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软清香的唇与陆青书的相触那一刹那,陆青书大脑当机了一般不知如何反应。这个吻他思念了多少年,他自己都记不清楚了。
“傻了?”时妙勾着他的脖子,红着小脸儿笑问。
陆青书呆呆的点头,时妙哈哈笑了起来,“真成书呆子了?”
陆青书嗯了一声,抱起她就放在书桌上,大手捧上她精致的小脸儿,看着那粉嫩的唇,低头吻了上去……
有人说接吻是爱的宣泄,陆青书前世今生积压了多年的爱意,如熊熊烈火,宣泄的一发不可收拾。
时妙被他燃烧的大脑一片浆糊,简直要晕过去了。使劲儿拍打了他几下,陆青书才停止了占有。
他喘着气,鼻尖贴着她得鼻尖说:“妙妙,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我每一天都在对你的思念中煎熬。”
时妙大脑晕乎乎的,根本不知道陆青书在说什么,直到一滴眼泪滴在脸上,她才有些清醒。
手抚上他的脸颊,感受到满手的湿意,才知道他真的哭了。时妙有些惊讶,也有些莫名,不是应该高兴吗?而且,陆青书什么时候哭过啊?
“你哭什么啊?”
陆青书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但他没有擦眼泪,而是扶着时妙的肩膀急切的说:“妙妙,你相信我,我会对你好,一辈子,不,永生永世对你好,你相信我。”
时妙被他弄得有些慌乱,“我…我相信,我相信你。”
陆青书呼了一口气,紧紧的把时妙抱在怀里,嘴里不住的说:“妙妙,谢谢你,谢谢你……”谢谢你还能相信我。
时妙觉得,可能是之前她非要跟她分手,才把他吓坏了,就双臂抱上他的腰,轻声说:“今生只要你不负我,我必不会负你。”
虽然之前她有过迟疑和彷徨,但现在决定跟他在一起,她就不会再游移。
“我不会。”陆青书紧紧抱着时妙,闻着他她身上好闻的味道,闭目沉醉。
他怎么会负她?这辈子,他就是为她而活。
……
时妙不敢跟陆青书在房间里面呆时间长,怕引起长辈们的反感。两人抱了一会儿,她给陆青书整理了一下,两人出门。
时风正在院子里压水,宁月驰在旁边看,他似乎对这种压井很好奇。
陆青书见时风干活儿,撸起袖子就把他的活儿给抢了,反正他跟妙妙已经过了明路,没有什么避讳了。
时风有些凌乱,陆青书,你的清高哪里去了?
时妙忍不住咧嘴笑,心里蜜一样甜。他是真心看重她才这样做的。宁月驰也觉得有意思,来的时候,这小伙儿可是清冷的很呢,但现在愣头青一样。
爱情的力量真这么大?
陆青书把时家能干的活儿都干了才回去,要不是家里还有个老娘,他估计会直接住在时家。
宁月萍和时长东也不太适应他的转变,不过心里高兴的很。这说明他是真的喜爱妙妙。
陆青书回到家,赵春芝就问:“你时叔叫你干啥?怎么这么长时间才回来?”
陆青书也没隐瞒,把他和时妙过了明路的事情说了,当然如下跪之类的事情没说,怕赵春芝多想。
赵春芝脸上乐开了花,激动的在屋里转了好几圈。冷静下来后她忽然问:“她家来的那些亲戚是什么人?”
“妙妙外公外婆和舅舅。”陆青书说。
“是不是很有钱?”
“嗯,特别有钱。”
赵春芝愁的眉头皱成了疙瘩,“那他们有没有看不起你?哎呀,娶个有钱的媳妇,好也不好。不用天天想着怎么挣钱了,但是会被人说成吃软饭的。唉,还不是我们没本事啊。”
陆青书叹口气,揽上她的肩膀,“妈,时叔一家你还不知道?他们不会看不起我。还有,我跟妙妙在京都开了家公司,我手里有钱,不用吃软饭,你别担心。”
终归,他妈是因为太在乎他,才做了很多错事。前世妙妙可以恨她,但他不能。他妈做所有事情的出发点都是为他好,即使那些为他好并不是真的好。
前世她过的也不好,她后来知道一切都是被人骗了,悔恨的大病一场。她想对唯一的孙子好,但是乐乐直到她死都没跟她说过一句话。她临死的时候嘴里还喊着乐乐的名字。
前世的事情都过去吧。
“我儿子开公司了,哎呀,真是大好事,哈哈哈……”赵春芝高兴的简直要跳起来。
陆青书见她高兴,就又说:“回京都后,我就去买个房子,你搬到京都住,我也能照顾你。”
“在京都买房子啊,会不会很贵呀?我还是不去了,给你添麻烦。只要是你好好的,我就很好。”
儿子开公司了,赵春芝虽然高兴,但并没有昏了头脑。做生意一开始能挣多少钱?他不去给儿子添麻烦。
“我能买的起,放心吧。”陆青书决定了,赵春芝一向听儿子的,便不在说什么了。
陆青书犹豫了一会儿又说:“妈,妙妙家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大家族里的人事情多。你以后不要听别人挑唆什么,只管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你记住,谁的话都不要听,不要信,只信我和妙妙的话。”
赵春芝见他这么郑重,虽然不理解儿子为什么这么说,但还是郑重的点头,还保证道:“你放心,我不会给你们拖后腿。”
……
晚上,时妙和时风一起去时长东和宁月萍的房间,一家四口坐在一起沉默了好长时间,宁月萍先开了口:
“我先来分析一下现在的情况。当年我母亲和父亲联姻,说的很明白,孔家不会纳入宁家。后来我母亲去世,小姨和父亲结婚,也谈了个条件,她如果再生一个孩子,我和她的孩子中,有一个要作为孔家的接班人。月驰出生后,他们定了我以后是孔家的接班人,不过当时我不知道。现在,月驰没有孩子,以后会不会有也不好说。宁家和孔家都要培养接班人,父亲和小姨的意思,妙妙在上大学,她的将来等毕业后再说,时风,他们打算送到国外去读书。”
宁月萍看向时长东问:“你什么意见?我们是继续待在这儿,还是搬到泰州?”
“我听你的。”