……娜娜有话没再说下去。她转眼就要从学校毕业了,再问爸爸伸手要钱?她是学美术的,也在广告公司实习了一阵了,但是天知道巴黎的时装艺术设计竞争激烈到何等的程度?她最近已经感觉有些不堪重负了,每每都是张琦来替她做眼保健操来舒展眉头。再往远了想想,以后要结婚?指张琦来养自己?现在他这侦探社也就是接些找小猫小狗的小case,能有什么钱途?让自己来工作养家?她害怕他心里会不平衡。虽然他看似温柔又体贴,但是她最清楚,他骨子里的大男人主义浓着呢。长大真不好,开始多烦恼。青春渐渐去,我也渐渐老……哎,不服老不行啊……心态老了。说着、说着,娜娜眉头又皱了起来。
看看你,又皱眉头了。张琦伸出双手替她捋平了眉头。过两年,看上去岁数好赶上你姐了。切,我姐现在显得比我年轻不少呢。哈,我知道了,你这还打我姐主意呢?娜娜忍不住逗他道。
别瞎说,我什么时候打过那种主意?张琦看看熟睡中的小淘气儿,看他还睡的正香,才松了口气:当着孩子面瞎说八道的。娜娜吐吐舌,扮了个鬼脸,也没多和他顶嘴,从背后搂住这个待人亲、又有些招人烦的小家伙儿亲了亲,微笑的脸上隐藏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无奈。
好了,快睡,我看着你俩睡。张琦替她拢了拢额前有些散开的额发柔声说道。
睡不着……没有他在身边的日子,自己总是睡不踏实,可是现在又有这么个小拖油瓶在瞎搅和,让她忍不住装可怜有些幽怨的叹道。
这个好办。张琦轻轻掰开小淘淘攥着自己衣服的手,从床边绕到另一边。娜娜笑嘻嘻的把孩子往边上挪了挪,空出地方来让张琦钻进被来。张琦驾轻就熟的搂着自己香喷喷的大宝贝儿,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娜娜心里也觉得特别的温馨,一个小小的动作充分的表达了爱人对自己的依恋之情,也默契的转过身来,整个人缠到了他的身上。
嘿嘿,现在好了?小心点,别把那坏小子挤下去……他这双人床有点小,多这么个胖小子还真担心他睡觉不老实掉下床去。
讨厌……有个大美女对你投怀送抱呢,你专心点好不好?今天光去忙活了,你都没说一句爱我,你一点都不想我……娜娜才不管那么多呢,枕在他胸前撒娇道。
嘿嘿,怎么会呢,我的囡囡宝贝儿、心肝儿,我的小公主,我爱你、爱你一生一世,没有你在身边我都觉得时间过得特别慢……张琦在姑娘耳边轻轻呢喃,但是手上却拽了把小家伙,确保他不会被挤下床。
嘿嘿……在想什么坏事呢?娜娜在他身上贴的死死地,很轻易的发现了他下身的变化,在他耳边轻轻调侃道,手也忍不住恶作剧的伸向他的大腿根处。
别闹了,快睡觉,谁知道后面那小子是真睡还是假睡的,被他发现不好。张琦止住美人做坏的手,有些无奈的说道。他忽然间看到她注视着自己微微的笑着,不禁有些莫名其妙,摸摸脸上问道: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干嘛这么看我?没,就是觉得你傻乎乎的满可爱。娜娜低头靠在他胸膛上嗤嗤笑道。
你才傻呢,我的傻丫头。张琦搂着娜娜说道。想起自己在警界奋斗七年,又在异乡漂泊了数载,回眸昨日,他还真是不禁生出几分沧桑之感,却还是积蓄无多,也不是事业有成,就这一点来说自己还真像一个法国人。
娜娜不知道他内心的哀叹,双手环过张琦的腰,这才发现张琦后背是漏在外面的,忍不住埋怨道:你不冷啊,有的时候真是担心你,一点不知道照顾自己,还指望你以后照顾人家一辈子呢……没事,我热。张琦心火旺盛,盖了被子还嫌热,正好给小家伙多点空间,说完还特意把被子往另一面拽了拽。
娜娜自然是听出了他话里的话,害羞的嗔道:后半夜肯定冷的,你别闹了……说着替他盖好了被,回头看看,所幸被子够宽,就这样还有富裕,不会让小家伙冻着。你,对别人的事挺上心,就从来不好好关心下自己,我看你是打好谱让我陪你吃苦了。她算是很了解他了,他给别人办事都是尽心尽力,但是打骨子里他就是个惫懒的家伙,自家油瓶倒了都不扶,她可不是自己姐姐那么好脾气,才没打算要这么忍着他。
张琦摸摸鼻子说道:没你说的那么惨?哎,要说以前都还挺好的,就是在巴黎这几年,养的些坏毛病。哼,少来,就算这是一方面,也不是主要的原因,反正我是看不惯……你给我改。嗯,小的遵命。娜娜眼神又温柔了下来,微微叹口气,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说道:咱要多想想以后……以后……我不像我姐那么会过日子,但是我会学……学着打理家务,所以……为了我,改改以前的生活习惯,好吗?张琦看着娜娜温馨的笑颜,心中说不出的感动,他抚着女孩的长发说道:我……我这人,就像你说的,浪荡惯了,三十多岁了还不知道怎么去照顾人。我会学,因为我要你在我身边无忧无虑的,让所有人知道,你选择了我是正确的。娜娜听他这么温柔的对自己诉说,眼睛不禁有些湿润了,当初……当年都是我不好……现在也不该嫌你这儿、嫌你那儿的,这样久了,你会不会嫌弃我,嫌我烦、嫌我啰嗦?娜娜能听出他心里没有安全感,自己也不再是当年自以为是的小屁孩了,这时候她终于鼓起勇气凝视他的目光,心底却有些患得患失的承认自己的错误。
傻丫头,疼你还觉得不够,怎么会嫌弃你?你说的都在理,以前……人家都说我不适合做情人,但是胜在人老实,应该会成为一个好丈夫,但是其实我连这点优点都没有,为你,我一定好好改正,一定学着做一个五好老公,我发誓!张琦没有再打诨,他也知道自己在这么吊儿郎当度日不是长久之计,就算她能忍自己,他也不忍心让她失望,不说自己当初踏上这片土地是为了什么,更何况现在她就在自己身旁,自己更没有不好好打拼的理由了。
老公……娜娜眼睛微微有些湿润了,不知道怎的,她脑海里闪出了另一个身影,如果他……。他永远都不会这样待我,娜娜心里忍不住对比了一下,她又觉得对不起张琦,但是或许那个人的影子将永远在自己心底抹不去。她也为张琦的深情告白感动,忍不住更是将螓首深深的埋在了男人的怀里。
已经是凌晨三点半了,张琦倚在床头,看着一大一小俩瓷娃娃在自己边上呼吸均匀的熟睡,他却一点睡意都没有。又点了一根烟,他的眉头紧锁不禁认真的考虑起来,自己的出路到底在何方?人们都喜欢拿没钱不一定没有幸福来安慰自己,但是有钱又有幸福不是更好?和自己的宝贝公主在香榭丽舍大道尽情购物,是不是好过眼巴巴的在橱窗外面让眼睛解馋来得痛快?自己一个月挣几千欧元,虽然看似不少,但是高收入碰到高消费,每月刨去水电开支、衣食住用,最后收支也存下不少,但是也不能支撑那种随心所欲的生活。
张琦现在更多的是考虑存钱买车、买房,给孩子办教育,再往下讲还要管着给儿子置办老婆本,很沉重,但是典型的中国人思维。张琦苦笑的摇头,自己真的不是一个制造浪漫的情人,或许是自己太过杞人忧天了。他吐了一口胸中浊气,心说:爱谁谁的,应该是水到桥头自然直。
他轻轻爱抚睡在自己身旁女孩柔顺的长发,虽说娜娜不是那种讲究吃穿的女孩子,但是他也希望能让自己心爱的女孩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能够过上富足安逸的幸福生活,远的不说,娜娜姐姐他们家就是个榜样,自己什么时候、怎么样能为娜娜创造出一个衣食无忧的条件?
他悄悄的从床上起来,来到自己办公桌旁。他从桌子最下面的抽屉里翻出一本存折,里面夹着一张三十万欧元的支票,这是一年前巴黎市政府授予他的奖金。一年多了他一直都没去兑现,因为他觉得这本身是一种荣耀的象征,自己不该去动这笔钱,可是此刻他的心里有些动摇了……
hoy,又睡不着了?一个人做这儿发呆。娜娜睁眼看身边没人,披着浴衣睡眼惺忪的光脚跑过来问道。
张琦看她赤着脚怕她着凉,赶紧把她抱到桌子上坐下,一面将她的小脚丫捂在怀里说道:还老是说我不懂事,不怕光脚冻肚子痛。嘿嘿,别打岔,不睡觉自己跑这数钱玩,你什么时候变这么有出息了?娜娜换了个舒服的姿势,一对粉嫩的小脚踩在张琦腹部,和他面对面对坐着笑道。
张琦说道:不是要算算嘛,什么时候能攒够钱买车、买房,好娶你进门……哈哈,存折拿来我看看,算算还差多少?娜娜不知道他苦恼的是什么,吵着要看他有多少家底。
张琦不是心里装得下事的人,他把存折递过去,看着她笑靥如花的面容,再三权衡之下,忍不住将心里担忧的事都说了出来。
娜娜吃吃笑道:傻瓜,人家也没你想象的那么拜金?虽然平时和姐姐去逛商店,买的衣服也是价格不菲,但是也多是以实用为主,绝对称不上奢侈。每个月让老爸帮自己结信用卡,大概三五百欧元,数目上不大不小,但是那也是老爸心甘情愿的,却没想到这个二愣子居然能联想到这么多。她苦笑着和他解释道:欧洲是比较特殊点,其实我在温哥华的时候,名品店一般就是让人逛的,解解眼馋就好,这里也一样,真正消费的主力都是来旅游的游客,都是中国人居多,也不知道这两年怎么那么多暴发户……洋鬼子眼里傻有钱、傻有钱的那种……真正中产也没那闲钱天天去lv、hr、prada、gucci买东西。在巴黎这个时尚之都,我听别人说的,很多人都是靠祖辈的遗产,也是傻有钱、傻有钱的那种,算起来可能都是八国联军那阵儿,从咱中国抢来的呢。娜娜故意气鼓鼓的说道。
张琦晃晃有些乱的脑袋,苦笑的问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急功近利、这么不踏实了,想要过好日子的心情可以理解,但是还是要踏踏实实的一步步来,老是做梦想要一夜暴富的思想实在不现实,这点上居然还没小丫头看得透彻。
不过……我说这钱还是取出来,这两年法国人净跟我们闹别扭了,我们也花花他们纳税人的钱。娜娜吐吐舌头笑道。
张琦点了点头,用自己的话说,他就是怕老婆的命,抵挡不住她谈笑间流露出的小女人的妩媚,眼睛不自觉的瞥了下娜娜漏在浴袍外白花花的一双白玉般匀称的小腿,他只觉自己几天来一直压抑着的火又上来了,忍不住就想抓起娜娜的足踝,送到嘴边亲亲,被娜娜嬉笑着躲了过去。
不过话说回来,这要在国内的话,我老公也有几百万的身家了,也勉强够咱们两个花的了?不过你可不许学某人出去资助这个,资助那个的……娜娜面对面凑到爱人怀里坐下,一双小脚丫调皮的绕到张琦身后,一面在他的面颊亲了一下说道。说完,她就感觉有个热热的东西顶在了自己最羞人的位置,不禁面色微红的用手在张琦胸前撑了下,想借此跟他拉开些距离。
张琦知道娜娜还是对自己的姐夫程志扬有芥蒂,但是这时候他哪有心情谈论别人,只是嘿嘿笑道:到真是我钻牛角尖了,想着、想着就跑题了……张琦笑嘻嘻的拉住小丫头不让她逃开,一边说道:嘿嘿,宝贝儿,你好香,我真的爱你爱到无法自拔了,别再离开我,好吗?没有你,我真的活不下去的……娜娜心中感动,虽然她有时候也偷着埋怨张琦有些木讷,但是越是这种木头人,说出的情话越是让人感觉到真诚,她明白他对自己有多依恋,自己真的不忍去伤害他。娜娜感受着爱郎下身的火热,知道这两天有自立小淘气在,为难他一直忍着了,于是懒懒的偎在他怀里说道:或许哪一天你会遇到比我好的……或许你会想起以前……不会的,绝不……我……。我从来就没有在意过去,我今生绝不欺负你、欺骗你……张琦有些紧张,碍于自己嘴笨,但是他也知道这时候一定要表现的毫不犹豫,所以只是反反复复的说着。
娜娜搂着他,原本看他的傻样,被自己逗得想笑又不敢笑,憋得肚子疼,但是见他如此紧张的样子,自己心底也不禁平静了下来,想起这些年来的坎坷磨难,娜娜的眼泪忍不住滴落了下来。
今天过年,我们不想那些不开心的事了……好吗?张琦也还没呆到离谱,看出娜娜想起了当年的创伤,他心里何尝不是感慨,但是他必须要大度些,柔声安慰女孩。
嗯……娜娜躲在张琦怀里,微微点头应了声。
娜娜……你是不是还生……志扬大哥的气?片刻安馨过后,张琦忽然问道,想起刚才娜娜话里夹着棍棒,都是照着程志扬去的,他始终搞不明白,为什么她对大姐夫这么不满意,是因为嫌他老牛吃嫩草吗?
不爱说他,老是扮怜香惜玉的长腿叔叔,你说他不是故意的,只找漂亮的小姑娘骗,最后人家都飞蛾扑火般的呼嗒嗒自投罗网,要说他不是有预谋的,我才不信呢。对于那个花心的姐夫娜娜的批评一点不留情面。
哈哈……哪有你这么损人的,不过我好像也发现有这么个规律……张琦也坏坏地笑道。
哈哈……等他们回来,我就跟他说去,连你都这么说,看他还怎么反驳。你快饶了我……张琦苦笑道。
傻瓜……娜娜搂着张琦,主动的献出了浓情化不开的娇唇。张琦对她的专情,她一直是十分感激的,也是他的浓情厚意,帮着她度过了人生中最灰暗的那一段时光……或许他不是百分百的完美情人,但是他却有最温暖的怀抱。
两个人唇舌流连,情浓难舍的拥吻着,直到气息有些局促了才不舍的分开来。傻瓜……为什么这么爱我……还没亲够……娜娜搂着张琦笑问道。
一辈子都爱不够,亲一辈子都亲不够……张琦用鼻尖碰碰她,一边轻啄着她的唇说道。
那你觉得我哪儿好呢?娜娜打破沙锅问到底。
你纯真、善良又聪明、可爱,还不够我喜欢的?那够你喜欢的多了,那怎么就单喜欢我呢?可问题是,除了你没人喜欢我这个傻瓜蛋,我有什么办法?张琦装作无奈的耸耸肩说道。
好啊,原来是这么回事……娜娜很不高兴的在他身上打了一下。现在想想,你和程某同志都一样,最喜欢趁虚而入了,哼……哈哈,现在发现了也晚了?活了二十几年好不容易聪明一把,我也不容易呢。张琦贼贼的笑道,显然他依然为自己当年的决定感到十分得意。
也就你拿我当个宝儿,你往外推都没人和你抢……娜娜搂着张琦的脖子喃喃说道,看他说话间神采飞扬的样子,娜娜不禁在内心有些小感动,两人经历过不少的挫折,最后能在一起都是张琦对她不离不弃的缘故,她内心又怎会不知呢?
瞎说,当我不知道你们学校有多少人在追你呢?我可是做侦探的。张琦笑着说道,他经常出入校区,经常会见到有些狂蜂浪蝶围着自己的宝贝儿转悠,这也是他心急要和娜娜结婚的原因之一。坏了……张琦忽然想起一个问题。
呀,真是……快看看去。张琦这一嗓子,娜娜忽然想起了一个重要的问题,禁不住赶紧催男人背自己回卧室。二人掀开被一看,果然是来晚了,小家伙又做了诗人,而且今晚上这篇还真不小……哎,明早上掀起来晒床垫,不然底下都好长狗尿苔了。娜娜忍着笑说道。
哎,当父母的也不容易,孩子这么大了还尿炕……张琦抱着熟睡的小鬼,让娜娜把床单、被褥抽下来,一边叹道。
是啊,我都预见到你以后天天洗尿褯子的样子了。娜娜忙着收床单,看被褥下受损情况不严重,一面笑道。
嗯,好,以后洗尿褯子的活儿都是我的,才不舍得让我媳妇儿下手呢。张琦心想,只要以后都买一次性的尿布,就没那么多烦心事了。
娜娜没想到他答应这么痛快,倒是一愣:哼,现在说的挺好听,没给你录下来,省的到时候不认账。嘿嘿……不会、不会,我这人一向是一言九鼎的。张琦把小家伙放回床上,打了个哈哈说道。
哎,对了你不说要给贺老师家里拜年的嘛!现在国内中午了,也差不多都起来了。娜娜忽然想起张琦头天晚上念念碎,忍不住提醒他道。
嗯,宝贝儿你再去躺会儿,等白天起来咱们包饺子。嗯……娜娜顺手把宽大浴袍递给张琦,要他披上。
张琦笑着接过,自己跑到外间办公室打电话去了。程娜娜刚想闭眼躺会儿,她的电话也在床头震了起来,她抄起电话一看,是自己姐姐打来的。喂,亲爱的?过年好啊,囡囡,干嘛呢?电话那边传来一个欢快的声音,显然说话人心情不错。
过年好……要跟你儿子说两句不?正在给他收拾尿了的床单呢……哈……不是?这小子这两年都不尿床了的啊,可能是在你们那玩儿疯疯了,时间一没规律了就不好,你们多忍两天。程嘉嘉在电话那头有些歉意的说道。就别叫他了,让他多睡会儿,这小坏蛋儿……哈……张琦可说了,等你们回来,让你们拿新床垫来赎人,不然不还你们了。娜娜看张琦打完电话回来,对他吐吐舌头故意大声说道。
哈,别听囡囡乱说,我可没说过这话。张琦凑过来笑着澄清道。
床垫不赔,小坏蛋喜欢就拿去,还愁着送不出去呢。电话那头传来了嘉嘉的笑声,显然她心情不错。
哈哈……你俩起来了?没耽误你们甜蜜呢?李柔然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哈,还甜蜜的起来吗?娜娜气呼呼的说道:你们在那边怎么样?嗯……知道了,不跟你说了,收线了吭,不耽误你们几个甜蜜了才是,给老程和祖尔代好儿哈,嗯,回来再聊。好、好,拜拜~娜娜微笑着收了线,问张琦道:你那边怎么这么快?没打通?也不是,领导去家里走访,忙的接待客人呢,拜完年就把电话撂了,等晚点再打。张琦坐在床边苦笑着说道。
虽然张琦说的轻松,但是娜娜还是听出他言语中的一丝不安,她靠过来,趴在爱人背后问道:还觉得亏欠老师呢?张琦握着娜娜伸过来的手臂说道:那要看为谁了,再说,当时是上面逼我转做文职的,我不退下来也没什么前途。张琦自己知道老师确实因为自己不争气,心里一直有芥蒂,但是他不想再让娜娜心里难受,轻轻安慰道。
哎……娜娜忍不住替他揉揉左肩,这伤也是为我挡的……她又摸摸他胸膛右面的枪伤。越说心里越是难过,忍不住又轻轻的锤了张琦一下说道:真讨厌,你那次受伤真是吓坏我了……嘿嘿,不施点苦肉计,怎么能把你骗回来。张琦嘿嘿一笑,说出了藏在自己心里已久的话。
傻瓜……娜娜心里甜甜的,不过回忆起了那次的危险,自己还因此被拉到警察局做了几次笔录,虽然最后被判正当防卫而免除罪责,但是把那个坏蛋从四楼上推下去,始终让她心里有不少负罪感。
张琦知道她又回想起了当时的情景,于是说道:快睡,明天是周末,下午起来我们还可以出门转转。嗯……胡思乱想了半天,娜娜也觉得困了,像小猫般蜷在了张琦怀里。张琦背后的程自立也把胳膊、腿都搭在了他身上,他心里哀叹道:这还让我怎么睡啊……张琦替丫头拨开额前有些散乱的刘海,把心中组织了半天的话轻轻地在她耳边呢喃:我到底喜欢你什么?我喜欢你对我撒娇说我傻时候的样子,这样我也可以对你撒娇,两个人腻歪在一起你不嫌弃我,我也不嫌弃你……我喜欢你倒在我怀里说爱我的样子,这样我也可以在累了的时候,倒在你怀里说我有多么爱你……我喜欢你下厨房时候笨笨的却又很努力的样子,这样我的宝贝儿显得特别有女人味儿……还需要再一一举例吗?我喜欢你很多很多,也谢谢你给了我很多很多……啧……美女没有睁开眼也没有说话,只是她嘴角微微的向上翘起,带着甜美的微笑,安馨的沉沉睡着了。
哎……李柔然在船甲板上轻轻叹了口气。
怎么了?一大早看日出就这么多感叹。程嘉嘉站在她身边问道。
没……柔然微微一笑,搂着自己最好的朋友说道:不过还是感觉不那么真实。在爱琴海上看日出,嘉嘉,你有想过会有这么一天吗?像现在这样的生活?李柔然天真的笑颜很灿烂,甚至有点耀眼。
嗯……让你这么说的,好像确实有那么点……嘉嘉后知后觉的道。
李柔然以手加额,一副果然被我猜中了的样子说道:要不我以前就说你对生活的感悟力太差,真被你打败了!海风有些湿冷,柔然拉着嘉嘉坐到了围栏后面的太阳椅上。
嘿嘿……有什么关系,只要我们一家人在一起,怎么样都好……想到还在船舱里沉睡的丈夫,嘉嘉嗤嗤的笑了起来。
哈,我说你啊,就是从小寂寞惯了的,我、你能忍,乔乔、你也能忍……嗯,要说,我真有点后悔了……每天为你们几个忙前忙后的,怕再用不了两年,我就好变黄脸婆了。想到这儿,嘉嘉的牢骚不禁多了起来。
oo~~~那没办法了,我不会做家务,这点你以前就知道的。李柔然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笑道。
两位小姐,请问我们可以坐在这里吗?两个蓝眼睛的帅哥凑了过来,操持着不太熟练的英语搭讪道。
不用客气!李柔然一面微笑着替嘉嘉点头答道,又一面上下打量眼前的两个人。一个棕长发,有一米八五左右的身高,貌似体型很不错,人又长得帅气。另一个金色短发,身高在一米八左右,一身运动装显得阳光朝气。两个人年纪都在二十四、五岁上下,看举止还算优雅。
嘉嘉看了看周围空荡荡的,但是又不好没礼貌的直言拒绝。但是她感觉两个人的笑容让她有些不舒服,有些警惕的坐起身来,腿蜷到了沙滩椅的后面。
你们是中国人吗?你们的英语不错,是来留学的吗?棕发男问道。
嗯,我们是马耳他大学的学生。李柔然不愧是北影学表演的出身,撒起谎来眼都不眨一下,嘉嘉没说什么,只是微笑着看她逗两个老外。
哈,阿尔,这样的妞很容易搞上,今晚上我们有得玩了,那个不爱说话的骚货交给你搞定。棕发高个子用法语小声对身后的金发男说道。
嘉嘉和柔然对视一眼,就知道你们在憋坏,柔然哈哈一笑,打断了他们说道:如果不介意,我们可以用法语交谈。两个法国佬明显呆了一下,颇为尴尬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
柔然趁他们还没回过神,伸手挽着嘉嘉就往船舱走去,她临走还不忘用自己的钻戒,狠狠地晃了下那两个居心不良者的眼睛。
哈哈……瞅丫儿那操性,还学人家出来泡妞,哼,老娘当年在北京什么场面没见过。柔然渐行渐远之时,想起刚才那个男的还骂了嘉嘉一句,她忍不住又想回身比个中指。
好了……淡定、淡定……注意形象。嘉嘉知道老友上来疯劲儿了,赶紧拉着她。
哈哈……暂且饶过他们,不过欧洲人还真是像传说中的放荡呢。柔然嗤嗤笑道。
回到船舱的套间,程志扬和祖尔已经醒了,正躺在床上说话。
志扬看她俩开门进屋就问道:早,宝贝儿们,起的这么早?怎么也不叫我起来?你们昨晚那么吵,我都没睡好,只好拉着嘉嘉去甲板吹风去了。柔然正好有好朋友探访,这两天看嘉嘉和祖尔轮流值班都没她什么事,心情自然很不爽。祖尔被她说得个大红脸,躲到了被窝里,嘉嘉和志扬莞尔一笑,都没去接她的茬儿。
嘉嘉到床边亲了他一下说道:看你们睡得香,就没吵你们,就是拉着柔然出去给娜娜打个电话,拜个年再问下儿子怎么样了。说着,一边把衣服递了过去。
嗯,都还好?程志扬穿上内衣裤,一面向漱洗室走去。
喂,小三,起来了!柔然显然还没打算放过祖尔,掀被子说道。
哈,你别欺负乔乔那,一会儿刷完牙再收拾你。志扬一面刷牙,一面探出头来说道。
嘉嘉也笑道:你自己算算,你才是小三。柔然一愣才说道:对啊,我是小三,乔乔该是小四……祖尔忍不住冒出头来问道:什么是小三、小四?咳咳……一句话把刷牙的程志扬呛得够呛,忍不住咳嗽了起来。
哈,杯具了?柔然幸灾乐祸不已,又懒得跟祖尔解释,只是继续扑到床上调戏祖尔:小妞,给爷乐一个。嘉嘉看祖尔不明就里,都快被她欺负哭了,就在她*上打了一把说道:起来了,又在那抽风……乔乔别理她,典型的内分泌失调。程志扬刷牙,刮完胡子出来,柔然伸腿拌了他一下。
你有病啊?志扬笑骂了句。
你有药啊?柔然回了一句。
你吃多少?、你有多少?、你吃多少我有多少。、你有多少我吃多少……祖尔看他俩在斗嘴,听得云山雾罩,一面穿着衣服,看他们说药的,她从手袋里翻出来一瓶阿司匹林说道:要药?我这有。看着她十分真诚的眼神,嘉嘉被他们三个人彻底打败了,她只觉自己已经被雷的外焦里嫩了,不得已还要负责跟祖尔解释什么叫做相声,谁是郭德纲……这时候,柔然已经在床上翻腾着笑抽了。
不过啊,照我说他确实有够俗的,我不喜欢。等到祖尔起身去洗澡,做了总结性发言的嘉嘉在私底下如是说。
嘉嘉,此言差矣。雅有雅的风骨,俗有俗的乐趣。你总是给自己那么多压力,才应该跟我们一起俗一把呢。柔然反驳道。
嘉嘉不得不承认,柔然就是一个集大俗大雅于一身的矛盾体,不然还真是辜负了她千面娇娃的美誉。我要学你那样,早就精神分裂了。程志扬坐在沙发上喝着咖啡听着两个小娇妻在斗嘴,他才不出面拉偏架明智的做观众旁听。当然,他心底也是赞同柔然的说法,毕竟他最关心的还是嘉嘉,最近他也发现她身心都很疲惫,才会决定大家出来旅游放松下,让自己的宝贝能够排遣一些压力。
嘉嘉,心情好些了吗?志扬拉着娇妻坐在自己腿上,俯首在她发际亲昵的耳语道。
嗯,感觉好久没这么开心了,每天在家就是洗衣做饭,我真的觉得自己越来越像黄脸婆了。嘉嘉不无担心的伸出自己双手,借着换气窗射入的阳光,仔细的观瞧自己如青葱白玉般的十指。
还好,还是白白嫩嫩的,嘉嘉是上天的宠儿,要是换做旁人,只怕真是要留下痕迹了。志扬把娇妻的手放到唇边,轻轻地用嘴唇细吻,一边轻抚爱妻的脸庞说道。还有你们两个也是,以后天天干活,别什么事情都等嘉嘉给你们做好。啊,还说呢,嘉嘉每天大部分时间,都是在替你打理事情,我可有帮嘉嘉干活的……柔然最近可真是经常帮着嘉嘉洗衣做饭带孩子,程志扬对此视而不见,还试图抹杀她的功绩,她当然不干了。
是,柔然最近挺帮忙的,不然我还真忙不过来。嘉嘉赶紧替柔然打圆场,然后见祖尔也从厕所探出头来,又补充道:前一阵乔乔工作特别忙,现在她和你是咱家两大经济支柱,一家人的开销都指着你们,所以我说大家分工不同嘛,但是其实都很辛苦……嘉嘉虽然已经做了全职太太,但是自从8年底经济形势恶化以来,家里收支进出的落差,没有人比她更深切的体会到当家难。因此,她才会如此毫无怨言的努力当好这个管家婆。
这么说起来,家里最大的闲人就是我了,你不会嫌弃我,老公?柔然这疯丫头,上来一阵缠人的劲儿就让人根本招架不住,现在更是将以前缠着嘉嘉的本领尽数的转移到了程志扬身上,让程大官人经常感到消受不起的无奈苦笑。
傻丫头,怎么会呢……柔然就是他的开心果,程志扬怎么会狠得下心厌弃她?虽然知道她心底总有个小算盘,打着不为人知的小九九,但是那也是她从小生活的环境造就的性格使然。不过,李柔然和嘉嘉可以说是异体同心的姐妹,只要她不算计嘉嘉,志扬就懒得去纠正她。
三天后,游轮途径雅典、安德罗斯岛、克里特岛,然后横跨了地中海。程志扬带着三个美女离船登岸,他们上岸的第一站就是传奇港口亚历山卓,驱车向开罗进发。
夕阳下,嘉嘉依偎在丈夫怀里,两个人坐在喧闹的市集中,等去哈夫拉地宫参观的祖尔和柔然回来。程志扬已经打发走了好几波,叽里呱啦凑过来介绍金字塔如何伟大、如何壮观的当地向导,没办法,吉萨地区的埃及人就是指着这个行当吃饭的,到了人家的地盘也不好坏了人家的规矩。志扬不爽是因为担心嘉嘉的身体,不知道是因为太累的缘故,还是刚才金字塔内的空气不好,妻子的气色从刚才开始就有些不好。
老公,对不起……好不容易来了一趟,却让大家扫兴了。感觉好点了没?只要你没事,才是最重要的。程志扬攥着娇妻的手问道。
嗯,我没事了,主要是有点热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有点中暑。嘉嘉不禁感叹不服老不行了,以前也从没感觉自己身子这么娇弱。
哎,出来旅游就是个辛苦活儿,这一路上虽然有车有船,但是这几天走的路真的不少,看你晒得黑了,也瘦了不少。志扬握着她的手亲亲说道。
我们都没什么,我最怕就是把你累坏了,你又要开车,晚上宾馆又热怕你休息不好……毕竟你也都不再年轻了。嘉嘉体贴的替丈夫擦擦汗,深深凝望着他鬓角微微泛起的白发,不禁有些感伤的说道。
我的傻丫头……难不成是我晚上的表现不能让你满意了吗?程志扬看周围没有人偷听,嘴角微微上翘笑道。
讨厌……人家说正经的呢……大流氓……嘉嘉听他说些风流话,忍不住脸上微红的偷偷伸出右手,在他腿上轻轻拧了一把说道。但是,想起这些日子来不用避讳儿子在近前的旖旎之旅,嘉嘉脸上更是发起烧来,赧然间却多了一抹情浓化不开的笑意。满意……我的老公是最棒的……只是我觉得亏欠你的太多、太多……程志扬微微叹了口气,嘉嘉如此贴心,这么多年依然对自己依恋如昔,得妻若此,当真是夫复何求了。
你有这份心意,我就心满意足了……而且,我能为你、为我们的家做的也只有这些了……回过头想想,或许是看着我们的孩子一天天茁壮成长,我真的觉得自己也不再年轻了,亲爱的,当年你是不是也有这样的感觉呢?嘉嘉吻了下志扬的脸颊。
嗯,当年我看到你成长为那样出色的女性,那种发自内心的自豪感,真的无法用语言表达。志扬心道:我早知自己不再年轻,我真的不是一个好父亲。和自己最宝贵的女儿结婚,始终是不能暴露在世俗的一个秘密,即便他看得再开,但是血浓于水的事实,是维系他们夫妻间灵欲交融的纽带,但是也是他心底的一道枷锁,这个结时常令他困扰,也令他倍感煎熬。
我们彼此都不能从这个世上找出更爱彼此的人了,如果再让我选择一次,我依然不会犹豫……嘉嘉的心很坚定,显然她也考虑过这个问题,而且已经有了一个答案,这时候她忍不住反过来开解自己的爸爸兼老公。
嗯,其实我也想过,没有人能配的上我的宝贝儿,所以我要好好的照顾你,呵护你走完这一生。志扬微笑着将妻子娇柔的身躯搂到怀中,在她额头轻轻一吻道。但是,你现在不像以前那么爱笑了……程志扬又叹了口气说道。
或许这才是长大了,不是身体上的,而是精神上的。那也该时刻保持乐观的精神,和旺盛的斗志嘛!就说今年的维也纳新年音乐会,老艺术家乔治。普莱特,86岁高龄还保持着这么健旺的精神和热情,那是我们学习的榜样,哪能才二十几岁就暮气沉沉的。说到音乐,嘉嘉眼睛微微一亮,笑道:今年订票晚了真的好可惜,都是去年那一场演出太平庸闹得,现在后悔了……普莱特大师的指挥,让人感受到他已经将生命都融入到音乐中了,他的笑容那么从容、自信,又像孩子般的天真绚烂,他好帅呢,真想去现场感受一下气氛。去年,她和程某人趁着圣诞偷偷跑去奥地利补了一个蜜月。说到奥地利自然不能不说到音乐之都维也纳,说到维也纳又不能不提到爱乐乐团的新年音乐会,虽然不是当初约定好的包厢,但是金色大厅庄严肃穆的华美视觉和新年音乐会的临场感,都给夫妻二人留下了终身难忘的回忆。唯一遗憾的是,以色列演奏指挥家巴伦博伊姆的演绎差强人意,圆了一个梦想的夫妻二人今年也懒得再去附庸风雅,毕竟如此规格的盛宴一票难求,善解人意的嘉嘉也没有为了自己的兴趣,多给家里增加负担,毕竟自己不是专业的音乐人。不过,今年她真的是后悔大了,因为总体上来说……两场演奏会真的不是一个层次上的。
呵呵……可能主办方也觉察了问题,所以今年才请回大师执棒……嘉嘉你好点了没?这时候,祖尔和柔然也走马观花的晃了出来,显然是对伟大的埃及智慧兴趣缺缺。
好多了,里面好玩吗?嘉嘉微笑着问道,顺手将水壶递了过去。
程志扬笑着把她俩拉进阴凉地,柔然嫣然一笑道:还好,就看到人了,还有壁画,倒是地宫里凉飕飕的,不像外面这么热。柔然一边用太阳帽扇着风,一边先将水壶递给了祖尔,不禁抱怨起沙漠的干燥炎热天气。明明才二月份,这天气未免太热了些。
谁让你穿的那么多……祖尔也不客气,接过水壶来很不淑女的灌了两口,一边从背包里取出防晒霜来,大概她心里已经后悔跟着来凑热闹了。
程志扬站在哈里发金字塔下感叹道:要不说外行看热闹,内行才看门道的。哈夫拉金字塔,现存建筑高度136米,用料约万块石灰岩,倾角斜度是°-从基座到塔顶的误差不超过1°,而这么大的建筑却是在古埃及第四王朝建成的,也就是大概公元前6世纪完成,这是一个什么概念……?公元前6世纪,说错了?不是公元前6年左右?祖尔也有些不相信的叫道。
确实令人难以置信?是公元前6世纪,也就是4多年前,我们中国的历史,有真正实物证明的年份目前也只能追溯到公元前1年。程志扬苦笑着说道:即使在今天,拥有严谨的建筑科学和大型的建筑机器,像这么大的工程也不是轻易能完成的,而古埃及人民却在4年前就建造起这么雄伟的建筑群,请注意,不是一座,而是一群,这不得不令人惊叹是一个奇迹了。嘉嘉、柔然和祖尔三女,再回头看看身边巨大的三座金字塔和不远处耸立的狮身人面像斯芬克斯不禁对智慧而又神秘的古埃及劳动人民肃然起敬。
怎么样?我这个客串导游还不错?不了解点背景资料也敢来逛金字塔?程志扬得意的微笑道。
这都是你专业知识好不好,有什么好得意的。李柔然不服气的说道。
那我刚才在金字塔里讲解的时候,你们都听得心不在焉呢,真让我感到很有挫败感。哈哈……我们没见过世面嘛,看着什么都新鲜,我们再来一趟嘛,你和嘉嘉都没进去,正好让我们带着崇敬缅怀的心情再参观一次。李柔然拍手道。
嘉嘉微微一笑,其实她刚才和志扬在胡夫金字塔里面都讨论半天了,毕竟她也学过设计的基础课程,志扬跟她讲的东西她也能了解一些。走,我们一起去看看,估计她们俩刚才也没仔细看。喂,程嘉嘉!李柔然!忽然背后有一个声音响起,在北非的异域乍听这么一句,多少让二女各自吃了一惊。程志扬跟着回头,看见一个包着头巾,带着墨镜、斜挎包、胸前挂着一个单反相机的年轻男子,脸上挂着让他感觉不舒服的自矜的笑容,站在不远处跟她俩打招呼。
你是……柔然还有些迷茫间,嘉嘉在她身侧扯了扯她的衣袖道:以前六班的那个讨厌鬼,好像是叫什么刘明君的……哦,是小刘同志啊,好久不见!柔然又一次显示出了她长袖善舞的一面,仿佛是跟刘明君多年未见的好友一般。
你还记得我?哎,说这人真是不禁叨叨,我前天才说起相见你,没想到在这异国他乡都能碰到,世界真是太小了。刘明君激动不已,手舞足蹈的都不知道该把摘下来的太阳镜放哪了。
呵呵……不用这么客气,我和我老公出来旅游的。柔然说着很甜蜜的望了程志扬一眼,然后很亲密的双手挽住了他的右臂说道。
刘明君见此情景不禁呆立当场,你……你结婚了?高中毕业有五年了,但是李柔然还是显得那么清纯美丽,刘明君怎么也没想到,她居然结婚了,这时候他才注意到李柔然左手无名指上的钻戒。这……您……该叫姐夫好,还是叫妹夫……刘明君显得十分尴尬,自觉有趣的调侃道。
哼!什么姐夫妹夫的,跟你很熟吗?没事别耽误我们时间,还有好几个景点没去转呢。李柔然说着就要拉着一家人离开,程志扬微微皱眉,显然也有些讨厌眼前这个有些猥琐的小子,顺势跟嘉嘉和祖尔挥挥手,示意开路。
刘明君呆头呆脑的矗立在原地,他还有些搞不清状况,这个男人到底是何方神圣,居然有这么多美女陪着,还是李柔然的老公。他不禁开始意*曾经梦中情人在床上婉转承欢的媚态,不过很快他猥琐的笑容渐渐变得阴沉,因为他想到在女人身上驰骋的人不是他,而是刚才那个中年人,这不禁让他嫉愤欲狂。操!臭婊子,肯定是为了钱。他低声诅咒,一边拿起了手里的相机,对着远去的四人拍了数张像转身走了。
志扬扭头看那猥琐青年骂骂咧咧的转身走了,禁不住好笑的问道:也不至于做得这么绝?怎么说好不容易在这异国他乡还能遇到故知。窃!谁跟他故知,当年就特讨厌这臭虫,眼神还是那么猥亵,让他盯得身上都发毛,没打他就算便宜了。李柔然恨声说道。
嘉嘉也抿嘴笑道:那个人是讨厌,没脸没皮的,我们当年都被他骚扰过……程志扬听嘉嘉和柔然都这么说,禁不住微微皱了下眉头,但是他转念一想也没深计较,毕竟只是那个毛头小子一厢情愿的想法。他从来不担心嘉嘉、柔然或者祖尔会做出对不起他的事,虽然他自己将爱分薄给了她们三个,但是他自己也是很坚定的、全心全意的去爱着她们。
算了,我们回去!柔然伸了个懒腰说道,地球的另一端都能遇到这么令人扫兴的事,她也算是服气了,搅得她一点游兴皆无,主动要求返回游轮。
嗯,好!程志扬没来由性欲大盛,忍不住想就地解决一下,但是还是忍了忍,只是轻轻捏了捏嘉嘉的柔荑,然后率先走在前面领路。
切!程志扬的一点小动作,根本没瞒过柔然明亮的大眼睛,丫头有些吃醋的轻轻哼了声,拉着祖尔在后面跟了上去。
怎么了?有些迷糊的祖尔小姐不知道李大小姐为什么生气,忍不住询问了一句。
哼……!柔然忍不住耍起小性儿,也没和祖尔解释,生着闷气一边走着。
呀!祖尔忽然惊呼一声。
怎么了?志扬、嘉嘉也被声音吸引,回头来问出了什么事。
没,刚发现电话没有信号,不会一直都是这样?祖尔有些郁闷的说道。
柔然故作潇洒的撩了下发梢:我没开通漫游,听老公说开罗的信号也时好时坏,所以我出门都没带电话。祖尔跺跺脚,心里不禁埋怨起自己,毕竟不是自己的母语,虽然日常会话都算顺畅得体,但是收集细节信息还是不过关。也不知道这几天总监和经理有没有找过我,这下惨了!祖尔真怕自己出来玩一趟回去就会丢了工作。
志扬微微一笑,揽着祖尔纤细的蜂腰道:那么辛苦就别做了,我养你,我希望乔乔宝宝的美,只属于我一个人呢。咯咯……贪心鬼,不要……现在不做工了,到了四十岁再被你甩掉的话,还不如趁着年轻攒点钱呢,以后也好给自己养老。祖尔白皙的肌肤泛起晶莹剔透的光泽,在冬日里的艳阳下,显得格外通透,让志扬看在眼里禁不住想把她一口吃掉。
对洋这么没有信心吗?志扬轻声在她耳边呢喃。
没呢,只是一家好几口人,只让你一个人养家不公平……乔乔不想拖累你。祖尔双颊添了一抹红霞,在志扬嘴唇上轻轻啄了一下道。
程志扬没说什么,他轻轻收回了手臂,独自向前走去。祖尔以为自己的话伤了他的心,让他生气了,张张嘴想挽留志扬,但终归还是没有发出声来。
柔然拍拍她的肩膀说道:乔乔,以后再解释,估计他生气了,中国男人都这样,最怕女人挑战财权,想在家里说一不二,典型的死要面子活受罪……祖尔想想也是,在他火头理论,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等有机会再跟他解释……只是他们谁都没有发现,一个鬼祟的身影远远地缀在了他们的身后。
回到舱房内,志扬二话没说就把嘉嘉压到了自己身下。
呀!坏蛋……轻点儿……嗯……嘉嘉扭过身子来,将修长的双腿微微打开,一边热情的献上润润的樱唇。
志扬认真的回应着,他双手探入妻子怀里,在她丰满的*上揉捏着,感受着那荡漾的乳波,在自己禄山之爪下的变幻万千的美好触觉。大了这么多,嘉嘉……我好爱你,好爱这对儿宝贝。志扬掀开了女儿的外衣和胸衣,像平常一样的吸吮她玫红色的奶头,情到浓时还用门牙轻轻的叼起它,然后用力的将整个*都嘬进口中,异常粗暴、狂野的揉捏含吮。
嗯……好高兴……被你疼爱,被你欺负……嘉嘉才觉得好幸福……一转眼都五年了……嘉嘉看看自己胸前日渐成规模的胸器,也禁不住骄傲又欣喜,更是一手抚摸着老公后脑的短发,一边将奶头往前凑了凑,就像当年她给孩子喂奶一样细心的哄着自己的爸爸老公。嘉嘉从当年青涩的小女孩儿,蜕变成如今丰姿绰约的小妇人,只有她自己明白自己付出了多少的努力。他们的性爱是那么的热烈和甜美,但是她从来不忌讳老公在自己身上肆虐,甚至是粗暴的蹂躏自己,她是属于他的,每一寸每一厘都是。因此,嘉嘉格外注重保养自己的*和性器,甚至是后庭的菊花,她都经常按摩活血,促进胸部膨大,又不至于让黑色素积累沉积,即便奶过孩子,但是她的*依然挺翘,虽然不如少女时代,但是却更为柔软滑腻,色与形都堪称上乘的3e的巨乳,由质到量都压过柔然和祖尔一筹,巨大的程度只是输给当年的奶牛米歇尔而已。
嘉嘉看志扬有些疲倦了,一边抽空替他脱了上衣,一边翻身跨坐在丈夫身上,用小香舌和朱唇一路细密的热情之吻掠过志扬的身子,那在*尖端的两颗已经充血的奶头沿着志扬的前心划过,让他舒服的忍不住轻声呻吟起来。
最后嘉嘉跪在地毯上,用白皙的双手握住了男人的*,上下的套弄。一边痴迷的紧盯着给自己带来过无数次至乐欢愉的大家伙,轻声的赞了句:爸,你好伟大,它好伟大,每次都把人弄得快死了……以后不许欺负小妹妹……知道吗?嘉嘉调皮的对着志扬大*的*说道,接着,她很秀气的捋了下云鬓,饱含着无尽的爱怜和热恋,啧啧的亲吻起那硕大的*。
志扬把一切都看在了眼里,他舒服的向后撑着身子,双腿慢慢的向前延伸,让大老二可以更向前凑起。他的手忽然在凌乱的被褥间,摸到了一张信笺,什么东西?志扬有些嘀咕的展开来一看,只见上面用水笔写着四个大字,还有一个感叹号:雨露均沾!他笑着又将那纸团成了一个团,随手扔到了船舱的角落里,然后继续专心的享受着女儿的服务。
这时候,嘉嘉早就用自己的双手推挤*,造出了一条深深地沟,而那渲软如棉,滑腻如脂的触觉,让志扬也忍不住用双手帮着女儿动作,让她可以空出双手为他更好的服务。
嘉嘉果然没有令他失望,一边用手握住从乳沟中露出一大截的棒身套弄起来,一边用唇舌更加认真的品尝着爱人独有的气息。她仔细舔着*下的肉棱,仔细的不愿漏过一丝一毫,还时不时的用红艳娇润的朱唇亲吻那不断息阖独目圆睁的*,仿佛是在和丈夫热情深吻一般。她甚至还将柔软的香舌探进志扬的尿道口,学着他平时在自己身上的动作,一下一下的向里顶,好像要里一样。
哦~哦~志扬受到突如其来的袭击,只觉双腿发软,腰眼一松差点射了出来,还狼狈的像个娘们儿一样的轻声呻吟。丢了面子的程志扬恚怒不已,看到女儿眼中尽是偷袭成功的得色,志扬报复性的用力挺腰往前一挺。
嘉嘉却早有准备一般,深吸一口气,居然将志扬极为壮观尺寸的*全部吞下,只见她的喉间明显的突起了一大截,显然是被那硕大的凶器戳进了食道内。
嗯……嗯……志扬再次舒服的哼叫出声,但是这时候他心中的那丝不快却早就散的无影无踪了。这不是他第一次享受宝贝女儿的*服务,他二十多公分长的*不断的向上顶耸,*和棒身穿过了女儿的喉咙,进入到了一个无比紧窄的体腔,柔软滑腻的触感,让他找不到任何文字来描述那销魂的滋味,一股力量不断的往下吸扯。
这无与伦比的刺激触觉,让程志扬兴奋的喘着粗气,他雄壮的虎躯站立而起,一只手捧着女儿的后脑,像他平日操女儿下身一般快速的恣意*,一边兴奋地夸赞道:啊啊……好爽……宝贝,你*的本领……啊……真的已经出神入化了……嗯……宝贝儿……嘉嘉粉面已经涨得通红,但是她没有丝毫怨言,只是一边注视着丈夫双目微闭的激动神情,一边吞吐用左手用力搂着丈夫的大腿,又用另一只嫩滑的小手,小心翼翼的抚弄丈夫那两颗睾丸,专心的伺候那传宗接代的宝贝。
程志扬一口气疯狂的连续*了几百下,最终,他再也抵挡不住那巨大的吸力,他快速的抽出*,随着身体不停的抖动,怒吼着将无数的精汤激射而出。而此时,嘉嘉毫不避讳的双目微闭,任由一股股浓稠的*将自己俊俏的面庞打湿,她脸上全是乳白色的粘忽忽的东西,琼鼻之上、发端、甚至还有些顺着她的脖颈流进了衣服里……程志扬一边套弄,一边畅快的激射,他握着硕大的*,将*在女儿娇颜上涂抹,就像是要把*当作面膜为嘉嘉涂抹均匀。
程志扬心里却有些不忍,把完美无瑕的娇女涂抹、沾染最*靡的……如此妖艳的女儿就在面前,他却像失手打碎了一件最宝贵的珍藏……
嘉嘉闭着双眸,却对丈夫复杂的心理一无所知,此时她粉面微微翘起,闭着眼任由丈夫恣意的行为。
直到感觉那龙精虎猛的大家伙渐渐泄了气,她才睁眼,爱怜的将它整个含到了自己的口中,细心地的吸吮替他清洁,啧啧的、一点不剩的将棒身残余的*吸入了自己口中。看,比平时多这么多……嘉嘉嬉笑着从*上沾起漏下是*,对着志扬说道。
志扬阻住了嘉嘉的动作,嘉嘉有些不解的看着他,志扬什么也没说,只是温柔的将娇妻拥入怀中,紧跟着深情的吻上了爱人的唇……
开罗的天气很热,正午时分即使在尼罗河上迎面也没有一丝凉风,骄阳直射在木制的甲板上,过往的行人踩上去吱吱作响,仿佛甲板都被晒得没有了精神。只是此时在头等船舱里,酷暑却抵不住床头的火热,嘉嘉的长发已经湿漉漉的黏在额前,赤裸的上半身因为激烈的*已经转成了诱人的粉红色,她依然不知疲倦的高举着自己的双腿,嘘喘连连,双眸深情又幽怨的凝望着丈夫。
嗯……嗯……老公……老公……志扬精赤的后背上也滚落汗珠,健美的臀部坚实的向前突击,一下接着一下的,引人不断遐想的肉体碰撞声音回荡在船舱里。他双手在嘉嘉修长的双腿上游弋,黑色丝袜的滑腻感觉让他心中生出异样的性趣。他触摸到丝袜边缘的蕾丝,又渐渐向上将妻子浑圆挺翘的双股抬了起来。
嘉嘉配合着双手环抱男人的脖颈,双腿盘桓在丈夫的腰际,她身子软软的只觉自己不抱紧就会摔倒一般,忍不住有些抱怨的说道:嗯……你还没好啊……人家……宝宝……都快被你弄坏了……志扬微微一笑,还没等嘉嘉抱怨完,就直接噙住她的朱唇,舌头伸到妻子口中肆意搜刮起来。嘉嘉尝到志扬口水中有她原本最讨厌的烟味儿,但是混合了他的气息,她都觉得甘之如饴,忍不住吸吮他的味道……
嗯……丢了……随着嘉嘉一声娇吟,志扬的动作也停止了,只是胸膛微微起伏的趴伏在妻子身上,夫妻间的激情终于归于平息。
嘉嘉像慵懒的小猫一样,轻喘着伏在志扬的胸前,她忽然想起了什么,你又偷着抽烟了?嘉嘉撅着嘴问道。
嘿嘿……昨晚集市上有个小黑兜售辣鼻草,说是有壮阳的功效,看来效果还不错,是,夫人?志扬一边揉着娇妻的玉乳,一边轻吻她娇红未退的面颊笑道。
嗯……怪不得昨晚那么厉害……不过这些东西会不会伤身呢……还有,会不会上瘾,以后别用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好吗?你身体才是最重要的。嘉嘉粉面潮红未退,但是却颇为担心这些催情素会有副作用,忍不住商量着说道。
程志扬这才醒悟,他也是戒烟半年有些犯瘾,现在想想还真不知道这东西究竟是什么成分,想想也后怕,于是安慰道:纯天然的东西,一次两次应该没事,以后不用它就是了……志扬啄着嘉嘉额发下那道淡淡的疤痕呢喃道:嘉嘉宝儿是最好的药……你的一个眼神,就能把人迷的神魂颠倒了……咯咯……油嘴滑舌的……是吗?再尝尝……志扬笑着,再次吻上了爱女的娇唇。
嗯……志扬一边吮着爱女的口水,下身泡在水渍盈盈的*里半软的*又再次坚硬了起来,他只觉浑身使不完的劲儿,再次意气风发的在嘉嘉体内抽送起来。这东西还真是有些邪门,看来真是要听宝宝的,这种东西还是少用为好。嘻嘻……老公你不用吃药都是最棒的。嘉嘉知道此生自己没法离开男人的,一边享受着他在自己身上驰骋带来的快感,一边骄傲的赞道。
那吃了药呢?志扬逗她问道。
和神一样呗……希腊神话中的太阳神……至阳之神……噢……老公……你真伟大……哦……宝贝,你才是我的女神,我的阿芙洛狄忒,我的忒里奥帕托拉……。志扬将嘉嘉双腿高举并拢,然后使劲向上压,身子压在嘉嘉身子上开始剧烈*着,*大力的来回运动。
我们爱爱的时候不许想别的女人,哦……。美丽的嘉嘉有心调侃一下,但是如潮的快感让她根本没有精力再多说一句囫囵的话了。她帮着爱人抱陇自己一双黑丝美腿,让他腾出手可以扶着自己的腰,她赤裸的上身潮红未退,红艳艳汗津津的无比诱人,灰色的套裙卷起在腰间,紫色的内裤卷成一团缠在左腿上,双腿直直的并拢,那匀称修长的健美双腿没有一丝瑕疵,*内因为这诱人的动作挤压的更是让志扬有种要当场喷精的冲动。
啊……啊……哦……人家不来了……啊……老公……嘉嘉一边轻声的叫着,一边嘴里哀求着,男人的*每一次*,嘉嘉浑身都会全部颤抖一下,这样的感觉爽的志扬*硬的好像要爆了一样,*上虬根错节的血脉不停的跳动,烫的嘉嘉几乎白眼外翻。
宝贝儿,我爱你!我爱你……。轻点儿……嗯……轻点顶……我也爱你……爱你……。嘉嘉被插的业已变了声调,宛若华美乐章的变奏,呢喃着叙述她不变的爱意,那桃源中汩汩的*止不住的外溢,阵阵喷涌拍打在志扬的*之上。
啊……噢……哎呀……射了……啊……啊……志扬射出*的时候,身子几乎绷成了一百八十度,下身狠狠的贴合着嘉嘉的*。嘉嘉被灼热的精浆烫的从半昏迷状态一下醒了过来,只觉*有些火辣辣的,知道一定被志扬干的肿了起来,*下的床单更是湿乎乎的一片水渍,可见刚才一番激战的抵死缠绵。
我们再努努力……淘淘跟妈妈说,他想要小弟弟和小妹妹跟他玩。嘉嘉总觉得一个孩子太少了,她不但是程志扬的妻子,还是他最疼爱的女儿,她现在最希望的一件事,就是能为程家开枝散叶,把整个家族发扬光大起来,毕竟到了国外没有那么多限制,想生几个就生几个。
说什么傻话呢,我都做了手术了。志扬搂着傻女儿说道。
不是说可以接驳回去嘛,现在医术这么发达,应该不难的。那么多,怎么养得起……再说,很难保证再生一个,会不会有什么先天缺陷,毕竟像淘淘这样健康的孩子是少数。志扬到现在还有些后怕,如果当初生下小儿子时发现他智力有缺陷,会让他情何以堪,他真的不敢说自己是否有勇气养那样的孩子一辈子。
那……让柔然和祖尔……你是伟大的程志扬嘛,有责任替我们老程家开枝散叶……。咯咯……嘉嘉忍不住咯咯笑道。
那到时候,我可要对她们更好些了呢,本来像你怀着小淘气时候,那种待遇可是你的独享呢……不吃醋哦?志扬忍不住笑道。
哎……那有什么办法,说到底我也是想你多为咱家……我只想你好,想把我们的家族发扬光大……嘉嘉越说,越觉得有些委屈,虽然柔然和自己提起过,想要有个孩子,但是劝自己的男人和别人生孩子,即使是嘉嘉如此贤淑的性格,也不能做到完全不在意。
好啦,好啦,不哭了,看我的宝贝儿委屈的……哎……这些事以后再说……我……我考虑考虑。是不是最近生意不好,心里烦呢?嘉嘉听志扬叹了口气,又想起他刚才说的,怕孩子多了养不起,凑这个机会禁不住多问了句。
程志扬展颜笑道:想到哪去了,咱家现在经营状况很好。那跟人家说说嘛,不然总感觉心里没底。嘉嘉这么问,也不是她多心,一是出于好奇,二是,最近看他公司电话多了,又经常加班,回来总是一脸疲倦。他不肯说,自己高中毕业后就做了全职主妇,实在是没法给他更多的帮助,不禁让她急在心里,却苦无沟通的机会。
最近儿子又上小学了,学区离家比较远,志扬给她买了辆小车,又怕娜娜心里有微词,商量着也给她买一辆车,方便她上学、放学回张琦的事务所。所以,她总觉的丈夫身上的压力太大,这次出门也是为了让他放松下,好好借机休息休息。嘉嘉让志扬靠在自己膝前,她开始细心的替他按摩,一边等着他跟自己交心。
嗯……舒服……宝贝儿,你的这手绝活还真当没人学得会。志扬忍不住夸赞道。
嘉嘉心底叹了口气道:就知道哄我……你就是去洗浴按摩,给你按一顿也不过十几、二十块……有什么用………嘉嘉听他有些熟悉的夸赞,反而感到有些懊恼。这几年来,自己似乎总是在原地踏步,没有一点长进,她真怕有一天他会发现自己的爱其实很廉价,会嫌弃自己。
志扬翻身趴在床头,亲吻着娇妻的膝头道:傻话,那能一样吗?按摩妹、洗脚妹只把这些当成一份谋生的技能,而我的好老婆每一个动作都饱含爱意,我都有好好去体会的,那感觉当然不一样。哼……!嘿嘿……嘉嘉这才转怒为喜,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忍不住笑了起来。
又哭又笑,小猫撒尿~志扬看娇妻泪眼含笑那楚楚动人的模样,忍不住调戏道。
嗯~~讨厌~~嘉嘉忍不住扑到志扬怀中,不依的娇嗔道。
哦,对了,老婆大人刚才问什么来着?咱现在家境?笑闹了一阵,志扬想起娇妻的担忧,忍不住主动提及这个问题,替她解心宽。其实也没那么严重,不过最近欧元区经济起伏这么厉害,挣钱不像以前那么容易了,赤字是有一些,但是还远没有说要破产,毕竟这些年来咱家的积累还是很充实的。嘉嘉点了点头道:那就好……我现在真有些后悔,当初应该去学个会计专业,至少家里理财这方面能帮你一些……其实在巴黎,嘉嘉好几次想去私立学校报个兼职的专科,但是确实是家里太忙,还要照看孩子,才一直耽误了没去,现在才有些后悔。
呵呵……要会计,出去请个人就是了,总不能非要逼着自己的老婆做十项全能,那还不累死你?志扬笑着开解道。
不过,我们的程大官人不是有三个老婆嘛。嘉嘉促狭的眨眨眼睛道。
好啊,又敢捉弄我。志扬笑着来给嘉嘉挠痒。
咯咯……不敢了、不敢了。嘉嘉最怕他这手,赶紧拉开距离一边求饶道。
呵呵……志扬的魔手改为轻抚娇妻的秀发,一边有些郑重说道:嘉嘉,我给你那张瑞士银行的卡,一定要保存好……里面是一百万的期票,如果咱家要是出了什么意外,也是能……到底怎么了?怎么跟交代……你是不是有事瞒我?嘉嘉急了,怎么听他都是跟交代什么似的,她真的担心他会出事。
没的,真没有,别多心……志扬赶紧保证道。
真的没有?嘉嘉有些生气,如果他真的有事瞒着自己……不是说好了要患难与共的,为什么不肯跟嘉嘉分享心中的苦与乐呢?嘉嘉忍不住说道:嘉嘉……不再是那个要你牵着手,跟在你身后的那个孩子了,我是你的妻子,我们在神灵之前发过誓的,要相携不弃,不管疾病、贫穷……都要一起承担的,对吗?还是你嫌弃我了,心里觉得我烦?怎么会呢,小傻瓜。志扬赶紧表态道。真的没事,一百个没事,我保证!嗯……听丈夫下了保证,嘉嘉才放下心来,他有难处可能沉默不语,但是她相信志扬不会骗自己。
志扬搂着嘉嘉,抬眼看了看墙上挂着的钟,已经六点多了,夫妻俩在船舱里激战了两个多小时。志扬把自己的分身从女儿*中退了出来,嗯~嘉嘉娇哼一声,*里积蓄不少的*和自己的*汩汩的从*口流了出来,嘉嘉有些撒娇的撅撅嘴,她不喜欢这种生命流逝的感觉,用一只手捂住了下身。
去洗洗,找她俩吃饭。志扬没有发现娇妻的一点小心思,轻轻在她娇挺的小*上拍了一记道。
呀~坏爸爸………嘉嘉一声娇嗔,颠颠的下床跑向卫生间,但是没跑两步又转身回来,在志扬唇上轻轻的啄了几记。
傻孩子,还是这么爱撒娇……志扬微笑呢喃的回应着女孩的依恋。
尼罗河上的月色很美,微风吹过,吹散了艳阳下山后的一丝暑气,着实让人有一种心旷神怡的感觉。一家人终于下了船,当晚下榻在开罗著名的半岛酒店里。
吃晚饭的时候,柔然还在为自己男人和女人私会没有叫她参加而生闷气,不说话的低头消灭眼前盘子里的大餐;祖尔跟志扬要了电话,一边伸手握着志扬的手,一边有些心不在焉的跟经纪人沟通工作上的事。
嗳,跟谁生气呢?嘉嘉看柔然是吃饱了,却又端过盘咖喱鸡在那制气,鸡胸脯肉都快被叉子戳烂了,她明摆着就是在那糟蹋食物,嘉嘉看不过眼了,偷偷戳了她一下问道。
哼……柔然不理她,丢给嘉嘉一双卫生球眼,继续玩她的食物。
真生气了?哼……小心眼儿……嘉嘉装作盈盈欲泣的样子,牵着柔然的手说道:你不跟我好了……呸……真是恶人先告状!下午游船上导游介绍艾得夫神殿和康孟波神殿的时候你们跑哪去了?现在身上还有他的味儿呢,嗯~~哼哼!!不跟你好了。柔然凑近嘉嘉身旁用力的嗅了嗅,看得出来她确实是吃醋了。
别嘛,我跟你好……嘉嘉凑近了跟柔然小声嘀咕了两句,柔然眼中一亮,接着故作镇定的娇嗔一句:才不要呢,又想变着法儿的欺负人。柔然虽然嘴上喊得凶,但是脸上都快笑开了花,却还在死撑着不肯承认自己很高兴。
嘉嘉故意让她着急,笑道:吆~真的?那我跟祖尔商量下去。祖尔刚放下电话,有些好奇的问道:你们说什么呢?跟我商量什么事?柔然把自己盘子往祖尔那一推道:商量你帮我解决点儿。志扬、嘉嘉和祖尔都苦笑着摇摇头,在家里谁也拿这疯丫头没办法。
祖尔没继续追问,也对柔然的刁蛮性格不以为忤,平时里床笫间姐妹联席,玩那假凤虚凰的把戏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她也不嫌弃柔然那盘子鸡丝品相不好,反而一边吃一边赞道:还蛮入味儿,亲爱的,你也尝尝?说着还亲昵的挑了些送到志扬嘴边。
嗯~你们一个两个的都气我,不跟你们好了。柔然祭起独门的撒娇大法,加上她天生娇媚柔美的声线,引得周围不少双色迷迷的眼直勾勾往他们这一桌探头探脑,全然顾及不到身边的女伴眼神对他们的警告。
好了,既然吃饱了,咱们散散步去。志扬走到柔然身前,伸手做了个请的动作,引得无数周围的男人们对他又妒又恨的目光。开罗的春三月是游客度假的圣地,天南海北的什么人种都有,但是人类对异性表示亲昵的方式都是相通的,他们刚才眼看程志扬和祖尔出双入对的调情,这时候他却主动邀请这个俏丽的东方丽人……那一双双直勾勾的眼睛散发出的怨念,都希望看柔然对他不屑一顾,甚至嫌恶的走开,最好给这个恬不知耻的男人一个巴掌就更理想了。
但是,让在座所有人都跌破眼镜的是,祖尔和嘉嘉闻言,都优雅的擦擦嘴放低餐具,然后一左一右的挽了程志扬的左右臂,柔然更是不甘示弱的直接跳到了志扬的背上……这是程家的规矩,程大官人的双臂,空位从来都是先到先得,谁占到是谁的,而制定这条霸王条约的正是李柔然大小姐本人。
ohmy~~~god!arehey?身后有人忍不住惊呼出声,直接质疑他们是不是在拍什么电视节目。
程志扬根本没有时间理会那些吃不到葡萄干瞪眼的人,他现在是真正的痛并快乐着。最难消受美人恩肯定是第一位的,老婆多了开销大不说,当然他还自认养得起家,可是晚上还要交公粮啊,嘉嘉和柔然现在都是全职主妇,每晚都热情如火的盼君垂怜,只要好朋友不来,他每晚基本上都是夜夜双飞,要是祖尔忙完了工作,那乐子就更大了,逼着体力超常的程志扬做一夜九次郎。虽然表面风光,但是第二天早上尿尿必须扶墙……而现在程志扬最疼的就是自己的宝贝儿子,这两年以孩子大了需要收敛的名义,程自立还真是替他爹挡了不少桃花劫,不然他真怀疑自己哪天真不小心会死于马上风。
这些都是些生活里调侃的小笑话,程志扬打心眼里热爱现在这种安逸又艳福无边的日子。但是好话说:人生不如意十常八九,又道:生于忧患死于安乐,所以程志扬始终是警钟长鸣,在哪都夹着尾巴低调做人,像今天这么高调的华丽退场很不符合他的性格,所以他才说道:哎,别闹了,快下来,没看别人看了都笑你,让人觉得咱忒没素质了。柔然毫不在意的说道:不嘛,就要你背着,这里谁都不认谁的,怕什么?大不了我见面就跟人用日语打招呼。说罢她忍不住嗤嗤的笑了,然后又补充了一句:我看你越来越像日本色老头……扯……你见过这么高大威武的小鬼子吗?嘿嘿……不过我怎么发现你们都是这样,到关键时刻都不忘去糟改日本人,惹着你们了?同样的话,他分别听嘉嘉、柔然和祖尔跟他讲过,也不知道是谁教谁的。
我们一起练瑜伽的,有个日本教练,老是色迷迷的盯人家,日本人最变态了。柔然第一个发言道。
祖尔抿着嘴笑了笑没说话,但是志扬早知道,她爷爷当年是美国飞行员,在中国邂逅了她奶奶,祖尔小时候和已经过世的祖母最亲,估计对日本人的仇视是打那儿传下来的。
也不说讨厌,反正我这笑话是听柔然跟我讲的。八年前刚出国时候,柔然就告诉她在国外做了坏事就装日本人,嘉嘉一直牢记她的教诲,这时候却毫不犹豫的把老师给卖了。
哪有,我怎么记得是你给我讲的……柔然眨眨眼睛道。
就是你跟我说的,那年……你忘了?呃……是吗?那是宫老师跟我说的,她不好意思说,让我替她向你传达的。柔然毫不犹豫的把自己最亲爱的宫老师给出卖了,但是究竟是不是像她说的那样,或只是让宫老师替她背黑锅,现在就无从考据了。
一家人正在说说笑笑间,迎面碰上了一个戴眼镜的青年人,正是白天在大金字塔遇见的刘明君,看到这个让人倒胃口的家伙,柔然就像吞了只苍蝇一般,扫兴的从志扬背上下来,嘉嘉和祖尔也有些不自然的松开了手。
刘明君明显愣了一下,这男的不是李柔然的老公吗?怎么和程嘉嘉搂在一起?边上怎么还有个漂亮洋妞?他脸上表情极度精彩,一会儿青、一会儿红的,显然已经出离了愤怒:你们?你什么们?跟你很熟吗?躲开,好狗不挡道!李柔然先发制人,哼了一声说道。
你!刘明君被她一阵抢白,脸憋得通红,就想骂她不要脸,毕竟李柔然和程嘉嘉当年在他心中,都是女神一样的地位,现在偶像破灭了,自然是让他感到无比抓狂。
走,不要理他。李柔然根本看不上这个懦弱又阴险的家伙,拉着嘉嘉和志扬径自走了。
刘明君孤单单愣在当场,怎么琢磨心里都不是个味儿。贱人,这是你们逼我的……你们等着,我一定要你们好看。刘明君咬着后槽牙骂了一句,狠狠地瞪了四人消失在电梯中的身影,口中低低的诅咒了一句。
电梯中,嘉嘉有些担心的问道:怎么又碰见他了,他不会是一路跟着我们?她只觉心突突的跳,总预感着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志扬皱了皱眉头,他也是看这小子有些不顺眼,特别让他觉得碍眼的,就是他拿着的那个相机。算了,别让他影响我们游玩的心情,再一再二不再三,他要是真的跟着骚扰我们,我来收拾他。就是,嘉嘉别担心,有我们在呢,是不是嘛~老公~?柔然很腻人的甜甜笑道。
柔然丫头撒娇起来,堪比林志玲的娃娃音,绝对是能化百炼钢为绕指柔的大杀器,程志扬听得心里痒痒的,伸手将小娇妻搂在怀里,用手揉捏她的小*问道:怎么?老公好几天没疼你了,是不是憋的难受了?柔然脸上红红的,双手也搂着志扬的腰,螓首埋在他胸口,这几晚上都不带她玩,闹得她心里像小猫百爪挠心闹心一般,自然不能怪她发浪了。今晚上不行,还垫着呢……柔然微微有些失望的说道:真讨厌,恨死这玩意儿了。嘉嘉嘿嘿笑道:人家有个秘方,有效期一年呢。柔然闻言脸上更红了,她自然明白嘉嘉说的是刚才在餐厅和她商量的那件事。
真的吗?我也要听。祖尔还不知道内情,一时没反应过来的问了一句,引得志扬、嘉嘉和柔然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
志扬放开柔然,爱怜的搂着小美女道:嘉嘉逗你呢,不过要是我们有个孩子,倒是真能包管一年不来事儿。今天听了嘉嘉的劝,志扬也觉得有必要给家里多添几口人,趁着自己还有能力,就算自己这辈不能光耀门楣,也算是开枝散叶了。
祖尔这才明白嘉嘉言下之意,含羞的用手捂住了双颊,坏蛋,又想欺负人,不能工作了,你养我一辈子吗……?她的职业特性决定,如果结婚生子就代表着职业生涯的终结,她还不想放弃她热爱的工作。她不同于嘉嘉和柔然,自己家里都是虔诚的天主教徒,程志扬没有受洗,即使活着的祖父不反对,她也没法劝服自己的父母,一辈子不明不白的跟着程志扬,做他的小老婆。
正在祖尔还在纠结之时,电梯到了套间的楼层。出了电梯一边走祖尔还在犹豫,不知道怎么把这些话表述出来。祖尔很爱这个男人,他温柔、体贴、风趣,虽然相貌只能算是中等,比追求过她的许多男模相去甚远,但是却在自然中流露出一股自信的潇洒魅力,在床上更是如猛兽一般……祖尔觉得自己真的被他征服了,也不舍得脱离现在的群体,所以她只觉得,维持现状就好。
志扬牵着祖尔柔软的手,见她久久不表态,也隐约猜到了她的苦衷,也没有继续追问,倒是柔然凑过来说道:真的呢,祖尔你这么美,要是也生出个蓝眼珠的小孩,一定好玩的不得了。祖尔忍不住翻翻白眼,心道:原来我生出小孩来,是给你当玩具的啊?但是听柔然这么夸她,心里不禁也是甜甜的,想起小淘气程自立小时候那小模样,心里也不禁有些活络了。淘淘小时候就特别好玩,当时我最爱抱着他玩……到了房门前,柔然掏出房卡道:哼……我睡觉去了……呜呜……嘉嘉你陪不陪我?嘉嘉看了祖儿一眼,心想还是留给她和爸爸一点说话的空间,于是说道:嗯,好,陪你。还是我女人对我好。柔然搂着嘉嘉亲了又亲,高兴的说道。
如果,今晚宝贝答应让我走后面,我不介意你也加入……嘿嘿……志扬*荡的笑道。
哼!美得你,大变态,不理你了。柔然脸上腾的红了,拉着嘉嘉迅速的躲回了房间。
志扬牵着祖尔的手回到了房里,祖尔看他不说话,颇为忐忑的解释道:扬,我……志扬挽起女孩的手说道:我理解你的苦衷,今天其实也就是开开玩笑罢了,别放在心里。祖尔以为他只是宽慰自己,心里其实还是生气了,于是急着表白道:不是的……我爱你……爱的发狂,只是我怕爸妈不同意……呜呜……好了,亲爱的,不哭了……我懂你的意思,我尊重你所有的决定,好吗?志扬就是被祖尔这种楚楚可怜的气质征服的,褪去自信高傲的外衣,其实祖尔是一个非常温柔敏感的女孩儿,没有人会把她和那个台上和镁光灯下冷傲、干练的形象,与她平日生活里的性格能联系到一起。
志扬深刻的理解这个美丽女孩的坚强纯洁和倔强,他曾经有过顾虑,也有偏见,认为欧美女人是放荡和滥交的代名词,就像他认识的许多美国人和法国人,他当初很坚决的抵制米歇尔,就是因为觉得她滥交,怕给自己和嘉嘉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但是祖尔是一个特殊的存在,她清新又纯真,记得第一次刺入她身体时,床上那鲜红的初血和祖尔口中喃喃吟诵的圣经里的诗篇……志扬心中甚至升起了亵渎的罪恶感,第一次感到自己或许真是一个罪人。她就像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青莲,永远都是那么恬静,或许她的柔情不如女儿温婉贤淑,一颗心全都放在自己身上;她的活泼不如柔然激情四射,虽然她也经常让自己倍感头疼,但是却始终都是这样一个,生活中可爱,又带有几分固执的小女人,志扬就是喜欢她的纯真,不想要她为自己改变而失去自我。
扬不会逼你做决定,但是我会爱着你,一直守护着你……我的乔乔宝贝儿。这是程志扬对祖尔许下的承诺。
谢谢你,扬……谢谢你能够体谅我的任性,你……你太善良了……祖尔抬头凝望志扬说道。
程志扬也看着祖尔湛蓝晶莹的双眼,微微苦笑道:我怎么没有看出来,这和善良有什么关系……祖尔并没有解释,只是微笑着将额头靠在志扬坚实的胸膛之上。她从小受的是严格的天主教家庭生活的约束,说起来她的家族在美国还算小有名气,不但母亲那边的家族是法国波旁王朝血裔的一支,家里一门远房表亲还是现任美国上院的议员。所以,她心里十分明白,一向矜持自诩血统高贵的父母,一辈子也不会理解,自己跟志扬的结合,他们一定会觉得自己给他们抹了黑,而且出于对父母的了解,他们一定会毫不犹豫的选择跟自己断绝关系往来,但是祖尔却不愿割舍对父母的感情。而另一方面,她又无法割舍志扬的温柔,因此她宁可抛弃名分和独占的权利,在征得了嘉嘉的谅解和帮助之后,才逐渐融入了程志扬的世界。
祖尔觉得自己心里有些乱,可是更渴望被志扬抱着,让他疼爱自己,她的小手从志扬坚实的胸膛向下滑动,一直摸到他早已高举致敬的硕物之上。
祖尔媚眼如丝,娇羞的一语不发,低下头去帮志扬解腰带,志扬自己随手将敞口恤脱下,扔到边上沙发上,露出了颇为精壮的上半身。西方女子无法抵挡健壮男人身躯的诱惑,祖尔哄着、求着志扬做器械锻炼,久而久之坚持下来,加上有祖尔这个专业的形体教练在一旁辅导,志扬一身的肌肉也颇为可观了。
开始的时候,嘉嘉虽然没有反对也没有支持,但是她心想锻炼总是对身体有益,只是嘱咐志扬活动别过量。但是现在志扬锻炼的结果初见成效,不但身体比以前精壮健美了许多,原先持反对意见的李柔然,经常是看着都会忍不住吞口水,没事就喜欢摸丈夫两下,还戏称:以前都是你摸人家,现在然然也喜欢这摸的感觉,心里总是平衡了。让志扬听了哭笑不得。
嘉嘉现在床笫间,不但得更加热情,有意无意间都会露出迷恋丈夫身躯的娇媚神态,更是毫不吝惜的赞美志扬,太阳神的称号自然是古希腊神话里,健美与刚健化身的代名词,这个称号也让程某人沾沾自喜不已。
志扬本人也感觉自己身体比以前轻盈了许多,有时候对着镜子照照,还很臭美想:跟同龄人比肯定算是少有的好身材。另一方面,程志扬现在精力更加旺盛,在床上也比以前持久了许多,以前他夜战三女都会感觉有些力不从心,现在每个周末一起大被同眠,玩一皇三后的游戏都是三女向他求饶,嘉嘉和柔然都会一起埋怨祖尔,这更是让程某人心理上大大的感到满足,这些无疑都是他积极参加锻炼收获的成果。
祖尔此时双眸微闭,柔软的嘴唇热情的和志扬湿吻,唇舌勾连之间,男人和女人的呼吸声也都一起变得局促起来。祖尔只觉身上有些燥热,娇躯在志扬怀抱中轻轻扭动,一只手抚摸志扬的胸膛,另一只手解除了志扬下身的武装,熟练的将程志扬高耸的阳根释放了出来。亲爱的,你的好厉害……你看它这么热……祖尔一边和爱人亲吻,一边喃喃的赞美着给她带来无限欢愉的宝贝。
志扬双手自然没闲着,他双手在女孩腰间,帮着她褪下天蓝色敞开的半袖毛衫,露出了祖尔半裸的上身。志扬低头看到祖尔今晚穿的是黑色蕾丝边的半杯低胸bra,显然是祖尔为他精心挑选的,志扬不禁更觉兴致盎然,一边一路向下亲吻女孩的玉颈,一边贪婪的汲取女孩发梢的清香。祖尔永远都是这样清香幽雅,让志扬在体验到嘉嘉的热情如火和柔然的欲火焚身之后,可以品尝她来调剂下口味去去火,或许说这三个丫头真的是最为互补的绝配。
扬~祖尔娇羞的唤了一声,媚眼如丝的暗示志扬可以进行下一步的行动。
志扬含笑牵起祖尔的手,知情识趣的在青葱般的玉指上轻轻一吻,祖尔微笑的回应了志扬的邀请,微微行了一礼,任由他牵着自己的手坐到了床边。
志扬伸手抬起祖尔匀称无骨的脚踝,轻轻的脱下她的短裙,一双洁白如玉的美腿完全的呈现在眼前,当真是多一分则肥、少一分则显瘦,让志扬爱不释手的捧起女孩的足踝亲吻抚摸起来。白人之所以称为白人,就是因为她的白,志扬曾经让三个女孩并排在一起对比过,嘉嘉和柔然虽然肌肤雪白,可谓梅雪争春的一时伯仲,但是一向以娇肤胜雪的嘉嘉也只能感叹祖尔的雪白晶莹,是让她都觉得羡慕不已的。其实也不难理解,作为专业的模特,如果没有傲人的身材和肌肤,如何能够自信的站在台和各大杂志的封面上,而现在,祖尔完美的*就横陈在程志扬的身前,褪去了梦幻的炫彩,却多了一分真实的娇媚。
祖尔穿的是和胸衣一套的黑色蕾丝小内裤,镂空的花纹下白花花的媚肉更显得晶莹可爱。志扬轻轻拨开内裤的裆部,看见祖尔下身*口处,已经微微有些湿润,祖尔则将双腿分的更开,身子向前凑到志扬的眼前。祖尔的拖鞋早已不知道甩到什么地方,她晚上出门的时候也没穿袜子,雪白的玉足白皙娇嫩,找不到一丁点的茧子,豆蔻般的趾甲上涂抹着淡粉色。
志扬爱不释手的将祖尔左足捧到手心把玩,忍不住凑到嘴边亲了亲。祖尔被他有些冒出的胡茬扎的娇笑的往后缩脚,志扬嘿笑道:嘿嘿……今天走了不少路,却没有汗味儿,还是香香的。祖尔粉面升起一抹红霞,忍不住用小脚蹬了下志扬胸膛说道:你真坏……女人在床上说你坏,当然就要坏出个样儿来,志扬那受得住这样的情挑,下身腾的又硬了三分,全身精赤的只穿了一条底裤爬上了床。
祖尔双手在身后撑着身子,垂肩的长发如黑色清泉般柔顺的披散在身后,白嫩嫩的娇躯因为情欲的燃烧,渐渐升起了桃红的颜色,让志扬看得恨不得直接变身灰太狼,将眼前的美羊羊直接吞下肚。
志扬熟练的解开了祖尔胸衣的扣儿,34d的完美双峰并没有因为仰卧的缘故而变得扁平下垂,而是骄傲的挺立着,两颗粉红色的*也已经充血。志扬轻吻着,又用口嗪住那鲜红的蓓蕾轻轻的吸吮,灵巧的舌头不断的绕在*上不断的拨弄。
嗯……嗯……扬……嗯……祖尔身上如同传过阵阵电流,麻酥酥的忍不住呻吟出声来,一边伸出一条手臂,搂住志扬的头,轻轻的往自己身前按压。
志扬双手轻轻的揉搓那弹性惊人的*,然后慢慢向下滑动,在祖尔平坦紧实的小腹和纤细的腰身上洒下雨点般的绵密细吻。祖尔只觉又酥又痒,下身越是瘙痒难耐,水渍点点沾湿了床单,祖尔忍不住扭动她又圆又白的臀部娇声道:扬,来嘛……爱我……祖尔两条超过一百公分的美腿含羞交叠在一起,盘桓在志扬腰间,阻止他继续向下作怪的趋势。
志扬并没有打算就此放过祖尔,他双手将祖尔的美腿抗到了自己的肩上,然后将祖尔的三角裤推到了一边。
祖尔含羞且期待的等待爱人的临幸,*濡湿已经泛出水泽,祖尔的*很密却很整齐可爱,一看就是刚刚精心修饰过,*鲜红的嫩肉外翻,露出一个小洞。
志扬心说:都说洋妞的下身弹性差,可惜祖尔也不例外,不像嘉嘉和柔然,特别是嘉嘉,即便顺产生下自己的儿子,那蜜径紧凑的感觉……还是让他感到无与伦比的美,这一点祖尔就想去甚远了。祖尔的小*原来是白白胖胖的一条缝,现在是大敞四开的一个洞,哈……不过他心道终归是自己开辟出来的道路,最合自用。那凄凄鹦鹉洲下甘美的*,正潺潺溢出*,志扬看的来了兴致,没有急着*,而是低下头去,亲吻祖尔*上一点嫣红的*。
哦,亲爱的,不……祖尔身上如同被一阵电流击中,双手再也无力支撑上半身,仰面倒在了王级规格的大床上,她双手拽着被单,仿佛想要找到支撑身体的力量。祖尔渐渐迷失在这禁忌快感当中,她虽然有心推拒,但是双腿却忍不住收紧,不肯放志扬离开。
志扬灵活的唇舌并没有因此受到太多限制,低头细心吻着恋人的*,在他悉心又熟练的舔、吮、吸、咗、吹、抽、插、挑等技术之下,随着一阵啧啧的*靡声从祖尔的下身传出。
o……o……god……oy~…………o……i-aazig!那销魂的声音传来,祖尔已经有些迷失了,她已经全身心的投入到甜美的性爱游戏当中,下意识的用最熟悉的语言表达出自己内心的喜悦。她还是第一次被自己的男人*部,祖尔的身体异常敏感,一如她敏感的性格,她只觉自己快要尿出来,却怕溅湿爱人的脸,如今她挣扎在快感与高潮的边缘。
志扬手口并用,一边亲吻刺激祖尔的*,一面用中指探入*内叩弄美人儿的g点,他的舌功不断撩拨那已经充血的小红豆,这一舔马上就把祖尔送上了云端。
…………o,god……i-cuig~~~祖尔下体一股接一股无色的醇浆涌涌出,志扬微微欠身想要躲开却被祖尔修长的双腿拦住了去路,只好将那汁液含入口中,心中苦笑不已,下午嘉嘉刚刚喝了他的精汤,晚上自己就要喝小洋妞的*儿,这现世报来的也太快了。
祖尔已经被志扬折腾的有些失神,她雪白丰满的美臀,跟随着人最原始的对性爱追求的本能不停的扭动,好让爱人更深的和自己的*做亲密接触。她纤细的蜂腰用力弓起,微微水润的娇躯在室内柔和的灯光下,折射出性爱中最诱人的光泽。
直到祖尔回过神来,她才想起自己的扬,扬,亲爱的……对不起……我……你……欺负乔乔……志扬抬起头,看自己的宝贝爱人担心自己,又娇羞不依的媚态,忍不住又起了捉弄她的心思。他指指自己口中,祖尔看了忍不住又是一阵羞意,他居然都含在嘴里,但是因为歉意,祖尔心甘情愿的凑近,捧着志扬的脸和他亲吻在一起。
唇舌间的传递,志扬将那没有任何异味的汁液传到祖尔口中,祖尔不依的又阻住他使坏,让混合他口水和*的液体倒转回去……两个人忘情的拥吻、爱抚,直到将那汁水全部消化,志扬用鼻尖碰着祖尔的鼻尖笑道:自己的味道怎么样?好喝吗?不好喝……但是我喜欢你的味道。祖尔搂着志扬痴痴的说道。
志扬心里像吃了人参果一样舒畅,祖尔的性感已经完全的开启,她的娇肤粉粉的煞是可爱,媚眼如丝的和自己对视着拥吻,一双纤细修长的嫩手将他硕大的*从内裤中解放出来不断套弄,那对儿*更是厮磨着他坚若磐石的胸口,两人浑身汗汁淋漓,那厮磨的感觉就像浓情的巧克力般细腻,又如绸缎般的顺滑。
祖尔调皮的用掌心托着志扬两颗硕大的*轻轻抚弄,志扬明白小妞食髓知味,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自己和她做爱。他早就斗志昂然的一鸟朝天了,如今美人相邀,他岂有推辞之理?把祖尔压在床上,志扬挺着粗大的*凑向女孩完全濡湿的*,鹅蛋般大小、紫玉独目金刚般的*,只在祖尔勃起的*上摩擦几下,就逗得祖尔*淅沥沥又涌了出来。
祖尔最强的敏感带受到这样的刺激,一个纯洁文静的女孩忍不住吐出一阵阵*靡的呻吟:扬……好哥哥……我要……乔乔要你的……给我……好哥哥……f……furipuy……听道乔乔慵懒而又动人心魄的*,又见她双腿m型的大开,双手捧着自己硕长的*恳求自己,志扬一挺身,粗大的*在祖尔*密布的*内一插到底。
哦……祖尔在强烈的侵入感中,没有任何不适,只有和爱人亲密结合的幸福感觉。扬,爱我……祖尔伸出双手,想要握住志扬的双手,志扬也体贴的伸出双手和小美女紧紧相握。两人不断的发出欢愉的呻吟,鼓励取悦肉体相连的爱人,虽然志扬觉得祖尔*并不像最初那么紧,但是祖尔生涩的技巧和羞怯的娇容却是他征伐过程中的最爱,于是他加快了挞伐的速度,几乎次次都能探到祖尔花径深处的花芯。
扬~~嗯……哦……扬……祖尔已经雌伏于爱人狂野的爱,她翻身坐到志扬怀里,抱住了志扬宽厚的肩膀,就像汪洋中落水的人挣扎的抱住救生的木板。志扬不得不放慢了速度,配合祖尔的呼吸等她慢慢适应,祖尔只觉自己下体被塞得严严实实,她忍不住慢慢的转动腰身,靠着研磨的力量自主的寻找快感。
祖尔也曾经相嘉嘉和柔然请教,如何让自己的下身变得紧实起来,但是好伙伴教的秘术她都学不会……没办法,人的体质本来就各不相同,所以祖尔只好自己想办法弥补这方面的不足,这个姿势确是能够给她争取最大的主动。
祖尔直到现在都不敢相信,一个东方人居然拥有超过a片中那主角的傲人尺寸,也正是如此,当年米歇尔曾经不择手段的想要与自己的爱人共度一夕之欢,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哦……哦……嗯……darigiovu.祖尔忍不住畅快的呻吟起来,一边低喃对志扬的爱意。祖尔只觉爱人巨大*的顶端,已经探进自己的宫颈口,那种火热充实的肿胀快感让人欲罢不能,没有过多久,祖尔就到达了爱欲的顶峰,口中发出阵阵娇啼,软倒在志扬的怀中。
志扬抖擞精神,他可还没过瘾,到现在还没有射的感觉,他扶着小美女的腰,示意祖尔跪趴在床上,祖尔高高的翘起了浑圆的大*,那白花花的臀肉让志扬心中暴虐的欲火燃得更旺,只见他单膝跪在床上从祖尔的背后一下就*泥泞不堪的*,男人粗大的*大力的在祖尔的身体里快速抽送,湿漉漉的*发出啧啧的*靡水声……
啪~!嗯~志扬促狭的用巴掌轻轻扇了祖尔的臀瓣,他明显的感觉到女孩儿*一阵痉挛,把他的*夹得紧紧地。但是看祖尔回身幽怨的看着他,志扬明白她想要传达一种不喜欢这样的动作的情感,所以他忍住了施虐的冲动,改用双手挤压美人儿的臀瓣儿。这一招果然有效,不单志扬感觉祖尔*内的紧实程度成倍增加,祖尔也被粗壮的*和自己*摩擦的滔天快感再次征服,她的头渐渐低垂,只是臀部在志扬双手的固定下,还高高的翘起着,任由志扬快速而深入的抽查。
志扬抽送了许久,祖尔更是不堪挞伐的在他的身下经历了第三次高潮的洗礼。志扬不禁暗暗点头,不知道是外国妞天生体质好,还是因为祖尔本身就是天生容易得到高潮的特殊体质,而她恢复体力也特别的快,虽然久战之下,却没有显露太多的疲态。宝贝儿,我想试试那儿,好吗?祖尔听爱人这么说,不禁感到阵阵的菊紧,没错……这也是祖尔唯一骄傲的地方,她是家里唯一一个被程志扬开垦完毕身上三个洞的女人,不得不说,超级好的身体素质是她完成这一壮举的先决条件。嘉嘉抱怨志扬的*太大,所以宁可苦练*也不愿被爆菊,而柔然更是祭出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必杀,誓死保卫自己后庭的贞洁。志扬也体谅她们的苦衷,毕竟祖尔的身高是14公分,典型的欧美大洋马,不被爆菊花岂不是太浪费了,志扬恶意的想到。
祖尔红着脸点头答应,她知道亲爱的扬不会放过她可怜的*,所以早就做好了后庭的清洁工作,还特意的用了一剂灌肠液,将直肠内清洗干净。
志扬从抽屉里取出润滑剂,不得不说超五星酒店的配备齐全又邪恶,他不禁恶意的猜测,如果自己不用这瓶润滑油,它会不会成为两个男人互相攻守的调情用品。抛却心中这些正常男人蛋疼菊紧的邪恶想法,志扬将这种水基润滑液均匀的涂抹在了祖尔菊花蕾上。祖尔也尽量让自己的身体放松,让志扬可以将食指和中指均匀的将润滑剂涂抹在自己的直肠内。
做足了前期的准备工作,志扬提着枪在祖尔菊花蕾上指点一阵,然后柔声道:宝贝儿,我要进来了。说罢,他扶着自己的*往前一送,*相对顺利的排开了括约肌的阻碍,但是志扬明显的感到祖尔的身体一僵,显然还是有些不适应这种禁忌的游戏。乔乔,放松……再放松点儿……祖尔嗯了一声,表示自己在努力的适应,她的菊蕾再次衔住男人阳根最粗大的部份时,被扩张到了极限的菊蕾上原本褶皱也消失了,祖尔深吸一口气,再次告诉自己要放松。果然,在祖尔的努力和润滑剂的帮助下,志扬很顺利的刺入了那更为幽深紧窄的肠道。
这感觉,太爽了。程志扬踌躇满志的缓缓开始*起来,细细的品味这种神仙般享受。
祖尔肠道内开始分泌出体液,是志扬更加顺畅的加速*起来,哦……乔乔,你的这里太美了……你一切都是我的,对吗?志扬一边在祖尔耳边呢喃,一边低头吻着她的耳垂儿。
嗯……乔乔是主的,也是扬的……祖尔已经被强烈的快感刺激的开始说胡话、翻白眼了,也不知道主是否会原谅她?
志扬的*也早已膨胀到极限,他一边*,一边看青筋暴现的血脉随着他的动作,出现、被吞没,只见祖尔菊花蕾的柔软嫩肉也跟着变幻模样。但是我在心中,比主更重要,对吗?嗯……我的灵魂属于主,但是我的心和身体都是扬的,全部……祖尔一面说,一面忘情的扭头和志扬深吻,志扬一边卖力的顶耸,一边用手拨开祖尔散落的发丝,让自己可以更清楚的看到祖尔娇媚的表情,他发现aafuck同样给祖尔带来更多的快感。
志扬一面抽送,一面用手指在祖尔浓密的*中骚动她勃起的*,他一对儿硕大的*也一下下撞击着祖尔的耻骨,正好拍打在祖尔濡湿的*口上面,和着潺潺的水声不断发出啪啪……的*靡声响,回荡在套间内的每个角落。
声光色效五感的立体刺激,让志扬感觉快感几何倍的累积,他开始按着祖尔的肩膀大力的挺动,祖尔也疯狂的摆动自己翘臀迎合爱人的激情,她前面就像失禁一般,*淋漓不绝的滴在床单上、志扬的*上……志扬感觉祖尔的括约肌越箍越紧,但是在润滑液的作用下,他*的频率和幅度却没有受到丝毫影响。
祖尔被这名副其实的活塞运动捧到了天上,她大声的呻吟着,灵魂仿佛被抽离了一般,飘飘然登上了仙境,她已经记不得是第几次泄身,她现在只是单纯的顺从着志扬一切爱欲,满足他所有的愿望,直到志扬也达到了他的高潮,将浓稠的*射进小洋妞的肠道深处。
许久,祖尔才从这剧烈的爱欲狂潮中平复了心情,还没等她起身,志扬已经站在床边,将一杯温热的牛奶递到了她的面前。补充下水分和体力,然后好好睡一觉。志扬看祖尔有些憔悴的容颜,有些心疼的将她搂在了怀里。
扬~你觉得还满意吗?祖尔双手环着志扬的腰,一边细声问道。
满意……满意极了……乔乔,你真美……志扬俯身坐在床边,爱怜的用手指勾起美娇儿的下巴,凝视她的双眸,发自内心的赞美道。
祖尔脸上红红的,但是却欣慰爱人的答复,微笑着奖励给志扬一个甜甜的吻。
志扬俯下身,将浑身无力的祖尔抱了起来,向那极具地中海与尼罗河流域风格的大浴池走去。作为优秀的室内装潢设计师,没有一个会不为古代埃及华丽炫彩和大胆的构图所倾倒,志扬也不例外,更近一步说,他更是推崇这种极尽华美风格的巅峰之作非常喜爱。
祖尔被灯光下似真似幻的光影迷惑了,让她产生了不真实幻梦般的感觉。这个太美了,扬,你看,像不像ria里面,维克多送给艾米丽的那座水榭?祖尔笑的很愉快,像是发现了一片新大陆的好奇。
就知道你会喜欢的。志扬捏了捏祖尔高挺的琼鼻,宠溺的说道,他觉得自己真是爱上了这个纯洁的天使。
祖尔看志扬目光不善,以为他又想亲热,有些害怕的说道:扬……今晚饶了人家,被你弄得手软脚软了……志扬听了忍不住得意的微笑,眼睛却还是盯着有些慌乱的祖尔看。
以后,不要和你单独相处了……我发现原来嘉嘉和柔然说的是对的,我真后悔带你去健身,现在的你壮的像一头发情的公牛。哈哈……志扬被祖尔那心有余悸的神情和信誓旦旦的词句夸奖,简直乐得找不到北了,对于这一点,他真不觉得祖尔是在夸大其词,他自己也对现在的身体状态感到非常的满意。或许,自己真该像嘉嘉说的那样,让柔然和祖尔多给自己生几个孩子。他一边想着,一边趁着给祖尔身上摸肥皂泡的时候,又将两只大手伸向了小洋妞娇挺的*。
嗯~扬~祖尔原本闭着眼懒洋洋靠在浴池边,任由温水拍打在身上感到体力一点点的恢复。志扬伸过来作恶的手,让祖尔娇嗔的在水中扭动了一下,忍不住往边上躲了躲。
乖,不欺负你了,我替你服务一下。志扬眨眨眼笑道。
祖尔才不相信他会像他说的那么轻巧的放过自己,但是他轻柔的动作实在是太舒服了,虽然感觉有点力气可以起身,但是她却舍不得这种让人堕落的、欲罢不能的快感。
嗯……祖尔呼吸变得粗重了起来,浴池很大,志扬凑到她身旁,轻舔她的耳珠,一边将雨点般的细吻落在她敏感的脖颈上。祖尔推拒的动作渐渐小了,转而用双手搂住志扬的头,双眸微微阖上享受爱人如潮般的情挑。扬……哦~扬~志扬渐渐向下轻吻祖尔性感的锁骨,小洋妞那一道玉骨匀称,可以说是她身上最令志扬着迷的地方,仿佛浑然天成般的完美无瑕,如羊脂美玉般圆润滑腻,让原本还不解其中销魂之处的程某人,现在却爱不释手视若珍宝的被祖尔俘虏。喜欢乔乔这里吗?祖尔早就注意到扬,从很久以前就会这样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直到盯得她都觉得有些难为情。祖尔读懂了他眼神中的火热,而那时自己出了羞怯,还有一些怕他,甚至有段时间她都不敢穿领子太低的衣服。
爱慕许久了。志扬毫不吝惜的表示自己的爱慕之心,一边继续耐心的挑动少女的情欲。
扬~少女双臂交于脑后,摆了一个提升的动作,让自己完美的一面完全展现于爱人的眼前。
乔乔,你真美。志扬清晰地感觉到女孩的暗示,深情的与祖尔拥吻起来,一边用拇指轻轻滑动,勾勒出女孩锁骨的轨迹。祖尔也渐渐有了感觉,身上暖洋洋的,*与爱人肌肤摩擦,*也渐渐挺了起来,她的眼神变得迷离,双臂慢慢滑落,轻轻爱抚恋人的后背,水汪汪的眸子如雾里看花,泪莹莹的秋水似脉脉含情,有着说不出的娇媚。她小嘴微微吐息,主动的凑到了恋人的嘴边,志扬心中感动又欣喜的吻上了那娇滴滴的唇,祖尔却将丁香暗渡,与志扬的唇舌纠缠在一起,浓浓的尽是爱恋的滋味。
志扬早就坚硬似铁的下身,在水中很顺利的进入了祖尔温热的体腔,在水中的性爱更是让他感到另有一番风情。
浴池边巨大的塑像喷头中,清澈的水不断的落入池中,渐起水花的声音和氤氲的蒸汽。然而这一切也难以掩住池中一对男女火热的性爱,志扬很有节奏的深深浅浅的挺动着腰身,而他怀中的祖尔更是羞意难平的将大半的身子躲在了水中。水波荡漾拍打在身上,仿佛志扬爱意的延伸,让祖尔没法用匮乏的英语词汇来表达心中的喜悦,只是用最原始、本能的音节表达自己心中无限的喜悦,哦~哦……嗯……扬……嗯……嗯……而多年来受到的传统教育,又让她对在床以外的地方发生性行为,从心底还有一丝抵触的烙印,所以女孩的动作还是多了一分拘束的感觉。
虽然烘托出的气氛是如此温馨浪漫,但是志扬心中未免稍有一分遗憾,这时候他的思绪禁不住飘到了隔壁房里,如果是女儿在……想起给嘉嘉破身的那一次也是在家里的浴室里……到现在他都感到颇为遗憾,没有给女儿留下一个完美的回忆,而是在自己稀里糊涂的情况下……想想往事,他有些不自觉的微笑起来;至于然然丫头,她的疯劲儿上来,那一次在拉斯维加斯的酒店里,他们俩整整昏天暗地的在床上做了三十多个小时……年少轻狂啊!志扬心中无限缅怀过去的时光。
微微瞬间的失神,志扬的思绪飞了回来,略微感觉有些对不起怀里的美人儿,好在祖尔还沉溺在自己的柔情当中,志扬禁不住怜惜的更加卖力的冲刺起来。
哦……扬……嗯……太深了……哦……不要……不要停……哦……那里……嗯……那里……池中的水位渐渐升高,连志扬*之间也感觉到了阻力,但是水波产生的连锁反应,让祖尔兴奋的有些无所适从的仰面欢快的娇吟着,渐渐明白性爱为何物的小洋妞也忍不住跟随志扬的节奏,青涩的摆动着腰身不住的往前挺凑,迎合爱人一次又一次的冲撞。
志扬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一下下实实在在的抵触爱人那娇嫩的花心,那种滑腻的快感让人不觉沉沦,忍不住喉间发出阵阵低沉的呻吟。此情此景,就连祖尔这虔诚的主的门徒,也不禁开始产生了堕落的困惑思想-性的诱惑,难倒真的只是为了人类生存繁衍后代才存在的吗?但是追求性爱的快感,是因为它太美好了,主,请宽恕我的罪。
看到小洋妞的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渐入佳境的样子,志扬忍不住起了一丝促狭的童心,他悄悄放慢了速度,将头伸到祖尔腋下,在她腋窝里轻吻一下。
嗯~~~!祖尔几乎被强力的快感瞬间送上欢愉的顶点,又如被大浪打翻在了大海中溺水的人,四肢不安的划动,想要找到安全登岸的依凭。然后她的双腿紧紧的缠绕在志扬的腰间,双手搂住志扬的胸膛,不许他继续作恶。扬~你坏死了……祖尔忍不住睁眼娇嗔道。
对不起,却是因为乔乔你太诱人了。志扬也没想到小洋妞反应这般激烈,知道自己玩的过分了,所以赶紧道歉。
下次不许这么欺负人……祖尔娇羞的将螓首藏到爱人怀里,她也觉得自己反应有些过激,怕志扬笑话她的敏感,所以干学起鸵鸟。
志扬心知理亏,如此一闹腾,两人一时间也都失了兴致,老老实实的洗干擦净身上,志扬抱起披上浴袍的祖尔回到了卧室里。
扬,生我气了?气氛还是有些尴尬,祖尔看志扬不说话,心里有些惴惴的问道。
没,是我吓到你了,乔乔不会怪我?志扬微笑着,伸手摸摸祖尔的头说道,祖尔比嘉嘉、柔然,还要小一岁,所以志扬总是不自觉的将自己摆在父辈的位置,去宠溺、关怀三个女孩,或许可以说是天生的温柔,但是志扬似乎私底下听柔然丫头曾经打趣他是萝莉控的怪蜀黍,让他深感无语。
祖尔赶紧摇摇头,只是没有思想准备……其实祖尔也是经多见广,以前和米歇尔一起住的时候,后来在柔然带动下的耳濡目染,志扬的动作也没有超过她心里的底线,只是身体的反应最真实,显然还是有些不适应这种太强烈的刺激。
好啦,是我吓到你了……累了,我们睡,好么?志扬搂了祖尔在怀里,轻声的安慰道。
好话说尽,终于安抚下小洋妞,看祖尔安详的进入梦乡,却苦了程志扬。他下身的东西一直都没有消停,侧棱着不肯低头,他等到祖尔熟睡,才悄悄抽出被她枕着的手臂,下了床起身轻轻挥了挥。志扬回头看祖尔确实睡熟了,才披了件浴衣,蹑手蹑脚的出了门,用房卡打开走廊对面的套间。
嘉嘉和柔然都没睡,显然知道他晚些会过来,柔然听见了响动,翻身下床打开了卧室的门。就知道你肯定过来的……柔然扑到志扬怀里撒娇道。
臭丫头……小心摔着……志扬笑的更开心了,在家里柔然就是他最好的小开心果,虽然没法说最疼爱她,但是志扬绝对是最惯着她的,要星星不敢给月亮,要猩猩不敢给骆驼的那种。
柔然前前后后看了看,然后皱了皱小琼鼻问道:头发还这么湿,我去给你拿毛巾擦干些。志扬坐在嘉嘉身旁,看她也是穿的浴袍,头发也是半干的,知道她刚洗过澡,凑上前嗅了嗅,刚刚压下的欲火忍不住又有些抬头。
嘉嘉取过擦头发的浴巾,跪在志扬身旁替他擦拭,一边问道:祖尔睡了?嗯,她说她累坏了。志扬微笑道。
柔然取了毛巾回来,看嘉嘉和志扬正在说话,自己却有种多余的感觉,瘪瘪嘴凑到嘉嘉身边,在聊什么?一边说着,一边将干毛巾替嘉嘉把长发陇住,然后凑到他俩身边。
再说你呢呗,跟老公说你答应了。嘉嘉嘿嘿笑道。
啊?不来这样的,人家还要有点心理准备呢。柔然脸上腾的红了,双手交织着不知道该放在什么地方好。
回国去看姥爷、姥姥还需要什么心理准备?嘉嘉促狭的笑道。
啊?好啊,你又耍我!柔然这才明白自己被嘉嘉给耍了。
哈哈……志扬和嘉嘉一起笑了起来,让不明真相的李柔然更觉郁闷。
好啦,不逗你了,刚才嘉嘉问祖尔是不是睡着了,我说她累了,睡得很沉……志扬觉得没什么好隐瞒的,就将柔然扑倒在床上,柔声对她说道:怎么样,感觉好点没有,还难受吗?嗯……好想你,感觉好几天你都没抱人家了。柔然有些幽怨的泪眼汪汪的说道。
且,当我不知道呢,昨晚上跟祖尔躲在船舱里看非诚勿扰,有那么好看吗?笑的那么夸张。志扬捏了下她的小琼鼻笑道。
嗯~鼻子让你捏的不好看了。柔然拂去志扬的手,笑道:就是看看呗,反正都是娱乐节目。嘉嘉也不是不爱看,但是志扬不喜欢,所以昨晚上只是陪他说了半宿的话,早上起来还给妹妹打了个电话。
柔然从志扬怀里钻出来,看了看表说道:不然我过去,你们早点睡。嘉嘉拽着她的手说道:一起,省的说撵你走。嘿嘿……那我就真不走了。柔然跳*,盖好被子笑道。
嘉嘉也*躺好,柔然凑到嘉嘉怀里,像只慵懒的小猫:比老公怀里温暖,挺好的……志扬有些被冷落,不爽的拍拍柔然的小*道:去洗洗澡啦,身上都味儿了。才没有呢,下午回来洗过了,才没有味道。柔然知道他是想把自己支开然后抢地方,所以身子往嘉嘉身上挨了挨就是不撒手。才不给你倒地方呢,今晚都不动地方了。志扬无法,只好也凑*贴在柔然身后,伸手去摸她弹力惊人的小*。
嗯~知道人家来事儿了,还来招引人家,嘻嘻……我倒是不介意……只要你不嫌脏的话,人家没问题的啦~.疯丫头说些傻话,看的都难受,哪还有情绪……那就别招惹我……柔然提溜起志扬的大手,放到了嘉嘉的腰上。想要就找你大老婆去。柔然眨眨眼说道。
嘉嘉借着灯光,看到男人也是一脸的倦色,早些睡,今天好累。她并不累,但是看丈夫一天都没得闲,她心疼他身体,又怕是那些野药透支体力落下什么损伤,所以牵着志扬的手说了句。
程志扬身体明明有了倦意,但是精神上却始终很亢奋,他知道这都是那呛鼻草的作用,见识了野药的可怕,他禁不住暗暗告诫自己,以后再不敢乱吃东西了。挽着嘉嘉的手,胡思乱想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程志扬很早就睁眼醒来,摸摸床上没有人,也不知道两个丫头到哪去了。他伸手摸到床头柜的电子表,拢目光一看是六点四十,就翻身起来想去撒泼尿。
可我就是生气……他走到门边时,听见套间外屋有人在说话。门闪了一道缝,外间的窗只照了一层纱,光线好得多,他借着光线往外一看,是嘉嘉和柔然坐在沙发上,电视开着她俩却在说话,不禁好奇的隔着门听起来。
我是他的妻子了,他却偏心……我那么爱他,他却就喜欢祖尔,他只想要孩子,却不在乎孩儿他妈是谁,我就是气他这……志扬默然,男人都喜欢听话的妻子,在家里能体现出自己的权威,志扬嘴上不说,但是其实他骨子里就是这样的大男子主义,更何况他本来就年长得多,更是下意识的要维护自己的威严。所以他心里自然有偏向,嘉嘉肯定是他心里最重要的,祖尔其次,再次才是柔然,至于小女儿娜娜更要排在后面,她是最愿意跟自己对着干的一个。
志扬有些火往上撞,但是他冷静了三秒钟,心说柔然也没有错,自己拥有她们三个,而她们每个对自己都是一心一意的,如果自己分了亲疏她会产生攀比之心也难免,看来自己应该好好的和她沟通下了。
你啊……就是性格太要强了,然然,你不说过嘛,只要咱们一家人一起,开开心心的,比什么都强,你能全心全意的为我……其实乔乔也是一样的,咱家人都太善良了……嘉嘉最了解柔然的性格,嘴上硬心却软,虽然有些话说多了不好,怕她听了就变了味儿,但是她最听自己劝,还是忍不住的说了她两句。
我们不一样的……我从来没想过和你攀什么,但是她呢?你只当她是个乖乖女,但是老公当年还不是被她抓到了痛脚……嘉嘉,最善良的人是你,我坏起来比谁都坏……你太容易相信人了。柔然握着嘉嘉的手说道。
嘉嘉叹了口气,要说当初为了捅破那层窗户纸,祖尔也确实是急功近利了些,甚至可以说有些不择手段,但是嘉嘉明白她其实不会出去乱说,也是自己和爸爸顺水推舟接纳了她。一年多了,自己都快忘光了,现在柔然旧事重提,虽然不一定是想挑拨是非,但是她脾气太直了,她认定的人和事是很难改变感观的。
志扬倚着门听两个丫头说话,他跟嘉嘉一样,也并没有太多疑心,只是经历过米歇尔的事,说实话他心里还是相信那句: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话,从根本上讲,他只相信嘉嘉一个人,这种血缘天性是谁也无法割断的。
她是天主教徒,不是说吗?她是主的,然后是自己的……老公昨天过来闷闷不乐的,我猜肯定是在她那儿碰到不顺心的事儿了,我凭什么给他好脸色看。志扬不得不佩服柔然的直觉超准,只是通过自己兴致不高,居然被她把事情猜了个八九不离十,但是这些话听着却不让人多舒服,话里话外挑唆的含义不言而喻。
好了,别想了,腹黑女,表面上这么可爱,思想却这么阴暗,人家乔乔才没说过分什么先后,你这明明就是曲解人家的意思……别当着老公的面说,他不喜欢听这些的……最后吃亏的还是你。这话说出来,一点作用都起不到,却只能引来反感,何苦呢?嘉嘉看柔然凝眉倾听的样子,知道自己的话她听进去了一些,于是接着说道:我知道你爱他,爱的那么深,只是你表达的方式他明不明白,能不能接受……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当年的好姐妹,现在真的做了姐妹……你的心情我都理解,但是也要让他明白,对吗?呜呜……嘉嘉,还是你最了解我……柔然在嘉嘉面前,才将一切的倔强卸下,如果说世界上还有一个人理解她,不是爹不是妈,而是她程嘉嘉。也只有她才会全心全意的对自己好,为自己着想,有时候她自己都搞不清楚,爱上老程是为了做程太太,还是永远和嘉嘉在一起。
咱们还用这么客气吗?还做不做姐妹儿了。嘉嘉很大度的笑了。但是,她没想到的是,柔然居然会把她扑倒在沙发的躺椅上,然后开始亲吻起自己。呜……别闹……嗯……嘉嘉双手推拒了下,以前一起伺候丈夫的时候,也会趁着兴致高,两个人会亲密的耳鬓厮磨一番,但是没有志扬在场,嘉嘉就觉得似乎是背叛了丈夫,求助的眼神向门缝这边扫了一下,看他没有出面制止,显然是默许了,然后也就不太用力反抗,反而是多了一分欲拒还迎。
事实正如嘉嘉所料,志扬看柔然这么放肆,忍不住想出声制止,但是转念一想,她们感情那么深厚,柔然对女儿的依恋甚至超过了自己,反正都是自己的女人互相玩闹一下,自己看戏也不吃亏,不免还多了一分莫名的期待。而他这一迟疑,看到嘉嘉往自己这边瞅了一眼,显然是猜到了自己已经醒来,看她不再那么抗拒,显然是猜到自己一两分心意的将错就错,他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我去看看老公醒了没?柔然忽然想起志扬随时可能会醒,虽然套间的隔音不错,但是她还是想确认下,门有没有关严实。
嘉嘉抓住了她的手腕,然后小声说道:没事……柔然听嘉嘉说没事,也就不担心了,她一只手抚着嘉嘉的额头,然后凑近了想吻嘉嘉。嘉嘉知道丈夫在偷看,还有些不好意思,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讨厌!破坏气氛。柔然禁不住埋怨嘉嘉,总是自诩嘉嘉是自己女人,却从来都还没得手过,李柔然今天确实是有了几分跃跃欲试的兴致。
嘉嘉偷眼看志扬还没动作,反而看得津津有味,知道他真是没打谱阻止柔然使坏,也就心里哀叹的认命了。哎……让你摸一下……都是女人,感觉怪怪的。就当是老公就在边上看着……柔然亲吻了下嘉嘉的脸庞,然后开始亲吻她的颈项,她的双手也渐渐不老实起来,探入嘉嘉的睡衣,开始在嘉嘉身上游走。
嗯~嘉嘉心说:老公真在那看着呢,说不定还在那里套弄着他那大家伙……坏家伙……嗯……柔然的手,开始轻轻的揉弄起她的*,那力道均匀又柔和,却和老公平时疼爱自己的感觉有所区别。还是女人更加了解女人,或许这样也不错,嘉嘉心里忍不住想到。坏丫头,是不是在北大的四年跟人学的?看手法就不是第一次使坏了。嘉嘉渐渐有了感觉,只觉下身都开始有些濡湿了,红着脸问道。
嘿嘿……你没住过校,其实这种事儿也很平常啦……总比被男人占便宜好不是……柔然说着又要吻嘉嘉的唇,被嘉嘉一偏头躲过了。
别,老公躲在那儿看呢。嘉嘉无法,只好使了个眼色,希望柔然能就此收敛一下。
嘿嘿……那咱们演戏给他看,好不好?柔然嘿嘿笑道,一边将嘉嘉的浴衣脱下。
嘉嘉心情略微放松了些,也解开了柔然丝质睡衣的系带,两个漂亮的小女人将自己最隐秘的部位显露在对方视线之下。
嗯……嘉嘉同学那里好大,好软哟……你是不是有了喜欢的人了,是不是他也这样摸你、亲你?柔然一边称赞,一边缓缓揉搓嘉嘉的*。
啊……柔然同学,不要……停……啊……在教室里,会被老师看到的……嗯……嘉嘉假作大吃一惊,但是*上传来的阵阵酥麻的感觉,让她舒服的忍不住呻吟出声来,心中暗道:这死妮子在假戏真做呢,却又舒服得不想让她停下。
柔然另一只手缓缓地向下移动着,然后悄无声息的伸进了嘉嘉的小内裤。
嗯……不要……别这样……嘉嘉半真半假的哀求道,一边轻轻拧腰想要躲开柔然的手。啊……别……痛……快住手,我生气了……这个点学校里没人的,你叫破喉咙也没人听得见。柔然伏在嘉嘉胸前,一边轻轻噬咬她的*,一边用手指按压嘉嘉的*。看,你都湿的这么厉害了,跟那个男人已经做过了?嗯……和谁?嗯……老公……嘉嘉渐渐进入了状态,红着脸羞道。
都叫老公了,嘉嘉你真是骚……嗯~人家才不是呢……嗯~~柔然托住自己的*,用*轻轻的撩拨嘉嘉胸前的两点嫣红,两个小妇人同时觉得一阵酥麻,像是一阵电流通过。嘉嘉只觉自己下身更湿了,瘙痒难耐恨不得马上就可以真刀真枪的干一次;柔然则更是不堪,经期中难以得到抚慰,幸好还不是最想要的那两天,不然能把她逼疯了。
还说不是……快交代那人是谁?你们做的多吗?他的大吗?柔然觉得这样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不合算,于是只是使出手段开始欺负嘉嘉。
嘉嘉被她抠弄的也进入了状态,由着她爱抚自己喃喃说道:我老公好帅的……他好厉害,我们每天都做爱,不停的做,在卧室里、书房里、浴室里、厨房里,有时候还会在家里楼梯上……他好厉害……我好爱他……嗯……嘉嘉你真骚……我知道了,是不是那个每天接送你来学校的那个男的?嗯……那就是老公……嗯~看你的小骚样……想挨操了?程老师,该你上场了。柔然把志扬从门后拽了出来。这是我男人,呃……咱们副校长,教高一数学的程老师,他最喜欢你了,所以让我来勾引你。柔然忍着笑,交代了角色身份,志扬这才醒悟,原来这个游戏里面还有自己的一份,也是乐得玩个新鲜,所以并不多说话任由柔然摆布。
还是嘉嘉反应够快,伸手将自己满怀的春光遮掩住,然后蜷起露在外面的双腿,跪坐在沙发上颤声道:你们……柔然你怎么可以这样,我当你是最好的姐妹的。没办法啊,嘉嘉,程老师说最喜欢你,只要我能把你弄来,就推荐我去北京上大学。这是我录得刚才你说的话,如果你不想让全校都知道你的小秘密,你就乖乖的听话。嘉嘉和志扬心里都震精了,人才啊,这么短时间内就编出一个剧本,还有道具录音笔。
你……你不是人,我真是瞎了眼,把你当成我最好的朋友……我……我做鬼也不放过你们。嘉嘉瑟缩在沙发的一角,颤抖着说道。
柔然看男人下身早就支起了帐篷,嬉笑着替志扬脱了裤衩,露出了犄角狰狞的大家伙,闻到那微醺的气息,柔然都有些迷醉了,她跪在志扬身前在*上吻了一下,然后放在口中吸吮含裹了一阵吐了出来道:看,它都等不及了,快去。志扬不知道说什么,又怕说错话破坏了气氛,反正是小老婆怎么摆布他就怎么享受,被柔然推着到了嘉嘉近前。
嘉嘉作势要跑,被柔然抓了回来,轻轻压着她的手腕,对志扬说道:老师,快啊。志扬想分开嘉嘉的双腿却没拽动,发现她真的使了点力气,柔然凑到他耳边说道:玩游戏嘛,太假了就没意思了,投入一点才好玩嘛。志扬一听,不禁性致更加盎然,双手微微较劲,嘉嘉的力气比他小得多,一下子就被他分开了双腿,啊!不要,老师,求你了,别这样,求你!嘉嘉也听见了柔然的话,试着夹紧双腿,但是程老师已经欺近身,她只好试着用脚把他蹬的更远一些。
志扬第一次发现,原来犯罪还真都是技术活,做什么都不容易啊……当然他也是不忍心弄疼了女儿,自己的宝贝儿哪舍得真打。沙发地方太小施展不开,志扬憋得汗都下来了,他抱起嘉嘉就奔回卧房,柔然笑嘻嘻的跟着进了屋。志扬随手将嘉嘉扔到床上,以报复她刚才的暴力不合作运动。
嗯~嘉嘉不想破坏气氛,只能娇哼一声,表示自己的不满。志扬搂住爱女的腰,让她翻身跪在床上,他直接从后面*了女儿的*。
呜……好痛,真要强奸我啊?嘉嘉忍不住回头抱怨了一句,但是她自己一下愣住了,她突然发觉强奸两个字很刺耳,一下子想起了妹妹曾经的遭遇,只觉一下子没有了陪他俩玩游戏的兴致。
志扬和柔然多聪明,看嘉嘉一愣,然后再也提不起情绪,就知道她想起了娜娜。志扬也叹了口气对柔然说道:不好玩,被你像木偶一样扯来扯去的。柔然不服气道:哼……那是你们太不专业了,嘉嘉说的那句:-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拜托,现在已经是1年了,有点创意好不好啦?嘉嘉红着脸为自己辩解道:我们这是经典版的台词不行啊?再说环境不是在上高中嘛,那都许多年以前的事了。哈哈……志扬在一旁看热闹,听她俩逗着玩。
还有你,老公,你也太木了,动作僵化、表情拘谨,也没有即兴发挥的台词,对你太失望了。柔然又掉转枪头,对准了程志扬喷道。
我也有揣摩过啦,我想你拿着录音笔,你们-程老师-害怕被录下声音,所以我就不说话了呗。志扬摸摸鼻子说道。
柔然没想到志扬在这儿等着她,愣了一下,看嘉嘉都快乐得抽了,才愤愤的说了一句:算你们两个狠……哼,不跟你们玩了。志扬一把将柔然揽到自己怀里笑道:哈哈……别跑,刚才给大爷舔的那两下蛮舒服,你可以从这一出继续演,老师还保送你上大学。哼!不稀罕,姑奶奶早都大学毕业了,-程老师-没有利用价值了。柔然娇哼一声反击道。
哦?难道说,当初还真有这么个-老师-让你利用了利用?志扬的神情明显多了份狐疑,担心自己小媳妇儿曾经被人潜规则过,语气里不禁多了一股醋味儿。
讨厌啦,你明知道人家身心都只有你一个的。柔然赶紧辩解道。
志扬想了想觉得也是,当初自己跟丫头,也确认她为自己守了很多年的贞洁。但是志扬此刻从她眼神中看出一丝不安,心中不禁犯嘀咕:难道她骗了自己?现在做个小手术上道膜是很容易的事。再在看看柔然的唇,他怎么都觉得这张小嘴儿或许还含过其他的*……一时间志扬觉得自己有些纠结了,觉得自己很绿,却拿不出任何证据,不过更多的是对妻子可能偷人这种想法刺激到了,下身很快再次挺得老高。
变态,想什么呢?柔然贴在志扬身上,小*一下子感受到那*大热勃起的状态。
没……想你了呗……志扬只能把这种,想偷窥捉奸场面的变态想法藏起来,毕竟他的性趣正常,这种事情也只是幻想一下,真要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知道自己肯定会当场用刀砍了奸夫。他再扭头看看柔然,心说你丫头当年也不老实,要不是在北京的私人会所里碰到我……现在大家的境遇如何,怕又是另一般光景了,所以他现在疑心一起,就怎么都觉得柔然不纯洁了,或许给人*过,或者被人操过后面。原本想要吻她,但是志扬心魔作祟下,转而吻上了柔然修长的脖颈。
别……柔然并不知道男人内心世界想了这么多,但是她现在身上不干净受不了挑逗,轻轻地推开了志扬。
志扬心中却是另一番想法:或许曾经有另一个男人这样亲过她的全身,只是再最后一刻像自己这样被她推开?这种想法一旦产生,女孩的任何动作都让他产生禁忌的联想,这种想法在志扬心中让他纠结又兴奋,却郁积在心中让他感到很难受。
啪~!程志扬在柔然浑圆的小*上狠狠拍了一巴掌,起来。柔然被打得生疼,心中惊疑不定,有些发懵的用眼神询问嘉嘉怎么办。嘉嘉劝道:亲爱的,你怎么了?谁又惹你生气了?干嘛那么用力打然然?让她不听话,帮-程老师-欺负我爱妻,今天就要给她亮亮家法。志扬说着,啪!又是狠狠一掌落在了柔然的翘臀上。
嗯!疼……老公,然然不敢了……别打然然了,成吗?柔然真是有些怕了,无缘无故被打了一顿,自己还不知道为什么挨打,她也从没见过志扬如此暴戾的一面,一时间她甚至怕的忘了反抗。
没事,我有数。志扬搂过女儿,在她额头上深深一吻。对于嘉嘉,他可以自豪的说,她身子一寸一毫都是属于自己的,从未被任何人觊觎过,所以他永远不会伤害他的小公主。相反的,他对待柔然的态度就冷了许多,跪着,撅好*。志扬掀起柔然的浴袍,一把拽下她垫着护垫的小内裤,一股女人经期特有的骚味扑鼻而来,让志扬感到别样的刺激,心中升起的异样心情鬼使神差的让程志扬低下头,在柔然菊花蕾边上轻吻了一下。
别,脏……柔然跪趴在床上,有些难为情说道。第一次在这种情况下,让爱人看到自己最尴尬的一面,柔然只觉得内心十分抗拒丈夫的变态行为。
嘉嘉看出了些端倪,脸红红的说道:爸……然然她这样,你别欺负她了,特别是这两天,最容易感染细菌,如果你想要……我给你……志扬头晚上采了祖尔的菊花,一时间兴致盎然的想来个宜将乘勇,连柔然的也给采了,现在看女儿主动请缨,这更是他梦寐以求的,忍不住调转了枪头。
别,还是我来,嘉嘉受不了的。柔然知道嘉嘉多么害怕*,平日里闹着玩,自己用食指或者最细的按摩棒都很难让嘉嘉放松刺入,或许是天生体质的问题,总之她也知道对于嘉嘉,这绝对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还是我来,其实我早想试试了,总不能让祖尔一个人专美于前,妾身也不甘人后,请老爷成全。柔然翻身下床,在床边福了一福,标准的行了一个旗人的大礼,而此时在她脸上看不到一丝戏谑,气质瞬间变得成熟了许多,确是无愧百变娇娃的称号。
志扬这时候也忘了自己纠结的原因,而是让两个丫头吸引了,当真是鱼与熊掌不好选择。但是,他更倾向于柔然,有心想看看小老婆的菊*到底是不是原装的。起来,看在然然这么有诚意的份上。志扬笑了笑,搂着柔然亲了又亲。
哼,大坏蛋……这下……满意了?柔然取出床头柜里面的润滑剂,塞到男人手里,然后在志扬耳边吹着气儿说道:轻点儿……妾身害怕。嘉嘉也凑过来搂着爸爸和好姐妹说道:我真怀疑你身体里还装着个古人,妾身、奴家的,这么拗口的称谓都不嫌肉麻。咯咯……只要老爷不嫌弃,妾身自是无妨,大奶奶您且看,咱们爷……果如柔然所言,志扬胯下大棒,让她挑逗的更见狰狞,独目朝天的挺立,甚至能看到盘绕在棒身上血脉不停的跳动。
你倒是不怕他欺负惨了你。嘉嘉以手加额,轻轻点出了闺蜜失算之处。
柔然原本为自己百试百灵的演技而骄傲,但是听嘉嘉如此说,才猛地醒悟:啊!老公,亲爸……然然不敢了……呜呜……柔然看着那狰狞的巨棒,吓得就想下床开溜。
哈哈……还能跑了你了?志扬拽着小妞的足踝,一把将她拽了回了。柔然两条长长的*被分了开来,志扬跪在她身后,嘉嘉不放心道:亲爱的……轻点儿,我看的都害怕……嗯……志扬在嘉嘉唇上吻了一下,然后双手分开柔然嫩白的臀瓣儿,一边揉着媚肉,然后凑到柔然小巧的菊花蕊上细心的吻了几遍。
嗯~痒……老公,难受……好像憋不住的……别……脏……当志扬的舌头挤进柔然鲜红的*时,柔然的身体开始轻微的颤抖,发出了腻人的娇吟:嗯……嗯……亲爱的……不要……忍不住了……志扬虽然没法分辨出女孩真实的想法,但是对她小*的鲜嫩度还是很满意的。小骚货,这就受不了了?说说,这小*是不是被人操过了?怎么这么敏感?他在手指涂上润滑液,然后缓缓的向菊花内推挤,一边调侃娇妻,一边用手指做*状,慢慢的进出起来,然后又增加到两根手指*抠弄。
嗯~没有啦,你知道的,我……人家身子只有被你一个人……柔然后门第一次被当,难抑的羞耻感阵阵传来,这可恶的老公还要这样羞辱人,她感觉自己被羞辱的十分委屈,跪在床沿上忍不住落下了泪。
爸……你怎么这么说然然,看她都哭了。嘉嘉搂着柔然,埋怨志扬说道。
呵呵……就是开开玩笑嘛,然然不介意的哈。志扬心里却想,当年这丫头十七八,就跑到北京高级会所差点把自己卖了,有这份决断和毅力,他才不相信她是什么天真的角儿,所以始终觉得她有事瞒着自己。
啊……好老公……好爸爸……嗯……嗯……别欺负然然了……然然这么乖,然然是乖女儿……才没有做那些事呢……志扬看她这么乖巧,也就不再难为她了。他觉得准备工作已经差不多,揉着柔然弹性惊人的臀肉说道:然然宝贝儿,我来了。柔然天生胆儿大,加上她理论知识丰富,知道此时需要放松心态,但是毕竟是第一次做这种羞人的事,尽管有润滑剂充分的保护,她还是感到身体如撕裂般,火辣辣的疼痛,呜!疼啊……好老公!停!求你!不要了!看到柔然疼得瑟缩的想逃,志扬也知道自己的问题,第一次发现自己粗大的巨物或许真的无法适用于亚洲女人,虽然嘉嘉和柔然都有一米七上下的身高,但是他不得不承认,亚洲人和美国人真的略微有些差异。为了不让边上揪着心的嘉嘉心里落下阴影,志扬赶快停住动作,双手齐上阵,一边亲吻着柔然的玉颈,低声安慰她,缓解她不安的心情。
嘉嘉也颇为乖巧的让柔然跪趴在自己怀里,想要把自己的勇气和感同身受的心情传递给她,一边抚摸她的额发和双肩,帮她放松下来。然然你说过的,你要做程家的儿媳妇,要全心全意的爱我们的好老公,你比我更出色,现在你已经完完全全的,完全的把自己交给他了,我真为你自豪。柔然听嘉嘉夸奖自己,心里很美,但是*里却疼得要命,还伴随着阵阵想要排泄的羞耻感,她第一次体会到,什么是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的反差,这种让人无法解脱不断沉沦的感觉,却正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最佳诠释。
坏老公,恨死你了,下次再不要做了……喜欢操*的都是变态……柔然一边抽泣,一边含着泪低喃。
相对于柔然的难过,志扬却觉得爽得不得了,柔然后庭谷道的嫩肉比祖尔要细腻的多,那嫩嫩滑滑的滋味让他如同畅游九天,早已爽到魂飞天外了,伴随着柔然肠道内一阵阵的蠕动,他再也忍不住了,开始轻缓的抽送了起来。然然宝贝,你真棒,我真庆幸当年没有在北京把你上了,不然我真不相信你为我守了好几年的贞操,是不是大学里也有很多不错的男生?真没动心过?程志扬已经乐得有些忘乎所以,探手到小媳妇儿的*轻轻*两下,一边颇有感慨的笑问道。
志扬却没看到柔然脸色都有些发白了,背着家里偷偷跑去北京,想把自己卖了,这是李柔然一生最大的污点,但是自己心爱的男人明知她家的情况,却还拿这件事若无其事的调侃,心中不禁阵阵凄苦,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辩解,身子也不配合的扭动起来。
嗯……然然,你的小*好细嫩,比祖尔的还要滑腻,好爽!志扬看小媳妇儿不说话,只当被自己一语中的,心里又妒又气,双手用力固定住柔然的腰肢,然后用力的攻击柔然的后庭,口中又毫不吝惜他的赞美.柔然那曾经受过这样的蹂躏,她的直觉告诉自己,今天老公这阴阳怪气的口吻,一定是对自己有所不满,但是那阵阵排异感和钻心的剧痛,却让她没法思考他话中的含义,一阵阵排异的冲动,让柔然后庭谷道内收的更加紧窄,推拒志扬*的动作,让志扬的*变得有些困难。
嗯……太紧了……操……以前怎么没发现你的*这么妙……志扬说着,禁不住加大了抽送的力度。
啊……慢点儿……痛……坏蛋……大坏蛋……被你弄坏了,肯定都流血了……人家要失禁了……不要了……柔然感觉*口一阵钻心的剧痛,紧跟着连神经都麻木了,只觉得滑腻腻的有热流滴落在自己腿上。
爸……轻点儿……然然受不了的……嘉嘉的手被柔然攥得生疼,知道柔然很难再坚持,却不知道这忽然开始冷战的双方到底发生了什么,颇为担心的劝解起来。志扬也由肉体上的满足,更加上心理上征服的快感,眼见柔然被他折磨的哭叫连连,鲜血为证,证明了妻子的忠贞……从她生涩的表现看来,她真的不曾背弃过对自己的感情,对于自己冲动又一厢情愿的猜忌,志扬开始有些后悔了。
志扬只觉再也没法强抑*的感觉,腰眼一麻,志扬低吼一声,一边往出拔一边*了,将白花花的*喷撒在娇儿雪白的玉股、无瑕的背上。
程志扬伏在柔然的背后,空虚感和高潮过后的自责,让他觉得特别对不起柔然,再瞥见床单上点点化开的粉色桃花,凄美的让人感到心痛……
然然,我……志扬想要说声对不起,但是他扭过柔然的脸,才发现她身下的床单已经湿了一小片,却不知是眼泪、还是口涎,而女孩的俏脸早已疼的煞白,额头上布满了汗珠。
柔然轻轻推开了他,她脸色一变,取过被抛到一旁的护垫捂在自己下身,然后低低的声音对嘉嘉说了句:嘉嘉……扶我去卫生间……志扬刚想抱她,又被她推开了,嘉嘉也示意他别跟来,但是志扬出于愧疚,还是一路相随,时而想出手搀扶,都被柔然把手推到了一旁。
你从来都没有拿我当……当正经人,我就是可以随便作贱的……是,我贱!我去卖过,还被你撞个正着,我恨自己为什么要拿你的钱……我卖给别人……就不用被人老说我欠他什么的了……呜呜……柔然委屈的心都快碎了,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他还揪着不放的揭自己的短,难道这个耻辱的烙印就一定要跟着她一生吗?自己心狠吗?连自己都可以出卖?不然怎么办?当年她被逼得走投无路之时,她真的想不出其他的办法,难道看着病危的妈妈去死自己什么都不做吗?她现在真的想,或许没有当年的偶遇,他反而不会对自己有这么深的偏见。
然然,别说了,我最了解你心里的苦……嘉嘉搂着好姐妹,也已经陪着柔然哭的泣不成声,她最了解柔然的性格,什么事都悄悄地自己扛着,当年出了这么大的事,她都不曾跟自己商量过一点点就决定了。或许她自己也会做同样的选择,或许就是两个人如此相像的性格,才会成就今天一对形影不离的好姐妹。
我不要脸,我跟最好的朋友抢老公。呜呜……柔然觉得自己最对不起的就是嘉嘉,虽然是自己的故事让人同情,或许是程志扬立场上的不坚定,但是她觉得最对不起的就是好姐妹。
好了,不说了……我们在一起很幸福……不是吗?嘉嘉一边安慰柔然,一边笑眼含泪的表白道。
程志扬站在厚实的木门之后,一动不动的如同雕像一般耸立,柔然看不到他的表情,也体会不到他此刻纠结的心情。程志扬此刻的心情可谓复杂已极,一方面,他觉得自己真的做了太多过分的事情,许多次羞辱了柔然,深深地伤害了她敏感、脆弱的心灵。另一方面,时至今日,他心底都有一个声音不时的冒出:放心,这丫头最会做戏,人不都说了,婊子无情,戏子无义谁说得好她这不是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真较真儿你就输了……所以,他还是没有开口,只是静静的听着。虽然他深知柔然的不羁只是表象,但是这个想法却时而闪现他的脑中,折磨他,让他无不纠结。
柔然看丈夫在门口一动不动,也不说一句话,哭着继续说道:我就是个婊子,是鸡,我上大学时候出去卖了,我卖*、卖嘴……我就该给人含*,给人操*……我做过好几次人流,我的处女膜是假的……现在你明白了?我都告诉你……我就是脏……我就是贱……呜呜……柔然现在冷静下来,才将程志扬甩给她的那些话理顺出一个大概的逻辑,原来他一直都怀疑自己上学时候做了对不起他的事,她心里失望极了,连死的心都有。
志扬隔着房门,听柔然的哭诉,他心中真的是百味杂陈,但是他只觉自己无比的心痛,他完全的相信了柔然的清白,一个女人抹黑自己到了这种地步,或许真的是自己逼得她觉得生无可恋了。他平时只当这丫头疯疯癫癫的不知道悲伤为何物,让自己以为可以随意调侃……她有许多的缺点,有些虚荣心,有些嫉妒心,有些懒惰……但是柔然爱自己,也是将一颗心扑在了自己身上,而自己只是下意识的拿她和嘉嘉比较,从而看到的只有她的缺点……自己惯性的作贱她,不断挑战她内心最柔弱的情感,还经常感到自己调教有方而沾沾自喜,以为自己最了解她有这种受虐的性癖,却不知自己一直都是大错而特错。嘉嘉跟自己说过的,这个快乐的天使心底,隐藏着一颗无比脆弱的心,但是自己从来都没有把女儿的话听进耳朵里。
嘉嘉听柔然这么说,她一是心痛,但是心里也有些不乐意,觉得她这话说得有些偏颇,当下也不顺着她的话,反而埋怨道:然然,不是我说你……爸爸宠你、惯着你,这两年多你确实是越来越像小孩儿了。就说这一路上,你就跟好几个老外抛媚眼儿,我当时就说了,爸肯定吃醋,你就是不改,这事儿说到底,也不都怨他。哼……你们明显是一伙的,欺负我人单势孤……柔然不依的扭过头来,扁嘴一副你不替我说话我就哭给你看的样子,盈盈欲泣的大眼睛看着嘉嘉说道。
好啦,还不是你那么能变,我都搞不准你那句话是真,那句话是假,爸爸更是觉得没安全感了。嘉嘉不愧是老程的好闺女,关键时候还是偏向着爸爸,她跟柔然自是没有什么避讳的,很不留情面的给姐妹指出她的问题。
柔然别人的话听不进去,但是嘉嘉的话她从来都是认真考虑的,此情此景她也猛地醒悟,老程心里面是非常在乎她的,所以才会这么吃醋,故意说些话来气她。那他不会好好的说啊,说那么难听的话来气人家,好像人家多滥交一样……你说我听了不难过啊?柔然气消了大半,但是无故被冤枉,她还是觉得气不顺。
嗯嗯……换做是我,我也肯定气疯了,所以你看了,本小姐平时多么低调,都不给他吃醋的机会,咱家的大老爷啊,其实心眼儿才小呢,咯咯……嘉嘉咯咯笑着说道。
哼……恋父狂,你爱他爱得都失去自我了,我是做不到……不过……我以后会注意点就是了……嘉嘉,你开下门,让我进去……就在这时,志扬在门外敲了敲,很平静的说道。
过了半晌,嘉嘉打开了浴室的门,她略微嗔怪的看来他一眼,然后说道:哎……快去哄哄她,我看得出然然这次真伤心了,不许再欺负她,不然我都不原谅你了。嗯,我懂得。志扬在嘉嘉额头上一吻,然后和女儿交换了下位置,把嘉嘉让了出来,他才进了浴室带上了门。
嘉嘉出门暗松了一口气,经过她的劝解,柔然的气也消了大半,总算劝住了一头。她也只是面子上挂不住,还需要爸爸亲自去道个歉,估计也就算风平浪静了。他俩都是小孩儿脾气,反而需要自己经常给他们调解,如果自己一刻不在他俩身边,那可真是让她不能放心得下。
志扬看小妞儿跪坐在浴池边上,头正抵在浴池的沿上,长长的黑发披散在身前,露出无瑕的后背显得那么晶莹剔透,志扬也知道自己犯了大错,试着让自己严肃一点才过去歉然的说道:老婆…………柔然根本不理他,也不哭也不闹,就维持着原状。
你骂我两句,或者打我几下出出气。志扬看她的情绪似乎平稳了些,凑近了点说道。
别,我怕碰脏了你,我有性病。柔然往边上挪了挪说道。
啊?志扬愣了下,但随即反应过来她说的是气话,于是搂住柔然赤裸的娇躯柔声说道:你别这样……我……其实我也是不自信,你这么完美,性格这么独立,我真的怕你有一天会离开我……那你就这样的作贱我?我在你心中就是那么*贱的婊子吗?柔然扑到志扬怀里,狠狠的用粉拳打他的胸口。
志扬被捶得不轻,看来柔然是真用了力气,他知道柔然练过两天花拳绣腿,但是没想到她的小蛮劲儿这么足,要不是自己坚持锻炼身体,这两下还真够他受的。我在意你嘛,我希望你完完全全是我的,就是路上别人看你多几眼,我都有种冲动上去揍他。哼……坏蛋!恨死你了。柔然听他这么说,才心情好了一点,所以你就觉得我肯定在外面招蜂引蝶,给你戴绿帽子了?这丫头却一点自觉都没有,殊不知出来旅游的一路上,她颇多放浪形骸的表演,让程志扬心里酸的都快开醋厂了。
呃……但是志扬又不敢明说,禁不住愣了一下。嘉嘉敞着一道门缝偷听,看爸爸吃瘪,忍不住噗嗤乐了,但是却没有急着进来解围,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自家程大官人现在当大爷的习气越来越足了,她这次干脆让他试试吃瘪的滋味。
没有,我知道然然是全心全意的爱我,只是我不那么自信了嘛,毕竟都感觉自己有些年老色衰了。柔然差点没扑哧乐了,将志扬扑倒在地,在他怀里又啃又咬的气道:赶紧打住,还年老色衰呢……你原本就是个大色狼,衰了才好……呵呵……志扬轻抚娇妻的鬓发,一边温柔的说道:疼吗?给我看看伤的严重不严重。不让你看,坏蛋……柔然扭了扭腰,小*又传来一阵撕扯的疼痛,气嘟嘟的说道。
我看看嘛。志扬不由分说的让柔然在浴池边扶好,他跪在女孩身后,轻轻分开柔然的臀瓣儿。柔然忍不住痛得哼了一声,却是已经凝固的血渍被分开,再次触动了伤口,她没有破口大骂,只是有些幽怨的回头看了志扬一眼。
程志扬看到沾了血污的菊门,还残留着两道撕裂的浅痕,血迹就是从那里流出来的。此情此景让人有些触景伤情,程志扬都觉得自己刚才辣手摧花简直是不可原谅的罪行。他凑上前去,也顾不得是否清洁,强忍着一股混合腥臊臭的怪味儿传来,他还是轻轻的吻了吻柔然的小*儿。宝贝儿对不起……我再也不这样了,让你受苦了,还疼吗?清洗一下,我帮你上点儿药。嗯……柔然心里也颇为感动,她知道男人能放下尊严,为她做出这些动作确是真心悔过的表现,只怕嘉嘉都没有被他这样温柔的对待过,更不用说祖尔了,所以柔然就任由志扬摆布,自己只是很温柔的看着他认真的神态。
嘉嘉在浴室外也稍稍有些妒意,心说他都没有这样对过自己。爸爸哪点都好,就是太过多情,欠了许多情债,可是谁让他太优秀了,让自己一颗心全部寄在他身上,也只能嫁鸡随鸡过一辈子了。
昏睡到11点才起床的祖尔,自始至终都不知道曾经发生过这件事,一场小小的风波才算是得以圆满。
快乐的时光总是如指间沙般,即使想挽留,它也会毫不停留的悄悄溜走。距离那场不愉快的小插曲已经过了三天,大家已经做好了回航的准备,连日来大家玩的都很尽兴,而那个吊死鬼刘明君也很识趣的没有再出现。这一晚,柔然吵吵着要志扬给她买一件别致的饰品,作为自己再一次失身给他的纪念。
志扬现在只要是能哄她高兴就好,所以一家人相约吃完晚饭就去逛名品店,买些有特色的礼品作纪念。
下了电梯,柔然就迫不及待的拉着志扬,往酒店里大堂那间极具埃及特色的华美奢侈品店里去,指给他看自己想要的物什。
嘉嘉和祖尔手挽手去洗手间,到了门口,祖尔新换的电话响了。为了不耽误工作,前几天他们就去换了一部新的手机,以免再发生信号接收不良,无法接到电话的状况发生。
祖尔给嘉嘉打了个手势,示意自己走开一下,让嘉嘉出来等她。
哦,我很快……嘉嘉刚刚转过女厕的拐角,猝不及防身后伸出两只手,还没等她呼救,她就被连拉带拽的拖入女厕隔间内。
嗯!嗯~!晃叟!嘉嘉的口被捂住,只能支吾艰难的呼救,但是偏巧女厕里静悄悄的,她忽然想起,女厕内走廊上有个检修通知的标识,显然自己背后的人是有预谋的,想到这儿她不仅惊出一身冷汗。
牛鸣金,呢先做森么?嘉嘉已经看清楚,把她拽进来的人正是高中同学,那个让人讨厌人的刘明君。
嘉嘉,你别大声叫,你保证不呼救,我就答应你松开手,好吗?刘明君眼中流露出一阵阵惋惜和爱恋,但是嘉嘉看在眼里,忍不住阵阵犯恶心。但是嘉嘉心里清楚,他并不具备危险性,加上终归是三年的同学,她也不担心/a>年少时都曾那样的执著,或因一件事物或因一份感情。那些可长可短的情绪会幻化成一种力量,令我们痛不欲生或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